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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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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内有马嘶传出,蹄声倏发,渐渐去远,显然拜牙偕同伴先逃了。 

他已接近逃走的回人,箭不再跟踪攒射。 

些许轻伤他不在乎,两起落便追上了回人,奋身一扑,便将回人扑倒,向侧一滚,便滚至坡壁的一座大石后。 

箭不断地向大石集中,破空飞行声刺耳,箭射在附近的山石上,暴响着八方乱跑,火星四溅。 

他勒昏了回人,附在石根下察看四周的动静。后上方山坡光秃秃,藏不住人,前面三方百步外的山坡怪石丛生,草木森森,可以看到七八十名蒙面打扮的人,每人一张弓,毫无顾忌地向他的藏身处发射。身旁四周,遗箭逐渐增多。 

“我得找一张弓还击。”他愤怒地想。 

六座皮帐声息全无,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 

先前射他的两名回人,一名被他的飞刀所击中,带了弓坠下廿丈的坡下去了。另一人已被他擒住,但弓遗落在坡口,相距在七八丈外,想出去抬回,在箭雨袭击下绝对无法接近。 

“得得得得……”箭在坡石左右飞落,声势骇人。 

“我被困死了。”他恐惧地想。 

看四周的形势,要脱身必须等到天黑或许有希望。附近枯草丛生,怪石零落,三方前雨集中举步维难。后方的斜坡光秃秃,只有枯草藏不住人,从后面逃生,比从前面逃更为凶险。 

他定下心,目前暂可苟安,先裹伤再说。左臂被箭射中划开了一条血缝。左肩则是一条血槽,伤势较重。左腿外侧也是一条血缝,不要紧。本来,假使他运气护身,这些创伤皆可避免,但全力逃生期间,四肢五官全派上了用场,不可能保护全身,气功自然减弱,劲力分散,反而处处显得薄弱,因此无法避免肌肉受伤。 

上了金创药,血止痛消。他拖过昏了的回人,同卧在石下,先制住回人的双手,方捏住人中穴并在颊上连拍三记。弄醒了回人,他用飞刀顶住对方的咽喉厉声问:“说,你们为何计算我?” 

这位回人似乎相当顽强,吼叫道:“要杀就杀,我无话可说。” 

“真的?” 

“真的。” 

他将刀迫近对方的嘴唇,回人惊慌张口闪避,刀尖便快速地插入回人的口中,回人脸色死灰不敢再动了。 

“我先橇掉你满嘴牙齿,再好好割你。” 

“呵……呵……”回人惊恐地叫。 

他将刀抽出,再问:“你愿说了?” 

“我……我说……说……” 

“主使人是谁?” 

“素门哈尔耀、阿思塔纳、托克齐三位城主,我是阿尔塔纳城人。” 

“为何引诱我?” 

“我……我们不……不想回哈密。” 

“哦!你们不回哈密,与我何关?” 

“你……你帮助都督练兵要……要起兵反攻。” 

“你们三城的人,都不想打回故土?”他讶然问。 

“这……有些人还是想回去的。” 

“你呢?” 

“我……回去不回去我无所谓。在这里我是城主的从人回去,也仍然是城主的从人。” 

“你真不想回去?” 

“回去要打仗,不回去比较好。” 

“土鲁番打来了怎办?” 

“这……这个……” 

“逃到关内请求朝廷安顿?但你们逃得过赤斤蒙古和罕东两卫?不怕他们趁火打劫?你们逃苦峪先后已有二次之多,经过多少次战争还记得么?” 

“这……” 

“你们这些人简直该死!依你说,罕慎都督是主张打回哈密的人了。” 

“他当然想打回哈密,他不但有希望升任忠顺王,甚至想自封苏丹。” 

“刚才你们带来的女人,是什么人?” 

“是虞自沙州的一个女奴。” 

“奄克拉是什么人?” 

“根本没有奄克拉其人。原哈密城主流浪在旧部的奄克孛刺,是都督之弟。” 

“那拜牙…” 

“他不叫拜牙,叫马立罕,是素门哈尔辉城主的第一勇士。” 

林华不想多问,抬头打量四周,似乎射来的箭逐渐稀少,便取下回人的缠头巾,顶在回刀上向外一伸。 

片刻,一阵箭雨射到,头巾不久便被射落。箭久久方渐渐的稀少。他心中一动,将头巾交回回人,心说:“我必须找出退路来,以便晚间突围。” 

他将回人放了,厉声叫:“你给我滚蛋,我不杀你。” 

找退路的念头,几乎误了大事,有俘虏在手中,围攻的人一时还不知该怎样对付他,俘虏一失,不啻自撤长城,催促对方早早下手。 

回人如获大赦,爬起便跑,一面伸张双手狂叫:“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是我……” 

一面叫,一面向山口狂奔。 

箭全部停止,他突然闪电般扑出,三起落便到了遗弓处,然后飞掠而回,利用箭雨停止的空隙,他终于将弓弄到手,有反击的武器了。 

七八丈距离,他来去如电,而箭手远在百步外,前面的箭手相距更远至两百余步,等到对方发觉以箭急袭,在箭雨到达前的一刹那,他已滚倒在地,滚回石后藏身。 

藏身处地势高,已与从三方发箭的箭手高度相同,因此受箭面加大,箭雨控制面而不是点,但滚倒之后,危险反而减少至最低限,不像先前在坡下那么凶险,在坡下箭八方集中下射,卧在地下反而处境更为凶险恶劣。 

“啊……”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放掉的回人被射倒了遭了池鱼之灾。 

他自己的箭太重太长,而这把弓只有两个力,不适用他的箭,便立刻收集坠落在附近的箭。正收集间,蓦地石后方的山坡上出现了人影。 

后方怎可被人占领?上面如有人,后方便暴露在外,无处可躲了。他半跪而起,发出第一枝箭。 

第二个人影奔出,接着是第三第四个…… 

“啊……”惨嚎声刺耳,第一个人中箭向下滚。 

三箭射倒了三个人,有两个人直滚下山脚去了,其他的人赶忙退走,不敢再到山坡上送死。 

至少,目前他是安全的。可是,这时还是已牌正未之间,距夜幕降临足有四个时辰,谁知道这四个时辰中,有些什么变化?主动控制在他们手中,他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外,别无他途。 

对方人数近百,岂肯轻易放过他?他料想即将有可怕的变故,生死关头即将到来,必须早作准备。他开始收集狼牙箭,附近多的是,但大部份已经派不上用场,矢尖射在石上变了形,杆羽也破损不堪。箭这玩意十分精巧,矢尖或杆羽如果变了形,便会失去准头。因此,有名的箭手大多数皆自己制造,花了不少心血,所以不愿滥用。总算运气好,找到了四十余枝尚称完好的箭。 

他一面整修收集的箭,一面监视着四周的动静。 

除了风声,死一般的静,不见有人走动,似乎世间一切都静止了,时光也停滞啦!头顶上偏南的朦胧日影,为何移动得这么慢?简直停在天上不走了呢? 

久久,正北方向突然笳声划空而起。 

三面山坡上匿伏着的人突然发震天呐喊,一面现身冲来,一面用箭开道,如同蜂聚蚁集终于向他发起冲锋了。 

相距最近的百四五十步,最远的在二百步以上。他拾来的是两个力的弓,在一般射手说来,已是最好的弓了。一般人所用仅是一个力弓,已可远及百步外,两个力的弓,好射手在一百六十步外命中标的毫无困难。 

“好啊!送死来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箭雨三方齐聚,划空厉啸震人心魄,箭下如雨,不让他抬头还战。 

他自有办法,箭不可能接二连三从一处射人,当第一枝箭掠右面石侧而过的后一刹那,他贴石回敬一箭,全凭手疾眼快以神卸箭,射向出现在最前面的人。箭离弦立即移向左面,换手发箭他两手皆可发箭,卧射、背射、足射无一不精,只片刻间,他已发出了八枝箭。 

每一箭皆有收获,箭不虚发,但只有两声惨叫发出,其他六箭皆命中要害,中箭的人叫不出声音。 

人群渐近,箭的劲道显著地增加,由射来的箭便可猜出,对方已接近至十步内了。他只须照顾从左右接近的人,前面是一段平坡,平坡下是峻陡的斜壁,人到了下面,看不见上面的人,当然不可能发箭。 

他不再顾虑,先对付右面的人,射出三箭再回头反击左面的箭手,一面发箭,他一面想:“必须避免射要害,惨叫声可收震慑之功。” 

果然不错、惨叫声此起彼落,与那惊天动地的呐喊声相和应,只片刻间,呐喊声显著地减弱,推进的速度锐减。 

他突然狂笑,贴石向右连发三箭,箭出似连珠,狂笑声山谷应鸣,压下了呐喊声,惨号声余音袅袅,互相应和。 

呐喊声徐止,他清晰地听到右面传来了一个家伙的怒吼:“该死的马立罕,并未骗下他的铁胎弓。” 

进攻的人一停下,他突然乘箭止的机会跃上石顶,一箭离弦大喝道:“不要命的上。” 

“啊……”前面登上平坡的第一个人被箭贯穿小腹,跌到下面去了。 

箭雨再集,他已跃下石后不见。 

世间不怕死的人到底不多,谁也不愿硬向枉死城中闯。人群开始后撤,连滚带爬藉草石掩身潮水般退去。 

四周沉寂,但未死的人发出阵阵可怕的哀号,令人闻之心悸。 

他也感到疲倦,定下心养神,第一次凶险平安度过了,第二次凶险将更可怕,更猛烈的战斗将接锤而来,必须养神凋息以应付危难。 

午牌末,第一枝带了火焰的箭划空而至,落在他藏身处的右方。第二枚火箭落在一座帐幕上。 

天空中一阵阵火流星像暴雨般落下,枯草起火,帐幕开始燃烧,片刻间附近便成了火海,罡风一刮,便成燎原。 

第一座木架出现在后面的山坡上方百步以上,人躲在木架后逐步前移,木架后全是弓手抄他的后路了。 

他忙着灭火,忙着清扫附近的枯草,未留意后面山坡上的木架。草烧不死人,但人等着烧同样会死。所以他不敢不全力灭火,清除附近的草以策安全。 

合围已成,但烟火迷蒙,包围他的人迟迟未发。 

终放,他看到了后面上方的木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叫完了,想不到一时大意,今天要埋骨荒山身丧异域。 

“真是天亡我也。”他绝望地叫。 

突围也是死,等着也是死。他浑身沾满了烟灰,四周大火熊熊,生死关头已到。 

他拨出了飞凤剑,刚牙一挫,准备突围。 

蓦地,一道灰影出现在第一座木架后,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啸,四具人体飞掷而下,木架突然崩塌下坠。接着,狂叫声震耳。 

他抬头上看,不由一怔。他看到一个反穿老羊皮袄的灰影,手中一根乌木杖势如狂风暴雨,杖落处石破天惊,箭手被打得凌空飞起,杖扫木架天动地摇,千斤木架天崩地裂。 

上面共有三座木架,共有廿余名箭射手。灰影一冲之下,两座木架崩散下坠,年余名弓手死掉一半,其余的人狂叫着四散逃命。 

灰影快得是鬼怪幻形,八方追杀箭手,一面杀人一面用回语咒骂:“该死的东西!敢到此地放火?杀!” 

语音声如洪钟,苍劲有力,中气十足,是上了年纪的人。 

右面,也传来了可怕的怒啸声和惨叫声,一个尖厉的声音传到:“天杀的,还敢用箭射我?” 

左面烟火中,传来了震天长笑和惨笑声。 

真是救星自天而降,来到正是时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火箭已停止射来,烟淡迷蒙,该抓住走的机会了。 

他挺剑飞纵,远出三丈外,落向熊熊烈火,一沾即起,再次飞跃。 

裤管着火,他无暇扑灭,三五起落,便脱离出廿丈外,扑地滚倒,滚熄了裤上的火焰飞跃而起奔入山口脱出险境。 

由于纵跃快速,裤管着火但难以燃烧,因此只受到些少灼伤,他无名火起,收了剑改用弓箭隐身一座石后,射杀那些逃散的人。 

他共看到三个人,两个灰影和一个穿破青袍的人,追杀奔逃的箭手。两灰影一使乌木杖,一使长仅一尺八的鸠首杖,穿破青袍的人则用剑,奔东逐北,被追上的人全无招架之力,一战便毙惨绝人寰。 

有人向山口奔来,来得好。 

他现身卓立山口中,一声长笑,发出了第一枝箭,领先奔来人掷倒向下滚。 

“救火的不杀。”他大吼。 

这一叫,救了十余个人的命,那些人不敢再逃,抡弓用刀拍打着燃烧的枯草,阻止火势蔓延。 

火焰将熄,他看到并肩走上的三名救命怪人,不由一怔。 

说是怪人半点不假。使乌木杖的是个年届古稀的老人,八字吊客眉,鼻大嘴大,老眼厉光闪闪,花白色的山羊胡,满脸皱纹,神色间乖戾之气外露,穿一身老羊皮袄,毛里露在外面,尘土灰垢渗在毛中,白色的羊毛变成灰黑色了,另一人穿了同样的老羊皮袄,披散一头灰发,鬓旁插了一枝手工精巧的祖母绿宝石凤头钗,脸上伤疤足有五六条之多,有长有短疤光闪亮,脸部因痕而扭曲变形,狰狞丑恶十分可怖,但五官倒是匀称,尚可从五官中分辨出是个老女人,年纪也在古稀左右了。 

另一人年纪也在花甲以上,灰发挽了一个道士髻,穿的破青袍确是道袍。斗鸡眼,似乎阴森莫测令人害怕,勾鼻薄嘴唇,下颌突出表示个性坚强,灰色脸膛似乎皱纹不多,垂剑站在那儿,脸上挂着一丝莫测的怪笑,整个人显得阴阳怪气,怪异的斗鸡眼令人一见不由心中发毛。 

他丢掉弓,收了剑,赶忙趋前长揖到地,恭敬地用汉语说:“武林后学林华,参见三位老前辈,并谢诸位老前辈救命之恩。” 

支着乌木杖的老人,先冷然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腰肋旁插着的箫囊上,最后又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 

第九章 绝死逢生 

他打一冷战,情不自禁退了一步。 

疤脸老女人一扬手中的鸠首杖,阴森森地间:“你,谁要你狂妄地下令救火不杀的?” 

他再次长揖为礼,欠身道:“祈连以南番人的部落,秋间焚野以避烟瘴。祈连以北,枯草亦可作牲口饲料,地无卑湿,不可放火……” 

“呸!不许说题外话。”老道怪叫。 

“晚辈只怕火势燎原,人手不够将不可收拾,不但惊扰居民,更恐波及诸位老前辈的仙居,因此只好借重他们救火,确请诸位老前辈宽恕。” 

“你知道我们的住处?”老人问,神色不喜。 

“晚辈不知,猜想而已。” 

“你是苦峪的汉回?” 

“不,晚辈来自中原,至苦峪不足一月。” 

“你已打听出老夫们在此了。” 

“不,晚辈一无所知。” 

“你来做什么?他们为何杀你?” 

他将出关找人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了,并说出至苦峪后的种种遭遇从实吐露。 

“你来自中原,听说过我们的名号吗?” 

“听说过,可惜晚辈生也太晚,不曾得见诸位老前辈的音容丰采。” 

“那……你认识我们?” 

“老前辈定是楚狂黄公仲秋,那一位定是尊夫人百劫三娘董老前辈。” 

“我呢?”老道怪气地问。 

“如果晚辈所料不差,老前辈定是邪剑古公春风。” 

“你多大了?荡迹江湖多少年?”楚狂沉声问。 

“小晚辈虚度廿六春,闯江湖十载于兹。” 

“吃那一门饭?” 

“晚辈家道殷实,书香世家,靠耕田过活,闯荡江湖仅为找人而已。” 

“你既然知道老夫的名号,该知道老夫是名列宇内三狂,位居九大邪妖之一,嗜杀成狂,人神共弃,为何对老夫如此恭敬,是怕死吗?” 

他淡淡一笑,心中虽发慌,但不现于词色,镇静地说:“受人之恩不可忘,老前辈是晚辈的救命恩人,受恩而心怀愤怨,何以为人?晚辈生也太晚,可没亲见老前辈杀人狂性如何可怕可僧,岂能凭传言而先怀成见?” 

“等会儿你便可亲见老夫发狂了。” 

“老前辈…” 

“剩下的十七个人,老夫要杀给你开开眼界。” 

他大吃一惊,骇然道:“杀降不祥,他们已……” 

“老夫的名号如此,不杀岂不是名不符实吗?” 

“老前辈请……” 

“不许你多说,不然连你也杀掉。” 

他一阵惨然,瞥了仍在救火的十七个人一眼,心中一酸。杀人,到底不是好玩的。双方交战有敌无我,那时杀人是势不得已,但要杀一个毫无抵抗力无冤无仇的人,就不是正常人能下得了手的正常现象了。他似乎已看到那十七个人鲜血飞溅的幻影,似乎已听到他们凄厉可怖的叫号声,一阵寒颤通过全身,不由机伶地打一冷战。 

他忘了自己的安全,脱口叫:“老前辈,晚辈替他们请命。” 

“你替那些要杀你的人请命?”楚狂困惑地问。 

“是的,他们也是不得已……”他将已死回人的供词说了。 

楚狂冷厉地狠盯着他,冷笑着:“不行,胆敢在老夫住处附近放火,他们谁也休想活命,你给我闭嘴。” 

“老前辈……” 

“你找死不成?”邪剑叱喝。 

他一挺胸膛,大声说:“一个行径怪异的人,必定心中有鬼。怪僻好杀的人如不是心中有鬼的,便是失心疯患了真正的颠狂绝症。诸位不是失心疯的人,而是心中有鬼,藉狂诈疯以压抑心中的不安,或者藉此以泄愤…” 

“闭嘴!” 

“杀了我我也得说,心中有鬼,必须自己去承受良心的重压,怎可将不幸与痛苦加于无辜的人身上?未免太不公平了,易地而处,情何以堪?试想……” 

“小奴才!你好大的胆子。”楚狂怒吼,踏进一步又厉声问:“你不怕死?” 

他心中一寒,但硬着头皮说:“晚辈怕死,但非死不可时并不畏缩。” 

“目下你并非必死。” 

“但晚辈已说出救火的人不死,他们遵从了,定然认为晚辈足以信任,因此留下救火,如果让他们被老前辈杀了,而晚辈却坐视不救,那么,晚辈这一辈子,将永远受到良心的责备,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也会痛苦无尽永受折磨,生不如死。好吧,要杀你就把我也算上。” 

“你以为老夫多杀一个会手软吗?” 

“我知道你不会,同时,我也不会甘心受死,来吧,我等着你。”他无惧地说,急退三步伸手拨剑。 

邪剑哈哈一笑,说:“我邪剑要和他玩玩,仲秋兄闪开。” 

声落人间,电射而至,伸手便抓,显得狂妄已极。 

林华心中火起,这岂不是太轻视人吗?飞凤剑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剑之一,可断金切玉破内家气功,对方却徒手进击,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他不闪不避,起剑迎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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