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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心惊胆颤的盯着穆寒,生怕一个眨眼,穆寒又受了伤。突然商玉只觉得脖子被人勒住,抬头一看,却是沈彦。商玉低声冷笑道:“怎么,穆寒那一掌居然还没打死你?”
沈彦哼了一声道:“想我死,还没那么容易。你最好老实点乖乖和我合作,要不我灭了你的寒玉楼还有药谷。”
商玉正欲开口却见沈彦抬头高声道:“穆寒,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穆寒回头一看,顿时大怒,商玉见他撤剑急道:“穆寒,你别管我,小心周围,沈彦不敢杀我的,她还要留着我的命给她治病尼。”
沈彦捂住商玉的嘴道:“你看我敢不敢杀了你?”
穆寒此时分寸大乱,他砍了安羽属下一剑之后转身飞向商玉那边,这一剑却未致命,那属下见穆寒转身即刻爬起一剑刺向穆寒,苏墨竹见了大惊,立刻扑向穆寒替他挡了剑,那属下不曾想到苏墨竹会扑来愣了一下,苏墨竹趁她分神扬手一剑杀了她。
安羽这边得空立刻对着苏墨竹连发几枚袖箭,苏墨竹未能及时躲开中了两枚,剩下几枚穆寒用剑打落了,众人一时成了对峙状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沈彦见穆寒朝她走来她带着商玉退了退道:“你们俩把剑扔了,要不我就杀了她。”
苏墨竹拦着穆寒道:“教主,不可,弃了剑我们大家都活不了了。”
随后她掉头看着沈彦道:“商玉是死是活与我教何干,沈彦你休想威胁教主。”
沈彦冷笑道:“苏墨竹,你有什么资格说话,玉卿不是说你早叛教了的吗?”
苏墨竹大怒,她提剑冲了过去,沈彦拖着商玉急忙纵身后退。沈彦落地后突觉不妙,回头一看,身后却是万丈悬崖。
穆寒上前拦着苏墨竹道:“我们弃剑就是,你不要伤害商玉。”
穆寒正欲弃剑,商玉一口咬下捂着她嘴的手,沈彦吃痛放开手,商玉看着穆寒急道:“穆寒,你不要听她的。这个人不安好心,她中了金蝉蛊,需要靠你身上的血才能解蛊。你千万别让她抓住你,要不她会放干你的血。”
沈彦勒紧商玉的脖子道:“商小姐果然聪明,这都能猜出来。我当时真是小看了你,白白让你从武林盟逃掉了。”
穆寒见商玉神色痛楚,心下大痛,他扔了剑看着沈彦道:“沈彦,你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好了,放开商玉。”
安羽在穆寒身后扬起手欲放箭,商玉见了更是着急,她趁沈彦注意穆寒之时悄悄取出袖中匕首,反手一刀刺入沈彦腰间,沈彦吃痛一掌推开商玉。
商玉只觉身体急速坠落,耳边回荡穆寒惊呼:“商玉。”声音绝望凄凉。穆寒见商玉坠了崖,他急忙跟着跳了下去,却还是来不急抓着她,苏墨竹在崖上抓住穆寒的脚阻止了他的坠势,安羽见有机可趁,上前一剑插进苏墨竹胸部,却是一剑穿心。苏墨竹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却还是死死抓住穆寒。
此时晨光初露,山顶鲜血遍地,草木枯黄,一片狼藉,只有商玉的声音一遍一遍回响:“穆寒,你要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不是都过节去了,看文的人怎么越来越少了,还是我越写越差了,呜呜
☆、事如春梦了无痕(补完)
穆寒纵崖后听到身后声响,回头见安羽一刀砍向苏墨竹的手,他大惊道:“墨竹,收手。” 苏墨竹收手勉强以剑挡刀,穆寒抓住身旁崖边突起石头,手掌施力于石,借力腾空翻身,一剑刺入安羽后背,贯穿前胸。
安羽脱力朝苏墨竹方向倒去,苏墨竹趁势推开安羽手中刀,随后她反手出剑,安羽直挺挺的跌在剑上,长剑穿胸而过。待穆寒拔了剑,只见鲜血喷涌,安羽身体抽搐了两下,气绝身亡。两人再寻沈彦,已不见其踪影。
穆寒提着剑缓缓走向崖边,这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梦醒后那人还在,笑容依旧,会哄着他,宠着他,视他如珍如宝。等他醒了,他再也不要离开她。
商玉,我们回广陵好不好,你说过带我去漠北,去塞外的,我一直一直都记得,你不能不守承诺。商玉,你在哪里,我都不敢睁眼,怕一睁开眼,噩梦就成了真了。这梦里,雾这么大,天这么冷,你不在我身旁,我好害怕。
苏墨竹捂着胸口微微颤颤的走到穆寒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穆寒好似受了极大惊吓,手中的剑颤颤抖抖再也握不住坠在了地上,他不敢置信的瞪着苏墨竹,眼中顿时一片破碎水光,“这个梦好真实,墨竹,商玉不见了,你帮我把她找过来。”苏墨竹只觉喉头发紧,不敢再开口刺激他。空气中一片死寂,只有猎猎山风在耳边回响。
易风带人冲上山顶时见到的是穆寒痴痴傻傻的站在崖边,身上一片绝望冰冷气息。她上前正欲行礼,待见到苏墨竹,顿时大怒,“苏墨竹,你还有脸待在这里,是不是你告诉她们密道的,我今日定要杀了你替死去的姐妹报仇。”
苏墨竹抬手抹掉嘴角鲜血,看着易风道:“易风,是我对不起教主和你们,只是我的时日怕是不多,今生就当欠了你们,来世我一定还,教主以后就托付给你了。商玉坠崖死了,教主只怕有些想不开,你日后好好开解他。”易风见她脸色惨白,一身是血,她张了张嘴,心下不忍,到嘴的话咽了进去。
苏墨竹勉强笑了笑跪着给穆寒叩了三个头,“教主,墨竹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是最无辜的,可是受的苦却是最多的。墨竹不求教主原谅,只盼教主此生平康安乐。商小姐定然也是如此希望的。”
穆寒一个踉跄就要跌在地上,苏墨竹上前扶住他,穆寒满怀希望地看着她,喃喃道:“商玉没有死对不对?她说过我活着她就会陪我活着的。”
苏墨竹轻轻叹气道:“教主,这江湖厮杀,生死是正常的事。死的人死了,可是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着是不是。”
穆寒张张嘴想质问,明明他才跟她说过话的,怎么转眼说死就死了尼,她还说过会娶他的啊。墨竹是骗他的,商玉肯定在崖下,只是崖太高,她没有轻功上不来。穆寒推开苏墨竹扶着他的手,低声道:“你撒谎,商玉肯定在崖下面等我去找她,我要去找商玉。”说完跌跌撞撞的走开。
易风见穆寒神志恍惚,上前对着他颈后一掌,穆寒倒在了她怀里。
苏墨竹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道:“好好保重,后会无期。”说完转身欲离开。
易风叫住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留在教里先养养吧。”
苏墨竹正要说话,又吐了口鲜血,她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我的伤是好不了了,只是我还有心愿未了,我现在实在走不动了,你派个人送我吧。”
易风点了点头,道:“我送你吧,你撑一下。”
苏墨竹呼吸愈见虚弱,她顿感大限将至,急忙靠坐在一棵树旁,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道:“只怕、只怕是来不及了,我想死前再见卿儿一面,如今怕是不成了。你我姐妹一场,你就再送我一程吧。”
易风点了点头,哽咽的对属下下令道:“送右使。”
周围的人立刻跪下齐声道:“送右使。”
苏墨竹扬唇一笑,轻轻念了声“卿儿”随后闭上了眼。
无望的时候苏墨竹也曾想过,如果她家没有发生巨变,她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八岁以前的苏墨竹是风光无比的上京苏家大小姐,她的母亲深受皇帝器重,权倾一时,她的父亲常常搂着她笑道:“我的墨竹啊,将来定然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讨的夫郎啊也要讨皇子,到时候啊要皇上亲自给我儿赐婚。”
她那是懵懵懂懂,却也极想做他父亲说的那种人,虽不曾悬梁苦读,也是手不释卷的。她一生都不曾忘记她母亲为她安置的书房,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不论房中的几、桌、椅、柜、 文房四宝、书画古董,那自然都是极好的,她最喜的还是是夏日午后躺在碧纱窗下的软塌上看书,窗外种着一丛潇湘竹,竹影斑驳投在书上也是一副上好的画,习习凉风送过阵阵花香,恍恍惚惚时她以为这将是她的一生,孰料到变故丛生,原来她谈一生还是太早了些。
变故发生在一场冬雪过后,天子一怒,血溅四方。北门菜口,稚子老儒,娇童美眷,无一幸免,他的父亲哀哀托孤才求得老奴将她掉换。百余人口齐齐问斩,淋漓鲜血融化了皑皑白雪,这妖艳诡异之色成了她今世梦魇。
尚来不及替母父收尸,老奴之妻已将她出卖。她仓惶出逃如丧家之犬,穷途末路之时穆天救了她。不过短短一月,她便从天上跌入地狱,遍尝世间苦楚。
她想问这苍天,这世间公理何在,她苏家代代忠良,却落得如此下场,她不过八岁孩童,可曾害过谁伤过谁,为何如今却已孤苦漂泊,无家可归。诗书无用,何须再读,既然天理不公,那她就亲自提剑去讨个公道。
好在她早有些武学根基,凤隐山上她日夜勤练苦学,十三岁之时穆天带着她亲自上门杀了那一帮奸臣馋党,你们敢诬陷我的母亲,我就割了你们舌头,让你们生生世世都说不出话来。她将这些人的头颅高挂于北门菜口,奠基她来不及收尸的母父。
再回苏府,雕栏画栋都蒙了尘,朱纱窗只剩破纸迎风漫卷,陋室空堂只有衰草枯杨。斜阳半照,偌大宅院只有枯藤老柳略显生机,昔日繁华只剩云烟。苏墨竹茫茫然看着这一切,她的人生才起步就到了终点,天下虽大,她却已是举步维艰。
祭完母父,她便前往寻穆天,穆天此时携着新欢游湖。苏墨竹才上船,就有声音响起:“原来你就是墨竹,果然长得不错啊!” 苏墨竹抬头顿时愣住了,玉卿正笑盈盈的看着她。她一身红衣带着上京独有的雍容华贵,往事席卷至苏墨竹心头,父亲,若是你知道女儿如今模样,你是不是也要为女儿大哭一场。
不知不觉她就上了心,这一年里她看着他从笑如春花到以泪洗面,她从漠视到心痛,却从不接近,只是远远守候。他生穆寒的时候,她甚至比穆天还紧张。穆寒一天一天成长,玉卿却是一天比一天孤寂。她不敢上前,只能从穆寒的模子里偷偷描绘玉卿的模样。
发现他和沈彦往来时她不是不心痛的,可是她能做什么尼,穆天对她有大恩,她又不忍出卖玉卿,只能暗暗忍住这份情,默默守候。那一日她亲眼看到玉卿点了火,焚了栖凤阁,她立刻上前阻止,玉卿却紧紧拽着她的手,满目泪水,哀哀苦求道:“墨竹,你帮我,你帮帮我。”或许他只是无意发现了她的情,只是想利用这份情。
可是苏墨竹却想到当年的自己,那是的她也在呼唤,谁来帮帮她救救她母父,可是那时的她并没有可求的人,她最终缩回了脚。这本来就是个疯魔的世界,他欲成魔,她便陪着他吧。
带着玉卿下山后,苏墨竹想不如带着他离开这片是非吧。可惜此生她事事不曾如愿,玉卿想要的荣华她给不了,他找上了沈彦,或许说他们早已经约好。苏墨竹想随他们去吧,自此她一人天地漂泊,可惜放了手还是放不了心,也罢,她本来就欠穆家,就将此身还了。
今生她爱玉卿无悔,来世只愿再不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大家觉得狗血,我还是坚持把文填完吧,呵呵,感谢下面所有评论的筒子们
☆、等闲人心
当夜沈彦被商玉刺伤,她又见穆寒苏墨竹联手杀了安羽,顿感大势已去,趁他们不注意,沈彦偷偷下了山顶,她给沈醉暗号之后偕同沈醉带着剩下人马从凤隐山撤退,易风当时不见穆寒心下担心并不曾派人追沈彦沈醉,沈彦沈醉因此得以顺利下了凤隐山。
守在柳院中的玉卿一夜未曾入眠,这柳院原是他与沈彦偷情之所,所在之处极为隐蔽,当日他们购置时对外也只是称是某返乡员外隐居住所。为避人耳目,庄中下人全是沈彦精挑细选,这些年来也并不曾出过事。
待天明时分,玉卿命人送来洗漱用具,他揽镜自照时只觉神色憔悴,眼角也有了明显皱纹。玉卿不禁怔住,原来这许多年他也老了,再也不是艳若娇花的玉卿殿下。
当年的玉卿,名满上京,皇帝的亲弟弟,容颜无双,风华绝代,何人能及。他的父妃常常取笑他:“卿儿生的这般好,这上京到底哪家女郎才匹配的了。”
他也是眼高于顶,那里瞧得上这些文人愚儒,更不用说那些粗鲁武官。挑挑拣拣中,他就这样过了待嫁之年。
他的皇帝姐姐笑道:“既然卿儿看不上我这朝中文武百官,不如将你许配给那武林盟的少年英雄。”当时武林盟坐大,盛名远扬,武林盟中有两位女郎最为耀眼,皆生的不俗,且武艺高强。
只是其中商容早订了婚约,而剩下的沈彦对他一见倾心,他也并不曾对沈彦有何不满,本合该是皆大欢喜的姻缘,却不料命运弄人,他在自武林盟回上京途中遇到了他今生的孽缘。
彼时的穆天相貌堂堂,风流倜傥,拈花哄郎正是她的拿手好戏,玉卿何曾接触过这样的人,一颗芳心瞬间暗许。
待玉卿向皇帝姐姐禀明之时,天子大怒,先不论和沈彦联姻本是为了牵制武林盟,那穆天才带人杀了她不少文臣武将,她又如何愿意将弟弟嫁与穆天。只是玉卿一时鬼迷心窍,临死也要嫁,最后自脱了皇家身份嫁入凤隐阁,此举惹得皇家盛怒,从此再不管他。唯有他父妃担心这鲁莽小儿,私下偷偷给了他几瓶毒药和不少财宝。可惜不久后,父妃病逝,这世上再无人关心他。
新婚自是甜蜜,却不料这甜蜜却如斯短暂,女郎薄幸,见了新人再不记得旧人,他终日以泪洗面,哪里还有身在上京时的高贵端方。
这般郁郁之时却恰遇寻过来的沈彦,此时的沈彦已是武林盟盟主,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仍对他深情依旧,那沈彦发誓定替他杀了穆天为他洗刷前耻,事后再娶他做盟主夫郎。
如此情深他如何不信,浓情蜜意之时他甚至和沈彦共服了沈彦从蛊王村求的的金蝉蛊只求一生一世。他也曾试图打掉给他带来厄运的胎儿,只可惜那打胎药都不知喝了几碗,胎儿却全然无事,沈彦虽有不满但也只得作罢。
生下穆寒后他一直筹划着如何离开凤隐阁,却不料无意得知沈彦外头有个孩儿的消息,那孩子算来不过比穆寒大几个月,这就是女人口中的情深依旧。
这些情情爱爱不过是女人哄男人的把戏,他傻过了一次居然还傻了第二次,她们一个个是不是真当他好欺负了。他心中深恨却不显于表面,暗暗筹划着让沈彦穆天自相残杀,以报前耻,若这两方皆败,他正好替他的皇帝姐姐分了些忧,到时候再好好认个错,他又是风华绝代的玉卿殿下。
可惜天不如人愿,沈彦和他虽然杀了穆天,穆寒却又接手了凤隐阁,在左右使的辅助下居然还打理的有模有样。玉卿此时更没脸面向他的皇帝姐姐表功,他只得暗中潜伏耐心等待机会。
右使苏墨竹一向寡言少语待人极冷,玉卿冷眼旁观发现无论他要什么苏墨竹都会满足他,他此时已跳离情海自然明白苏墨竹为何如此待他。
若要报仇光靠自己是不行的,穆天死后玉卿开始有意无意引诱苏墨竹,可惜苏墨竹虽冷但心肠却软,总是下不了狠手,现在甚至在关键时刻弃他而去打乱他的全部计划,他原本是想重复当年杀穆天的手法,待武林盟与凤隐阁两败俱伤后,再令苏墨竹杀了他们,如今看来是不成了,只是不知山上形势到底如何。
待玉卿描眉涂脂挽发后,他突然听到院中有声音响起,不待人来报他便急冲冲的跑了出去,院中沈醉正扶着沈彦走进正堂。
玉卿满心失望但仍然对着她们笑了笑,道:“阿彦你怎么受了伤?快传大夫来看。”
沈彦咬牙道:“都是那商玉坏事,如今我们折了那么多高手仍然抓不了穆寒。”
玉卿顿时明了计划又失败了,他再也掩饰不了失望之色,跌坐在了椅子上。
沈醉见了他神色皱了皱眉,回头又对沈彦道:“娘,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来。”待沈彦点头后沈醉扶她回房歇息去了。
沈醉呆在柳院中只觉无限烦闷,她此次来凤隐山只不过是为了讨个公道,她想知道穆烟到底为何如此待她,却不想她的母亲一心只想灭了凤隐阁,弄得山上血流成河,如今还害死了商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道。
难怪商玉曾经对她说这江湖混乱,果然不假。那玉卿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他看自己时更是满目仇恨,只怕也是来者不善。
沈醉此时有些杂乱,她出了柳院寻了间酒舍喝酒去了。她还记得穆烟极善酿酒,为了讨好她,穆烟曾经酿了不少花样的酒给她喝,她以前并不觉得好喝,可惜如今想喝也喝不到了。
易风安置好穆寒后有人来报钱多带人闯进来了。
易风刚进凤隐阁钱多就冲了过来,“商玉呢?她有没有事?”
易风低声道:“她坠崖了。”
钱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随后他回头甩了他身边人一掌,那身边人正欲开口,却在见到钱多自己甩了自己一掌后闭了嘴。
钱多哑着嗓子道:“哪个崖?你们派人寻了吗?”
易风摇摇头道:“那崖有万丈之高,商小姐肯定是活不了了。”
钱多看了看周围道:“穆寒呢,他怎么没保护商玉?”
易风叹息了一声道:“教主一身是伤,如今还昏迷不醒。”
钱多顿时红了眼眶,他喃喃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她赌气。”
他回头瞪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