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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天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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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请求顾明璋不要告诉方笙,顾明璋同意了,看她的目光带了感激。
  她知道,顾明璋怕方笙自责,因为他们没送她回家才发生意外,她的请求其实也是顾明璋想拜托她的。
  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向顾明璋求助,顾明璋又陪着她去医院堕胎。
  在那之前,顾明璋虽然因她是方笙的好友待她比对别人亲切些,然而仍是疏离冷淡高高在上的,可那些天,他却经常温和地对她微笑,鼓励的眼神看她,不带一丝挑逗或者轻浮的意味,只是因她的不幸遭遇而想送给她点滴温暖和力量。
  可,在她眼中,也已是令她愿意赴死的烈火。
  那一夜之前,她的心思还很单纯,只想悄悄看着顾明璋,因他的快乐而快乐,衷心祝福,希望他和方笙永远在一起。
  那夜后,她的思想变了,因为自己被毁,她也想毁了方笙。
  她想,如果那夜方笙没有那般风情万种,顾明璋就不会被迷得失了魂,就会和以往一样先送自己回家,自己就不会惨遭强…暴。
  都是方笙的错。
  如果没有方笙,她还有可能得到顾明璋的爱情的,她多么想拆散方笙和顾明璋,没想到,不用她动手,方笙就离开了顾明璋。
  忆璋竟然是顾明璋的女儿,那么,方笙为什么要离开顾明璋?
  难道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和顾明璋不清不白?
  不,不可能!方笙离开前那段时间没有反常,重逢后对自己也是毫无芥蒂。
  忆璋那小家伙鬼精灵的很,有她在顾明璋身边,顾明璋和方笙复合是早晚的事。
  软着身体装着醉眼朦胧由孙丽送自己回到家后,张悦打开了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出了一会儿神,阴沉沉笑了。
  文件袋里面装着很多东西。
  她被强…暴住院时的交费清单,她怀孕后的诊断书还有堕胎手术同意书复印件。
  堕胎手术同意书复印件是她事后费尽心机陪卓海上床拿到的。
  女人要堕落真容易,在那之前,她一直洁身自爱,连初吻都没送去。那之后,她破罐子乱摔,用身体换取各种利益,一点压力没有。
  手术费用都是顾明璋的卡号转出的,手术同意书上家属一栏是顾明璋的签名。
  当年留了这些东西没派上用场,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法院要送传票,方笙的联系地址由顾明璋提供的,沈棠知道,张悦也知道,张悦填好快递地址了又撕掉了。
  等等吧!
  十几年了,为了顾明璋,她和方笙做着朋友,扮演着大大咧咧无心无肺的乐天派,猛一下出现这份单据,说不定方笙反而起疑,不如等待最有利的时机再抛出。
  只有留在顾明璋身边才能适时而动把握最有利的,就像今天,在公司里听到沈棠和顾明璋的通话,得知忆璋是顾明璋的亲生女儿后,她马上提出送沈棠去南园,然后下车时提前一步进屋调走顾明璋,天衣无缝,连顾明璋那么敏睿的人都没察觉。
  把文件袋锁回抽屉里后,张悦打开电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输入密码,文件里面是一个个视频,视频里有方笙,有她,也有顾明璋,背景就是她的屋子客厅。
  张悦久久地观看着其中一个视频,那是顾明璋逗留最久的一个视频,她搬进这套房子那天的视频。
  那时她和方笙还没毕业,她还没出事,方笙也还没离开顾明璋,因为一早决定毕业后和方笙一起进顾明璋的公司上班,顾明璋提前给她安排了这套房子,视频是她入住这套房子那天拍的。
  那天方笙和顾明璋一起过来为她入住新宅子暖炉,三个人一起吃火锅,顾明璋没有人前的清冽,眉眼透着轻松,方笙怕他热,把他的衬衣上面两粒钮扣解掉了,火锅的腾腾热气中,顾明璋英俊的脸庞透着平时难得一见的慵懒意味,半敞的胸膛该死的性感。
  那天忍得真辛苦才能不让自己的目光紧粘在顾明璋身上,张悦轻轻叹了口气。
  方笙对自己真放心,从来就不担心自己窥觑她的二表哥。
  她也绝没想到,客厅一角那株一人高的巴西木枝叶连绵里掩藏着一个声控感应摄像机,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都在摄像机的视角里,每次她和顾明璋送自己回家,摄像机都会忠实地摄录下一切。
  而自己,就在他们走后,痴痴地一遍又一遍来回看顾明璋。
  夜风起,吹进室内,巴西木枝叶微微晃动,沙沙细响,张悦想起初遇顾明璋那天的情景。
  当他微笑着走近自己,问道“同学你好,你一个人吗?我表妹跟你同桌怎么样?”时,她周身血脉都舒展开来,快活得恨不能连手足都能说话,都能大声喊出“好”字。
  十几年过去,恍惚却如刚发生昨天一般,那时懵懂纯洁得像张白纸,只要能看顾明璋一眼,就能快活许久,还不知那就是爱情,后来,懂得了,却又得知,方笙和顾明璋没有血缘关系,两人面上是表兄妹,暗里已是两情相悦,顾明璋乌黑如矅石的眼眸只看得见方笙一个人。
  回忆如孱孱小溪流水,很美,现实已是灯红酒绿下的浮光暗影,支离破碎。
  ***
  方笙自接到法院的传票后就整个人懵了。
  那是一点悬念没有的庭审。
  沈棠甚至连DNA鉴定书都不用出示。
  方笙抱着忆璋刚走进法庭,忆璋就大喊着“爸爸”拼命朝顾明璋扑过去。
  开庭后,方笙对沈棠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抓住衣襟,惨白着脸看着紧抱着忆璋的顾明璋。
  “被告有什么要申诉的?”法官在庭议结束时忍不住问失魂落魄的方笙。
  “没有。”方笙摇头,声音像蚊子哼哼,几不可闻。
  明明她只要说一声忆璋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要争得忆璋的抚养权就得用上阴招,往后会背上法律责任,她的胜算很大的,顾明璋抿紧嘴唇,生生克制着,逼着自己不朝方笙走过去,逼着自己将汹涌的想把方笙搂进怀里安抚疼爱的念头抛掉。
  法官当庭宣判,忆璋的抚养权归顾明璋。
  “我服从判决。”方笙低声道,她不会也不能和顾明璋刺刀相向。
  冬天里惯有的阴天,没有雨,天空灰扑扑,阴霾沉郁,如接近凋零的惆怅花颜,饱…满发胀的辛酸,比狂风暴雨还让人生疼的绝望。
  顾明璋没有自己开车,司机把车开到台阶前,俯身要进汽车时,他回头看了方笙一眼。
  忆璋一直把头埋在他怀里的,感应到他的动作了,抬头看方笙,小声问:“爸爸,妈妈能不能跟我们一起住?”
  当然能,他从来都离不开她。
  可是……她要和曲波结婚了,不可能跟他和忆璋一起住。
  顾明璋黯然摇头,弯腰坐进汽车里。
  后视镜里方笙孓然一身,呆呆痴痴望汽车行进的方向一动不动。
  顾明璋忽然就想起以前每次送方笙回学校时的情景,方笙每次都要站在校门口看着他的汽车远离,直到看不到了才走进学校,而他,总会在路口又调头回去,远远地看着方笙的身影消失在校园深处才离开。
  刘亮有一次恰好路过看到了,摇头晃脑叹气说:“都不知道你们俩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没腻,人家说七年之痒,你们不止不痒还越来越爱,要是有一天你死了或是方笙死了,另一个人的命也到头了。”
  不止是他,认识的人也都以为,他和方笙永远不会分离,彼此永远不会变心。
  方笙僵硬地迈着步子,心中一片空茫,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小的时候拼命学习盼着考上大学有工作不用在农村吃苦,到顾家后,目标就是和顾明璋一起打拼,离开顾明璋后,浑浑噩噩里就是养大忆璋,如今,忆璋也没有了,她一无所有。
  她有亲人,爸妈弟弟,他们也很关心她,可是,少小离家,除了血缘的羁绊,她和家人是陌生的,客气而疏离。
  一阵冷风吹来,寒气从风衣领口钻进胸膛,方笙使劲拢了拢领,拢得很严实,可寒冷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阿笙。”嚓一声急刹车,张悦开着车在她身边停下。

  
  ☆、第35章 羊入虎口
  
    
  方笙茫茫然坐上张悦上的车。
  “真不知你和明璋哥怎么搞的,居然走到打官司的地步。”张悦埋怨。
  方笙苦笑,靠到椅背上疲倦地闭上眼睛。
  鼻边有浅淡的古龙水味,属于顾明璋的味道,方笙有些恍惚,迷迷糊糊问道:“我二表哥坐过你的车?”
  “啊?”张悦愣了愣摇头:“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坐过就坐过,这有什么奇怪的。”方笙失笑,顾明璋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她绝不会搞错。
  是和顾明璋身上的古龙水一模一样的味道,却不是顾明璋坐车留下的,是她特地买了同品牌同型号的香水洒的,张悦讪讪笑了笑,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头有些歪。
  “慌什么?”方笙奇怪地问道,她毫不在意随口问的,张悦是顾明璋的助理,又是她的好友,关系密切,顾明璋坐张悦的车很平常的事。
  “谁慌了,你才慌呢。”张悦咭咭笑,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方笙没再追问,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手上钱不少吧?不如自己当老板,注册个什么贸易公司,有份事业做日子不至于太空虚。我认识冠牌磁砖的老总,我介绍你跟他认识一下,谈谈他工作的磁砖在G市的代理,你看怎么样?”
  方笙暂时还提不起打拼事业的兴趣,张悦那么热心不便推托,便点头应了下来。
  “你约好了通知我。”
  谢绝了张悦邀她同住的好意,方笙来到G市的怡景小区。
  这是她离开顾家后和顾明璋一起居住的房子。
  三室二厅,一间书房,一间顾明瑜的卧室,剩下的一个南向带阳台房间是她和顾明璋的卧室。
  就在这套房子里,她度过了最快活的人生时光,直到那个让她崩溃的早晨。
  屋里很干净,想必在她离开的五年里,顾明璋也请了钟点工不时打扫。
  清新的气息,一室的水蓝色调,像初秋的天空,那么舒爽的碧蓝,深邃高远。
  方笙在床沿坐下,抱起抱枕把头深深埋了进去。
  张悦在第三天打了电话过来,她约好了磁砖厂老总陈凯了。
  “四季春的牡丹厅,七点整,你自己打车过去,我不去接你了,我下班后直接过去。”
  方笙到达时,张悦还没到,陈凯倒是先到了。
  典雅昂贵的红木桌椅,通透明亮的餐具,包厢顶棚是无数小灯组成的吊灯,气派里透着现代商场特有的奢华和冷酷。
  酒菜陆续上来,张悦打电话说车子半路坏了来不了,方笙和陈凯便先陈凯边吃边谈起来。
  顾明璋生意做得很大,却极少带方笙出去应酬,离开顾明璋后,方笙带了女儿几年,后来进FS公司也只是小职员,商务应酬她并不熟练,有些拘束。
  酒过三巡后,陈凯不说话了,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方笙只得干巴巴找话题:“我第一次接触投磁砖,陈总能不能介绍一下?”
  “你和张悦同龄,比她却嫩多了,这话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想寻求合作的商人。”陈凯挑了挑眉,极放肆地打量方笙。
  方笙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我很放心把生意交给你做,你要拓展生意肯定比张悦容易。”不知想到什么,陈凯哈哈大笑,方笙还在发愣,他的一只手搭上她放在桌沿的手:“方笙是吧?你长得不是绝色,但是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怎么回事?方笙一阵作呕,霎地站了起来,“陈总,我是来谈合作的,既然你无意谈生意,那我告辞了。”
  “你不想和我公司合作么?”陈凯脸冷了下来,“别跟我玩欲擒故纵那招,我可没那耐心。”
  谁跟他玩欲擒故纵了,方笙想不到自己让人误以为是以色换利的货色,气得眼眶都红了,也不分辩,转身拉开门往外冲。
  对面包厢门恰同时打开,三四个男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男人身材高挑,暗黑的走廊灯影下五官硬朗明隽,看到方笙时,男人眼角微微一跳,抬起的脚步顿住。
  是顾明璋,方笙未料到这个地个方遇到顾明璋,不觉呆了。
  “别装了,女人做生意哪有不潜规则的。”陈凯从里面追了出来,伸手去拖方笙。
  “放开我。”当着顾明璋的面,方笙羞得无地自容。
  顾明璋黝黑的眼眸更黑,眼里隐隐约约的火苗在灼烧。
  “顾总,还这么早,不然再回来喝两杯?”送顾明璋出包厢的男人见顾明璋不走便挽留他。
  “不了,我女儿在家里等着。”顾明璋淡淡道,视线盯着方笙。
  陈凯抓得太紧,方笙急切间挣不开,不自觉的就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看人家英俊优雅就不想跟我了?没用,那位是蓝天的顾总,身家以亿计,洁身自爱重视家庭从不理睬外面花花草草,你高攀不上。”陈凯压低声音,却不是很低,语气谄媚,显然是想让顾明璋听到自己对他推崇备至的说话。
  方笙知道顾明璋生意做得很大,却不知连陈凯这个级别的老板还要拍他的马屁,心头又是骄傲又是羞愧,原来还想顾明璋帮自己解围的,不敢了,怕让顾明璋在人前丢脸。
  方笙往包厢退,寻思着等顾明璋和他的客人走了再想法离开。
  她被拽住了,顾明璋拽得很用力,差点把她的手腕扭脱臼。
  “介绍几个生意合作伙伴给你认识,置业的邵文杰邵总……”他瞟都没瞟陈凯一眼,径自介绍他背后几个男人给方笙,又对那几个男人介绍方笙,“我表妹方笙。”
  “您好方小姐。”跟顾明璋在一起的几个男人一诧之后,有礼地朝方笙颔首致意,双手奉名片给方笙。
  方笙没有名片,正不知如何回礼,顾明璋将递到她面前的名片一一收了,而后淡淡地望了方笙一眼。
  方笙看懂他的眼神,朝那几个男人浅浅一笑,歉然道:“今天有事,我先走了。”
  走过转角,背后意味莫明的视线不见了,顾明璋陡然用力,方笙硬被他猛一下推按到墙壁上。背脊一阵硌痛,方笙没没回过神来,下巴又被顾明璋狠狠掐住。
  他死死盯着她,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方笙吃痛,又难堪得要命,眼中酸涩难当,忍了又忍,痛楚却势不可挡阻不住上涌的泪水。
  面前渐渐模糊,顾明璋棱角分明的脸像隔着暴雨的挡风玻璃,变得柔和起来。
  长久的静默后,顾明璋松了方笙下巴,半是嘲讽问道:“曲波把你推出来打夫人外交?”
  关曲波什么事?方笙愣了一下,明白他听到自己要嫁曲波的传言了。
  “我没要嫁给曲波。”辩白的话脱口而出后,方笙默默垂下头。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炸开了,顾明璋一双眸子在暗影里熠熠生辉:“什么原因?女儿都为他生了,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方笙无语以对。
  顾明璋的双眼从明亮转为黯然,方笙眼帘掠过暗影,抬头时,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二表哥。”方笙急急追了上去:“忆璋好吗?”
  “很好。”
  “你出来了她一个人在家吗?”
  “不是,请了保姆带。”
  他脚步不停,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方笙还想问忆璋有没有想自己提起自己,见他懒得说话,忽然间就满腹委屈,喉咙酸酸的说不出话。
  电梯门打开了,顾明璋走了进去,方笙咬了咬嘴唇定定站着没跟进去。
  冰凉的两扇钢板门在她面前合上,也断了她和他之间视线的牵绊。
  顾明璋把车从停车场开出上了马路了,又颓丧地抢占了左转弯车道调头往回开。
  她伤他再深,他也无法将她抛下置之不理。
  想起刚才方笙的样子,顾明璋觉得心口又疼了起来。
  似乎每一次相见,她就越发消瘦。
  她的肤色以前是润泽的剥壳荔枝般的嫩白,现在却是憔悴的苍白,从前娴静里透着鲜活,在他面前时活泼如阳光下明丽清澈的溪水,再见后那双大眼睛只有乌黑沉静,看不到半点活力生机。
  刚才她望着他流泪,眼眶里盈盈的湿润,他硬生生把自己撕成两半才止住了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
  车尾气和冬日夜里薄薄的雾气交织,明亮的车头氙气灯也未能让眼前清晰,顾明璋视线四顾搜寻,看到方笙时,方笙已拦了一辆出租车弯腰坐了进去。
  错过了,就像他们明明走在一条道路上,却被不可测的岔道分开了一样。
  顾明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几不可闻叹了口气。
  方笙刚回到家,张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阿笙,你遇到明璋哥啦?”
  “嗯。”方笙低嗯了一声,不想多说。
  张悦似乎没感觉到她的低落,兴高采烈说:“冠牌磁砖是名牌,本来很难拿到代理权的,陈总刚才听我说你和明璋哥关系匪浅,很利索地答应了,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签代理合约,你说个时间,我跟他约定,或者你直接给他打电话。”
  “我不做了。”方笙怕张悦难做,本来不想把陈凯的恶行说出来的,不得不说了。
  “真不知道这男人这么肮脏……”张悦气得大骂,又不停道歉,为自己识人不明给方笙带来麻烦自责不已。
  “不关你的事,再说碰巧遇到二表哥,也没发生什么事。”方笙笑着安慰她。
  张悦还要给方笙介绍别的厂商,方笙婉拒了。
  她觉得自己职场经验太少,还是先找份工作干着,过个一年两年再说。
  张悦挂了电话后懊恼地想,顾明璋这些天都推掉应酬了,怎么今天就出去吃饭了,又那么巧碰上了。
  方笙怎么那么好运呢,居然从陈凯那个色狼的魔爪下全身而退。
  好在她没起疑,没怀疑自己故意要把她送到陈凯手里。
  前几天听方珍珠说方笙妈要她嫁给曲波,不知怎么又没下文了,张悦思索了一会儿,打电话给方珍珠探口风。
  方珍珠无精打采的很。
  “我二婶怕阿笙跟阿瑜搅和才想把她嫁给曲波,这不,一听说阿瑜要和蔡雪娇结婚了,立马就不理曲波了,那个曲波也真是怂货,平时见他威风的很,一遇到跟阿笙有关的事就孙子了。”
  曲波可不怂,他精着呢,知道方笙不喜欢他,顾明璋又是强劲的情敌,追得太紧完全没胜算,打的慢火熬细粥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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