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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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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地都督,在品级上类似于一省的巡抚,但实际上,都督的职权比一省巡抚大的多,最大的差别有两个,其一就是都督府对管辖范围内的军队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其二就是都督府能够自有支配属地的财赋。另外,辽地各处的官员虽然是朝廷派遣,但日常工作却不可避免地要受到都督府的辖制。百年演化,辽地许多地方的官员都成了都督府一系,这让都督府在辽地的权势更深更稳固。就如百年大树,地上枝繁叶茂,地下更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这一日,刚刚辰时,都督府门前就又聚集了十数名候见的官员。

这些官员大都是朝廷派遣过来的地方官,也有级别相对较小,跟都督府还攀扯不上的一些文官。他们大都是坐车坐轿而来,都在距离都督府百步开外就下轿下车,规规矩矩步行来到都督府前递帖子候着。

而一些都督府直系将官或者品阶较高的官员,则不必等待,来到门前,自有人迎着接进去。也或者,这些人进去也要在偏厅等候,但即使如此,也足以让门外风吹日晒的一帮小官羡慕的眼红了。

看着不时有人后来居上,被引进都督府大门,门外候着的官员们侧目同时,不由互相抱怨抱怨,低声地发发牢骚。

“……邵骅,唉,人家是大都督手下出来的亲信心腹,这一进去,指定立时就能被召见!这种人,我们是没法比啊,唉,刚刚三月,这日头咋就这么毒了!”一个人小声嘀咕着。

旁边一个看上去跟他相熟,低声劝慰道:“刘大人想开些吧,大都督性情好,咱们这些人请见,都是当天就能见上的,且耐着性子等等吧!”

那个刘大人抹把汗,点点头,眼睛瞥了更远处站着的一个青衣人,满眼嘲讽道:“多谢怀达兄宽慰……我们不过是耐着性子等,今日总能见上大都督。可一个小白人儿也敢往这里凑,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东西,迷了心!”

那位怀达兄顺着刘大人的目光往最外围看了看,在看到那里站着的一身靛青布衣的年轻人也不由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只不过,他眼中也仅仅是闪过一抹诧异,却没有嘲讽,更没有说什么酸话,而是在诧异之后露出一抹深思,随即转回目光,状若随意地拍拍那位牢骚满腹的刘大人,朝都督府门口示意道:“开始叫人了!”

刘大人立刻转移了注意力,转眼朝大门口看去。

那位怀达兄却随即往旁边闪了闪,又闪了闪,动作不大,却很快远离了那位刘大人。

都督府大门明晃晃摆在这里,高大豁亮的的双层门楼,斗拱飞檐,气度恢弘,还有大门口衣甲鲜明的持戈护卫,只要不是傻子疯子,都能知道这一处戒备森严,谁会没事往这里凑?更何况,那一身靛青布衣的年轻人,看起来俊美秀逸,气度不凡,这位怀达兄眼睛尖,可是注意到那年轻人露出来的一双手,纤细修长白皙,加上白净俊美的面容,都清楚地昭示着那人出身不同,绝对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迷了心’的疯子傻子……让他看,倒颇像是他见过的一些世家子弟。他可是上一届两榜进士出身,在京城也算是见过一些世家子弟,那些真正传承久远底蕴深厚的世家,对其子弟约束近乎严苛,从小教导礼仪,真正的世家子弟走出来,反而不见奢侈浮华,而是什么都喜欢半旧,前朝的瓷器,半旧的衣裳,就连头上的簪子,也不爱金玉之物,反而喜欢用一些竹木制品,当然最好是前朝旧物。

怀达兄一边思量着,一边隐晦地打量着那青衣人,目光落在那青衣人头顶的颜色暗淡的木簪子上,瞳孔倏然一缩!

那人头上攒着的木簪子乌漆墨黑不显山不露水,偏偏这位怀达兄见过一回,此物被称为伽南香,产自爪哇,乃最上乘的沉香木,真正能够沉水之物,早有一寸伽南一寸金之说。而,这位头上的伽南香簪子色泽深沉,通体油润,不仅是伽南香,还是传承至少几百年的旧物!

若他猜测的不错,就这位头上的一根簪子,也得价值千金了!关键是,这种传承几百年的旧物,哪怕是家财万贯的人家也不一定能拿出来。只有底蕴深厚、传承久远的家族才能有。也只有那样人家的子弟,才会用这种价值千金的物件儿真正拿来使用!

越想越心惊,这位怀达兄自然就腹诽起那位刘大人的鼠目寸光,慢慢地不动声色地远离了。

他这一番思量没人知道,也不过只是几息之间的事儿。

在心里确定那位非同小可之后,他也不敢再过多地打量,转而随同众人一起,将目光转向都督府大门里走出来的管事,巴望着自己能被点到名字召进府去进见。

大都督府内走出来的管事一身黑衣——虽然不是京城,大都督府中上下还是收了种种喜庆之色,包括管事、仆从和兵士的衣裳也着皂色,以示哀悼。

一见这位管事走出来,登时吸引了所有候见官员的注意力,有几位官员甚至往前走去,想着塞点儿好处过去,让自己早点儿进见。

谁知道,往常只是倨傲站在台阶上传唤的管事,今儿却一反常态,径直推开挤上去的几个官员,一路走下台阶,穿过一干候见的官员,一路走到最外围。那里站着一个个子不高身形清瘦的年轻人,穿着一身靛青素色布衣,头裹同色的头巾,容貌俊秀,气质文雅。

“敢问可是邱公子?”管事径直走过去,长揖施礼恭敬询问。

那年轻人也拱手回了半礼,含笑道:“正是。”

“邱公子,都督在府内花厅等候,请!”管事侧身相邀,那年轻人也客气地欠欠身,微微颌首致意,抬步往里走去。

那靛青布衣的年轻人一动,旁边三五步处站立的两位大汉也跟了上来。都督府的管事显然见得多了,知道这是长随护卫,也不阻拦,只在前头微侧了身,引着年轻人一路往都督府大门里走进去。

进了大门,邱晨目光一转,就看到大门内的倒座房中,有几间门帘高挂,可以看到里边三三两两或站或坐着一些随从小厮打扮的人,就知道,那边是都督府招呼随从人员的地方。

邱晨一示意,身后的秦礼立刻上前一步,将一张五十两纹银的银票子塞进了管事的手中。那管事脸上一喜的功夫,秦礼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们公子就烦劳老哥照应着了。”

“好说,好说!”管事勉强压抑着心里的惊喜,连连答应着,又扬声叫过门口的一个门子来,吩咐那人道,“将这两位壮士引到东厢里,送上好茶点心好生伺候着!”

刚刚秦礼动作都被那门子看在眼里,一听这管事如此吩咐,就知道必是得了大宗好处了,也判断出这几个看上去面生的人都是触手大方的主儿,这种人,他们也愿意照应,他们不指望跟管事攀比,只求人家手指头缝儿里落出一星半点儿,就知足了。有了这份心思,那门子也格外殷切,满脸恭敬客气地迎着秦礼沈琥两个,一路往东厢房里安置等候去了。

邱晨一个人随着那管事穿过轿厅、穿堂,又绕过一道麒麟呈祥的影壁墙之后,来到了都督府的正院大堂。

辽地奉天知府吴邛已经坐在了堂上,却没做客位,而是做了右手第一个位置,吴邛不过是四品知府,大都督可是掌管一省军政,还拥有一定自治权利的高官,两人之间差距甚大,霍大都督让吴邛作在下手首位,已经是很够自谦和平和了。

邱晨一脚跨进都督府大堂,抬眼,座上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穿黑色素服,戴黑色素幞头,容貌端正,仪表堂堂,乍一看上去颇有威仪,却并不如邱晨之前预想的那般威武剽悍,反而看上去颇有些儒雅之意,面色也不黑……大都督虽说总揽一省军政大权,但严格区分起来还是算武官序列的人物,这位倒称得上是一位儒将了。

大大方方看了一眼,邱晨收敛目光,大步走到堂中,恭敬躬身长揖道:“草民邱晨拜见大人!”

霍都督面色平和,手里捧着一盏茶,也没说话,只略略抬眼看了看堂中行礼之人。

这会儿,邱晨不能以朝廷的身份自居,吴邛却是知道的,连忙笑着道:“大人,这位就是下官跟您提及的邱先生!邱先生乃是医药世家,精通岐黄之术,最擅于诊治毒疠时疫……邱先生此次前来,就是想着消除时疫。”

有了吴邛的介绍,霍大都督这才抬眼,正式地向邱晨看过来,一边打量着邱晨,一边淡淡道:“消除时疫,可不是一句话就能做到的。”

“都督……”吴邛还想继续说什么,邱晨一个眼色过去,让他疑惑地住了口。

“大人!”邱晨不卑不亢地站在堂中,神色镇定,眼角习惯地含着一抹恬淡的笑意,开口清晰道:“此次,邱某来前就做了筹备,随身就带了一批药物过来,可以应急用;另外,还有一批药物随后也能运过来,其他一些地产药材,也可以在奉天城内采购……邱某想说明的是,此次时疫发病急,病势危重,但只要用药对了症,治疗起来也快,初步估计,用药量不至于太大……当然,邱某一己之力自然如萤火渺小不堪,不过,以都督爱民之心,仁厚宽和的胸怀……邱某自然也不用担心这些。”

霍大都督微微挑着眉梢看着堂中之人,眼中闪过一抹不以为意,淡淡道:“照你这么说,我不伸手就成了不爱民,不仁厚宽和了!”

“草民不敢!”邱晨淡淡地拱手道。

“哼!”霍大都督哼了一声,不再搭理邱晨,转而看向吴邛道,“时疫蔓延之势也容不得轻忽,既然有了治病的方子,也有了药物,那剩下的事,你就受累盯着些吧。”

这就算是同意邱晨治病救人,抵御疫病了。有了这句话,邱晨也就达成了今日进都督府拜望的目的。

于是,跟着奉天知府吴邛一起告退辞了出来。

两人走得远了,从霍都督身后的屏风后边走出一名四十来岁,同样身着黑色素袍的中年男子来,径直走到霍大都督身旁的客位上坐了,抬手将桌上放的两个不大的锦盒打开,很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他的目光很随意地转开,却身子一震,随即倏然转了回去,面色肃然之下,伸手从小锦盒里摸出一只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圆筒状物出来。

“嘶!竟是此物!”中年人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吸引了霍大都督的注意力,一看之下,霍都督也是一怔,伸手过来,将那小圆筒接了过去,略略看了片刻,旋转圆筒,原本手指大小的圆筒慢慢地变长,最后长了足足一倍。

两人端详着,甚至起身走到大厅门口,放在眼睛上比量了一回,好一会儿,两个人才转回来,还未落座,中年男子抬手将桌子上的另一个大些的锦盒打开,盒子中并排摆着两支淡蓝色雕花琉璃瓶,流光溢彩,剔透晶莹,啥事好看!

这样东西,两人似乎没有太过意外,只是略略端详了片刻,霍大都督就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那中年男子的手指还在琉璃瓶上滑过,眉头微微皱着,神色不自觉地肃正了许多,慎重道:“据说此种物件儿只有两处能拿到,一个是内造局。另一个就是靖北侯府!”

霍大都督抬眼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内造局之物都有去处,倒是靖北侯府,据说不时有少量的物件儿放出来!不管怎么说,此人能够拿出这么两个物件儿来,也足可见其家底殷实,也真是对此事用了心了!”

另一个默然片刻,没再说话,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边的事情,离开都督府的邱晨完全不知道。她也没怎么在意这些,她之所以到大都督府拜见,不过是想着理顺一些,省的真正施展开手脚抵抗疫病的过程中遭到什么阻挠,耽误了她的事儿罢了。至于霍都督怎么看她,她根本也不在乎。

邱晨跟吴邛一起离了都督府,之后,两人就在一个路口分道扬镳。吴邛回府筹备安排人手,安排调拨粮米诸般,邱晨则赶往铜匠铺,取自己定制的物件儿。

刚刚未正时分,邱晨就赶回了庄子。

下午,她就首先让人在自家几个庄子熬制预防汤药,并按人口分发给庄户们服用。吴邛安排的差役、府兵也到了,一共二百人,分成二十个小队,以奉天城为圆心,辐射分散开去,逐一排查每一个村落,每一个庄子,将生病的情况摸排清楚,随行的有邱晨安排的人手,带了赶制出来的药丸子,遇到病人就按照病情分发下去。邱晨自己就跟在一个队伍之中,她主要负责给病情严重的人插鼻饲管,或者直肠给药,以非常规手段将药物用下去。并让人将病人带回。——庄子外围有之前用来储存粮食的仓库,房间宽阔,连着好几排,此时被替出来,暂时成了按制病人的所在。

邱晨跟着人连续跑了五天,才把辽地受灾和有疫情的村庄跑过来,将所有病患都集中到了她的庄子上,集体救治。如此,也有利于病情的控制和病毒的隔离。

这些人集中起来之后,定时有人送医送药送饭,并按时清洗、消毒……诸般措施用上,其中一部分的病情很快就好转起来。

那些村落庄子上的情况也由奉天知府吴邛派人安置。之前之所以没有尽心安置灾民,一来是衙门财赋有限,二来,景顺帝驾崩一事,也耽搁了一些日子。如今,邱晨一次就拿出几个庄子上这几年储存的大量粮食,虽说都是玉米、地瓜干、土豆干之类的粗粮,但同样能够填饱肚子,比挨饿已经强的太多了,比每天去地里刨草根、剥树皮也好得太多了。

当然,分发粮食、药材的事情,有了衙役和兵丁的加入,性质就不同了。百姓们感念的不再是邱晨或某一个人,而是感念朝廷,感念皇上。

恰好新皇登基,百姓们无不欢欣鼓舞,口口相传,新帝一登基,就心怀天下百姓,心怀他们这些受了灾染了瘟疫的老百姓,实在是天降圣主,福泽天下。老百姓们想的很实在,之前老皇帝在的时候,他们遭了灾连一颗米粒儿都没见上,这老皇帝一死,新皇帝还没登基呢,就派人下来分粮、行医施药,先后对比鲜明,老百姓们自然是格外感念。

这一日,衙役们带着召集来的壮工,肩挑车推,带着玉米、地瓜干、土豆干送到大河营子村,一起过来的还有几次过来送药的沈琥。村子里的病人已经运到集中点去了,沈琥过来,是再排查一边,看有没有遗漏的病人,或者新发病的病人。另外,还送了几坛子老陈醋来,这些也要跟预防汤药一起分到各家各户,熬醋熏杀。还有最廉价的肥皂,这个就不是普遍分发了,而是检查各家各户的卫生状况,家里收拾打扫的干净利落的,才分发肥皂以资奖励。

村头老柳树下的场院里,全村百姓无分老少,不论男女,都聚集到此,之所以这样,一来是百姓对分发粮食的雀跃欣喜,另一个也是因为检查家里有无病人的一个相对简便的办法。每个人只能领取自己的口粮,其他人不能代领,这样,每个人都得过来走一趟。随行的有医生,查看村民的神情面貌之后,就能够检查出有没有人生病。

沈琥带着几个人还要在村子里转一遍,检查各家各户的卫生状况同时,也看一下是不是有人生病却隐瞒的情况。之所以这般检查,也是有隐瞒的先例,那个人隐瞒了了一趟检查,躲在家里不敢见人,他自己差点儿病死不说,一家人大小也都感染了。

领了粮食的人有些赶着回了家,也有些聚拢在场院上看热闹。

几个小伙子背着自己和家人的口粮,一脸喜色地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着话。其中一个愣头小子就瓮声瓮气道:“还是新皇帝好,一当了皇帝,就给咱们送粮食送医送药,不像那个老皇帝,不管百姓死活……”

“住嘴!”旁边一个老汉一声呵斥,无比严肃地骂道,“你们几个小子满嘴喷粪不想活了?那是你能说的话?”

挨了骂,几个年轻人不再胡乱议论,但仍旧有些不甘之色。

旁边一个中年人也开口教训,却不是单纯地呵斥,而是举了个例子:“你们几个愣头青想想,要是旁人骂你们爹娘,骂你们祖上,你们能饶他?”

“当然不能!谁敢骂我爹娘祖上,我捶死他!”刚刚那个乱说话的愣小子第一时间跳起来,挥着拳头似乎立时就要找人拼命去。

几个老人苦笑着摇摇头,喝骂一声,各自带着粮食转回家去,几个年轻人也若有所悟,包括那个最愣的,再转眼看向场院上的衙役兵丁们,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站多久,也背着粮食回家了。

这边忙忙碌碌有条不紊地赈济粮米,行医施药消除疫病,粮食分发完毕之后,疫病也得到了初步的控制。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新死亡病例了,邱晨写了折子让秦礼沈琥送回京城。同时,明面上主持此次赈灾抗疫之事的奉天知府吴邛自然也要上折子汇报。

一明一暗两道折子到达京城,恰好是新皇雍安帝登基之时。

新帝登基首日上朝,将这奉天知府吴邛的折子拿出来跟百官分享,自然是满朝文武齐声恭贺,满堂欢喜。雍安帝当朝下旨奖赏,奖赏的不仅有奉天知府吴邛,最重的奖赏却是给了辽地都督霍诚志,封霍诚志为平辽伯,宣平辽伯进京封赏。

这一道旨意一下,百官各怀心肠,各有所解。有些人不由暗暗猜测,是不是新皇雍安帝要对霍家下手了?

不管怎样,旨意仍旧被飞马传送到辽地都督府里,霍诚志倒是没有犹豫,接旨之后,略作收拾,隔一天就启程进京。

大都督进京,并不影响邱晨这边的事情,倒是衙门里,因为大都督霍诚志进京,政务方面的都暂时由吴邛处理。

辽地进京,快马疾驰不过四五日即可到达,霍诚志倒是真的没有犹豫,不到四天,三天半多一点就到了京城,当天下午进京,第一时间就进宫拜见。

雍安帝对霍诚志大加赞赏、褒奖之后,雍安帝赏了许多金银丝帛,然后还留了霍诚志用了御膳,这才放他回家跟家人团聚。

四月底,辽地已经没了新发病例,抗疫初战告捷。

五月初,获封平辽伯的霍诚志被雍安帝留在京城,加封武英殿大学士。霍家长子霍非柏授二品都指挥使,派遣去松江,组建江南水师,并督造海船。

辽地大都督府被撤,转而任命原京畿神风营四品宣武将军赵黑虎为辽地都指挥使,执掌辽地军机事务。原大都督府下属的军官轮换调遣,或派往西北,或调往东南……零散分派各处,倒是都多有升迁,却把原来隶属于霍家的武将班底彻底打散了。

很快,奴儿干都督胡允宸上折子,自请所率将士轮换,雍安帝欣然允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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