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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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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躺在怀里的姿势太过暧昧,还是秦铮的话让她更加羞恼,邱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做烧着,几乎不敢看丈夫的眼睛……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一回头,隔着衣裳咬住男人的胸膛。

“唔,你是属狗的么!”秦铮低呼。

邱晨被他一说,又用力咬了一下,随即松开,趁着秦铮放松的空儿,迅速逃离怀抱的禁锢,在旁边几步外站定,瞪着秦铮道:“你不说,哪个知道!”

秦铮忍不住失笑,咳了一声掩饰着,伸手拉住恼怒欲走的妻子,揽住她挨着坐了,笑道:“怎么就小心眼儿起来了?”

邱晨垂着眼,避开秦铮的目光,默然不知如何回答。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看到福安公主来寻廖文清就有些不好了,最初,她以为是自己担心廖文清的缘故,但仔细琢磨着却隐约发现,她大概、可能、很不可思议地有些不是滋味了。

不是因为福安公主怎么样,只是因为竟然发现,她跟廖文清和云济琛真的生疏了许多。特别是廖文清,曾几何时,恨不能换把扇子都要到她面前说一声的,如今,一别经年之后,她突然发现,他经历了什么,她竟一无所知……也不是,她的庄子和合作的作坊、铺子经营情况除外。

说起来,发现朋友间生疏了的失落并不难以启齿,但事关曾经跟她有过议婚计划的廖文清,邱晨却知道不能跟丈夫说这个。男人,不管是不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受不得妻子跟其他男人有瓜葛,哪怕只是心里想一想也不行!

垂着眼沉吟片刻,邱晨抓着秦铮的手掐了两把,才怅怅道:“要过年了,要是在刘家岙,该凿冰捕鱼了……不,二十五,该捕完了。这个时节,正带着一家人炸肉炸鱼炸丸子炸果子……蒸馒头蒸枣糕……还有杀猪菜……”

秦铮听到妻子提及刘家岙,也不免心生愧疚。

他曾经许诺,带妻子和孩子们回安阳,然后一路南下。谁知道,如今又被安插了工部的差事,还有雍王那边……前几日,刚刚从太医院透出信儿来,皇上入冬后用参的次数日渐地多了,连鹿血也比往年多进了几回……眼瞅着,大变不久,事关的可不止一人荣辱,乃是一家人甚至整个家族的生死相关,他怎么能够抛下这些,悠悠山水去……只看开春,情况几何吧!

正琢磨着,若是年后情况缓和,他也能请一个月的假,带着妻子儿女出京一趟,另一边却听着妻子说起来滔滔不绝的,竟然都是各色吃食……一样样庄户人家的年俗,忙碌着准备各色面食、菜肴、果子……为一家老少准备新衣……节日礼尚往来的种种……听着似乎有些好笑,但却让曾经亲历过秦铮,不由自主地从心里涌出一股温暖和怀念来。

不过,听到妻子念叨‘杀猪菜’,秦铮终于忍不住破功,嗤地一声笑出声来。

杀猪菜,顾名思义就是庄户人家杀猪后,用下水和头蹄猪血等物做成菜肴。因庄户人家一年到头难得沾荤腥,这一顿大油大荤的杀猪菜在庄户人心中就成了无上的美味。

但,杀猪菜,是以杀猪为前提的。不说,府里没办法养猪,臭烘烘脏兮兮的,但说杀猪那种撕心裂肺难听无比的嘶嚎,若是从靖北侯府里传出去,只怕不到天黑,满朝文武加勋贵宗室就没人不知道了。他之前在北戎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屠人将军!若是真的在府中杀猪,怕是立刻就能再得一个外号——杀猪侯爷!

邱晨恼怒地转回脸来瞪住秦铮,不知道自己什么事惹得他笑成这样。哼,还冷面侯爷呢,瞧瞧这笑的浑身乱颤的模样!

“不生气,不生气,我不笑了……只是……杀猪菜……杀猪菜就不要想了……”秦铮忍住笑,一句话断断续续根本说不成趟儿。

把个邱晨说的是又恼又羞。竟秦铮这么一提醒,她自己也知道却是好笑……唉,罢了!

“我就是那么一说!”邱晨有些泄气地低声解释一句。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让秦铮心生怜意,伸手环住妻子的肩膀,收了笑,柔声宽慰:“年前没工夫了,等过完年,我就带你和孩子们去庄子上住几日去。等元夕时,咱们带孩子们一起去游灯,猜灯谜。”

说着,声音越发温柔起来:“记得那年在安阳府,你猜灯谜赢了好几盏琉璃灯,还结识了郭树怀掌柜的,不久,就跟郭家合作起了医药生意,还让林旭拜在郭大老爷名下。……明年林旭和俊文俊书都要下场了,晌午雍王还提及了几个孩子,说是明年不用再避了,尽管让几个孩子下场,只要不是命乖运蹇,以他们几个的学问,通过应该不成问题。”

说到这里,秦铮略略一顿,又补了一句:“年后任满述职的有南直隶的学台彭清彦任满,年后上京述职,前几日,已经将拜帖送到了雍王府上。听其意,并无升迁之意,不过是想着原职连任。”

南直隶的学政彭清彦乃先帝初年二榜进士出身,如今已近七旬。虽少年就有才名,去不善钻营苟苟,加之家境殷实,仅良田就逾千顷,使得他更乐于醉心诗书……这种清淡性子,在旁人眼中却颇有官运,从县令做起,不过两任就升为一府学政,继而专任多地,从一府学政到一省的学台,再从普通省份到京畿直隶学台,正正当当的正三品高官,又门生遍天下,在朝中威望不可小觑。之前,传闻此人过于刚正,甚至有些邀名之嫌,邱晨还怕自家一下子有四个孩子参考,到时候惹得他为了邀名打压……有时候,能不能考中,也不过是取决于主考官的一念之差罢了。

如今听得这位学台大人居然拜在雍王府上,雍王在他面前自然就有那么一份薄面。不需要雍王开口说什么,只到时候,在雍王府上让秦铮跟这位学台大人认识一下,到时候,林旭和俊文几个参考时,就不用担心他有失偏颇。

林旭的学问毕竟扎实许多,邱晨并不怎么替他担心。倒是俊文俊书,启蒙太晚,读书的时间最短,难免在学识上要稍差一些。特别是俊文,年纪已经很大了,还有王静姝那回事,都指着他能顺利中举……哪怕进京会试失利,也能去王家提一提亲事。

唉,还是提前探探王静姝的口风,若是不行,趁早给那俊文那傻孩子打算别个。

至于,让谁去探王静姝的口风才好呢?

邱晨暗暗沉吟着,要两边都熟稔,性子机敏,口才还要好……最最关键的是,要品行好嘴巴牢靠。这种事,对男方还罢了,对女方却很容易造成难堪。更何况,还事关她和王静姝,她是极喜欢王静姝这个妹妹的,不想因这件事生出龃龉来,生分了去。

很快,大脑中就浮出一个人影来。就是她了!

☆、第五百八十九章 归乡?

邱晨想到的是阿满!

因为她跟王静姝宋兮儿亲近,阿满小丫头跟两人混的也烂熟,一见面就静姨、兮儿姨姨地唤个不停。加之,小丫头年纪小,却人小鬼大,精明伶俐,又读了一肚子书,还曾跟着师傅出去过一年,远比自小京城,连出京城都数的过来的王静姝宋兮儿见多识广,宋兮儿爱极了满儿谈论外边的奇闻异事风俗民情,每每遇上满儿小丫头,就什么都撇下不管了,拉着小丫头给她讲那些苗寨的蛊术,讲南诏国的蝴蝶泉,无数蝴蝶铺天盖地,落满了山谷……

之所以不用常佳仪或者其他人,就是避免事不成造成多方的尴尬。阿满毕竟人小,开玩笑般的一句话,即便王静姝不愿意也不至于着恼,更不会因小姑娘的一句话生出仇恨之意来。

打定主意,邱晨脸上的神情都放松了许多。

于是开口道:“明儿就要二十七了,孩子们去冰戏,打发秦礼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也就是了,你若是有功夫,就去那边看看吧,临近年关,事儿多!”

虽说秦铮和邱晨眼下的清醒相当于开府别居,平日里两边也各过各的日子,虽然没行过分家的仪式,实质上却是分家了。但莫说还没正式分家,就是分了家,像春节这种大节日,一家一族也是要聚在一起过的。不管怎么说,秦铮是秦修仪的嫡出长子,更是天生就有他推卸不掉的责任。去年,秦铮是奉旨在家思过,却还是从过了二十三就基本每天去国公府那边走一趟呢,今年却一趟也没过去……明明他公务上已经闲散了,每天都去看孩子们冰戏冰球。这样太过醒目了,怕是会招来闲话,影响了秦铮的声誉。

秦铮默然地转开眼,漫漫地应了一声,随即转开话题道:“我看阿福的手套磨破了,你去看看,有没有备用的,打冰球手冷,不戴手套容易冻伤了。”

邱晨一听他就是转移话题,虽说略感意外和疑惑,却没有刺探什么,立刻答应下来:“我过会儿就去看看。”

说着,邱晨脱了鞋上了临窗的暖炕。

靖北侯府的大花厅只装了中间一块玻璃,号称‘美人眼’的,后院的房舍,特别是几个主子起居的房间窗户,却是大片大片通透明亮的玻璃。时值午后,明亮的冬日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临窗的暖炕上一片光灿灿的温暖而惬意。

拉过一条薄被来,将自己的脚盖住,一边含笑仰着脸询问秦铮:“你也来歇息一会儿吧?”

秦铮似乎有些迟疑,却还是点头应下,脱鞋上炕。邱晨随即 又拉了一条被子过来,然后才自己裹好了被窝,合上眼睛片刻,就安稳地睡过去。俊文这件事一直盘桓在她心里,如今有了主意,也就放松了许多。至于国公府那边,看秦铮的样子必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她这些日子忙碌着准备年事,就没顾上那边,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她且安睡,醒来之后暗暗找个人来问一声 也就知道了。

听着妻子匀细绵长起来的呼吸,秦铮缓缓张开眼睛。他没有半丝儿困意,刚才之所以答应妻子歇息,不过是为着跟妻子多亲近亲近罢了。待在妻子身边,他就没来由的心安。

妻子提醒他去国公府自然是对的,可他却不想去,却没办法跟妻子说明原因。他没脸说。那个人毕竟是他的生父。秦铮也知道,那些事情是妻子极不喜见的,说出来他没脸不说,也会引得妻子不高兴,又是何必!

躺了两刻钟,身旁的妻子睡得香甜酣然,秦铮却躺的浑身发酸发疼了,又怕随意翻身影响了妻子午睡,干脆起身,穿了鞋,要了大衣裳,一边系着带子一边往外去了。

邱晨这一觉睡得意外的踏实,未初时刻睡的,竟足足睡了一个时辰还多,进了申时,临近申时中才满足地醒来。

睁开眼,举手过头伸着懒腰,邱晨下意识地转过目光,就看到了身旁空空的,只有一床被子半卷着,秦铮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慢慢收回目光,将懒腰伸完伸舒服了,这才活动活动手臂,撑着身子起身。

及了鞋子下炕,月桂和旋冰带了春香夏艳几个丫头进来伺候。

月桂一边给邱晨梳头,一边低声道:“侯爷一个时辰前出门了,交待说是去国公府那边看看,没什么事就回来用晚饭。”

邱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蹙了蹙眉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应了一声。

旋冰在旁边,目光扫过屋子里伺候的春香夏艳几个,一边打开妆奁匣子挑选钗子头花,一边声音放的极低道:“回夫人,国公爷前几日刚得了一名南陈妇一名天竺妇,说是诚王送的……诚王还说了,是齐王从南陈送回来的。”

邱晨眉头蓦地高高挑起来,半天没能落下。

她就说了,秦铮今年怎么地这般奇怪,别着劲儿不肯往国公府那边去,原来是梁国公秦修仪又添了新宠。这回更新鲜了,不仅是水嫩貌美,还是外族女人……

由此,邱晨不由想起那位南辉公主,虽然只隔着车窗子见了一回,彼时那位南辉公主也正狼狈不堪,毫无形象,却仍旧无法忽略,那位是个大美人儿的现实。不但五官精致,而且没有南陈人很普遍的黑皮肤和塌鼻梁。

不知道,秦修仪得的南陈妇又是何等模样?

还有天竺妇……搁在后世那地方叫印度、巴基斯坦,邱晨想到的是鼓舞片上那妖娆的女人,勾魂的浓妆,眼睛大大的满是撩人的风情……还有,天竺女那种坦胸露腹的装扮,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平坦又饱满的小腹、浑圆诱人的肚脐儿……还有仅仅露出一双勾人大眼的面纱、颜色艳丽漂亮的服装纱丽……

呼,邱晨自己都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来,咧咧嘴角,露出一个无声地不太厚道的笑来。

难怪,秦铮不愿意去国公府。结合前后种种,她不用想也知道,秦修仪必定是旧态复萌,又自诩风流,胡天黑地忘乎所以了!

罢了罢了,那边不论如何,也不关她的事,她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好了。

她暗暗祈祷几句,只希望秦修仪别陷入美人陷阱之中忘乎所以了,真的撇开儿子孙子,不管不顾地投奔了诚王去!至于其他,与她何干!

梳洗好,阿满也过来了,邱晨拿了两支粉水晶的蜻蜓钗,阿满一看就爱上了,唧唧咯咯地跟邱晨商量着,搭配哪一件衣裳好看……娘儿俩说笑了一回,邱晨带着阿满去后园子的暖棚采了几样青菜过来,让厨房里备了鲫鱼汤做锅底,切了鹿肉片和野鸡、野兔,准备晚上烫锅子吃。阿满看着一种种菌类来了兴致,要了干菌子回屋里自己动手泡发,邱晨由着她挽了袖子,两手*的忙碌去,她自己则拿了一只细陶灌放在炕炉子里,放了百合、秋梨、银耳和白果熬汤。冬季干燥,再吃锅子很容易上火,一人吃一碗百合秋梨汤平泄火气,清肺滋阴,能够很好地中和。

到了晚饭时分,阿福和昀哥儿都回来了,秦铮却没有回来,而是打发了小厮玉门回来报信,说是去雍王府了。

邱晨答应着自带了孩子们用晚饭。阿福和昀哥儿都有些沉默,阿满就叽叽喳喳地说,几样青菜是她跟娘亲亲自去暖棚里摘回来的,干菌子也是她亲自动手泡发的。

“……你们不知道,菌子上的皱褶里好些藏了细小的沙子,要一遍一遍地换着水洗,哥哥,昀哥儿,你们看看我的手,都泡的发白了……”阿满说着举起自己白白胖胖的小手让阿福和昀哥儿看。

昀哥儿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却也知道怎么讨好人,捧住阿满的小手,嘟着嘴吹了吹,然后张着一双黑亮的眼睛问:“姐姐还疼么?昀儿呼呼就不疼了是不是?”

阿满咧着嘴满脸笑容地点头,抱着弟弟吧唧了一口,拿起筷子,很贴心地给弟弟夹了一块鲜美的黄蘑菇,放在盘子里,还没忘吹了吹热气:“弟弟快尝尝,这蘑菇鲜着呢,炖了好一会儿,又软又嫩鲜香的很呐!”

昀哥儿很欢喜,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笨拙地拿着筷子夹起蘑菇往嘴里走,蘑菇滑的很,好几回都掉了,好不容易送进嘴里,小东西立刻眯了眼睛,露出一脸的陶醉来:“好吃!”

小嘴儿吧唧吧唧的,香甜无比。

邱晨在一旁看的又是窝心又是好笑,却不去管他们,只一边喂着敞儿三个,一边分一抹精力关注着那边,毕竟锅子里炭火熊熊,还有翻滚的汤水,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

阿福看着欢喜快乐地照顾着弟弟的妹妹,再看另一边照顾着三个弟弟妹妹的母亲,心里暗暗握拳。母亲和妹妹都如此操劳,再过一年,他又长大了一岁,很快就该他来为母亲和妹妹撑起一片天地,做她们的依靠了。

邱晨不知道几个孩子心里作甚想法,只看着孩子们都欢喜无限,吃的香甜。三个小的也一人吃了半颗肉圆子、一软烂的面条。搁下筷子,母子几个互相看看,都忍不住笑起来。吃锅子总是吃的时候不觉怎样,撂下筷子才会发现吃撑了。

丫头们将残羹剩炙收拾下去,娘儿几个略坐了一会儿,待身上的汗水散了去,阿福阿满就带着昀哥儿出去练功,邱晨也裹了一件大氅跟了上去。吃的有点儿撑了,而且肉食比较多,这么睡可能会不消化,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吧。

秦铮回来的很晚,邱晨散步,等孩子们练完功一起回来,还没见到秦铮的身影。她自己进净房洗漱了,换了居家的半旧薄棉衣裤,走到西屋看过三个孩子,昀哥儿和九儿闹腾的厉害,都已经呼呼大睡了。倒是阿亮,平常就安静一些,这会儿却睁着眼睛,也不哭不闹地,拿了一个小小的布老虎在玩,一看到邱晨进去,还咧着嘴巴朝着邱晨笑,然后一下子把布老虎丢掉,张着手就要邱晨抱!

邱晨也有些意外,还是上前将小东西抱起来,避开熟睡的敞儿和九儿,来到另一侧的软榻上。窦氏连忙跟上来,极低的声音道:“夫人,四少爷吃过奶了,刚刚还睡着的,一往床上放又醒了。”

邱晨瞥了她一眼,挥挥手道:“你在外屋候着吧,我哄哄他。”

窦氏不敢违拗,垂着手应了退下去。

邱晨横抱着亮儿,慢慢哼着歌儿哄他睡觉。

海棠的嗓子不错,邱晨在现代时听过太多的歌曲,时隔多年,她以为自己都忘记了,却没想到,一开口,那旋律仿佛自己有了灵性地往外走,一首《弯弯的月亮》低低地唱出来,竟空澈灵透,让亮儿和站在外间的秦铮都听住了。

“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那童年的阿娇……”

恍惚间已经回到了刘家岙那个山坡上的院落,看院门前荷塘凝萃,看坡下小河粼粼,看河上古朴的小石桥……

秦铮默然而立,连身上的大氅都没去,直到屋里婉转低回的歌声悠悠散去,他才动了,却不是回东屋安置,而是径直越过落地罩去了西次间。

几个奶娘婆子一见他迈进来,慌不迭的起身见礼,秦铮却恍如不见,只淡淡地抬抬手示意免礼,然后挑起门帘子长腿一步迈进里屋去了。

“你回来了!”邱晨刚刚将亮儿放好,正拉着小被子给孩子们掖被角,听到外头婆子奶娘的见礼声就知道是秦铮回来,是以看到他出现也没惊讶,只慢慢起身,回头看过去,柔软平和地绽开一抹笑来:“你回来了。”

说着,自然地上前替他解开大氅,一边抬眼笑道:“都睡着了。”

秦铮越过她的肩头看过去,就见三个孩子并排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个个睡得脸蛋儿红扑扑的,偶尔会皱皱眉头咧咧嘴巴,只是看着这一张张熟睡的小脸,就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一路软下去,软成一滩水。

邱晨也跟着丈夫的目光回看过去,恰看到敞儿砸吧砸吧嘴,好像做着梦吃什么好东西呢,不由笑道:“像不像三只小猪?”

秦铮低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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