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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双福满堂-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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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和那一朵油黄蜜蜡芙蓉簪子,雅致清丽。月桂和含光伺候着邱晨梳理好了,月桂微微俯身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笑意道:“哎呀,这么看着,夫人就跟我初见时一样,这几年,竟是一点儿没见老呐!”

昀哥儿小时候,邱晨初到京城,要照管庄子作坊,要亲自带孩子喂奶,还要操心结交往来应酬,又挂念出征在外的秦铮,月子虽然调养的好,却一直没见胖,出了月子反而比生产前更清减了些。这回生三胞胎却不同,因为生产前后着实危险,闯过来之后,秦铮和孩子们,上上下下,没有不上心她的身体调养的,吃喝不说,还有穆老头儿日日盯着调补,又不用她亲自带孩子,外头的庄子、作坊也都早已经理顺,不用操心太多,是以,两个月的月子做完,邱晨终归是略略丰腴了些,气色也调养回来,肌肤细腻白皙,眸子黑湛湛,嘴唇红润润,头发乌鸦鸦闪着暗光……整个人的气色真是补足了,相比起当初在安阳时的操劳奔波来,神情恬淡气度安然,人看起来自然年轻。

目光微动,邱晨盈盈一笑,“你这丫头也学会奉承了。不过,这会儿说吉祥话还早,说再多也没红封!”

过年发赏钱、红封的时候,下人、伙计们往往会说些吉祥话讨好主子或者东家,说的高兴了,往往会加厚赏。是以,邱晨才这么说。

含光幸灾乐祸地笑:“让你嘴甜!”

月桂也笑:“我嘴最笨,夫人是知道的,哪里会说什么奉承话,不过是大白话罢了!”

邱晨抬手一指头点在月桂脑门儿上,笑嗔道:“还越来越来劲儿了!”

说说话,邱晨起身,要了一条水蓝色缎地莲紫色缠枝莲纹起绒的妆花绒帔子裹在肩上,慢慢走到临窗的暖炕上坐了,春香和夏艳捧了一盅桂圆红枣茶上来,邱晨捧在手里慢慢喝着。心思却飘向西苑,这个时候,冰嬉预演应该完了吧?孩子们大概看的满脸兴奋激动……又想,下午阿福带冰球队下午就要跟人进行第一场比赛了,输赢倒也罢了,就是怕孩子们摔到磕到……冰上运动,还是这种对抗运动,彼此间冲撞对抗都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这个时候的比赛规则远远不够完善,冲撞对抗很是野蛮,经常有人被撞伤、摔伤,由不得邱晨不担心。

也没多会儿,从前头一道道传进话来,云济琛和廖文清已经到了,赵九引着二人往里走。

邱晨笑着要了一件烟紫色羽缎绣着一只白玉兰花的白狐斗篷,带了月桂和夏艳出了沐恩院,乘了暖轿,一路往前院的小花厅去了。

廖文清和云济琛已经由赵九引着到了小花厅落座,邱晨在小花厅外下了暖轿,揣着手筒子,手里握着暖哄哄的手炉,身上裹着厚实暖和的大毛斗篷,整个人几乎都被遮掩在厚实的冬衣之中,只有一双眼睛,透过蓬松的白狐毛看出来,黑湛湛水润润的,透出欢喜和期盼来。

守在小花厅外的小厮已经通报了进去,片刻,靛青色团花缎棉门帘子从里头挑起来,两个挺拔玉立的身影走了出来,着绛红色袍子的是云济琛,青灰色袍子的则是廖文清,看到沿着回廊走过来的邱晨,都露出一抹欢喜之色。

“你们两个,要不一个不见,要来就凑一起……”邱晨笑着嗔怪道,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云济琛和廖文清都是满脸喜色地站在门口,眼见邱晨走到跟前来,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笑着拱手长揖见礼。

邱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笑骂道:“你们俩,这是要我叫人打你们出去么?”

云济琛和廖文清闻言都顺势起身,廖文清主动后退一步挑起门帘子,云济琛目光在廖文清脸上一转,笑着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廖文清身后。

三人进了屋,邱晨将斗篷脱了,随手递给夏艳,招呼着云济琛和廖文清径直穿过花厅,进了次间,招呼着两个人上了暖炕,三个人围着炕桌随意而坐,丫头们迅即送上热茶来。

邱晨让着两个人喝了口茶,这才笑着问询二人路上的情形,廖文清和云济琛一一作答之后,言归正传,说起各自主持的买卖庄子作坊情况,并将两个匣子交给邱晨。这两个匣子也是惯例,邱晨不用看也知道,一个匣子是账本,另一个匣子则是一年下来她所分的红利。最初是银票,后来利润大涨,特别是有了船队之后,挣得钱更是比原来多了几倍,是以,从去年起银票已经换成了大通票号的金票,是见票即付黄金的。

又有几大箱子的物事,是云济琛和廖文清带来的特产礼物,诸般稀罕玩意儿,每年都是这样。

邱晨也没看账本,示意月桂将两个匣子捧下去。然后命人上了饭菜。菜色不多,却精致,三人围着炕桌,云济琛和廖文清喝的是自酿的蒸馏酒,邱晨则烫了一壶金华酒。开始一点点生疏散去之后,三人都有些回到往日的错觉,自然就放开了许多,自斟自饮,说笑言谈,怡然惬意。

酒过三巡,三人的话题也从生意转到各自的所见所闻,奇闻趣事上,邱晨说一说京城的诸般形势,云济琛和廖文清天南海北地见多识广,随意拿出一两件来,就令邱晨羡慕不已,心向往之。

说笑彦彦间,邱晨自然地询问二人的家庭状况,还有两个人的婚事……这两个人跟她年纪相仿,她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这两个也已近而立,却仍旧未曾娶亲,邱晨见了自然要念叨上几句。

云济琛率先哂然一笑,不以为意道:“三月二十六。你备厚礼吧!”

老大难终于想通娶妻成家,邱晨自然为他高兴,“不声不响地,居然连日子都定好了……能让云二郎动心的女子必定是极难得的,不知是哪里人氏?”

云济琛笑了笑,意态阑珊道:“……祖母年事已高,这一年未见,竟是老的厉害……罢了,她老人家就我这么一桩操心事,且让她老人家放心吧!”

邱晨微微愕然着,好一会儿才道:“就只是为了让老人家放心?”

“不然还怎样?我大哥已有三子两女,传续香火也不用我着急!”云济琛饮了一杯酒,随意地翻翻眼睛道。

邱晨默了一瞬,随即转开眼不再理会于他,转而看向廖文清,举举手中酒杯,两个人共饮一杯,邱晨关切道:“你这一向可好?”

“听说你生产遇险……”廖文清也同时开口。

两个人微微一愣,随即相视一笑,廖文清继续道:“我还好。……看你如今气色,确是调养的不错。”

“是呐,一家人盯着我补,都吃胖了!”邱晨随意地抚了抚脸颊,笑意灿烂,衬着酒意微醺的淡淡红晕,眸子也更加灿亮如星辰一般,看的廖文清不由一呆,随即心脏猛地一紧,垂了眼。

“气色极好……看得出你很舒心!”片刻,廖文清才抬起眼看过来,眸子里一片沉静温和,已经看不出其他情绪。

“嗯,”邱晨并不想隐瞒什么,也不扭捏,爽快地微笑承认,随即,举杯示意廖文清,道,“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亲人都过得好,过得舒心。”

廖文清并不言语,一笑举杯饮尽,放下杯子,这才道:“放心吧,我跟云二都不是苛责自己个儿的,你不用替我们担心。你只管照料好几个孩子,照管好你自己就好。”

默然了好一会儿的云济琛也笑着插言:“是啊,我们哥俩你还不知,乐哈着呢,不必挂记我们!”

见廖文清如此,邱晨也不再多言,转而说起新一年的计划和筹措安排来:“……我前些的日子从理藩院听到几种植物,船队再出洋时记得叮嘱船上的人细心搜寻搜寻。一种是树干割破能出液汁的,初流出的液汁是白色,干涸后变为黑色,有韧性……还有一种是树枝上结果子似豆……”

云济琛仔细听着,待邱晨说完,却仍旧不太明白是什么东西。毕竟这个时候没有图,就连描述也是比较含混的,有些现代专业词语邱晨不能说,说出来云济琛也听不懂,最后结果自然是说的含糊,听得糊涂。

云济琛却不怎么在意,不以为意地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叮嘱船上,不论什么树木花草,只要咱们大明没有的他们没见过的,都给你搜罗来,总行了吧。是不是你要的,你自己挑拣去!”

听他这么一说,邱晨也自失地笑起来。也是,外头有用的物种多了去了,不说比较重要的经济作物,就是瓜果蔬菜也有好多没有传进来,云济琛这样模糊搜索,就是找不到她指定的几种,能找回其他的东西来也不错。

三个人畅怀大笑,举杯共饮,正畅快间,外头突然一阵脚步声飞跑进来,到得门口也不及通传,就通报道:“夫人,夫人,福安公主闯进来了!”

☆、第五百八十五章 刺猬的柔软

福安公主曾经在安阳跟邱晨有过一段龃龉,再往前,福安公主还曾觊觎过秦铮,想嫁给秦铮而没能成事。邱晨嫁入京城之始,也曾经担心会在某些场合受到这位剽悍公主的为难,但比较意外的是,这位福安公主似乎不怎么在京城停留,得了特许的她更多时候都是悠游在外,邱晨就是在长乐长公主身边见过福安公主一回,虽然有一两句冷言冷语,却远远谈不上故意让邱晨难堪的地步。让邱晨甚至有些怀疑,众口铄金,关于福安公主的评价是不是也有些过于夸大?还是说,福安公主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在乎秦铮?!

再以后,邱晨进宫参加朝见,或者在勋贵圈子里的交接饮宴,再没见过福安公主,偶尔听过两次,说剽悍的福安公主去了江南,后来又听到一回说福安公主去了奴儿干……

没听到过这位公主回京,怎么突然闯到她的家里来了?这都三四年了,之前即使有旧怨,也不该这会让才来找她算账啊!

心中惊讶疑惑的邱晨很有女主人自觉,起身安慰两名客人,“你们且坐,我出去看看!”

说着话,邱晨要了斗篷就往外走,也没注意到听到通报后云济琛和廖文清两人的表情瞬间遽变,云济琛幸灾乐祸和提醒,廖文清的脸上则是窘迫和羞恼,不管怎样,这两人脸上都没有惊讶,似乎对福安公主的到来早有预料一般。

邱晨行动力很强,一句话落下,已经裹了斗篷走了出去。

从温暖如春的室内走出来,迎面一阵寒风吹过来,让邱晨略略停了下脚步,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斗篷,这才重新提步往外走。没走几步,迎面就遇上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几个门子护卫神情戒备地围拢在周边,却不敢动手,倒有些像是护送……而他们中间带着几个丫头婆子,一脸盛气凌人的不是别个,正是传说中剽悍无匹的公主福安。

见到福安公主,邱晨停了脚步。

福安公主也看到了邱晨,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之后,脚步不停,直冲冲地走到邱晨面前,这才停步,微微仰着头,用俯视的角度睨着邱晨道:“闪开!”

邱晨脸上展开一抹灿烂的笑,一边曲膝见礼,一边惊喜无限地道:“安宁见过福安公主。不知哪阵香风将公主玉驾吹到寒舍啊?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呐!”

福安公主刚刚隐有风雷的脸上缓和了些,带了些兴味居高临下地睨着邱晨,微微弯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淡淡道:“多日不见,当年只会撒泼打人的庄户女,也学得巧舌如簧了!”

说完,不等邱晨回话,福安公主敛了表情,径直道:“今儿,我不是为你而来,你也别管我作甚,赶紧让开!”

跑到人家家里来,还这般嚣张跋扈,还真不枉她的最剽悍公主名声!

邱晨脸上仍旧挂着笑容,眼神却冷了下来,仍旧挺直腰板岿然而立地挡在福安公主面前,微笑道:“公主有何事,不妨让臣妾去做,公主千金玉体尊贵无比,在我靖北侯府上,若是有个差池闪失,我们夫妻可担待不起呐。”

福安公主脸上的冷笑都不见了,盯着邱晨道:“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忤逆么?”

邱晨曲膝微笑道:“公主误会了,臣妾不敢。只是公主毕竟到了臣妾府上,来者就是客,作为主人若是怠慢了贵客,可就不止是让人笑话了!”

嫣然一笑,邱晨不等福安公主回话,又接着道:“既然公主到了臣妾府上,还有一句话‘客随主便,为客之道’,想必公主是知道的。”

客随主便是为客之道,下一句就是恶客乘(cheng,四声)主,还有一句是‘喧宾夺主’,可都是无礼之举,招人讨厌的。

福安公主被邱晨这么一番连打带消,气极反笑,挑着眉,正视着邱晨道:“呵呵,还果真是练出来的,这嘴巴还真是舌灿莲花了!……不过,今儿本宫还就做一回恶客了,你又能把本宫怎样?谅你也不敢有何违逆之举!哼,让开!”

邱晨平静地看着福安公主,脸上的笑容不变,却淡了许多,眼睛中更是一丝笑意都不见,淡淡地开口道:“不论是公主还是谁,总得遵规守法,昭昭日月,朗朗乾坤,您贵为公主,也不能无端闯入我府上恣意任性。公主若是友善来访,我自当扫榻倒履相迎;若是上门的恶客,少不得就要得罪了。”

福安公主彻底恼了,盯着邱晨缓缓举起手来,一边咬牙道:“你让不让?”

邱晨神色不动,身体不动,连腰板儿都挺直如旧,没有丝毫的佝偻躲避之意。秦礼带着护卫门子们也匆忙守护到邱晨身侧,以防备对面的剽悍公主做出什么伤害夫人的举动。眼看着就要撕破脸,邱晨就听到身后有个清越的男声带着恼怒道:“住手!”

邱晨微微一惊,连忙转身,想着劝廖文清避一避。毕竟,廖文清不过是商户出身,自己也没有功名,福安公主想要对他怎样太容易了,哪怕是当场让人将廖文清打杀了,照两人悬殊的身份,福安公主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受皇上几句申饬。甚至,廖文清丢了命还落个忤逆之名,那可就是死都白死了。

只是,她的警告没有出口,不是邱晨怕了福安公主胆怯了,却是她看到了廖文清脸上的表情不对,不同于当初在安阳时的单纯气愤恼怒,恼怒气愤仍在,却在其中多了许多无奈和尴尬之意……这样子,这样子,好像是丈夫看到妻子丢人时那种又气愤又恼怒,偏偏无奈中带着一点点宠溺的模样!

对,就是宠溺!

邱晨怕自己眼花看不清,眨了眨眼睛仔细看过去,竟然惊奇地在廖文清眼中看到了一丝宠溺!

跟两位朋友一别经年,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云济琛不声不响的,连娶亲的日子都定下了。而一直看似一潭死水的廖文清,似乎跟传说中最剽悍最蛮横的福安公主之间发生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故事呐!

刚刚她了无所知的时候,每注意到廖文清的不同,也没有注意到云济琛的表情变化中的异样,这会儿,似有所觉后,邱晨再转眼搜寻云济琛,就看到他就站在廖文清身后,露出大半个脸来,哪一张脸上满满的只有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兴奋,却没有半点儿担忧和焦虑。

邱晨眼睛一转,随即就有些恼怒了。这两个人……亏得她还跟母鸡一样护在前头!哼!

缓缓转回头,看到一贯盛气凌人的福安公主这会儿竟然露出一抹羞赧之色,还略略带了些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的妩媚婉转之意,完全忽略了她面前的邱晨和丫头婆子一大帮子人,而是越过这些人全心全意地关注到慢慢走过来的那道灰色身影上。

之前,让邱晨觉得有些寥落的廖文清,这会儿慢慢走过来,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却让邱晨在那挺拔清瘦的身影上感受到了一种迥异于前的气度……嗯,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男人味儿’!

邱晨记忆中的廖文清,最初是有一点点轻浮纨绔玩世不恭的,后来接触的多了,熟悉了,了解到这个习惯了奢华,举止有些轻浮的年轻人,其实心地不错,懂得互相尊重,也聪慧灵敏,善于捕捉商机的同时,也没有富家子惯有的那种眼高于顶……但综合种种,仍旧不得不承认,廖文清在邱晨心目中多少有些‘男人味儿’不足,今儿,在分别几年,极少相见的这一天,在遇到了福安公主之后,邱晨突然发现,廖文清不止是年龄增长了,也真真正正蜕变成了男人!

卡巴卡巴眼睛,邱晨看到云济琛对她戏谑一笑,邱晨咧咧嘴,也回了一个很勉强的笑,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开,让路!

她们一退开,福安公主睨了她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仿佛胜利的天鹅,转眼看向走过来的廖文清,绽开一个灿烂中略带些羞涩的笑容来,呼唤道:“惠成!”

廖文清,字惠成!

邱晨是知道的,却只是听廖家老大这么叫过一回,其他时候,包括云济琛在内,都只是叫‘廖三’,她开始叫‘少东家’,后来叫‘文清’,从没叫过惠成!以字称呼,非亲近之人不可。

啧啧,看不出来啊,原来都称呼上字啦!廖文清还顶着一张死人脸,真是!

邱晨往后退,一路退到后边,几乎退到廊檐下去。云济琛无声地走上来,走到邱晨身边站住,低声笑道:“不用怕!我们只需等着看就好!”

邱晨回头瞥了云济琛一眼,没好气地,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道:“你还真是爱看热闹啊!”看完了一个又一个!

云济琛嘴角噙了一丝笑,注视着已经转回头去看向那边的福安公主和廖文清,脸上的笑容已尽数敛去,眸子黑黑的,有光芒一闪而过。

他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即转眼看向另一边。

福安公主跟廖文清已经面对面站住,廖文清面色无波,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福安公主看了片刻,终究叹了口气,淡淡开口道:“你到这里来作甚!”

似是询问,却没有询问的语气。

福安公主眉头一挑,勾着嘴角,心情愉悦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说起来,我跟靖北侯和安宁郡主可都是旧识老友了,还没到靖北侯府拜访过呢,今儿不过是突然想起来,过来拜访拜访罢了!……怎地,你能来,还不允许我来了?”

廖文清抿了抿唇角,微微仰首默了一瞬,道:“公主玩笑了,廖某不过一介商户,最是微末的存在,又有什么胆子敢于冒犯公主。”

此话一顿,廖文清吸了口气,俯首看着福安公主,压低了声音道:“廖某有得罪公主处,公主要杀要剐,廖某都悉听尊便,洗净了脖子等着。但请求公主不要牵连到廖某的朋友、家人,廖某铭感肺腑。”

福安公主挑着眉,紧紧盯着廖文清看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果真是任我处置?”

“大丈夫一言既出,再无悔改!”廖文清毅然道。

福安公主灿然一笑:“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话,福安公主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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