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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开处照宫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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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看了他一眼,心道:“那是你没有见过鸦片的厉害,它不止能害一个人,还能破坏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名族的脊梁!”

叶瑸生又道:“我亲眼见过这两味毒药是怎样配置出来的,也见到了毒发的过程。”

布木布泰见他神色全是怀恋与痛惜,心中隐隐有所动,问道:“那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你拜师时候见到的那三幅画像。最前面的是我师父,第二个带着诸葛冠的男子是我师兄查雪生,最后的那个少女就是我的师妹方惜妍了。我师父收我们三个孤儿为徒,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我师兄精于毒,而我专心于救人之道。而我师妹却是一个天纵奇才,她不仅于医道上强于我,甚至在毒之一道上强于师兄。我师兄钦慕于她,她却心高气傲,发誓定要嫁个强于她的男子,哎,我本也喜欢师妹,只是我不如师兄勇敢,不敢跟师妹严明。”

布木布泰偷偷觑了他一眼,没想到师父年轻时这般羞涩。

叶瑸生这时兀自沉醉在回忆中,道:“师妹既然如此说了,我那师兄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便接受了她的要求。我师妹说:‘师兄你既然精于毒,那咱们便各自做出一味毒药来,让师傅评出谁的毒更厉害!’师兄立刻答应了,当即便配出了一种毒,就是你说的那种慢性毒药,人服下之后一点点会忘记他身边的人和事,从头到脚一点点开始反应迟钝,直到某一天整个人完全忘记所有事情,也完全无法动弹为止。”

布木布泰睁大眼睛,大为惊讶,就她学了这么些年的医,也一段沉迷于毒药的炼制,从来没有想到有人能配置出这般毒药,忍不住瞄了瞄叶瑸生,暗叹师父那一辈的人还真是厉害。

“师妹听闻师兄这位毒,脸色立刻变了,虽然是慢性毒药不能立刻试验出来,但是我师兄是那样骄傲的人,他怎么屑于欺骗人呢!师妹回去之后,立刻闭关三月全心研制新毒,势要胜过师兄。三月之后,她脸色苍白的出来,承认自己不如师兄,我师兄爱惨了她,明明可以娶她了,但实在舍不得她难受,就说他这味毒乃是他费时三年才成,三个月对师妹来说不公平,他让师妹下山散散心,说不定能够配出来。难道真是命嘛,若是师兄当时强硬的娶了师妹,师妹就不会下山,哪里会发生那些事情啊!”

“师妹第二天独自一个人下山了,师兄担心她,也去找她了,我与师父留在山上精研医术。结果三年后的某一天,师兄和师妹都回到了山上,那时候师妹身边竟然带了一个婴儿,她一见到师兄便跪在地上像师兄认错,说她已经嫁与人做妻子,甚至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了!我师兄但是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然后师妹说她也配出了一味毒,与师兄一样也是慢性毒,以罂粟花为药引,人初服能够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东西,然后精神大振,接着,接着就离不开那药了,直到最后整个人透支而亡!”

布木布泰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那不正是鸦片的前身嘛?”

叶瑸生说道这里摇了摇头,眼中隐隐有泪,他道:“我师兄到最后还是输了。两种纵然都是毒,但是我师妹的毒却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去服,我师兄认输之后苦笑三声,飘然下山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才知道他因为太过思念师妹,竟然主动去服了她配置的毒药,就算在梦中也要与她相会!”

“那师父的师妹呢?”

“我师妹自觉无颜见师父,跟我道别之后就带着她的儿子下山了。却原来,我师妹口中的嫁人是假的,她初初下山,什么都不懂,被一个少年公子哥所骗,那少年骗了她的身子之后就跑了,剩我师妹一人却发现怀了身孕,她独自一人生下了孩子,又羞于这段感情,也不敢向师门开口,更加惭愧自己,觉得自己当不起师兄一片深情,下山之后她将孩子送了回去,自己却服了师兄的毒,也不知所踪了。”

布木布泰听完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不知道是为了那深情一片的师兄,或是为了那天资卓绝却不谙世事的师妹。

“师父,那以罂粟为药引的毒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嘛?”

叶瑸生摇了摇头,道:“这药危害太大,我和师父研究数十年却没有解毒之法,因此我们就将药方销毁了。”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若是流传出去,肯定要危害人间。

叶瑸生年纪渐大,与她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就去休息了,布木布泰心情抑郁,也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索玛勒到处乱晃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人都这样,心情很容易被外界感染,以物喜,以己悲。

信步而去,整个盛京完全没有战争而变得有什么不一样,她站在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前面,听着摊主“夫人,要不要来一个糖人!”的时候忽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好像记得什么,她也是这样好奇的站在糖人摊子面前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好笑的提她买了三个,她一个,他一个,索玛勒一个。

现在她还在,他也在,只是碍于世俗的羁绊,他已经不能够陪在身后替她买糖人,保护她了。

一直以来,她好像都是比较理智的那一个,但是有的时候她总会被心里头忽然冒出来的念头惊到,她曾经想着,不顾一切,不顾父亲母亲,哥哥族人们的性命和他一起浪迹天涯去,甚至梦里想过一剂毒药毒死阻拦他们的人。每次醒来,她都暗暗想:我已经这样丧心病狂了嘛?

她一副妇人打扮,站在糖人摊子面前默默落泪,那摊主吓得连道:“夫人,你怎么了,不管小人的事啊!”

索玛勒忙将她拉离,她看着索玛勒忧心的脸,冲她笑笑,搬出那个万年不变的理由:“没事,就是沙子进了眼睛。”

索玛勒扶着她慢慢朝前走,忽然迎面走来三人,布木布泰眼睛盯住其中一人,大概是她的注视太过直白明显了,那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啊!你……你是……”他说着又有些疑惑,毕竟他记得那是个少年的。

布木布泰微微一笑,收回眼光,低声道:“索玛勒,我们走吧,我有些饿了。”她现在已经是大金国大汗的侧福晋了,当街被一个陌生男子认出来还是不太好的。

她自己是这般想的,别人却未必这般想。

第65章 第六十三章 海兰珠来信

“这位姑娘请留步!”那青年跨前一步,对着布木布泰喊道。

布木布泰微微一皱眉,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转过头来,“敢问这位公子所为何事?”

那青年便是当年强拉着布木布泰为他师兄做手术的那位自称李城的公子,他这次来到盛京是有事在身,却在身旁少女的央求下逛逛这大金的都城,却不妨见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人,忍不住就喊住了对方。

青年施了一礼,含笑道:“我只是见姑娘长相颇似一位故人,便叫住了姑娘,不知,姑娘可有什么亲人是大夫?”

布木布泰眉一挑,反问道:“敢问这位公子总是这般叫住别人要问别人的私事么?”

那青年身旁的少女气的柳眉倒竖,喝道:“你这女子,我大哥好意问你,你怎地这般!”

布木布泰施施然道:“哦?原来这般无力倒是好意了,恕我眼拙,没有看出来。”

青年伸出一手,朝着少女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言,对布木布泰赔了个罪,道:“是在下失礼了,望姑娘不要见怪。”

布木布泰淡淡的道:“算了,我也懒得与你们计较,索玛勒,咱们走吧。”

那青年含笑目送,那少女见她主仆二人已经走远,忍不住跺了跺脚,嗔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青年李城笑了笑,道:“菀儿,你不觉的她很像多年前为泽清诊治的那位小大夫?”

另一个青年闻言,颇为讶异,道:“哦?早就挺你说过这位小大夫了,倒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但是,不是是个少年嘛?”

那菀儿撇了撇嘴,道:“哪里会是她,我看他们长的不太像,倒是这高傲的德行一模一样。”

李城微笑,道:“不错,初看只是长的很像,但听她说话,就连那股语气也很像。泽清,你的伤势那般严重,回到北京后,姚圣手也说这是奇迹,但却就是这样一个少年创造了这个奇迹。”

泽清啧啧赞了两声,道:“天下之大,果然能人辈出啊。但既是那位大夫救了我的性命,说不得要去谢上一谢。”

李城摇了摇头,低声道:“大恩不言谢,咱们这次是来满人的都城办事的,不好露了行迹。这事暗暗打听便是,只要知道那师徒是济人堂的便好办了。”

三人中隐隐以青年为首,他既做了决定,自然无人反对。

“格格,刚才那丫头怎么那样没有礼貌,竟敢对您这样说话!”

布木布泰笑了一声,道:“说起来还真是旧识,当年我跟着师父救了那穿黄衣服的一命。啊,那白衣服倒是眼尖,这么些年了,我变了不少,何况当年男装打扮,现在是女装打扮,他居然还能把我认出来,真是不简单啊。“

索玛勒得意的道:“不是他眼尖,是旁人眼拙。我家格格长的赛过天仙,多少年都忘不掉。“

布木布泰斜睨她一眼,笑骂:“就你会说话!”

主仆二人转了许久,布木布泰顺手拐进一家小饭馆,带着索玛勒坐了下来。

这店开在繁华大街上,也不是走高端路线,所以三教九流的客人都有,见到这么个美丽的少妇带着一个清秀的丫头来吃饭,好些人都在偷偷瞄着。

索玛勒心下不悦,悄声道:“格格,您瞧,真想把这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叫他们乱看,格格也是他们能乱看的人!”

布木布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姑娘长的漂亮,也防不住人家偷看啊,他们看看又能怎样?”

二女谈笑风生,尤其是布木布泰,色如春花,那上前端茶的小二说话都有些口吃了:“不知夫人要些什么?”

布木布泰道:“我口味偏甜,你看着上几个菜吧,够我们两个人吃就好了,不要多了。”

小二道:“那上个樟茶鸭子,红烧狮子头,翡翠豆腐,白玉黄金羹可好?”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去了。

她正要和索玛勒说话,却听得隔壁有一桌,客人说话声音挺大的,半个饭馆的人都能听得到:“我看这阿敏贝勒是罪有余辜,竟敢抗旨屠城,这十四贝勒倒是个够胆的,竟敢弹劾四大贝勒!不畏强权,这还是好样的!”

听得竟是朝堂之事,布木布泰和索玛勒相对一望,忍不住凝神去听。

此时,民间尚可议论朝臣而不加罪,而这茶楼饭馆便是议论之声最多的地方了。

“正是!只是这阿敏贝勒毕竟是老汉王生前亲封的四大贝勒,怕是不好问罪吧,当今大汗当年也是四大贝勒啊,恐怕他不会责怪阿敏贝勒的。”

“兄台此言差矣,这大汗若还是个明智的人,就不该纵虎归山,若是轻饶了他,恐怕别人还以为咱们大金国全是杀人如麻的呢!”

……

布木布泰暗道:“看来多尔衮此举倒是甚得民心啊。民心自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古语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来塑造一个正面的形象很重要。”她边想边点头,心里头已经在想着如何给多尔衮造势了。

不一会,菜便端上来了,这古代的人就是实诚,这樟茶鸭子,满满的一大盆,半点也不见虚的,不像二十一世纪,去饭点吃个饭,表面一层肉,下面全是黄豆芽什么的。

用过饭,布木布泰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就带着索玛勒回府了。

她一回府照例就是给哲哲请安。

“玉儿啊,你来的正好,刚刚才收到察哈尔的来信,是你姐姐海兰珠的,你过来看看。”

布木布泰有些惊喜,姐姐来信,她以前不是没收到过,只是后来大金国和察哈尔关系颇僵,她和海兰珠的通信就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哎,海兰珠也是个苦命的,虽然是察哈尔的大福晋,可这日子过的……哎……”

布木布泰听哲哲语气中全是叹惋,忍不住心里微微一惊,以前海兰珠给她写信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腹郁郁了,她只知道是察哈尔贝勒谈话好色,对海兰珠从不假以辞色,不知过了这些年,她的境况又到什么地步了。

她加快步伐,接过哲哲手中的信,快速通读了一遍。看完之后,脸色发白,几乎要气死了。

“这察哈尔贝勒真不是个东西,打不过大金国,拿女人小孩出气!算什么男人!”

哲哲叹道:“可不是嘛,海兰珠现在痛失爱子,卧病在床,哎。该怎么办呢?”

布木布泰来来回回的走,心里渐渐拿定了一个主意,便道:“姑姑,我想去察哈尔看望姐姐!”

哲哲闻言,惊到:“胡闹!你自个儿都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你难道不知道察哈尔是我们大金的敌人么,你要是去了那里,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布木布泰道:“姑姑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说现在就要去,我生了孩子之后去还不行嘛,我先写封信给姐姐,让她安心养病,我要去把她接过来。”

哲哲皱了皱眉,道:“还是不行,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去,就算我答应,大汗也不会答应的。”

布木布泰僵了片刻,忽然扑到哲哲身上,抽抽噎噎的诉说自己和海兰珠怎么姐妹情深,自己是如何放不下这个唯一的姐姐。

哲哲稍微有些松动,她便趁机提出要随着出征察哈尔的大军一起去。

哲哲依旧不允,被她缠的怕了,才道:“你若真是想去,那就去求了大汗的恩准罢,反正我是不答应的!”

第66章 第六十四章 满月

女人分娩的痛是极致的,据说男子是无法承受这种痛苦的,就在天聪四年的四月,十六岁的布木布泰在索玛勒的陪伴下生下了一个女婴。

哲哲抱着小女婴,笑道:“这丫头长的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大美人儿!”

布木布泰苦笑,这么小哪里看的出像谁,若是真的像她就好了,万一,将来长大了,无论像多尔衮还是皇太极,她都要里外不是人。

“玉儿,想好要叫什么名字了没有?这是我们大金国的四格格吧。”

布木布泰想了片刻,方道:“就叫雅图吧。”

哲哲念了几遍,笑道:“像天上的大雁一般,好名字啊,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姑娘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俯瞰众生。”

布木布泰勉强一笑,她给女儿娶这个名字却是希望能像天上的大雁一样,飞出这场权利与战争的漩涡。

哲哲笑道:“你且好好歇着,马上就是满四格格满月了,你这个额娘可别下不了地啊。”

布木布泰就着索玛勒的手喝了一口人参鸡汤,好半晌才咽了下去,“不过,等我坐完月子姑姑你就得答应我去找姐姐了,这可是姑姑你说过的,得到大汗的同意便行了。”

哲哲摇了摇头,叹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海兰珠好歹是他察哈尔贝勒的大福晋,能有什么事情,丧子之痛不是你去说两句就能抹平的,何必要自己以身犯险呢。”

布木布泰低头喝汤,没有回答哲哲的问题,这答案不能够说出来。她为什么一定要去呢?一来,确实海兰珠是她的姐姐,她关心自己的姐姐,二来,这些年来渐渐融入这里的生活,对有些事情渐渐有了一些印象,她只是记起了海兰珠是谁罢了。

哲哲抱着四格格,颇有意趣的哄着,一边问布木布泰,“马上四格格的满月礼就要到了,到时候一定要大办一场,不若请你阿爸阿妈也过来看看他们的小外孙女。”

布木布泰摇了摇头,道:“不了,姑姑,不用这般麻烦了,就稍微办几桌酒请一些客人就行了。现在正当是战乱时分,实在不适合为了个女儿就这样四处宣告。至于阿爸阿妈,也不要让他们来回奔波的劳累了,他们上了年纪,身子可能经不起的,我毕竟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不要瞎想了,生男生女这哪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其实生女儿也好,更加贴心,可以陪在额娘身边,这要是生了个阿哥,难免涉及权利之争,就没有那般无忧无虑了。”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道:“姑姑说的是,那四格格满月礼就请些直系亲属吧,也不要太多人了。”

哲哲笑着摇了摇头,道:“一切依你,人家只有想大肆操办的,哪有你这样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省事的。”

布木布泰无奈,她现在唯恐引起皇太极的注意,正是需要低调的时候,哪还敢做大动作呢。

幸好,四格格雅图满月之时,布木布泰身子已经大好了,哲哲笑言她当初生第一胎的时候起码在床上歇了两个月,哪里跟布木布泰似的,只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布木布泰笑着接受她的调侃,哲哲刚嫁人的时候,夫妻两个蜜里调油,又是第一胎,人在有人宠着疼着的时候,总是特别娇弱,而她,只能够自己坚强起来,否则谁来保护她的孩子。她抱着怀中的孩子,轻轻摇了摇,怀中孩子却只是看着她咯咯笑。

如当初两人计划好的一般,哲哲只是请了一些直系亲人,虽说是直系亲人,但笼统也摆了二十来桌。

皇太极坐在上首,笑问:“玉儿,可有给四格格取了名字了?”

他此言一出,顿时众人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布木布泰抱着雅图和哲哲坐在一处,和后妃坐在一处,皇太极却是和代善多尔衮等贝勒坐在一处。

布木布泰察觉到两道目光正灼灼的盯着她,她笑了笑,道:“回大汗的话,臣妾可不会取名,随手取了一个,怕是要叫大家见笑了。”

皇太极笑道:“你这个大才女若是都不会取名,那还有谁会。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就把我的藏书全部看完了!到底取了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布木布泰敛眸,道:“叫雅图。”

皇太极喃喃念了两句:“雅图,好一只鸿雁!志气高洁的好名字啊!这还叫做不会取名,可不要太自谦了。”

布木布泰忙道不敢,果然,皇太极也是跟哲哲一样理解她取得名字了,宴上的众人也是这样。

她淡淡的扫视四周,多尔衮也是一脸笑意,玩味的端着酒盏。她目光移过。却见阿济格的脸上微微的心疼的望着她,她报以微笑,总算还是有人知我的。

她却不知,两人这一番“眉目传情”已经被有心人收入眼中。

侧福晋叶赫那拉氏抿嘴一笑,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

其乐融融了半晌,突然,皇太极笑道:“我现在又添了个格格,说起来二女也不少了,却忘了我的几个弟弟们都还未娶呢,阿济格多尔衮,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啊,府里头每个福晋怎么能行。若是父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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