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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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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北冥即墨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刚刚为何走神?”

    有吗?乐来兮喑哑。

    “伤口还疼么?”乐来兮也跟着换了一个。

    “为何不回答本王的问题?”回荡在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细细看来,俩人有些各自自言自语的味道。

    北冥即墨霸道的抓住了她的手,低沉道:“本王不想呆在椒兰殿,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

    离开椒兰殿时,江蒂娥万分不愿,她实在太担心北冥即墨的伤势。可是北冥即墨执意要走,江蒂娥忙命人抬出步撵,想亲自送他回重华殿,北冥即墨仍拒绝了。

    “蒂娥,你的毒刚刚被解,要好好休息,本王没事。”他低语抚慰江蒂娥后,只身走出了椒兰殿。那背影,看的江蒂娥暗暗落泪。

    他嘴上虽那般说辞,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半分重华殿的影子。他满脑子都是关于乐来兮匆匆离开椒兰殿的背影,当时他在想,她怎么能走的那样急?

    乐来兮意识到自己又失神了,她猛的挣脱双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无措,她起身与北冥即墨倒茶,怕他饿了,又端过两碟精细的芙蓉糕、百花酥。

    北冥即墨喝了口茶,继续道:“在椒兰殿,你说的那两个故事都是真的?”

    原来他听见了。乐来兮有些吃惊,如此看来,大概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殿外。然后看着所有的人,各自唱着各自的戏。

    那一定很精彩!

    乐来兮苦涩的笑笑,“是,都是真的,确实有这样的事儿。不过,已经太久远,人们已经记不清年代。”

    北冥即墨仿佛陷入了沉思,久久未言语。

    乐来兮越来越局促不安,他就这样离开了椒兰殿,来到幽兰居,只怕,明日又会有一场新的争风吃醋的戏码,虽然,她知道,江蒂娥是一个温柔良善之人,可是因为一个情字,谁又能保证……?

    乐来兮,你说你一个冒牌货,为何要趟这样的浑水呢?

    从一开始就错了!乐来兮心间懊恼的发痛!想要离去的心思占据脑海,让她什么也不愿多想。

    “你若是不累,我送你回重华殿吧?”乐来兮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

    北冥即墨怔了,瞬间变得很愤怒,眉头皱的将火云扭的弯弯曲曲,他近乎咬牙切齿的道:“你就不怕本王死在路上?!”

    “谁能说什么?”他一眼洞悉了她的心理,“谁又敢说什么?你是本王的夫人,本人喜欢你,如何宠爱你都是应该的!!”

    他说的铿锵顿挫,义正言辞,仿佛天经地义。

    “至少,在这一年!”最后,他又加了一句。

    “可是我累了,我后悔了……”乐来兮抬眸,清澈的眸子里亮亮晶晶,闪闪的,看的北冥即墨将拳头握的紧紧的,他在拼命的压制着心中涌动的情绪,但是,心,仍是一抽一抽的。

    “那个约定,我们可不可以作废,我求你,求你送我去苍茫山!”这辈子,踉踉跄跄的活到二十岁,她从没有向别人低过头,哪怕是快要饿死的时候。

    可是,现在,她在乞求他。

    “不可以!”他回答的无比坚定,而后又道:“乐来兮,你记住,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年就是一年。”

    他因为激动,抽疼了伤口,点滴滴滴的,又渗出血来。乐来兮慌了,忙去找纱布,可是却被北冥即墨一把扯住,“你只要老实点儿,本王就没事儿了。”

    他的嗓音突然嘶哑,听的乐来兮心里鼓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乐来兮如他所言,不再动了。

    “为什么要救我呢?”良久,乐来兮突然问道。

    北冥即墨沉默片刻,低声答:“本王在还债。”

    还债?乐来兮皱眉,还什么债?

    “你初来王府,因为本王的疏忽伤了你。”原来如此,轻松与一闪而过的失意让乐来兮顿时空了许多。

    她笑了,“确实,因为你的那些到处撒泼卖疯的小老婆,我可吃了不少的苦头。”

    乐来兮笑的绚烂,其实她还想说,娶那么多老婆,你也没少吃苦吧?

    可是她没说,却突然脸红了。北冥即墨一直盯着她不语。

    那目光,有些奇怪,让人不能看去。

    “我有些累了!”匆忙间,乐来兮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起身朝软榻走去。

    她很自觉的给北冥即墨留了一个空间,那人也很自觉,在乐来兮躺下闭上眼睛后,自动的在软榻的外间躺了下来,动作自然而流畅。

    (虽然我不知我的坚持是对还是错,可是我仍这般坚持,大概是因为,有些事儿根本没有对错,只是人不同而已,呵……我发牢骚而已,与文无关。)
第41章 喂食
    黎明前的幽暗时刻,传来北冥即墨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的很安稳。

    乐来兮却怎么也睡不着,怕惊醒某人,又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所以,尽管她睡不着,可是动也不敢动。

    临近天亮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清脆的打在窗台子上。

    起先,乐来兮听的无比认真,每一次敲打都让她的心肃静许久,渐渐的,她忽略了这雨声,双眼支撑不住睡意,眼前景象也渐渐模糊。

    晌午时分,雨仍未歇。透过明窗,乐来兮能清晰的看见长长的雨线。

    让她奇怪的是,北冥即墨竟然还在。

    他的呼吸仍是沉稳,状态依然安然祥和,如初生的婴儿那般美好。

    乐来兮如何也不能相信,这是那个冷酷、霸道的王爷。

    他的眉,英气挺拔,睡着了居然还有三分霸气的味道。额头那抹火云此刻淡淡,仿佛也进入了深度睡眠。

    他的皮肤竟比往日更加白皙,乐来兮禁不住想到,常年驻军在外,不应该是大老黑么?至少,她曾经在电视上,电影里看见的军人,都是那般。

    他的嘴唇很薄。乐来兮曾听人说,嘴唇薄薄的男人,一般都很薄凉。

    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道理,但是从昨晚来看,他的确如此。

    乐来兮怎么也闹不明白,他王府里死了那么多女人,这难道不是他安尊王府的笑话?由此看来,那个虚名他是不在意的。

    可是昨晚他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恳求,并不容置疑的道:“一年就是一年。”

    这是为什么?

    突然,躺在一旁的男人动了动,乐来兮心里一慌,连忙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呼吸略显得急促。

    那抹淡淡的火云似乎睁开了眼睛,也许睡的惬意,自发的晕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淡粉色,满含娇羞与自得。

    接着,一双璀璨、明亮的星眸也悄然睁开,第一眼,便朝身边的人儿望去。似乎从那张“沉睡”的小脸儿上找到了蛛丝马迹。

    他的嘴角弯成了月牙,带着微微的笑意。

    虽然闭上了双眼,但是乐来兮仍能感到一种强烈的目光在盯着她不放。她心里思量,大概是他醒了,可是为何不像从前那般悄然离去?

    不仅没有离去,乐来兮感到那强烈的目光愈发靠近,空气也几乎被堵住,乐来兮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刹那间,乐来兮意识到他的企图,猛然睁开双眼,倒是吓了他一跳,乐来兮装作什么都不知晓,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醒了?”

    “已经很晚了吧?”

    “飞霞,似锦哪儿去了?”

    乐来兮故意忽略北冥即墨乌黑的脸,燃烧的火云,佯装着匆匆忙忙,自言自语。

    虽然很生气,可是北冥即墨却忍着怒气,并未拆穿她。

    “来人!!”近乎一声低吼,飞霞与似锦忙低眉顺首、战战兢兢的从外间走了进来。

    乐来兮甚觉好笑,面无表情的从榻上站起,直接踏过他的双腿,走下榻去。再看身后的男人,已经瞠目结舌,额头的火云,烧的更旺了。

    “殿下怎么了?飞霞,去伺候殿下梳洗。”乐来兮将眼睛瞪的大大的,装出一副好奇又无辜的样子。

    飞霞刚低头走近软榻,却被北冥即墨一个甩手,示意退去。

    “先伺候夫人,本王要夫人亲自侍候。”一瞬间,风起云涌的面容变的风平浪静,北冥即墨又在榻上重新躺下,饶有韵味儿的看着乐来兮。

    乐来兮冲他点头,被飞霞、似锦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收拾完毕。

    她亦步亦趋的走近软榻,轻轻的喊了一声:“殿下,妾侍候您起身。”说完,乐来兮别过头去,忍不住笑了。

    而后,乐来兮冲飞霞、似锦喊道:“你们去准备午膳。”

    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在飞霞、似锦退去之后,突然变的淡然无比。

    “来,我扶你,小心点儿。”她小心翼翼的试图将他搀起,无奈,北冥即墨压根儿不配合。

    “你要怎样?”乐来兮瞪着水眸,有些愠怒。

    北冥即墨忽然笑了,“乐来兮,这才是你!”

    “既然走不成,非要留下演戏,那就索性逼真一些,假若不小心穿帮,我可不知道,到时,我的小命儿还能不能保得住!”

    她说的如此的阴阳怪气,与她初来时没有半分差别。北冥即墨觉得心口有些发胀,他知道她在胡搅蛮缠,对昨晚的话耿耿于怀。

    良久,北冥即墨冷道:“你放心,本王就是拼了命也会护你安全。”

    乐来兮不懂了,“北冥即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非要留我一年的理由?”

    “没什么理由!”他想都没想的道:“如果你非要什么理由,那本王就告诉你,本王认为,一个人,必须以信为根,既然答应别人,就一定要做到!”

    鬼才相信他的鬼话!天下不讲信的人到处都是,上到高贵的殿堂,下到犄角旮旯,无论古今,不讲信用的人一抓一大把,多如牛毛。

    如今到我这里,就偏偏讲什么信为根本,真是可笑!

    “好!”乐来兮咬牙道:“一年就一年,我不会再提这件事,希望一年之后,不,九个月之后,你会遵守约定!”

    北冥即墨未语,只是重重的点点头,而后,伸出双脚,示意乐来兮与他穿靴。乐来兮瞅了一眼,俯身去拿那双用金线绣着金色祥云的长靴……

    “在你们那里,妻子会给丈夫穿靴吗?”乐来兮顿了一下,皱眉,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会!”乐来兮回的不假思索,“在我们那里,都是反过来。”

    “如此看来,你们那里,女子的地位很高。”北冥即墨由衷的道。

    乐来兮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分贝,“对!在我们那里,女人可以上学,可以抛头露面的出去工作,可以参军,可以做官。”

    这些话,让北冥即墨惊的眉头紧锁。

    乐来兮与他穿好靴,走下木梯,将毛巾湿了湿,与他擦脸。那抹紧皱的眉头怎么也抹不平,乐来兮这才笑道:“你看起来,对我们那里很感兴趣。”

    北冥即墨并未接她的话,“本王终于明白,你为何总是这般处事。假若本王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你早就死上一千遍了。”

    死上一千遍?乐来兮愣了,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更加为自己的前路堪忧。这次,轮到她眉头紧皱。

    “你放心,有本王在,定会护你周全!”北冥即墨攥紧了她那只握着巾帕的手,似乎在强调自己的存在。

    乐来兮回过神,淡淡的笑了笑,挣脱开,把他的脸轻轻的擦拭一遍之后,又将他的手擦拭干净,而后将摆放一旁的青柏子汤递于他漱口,这才扶他起来。

    “夫人,午膳已经摆好。”这时,飞霞低头走来,低低的禀报。

    乐来兮温柔的冲飞霞笑笑,便与北冥即墨一起走出了里间。

    最近睡眠不好,难免有些火气,飞霞很细心,一日三餐的与她准备了去火消渴的青丝红芙汤,乐来兮自顾自的喝上两口,味道鲜美,回味无穷。

    “你……”乐来兮突然发现北冥即墨一直盯着她不语,甚是奇怪。

    忽然,她意识到,原来他伤的是右臂,无法拿筷。乐来兮会意,刚要传飞霞,便被一个冷酷的声音震到,他说:“你来侍候本王。”

    “你让我喂你?”乐来兮觉得从他的表情来看,自己这句是废话。

    默默的,她将自己的凳子搬到他身旁,拿起他的银筷,“你喜欢吃什么?”

    “随意。”

    乐来兮苦笑,天下间最难的就是“随意”二字,因为一句随意,便生出无限的可能。

    “先喝碗汤吧。”乐来兮与他盛了一碗,递于他,北冥即墨却不接。

    乐来兮又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将汤碗递到他嘴边。十分自然的,北冥即墨低下头,喝了两口。

    乐来兮又夹了一块鹅掌鸭信,笨拙的递到他嘴边,因为不习惯,她的手有些颤,不小心糊了他一嘴汤汁儿。

    那样子,十分滑稽。乐来兮想笑,心里憋的难受,面上却不动声色,连忙拿帕子与他擦拭。

    让乐来兮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生气,接下来,乐来兮熟练了许多,将每样菜色都与他夹了一二,整个过程,北冥即墨都不言不语,似乎吃的很香。

    “你似乎没有喂过别人。”北冥即墨拒绝了乐来兮夹来的食物,突然道。

    当然,乐来兮摇头,心里却苦笑,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就是想喂别人,也没有机会。

    “包括狂兮。”

    狂兮?乐来兮的心猛的一痛,眉头紧皱。她不明白,北冥即墨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名字。

    他的记性还真是好。

    “能不能告诉本王,狂兮是谁?”北冥即墨见她不语,继续问道。

    乐来兮愣了片刻,须臾道:“一个不相干的人……”

    说完,她不再言语,只顾低头吃饭。北冥即墨盯紧了她,良久,又道:“他是你的,丈夫?”

    他的声音有些颤,十分不自然,乐来兮被他这句惊的连忙抬头,拼命的咽下口中的食物,而后摇头,“我还没有嫁人。”

    “哦……”长长的一声,北冥即墨嘴角扬起,脸上不由自主的挂起了柔柔的笑意。

    接着,在乐来兮无比惊讶的目光中,他左手掂起银筷,动作流畅、自然的与她布菜,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各式菜肴,乐来兮顿觉无语至极……

    (因为时间的问题,今日只能一更。水木再次为晚更的问题向大家致歉。)
第42章 温暖
    乐来兮将堆积如山的菜吃完时,小肚子已经浑圆鼓鼓,饱感十足。她用小手象征性的揉了两下,不想却被某人逮到。

    他笑了,那张笑容如淌水似的脸上,没有一处不是写着一个大大的“傻”字。

    乐来兮面上一紧,倏尔,也笑了,确实挺傻,她这样想到。

    “外面雨停了!”她主动转移某人的目光,带头朝窗外望去,不想竟看到一条绚丽的彩虹桥,刹那间,乐来兮整个人朝殿外奔去。

    多久没有见过彩虹了?乐来兮不记得,大概过了许多年。

    依稀记得多年以前,她与乐狂兮等人在云南的一个古镇卖艺时,曾经就看到一条比这个还要长,还要宽大的彩虹桥。

    记得那天,她的心情很好,就像彩虹的色彩一般绚烂。

    不知何时,北冥即墨也跟着走出,望着那条绚烂的彩虹,禁不住道:“天现彩龙,大吉大利。”

    一句话听的乐来兮差点儿把刚咽下去的饭菜给吐出来!什么天现彩龙,大吉大利?

    乐来兮觉得自己要憋出内伤了。

    这古人真有意思,但凡与天空、气象、星辰、日月有关的东西,总要与吉凶扯在一起,甚至还牵扯到君王的施政是否得到上天的满意等等……

    “你笑什么?”乐来兮忍不住的偷笑还是被他逮到,她不想扫他的兴,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摇头,表示没什么。

    可是,他却不放,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似乎要把她吞没。

    乐来兮只好道:“这叫做彩虹桥,是夏日雨后常出现的一种光学现象,也就是说,阳光照射到仍尚存在空气中的小雨滴上,产生了反射和折射,把原本白色的太阳光分散后,就变成了现在赤橙黄绿蓝靛紫的彩色拱桥。”

    听她说完,北冥即墨先是一愣,而后很生气的驳道:“你又在骗本王,光本就是白色的,你却说是彩色!”

    “好!你说白色就是白色。”乐来兮平静的道,而后,抬头继续欣赏那条彩虹,只不过,几分钟后,那条彩虹便逐渐消失了。

    听她如此说,北冥即墨却信了。

    他忽而仰起了头,盯起了那轮明耀耀的太阳,或许觉得平日里自己觉察的不仔细,于是细细查看起来。

    不知他看了多久,乐来兮发现时,立刻眉头紧皱,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你做什么?这样会伤着眼睛的。”

    她的手搁在他的眼睛上,许久才放下,而后有些无奈的道:“你要是想探究,过几天我会证明给你看。”

    “你看,那青色的叶子多美,翠翠的,水灵灵的,比花还要好看。”乐来兮突然指着院子里的九叶树,说的很是欢喜,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碧绿的叶子不放。

    北冥即墨很是疑惑,两只幻影重重十分不适的眼睛朝那碧绿的叶子望去,渐渐的,渐渐的,视线越来越清晰。

    而看向乐来兮的目光,越来越炙热,其间,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崇敬。他又扭头,向那翠绿的叶子望了一会儿。

    当他回过神儿时,乐来兮已经不在旁边。

    她已经走回大殿,与飞霞一起准备给他换的药,以及纱布,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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