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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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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慕抓住宁玉的手,目光却落在他身上,“这人是谁?”
  宁玉稍显不自在,“是,是我爹爹。”
  “哦?”楚慕听出她口气里的沉郁,不禁回头去看她,只见她低垂着小脸,似是很不开心,便冷了目,“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夫人的父亲到此你们竟如此怠慢!”
  众人霎时吓得连忙跪下,“相国大人恕罪。”
  “竹韵,本相是不是该赏你些板子了?”相国大人朝众人发了火,有把炮火指向竹韵,竹韵身子伏在地上吓得不会说话,“相爷恕罪,实在是……实在是……”
  宁玉见状拉了拉楚慕的手臂,“爷,不怨她,是我……”
  楚慕见她欲言又止,挑起她下颌仔细瞧了瞧她神色,摆了摆手示意萧子潇上前,“你亲自去把人安排了,晚上来回话。”
  “是。”萧子潇领命看了看一边的男子,命人把他扶起去了后面。
  “本相能为你做些什么?”楚慕转身把她拽进怀里。
  “爹爹嗜赌如命,这两年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上去好似更加痴迷,宁玉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平安就好。”
  “好,从今日起本相准许他住在相府里,颐养天年,你可满意?”
  “玉儿谢过爷。”
  傍晚。
  萧子潇前来复命。
  楚慕把折子放下,略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旁边帮他誊写记录的宁玉,柔声道,“玉儿前日说要给本相做羹汤,可还算数?”
  宁玉正写得累,一听这话立即把笔搁下,“当然算数,我这就去做。”
  “叫竹韵帮你,早些回来。”
  “恩。”她点点头便出了门,却没有想过楚慕为何会故意支开她。
  楚慕这才冷下眸子,沉声问道,“有没有试探出什么口风?”
  萧子潇摇头,“这宁老二装疯卖傻惯了,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满口污言秽语,只是一味的要钱。”
  “他要多少就给他多少。”
  “可是爷,这样的人给他一次他还会要第二次的,不如……”萧子潇想说杀了他,可这宁老二是夫人的爹,事情就不好办了。
  “他若真是要钱也就罢了,但事情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楚慕拂袖起身,“派人盯着他,这么多年他都销声匿迹,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本相有很不好的预感。”
  “属下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梦魇

  
  雪下的好大。
  天气冷得吐口唾沫都能冻成冰碴,刺骨的寒风卷着落雪猎猎地吹得漫天,刮在脸上如刀割一样的疼。
  一个穿着单薄的白衣少年在小巷里一步紧似一步地跑着,雪白衣袂上沾染了一块块暗红色的血迹,手里反握着长剑,剑刃上的血缓缓流到手心里。
  身后十几个侍卫正穷追不舍。
  老九巷。
  白衣少年跑到路口,眸光一寒,立时闪身进去,忍住伤口的疼痛,提气运了轻功,身后的侍卫便被甩得老远。
  身姿落定他踉跄几步,血顺着剑刃流到雪地里。
  小巷里鸦雀无声,连狗吠的声音都听不到,他警惕地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眼前的小院,眼里充斥着嗜血的冷煞,嘭得一声破门而入。
  “为何要害我——?”他怒吼一声,剑心直指院中的人。
  院子里的小姑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忘记了哭,他目光又冷了几分,提剑往那土房里去,屋里却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回身去看那小孩儿,只见她长的又白又嫩,坐在雪地里,撇撇着小嘴像是立刻要哇哇大哭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敢哭我就杀了你。”
  小姑娘立时哭了起来。
  他不耐烦地朝四周望了望,长剑入鞘,一步上去把她抱进屋,捂上了嘴,“你爹呢?”
  “哇哇哇……”
  小女孩儿哭得好不撕心裂肺,白衣少年立时伸出两指点了她哑穴,然后毫不温柔地把她仍到了土炕上。
  这时只听大门外,数十杂乱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白衣少年闪身倚在门口去看,只见墙外已经翻进五六个侍卫。
  他无处可藏,瞬时间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爷,爷……?”
  宁玉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楚慕,只见他睡得极不安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额头生了许多汗。
  “爷——”她略放大了些声音,“爷,醒醒——”
  猛然间,楚慕睁开眼睛。
  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里,眼前却恍惚出现宁玉的小脸,方知道自己是做梦了,他抓住宁玉的手腕,微微叹息,“本相终于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了!”
  “爷,你在说什么?”宁玉皱着黛眉,不禁抬起一条胳膊,用袖口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恍然想起当年他不断追问她在哪里见过的事,心里却笑他竟还记得这事,“那爷在哪里见过我?”
  楚慕微微一滞。
  翻身躺倒在侧,若不是白日里见到宁戚,他定不会梦见这些,可有些事是不能跟她说的,由不得要哄骗她几句,“果真是在梦里——”
  宁玉一听这话,激动地坐起身,伸出一手指指向他,咬牙切齿,“好啊,竟敢欺骗本夫人,出去跪着——”
  这画面好似当年她瑟瑟发抖跪在他面前的场景,连那种愤怒难当的语气都被宁玉学去了七八分。
  楚慕见她这般记仇,又好气又好笑地猛拉住她的手,她受了力,顺势跌倒在某爷胸前,“看来夫人需要夫君好好调教了,竟敢欺负到本相爷头上!”
  他咬住她耳垂以示威胁。
  她在他身上如大肉虫一样软塔塔地,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又没力气,奈何总是挣扎不过他的一双大手,“爷都梦见什么了?”
  “梦见一只极讨厌的只会哇哇哭的小猫崽儿。”他朝那耳垂上使劲咬了一下,“她那哭声害得本相差点被人杀死。”
  “差点被人杀死?”宁玉担心地看着他,“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日里都想了些什么啊!”
  他伸手握住她腰肢,轻松一扯便把她衣襟扯开,“要不要本相用行动告诉你平日里都想了什么?”
  “不要不要!”可她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身子被他牢牢按在榻上,“爷不是还要早朝,就快到时辰了!”
  “恩,玉儿倒是提醒了我……”楚慕压下身,在她耳边呵气,“所以我们得快点了……”
  天很快就亮了起来,宁玉睡得极香,显然是累坏了。
  门外萧子潇持剑伫立,“爷,刚收到重要消息。”
  楚慕听见声音即刻起身下了榻,转身帮女子把被子盖好,方披了长袍走出屋子,屋外立即迎上来几个侍女,井然有序地一一上前,伺候着楚慕更衣洗漱。
  大门缓缓打开,萧子潇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压低了声音,“爷,那批货已经秘密押送到帝都,并且按照计划今夜就会秘密押往秦家在城外的仓库。”
  他们万万不会想到这批他们丢失的货相爷会亲手再给他们送回去,只要放出一点消息,秦昔久必会赶来,到时只要派人去秦家一搜,人赃并获,他秦家就算有帝君护着,也无济于事。
  “既如此,就尽快叫刘臻拟一份奏折呈给帝君,本相要当朝宣读,此次定要置秦家于死地。”
  他又想起那个梦,那并非只是个梦,当年他被朝廷和秦家追杀,几次走投无路,差点惨死于帝都,这笔账他一定要算。他们秦家是如何对待他的,那就要怎样还回去。
  而且除掉秦家,夺下兵权,天下便尽在掌中。
  “是。”萧子潇退了一步,侯立在旁,等着侍女为相国大人编发,戴冠。
  “霖州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什么消息。”
  “他们即想起兵,定会暗中招兵买马,筹购粮草,制造兵器……”
  “爷的意思是说,提前割断他们的货源?”
  “没错。”
  “属下明白。”
  萧子潇把重要的事都禀报完,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爷,过几日属下能不能请两天假?”
  “何事?”
  “属下要成婚了。”
  “萧子潇,你刚刚也说了那批货刚到帝都,这么重要的时候你竟然还要成婚,还敢来跟本相请假?”
  “这……”萧子潇立即单膝跪下,“属下,属下知错。”
  “选了什么日子?”
  “本月的二十八。”
  “恩,是个好日子。”
  “是夫人帮选的,自然大吉大利。”
  “放你三天假。”
  “谢过爷。”
  宁玉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翻了几个身懒洋洋地下了榻,如今的日子当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恨不得连如厕都要别人服侍了。
  屋子里不知为何竟一个侍女都没有,宁玉刚要出声叫竹韵,却听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轻轻推开个门缝,见外面立着几口崭新的红木箱子,里面装了各色绸缎布料,另有几个巴掌大的精致盒子,盛着金银首饰。
  “相爷不是吩咐这些东西都抬到灼华苑先让言夫人挑,怎么你们倒是抬到了铜雀楼,莫不是想让我们夫人难堪不成?”竹韵十分气恼地指着面前的几个侍从,语气虽恶劣却还是强压低了声音,怕吵醒宁玉。
  先让言夫人挑吗?
  宁玉不禁手指掐紧了门框,心里好生难受,不由得想到前阵子棉棉嘱咐她的话,相爷可不是只娶了她一位夫人。
  纵然相爷待她万般个好,可女人毕竟是女人,到底还是敏感起来。
  “哎呦姑娘,我们不是这府内的,只是送个货,哪里知道谁是言夫人,只听说这铜雀楼里的夫人最受宠幸,想也没想就抬了过来,你看这……”
  “罢了罢了,快点抬走……”
  竹韵只怕再说下去宁玉会醒,若是听见了不免要伤心一阵,想着赶紧打发了更好,又指着几个小侍女喝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干活也敢偷懒,这么一群人竟随便放进来了?”
  小侍女们不想看一眼,只觉得委屈,“他们那么大的阵仗,说是相爷叫送的,我们也没敢拦啊。”
  一个眼尖的小侍女瞥见宁玉,大惊之下赶忙跪下,“夫人醒了……”
  宁玉这才推了门出来,见众人都看着她脸色,只觉尴尬,不由得笑了笑,“这是做什么,你们都这么跪着,难道不打算伺候我梳妆了吗?”
  只见她笑容平易近人,那模样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竹韵也就放心了,立即招呼人去把准备好的一用物品都端了上来。
  “夫人一会儿想吃些什么,相爷特意吩咐膳房给夫人留了些糕点,要叫人端上来吗?”
  宁玉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赶忙找了话题,“夫人今日想去哪里逛逛吗,相爷一早走时说过今夜说不准不回来住了,让竹韵陪着夫人到处去散散心。”
  “爷可说了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或许明晚,或许明早,这也是说不准的。”竹韵一边回她,一边给她净了面,又把漱口的水递给她,“夫人可是想到要去哪了?”
  “恩。”宁玉点点头,“我们出府。”
  “出府?”竹韵愕然,手都抖三抖,“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能在铜雀楼伺候是很不容易的事啊,奴婢不想死啊!”
  宁玉扑哧一笑,“谁想到平日里做事干练周全,性格又难得好的竹韵,竟会如此胆小……”
  “夫人就别笑奴婢了,奴婢在小奴婢面前可以干练,在主子面前可以周全,但在相国大人的手下怎能不胆小,相国大人若知道我们出去了,竹韵不敢想象后果啊!”
  “竹韵,你不说我不说,爷怎么会知道呢?”宁玉拉了拉她的手臂,“我保证两个时辰就回来。”
  “这,这这这……”竹韵还是犹豫,“夫人若是想要买什么,还是让侍从……”
  “我是想去祭拜我娘亲。”
  竹韵一听次说,也不好再劝。                        
作者有话要说:  

  ☆、出府

  宁玉和棉棉都换了身普通粗布的衣服,便往府外走,但宁玉走到一半却停下脚步。她娘亲生前那几年虽厌烦爹爹,可毕竟是还一家人,如今爹爹就在身边,若是他肯一起去,岂不是好?打定主意便转身往宁老二住的地方去了。
  那是一个独门独院,几间红瓦金漆的房子,又配了几个侍女侍卫,看起来倒真不像是一般客人待遇。
  刚一踏进院门,便听见里面竟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她立即紧了几步,竟看见敞开的窗户里言子黛正端坐着,也不知说了什么,宁老二脸色不是很好。
  许是听见了声音,言子黛回过头瞥见宁玉,立时身走了出来,模样高傲至极,宁玉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不好的预感,她急切中一把抓住她手臂,“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子黛回头冷漠瞟了一眼,缓缓推开她的手,伏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与你爹爹可是旧相识,关系匪浅。”
  宁玉一愣,“不可能,我爹爹怎么会和你认识?”
  “那你就要问问他十几年前宫里发生大火时他在做什么?”她那欲言又止的态度实在让宁玉着恼。
  “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宫里那场大火你不知道吗,罗放和娇娘差点都被烧死,这么重要的事楚慕竟然都没和你说过,看来终是没把你当成自己人啊!”
  “你……”
  “想知道什么,还是问你爹吧。”言子黛轻笑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宁玉握紧手心,这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当成傻子一样玩弄嘲笑的感觉非常不好,她转身冲进了屋,“爹,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宁老二颤抖着手,从桌上拎起酒壶,魔障了一般不住地念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可她说的不像是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宁玉一把抢过那酒壶,背在身后,宁老二不知怎么又全身哆嗦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爹——”
  他怎么会成这样?
  宁玉上前推他一把想把他唤醒,他竟好似害怕地闪身跌倒在地上,见如此状况,她只好叹口气,缓了缓心情,“爹,你和我去祭拜娘亲吧?”
  “我不去不去我不去……”他拼命地摇头,“我……我连活人都管不了,还管什么死人……?”
  “爹,你就不想娘吗?”
  “那女人死了也罢。”
  “你……”
  宁玉心口冰凉,气得手也抖起来,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爹把娘气得生病而死了,可他却总是理直气壮一般,甚至一言一行都透漏着对娘的怨恨和仇视,他们之间难道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小玉?”
  棉棉在院外等得久了,又见刚刚言子黛趾高气扬地出去,不禁有些担心她,走到大门口处往里张望了几眼。
  良久见宁玉缓缓走了出来,眼圈微微红着,像是很生气,“怎么了?”
  “也没什么。”她深呼了一口气,“这许多年早就习惯了。”
  “别想了。”棉棉拉住她手臂往外走,“咱们都很少有出府的机会,还不赶快想想一会儿都去哪逛,听说青柳街上的几家铺子不错,咱们去看看,我要买首饰,胭脂水粉,若是有好看的布料买几块也好……”
  两人在青柳街逛了会儿,眼看着天色要黑了,宁玉买了些娘亲生前爱吃的东西,准备出城去,棉棉还想再去买布料,两人便决定分开走,天黑前在城门口见。
  娘亲葬的地方并不太远,只是得绕着山路而行,路有些不好走,天已经蒙蒙黑,她方勉强走到,只见一个不大的石碑上面刻着慈母秦玉兰之墓,石碑后面的土包上荒草丛生。
  她将食物都一一摆好,又把那荒草都拔掉,方跪在墓前烧了些纸钱,与娘亲说了会话。
  天色渐渐晚了,宁玉不敢多留,正要起身,却听见山林里的土路上一群脚步声正朝这边靠近,她走出去望了望,却见一队人马正押送着好几车货物急匆匆地走,本也没在意,突然一匹马掉头冲了出去,宁玉定神仔细一瞧马上那人,竟是萧子潇。
  她心里一喜,知道楚慕大概就在这附近,便急着往外跑了几步,可转念又想到自己是偷跑出来,恐怕楚慕会不高兴,还会连累到竹韵,不由得又停下脚步,闪身躲在了树后。
  “都手脚麻利点,天黑之前我们最好能赶到。”只听一个头目吩咐道。
  宁玉不禁好奇这批货到底是什么,他们又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听竹韵说楚慕今晚不会回相府,恐怕是不小的事呢!
  一边想着,头不禁微微探了出去,却没有顾及身后,突然肩膀被人一拍,她吓了一跳刚要叫,便被人握住了口鼻。
  “别说话,是我。”
  宁玉一听那声音,顿时全身僵硬起来,身子被那人硬掰过来,方讷讷道,“秦,秦昔久?”
  只见他穿着一身青蓝相间的束腰长袍,神色间比往日多了一分严肃,“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祭拜我娘亲。”宁玉惊魂未定,“你呢,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怎么不问楚慕为什么在这里?”他微微仰头,示意她去看身后,她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萧子潇驾着马又回来了,身后跟着策马的楚慕。
  宁玉心底生出强烈不好的预感,“我要走了。”
  她推开他手臂,转身就要走,却被秦昔久一把捞住,“你要上哪去?”
  “我,我夫君在那里,我要去找他。”她不能继续与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一刻也不行,否则她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休想——”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她只觉手臂要断了一样的疼,“无论如何今夜你得在我身边。”
  说罢,他不给她挣扎的机会,迅速点住她周身穴位,宁玉用力,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想说话竟也发不出声音,立时急得额头生出许多汗。
  渐渐地,天色越来越黑了,宁玉被秦昔久夹在腋下,一路跟着楚慕的车队缓缓地走着。
  直到车队行到一处仓库,夜色里隐约可见仓库门口躺着许多守卫,秦昔久将宁玉放下,靠在她旁边,笑道,“楚慕这是在逼我现身。”
  宁玉皱着眉动了动,他见她要说话的模样,弹出手指解了她身上哑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若说楚慕要造反了,你信吗?”他手指附上宁玉面颊,轻轻帮她捋了捋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眼神却异常的冰寒,“不日他就会囚禁帝君,甚至杀了帝君。”
  “我不信。”宁玉摇头。
  “那批货你知道是什么吗,那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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