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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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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这四人中,以那裘咏堂的武功最为厉害,萧依寂一路而来,心底都在暗暗思索,怎能将他一招擒获,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知晓这附近虽然没有树林中那么多暗中埋伏的人,也定是有着几个高手,若是他们几人识破自己,一旦动起手来,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制服几人。由刚才看来,这四人中,自当是以裘咏堂为首,另外三人身份较低。

    他思忖未至,便听云落愁的声音由耳畔响起,带着几分谢意,说道:“这么晚还打搅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我们随便住上一晚,明rì路上定有酒家客栈,倒是我们在进些食物也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嫂嫂了!”云落愁柳眉略轩,颔首施礼,话音才落,便见那名叫凤娘的女子,芙蓉般的娇靥上一红,泛起一抹娇羞。继而断定,这凤娘与那裘咏堂必是有些什么,从她如此娇媚的神情看来,想必方才在屋后见到的那名女子,才是这裘咏堂的正室。

    “这倒没有什么,这夜里迷路的,也是常有的事,你们稍坐,这山野乡下,也没有什么好茶好饭相待,你们也就将就一下,我去沏茶,这夜里山风疾得很,怕是两位少侠穿的单薄,喝上一碗浓茶也能解解寒气。”那名叫凤娘的女子凤目染笑,急急拉着云落愁的手,示意她不要客气,那一声柔荑才一触碰到云落愁小巧的双手,娥眉一挑,不由发出一声诧异惊呼:“哟,这位少侠的手可是够小巧的,瞧瞧,你们瞧瞧,这白净的小手,皮肤细的呀……哎,你不当女人真是太可惜了!”凤娘不由叹息了一声,仍是把玩着云落愁的双手,一瞬不瞬地。

    “凤娘,还不快去沏茶!”那裘咏堂面sè不善地瞥了一眼萧依寂,喝了一声。

    “哦,哦,你看,我倒是把这茬忘了,裘大哥,你看这茶要沏几分?”那凤娘听得裘咏堂呵斥,不怒反笑,一声声银铃般的娇笑,摄人心底,媚入骨髓,直令萧依寂脊背发凉,尤其她口中所说的暗语,更是让他觉得好笑已极,这等浅显的暗语,他怎能不知?此刻,强抑下心中那股愤怒,冷冷地看着裘咏堂,等他如何回答。

    那裘咏堂游目一扫,心头赫然一惊,一种不安窜上心头,愈发的没有底气,神情微微一变,连连挥手道:“快去快去,沏个茶还要我教,真是要累死我啊!”话音中多少带着几分试探,尔后,话锋倏地一转,甚为好奇地问道:“还不知轩辕少门主,因为何事这么急,要赶夜路?”

    “我……”云落愁被问得一时语塞,俊面微微泛红,她的确是没有想到裘咏堂会如此问,心中灵智一转,唇角微张,旋起一抹笑意,故作神秘地说道:“你可答应我,不许说出去,我才能将事情前后,告知与你,不知你可同意?”说罢,明眸紧张神情立现,不由自主地望向萧依寂,眉间一挑,想要启齿,最终却万般无奈地忍了下来。

    “这是自然,就算我想说,恐怕也没有人会听!”那裘咏堂听云落愁如此说,不由得面sè一喜,承诺道。

    “好吧!”云落愁一抚衣襟,哂然苦笑出声,柳眉紧锁,愁意尽显,还未说话,便先发出一声自嘲地叹息:“哎,都怪我那固执的爹。想必你在山上打猎走动,也曾听说我轩辕一门,我虽为轩辕一门的少门主,也从未露面,更不要说参加各种武林盛会。江湖传言我体弱多病,下榻难行,空有一副架子,却是个活不过而立的病秧子。实则不然,我的确是自小体弱多病,但早已在我八岁时候,便也全好了,只是身体虚弱,不是习武材料,加之我爹有心想让我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待到他百年归天,我便可以逃离江湖是非之地。所以,种种事情,便有了种种因果。你不要看我手提宝剑,若是江湖高手,一眼便知我是个废人……”她说话之间,顾盼流转,一种悲恸的感情,冲天陡然。

    萧依寂听罢,立时再次腾起佩服之情,这云落愁才思敏捷,岂是他能比拟?如此转瞬之间,便能够将一段故事信手拈来,情深意切,着实不易。尤其,她举手投足之间,从容自若,令人一眼望去,散发着淡淡英气,显得卓尔不凡。

    “你们就这样出来的?轩辕门主岂是能让你们出城?”裘咏堂宽大剑眉微微一蹙,神情甚是不解地问道。

    “自然不是!”云落愁轻叱了一声,眉间微显不悦:“若是能够光明正大的出来,我和下人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因为我爹派人紧追不舍,在山麓以北,接近潇城城门的地方,我们发生了一场交战,马匹也丢了,干粮盘缠都在马匹之上,我落得落荒而逃,还有几名跟着我出来的下人,都被抓了回去,恐怕现在已经是人头落地了!”

    云落愁话犹未完,便见那凤娘已是托着三个粗瓷茶碗和一个茶壶走出来,一面放在桌上,一面谦和地说:“山野地方,粗茶味道实在有些发涩,两位少年,将就着喝吧!”说罢,便为云落愁二人各自斟了一碗。

    “这怎是好,你与我们沏茶,又与我们倒茶,姐姐实在是太客气了,这等小事,我这等下人来就是了!”萧依寂一面欠身感谢,一面执意将凤娘手中茶壶接了过来,佯装谨慎地将云落愁面前茶杯斟满。趁势细着碗内茶水,sè呈淡绿,丝丝清香,看不出有何异样。

    而那凤娘一听萧依寂称她为姐姐,不由得掩口咯咯笑了起来,娇靥绯红得厉害,纤巧如玉笋地小手,有意地种种拍了两下萧依寂的背,每次落下,便旋着一股劲道,冲进萧依寂体内,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立时升起,炽烈的身体却流不出一滴汗,直yù令萧依寂感到身体内不该有的变化,却听耳畔热气滚滚而来,娇笑声再起:“好,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便也应了。从今rì起,你便是我弟弟,不过能有你这么个俊朗不凡的弟弟,倒也不负我心……”说罢,嘤嘤浪笑不止,手上挽着的薄纱,故意在萧依寂的脸上拂过,一丝魅惑的女人香,更是搅得萧依寂心神不宁。

    “姐姐说笑了,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自当给您赔个不是!”说着,健腕轻轻一翻,将桌上原有的茶杯翻起一个,手中力道旋而不发,竟是使那玉石茶杯,脱离手掌,悬在掌心之上,掠起一寸有余,裹着已成淡淡的薄雾,十分好看。

    那名叫凤娘的女子,一见萧依寂落这一手,笑声立止,惊诧万分地看着萧依寂。却见,萧依寂缓缓发力,以极强大的内力将茶杯推至凤娘面前,另一只手连连轻点,一线淡绿流泉,潺潺落下,溅起珠玉,泛起粼粼光华。旋即,口中深沉已极,谦然不傲地说道:“这一杯,当时我给姐姐赔罪!”他心中虽是极不情愿,但仍是提起茶杯,朗声道:“小弟我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敬”字出口,一饮而尽。茶一入口,萧依寂立时惊觉有异,但他仗着自己战气护体,和高深的功力,仍然咽了下去,翻掌示意,一滴未留,以表诚意。那凤娘一见萧依寂如此,娇靥神情变了又变,喜忧参半,几次想要启齿,樱唇嗡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声。

    茶至咽喉,如饮沸油,好似五内如焚。一股股炙热毒辣的药物侵袭,令他感到如鲠在喉,火烧一般难受,药物迅速的分窜到四肢百骸,剧痛难忍下,一种离心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只觉面前景象开始发黑,一阵阵的眩晕,四肢力气便yù散尽。萧依寂心头立时清明,这茶中之药,非是别物,正是迷人心神的迷药。想来也是,若来人真的是轩辕一门的少门主,被如此毒害在这荒郊野外,这几人就算是手眼通天,只怕也逃不出轩辕老门主的手掌。



………【第二百二十一章 昏迷】………

    ()    心念至此,星目一旋,立即催动体内战气,以内力逼迫迷药在体内聚集,内视心肺,默运歌诀,将聚集的迷药,全然压制在体内,是其不能流窜。他缓缓运功之间,方才眩晕之感立时减轻了不少。

    萧依寂深怕失去机会。立即佯装头重脚轻,作着昏昏yù睡之态,接着两手支额,立时伏在桌上,嗔目剔眉,口中愤怒已极的惊呼道:“你们在茶水中放了什么?少爷,不要喝这茶水,有……”萧依寂话犹未完,身体便药一连几晃地翻身跌坐在椅上,人事不省。

    云落愁不禁发出一声怒叱:“你们是什么人?连我也敢得罪?”哪知,她话音还未落尽,便见由门外疾shè进来一道残影,离她不到三尺距离她方才看清,竟是刚刚在屋后水潭沐浴的那名女子。只见她着一身淡紫sè云裳,两臂拖着一条薄纱,如非奔来。一种令人低头的煞气,几乎令云落愁失声尖叫。那一张寒玉般的娇靥上,凝着冷冷的戾气,一双寒冰般的明眸直shè向云落愁的心底,杀意肆起。她愈是紧逼,一股幽香散发出来,将云落愁的身形包裹。无论她怎样逃,无论她怎样躲闪,都始终挥不去那一抹淡淡的幽香,渐渐地她感到自己在无法挪动一步,明眸黯然失去了光辉,只剩下无尽得黑暗,最后娇躯一颓,瘫倒在地上。

    “哼,这点小伎俩,倒也想和老娘斗!”一声冷冷娇叱传来,旋即,在云落愁的身旁出现了一名身着淡紫sè云裳的女子,看这女子年约二十七八,神情说不出的冰冷高傲,顾盼之间,全然是轻蔑已极的神sè。令人一望而知,是个行事作风极为狠辣的女子。

    “梦珍,梦珍,你可算回来了。”那裘咏堂竟是一脸讨诌献媚地说道,说着便朝那紫sè云裳女子靠了过去。

    “让开!”那女子冷冷呵斥了一声,明眸一旋,微带一丝疑惑地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这深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你们可有问清楚了?”口中娇呼不带一丝情感,命令的口吻更是令她看上去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在一旁佯装昏迷的萧依寂,见她武功路数极为复杂,心头立时一惊,惭悔之心立生,自己竟没有算到这名看起来再平凡不过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听她方才说话,恐怕仍是对屋后之事,耿耿于怀。若真是这样,恐怕他二人是有xìng命之忧。

    “这个,自称是轩辕一门的少门主,那个人嘛……可能是他的随从之类的,我看到他可是非常怕他的!你看着大半夜的,可如何是好?”还未等其他两人答话,便听裘咏堂柔声说道,那一脸讨好的神sè,令人作呕。尤其是一旁的凤娘,更是微微侧身,故意不去看裘咏堂那讨好的丑态。

    “蠢货!”那名叫做梦珍的女子柳眉一横,娇靥立沉,以极为yīn冷的口吻说道:“你可是听他说是轩辕一门,恁地他不曾佩戴轩辕一门的腰牌?身上还透着女人香?”话音未落,便发出冷冷一声闷哼,以纤纤细指遥手一指,继而又道:“你们好好看看,这样水灵的模样,分明就是个女子,难道你们不知道总坛来了大人物?恐怕这两人是来探听虚实的!”

    “哦?若她当真是名女子,倒也算得上眉目清秀可人,怕还是个美人胚子!”裘咏堂故作不信神态,厚重泛黄的手,便蠢蠢yù动地朝云落愁的胸前摸去,显然听了那紫衣女子的话,对云落愁的美貌动起了心思。

    “别碰她!”那紫衣女子一见裘咏堂垂涎美sè的下流样子,娇靥立时霾上一层yīn云,明眸不屑一扫,口中厉声冷叱。

    裘咏堂一听,倏然停步,不由得自我解嘲地耸耸肩,泛起一丝讨好地笑意,恭声说道:“好啦,梦珍,你要生气嘛,我就是好奇,这样一个女扮男装还能如此清丽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说着,便一抚宽袖,将手束在背后:“你不让我碰,我不碰就是了,你看这两人,怎么处置?”

    “我看这两人两头不小,怕是与我峰有些怨隙,咏堂,你这就与峰上联系,让他们下来几人,我和你亲自押送这两人去一趟总坛,说不定要是真的抓到了坛主要的人,还能分发下来几个赏钱,我可是不行再住这种荒郊野岭了,连个寻常人都没有!”那紫衣女子明眸轻转,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光,樱唇轻启,嘴哂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旋即喝令道:“你们两个,把他们两人抬进去,藏起来!”

    那紫衣女子声音才落,萧依寂心头便是一惊,不过旋即便泛起一丝冷笑,这紫衣女子虽是看起来极为干练深沉,却仍是稍显稚嫩,倘若她生xìng多疑,或是做事谨慎,自会来探他的鼻息,到时必是识破萧依寂没有被迷翻。萧依寂却又不禁心头暗哼一声,也算的这紫衣女子命大,没有试探他的鼻息,不然自己在如此情况之下,必然暴起反击,以她的xìng命相要挟,勒令其他三人带自己去飘紫峰总坛。

    萧依寂心念未必,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人七手八脚地抬进了内堂之中,胡乱地扔在了榻上。随意垂下的头确实正砸上了榻上的小木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萧依寂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那小木桌之上,将那原本就单细的小木桌压了个粉碎。尖细的木刺深深埋在萧依寂的皮肉之中,缓缓渗出血来。

    木刺刺进他皮肉的一刹那,剧痛难忍,只觉一口浊气上升,险些脱口痛呼而出,思忖大厅中的云落愁,心念电掣,牙关一咬,强自运行体内战气,将那一声压了下去。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便听到屏风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梦珍姐也真是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以前我们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杀了算了,还费那么大的劲,若不是总坛要的人,还不是白费力气,空忙一场?”说话之间,那年纪尚轻的少年祝雪寒背着昏迷不醒的云落愁闪进内堂,话语之中,埋怨已极。似是嫌弃地将云落愁的娇躯,往榻上一扔,便独自斟起枯茶。只是不知,若他知道他此刻扔的是天下第一歌姬,会作何感想?

    即便如此,云落愁仍是未曾醒来,浓密而纤长的睫毛轻动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此刻,云落愁那张绝美的娇靥,离萧依寂尚不足一尺距离,未施半点脂粉,娇靥皮肤吹弹可破,隐隐泛着桃花,明眸紧闭,呼吸之间,馥气暗袭。两片娇艳yù滴的双唇,似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可口甘甜。她如睡着了一般不动,那冰冷夹杂着暖意的呼吸,几乎令萧依寂感到阵阵恍然,不能自持。

    “你可不要小看这两个人!”

    一声娇叱,打断了萧依寂的非非念想,那紫衣女子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仍是极为冰冷的神情,顾盼之间,极为高傲,丝毫没有将那祝雪寒和凤娘放在眼中,只是冷冷地说道:“我且问你,你可知入村到达潇城路程不远?再去看看他们的鞋底!”

    她以眼神示意祝雪寒自己去看,祝雪寒一看之下,大惊失sè,如玉俊面立时深沉了下来,口中恍然:“这两人,根本不是骑马而来,分明就是要上峰顶,如果他们二人真的是要去往凤羽的话,如那所谓的轩辕宇所说,他们都不是纯粹的江湖中人,自是不能以轻功飞驰掠地迳奔,怎会不选择马匹车轿?”如此想来,祝雪寒心中顿时怒火泛泛,冷冷一哼:“我还当他们是平常过路人家,想不到竟是打我总坛主意,岂是能让你如愿?”说着,仍是感到怒火中烧,不解气地连连在萧依寂身上踢了几脚,才算罢休。

    “不过,依我看这两人的确是武功不高,但不知跑到这来做什么!”那凤娘思忖了片刻,娥眉紧蹙,嘟着樱唇,一副沉思未明的模样。

    “这人武功路数我还没有看清,不过这个女扮男装的,确实没有什么武功根基,这点我倒是没看错!”那紫衣女子梦珍先是指了指萧依寂,犹疑说道。

    “姐姐恁地看人?这家伙可仅仅是喝了一杯**水,便倒了下去,若是真如梦珍姐姐说的这么厉害,他怎会如此?之前那些人起码也要喝上三杯下肚,才能不省人事!”那凤娘巧笑倩兮,瓠犀贝齿皓白洁净,一双明眸完成了新月,掩着樱唇,媚态横生。

    “我早在你沏茶的水中,放了三倍的**散,不是若此,你以为能够轻易麻烦这等人物?从他一进到院子,那脚下的步伐,神态,谈吐,绝非泛泛之辈,就算不是什么组织的探子,恐怕也是那个门派的重要人物,若是你我不问就理,下手杀了他们二人,真是找上来,你我四人摊上这隐瞒不报,先斩后奏的罪名,你可是担待的起?”那紫衣女子,娇声说道,缓缓施压,最后由明眸之中,蓦地旋起一丝狠戾的光。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二女之争】………

    ()    “原来如此,梦珍姐,你真厉害!”凤娘倏地赞叹道,吐了吐舌头,样子极为可爱。

    “你们两个在这样游手好闲下去,我看这一辈子都只有待在这个地方,还妄想去总坛做事?明rì一早,我会和刘香主说,将你们两人带上山,多多锻炼你们两个,不然以后有你们吃亏的地方!”紫衣女子娇靥凝霜,明眸之中透尽了决断,丝毫不给祝雪寒和凤娘的辩解机会,话音未落,柳腰一闪,便横飘了八尺出去,立在了屏风之前。萧依寂不由得暗暗一惊,着实没有想到这紫衣女子梦珍的轻功极高,较之自己仍为不输,心头一丝必拿金银果的胜意也是衰败了一份。

    “我看是你想让我们两个离开吧?这样就给你和咏堂哥腾了地方!”凤娘冷冷一哼,说道。

    那凤娘娇呼未绝,便见紫衣女子梦珍倏地回头,恨恨地望着凤娘,一瞬不瞬。眸中杀意肆起,身体之中释放出极为强盛的内力涌动,将她的秀发吹得倒飞,目光凌厉已极,盯得凤娘娇躯一战,微微后撤了一步,仗着祝雪寒在场,口中仍是不饶:“怎么?梦珍姐,我说的不对?是你嫌我和雪寒碍事吧?如果你觉得我们碍事,你可以直说,明rì我就去找刘香主说明,我和雪寒上山也不是不行,但你和我们一样,你有什么权利叫我们离开?”

    凤娘的话着实说到了紫衣女子梦珍的痛处,口中冷哼一声,狂然已极的气势,显露出来,极为骄矜地说道:“我这是问了你们两人好,何况山下只要有我和咏堂就够了,太多人,反而容易暴露!你们明r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可由不得你们!”

    祝雪寒听闻梦珍如此说,心头不禁气愤难当,山下四人,以他最为老实,人也最为和善,但此刻见那紫衣女子如此飞扬跋扈,不由怒由心生,口中暴喝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指挥我们做事,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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