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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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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花了这么多心思,连绮绮的手都没摸着;而那李天纵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三两下就夺去绮绮,快连临仙第一才子地名头也夺去了!

奈何李家势大,他只能苦咽着这口闷气!一思至此,林轩郁闷至极。一把将手中酒壶摔出去。

呯——酒壶粉碎于地,壶中清酒溅起大半,正巧叶枫走进厢房来,溅得他满脚都是。

叶枫紧皱双眉,怒道:“子昂,你摔我做什么?”林轩一哼:“是你自己倒霉!”

再说酒楼外面。花轿徐徐已过,沿着柳河边,一直敲锣打鼓、喜乐喧天,来到李府大门附近。

李府大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见到花轿到来,顿时响起一阵欢呼之声。接轿的人立马点燃鞭炮,呯呯啪啪地响得不停,撒得满地红色碎屑。又有管家捧着封赏,给轿夫等人。而一些小红纸封则撒在门前。让那些顽童小孩哄抢。

虽然人声鼎沸,但李府大门却是紧闭着。这正是礼数之一,称为“闷轿”,又叫“捺性子”,是为表现夫门家规地威严,压压新娘的性子,意要新娘此后服从丈夫和公婆。

花轿停在门前,待了许久,才见大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个穿着喜服的童子手捧一只红漆喜盘,盘里装着两个大红桔。他走到轿前,献给轿中新娘,敬请其下桥。

此时,未等轿内绮绮露面,一身新郎装饰的李天纵上前狠狠地踢了轿门一脚,这亦是礼数,正是“踢轿”,意在新娘面前表现丈夫的权威,使其今后千依百顺。

以正妻之礼迎娶绮绮,是李天纵争取多日的结果,这些礼数对绮绮来说,是最值得感动和珍惜的东西,所以他完成得一丝不苟,没有半点含糊。

踢过轿后,绮绮慢慢地弯身出轿,只见她凤冠霞帔,璎珞垂旒,穿着红色喜袍,百花裥裙,红色绣花鞋,娇艳无双,绽放着最美丽地一面。可惜那娇颜被那艳丽的大红盖头所遮,也只有新郎才有福气能一见了。

新娘一出,场面更加热闹,小孩们欢呼雀跃,鞭炮响个连连,道喜之声不绝于耳。

媒婆丫环上前搀扶着绮绮,往李府里边走去。新郎新娘直入至花堂前,献香叩首,乐手奏起喜乐,与爆竹之声混合一起。

焚香完毕,两人在众人的围绕下步入花堂,只见李靖与李氏坐于高堂,李靖一脸沉着,只有细观那双目,才能发现里头的喜意;而李氏则欢喜溢于言表,乐呵呵地不停。

媒婆一通说辞后,便见新郎新娘跪下,向着堂外方面一拜,媒婆扯着嗓子道:“一拜天地——”

接着两人对着高堂上的李靖、李氏拜下,媒婆扯嗓子道:“二拜高堂——”李氏一脸满足的欢愉慈爱,看着儿子英姿勃发的样子,心中欣慰道:“宝宝真是长大了。”

拜过高堂后,两人起身相对,媒婆又道:“夫妻对拜!”

只见绮绮浑身似乎微微一颤,大红盖头有点起伏,螓首缓缓地拜下去,被盖头所遮的双眸,早已湿润多时。

在堂边看着李天纵、绮绮对拜地情景,一身俏装打扮的婉儿满脸抑不可止的钦羡,脸颊微微涨红,一双杏眼痴痴地望着李天纵,梦呓地喃喃道:“若我也有这么一天,怕是马上死了也愿……”

她身边的熙云亦是满腹羡慕,但不似婉儿般出神,对她的话听得真切,不禁拽了拽她,颦眉低声斥道:“婉儿,你胡说什么呢!今天是公子的喜日,别说那些不吉祥地字眼。”

婉儿惊醒过来,俏脸顿时血色褪去,变得苍白如纸,她慌道:“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得快要哭出来,连连打着自己的小嘴,垂头自责道:“我、我……姐姐,怎么办?”

熙云左右一顾,见没人留意到,才松了口气,拉着婉儿低声道:“掌过嘴就好了,没事的。”婉儿默默地点了点头,依然有些愁绪。熙云温声安慰她道:“妹妹,姐姐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婉儿望着拜完堂,送入洞房的李天纵和绮绮,杏眸圆睁,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121章 花开

已是入夜之时,圆月皎洁,星辰淡淡,倒映在荷塘之上。蓦然“咚”的一声,荷塘上荡起大片涟漪。

只见游廊上一个大红灯笼下,雕栏边倚着个俏装少女,那少女出神地望着荷塘,樱嘴似乎在撅着。清风徐徐拂过,廊边紫藤萝的絮起轻舞,淡香溢满游廓。

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往那边的无为居遥望而去,柳眉颦结。

“表小姐?”突然身后响起一声相唤,少女惊了一惊,娇躯微微一颤。她转身看去,原来是个丫环,那丫环双手捧托着一个锦盘,神情疑惑。丫环问道:“表小姐,你站在这儿作什么?有什么要婢子帮忙么?”

李清照摆了摆手,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她躲避着丫环的眼神,脸颊发红,讪笑道:“就是,逛逛、逛逛!”她说罢,便掉头跑去。临出游廊前,又回头望了无为居一眼。

丫环困惑不解,摇了摇头,快步而去。

李府依然热闹不减,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又有莺歌燕舞,管弦作乐,当真喜庆非凡。

便是在无为居中,亦能隐约听见那些远远传来的声音。此时喜房里只剩下李天纵、绮绮两人,那些婆子丫环,都已经出了去。

那张雕花八步床盖着喜红色的帐幔,中间端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美人,那美人身姿玲珑。双手端放在裙上,穿着绣花鞋的双脚踏在床边地平,她地俏容依然被红色盖头遮掩着。

李天纵站在床边几步之外,望着坐在床上的绮绮,细想着与她初识至今的种种,想起那张沾满眼泪的宣纸、那首惆怅哀伤的诗,心中又被怜惜之情所填满。

他永远不会忘记。给绮绮赎身的那天,她那又哭又笑的样子。那双杏眼前所未有地清澈明亮,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

我会给你幸福地!李天纵淡淡一笑,紧了紧手中的玉如意,走到床边,挑起那红色盖头。

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在烛光的照映下,慢慢地出现在眼前。

细长弯弯的柳眉。下边一双宝石般俏丽的杏眼,小巧尖挺的瑶鼻,粉嫩地樱嘴,皆嵌在这张精致的瓜子脸上。脸上施了些粉黛,较之往日更为娇媚动人,被李天纵细细打量,她睫毛轻颤,满脸羞意。不敢去碰触他的眼神。

李天纵看得心中大动,都道这女子最美丽的样子便是在成亲之时,如此看来,不假!他往床边坐定,握着绮绮的纤手,温声笑道:“绮绮。怎么不说话?”

绮绮羞赧地瞥了他一眼,蚊声道:“我、我不知说些甚么好。”

轻轻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着那修长葱白的玉指,李天纵问道:“你可喜欢今天的婚礼?”

绮绮闻言,那羞涩便全没了,抬眸望着他,满目感激,道:“绮绮一个妓人,却能得到公子如此厚待,已是天下间最幸运之人。还有什么不喜欢地?若再不满足。怕要遭天谴!”

李天纵伸手掩住她的樱嘴,摇头道:“别说难听话儿。你是知道我的。并不歧视妓人!你虽然名为妾,但在我心中,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决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妻妾一样!”他说着笑了笑,道:“还有,以后叫我相公。”

绮绮痴痴地望着他,双眸渐渐湿润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娇脆地唤了声:“相公!”

不愿让她在这大好日子落泪,李天纵想了想,把她搂进怀中,往她玉耳边轻轻一吹,逗她道:“绮绮,你可知这新婚之夜,要做些什么?”

绮绮立马羞红了脸,这事儿她怎会不知,只是又如何答得出口?她见得李天纵的促狭,便也笑道:“绮绮不知。”

“我也不知,这下坏了,该如何是好?”李天纵故意皱着两道英眉,愁道:“但我听那婆子说,似乎要做些什么的!”绮绮娇羞地低着头,也不搭话。李天纵嘀咕了几句,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呀,对了!”

只见他起身落床走去,绕过围屏,声音传来:“那婆子说,要做地事都记载在这个锦盒里!咱们且看看是什么。”

绮绮的芳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那锦盒中装着何物,不猜亦知,难道她便要与公子一起看那些……

她正想着,李天纵已经拿着锦盒坐回床上。他笑着对绮绮摇了摇手中锦盒,然后道:“不知道是什么呢!”一边说着,将锦盒揭开。

只见盒中装着一张光滑的绸缎,绸缎上绣着各式花妖精打架的姿势,正是春宫图!

绮绮往那图中一瞧,便立马移开目光,脸上滚烫烫的,已是羞不可言。她虽然出身柳河,但卖艺不卖身,这些东西也接触不多,现下看着那千奇百怪的姿势,一想她要与公子那样,便心如鹿撞,快要喘不过气来。

李天纵看得绮念横生,但并非猴急之人,依然逗她道:“绮绮,你看这图是什么意思啊?”他拿起春宫图往绮绮眼前晃荡,笑道:“你看看,知道图上这些人在做什么么?”

“相公……”绮绮羞得再也忍不住,扑进李天纵的怀里,滚烫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哀道:“你就别逗绮绮了。”

话音未落,她便嘤咛一声,只觉得臀处传来阵阵怪异的感觉,听到李天纵说:“那就让相公好好疼你吧!”

李天纵将她地凤冠、绣花鞋除去,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手一拉,红色帐幔便落下,遮盖着八步床。

床内光线昏暗,李天纵压在绮绮柔软地娇躯上,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水眸。绮绮没有躲开,而是痴痴地享受着这一眸地深情,浑身发热,似乎要融化了。

良久,他俯下头去,温柔地吻住那两瓣薄嫩的嘴唇。绮绮微微张开樱嘴,香舌稍伸,与李天纵的舌头缠绕,就像卡农的音符一样,欢快地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得将要窒息,方才分开,一丝晶莹的垂涎依然相连着他们。

李天纵微微一笑,道:“我替你解衣。”他解开绮绮的腰带除去,把百花裙往下拉脱而去,顿时像有了颗夜明珠般,床内更加明亮。却是那两条雪白无瑕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李天纵的手在腿上缓缓抚着,只觉嫩滑无比,令人爱不释手。

绮绮的喘息重了些,为气氛更加旖旎。

抚了一阵,并没有去脱她胯间的亵裤,而是把上身的喜服脱去,露出抹胸来。抹胸上绣着吉祥的图案,底下酥胸起伏不定,煞是诱人。

绮绮娇羞无限,心头一片空白,只剩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往李天纵看去,忽然瞥见后边床廊边摆放着一盆百合花,顿时惊呼道:“公子,等等!”

李天纵正要解开她的抹胸,闻言疑惑地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绮绮睁圆杏眼,指着那盆百合花道:“那里有一盆百合!”李天纵转头望了望,道:“嗯,确有一盆百合。”说着便要继续方才的工作。绮绮双手抱住酥胸,摇头羞道:“相公,这、这会被那盆百合看了去的。”

李天纵不禁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以前自己欺骗她说花卉有灵魂,她完全相信了,现在是不想身子被那盆百合看了!他不禁哑然失笑,但并不能揭穿这个完好的谎言,便道“百合花乃是云裳仙子,高雅纯洁得很,定不会偷看咱们的;再说了,便是被它看了去也无妨,好叫它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可是……”绮绮还待说什么,抹胸却已经被李天纵解了去,他往抹胸嗅了嗅,笑道:“好香。”绮绮顿时羞得芳心大乱,百合花一事也忘了说了。

把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拿开,只见酥胸高高耸着,形状极美,娇嫩雪白,乳尖两颗粉红樱桃,早已悄然挺立。

李天纵探手握住一只椒乳,轻捏慢抚,不时又拨拨乳尖,就像在鉴赏一幅珍画、一件古董,细细地欣赏把玩着。

绮绮一阵阵的颤抖,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两只脚丫极不自然地扭来拧去,不堪挑逗。

弄了半天,他低头把一颗樱桃含住,又像在品尝一道佳肴,吸吮咬嚼。那娇小的樱桃被如此蹂躏,变得越发鲜红,旁边的酥胸亦起了些粒粒。

绮绮终于忍耐不了,“嗯”的一声叫了出来,那呻吟声又娇又妩,比她抚奏的任何乐曲都要好听。

李天纵听得欲念大生,尽管这椒乳叫人迷醉不已,但他还是放了开,撑起身来,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绮绮的杏眼关睁半闭,看着他那结实健壮的身姿,芳心又是一阵狂跳,等再看到他胯下的凶物,却有些害怕……

“绮绮,待会忍耐一下。”李天纵对她温柔一笑,把她的两条玉腿抬了起来,褪去她的亵裤,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白绢垫放在她身下,挺着那凶物对准她的幽谷。

绮绮对他亦报以温柔一笑,只是很快柳眉便皱作一团,两排皓齿几欲咬碎。

待了一阵,带着痛楚的呻吟声便从八步床内传出,那盆百合花,静静地听着这曲动人乐章。

第122章 醉酒

檀桌上一片狼藉,菜肴没怎么动过,酒壶倒在桌上,壶嘴尚有酒水流出,滴落在桌。

桌边圆凳上坐着一个儒服少年,满脸醉红,双眼迷离地游走着,他打了个酒嗝,手中酒杯往口里嗑了嗑,呆滞地喃喃:“没酒了、没酒了……”

他睁大醉昏昏的双眼,扫视了桌上一圈,惊喜地拿起酒壶,急忙抬起倒酒,只是壶嘴却再落不下半滴酒来。他皱紧双眉,用力地摇着酒壶,依然没有半点酒,他顿时一脸怒容,嘶骂道:“连个酒壶也来欺侮我!”

呯——

酒壶重重地落地而碎。少年没有去看一眼,仍不消气,一拳捶在檀桌上,双眼有些发红,咆哮如雷:“酒呢!酒呢!小二,酒呢——”

在厢房外听到动静的小二慌忙走进来,一瞧这情景便哎哟一声,道:“陆公子,您喝醉了!”他苦脸看着地上的破壶,道:“要不小人打个信儿给陆府,派人来接您回去?”

“混账!”陆滇抬头怒视于他,呵斥道:“我有说要回去吗!酒呢!给我酒!”

小二见他醉成这般,便劝道:“陆公子,可是你已经饮了不少了,不如……”他还没说完,额头便挨了一记,却是陆滇掷了个酒杯。

陆滇怒道:“诸多废话作甚!我让你上酒便上!”大声喝呼之下,酒气上涌。令他整张脸都红通通的,他晃了晃,又喃喃道:“本公子自有分寸,嗝!何时轮得到、轮得到你来劝说。”他摇了摇头,笑道:“简直放屁,放屁!”

小二好心好意地相劝,却遭此耻笑。不禁满腹怨愤,轻哼了声。扯长声音:“好嘞!陆公子要饮,便饮罢!”他转身出了厢房,又呸了一声,嘀咕着骂骂咧咧:“这副鸟样,还是劳什子临仙四才子!想赢李公子?一万年还嫌早呢!”

厢房安静了下来,陆滇的头脑亦有点清醒过来,他敲了敲额头。蓦然喟然一叹,双拳又握紧。

上回文斗败给飞将军杨玉,他还能给自己托说年龄差异,自己到了杨玉年纪,未必输于她!可是这回败给李天纵,他却逃无可逃,半点机会都没有,输得彻彻底底!

若只是输了比赛。他也不致如此烦闷,只是柳清和李天纵的关系,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狠狠地扎在那里,只要一见到柳清便让他发狂,怎么剔也剔不掉!

究竟是什么心结、究竟他们之间都说什么。做什么了!?

陆滇抓着脑袋一顿乱摇,依然是想不出半点头绪,他“啊”了一声大喊,怒道:“酒呢、酒呢!”

“来了、来了!”小二提着两坛酒步进厢房,把酒放在桌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陆公子,你的酒来了。”他临出厢房前,又看了陆滇一眼,心中暗想:“饮吧饮吧!最好醉死你。”

陆滇一看到那两坛酒,便双眸一亮。急忙抱过一坛。拍开泥封,仰头便饮!酒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沾湿衣襟,弄得满身都是。

他呆呆地望着酒坛,半晌无语,打了个嗝,才喃念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他对着酒坛,问道:“清清啊清清,我如此喜欢你,对你百般宠爱,你、你为何还不听话!?与那姓李的说什么,混账!”

说着说着,他露开苦涩的笑容,又往口中倒了些酒,念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他忽而又咬牙切齿,愤恨道:“柳清,你这贱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照沟渠啊!”他越饮越醉,神智已是不清,嘴上也不知道喃念着什么。

恰在此时,叶枫亦在这家酒楼准备用膳,路经陆滇所在地厢房,听见他发癫之声,叶枫便驻步下来,往里边探头一看,果然是陆滇。

陆滇高傲,向来不屑叶枫之流,两人关系可谓极差。是以前些天的花魁战,谁胜谁败,对于叶枫来说,都是件值得称快地事。

他现下见陆滇醉酒发狂,不禁心中大喜,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他向随从使了使眼色,道:“在这等我。”言罢大步而进,丑脸上满是笑意。

陆滇抬眸瞥了进来的叶枫一眼,醉得有些认不出是谁来,矇矇眬眬间,好似是李天纵,又好似是柳清。他冷笑道:“是、是你……”

叶枫走到他跟前,啧啧数声,嘿嘿笑道:“正是本少爷。怎么样?陆滇,你也有今天喽!”他摇着手中纸扇,另一只手提起那坛空酒瞧了瞧,笑道:“饮闷酒啊?输了不服气?哈哈!”

“你!”陆滇霍然而起,指着叶枫怒道:“欺人太甚!”叶枫吃了一惊,还未作声,又闻陆滇咬牙道:“姓李的,莫以为赢了陆某一次,便可以恣意羞辱于我!”

叶枫先是疑惑着皱着眉头,随即又展开来,顿时哈哈大笑,原来这陆滇把他当作是李天纵了!他笑道:“傻子!手下败将,辱你便辱你,我还要辱柳清那小娘皮呢,哈哈!”

陆滇双手猛地提着叶枫衣领,怒道:“你!”叶枫正要拨开陆滇,却听他说:“那天你跟清清都做什么了!快说啊!”

叶枫闻言顿时停下手来,他隐约觉得这里边大有文章,想了想,才道:“没做什么啊?你觉得我们做什么了?”

“你,欺人太甚!你若然与清清没什么,她怎么会整天失魂?对我冷淡如水!贱人、贱人……”陆滇吼了一通,头晕目眩,再也没力气提着叶枫,双手松了开来,跌坐在圆凳上,倒向檀桌。

难道……叶枫双眸一转,嘴角扬起一丝阴险的微笑。

第123章 谣言

叶枫兴冲冲地快步而入,一脸笑意地看着林轩,道:“子昂,好消息、好消息!”他得意地嘿嘿几声,往席间坐定。

此厢间的檀木桌边,只坐着林轩一人,正慢饮着闷酒。见叶枫如此,他只抬眸瞥了瞥,目光便又回到美酒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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