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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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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匆匆如白驹,不管那些虚名了,只要快乐便可。

这《鹤冲天》看似很开怀一般,可是“偶”、“暂”、“遗贤”等字眼都透露着一股傲气,恣意放荡便似一种反抗,以安慰自己罢了,其实内心深处,依然是痛苦不堪。

刑无忧写《泯处风流》那个故事,是对“狂”的一种反思,想要弄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而李天纵题了这首《鹤冲天》,便如引路明灯,让他幡然醒悟了许多东西。便连陆滇,亦是感悟良多。

“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卡扎捋须念了遍,摇头赞道:“公子此词,道出我等心声啊!”脸上似模似样,却一句话暴露了他不懂。

突然,大厅响起一阵惊呼的哗然声,不知谁大喊道:“是绮绮姑娘!”只见木楼梯间,一身俏丽装束的绮绮由兰儿以及一个老嬷嬷前后搀扶着下来,她一双妙目凝望着远处的李天纵,微露笑靥,柔情似水。

虽然经常到百花画舫,但还有很多客人没有见过绮绮的,只因她自从当上柳河花魁之首,便不再接客了,转而成为镇舫之宝。既是宝,那任你一掷千金,也难求相见一面地。而和李天纵确立恋情之后,绮绮更是谁都不见了,整天便在雅心阁抚琴养花,等待情郎到来。

李天纵曾要替她赎身脱籍接回家,绮绮的欢喜便不必多言,只是她重情义,那嬷嬷哀求她再待一阵,等新培养的花魁之才推出后,她再走。不然,百花画舫就会群花无首,跌出柳河温柔乡前列的。从她卖身至今,画舫的嬷嬷等人都对她非常之好,绮绮一时为难,李天纵也不急一时,便让她再作百花画舫的招牌三、两个月,只是与嬷嬷说好,不会再接客。

现下绮绮居然走到一楼来,这些客人们还不疯狂了么!顿时间呼声遍起,众人目光从三狂身上转移到绮绮那,看着那张柔弱的俏脸,都不禁心生爱怜,没有一丝亵渎之色。只是任他们如何表现,绮绮看也不看,自始至终地柔笑地望着李天纵。

“哎哟,绮绮啊,你怎么下来了!”老鸨迎了上去,替过那嬷嬷的手搀着绮绮,笑瞪了旁边一个熟客一眼,道:“看你那样子,也不怕眼珠子跌地上。还看呢!”那熟客讪讪地饮了杯酒。

绮绮微微一笑,道:“嬷嬷,没关系的。”客人们看得这天仙般的笑容,不禁心生迷醉。她莲步轻轻地来到李天纵身边,巧笑道:“公子。”

真的憔悴了许多。李天纵满脸怜惜,也有些自责,如此之久不来此处,实在是不应该啊。他对绮绮温柔一笑,令她憔悴地容颜精神了起来。

“李兄,福气不浅啊!羡煞我矣。”刑无忧这种风月高手,一眼就看穿他们的关系,叹息地打趣道。

陆滇瞥了绮绮一眼,双眸闪过一抹异色,笑了笑,道:“李兄,你地词着实让我望而生畏,只是既然早已言好,我便多少献丑一番吧。”他提起李天纵方才用过的狼毫笔,蘸墨后往另一张宣纸写去。却见他亦以草体写道:

数声鶗鴂。可怜又是,春归时节。

满院东风,海棠铺绣,梨花飘雪。

丁香露泣残枝,算未比、愁肠寸结。

自是休文,多情多感,不干风月。

最后,亦写上“题『泯处风流』”。这首小令名作《柳梢青》,用词清淡雅致,借惜花伤春,来感叹身世。他的百结愁肠,非是与风月有关,却似沈休文那般的情感。

沈休文名沈约字休文,乃是南朝梁代诗人,为官不得重用,而郁郁成病,消瘦异常。陆滇那词,却是从另一角度去写《泯处风流》的主人公。

刑无忧又是赞叹称妙,道:“都说福无双至,却不然啊!在下接连能得这两首佳作,岂非是双福而至?”

第77章 挑战

弹唱姑娘把陆滇的这首小令《柳梢青》脆声吟咏而出,画舫大厅再次掌声雷动,如此清幽淡雅的词,竟是顺手拈来,这等才情着实令人称羡!

刑无忧心性狂傲洒脱,有了这两首新词,他便收回之前的话了。他弯身揖手,道:“适才我口放妄言,让大家见笑了!临仙果真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之地,有李兄、陆兄在,刑某何愁寂寞?”他脸露灿笑,道:“我现下是满心期待下月的才子会啊!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和两位较量一番。”

好事者们闻言,自然是鼓动起来,希望三人能再来一场。

李天纵看着绮绮憔悴纤弱的楚楚样子,怎么忍心让她久站于大厅之中?他对刑无忧淡淡一笑,道:“到时若有机会,定会与刑兄切磋切磋。”

刑无忧听他这么说,心中会意,瞥了绮绮一眼,挑眉笑道:“美人恩重啊,李兄该好好怜惜!”他往一旁陆滇看去,笑道:“陆兄,你我共斟今宵如何?”

厅中众人不禁轻叹一声,为如此之快便散场而感到不痛快尽兴;老鸨大觉可惜,若然三狂他们今晚再作些诗词出来,慕名前来百花画舫的人该有多少啊!

正当画舫响起诸多短吁长叹之时,陆滇负着双手道:“刑兄,先不忙,我还有话对绮绮姑娘说呢。”旁人皆是一怔,绮绮的目光从李天纵身上转移到陆滇那,眨着澄澈地水眸。疑惑道:“陆公子,你有何事要对我说?”

众人扯长了耳朵,猜测着莫非陆滇与绮绮间还有故事?却见陆滇似有所觉,对李天纵微笑道:“李兄莫要误会。我这话,是与柳清姑娘一同给绮绮姑娘说的。”柳清便是忘忧楼的花魁,柳河四艳之一的掌上舞,陆滇与她关系非同一般。

他环顾一圈。最后凝视着绮绮,道:“绮绮姑娘。陆某在此代表柳清姑娘,正式向你下战书了。”

哗!陆滇这话就似平地一声雷,将画舫大厅里的客人都轰炸了开,下战书!柳清此举,自然是要挑战绮绮四艳之首的位置。这种挑战,在柳河屡见不鲜,不过绮绮出道以来。还是初次受人挑战。倘若换作是他人,狎客们可能会哈哈大笑,说句不自量力;但挑战者是柳清。

有幸欣赏过柳清舞姿的客人纷纷对不知情者比划着,感叹道:“恐怕李钟隐地窅娘也比之不及!柳姑娘的那双小足,啧啧,宛似月牙儿般,翩翩起舞之时,就似莲花绽放……”

柳清步步生莲。固然是莲花化身、天仙下凡;但是让好事者们激动沸腾地缘由,还有陆滇。陆滇的才情有目共睹,他作为柳清的情郎,又是替其前来下战书的,到时候会不出手相助吗?

如此一来,便是柳清对着绮绮、陆滇对着李天纵的局面!定然能够欣赏到绮绮的琴声、柳清的舞姿。还有两位才子地相助!只微一想象介时的精彩,他们就忍不住嗷嗷叫。

“这……”绮绮轻颦柳眉,杏眼往李天纵望去,一脸相问之色。她如今对“柳清四艳之首”这个名头并无眷恋,只在意心上人的看法。

那边的老鸨已是愁眉苦脸,心中咒骂着陆滇,这不是给她找麻烦嘛!绮绮现在不过是寄身于此罢了,倘若惹恼了李公子,马上赎走绮绮也是可以的,损失最大的还不是百花画舫么。老鸨暗恨咬牙。同时又盼望着李天纵能应战。

陆滇淡然看着李天纵。却没有一丝担心;反倒是旁边的刑无忧颇为着急,生怕错过一场精彩。箍着李天纵的手臂,瞪着双眼:“李兄,你快答应下来啊!决不能挂免战牌,否则我跟你急!”

李天纵微一转头,星眸里泛过绮绮柔美地脸,心叹一声,他对这个楚楚佳人付出太少了,便让她以最风光的姿态离开柳河吧!作了决定,他直视陆滇的眼眸,微笑道:“我替绮绮接下来了。”绮绮浅露笑靥,甜美地凝眸看他。

话声未落,身边的刑无忧率先欢呼起来,松开李天纵的手臂,兴奋地雀跃不止;而大厅中其他人也随之叫好,一时间掌声雷动,当真是震耳欲聋,声音随风飘出,响彻柳河的夜空。

陆滇扬起两道剑眉,平静地脸上露出笑容;而卡扎捋着胡须,大肚子随着呼吸起伏,感叹道:“期待啊!上次错过了李公子跟飞将军的文斗,鄙人遗憾至今呢;这次与陆公子各自相助红颜较量,怎么也得在场欣赏啊!”

不管他人,老鸨是乐得合不拢嘴了。她是半点也没假想自家这边会输,只觉得陆滇、柳清的忘忧楼是给百花画舫来送声名了!下个月便是一年一度的京浙才子会了,从四方来的才子佳人何其之多啊,有了这一出,还不全部来帮衬百花画舫么?

如此一想,老鸨更是眯着双眼成了条缝。她扭着丰满的腰臀,走到几步外的陆滇旁,手中绢帕往他脸上扬蹭,哎哟道:“陆公子,你便划个道来吧,柳姑娘想如何挑战绮绮呢?”按照柳河惯例,较量方式由挑战方定下。

陆滇仰头避开那条浓香四溢的手帕,鼻翼微微翕动,退着身子道:“进行三个回合,两次胜者最终获胜。”众人点点头,这个较量的形式很寻常,却不知具体要比试什么?陆滇又道:“第一回合为乐斗,双方任意选择一种乐器;第二回合为舞斗,亦是双方任意选歌舞。”

绮绮疑惑地眨了眨杏眼,这般比试,是让双方都有一场把握之仗,岂非决胜负的还得看第三回合?

“第三回合。不设明确地方式,可以自由决定作甚,依照公证人来裁定。”陆滇缓缓说完,道:“李兄,你意下如何?”客人们皆有些摸不清陆滇的想法,按这样比试,也不见得柳清能有何优势啊?

李天纵隐约猜到陆滇的心思。多半是他有了什么好主意,让柳清除了舞蹈。还有其他绝技,要以奇招制胜!他眼珠一转,心忖若斗奇招,他有何惧怕?便点头一笑,道:“我并无异议,就按陆兄之言吧。”

精明如老鸨,自然想得出陆滇的鬼主意。她心里这才有些打鼓,这陆公子绝非庸碌之辈,今次前来挑战,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可谓敌暗我明,风险很大啊!她眼中精光一闪,笑道:“不知陆公子准备找谁当裁定人?”

陆滇对老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为避免有人作假。我提议找五位德高望重者做裁定人,介时谁取得三位裁定人的支持,便是谁赢。陆某来此之前,已经拜访过闲云居士、翠竹居士,他们都非常乐意出面做公证。”

闲云居士乃是老一辈才子,少年时盛有狂名。如今经常作为各种比斗的公证人,上回李天纵与杨玉地文斗,也正是他主持的;翠竹居士也是白头老翁,与闲云居士同为几十年前地临仙四才子。由他们来作裁判,没有任何人会觉得不妥。

“呵呵,那敢情好、那敢情好!”老鸨虽满脸笑意,双眼中却闪过一丝失望,那两个老头子向来油盐不进,她那些小诡计只得烂在肚子里了。

陆滇道:“百花画舫也可找两位公证人,最后一位。”他转眸看着刑无忧。道:“我邀请刑兄来担任!”

正手舞足蹈着的刑无忧呆立下来。瞬间满脸狂喜:“求之不得啊!”他再次箍住李天纵的手,瞪眼道:“李兄。你可不能扫兴啊!”李天纵呵呵一笑,道:“刑兄无需跟我急,我是赞同的。”刑无忧闻言大笑,昂首叉腰:“快哉,天佑我也!这里比京城那块地有意思多了,哈哈——”

见刑无忧似孩童那般,众人皆不禁莞尔,陆滇微笑道:“既然李兄没有异议,那就约定于本月十五,在百花画舫进行较量,如何?”

出乎诸人意料,李天纵摇了摇头,只见他走到舞台边,往大厅扫了一周,道:“这儿就算塞得水泄不通,也只能容下百余人,未免无趣了些!”陆滇微皱剑眉,疑惑地哦了声,却闻他笑道:“我想在柳河岸边寻一空阔之处,搭建一个大戏台,台下摆足长凳,少说可以坐上千人的。”

说罢,他柔柔地凝望着绮绮,伊人嫣然一笑,顿时令人如沐春风。

上千人?众人间响起一阵低嗡声,那岂不是没得一边搂着姑娘饮酒,一边欣赏?

“好啊!”刑无忧全然不似他人,激动地抚掌称善:“李兄这个主意妙极!一想到那种盛况,我就恨不得立刻置身在其中啊!”陆滇露齿而笑,点头道:“我跟刑兄一般无二。”

老鸨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一片苦色,眼角的鱼尾纹高高扯起,若是花魁之斗换在别处进行,那么画舫地收益会少很多的!她白了二狂一眼,劝李天纵道:“公子啊,就在百花画舫不好吗?那样子搭个新戏台,需要多少银两啊?”

李天纵摆了摆手,接着背负走回来,笑道:“银两之事,嬷嬷何需忧愁?我们这儿不是有个巨商么!”卡扎捋抚黑须的手定住了,呆若木鸡地被李天纵看着,狼虎还未亮出爪牙,他就觉得自己被撕碎了。果然,一句让卡扎毛骨悚然的话从李天纵口中道出:“卡扎先生,搭戏台需花费的银两,你来资助如何?”

众人都盯着卡扎,这大食胖商背脊、额头都渗出冷汗,那双深目左右一滚,真想就此一闭,装昏过去!他呃了一声,心念急转,可惜想来想去,都没个含糊过去的法子,眼见李天纵张嘴追问,他连忙豪笑道:“这是鄙人的荣幸啊!”

“卡扎先生此等气魄,让人称赞!”李天纵跷起大拇指,心中偷笑,先耍卡扎一会!其实建得一个新戏台,岂会没有收益?最初的投资绝对会收拢回来。

卡扎擦着额头汗水,摆出视钱财如粪土地姿态:“公子谬赞了!我这铜臭之人,别的东西没有,就银两多。”当下众人毫不惜赞美之词,将他狠狠地表扬了番,他却有苦自己知,搭建一个戏台需要多少钱呐!

“那便如此说定了,陆某还得回忘忧楼告诉柳姑娘,先行告辞!”陆滇笑着揖揖手,对刑无忧邀请道:“刑兄,可有兴趣和我到忘忧楼浅酌一杯?”刑无忧哈笑道:“当然有兴趣!不过我可要一睹柳姑娘的仙容,陆兄你别吃醋哦。”陆滇摇头一笑,道:“怎会!”

刑无忧唤过两个随从,告辞、结账之后,便跟着陆滇离开了百花画舫。

二狂离去,李天纵又跟绮绮上去四楼,大厅渐渐回复平静,狎客们搂着姑娘粉头,谈论着绮绮、柳清的花魁之战将会是如何的精彩;好事者们不甘闲坐,结账之后到柳河别处传播这桩消息去了。

老鸨哎哎哟哟地招呼着往来客人;卡扎则纳闷地饮着酒,无奈同桌还有李吉在,不敢表露不满之色。

传进众人耳朵的,是舞台上那位清秀姑娘地琵琶咚咚声,还有她脆声所唱的新词: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第78章 晕开的泪

淡雅幽香在雅心阁内暗暗浮动,菊芬兰馨,宛若涓涓细流,淙淙过涧,清涤去胸中的尘嚣,渐而悠然。花香怡然,绿卉的清新鲜味亦让人迷醉,书案的案角摆有一盆青翠欲滴的水竹,李天纵轻轻抚着那修长的叶子,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绮绮站在紫檀琴案前,素手调拨着上边的独幽琴,杏眼柔情似水地看着李天纵,糯声道:“公子,你道我该用这张独幽琴应战,还是绿绮琴好?”她说的,自然是与柳清的花魁之战,第一回合乐斗选用乐器的问题。

“以你的琴道修为,便是用一张新琴,也是一样动听的。”李天纵回头瞥了她一眼,拿起书案上的玉鹿镇纸把玩,道:“绮绮,为何一定要选用琴呢?”那边的绮绮闻言怔住,纤手勾起琴弦,咚的一声,疑道:“公子是想绮绮用其他乐器应战?”

这玉鹿镇纸小巧精致,通体脂白莹润,真是玩之不腻。李天纵将镇纸反倒过来,赏着玉石底下的铭文,一边应道:“世人皆知你的琴技为一绝,乐斗之时定会用琴,如此岂非无趣了些?”他轻轻一笑,道:“这前两个回合,不出意外的话,会战成平手,关键还是第三回合。”

绮绮点了点头,歪着头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天纵嘴角翘起一丝微笑,道:“我已经有些眉目了,不过具体上尚未想好。待会我回去之后,再慢慢思量,明晚与你细说。”他顿了顿,凝视着绮绮道:“这些事便不用你烦心了,你只管把身子调养好,约战之期以最佳状态出战。”

“绮绮没用,身子这般柔弱。”绮绮轻叹一声。俏脸上颇是黯然,她自小就体弱多病。若非如此,也不会被家人卖到青楼去。

见她神情感伤,李天纵的声音越发温柔:“所以你更该养好身子。我听兰儿说,这些天来,你每餐都是以茶和饭,进食一小碗便止,是与不是?”绮绮微赧地颌了颌螓首。细声道:“我没甚胃口,只有这般才能下肚。”李天纵瞪了她一眼,关心而叹:“这样对身子非常不好地。”

他眼神转柔,却以不容商量的语气道:“以后每餐得吃两碗饭,肉菜皆得吃,就算毫无胃口也不准少一粒!吃过饭,散步一会儿。”他忽然双眸一亮,拍了拍额头。笑道:“我真是晕头了!绮绮,待你风寒好了,我就教你打太极拳,以后每天清早打一遍,便不会是病怏怏的样子了。”

“太极拳?”绮绮柳眉轻颦地疑道,她自然知道太极为何意。却未听闻过太极拳。

心知解释也说不清楚,李天纵不多释言,道:“待教你时你便知了,坚持耍这拳,对身子大有益处。不过目前之重,便是你养好身子,迎接花魁之战。”他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道:“绮绮,我会让世人都为你而惊艳的!”

绮绮微微摇头而笑,道:“公子。只要你常来画舫。绮绮就满足了。”她轻抿着樱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公子,为何你提出搭建个新戏台呢?绮绮在那样多人面前演出,你不介意么?”

李天纵哈哈大笑起来,露出皓洁的牙齿,道:“我为什么要介意?让世人领略你的魅力,他们都羡慕死我呢,我该高兴才对!”他说着神秘一笑,道:“绮绮,你莫多想这些,我非但不介意,还会与你同台演出呢。”绮绮睁大杏眼,道:“公子可是说要与绮绮合奏?”

“不止是合奏。”他转过身,将玉鹿镇纸放下,继而饶有兴趣地翻开案上《菊谱》一书,却见书中夹着一张折叠的宣纸,他好奇地取出来打开,一读纸上之字,顿时双眸凝结。

那边绮绮见他转身,便低头抚了抚琴,笑道:“难道公子还要与我同舞?”她抬头之时,瞧得李天纵拿着书纸凝目而读,不禁睁目,里面闪过羞意,还有淡淡地哀怨。

纸上字迹纤幼秀丽,有好几处的墨迹微微晕开,上面书着地是一首词:

日午倦梳头,风静帘钩。

一窗花影拥香篝。

试问别来多少恨?江水悠悠。

新燕语春秋,泪湿罗绸。

何时重话水中楼。

梦到天涯芳草暮,不见归舟。

“不见归舟”四字上模糊了一片,李天纵轻叹了声,这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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