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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脑洞大开无比焦虑的时候,一道声音自背后传来:“想什么呢。”
宝乐唰的回头,傅廷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了,他的头发因为刚刚沐浴过,还带着水滴。
该死的,性感……
她干咳一声,“没想什么啊。”
“你可以去洗了。”
“呃,不急不急,我等下再洗。”
笑话,这个时候她哪儿敢洗啊!万一等她洗着,他突然冲进去怎么办?这里是他家,到时她求救都无门。
“嗯。”
傅廷东应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来。
宝乐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线条,吞了一下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
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傅廷东,我问你一件事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啊?”
傅廷东沉默片刻,淡淡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该不会……没再找过其他女人试试吗?”
良久,傅廷东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宝乐怔忡,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切,我可不信啊,你最近不是跟那个诺兰打得火热,难道就没有擦枪走火?”
傅廷东神色怪异的看着她,“吃醋了?”
宝乐一愣,强力辩解道:“吃个屁醋啊,我巴不得你赶紧治好你的障碍,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再说,我这也是为了你的终生性福考虑啊!”
“无所谓,我的终生性福已经有寄托了。”说着,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宝乐怎么会听不出他话语间的意思,着急的说道:“喂喂喂!我可没答应你呢!”
傅廷东眸光微闪,“那个赌,还没考虑好吗?”
宝乐咬咬唇,缓缓说:“傅廷东,我觉得吧,这赌没意思,万一最后咱俩谁也没爱上谁,瞎折腾一场。要我说,你对我的需求不过是我的身体,如果你肯回京南集团上班,我可以考虑定期不定期的满足你的需求。”
打嘴炮谁不会,当务之急是引他上钩。她现在不想玩什么感情游戏,还是一码归一码明算账比较好,万一真把自己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傅廷东忽然脸色一沉,“为什么一定要我回京南,这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宝乐砸砸嘴,懒懒道:“你那公司吧,虽然也挺厉害,可是跟京南还是没法比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爱财如命,一般有钱我还瞧不上,你必须得特别特别有钱了,我才愿意跟你。”
傅廷东的面色染成了黑碳,声音极冷的问道:“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对得起老头吗?”
宝乐眼波流转,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嗨,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都奉献出自己青春美好的rou体给他了,他也不亏啊。更何况,他将来挂了以后,我总得再找啊,重新找人还怪麻烦的,不如就近便宜便宜你。”
傅廷东的眼皮一跳,心底一股怒火往上窜。
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还在他怀里软得像滩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变成这种令他厌憎的模样。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变化可以如此之快,耍他玩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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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长时间下来,一次又一次和她交锋,他已经熟悉了她这些贱了吧唧话语。倒也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想要撕烂她嘴的冲动。
他冷哼一声,凉凉的说:“那我得恭喜你,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宝乐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顺势说:“可不是吗,我也觉得自己挺走运的。现在市场竞争太激烈,多少漂亮女人还在小开、暴发户那儿上演宫心计争宠,我好歹也嫁了货真价实的豪门。”
傅廷东气结。不想再跟她继续说下去,否则一晚上恐怕都气得睡不着。
他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冷冷说:“睡觉。”
宝乐却是摇头,“我不想睡,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了对我做什么。”
“随便你。”
傅廷东真的不再管他,合眼睡去。
宝乐有点懵,他他他……竟然都不劝劝她,还是不是男人啊!
闷闷的坐在床边上,无事可做,就看着窗外发呆,圆圆月亮的挂在树梢上,像一副画。
她觉得,出去赏月也比呆在这里看他睡觉强,于是披了件外套就走出去,白月光明亮而清冷的光辉照射下。院子里十分明亮。
宝乐接听,语气无奈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差啊?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
她话音刚落,傅廷臣连珠炮似的话语就噼里啪啦传过来:“我看了你在时装周的照片了,你穿的那叫什么衣服?那是衣服吗?蚊帐一样的东西裹身上,跟不穿有什么区别?你是傅太,不是坐台小姐ok?平时在家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就算了。好不容易走出国门,不能为国争光,至少被给国家丢人啊!让人家老外一看。咱中国的女明星都是你这样的,多寒碜啊!”
宝乐听着他在电话那端叽歪叽歪个没完,没一点耐心了,直接把手机一挂,电池抠出来。
擦!蛇精病一个!大半夜的打国际长途给她就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本来就心情不佳,哪有功夫听他叨叨叨个没完!
此时的傅廷臣正在参加一个小型聚会,听到友人议论她在时装周的照片,赞不绝口,他没忍住跟着看了几眼,立刻就忍不下了,才控制不住的立刻打电话质问她。
结果,她竟然用这种态度对他!
望着被人挂断的手机,一脸的不可思议,暗加咬牙切齿。
竟然还有人敢挂他这个天王巨星的电话,真是开眼!
巧的是,温暖恰好也跟着朋友一起参加了这个聚会,看到偶像出现在面前,她高兴的挥手招呼道:“小臣!”
傅廷臣却仿佛没听到一般,面容冷冷的从她面前走过去。
温暖一脸的受伤,她没有得罪过他吧,为什么他对她摆出这种不耐烦的表情呢……
……
宝乐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突然感到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头晕晕沉沉的,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她站起身,朝屋里走去,不过,并没有回卧房,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卧室里的傅廷东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他闷声躺在那里,心里还气得不得了,他觉得整天跟她这么斗嘴,得折寿好几年。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发现她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了。
她该不会一怒之下离开了吧……不会不会,她没有车,也不认路,更是语言不通,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是不会让自己遭罪的。
犹豫了再犹豫,心里始终还是不放心,于是起身去寻找她。
来到楼下,一眼就看到再沙发上酣睡的某女人,绷着的心顿时松下来。
就知道,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委屈自己。
沙发的空间有些小,她蜷缩在上面,姿势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他走上前,弯腰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因着他的动作,宝乐也醒了,不过神智显然没跟着一起醒,她的双颊红扑扑的,妩媚的双眸带着微醺,小猫儿一样轻轻叫出声:“傅廷东……”
傅廷东被她喊得心神一晃,仿佛真的有猫爪在他心里挠。不过他很清楚,她这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不然她不可能会用这么糯软的口吻喊他的名字。
可是,明知道他不清醒,他还是没忍住回道:“干什么?”
宝乐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口吃不清的嘟囔道:“告诉你啊……玩什么,都别玩心……”
傅廷臣一愣,沉沉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会受伤啊……我可不想再受伤了……”
傅廷东看着她的眸光,愈发幽深。
原来,她的防备心这么强。她看似无赖的外表,其实只是在人前竖立起一道厚厚的屏障,这也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得如此这般……
……
第二天清晨,傅廷东早早起来洗漱,到庭院里伸展胳膊伸展腿。
那个女人半夜睡觉太不老实,不是一个飞腿扫过来,就是一巴掌呼过来,如果不是知道她人清醒,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这一夜的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一瞥眼,看到两只大白鹅又像两个大爷一样在院子昂首阔步的散步,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晚上,要不它们两个,说不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该死的,梅丽莎养它们干什么,公的不能下蛋,就会嘎嘎乱叫扰他好事,他要把它们卖掉!哪怕贱卖掉!
宝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kingsize的床上,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妈蛋,她怎么跑这儿来了,她不是睡沙发上呢吗???布吗台亡。
她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顿时面如死灰完蛋了,她之前的衣服不翼而飞,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睡衣!!!
她自己没有换衣服,那谁给她换的,可想而知了……
她噔噔噔下楼,来到院子里,恰好看到傅廷东以一种极为阴沉愤恨的目光盯着两只鹅,心里一个哆嗦。
丫没病吧,干嘛这么这么仇恨的看着那两只鹅,变态就是变态啊,跟家禽也能过不去。
傅廷东察觉到她的存在,表情立刻切换成冷漠的模样。
宝乐磨磨蹭蹭走过去,犹豫的问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在沙发上睡的,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吗?”
“不然呢,还能是它们俩抱的?”傅廷东的目光扫了一眼大白鹅。
“呵呵,你真有幽默……”宝乐干笑两声,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迟疑的问道:“你……没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傅廷东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你是指什么?”
宝乐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他才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实力演技派。她就不信,像他这种作战经验丰富的人,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能指什么啊,就是……就是……那事儿呗!”
傅廷东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轻启薄唇,“如果你是指草你,没做,如果你是指摸你,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
这话明明就下流无耻至极,可是经他的嘴说出来,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宝乐双手护胸,一副被人凌辱过的凄惨模样,泪眼汪汪的控诉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傅廷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嫌弃的说道:“小姐,你没有洗澡,我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没洗过澡的人躺在我床上?”
“那……那你可以让梅丽莎来给我洗啊!或者就任我谁在沙发上,可以不管我啊!”宝乐打定主意认为,他在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
傅廷东微皱眉,“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矫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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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抓狂的大声说:“那能一样吗?!我怎么知道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你是怎么猥琐而龌龊的视jian我的!”
傅廷东冷冷勾唇,“如果我真的有那种想法,会直接做。不会只用看的。”
宝乐被他噎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她发觉,他嘴巴上的功夫与日见长啊。
事实上,傅廷东前一晚只是给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身上,顺便给她换上自己的睡衣。当然,身为一个只对她还具备x能力的男人。看着她的不着寸缕的身体,他的确有好几次想直接把她xxoo了,可是都忍住了。
他是对她用过强的。可那次是从她嘴里听到傅廷年的名字,才会控制不住做出那种举动。这一次,他不想再用那样的方式。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宝乐洗漱完毕,梅丽莎也准备好了早餐,两人像前一晚那样坐在院子里共进早餐。
梅丽莎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有着一颗浪漫的心,特地摘了带着露水的蔷薇花,插在复古的花瓶里,放在石桌中央。
宝乐咬着华夫饼问道:“我们今天干什么去啊?”
傅廷东淡淡说:“乡村一日游。”
宝乐心想,听起来也不错,就当领略一下异国风情了。
不过,遇到一件麻烦事,那就是宝乐没有合适的衣服。
被傅廷东强行掳走的时候。她就穿着时装周上那件衣服,现在再继续穿那个明显不合适。
后来,还是梅丽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件碎花连衣裙给她换上,她往身上一套,还挺合适,再把长发一盘,真有种田园女孩的感觉了。
傅廷东开着他那辆黑色宾利,带着她穿越过乡间的马路。
车厢里放着乡村慢摇,车窗大开,小风呼呼吹着,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惬意了。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在热闹的集市前停下。
这个集市规模不算大。但是足够满足整个村庄的生活需求。整个集市被分割成几个区域,海鲜、蔬菜、干酪、鲜花……应有尽有。
有的货架上堆着稀奇古怪的小物件,宝乐新奇的左顾右盼,傅廷东则跟在她的身后提着包,随时充当她的翻译。
集市上偶尔遇到认识傅廷东的当地居民,对方都会友好的跟他打招呼,他也同样报以一笑,态度良善的予以回应。
当然,大家都对他身边的女人感到好奇,傅廷东说了一句什么,大家都会带着笑意点头离开。
宝乐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是却难得见到傅廷东这种温和的姿态,撇了撇嘴角,“傅廷东,我发现你这人也会好好说话,怎么对我的态度就那么差劲呢?”
“等到你离婚那天。我说不定也会好好跟你说。”
“切~”
宝乐是采购狂魔,一路下来,零零碎碎买了很多东西。她很喜欢这种传统集市的天然质朴,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傅廷东渐渐感到不耐烦,“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像这个,你用得到吗?”
“当然都是有用的啦!”宝乐扒拉着购物袋,一一数落起来:“这个是宝岩和莉姐的的……这个是暖暖的……这个是老三的……这个是小年的……还有这个,是给我老公的……”
傅廷东听到最后一句话,不高兴了。布吗尽扛。
他这么费力的跟在她屁股后面提东西,结果全都是送给别人的。这能忍?
他把重重的购物袋往她怀里一塞,“既然都是你要送人,你自己提!”
宝乐好气又好笑,这么大的男人了,竟然耍小性子,真是……让她说什么好呢!
“好啦好啦,大不了我也送你东西啊,你看看你想要什么?”
傅廷东眼神一动,夺过她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钥匙扣,拿下其中一个,说道:“之前不小心看到你有两个一样的钥匙扣,不如给我一个。”
这个钥匙扣,是在海岛的酒吧老板送给她的,当时傅廷年就在她身边,他以为他们俩一人一个呢,没想到,两个都在她这里。这个认知,让他有种莫名的愉悦。
宝乐有些苦恼的咬着唇,这是情侣钥匙扣,她没有情侣,就想着送给好闺蜜温暖,所以一直放在包里。
送给他,这不意味着他和自己……不行不行,这也太暧昧了。
“要不还是送你其他的东西吧,这个太不起眼了,配不上您高大上的身份啊!像您这样的,怎么也得用爱马仕啊、lv啊、ck之类的钥匙扣……”
说着,就要从他手里夺过来。
傅廷东却迅速的躲开,将钥匙扣揣进自己的兜里,“没关系,偶尔体验一下平民感觉也不错。”
宝乐一脸黑线……
从集市出来,两人去停车位找车子,打算先把扫荡的货物放进后备箱里。
这时,后方突然窜出来一辆车子,傅廷东及时拉住她,将她护在怀里,避免她被刮蹭到。
虚惊一场,宝乐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从他怀里离开,小声说:“谢谢你哦。”
傅廷东没说话,不过也不松手,继续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宝乐甩了甩,挺紧,没甩开。抿了抿嘴唇,说道:“傅廷东,你这是借机占我便宜吗?”
傅廷东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突然蹦出一句:“昨天晚上你说的,还算不算数?”
宝乐莫名其妙,她昨晚说了好多话,他指的是哪个啊……
傅廷东见她竟然忘了自己说的话,眼神一暗,幽幽说道:“你说,只要我回京南,你就可以满足我的需求。”
宝乐心里一紧,结结巴巴的说道:“呃……算……算数啊。”
傅廷东淡定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宝乐却不淡定了,你知道什么了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真的有回京南的打算了?万一他要是真回了,她到时候必须得赶紧拿了钱跑路才行,否则一定会出大事……
似乎就是为了配合她的心理活动,傅廷东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说:“哦对了,为了怕你忘了,给你一个忠告吧,在我面前,最好信守诺言,不然,我可是会加倍的讨回来,绝不手软。”
宝乐心里一个哆嗦,太阳这么好,她突然从背脊生出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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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放到后备箱之后,两人继续沿着街道往前走,走到一处广场那里。
宝乐欣赏着四周的建筑物,觉得每一栋建筑都古朴庄重、威严大气。有种置身于中世纪欧洲的感觉。
“我发现这里的建筑都很有年代感哎!”
“这个乡镇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和喷泉都保存的很好,所以总是会吸引很多游客前来观光。”
傅廷东话音刚落,宝乐就果不其然看到喷泉了,她兴奋的向前跑过去,碎花裙子被风吹的微微扬起。如同一朵彩色的云。
傅廷东迈着长腿,大步跟了过去。
宝乐站在喷泉前,指了指前方。“你看,是许愿池哎!里面好多硬币,可以在这里许愿!快点给我几个钢镚!”
傅廷东却是不屑,“迷信。”
宝乐拍了一下他,“少废话,心诚则灵,快点给我!”
傅廷东最终还是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给她。
宝乐皱眉,“多给我几个啊,小气鬼!”
“只能许一个愿望,这样才灵。”
晕,还有这种说法,一个就一个吧……宝乐把硬币抛入水中,真的很虔诚的双手合十,许起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