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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都要气昏了。“你干嘛要这么说啦!”
好不容易有场艳遇降临,他竟然这么搞破坏!
傅廷东不怎么高兴的说:“怎么,你还真想跟他发生点什么?你这个有夫之妇能不能要点脸?”
宝乐直接给气乐了,“哈!可笑!强bao自己继母这种事你都干了,竟然还说我不要脸?你脸皮之厚可以跟这里的马里亚纳海沟媲美了!”
“强bao这个词就用得有些过了,我们明明是情投意合。()”
“放屁!合你个大头鬼啦!我当时都神志不清了,我但凡有一点意识,宁死都不从的好吗!”
宝乐愤慨的说着,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一个身着天蓝色比基尼的大波浪美女走过来。
她的五官是那种典型的东方美女,身材纤细,肌肤雪白,眉目内秀而含蓄,最主要的是气质优雅,举手投足都充满魅力。
宝乐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还没等想起来,美女已经站在他们面前,对着傅廷东露出迷人的微笑,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傅廷东吗?”
傅廷东看向来人,感觉完全陌生,“我是……你是?”
“我是《财经天下》的新闻主播诺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好巧。”
宝乐立刻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面熟呢,原来她就是财经频道那位当家花旦、第一女主播。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她,确实够巧的。
不过,傅廷东依旧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美女主播见他的反应如此冷淡,表情倏忽而过一抹尴尬,继续说道:“一年前我还曾经给你做过专访,不过傅总贵人事多,恐怕都不记得我了。”
傅廷东看着她失落的表情,突然微微勾唇,嗓音低沉而性感:“这样我们就可以再重新认识一次,不是很好吗?”说着,主动对她伸出手。
宝乐心中满是不屑,这张破嘴对她尖酸刻薄,对着其他美女倒是挺会说,什么玩意啊……
诺兰愉悦的弯起嘴角,握住他的手,“就像第一次认识那样新奇,也是件有趣的事。”
接着,她的目光移向宝乐,礼貌的笑道:“这位女士应该就是傅太了吧,以前都是在屏幕上看到你,本人更漂亮呢。”
不愧是主播,小嘴还挺甜,至少比那个鬼颜艺讨喜多了。
既然对方这么客气,宝乐觉得也得友好礼貌一点,便笑道:“谢谢。”
“我这次是和几个好友一起来度假的,大家在异国他乡相逢也是缘分,两位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喝一杯?”诺兰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几位好友,提出邀请。
傅廷东耸耸肩,“我ok啊。”
宝乐却不太愿意,“呃,我还要陪我老公,就不参加了。”
有大渣的地方,她都想离得远远的。
傅廷东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是一冷。
诺兰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傅董也来了,那祝你和傅董玩得愉快。”
宝乐笑笑,“你们也是。”
就这样,傅廷东和诺兰一起朝那群俊男美女的好友们走去。台讽节圾。
宝乐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怎么那么不爽呢,他坏她的桃花运就算了,竟然自己跟着美女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想到这里,宝乐就觉得好不公平,真想抓起地上的沙子扬他一脸。
……
宝乐突然就没有游泳的兴致了,折回酒店去找傅京山。
回去的时候,恰好赶上傅京山穿戴整齐要出门,宝乐楞了一下,问道:“傅董,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钓鱼,你要一起吗?”
钓鱼,听起来不太有意思啊,不过好像中老年人比较喜欢吧……如果她拒绝的话,傅京山会不会失望啊,算了算了,她还是陪陪他,那也好过一个人的孤独。
直到和傅京山登上船,宝乐才知道,傅京山所说的钓鱼不是普通垂钓,而是深海垂钓。
和他们一起出海的渔夫叫mark,在这个海岛上生活了近二十年,也是非常厉害的垂钓能手。
据他自己所说,他曾经钓过最大的鱼有近二百公斤,能打破他这个记录的,寥寥无几。
船上装了红外线,很快就发现鱼群聚集的位置。
通过mark介绍,宝乐才知道这片海域有丰富的蓝色马林鱼、金枪鱼、飞鱼、梭鱼等,钓上来的鱼可以做鱼生,也可以烧烤吃掉,新鲜又美味。
宝乐原本还兴致缺缺,一听到吃,一时来了兴致,紧紧黏在傅京山身边看他垂钓。
傅京山显然是熟练的老手,钓起鱼来气定神闲。
宝乐在一旁新奇的看着,突然发现浮标下沉,激动的叫道:“傅董傅董,有鱼上钩了!”
傅京山没有立刻扬竿,而是反复提拉钓线,仿佛确定什么之后,才将拽力扭旋到极限,只见一条体型庞大的鱼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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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高兴的喊道:“天啊,这么大的石斑鱼!”
大家齐心协力把鱼提离水面,放在甲板上,渔夫立即采取了排气措施。避免石斑气涨而死。
渔夫拍了拍傅京山的肩,赞道:“厉害!”
傅京山淡笑,“运气佳而已。”
宝乐突然觉得钓鱼很有意思。也很有成就感,一时技痒难耐,对着傅京山说:“这么快就钓上来了,很容易嘛,我也试一把。”
傅京山扬了扬眉,没说什么,将鱼竿交到她手里。
宝乐握着鱼竿,满心期待着自己也能钓上来一条大鱼。
不过显然她就没有傅京山那么幸运,等了好半天都浮标都不带动弹的。还是傅京山一再安慰她,要耐心点。
突然,她感到一沉,激动的喊道:“来了来了!”
收线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沉很沉,她心里一喜,高兴的说道:“我的肯定也是一条大鱼!”
等到“大鱼”一点点浮出水面,她突然发出狂叫:“啊啊啊!是鲨鱼啊!救命!”
她已经吓得面如菜色,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oh…my…god!”mark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叹,连忙上前把鲨鱼拖到甲板上。
他当渔夫这么多年,看到过有人钓到鲨鱼的次数都数的过来,一时也觉得很意外。
是一条一米多长的小白鲨。因为体型比较小,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有点可爱。
宝乐最初的恐惧感慢慢消失,大着胆子慢慢靠近鲨鱼。
渔夫观察了一下小鲨鱼。说道:“这是一种双髻鲨,可以长到三米多长。八零电子书”
傅京山淡淡说道:“你也算走运,等下可以吃到鱼翅了。”
纳尼?要吃掉?宝乐突然还觉得有点不忍心了呢……
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我第一次钓上来鱼,我们还是把它放生吧。”
渔夫表示理解,“当然,没有问题,你这么做很好。”
傅京山同样随她。
整整一下午,宝乐和傅京山收获颇丰,两个人和渔夫在船上美美的饱餐一顿,满足而归。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宝乐知道,这个海岛的夜生活出了名的繁华热闹。
不过很明显,傅京山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她决定自己去体验一下这里的pub。
等电梯的时候,竟然好巧不巧的遇到傅廷年。两人对视,都是一愣。
傅廷年问道:“你要去哪儿?”
“随便玩玩。”宝乐无所谓的说,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一点。
“那……一起吧。”
宝乐本能的拒绝,“不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随便逛逛。”
傅廷年眼神一暗,轻声说道:“宝乐,你打算一直冷落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啊……”
“分明就有。”
“好吧,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傅廷年的表情略显失落:“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宝乐心里一动,是啊,她又何尝不是把他当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她在别扭什么?矫情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坦坦荡荡的说开?总这样逃避,要到什么时候?
这样想着,她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我要去酒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喝一杯?”
……
这个是无比晴朗的夜晚,苍穹中星光点点,夜色之下的海岛比白天多了一分绚丽和迷醉,每个人的面孔都增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傅廷年和宝乐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身材修长,颜值又高,俊男美女,自成一道吸引人眼球的风景。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傅廷年那异于常人的走路姿势。
这样美好的面孔,偏偏腿有疾,多么叫人惋惜。
宝乐讨厌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担心傅廷年不高兴,不过偷偷看向他,发现他还是那种随性潇洒、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这才松了口气。
酒吧里很热闹,舞台上有人表演着查莫洛传统舞蹈,旁边不远处还有人进行桌球友谊赛。
两个人点了富有特色的热带水果口味的鸡尾酒,浓郁而香甜的气息,宝乐十分喜欢。
热舞完毕之后,一个男人抱着吉他上台,缓缓唱起一首慢摇。他的年纪很年轻,却把那首歌唱出了点沧桑味道。
宝乐听着,竟听出几分伤感的味道。再看傅廷年,似乎也被这首歌曲感染,整个人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宝乐觉得,他身上总带着一种孤寂的气息,哪怕他和老大老三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他在这热热闹闹的人群中,这种气息也都伴随着他。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小年,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总是一个人。”
傅廷年温润的眸子闪了闪,淡淡说:“谁不是一个人。”
宝乐一愣,是啊,谁又不是一个人呢,很多人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真正拥有的,只有他自己。
比如说她。
比如说傅京山。
台上的男人一曲歌罢,满堂喝彩。
紧接着,有人上台说了一段话,话毕台下都有些骚动。
英语不太灵光的宝乐碰了碰傅廷年,“哎,那个人说什么?”
“他问台下的人有没有人愿意上台表演,愿意的话,有奖品鼓励。”傅廷年给她解释道。台岁何才。
宝乐一听,兴致勃勃,“有奖品哎,那我可以试试!”
傅廷年诧异的看着她,“你会唱歌?”
“不要小看人啊。”
宝乐冲他眨了一下眼,高高举起手。
主持人看到宝乐举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英语说道:“由请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
宝乐虽然有很多首拿手的英文歌,不过这一次,她选择了一首传统怀旧的国语歌曲。
没有伴奏,没有乐器,她就站在台上,抱着话筒,清唱起来
椰风挑动银浪
夕阳躲云偷看
看见金色的沙滩上
独坐一位美丽的姑娘
眼睛星样灿烂
眉似新月弯弯
穿着一件红色的纱笼
红得像她嘴上的槟郎
她在轻叹
叹那无情郎
想到泪汪汪
湿了红色纱笼白衣裳
……
好像专门为了配合这首歌,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碎花长裙,在台上一边低吟浅唱,一边扭动身姿,飘逸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放,确实有种别样的风情。
傅廷年端着酒杯,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眼神有些迷离……
而pub角落的某桌,傅廷东和诺兰及她的一帮朋友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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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午一起打的高尔夫,晚上约到酒吧坐坐,这条件街上林林总总那么多bar和pub,他们竟然进了同一家。这是缘分,还是宿命?
傅廷东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诺兰并不清楚他和宝乐之间的恩怨。白天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在沙滩上,只当他们关系还不错,赞叹道:“想不到傅太不但人漂亮,唱歌也这么好听。”
同桌的友人有些惊讶:“什么?那个就是傅太?傅先生的……stepmother?”
“没错,不过你不必太拘谨,傅先生跟她的关系还不错的,他们上午还一起玩了呢。是吧,傅先生?”诺兰表现出一副很了解傅廷东的样子。
傅廷东仿佛没听到她的话,面无表情,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诺兰热脸贴了冷屁股,有些悻悻然。
宝乐一曲结束之后,获得在场人热烈的掌声。台岁团巴。
这样别具特色的东方美人唱着东方韵味的歌曲。让在场的人们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宝乐下场,坐回傅廷年的身边,傅廷年冲她竖起大拇指,眼里有一抹激赏,“这次你没有吹牛,果然唱的不错。”
宝乐一笑,“你这么说好像我经常吹牛似的。”
这时,pub老板走了过来。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和鼓励,将一份纪念品交到她手中。
宝乐好奇的打开一看。是一对情侣钥匙扣。
哎,送这种礼物给她干嘛。她也没有男人能送出去……
老板对着傅廷年用英语说道:“你是她的男朋友吧,你的女友很棒,祝你们幸福。”
宝乐这句话还是听明白大概,有些尴尬的看了傅廷年一眼。
傅廷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搂了搂她的肩,简短的说了一句:“谢谢。”
宝乐彻底不好了,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诺兰那群人看到这一幕,均是好奇。
“咦?和傅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啊?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是啊,傅太不是应该和傅董在一起吗?”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明显不是傅董啦。”
“难不成,是傅太的……”
说话的人犹犹豫豫,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话里是什么意思。
……
傅廷东本就不是个爱跟人解释的,可是又觉得这些话分外刺耳,冷冷说道:“是我二弟。”
大家一下子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我就说傅太也不可能……”
“傅先生的弟弟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呢。”
“想不到傅先生和弟弟都跟自己的继母关系那么好,真叫人羡慕。”
……
大家都是聪明人,谁诚心夸奖,谁话里有话,一下子就能分辨。
傅廷东看着那两人并肩离开pub,手指暗暗用力,几乎要把酒杯捏碎。
……
从pub出来,宝乐一路都很沉默。
傅廷年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奇怪了,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心里反复犹豫,有些话,是不是挑明跟他说会比较好一点。可是,要怎么开口呢,他毕竟也没有真的表露过什么,自己主动挑明会不会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她一抬头,发现傅廷年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有几分不自在的摸摸脸,问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发现,你总是能带给人惊喜。”
“就是唱了首歌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啦。”
“或许你自己也没有那么了解自己,不过我会试着慢慢读懂你。”
傅廷年直勾勾的看着她,睫毛浓密的眼睛看起来幽深,瞳孔里的亮光仿佛繁星坠入他的眼中,那种温柔,只消一眼,就有些逃不掉。
宝乐的表情僵在脸上,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又说这种意味不明的话,叫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微微垂着头,隔了许久,缓声说:“小年,你不用太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了解我。你跟我名义上是母子,实际更像朋友。如果你还想和我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下去,就不要再说这种模糊界限的话,不然我可能不会理你了。”
“难道你没有想过吗?你和老头早晚有一天要离婚,你早晚都要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拥有真正属于你的男人。”
宝乐嚯的抬头,静静问道:“所以呢,你觉得那个人是你吗?你爱我吗?你会不顾世俗的眼光和伦理道德的约束娶我吗?”
傅廷年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白,一时怔愣。
宝乐看到他的反应,轻笑出声:“你看,你根本做不到,所以不要再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对这些。”
傅廷年凝视着她,轻声说:“我想,我可以试试。”
“可是我不想试,我试不起。”
傅廷年不死心,追问道:“那大哥呢?你跟大哥又算怎么回事?”
宝乐心里微微一惊。
傅廷年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者猜到些什么了……
她以为她会慌乱,可是她却出奇的平静,说道:“我跟他,算是两个将要腐烂的人臭味相投的碰到一起,不管怎么搅合,都不会伤及他人。但是你不一样,我不希望你蹚这趟浑水。”
傅廷年听到她这么说,抿紧唇线,突然捧着她的脸,有长达十余秒的停滞,然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吻下去。
宝乐惊得瞪大眼睛,正欲推开。
突然间,一道人影插了进来,一道猛劲将他们二人狠狠分开,继而“咣”的一声,傅廷年的脸上挨了一拳。
两人同时看向来人,只见傅廷东一脸冷酷的站在那里,一双阴鸷的眸子紧紧凝视着他们,眼底燃烧着欲杀人的残暴。
幸好这一处比较幽静,加上又是深夜,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否则这出好戏真要被很多人看到了。
傅廷年摸着受伤的嘴角,表情却云淡风轻,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宝乐着急帮傅廷年查看伤势,看到他嘴角流血,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大声嚷嚷道:“傅廷东你有病吧!干嘛动手打人啊!”
傅廷东见她如此维护傅廷年,眼中戾气更盛,这次直接冲她扬起手。
宝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吓得一缩,紧紧的往傅廷年身边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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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吓得一缩,紧紧的往傅廷年身边靠过去。
傅廷年见状,及时挡在她面前。皱着眉说道:“大哥,你要对女人动手吗?”
傅廷东看到宝乐眼里明显的惧怕,动作僵住,终于还是缓缓放下手他讨厌她在他面前无法无天的样子,但更讨厌她害怕他。最讨厌她怕他的时候寻找其他男人的庇护。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廷年,难道你已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