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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难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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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出身皇族,压根就不将他放在眼里,话里话外讽刺他弃主投敌,背信弃义。以为他听不出来吗?

    可那又怎么样?位极人臣,终究还是低人一等。他梁有道就是要坐到那个最高的宝座上,南楚的江山本就应该有他梁家一份,凭什么只让他南宫一家占着,他梁家就分了个江陵府当个小小的侯爷!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

    前方有两个黄绿色的光点,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梁有道犹豫了一下,还是咬咬牙走了过去。走近了他才发现,那是两颗会发光的珠子,就挂在两道人影的腰间。

    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衣,女的一身白衣。珠子的光线太过微弱,看不清那两人的长相,但梁有道就是能感觉出那两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梁有道心下一惊,壮着胆子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挡住在下的去路?”

    “我们?”那女人扯扯男人的衣服,又晃了下自己的袖子,“黑白无常喽!你阳寿已尽,我们奉阎王致命特来带你回地府的。”

    “胡说八道!”梁有道挺直腰板瞪大了眼睛,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后退着,“我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休得狂言!你们若是想要钱财,我可以给你们,若不是就赶紧让开道!”

    女人耸耸肩,“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小侯爷,你说不信我们就不是了?真以为在江陵府横着走,就没有能治得了你的地方了?有什么事,到了阎罗殿自己跟阎王说去吧!”说罢,女人几步跨到梁有道面前,伸手就要抓他。

    梁有道挥着匕首刺向女人,然而女人直接用手握住匕首,抬腿将他踹出去四五米远。没等梁有道爬起来,男人已经走到了他的头顶,单手抓着他的腰带把人提了起来,“走吧,大伙都到齐了,就等着侯爷你了!”

    黑衣男人拎着梁有道直奔江陵府县衙,白衣女人蹦蹦哒哒地跟在后面。

    明明已经是三更时分了,但不知是谁喊了句“梁有道抓住了!”江陵城的百姓都跑了出来,目送着黑衣男人一步一步走向县衙,有些过激的抬来几筐烂菜臭鸡蛋,大伙气愤地丢到梁有道身上。

    起先梁有道还奋力反抗想要从男人手中挣脱,这下让江陵百姓们一闹只能抬手挡在脸前顾不得其他了。

    如今的梁有道真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看到这架势,白衣女人赶紧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还不忘喊两嗓子,“喂喂喂,大伙注意准头啊,可别砸到我们小帅哥啊!”

    男人脸颊微微红了,脚下的步子更快了,索性施展轻功越过人群翻进了府衙。

    慕容泠风睡得正香,梦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她睁开一条缝儿,屋里确实是有灯光,云漠坐在床边正在和谛听说着什么。

    慕容泠风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摸索,一把抓住云漠的手,晃了晃,“怎么了?”

    云漠回过头来将她挡在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没事,你接着睡吧。”云漠附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儿让绯樱和黛茉来陪你。”

    慕容泠风伸着胳膊揽着云漠的脖子不让他起来,“是不是梁有道落网了?”

    云漠轻笑一声,“你睡着觉还想着别的男人,不怕我吃醋啊?”

    慕容泠风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眼神依旧有些朦胧,“我也去。”

    她跟着去也好,自从上次丢了之后,只要人不在眼皮子底下,云漠心里就不安生,所以慕容泠风提出这个要求后云漠也没怎么反对,帮她穿好衣服又拿热水擦了把脸这才把人带出来。

    在小公子醒了的时候,谛听就识相地从屋里退了出来,乖乖在门口等着,见二人出来了便和他们一道去了公堂。

    公堂之上,宋晔着一身靛青色的官服头戴黑色官帽端坐在公案之后,见云漠来了忙起身要给他行了,云漠摆摆手让他坐下。有黑骑军搬来三张椅子放在公案旁,三人依次坐下。

    慕容泠风凑到云漠耳边小声问道,“为什么是宋晔来审?你的官位不应该比他还大吗?”

    云漠不屑地扫了眼梁有道,“他一个挂名侯爷还用得到本王出马?宋晔是正二品将军,审他足够了。”

    慕容泠风也瞧了眼被钱梓曦和徐炼压着跪在大堂中间的梁有道,有才学有身家,却因为贪求自己得不来的东西,弄得身败名裂沦落为阶下囚。

    宋晔一拍惊堂木,“梁有道,你官匪勾结,叛国通敌,鱼肉百姓,残害忠良,草菅人命,三十年间惨死在你手中的书生少女无数,你可知罪?”

    “哼,我不过是去争取我应得的做了你们都不敢做的事情!何罪之有?”梁有道依旧不知悔改,他看了看公堂中的人,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云漠身上,“当初打天下的时候,也有我梁家一份,为何是你南宫家最终成了皇族?我梁家就混了个人臣的地位?施舍给我一个江陵侯的爵位,我不稀罕!”他又看了看宋晔、谛听,“世间谁不想做皇帝?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吗?凭什么他南宫家做的来,我就做不来?”

    他这番话说得人莫名其妙,“南宫一氏统治楚国已有千年之久,其实你说两句就能推翻的?”钱梓曦好笑地看着他,“你若真是不服,想要那皇帝的宝座,大可以扯旗造反,真刀真枪地上楚京干上他一仗,就算是败了,也落得个枭雄的名号,这种为害乡里卖国通敌的事情是奸佞小人所为!”论口才,这里面没有人能比钱梓曦嘴皮子溜乎,更何况人家说的都是实情,后面听着的百姓们也都跟着点头。一时间群情涌动。

    宋晔拍了拍惊堂木喊了两声肃静,公堂这才安静下来。“梁有道,你不知悔改没关系,咱们就一件一件说清楚,就先从你十七年前诬陷忠良的事情说起吧。来人,将蒋俊蒋逸两兄弟带上堂来!”

    蒋家两兄弟站在后面一脸懵逼地看着宋晔,这里面怎么还有他们的事?

第64章 父子重逢() 
蒋俊蒋逸毫无准备地被带上了公堂。蒋逸还好,这些年来一直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蒋俊可就是大咧咧了,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宋晔,就差直接张口问了——你把老子叫上来干什么?老子这些年待在黑虎寨安分守己,他算计别人可跟我们没关系!再说了,十七年前老子才几岁啊?蒋俊掰着手指头有些算不过来。

    蒋逸缺走了心思,刚刚宋晔说了十七年前,那可是个多事之秋。他看梁有道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或许他们之间还真不是井水不犯河水那么简单。

    “蒋俊蒋逸。”

    二人跪下给宋晔行礼,“参见大人。”

    宋晔从手边抽出一份文案,“蒋俊蒋逸,原名江俊颖、江逸颖,为原宋家军左将军江任广的儿子。十七年前江泽广因叛国通敌被判满门抄斩,其两子因送往岐山学艺侥幸逃脱,而后不知去向可有此事?”

    蒋俊惊得蹦起来,下意识地挡在弟弟前面,瞪向宋晔,“你怎么知道的?”

    蒋逸在他身后扶额,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哥,你也不想想他们是谁,查咱们的身份还不简单吗?你快跪下,不得扰乱公堂。”

    蒋俊回头看看弟弟,见他坚持地朝他点点头,只得又回去跪好,但手一直抓着蒋逸的胳膊,打算一有风吹草动就带着弟弟逃跑。

    然而,听到这些最惊讶的不是蒋俊,而是梁有道。

    “没想到吧?”宋晔冷笑着看他,“仇人之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哒了这么久!”

    蒋俊这下又把目光放到了梁有道身上——什么?仇人?

    蒋逸扯扯他的袖子,“跪好了别乱动!”整个公堂就看他忙得慌。

    “十七年前,左将军回乡探望老母,无意中发现了你勾结东罗的事情。然而你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诬陷左将军叛国通敌,致其满门惨死,你可知罪?”宋晔厉声质问道。

    梁有道颤抖着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我……”他不敢看身边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的蒋俊,当初不是说江府一家被满门抄斩了吗?怎么会还有余孽?“江任广他里通外国是皇上彻查判定的,我……我只是……我……我没有诬陷他!”梁有道突然反驳道,他指向蒋俊和蒋逸,“江府余孽在这里,大人为何不将他们缉捕归案?”

    “你这个老……呜……”

    蒋逸赶紧拉住哥哥,这种时候可由不得他发泄情绪。他按住蒋俊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安抚着,“王爷既然提起了这件事,就是要秉公彻查的,你先别冲动,若是一会儿他们所说并非事实真相,你再据理力争也不迟!”

    宋晔愤怒地将折子砸到梁有道头上,“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将军会在这信口开河吗?你自己看看吧!”

    梁有道翻开折子,里面一条一条详细地记录着他这些年和东罗的交易。每一条都有凭有据,毫无反驳的余地。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一个人!“柴世聪还没死?”

    “老爷确实死了!但他在很久之前就将这些交给我了。”柴世聪的夫人让儿子搀扶着走上公堂,“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被你灭口的,所以从来没敢跟我们说起这些,只是交给我一个匣子,说是有一天他死于非命,这就是我们母子保命的东西。”

    柴世聪虽然丧尽天良,但对家人却是无微不至的,“他还恩于你,对你言听计从,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硬,能对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下此杀手?”柴夫人含着泪咬牙切齿地说道。

    梁有道哼了一声,“他暗自记录下这些,也忠心不到哪里去吧!不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他将折子扔在地上,“大人,罪人之言,岂可轻信?这是都是柴世聪编造出来的!”梁有道梗着脖子就是不认罪。

    钱梓曦忍不住敲敲他的头顶,“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这份骨气要是用在忠君爱国上也是条汉子。可惜了!你就不想想,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和东罗往来的密道的吗?柴世聪可没跟我们说这些!”

    梁有道一惊,不自觉地缩了下肩膀,难道是他被发现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徐炼说道。

    宋晔看了眼云漠,后者朝他点点头。

    宋晔轻拍了下桌子,“将老将军请上来吧。”

    宋晓扶着江任广从后堂走出来,老人家步履蹒跚,骨瘦如柴,半点没有当年意气风发的宋家军左将军的样子了。他双目无神,眼不斜视,大概是看不见了。

    老人家握着宋晓的手低声问他,“王爷在哪儿?”

    宋晓将他扶到云漠面前,“王爷就在您前面呢。”

    老人摸索着就要跪下,“末将江任广,参见圣王爷。”

    云漠早他一步将人托起,和谛听一起把他扶到椅子上,“左将军不必多礼,这些年将军受苦了。”

    老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老夫还能活到重见天日,也算死而无憾了!”

    慕容泠风坐在他旁边忍不住好奇地看他,这人分明是瞎了,怎么重见天日啊?那估计得死不瞑目了。云漠暗地瞪她一眼,知道这小家伙又要乱说话了。慕容泠风嘟着嘴巴没敢说出来。

    蒋家两兄弟这才反应过来,此时别说是蒋俊了,连蒋逸都不淡定了。两兄弟跪着爬到老人跟前,哑着嗓子喊道,“爹!”

    老人双手颤抖着在空气中摸索,“小俊,小逸!”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仅走出了那潮湿黑暗的牢笼,还能再次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辈子没哭过的老将军此时却泪流不止。他的两只手搭在儿子的脸庞上仔细地摸索着,“好好好,都长这么大了!都长大了!”他擦了把脸上的泪水,“你们娘呢?她还好吗?”

    蒋俊和蒋逸对视一眼,看来父亲还不知道江家的事情,一时间大伙都沉默了。

    江任广也察觉出气氛不对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小俊,小逸,出什么事了吗?莹莹她怎么了?你们说话啊!说啊!”

    “哈哈哈,说什么?你江家满门都被那昏君斩了!就逃出这么两个小崽子来!”梁有道大笑着用话激怒江任广,“这就是你忠了一辈子的君,这就是你江任广拿命换来的南楚国!你难道就不曾想过吗?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人来救你?我来告诉你吧!他们把你当成奸细当成叛徒,你江任广在南楚就是万人唾弃的卖国贼!”

    “他说的可是真的?”江任广握住儿子肩头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蒋俊蒋逸谁也没敢啃声,江任广瞬间便明白了。老人家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两兄弟赶紧扶住老父亲,江任广神色十分悲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缓了缓神,让儿子扶着他站起来,“王爷,末将要伸冤。”

    没等云漠回答,梁有道却看不过眼了,“老顽固,你居然还相信那昏君,他可是你灭门的仇人。”

    “不相信朝廷难道相信你这个囚禁了我几十年的人吗?梁有道,老夫虽然眼睛瞎了,但是心没瞎,分得清好坏,也知道自己该走哪条道!”江任广愤怒地指着梁有道破口大骂,“你才是害我满门的罪魁祸首!你才是我江家的仇人!”

    梁有道嗤之以鼻,“千古多少人都是这般糊涂,只恨奸人,不怪昏君。若君主贤明,又怎么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杀害忠良呢?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说灭九族就灭九族!楚帝若真是明君,哪里还有我们这些奸臣存活的道路?”

    云漠握着江任广的手扶他坐下,“他说的也是实情,如此这般将军可还肯相信皇上?”

    江任广重重地点了点头,“信,我相信我亲眼所见的。”江任广双手握住云漠的手,“王爷不了解,我在皇上身边的时候,还没有王爷呢。”

    江任广仰着头回忆起往事,“我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就是在这儿江陵府崇明山上。皇上、九王爷、宋将军,还有慕容家主。哈哈哈,那些人打少年时就已经非池中之物了,那个时候,天下没有谁能抵得过他们的锋芒。我还记得当时他们是听说崇明山上有山贼,上山来剿匪的。可是慕容家主带错了路,他们被困在崇明山中两天两夜没走出去。”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瞧了眼慕容泠风,原来路痴是遗传啊!小公子不高兴地撅起嘴巴,这才看出是亲生的来了。

    “我上山打猎刚好遇到了他们,把他们带了出来。他们却带我出了江陵府,带我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江任广想起年少时的轻狂岁月不禁露出微笑,“我陪在皇上身边三年,后来又随将军守护边关八年之久。我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正义是埋在他们心中的!我信得过皇上,更信得过将军!”

    云漠站到江任广身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拉开卷轴,只见九龙团抱拥簇着中间来个大字——圣旨,所有人立刻跪下低头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证,原宋家军左将军昭勇大将军江任广叛国通敌一案冤情属实。令,消除江家叛国罪名,恢复江任广昭勇大将军一职。予江家二十岁以上成年男子定远侯爵位,着江家遗孤进京听封。另,文仲理、梁有道等人诬陷忠良,残害百姓,判其抄家,财产尽数充公,斩立决,挂尸城楼示众三日。钦此!”

    梁有道摇着头不敢相信,“这……这……这不可能……你假传圣旨!”

    云漠冷哼一声,“你以为本王为什么要来这江陵府?你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皇上就一概不知吗?你们的罪证皇上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云漠看了眼蒋俊蒋逸,“皇上之前并不想打草惊蛇,这件事情绝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江陵侯可以办到的,之中有什么道道,我想梁有道你比本王更清楚。但听闻左将军的两位儿子在江陵府出现,皇上这才顾不得其它,特派本王来召故人之子回京。只是,皇上之前并不知道将军还活着。”

    宋晔抽出令牌扔到地上,“明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梁有道被衙役带下了公堂,不敢相信自己本该铁马峥嵘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和他一样反应不过来的还有一人——慕容泠风。小公子看看云漠手中的圣旨又看看蒋氏兄弟和江任广,“所以你们一早就查清楚所有的事情了?”

    宋晔和谛听都望天,这个应该不归他们解释吧。

    “我说这事情怎么会办得那么顺利?你们一直都瞒着我,都在用我做幌子。”小公子生气地蹦起来,拽着云漠的头发不撒手,“你根本就不是来陪我取灵药的!你就是拿我当个借口。”

    云漠顾不得疼,抱着慕容泠风边安慰着边往后堂撤,“真不是,咱们回去说好吗?”在这儿百姓们都看着呢,太丢脸了。

    慕容泠风被他连哄带抱地拖回了后堂,云漠再才给她解释,“我真是来保护你,陪你取灵药的。不过江陵府这事是之前就定好了。我本来也是要来江陵府的,只是中途收到娘亲的信,便改路先去了梅州府接你。后来你提议要来浴生山,我这不看顺路嘛。”

    “狡辩!肯定都是你预先算计好的!”慕容泠风不信,“说,徐州府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

    云漠忍不住喊冤,“徐州府的事我是真不知道,那个纯粹是赶上了。”

    “我不信!”小公子感觉自己就是被利用了。云漠好话说尽了也没管用。

    钱梓曦在一旁看着直撇嘴,“行啦行啦,要不是之前你闹的那出,至于现在还留了文仲理这么个尾巴吗?弄得现在还得想法子收场,他手里可还有五万兵马不知道藏在何处呢。”

    慕容泠风气不过,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那边宋晔拿了另一份圣旨来到江任广身边,“不知将军您信不信,当年的圣旨并不是皇上下的。”宋晔将手里的圣旨交给蒋逸。

    蒋逸打开一看,上面是说要江任广回京接受调查,江家一众家眷留于府中协助调查。这与当年那满门抄斩的旨意完全不同。他不解地抬头看向宋晔,“这……”

    “当年左将军的事情是先传回了边关的,可是久久不见将军回来,家父只得快马加鞭跑回京城,为江家请命。然而到了京城才发现,皇上并不知晓将军的事情。皇上下旨让家父带回将军查明实情。然而等家父回到边关的时候,江家已经糟了劫难。家父找到传旨之人,却发现无论是圣旨还是传旨之人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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