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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攻略手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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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你的意思是要将错就错,将蓝嫣腹中胎儿认做己出?”不知道他是不是曲解了朱椿的意思,古人一向看中血统,朱椿怎能做到如此豁达?

    “正是。父皇众多皇子,皇家的血脉不愁传承。”

    “这……”无论如何,夏子凌还是觉得朱椿的态度大出他的意料之中。

    “这什么?”朱椿唇角一扬,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戏谑,“你一直颇为欣赏周庭,我却觉得他没甚用处,现下倒是好了,周庭此人,终于派上了一个大用场。”

    “……”朱椿这句话,瞬间堵得夏子凌说不出话来。

    而朱椿却步步紧逼,接着说到:“不过……你既然是来为蓝嫣求情的,总该拿出点诚意来吧。”

    “王爷要什么诚意?”

    朱椿看了夏子凌好一会,喉结动了动,才道:“吻我。”

    “……”他这么费尽折腾,只为了索取一个吻吗?朱椿对他有情,而扪心自问,他对朱椿也是有意的。

    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纱,因为蓝嫣有喜之事,终于再也遮不住了。夏子凌自己亦是情动不已,索性不再顾忌其他,上前两步,勾住朱椿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二人唇齿相贴,熟悉的气味沁入鼻尖。这几日形势紧张,朱椿也顾不得熏他那些密制的檀香了,可是那股淡雅的味道却如融入了他体中一样仍然清晰可闻。这个味道,从四年前在安宁温泉初初闻到之时,就让夏子凌心醉不已。只是那时,他不曾想过自己与朱椿有一天居然会变成这样难舍难分的关系。

    朱椿任夏子凌恣意舔砥、轻吮唇瓣,刻意未做出任何回应,而夏子凌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舌一顶,叩开了朱椿的唇,舌长驱直入,寻觅着朱椿的舌。

    从前两人的吻都是朱椿主动,这一次换成夏子凌主导,滋味竟是美妙得令朱椿全身血脉愤张,朱椿忍不住一边回应着夏子凌,一边紧紧搂着他,让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一吻过后,朱椿只觉得全身的渴望都苏醒过来,一个打横拥抱,直接将夏子凌抱上了龙床,压在身下。

    “唔……”几欲出口的话被朱椿复又堵上来的热吻封住,战场换成床上的话,夏子凌还真担心一会会愈发不可收拾。

    朱椿却不管这许多,结束了一个深吻之后,直接将唇移到夏子凌的耳际、颈间,以及喉结等敏感之处,细碎的吻不断落下。

    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攀升,良久,朱椿喑哑地在夏子凌耳边呢喃道:“我想要你。”

    夏子凌怔了一怔,他可以感觉到二人相贴的下身不受控制的明显变化,可是……有的事情他还没有想好。

    幸而朱椿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片刻后轻叹一声,道:“但比起你的身子,我更想要你的心。”

    “子凌,不管你是何人、从何而来,留在我身边好吗?我会等到你下定决心的一刻。不急,多久我都会等。”

    下定决心吗?夏子凌回抱着朱椿,感觉他埋在自己颈间、身体僵硬,压抑**的痛苦,心中动容不已。这一刻,他是真的静下心来思考,自己是否要真的要留在大明朝、如何留在大明朝这个问题。    张景不仅不听劝,还总结归纳出如此让夏子凌如此崩溃的结论,着实把夏子凌气得够呛。夏子凌一发起威来,张景才发现他以为的这个“男宠”还真不是普通男宠,动起手来甚至比他从川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精壮勇士还要强悍几分。

    夏子凌出来见张景,朱椿自然也不会呆坐府中,他早已布置好防御之策。夏子凌带领的王府侍卫刚与张景交手,他便令埋伏在王府高处的火铳手准备攻击。

    门口两方人马扭打在一处,火铳这等危险之物自然不能往人堆里射,但张景令弓箭手放箭之后,火铳便可派上用场了。蜀王府侍卫之中大约有一个百人小队的火铳兵,人数虽然不多,在夏子凌这个后军中首屈一指的火铳神手的调|教下,却是出色得很。

    十几发火药往对面楼上一射,顿时哀嚎声一片,冷兵器哪里是火铳的对手。火铳克制住川军弓箭之后,门口的战斗又回到了旗鼓相当的状态。夏子凌适才奋力一战,终是带领王府侍卫险险将川军抵挡在门口处。

    这第一拨较量下来,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夏子凌与川军激战正酣,一道黄色的身影闪身加入了战局。

    “王爷……”夏子凌惊愕地唤了一声,赶忙一剑将面前之人刺死,退后两步脊背与朱椿抵在一处。

    朱椿特意穿了王袍出来,想来是有震慑川军之意,士兵们虽然听命于赵信与张景,毕竟是朝廷之兵,见到蜀王难免手软。

    “一剑毙命,这可不是你的出剑风格呀,心情不好?莫非是刚才张景说你是本王的男宠,你心中不快了?”

    “……”情势如此凶险,朱椿这厮居然还有心情调笑,夏子凌没好气地应了一句,“王爷,现下恐不是讨论此事的时候吧?”

    朱椿轻轻一笑,没有再捉弄夏子凌,飞快地挥出银枪击退一名靠近的川军,而后转向夏子凌道:“别怕,我会保护你。”

    夏子凌上了那么多次战场,从不觉得以自己的能力需要别人保护。但朱椿说出这话之时,他竟然还是心中一暖,适才的愤怒和担心王府被攻破的紧张感一扫而空,心境复又回到平和。

    这么小小的一句话居然让自己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蜀王对自己的影响力果然匪浅,夏子凌轻叹一声,道:“王爷保护好自己便好。”

    “那不行,我早与你说过,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

    夏子凌看了朱椿深沉的黑眸一眼,道:“那好吧,保护王爷的任务就交给我好了。”

    夏子凌说罢,不再与朱椿交谈,专心应对起敌人来。张景合七万川军之众,要拿下蜀王府其实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他们到底能撑多久?但愿他布置下的一切,来得及解此困境。

    见到蜀王加入战局的一刻,赵信便萌生了几分惧意,赶忙交代手下士兵不可伤了王爷,毕竟他们此番是以蜀王府出了贼人,危及王爷性命为由出兵的。下层兵士虽然不清楚缘由,只懂得听命战斗,但见蜀王身穿龙袍出战,心下一懵,下手仍是软了不少。

    “不用管了,只管给我攻下王府,能捉活口更好,如若不能……也没甚大不了。”赵信刚刚下令,却被张景阻止了。

    赵信犹豫道:“越川,这……若是伤了王爷性命,你我怎担当得起?”

    “现下就担当得起了吗?”托夏子凌求情、活捉夏子凌二法不成,张景现下已顾不得许多了,若能活捉蜀王威胁大军撤兵固然不错,如若不能……与蜀王同归于尽,黄泉路上,有个皇帝的儿子陪伴也不亏了。

    张景眼神几近疯狂,破釜沉舟地望着赵信道:“横竖都是一死,不过是早晚罢了,你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赵信叹了一声,终于是顺着张景的意思将“莫伤蜀王性命”的军令换成了“不计一切代价,攻下蜀王府”。

    四川三司长官中,他与王正孝二人皆是惟张景之命是从,也是因为张景此人关键时刻最有魄力。此番在蜀地加重赋税的行径败露,赵信是没有想到的。蜀地大小官吏均有获利,从而比其他地方的官员日子舒服许多,自然是不会上告的,偶尔有一两个不开窍的想要向朝廷上访,四川到应天路途遥远,张景在京中也部下了眼线,上访之人还没到得京城,已经被人咔嚓了。他以为张景的伎俩天衣无缝,他们可以在四川只手遮天一辈子,却不想此次蜀王出兵剿灭番人之乱,倒凑巧成了一个大大的变数。

    然而事到如今,赵信没有选择,他已经与张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唯有跟随他直到最后。至少朝廷大军到达成都还得有个三四日,而蜀王府……想来今日就可攻下。

    王府侍卫对上人数三倍有余的川军,自然是战得辛苦极了,索性朱椿、夏子凌、张守等人都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合理调度各种兵种、并以火铳掩护,战斗持续了半日,蜀王府依然处于牢不可破之势。而朱椿本人,由于穿了藩王龙袍,士兵不敢伤他,在川军面前肆意杀戮如入无人之境,甚至于夏子凌遇险之时,蜀王往他面前一挡,便如肉盾一般,逼得川军士兵不得不硬生生收手。

    尽管如此,夏子凌看着蜀王府门口以及广场之上血流成河之状,仍是痛心不已。此次的战斗和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如若说危险,其实远不及在漠北旋风中心等待王弼救援那一次。但这一次的敌人却是我族同胞,大家同是保卫大明疆土的战士,却因为某些人的私欲而不得不兵戎相见、手足相残,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件可悲之事。

    但是无论如何,他与朱椿早已商定此战必须坚持,只为了等待一个转机。张景或许认为他选择此日动手时机掐得恰到好处,其实不然。夏子凌怕就怕张景一收到大军入蜀的战报之后便急着下手,他这么拖了三日,形势倒还真就不好说了。

    朱椿当日除了上禀皇上的奏折之外,也托了一封书信给蓝玉,言明蜀中形势紧张,请蓝玉便宜行事,这个“便宜行事”便是考验蓝玉决断力的时候了。张景与赵信两人将川内的兵力都调集到了成都,蓝玉入川后一路行来,若是能够窥到各处卫所防御松散、兵力不足,应当能估计到成都蜀王府的凶险。大军固然需七日才能到达成都,但遣一支小队急行而来,三日之内到达成都,却是大大有希望的。至于成都城内,夏子凌已经利用前两日的机会做了妥善布置。

    于是,张景认为整个蜀王府是在负隅顽抗,朱椿与夏子凌却是苦苦支撑、等待援兵。蓝玉作为洪武朝最优秀的将领之一,夏子凌相信他定然不负所望。

    守着这一线生机,蜀王府举全府之众,坚守了大半日,直到夕阳西下时分,转机终于来了——

    王府侍卫正节节败退,川军已经攻至承运门之际,成都城内突然涌起一阵骚动,马蹄声、号角声给今日本已乱作一团的芙蓉城再平添了几丝嘈杂。

    夏子凌、朱椿等人身在王府之中尚未听闻,张景、赵信二人一听属下来报,有大军入了成都城,顿时慌张若惊弓之鸟,二人登到高处一看,赫然见浩浩荡荡的军队鱼贯入了成都城,前面随风招展的朱红色大旗上龙飞凤舞的“蓝”字刺眼不已。

    蓝玉大军到了?怎会如此?蓝玉是用什么速度才让七万大军入蜀三日便达到成都的?

    张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然而赵信却雪上加霜提起蓝玉两年前在捕鱼儿海长途奔袭、两三日内就破了北元朝廷的战绩。是了,徐达、常遇春死后,蓝玉便成为如今洪武朝硕果仅存的第一名将,有他带领的军队还有什么不可能做到的?

    捕鱼儿海战役之后,蓝玉的果干善谋、用兵神速已经在举国上下传如神话一般,远在四川的张景、赵信,并不清楚蓝玉当时是如何弃了粮草锱铢、破釜沉舟而战,只道蓝玉是军神一样的人物,是以三日之内便率天兵降临了。

    其实蓝玉此番也是设计耍了张景、赵信一把,他这精心挑选出来先行的精兵,哪里有七万人,其实统共不过一万五千人而已,蓝玉本人也尚在后方慢悠悠率领大军行进呢,只不过打着“蓝”字大旗,着王弼带这一万五千人火速赶来救援。若要说这一万五千人中有姓蓝的,也只有他那急着过来救驾的宝贝女儿蓝嫣而已。

    只不过,蓝玉料定关键时刻,张景和赵信是不会静下心来分析的。张景一个文人,心机再深沉也只懂纸上谈兵;而赵信,多年前他倒是打过几次交道,一个庸碌无谋的武夫,就更不足为惧了。

    此时张景、赵信一看“蓝”字大旗开道,大军源源不断涌入成都城,果然中计,只道七万大军尽数来到。想他们这边虽也有七万人,之前猛攻蜀王府已经折损了不少,人数上占不到便宜,并且论行军大战,地方鱼腩部队就更无法与朝廷大军相比了。

    思及此,张景顿时面如死灰道:“大军怎的如此顺利就入了城?城门守军呢?今日是何人守城?”

    赵信这才意识到一个疏漏,道:“今日是谭正贵手下守城。”

    他今日将心腹部队都调集到蜀王府门口进攻,并未想着大军会突然来到,城门守卫按照既定安排,这一个月都是由谭正贵负责。现下看入城大军衣履不染尘灰,那谭正贵想来未曾抵挡,根本是直接开门请朝廷大军入城了。

    也怪他与张景之前都以为谭正贵断了一臂,没甚用处,此次黑崖关归来刻意冷落了他,却不想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却是投靠了蜀王,关键时刻从背后捅了他们一刀。

    “万事休矣!”张景长叹一声,看着窗外染血的夕阳出神,不再言语。

    主将已然斗志尽失,手下的士兵们更是只能节节败退。在援军与王府守卫的内外夹击之下,犯上作乱的几位川军将领很快便被拿下。不久之后,张景、赵信,甚至躲在家中的王正孝也被拿下,这一出自相残杀的闹剧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

    大战之后,各种善后琐事烦不胜烦。就在此时,蜀王府中却传来另一桩不妙的消息——

    蓝嫣适才跟随王弼前来救援,奋勇杀敌之后,现下身体有些不妥。蜀王妃的身体何等金贵,众人不敢马虎,赶紧请来王府御医看诊。御医看后,却是抛出一语:“王妃劳累过度,动了胎气”。    “张景?怎么?收了人家贿赂心虚,做梦都梦到他呢?”一身黑衣的朱椿立于床边,正拿他那柄长剑指着夏子凌,剑锋离夏子凌颈间极近,再有一寸就要碰到肌肤了。

    见到来人长相,夏子凌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缓了缓神,待朱椿已然收走佩剑,他才坐起身来。心有余悸地抱怨道:“你没事拿剑指着我,好玩吗?”

    “不过试试你而已。你这警觉也太差,如若此番来的真是张景的人,你早已没命了!”朱椿说到后面,眉头紧蹙,数落中带着淡淡的担忧意味。

    “这……”如果是别人,他应当还是能发现的。朱椿武功本就比自己高出许多,再者他对朱椿真是没有一丝防备,甚至于每每他的气息靠近还会更放松一些。

    夏子凌还未解释,朱椿却是径自说了下去,“今日听闻张景到你这来过,刚才我梦中不踏实得紧,跟我回蜀王府吧,把你放在身边我才放心。”

    朱椿这样赤|裸|裸的关心让夏子凌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尴尬地避开朱椿关切的眼眸说到:“我本来准备明日搬过去的。”

    “现在就走,抑或今夜我就在此处陪你,你二者选一吧。”

    朱椿说着就在夏子凌床边坐了下来,将佩剑置于床头,大有就要与他同榻而眠的架势。

    看着化身无赖的蜀王,夏子凌颇为无奈地道:“好吧,现在就走,不知王爷有没有提前嘱下人备好客房?”

    已经大半夜了,他可不愿麻烦府中下人再起来为自己打扫房间。

    朱椿状似漫不经心地道:“这等事情,还需你考虑吗?”

    没想到到了蜀王府,朱椿所说不用他操心的结果就是……朱椿直接把他带到了自己寝宫之中。看来这在自己家中还是到蜀王府,形势都没甚区别?

    “……”夏子凌顿了顿,道:“王爷,您府中那八百间房间难道都住满了吗?怎的寒碜到要将客人请入自己寝宫之中?”

    “没住满,但没人居住的都未曾打扫,本王一贯体恤下属,怎好为了这等小事扰人清眠。”

    果然好有道理,夏子凌虽然也不愿麻烦别人,但……

    “王爷,王妃不在府中,你就如此放肆么?”

    朱椿轻蔑一笑,“她在与不在,与我有何干系,她又不曾在我这里留宿过。”

    夏子凌只当朱椿的意思是不喜妃嫔留在自己寝宫过夜,索性他对别人闺房秘事没有兴趣,便没有再问下去。

    “睡吧,再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朱椿说罢已经宽了衣径自躺到龙床内侧,留出了三分之二的床榻给夏子凌。

    夏子凌看了朱椿的背影片刻,轻叹一声,终是脱去外衫在外侧躺下了。其实蜀王府这龙床很是宽大,两个成年男子共躺并不觉得拥挤,只是……这样的逾越之举,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迫屈从了。

    从悬崖之下返回之后,夏子凌觉得他与朱椿的关系似乎很难回到从前的状态。那短短两日的亲近、拥吻,甚至只是“曜瑄”这个隐秘的称呼,都让两人心中已经积累许久的感情进一步发酵。

    要忘了那两日的种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安于君臣本分,谈何容易?夏子凌觉得此刻他与朱椿之间,就像是勉强用一层薄纱遮掩着,欲盖弥彰,倘若被什么催化一番,二人的关系就会变得再也无法控制。

    之后几日,成都城中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城中巡防的兵力突然多了三四倍。夏子凌知道这是赵信调集了川内的兵力布防成都,如若蜀王有什么动作好备不时之需。

    其实初入蜀地之时,夏子凌就直觉张景此人有问题,却没想着那么快对他出手。之前他谋划的治蜀之策,没有个一两年难以全面实施,在有些起色之前,他本不欲分心考虑其他。

    这一次番人入寇事件真可以说是一个巧合。如若不是那奇怪少年出现,这千余番人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或是在叙州便被镇压,或是被赵信率两万人剿灭,总之朱椿都不会有机会获悉蜀中官员上下勾结、加重赋税的内|幕。

    而现下已然知道了蜀地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便不能坐视不理了。是以,现在下手或许仓促了些、也凶险了些,却是没有选择的。

    大军进入四川地界应当七日内就能到达成都,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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