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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东方婧的眉头拧了拧,望向对方。
“浅云。”那宫女穿着红衣,不同于另外三个宫人,目光锐利,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浅云笑了笑,见东方婧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恭王妃大概不认识奴婢,但是奴婢的姐姐是恭王妃害死的,奴婢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上呢。”
她说话的时候,眉梢挑起,嘴角挂着险恶的、令人不适的冷笑。
“你姐姐?”
东方婧眉头一拧,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宫女。
“给恭王妃提个醒!奴婢的姐姐叫绯烟,就是几个时辰之前被恭王妃构陷,割了舌头的那个绯烟,秋蝉苑的大宫女——绯烟!奴婢的姐姐死得很惨,她没了舌头,硬生生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冻死的!”浅云的目光变得愈发狠辣起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样的道理,恭王妃肯定明白!所以我姐姐的这笔账,恭王妃且先记着!总有一日,奴婢会亲手讨回来的!”
这算是宣战了?
东方婧不过是想给绯烟一个教训,谁料到这吃人的皇宫容不下一个哑巴,又有谁料到她的主子居然会见死不救?
“恭王妃为什么不说话?!你怕了么?!”浅云猛然拔高了声音,目光毒辣得像是要在东方婧的脸上灼烧出两个血窟窿似的。
东方婧浅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看着你这张脸,一时之间走了神。”
“我这张脸怎么了?!”浅云满肚子的怨气,一心想着为自己的亲姐姐报仇,同东方婧说话也是没大没小,不分尊卑。
“我说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东方婧抿了抿唇,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就是有私心的。刻薄阴险的面孔,千篇一律的!”
“你什么意思?!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骂我姐姐!”浅云一下子被激怒,一张脸涨得通红,抬手就要往东方婧脸上招呼!
东方婧“啪”得一下,反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低沉着声音道:“你问我什么意思?!小丫头,我想你需要先摆正自己的身份!不论是在皇宫,还是在恭王府,本宫的身份地位都比你高了无数个段位!在本宫面前,你也敢自称‘我’?!谁给你的勇气?!沈昭瑜么?!沈昭瑜当初也给了你姐姐这样的勇气,后来你姐姐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本宫要她死,她还是得死!”
本章完
第两千一百四十三章 婴孩啼哭(48)()
“你!”浅云被东方婧怼得满脸通红。
东方婧冷笑了一声,抬手丢了一颗青乌丸给她:“要备份是么?”
浅云微微一怔,满目诧异。
沈贵妃安排她过来,就是为了盯着东方婧,盯着她给歆兰那个贱婢用得任何一种药。只要将来歆兰有痊愈的可能,那沈贵妃服下同样的药,必然也能痊愈。
这恭王妃一眼看过去就是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但她既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又为什么还要将青乌丸拿给她备份呢?
浅云接药的手,微微有些迟疑。
“怎么?拿个药都不敢了么?方才那趾高气扬的气焰,去哪儿了?”东方婧扯了扯唇角,“本宫知道沈昭瑜想做什么。你放心,本宫既然给了你药,那就代表她的毒根本就无药可解。她仗着她那点儿小聪明,以为害了歆兰姑姑,就能给自己找到活路?呵……”
东方婧轻嗤了一声,随即对着浅云身后的几个人扫了一眼,冷笑:“你们几个,哪个是负责给沈昭瑜传话的?趁早替本宫传话过去!让沈昭瑜早些为自己料理后事吧!”
浅云听了愣在原地。
其余几个宫人更是呆掉了似的,一动不动。有两个年纪小的宫女,甚至当场就吓哭了。沈昭瑜送她们来恭王府之前就放了话了,若她们这段时间内拿到白岩毒水的解药,便大大有赏,若一无所获,沈昭瑜便要她们黄泉路上陪伴!
东方婧懒得搭理沈昭瑜身边的这些人,弯腰从冬梅手中接过刚刚递上来的医药箱,抬手取出一把锐利的匕首来,将歆兰身上破碎的皮肉一点点清创,小心翼翼地护理了一遍,随即才将手中的手术刀丢了出去,就扔在浅云的面前。
刀锋寒光闪闪,反照得浅云的眼睛都睁不开。
“收着吧!”东方婧冷笑了一声,“不是说要备份么?拿去吧!本宫倒是很想看看,沈昭瑜身上没有刀伤,你们这把割肉的匕首该怎么用!”
“你……你你!”浅云被气得不轻,几乎说不出话来。
东方婧担心歆兰的伤情,懒得跟她解释,直接招呼冬梅和繁星上前,将中毒昏迷的歆兰赶忙抬去了后院。
……
不一会儿功夫,身后就是一阵马嘶。
慕容千绝湿着身子,挤进了前殿。
他抿着嘴角,冲着东方婧浅浅地笑:“王妃,想不到一个时辰都不到,咱们又见面了。”
东方婧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冷笑:“王爷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不会游泳么?怎么这么快就从池子里头爬出来了呢?”
慕容千绝自认口才比不过这个女人,倒也没有发火,而是点着头,姿态暧昧地笑:“是啊!爬起来了。没办法啊,家里有美娇娘要伺候,实在舍不得这么早死啊!”
东方婧懒得跟他多费口舌,转身就尾随冬梅、繁星,直奔后院而去。
慕容千绝愣在原地,盯着那个娇俏的背影,转身便是一掌拍在八仙桌上,楠木质地的八仙桌,瞬间就报废了。
第两千一百四十四章 婴孩啼哭(49)()
东方婧将歆兰安置在了比较僻静的西厢,一来是为了让伤重的歆兰安心养病,二来也是不希望浅云那样下三滥的人物在恭王府里面胡乱走动,万一哪天不经意间碰上了,东方婧会很恶心,跟吃了苍蝇一样。
繁星和映雪没什么城府,也不知道东方婧和沈昭瑜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过节,每天还是照常去西厢送药。
只有冬梅聪敏,平时察言观色,也能猜得出,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午后,东方婧替歆兰上了药,回自己的屋子歇着,一面搅拌着手中的茶碗,一面发呆。
冬梅杵在旁边,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出声道:“主子,您若是看那浅云不顺眼,咱就把她赶回去便是!一个婢子而已,眼不见为净!”
东方婧抿了一口茶,蹙了蹙眉头道:“赶回去倒是容易,可歆兰这笔账,咱们便算不了了!姓沈的欺人太甚,歆兰姑姑跟在她身边伺候了数十年,日日夜夜为她筹谋,到底有什么错,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主子是想……”
冬梅眸光一动,似是看穿了东方婧的心思。
东方婧低头瞥了一眼被搅拌得浑浊的茶碗,慢条斯理道:“既然她想利用歆兰,那咱们就应该让她利用啊!如果利用不上,人家岂不是要失望?”
“歆兰姑姑的药,浅云姑娘都有备份。”冬梅睿智,一下子就明白了东方婧的意思,“这几日那些个宫婢借口要给歆兰姑姑补补,每天都会出门买菜。奴婢跟过去瞧了,中午的时候,西街菜场门口有宫里的人接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沈贵妃宫里的人。浅云日日将那些备份的药送出去,不为别的,大概是为了给沈贵妃治病。毕竟,歆兰姑姑中的毒和沈贵妃中的毒一样。”
“是啊。”东方婧抿了抿唇,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沈昭瑜笃定本宫会用最好的药医治歆兰姑姑,她笃定自己也有大好的那一天——”
“主子若是在歆兰姑姑的药里面动手脚,那沈贵妃便可以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冬梅目光一狠,“只是歆兰姑姑就……”
东方婧微微侧目,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本宫不会牺牲无辜的人。”
“可是这样绝好的机会……”冬梅拧了拧眉,“主子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沈贵妃大好么!是!白岩毒确实无药可解!可那是从前!主子为了歆兰姑姑,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试药,奴婢看得出来,歆兰姑姑在好转,奴婢害怕沈贵妃也会好转,害怕主子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
“不会。”
东方婧豁然瞪大了眼睛,目光坚定无比,“本宫说了让她不得好死,就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可是……”冬梅有些担忧。
东方婧侧目望了她一眼:“乐嫔前些天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么?”
冬梅微微一惊:“是安排好了。那几日沈昭瑜丢了大宫女绯烟,本是最好下手的时候。若非主子顾忌宁王殿下,此时沈昭瑜怕是已经没命了!可眼下沈昭瑜得以喘息,怕是很难成事了。乐嫔是个懦弱的主,只怕她不敢掺和了。”
第两千一百四十五章 婴孩啼哭(50)()
东方婧冷笑一声:“我恭王府也轮不到有些人来挑三拣四,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主子的意思是?”冬梅挑了挑眉。
“拉她下水!”东方婧目光一狠,“就问问她还想不想要十八皇子的命!”
冬梅微微一怔,立马就明白了东方婧的意思。
那十八皇子被乐嫔利用,用来破沈昭瑜的白岩局,尽管帮乐嫔扳回一局,可也是真的中了白岩毒。用量虽少,只伤及皮肤,但这种毒可大可小,重点是看怎么治。
陛下派了太医院三名太医亲自医治十八皇子,但沈昭瑜在宫中根基深厚,谁知道这太医院中究竟藏了她多少人?!
十八皇子最后是否痊愈,还是得恭王府的人出马,亲自查验一番。
否则,那乐嫔身为十八皇子的生母,自然是不能安心的!
为了十八皇子的安危,乐嫔便是现在不想同恭王府合作,也没得选了!
冬梅敛了敛眉:“奴婢这就进宫一趟。”
东方婧侧目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书房,抬手将她拦住,“不,传书给容大哥。这件事动静越小越好。”
冬梅神色一震:“主子,这件事,您也要瞒着姑爷?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一”
“没有万一!”东方婧回眸睨了冬梅一眼,堵住了她的话,“况且,冬梅你难道忘了当初在玉华台发生的事了么?那个人从来就不是四哥。”
提起玉华台,冬梅受伤未愈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连忙噤了声。
“奴婢明白了。”她朝着东方婧点了点头,随即就出了屋门。
东方婧抿了一口茶,目光盯着书房的方向不放。
慕容千绝本性不坏,别的事告诉他,他或许还能帮她一二。
可是这件事,事关秋蝉苑,事关阿岑,事关当年的种种东方婧琢磨着,也许能从其中扒出无忧人格分裂的秘密!与无忧有关的任何事,慕容千绝都不得参与其中!
书房。
慕容千绝换掉了湿透的衣裳,盯着琉风送进来的一堆黑不溜秋的衣服发呆。
这样深沉灰暗的颜色,他原本是厌恶至极的,但是近来倒莫名觉得不那么讨厌了,甚至想要穿上试试,试一试宗政扶苏穿着这种衣服时候的心态。
恰在此时,琉风敲了敲门。
“进来。”慕容千绝敛起脸上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气。
琉风蹙眉望了他一眼,见他还没穿衣服,忍不住唠叨到:“主子,您重伤未愈,不宜着凉。”
“知道了。”
慕容千绝一抬手,已经将那身玄色的长袍套上了,一头华发齐肩披散下来,映着烛火,泼有几分清风霁月的味道。
“王妃今日被宫里来的浅云姑娘气得不轻,主子不去看看?”
琉风总觉得近日王爷和王妃之间怪怪的,这种怪异的气氛已经维持了很长一段时日,可偏偏他又找不出究竟来。
慕容千绝眯了眯眼眸:“她让你来找本王的?她想本王去看看她?安抚安抚她?”
本章完
第两千一百四十六章 婴孩啼哭(51)()
琉风的嘴角抖了抖。
他家王爷怕是自作多情了!
“主子多心。”琉风敛了敛眉,小心翼翼试探道,“属下就是瞧见王妃房里的冬梅姑娘出府了,过来问问您,要不要跟着?”
慕容千绝刚才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扬起的嘴角,瞬间就抿紧了:“只要不进宫,怎样都可以。”
话一出口,慕容千绝的眉头就拧成了一团。
什什么意思?
现在她房里一个小丫头的行踪,他都要派人跟着了?
凭什么啊?!
人家可是把他晾在太掖池不管不顾的!
“是。”
琉风得了吩咐,转身就要走。
“等等!”慕容千绝出声将她呵斥住,“回来!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管!”
“可是主子,宫里头的那位,心机深沉,万一王妃被人算计了去”
琉风敛下眉头,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千绝厉声打断:“算计了就算计了呗!本王被人算计的时候,也没见人家有多担心!”
琉风微微一怔:“那好,属下就不跟了。”
慕容千绝“啪”得一下就砸碎了面前的茶盏,眉毛跳得厉害:“不跟?本王为什么要在恭王府养上你这么一个闲人?!”
琉风呆愣在原地。
主子的心思愈发地多变,他算是猜不透了。
最后琉风也没说跟还是不跟,只是默默朝着慕容千绝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随即,就出了屋子。
慕容千绝则在窗户边的软榻上躺下,侧目盯着隔壁屋的灯火,一双幽深的眸子泛着浅淡的紫色,一眨不眨地。
冬梅出府了?
所以那丫头又有什么谋划了么?
对付宫里头的那位?
可笑!
真是可笑!
宗政扶苏都已经沉眠在这具身体的深处了,那丫头却还是不死心,处处为他谋划!
就算她机关算尽,从沈昭瑜手里夺下一个江山来,宗政扶苏那个短命鬼,怕也没机会跟她一起坐拥江山无限吧?!
慕容千绝越想越气,一双眼睛似乎在隔壁屋的窗户上生了根似的,非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放着活生生的他不要!
非要想着念着那个醒不过来的宗政扶苏?!
可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婧让映雪、繁星灭了灯,整个后院,一下子漆黑一片。
慕容千绝猛得一个翻身,从软榻上跳跃而起,取了许久以前颜七的面具戴上,披上一件玄色的外袍,直接跳出了天窗。
映雪和繁星灭了灯,就出了屋子,回偏房歇着了。
慕容千绝在后院那颗老榆树上潜伏了许久,直到确保东方婧的门前没了人,才飞身而下。
他轻功极好,几乎没有任何人察觉,他已经单手抱剑,倚着门槛坐下。
一如很多个深夜,他闭上眼睛,守着屋子里的女人,安心入睡。
屋子里头,东方婧只觉得今夜的风大得过分,吹得门外的大榆树沙沙作响,怕是要下雨。
院子里头有她精心移植的七色堇,娇气得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夭折。
这七色堇于四哥的病,极其重要。
东方婧辗转难眠,一个翻身,还是从床榻上坐立了起来。
第两千一百四十七章 婴孩啼哭(52)()
眼见着就要下雨,东方婧有些着急,也没有披斗篷,穿着贴身的丝质睡裙,就急急朝着屋门口而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东方婧才觉察出今夜的异常。
月色的映照下,木制中空的门框里,清清楚楚地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形来。他靠在大门一角坐着,姿态闲适,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好像是……睡着了?
东方婧实在想不通,这大半夜的,有谁会这么无聊,跑到她的大门口来睡觉!
再说,外头风声大作,很快就要下雨了呀!
她捏紧了手指,颤抖着抚上了门框,而后小心翼翼地从内拉开了大门。
颜七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闯入眼帘,东方婧猝不及防,心口“噗通”狠跳了一下,等她认出那张面具,才长长抒出一口气来……
是颜七。
不,换句话说,是慕容千绝。
当初东方婧知道颜七是慕容千绝的时候,就已经很诧异了,现在慕容千绝又戴着颜七的面具,坐在她的大门口……这让她更加不能理解!
他这算什么?
给他守夜么?
他怕不是玩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吧?
颜七明明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为什么还要三更半夜地跑出来扮演哑巴?
如果说慕容千绝有所图谋,那也不应该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的门口……
东方婧眉头紧蹙,有些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大雨将临,她没有时间思考,抬腿就要跨过慕容千绝的膝盖,出门去抢救院子里的七色堇。
慕容千绝的睡眠很浅,明显感觉到有人逼近,猛得一个抬手就扣住了东方婧的脚踝!
东方婧猝不及防,身子一歪,竟直直朝着那人怀里倒去!
慕容千绝豁然睁开双目,浅紫色的妖瞳在月色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他一手扣住东方婧的肩膀,一手扼着她的下巴,反身将她抵在门框上,邪气笑出声来:“阿婧,你这是做什么?准备趁夜‘偷袭’本王吗?”
他语气暧昧,灼热的鼻息拂在东方婧的鼻尖,带着茧子的指腹还在她的下巴上反复地摩挲。
东方婧上一秒还在挣扎,下一秒脑袋就被两人之间这奇怪的气氛搞得一片空白!
慕容千绝说“偷袭”这两个字的时候,眸子仿佛有电流在涌动,就好像是东方婧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似的。
“这话该妾身问王爷才是。”东方婧静了静心神,迎上对方的视线,“王爷有好好的房间不住,非要三更半夜跑到妾身的门前来淋雨,这是唱得哪出戏?王爷打算趁夜‘偷袭’妾身么?”
东方婧一边说着,一边抬手上前,狠狠一扯,便将慕容千绝脸上那张人皮面具撕扯了下来:“还戴着面具?打算跟妾身玩角色扮演?”
慕容千绝的一张俊脸在月色的映衬下微微有些扭曲,嘴角抽了抽,刚要反驳,又被东方婧抢过话去:“真是可惜!妾身不爱看戏,更不爱演戏!”
说罢,她就挣脱开慕容千绝的束缚,朝着院子里走去。
慕容千绝“砰”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