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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心难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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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福叹息一声,“娘娘,请回吧!”
  她摇头。
  “娘娘,再这般下去,您会生病。”
  她亦是摇头。
  “娘娘……”
  最后的话语变成无声的叹息。
  阿紫拿着狐裘赶来,看见全身是雪的宁蔓惊得一愣,她连忙上前为宁蔓披上狐裘,眼里含着泪珠,“娘娘,您这是如何了?”
  宁蔓不语,阿紫却又将目光移到林福身上,林福无奈地摇摇头,他道,“赶快将婉容娘娘送回安宁苑吧!”
  阿紫看着宁蔓毫无血色的样子,她疼惜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宁蔓依旧无语,她这才发现端倪,阿紫轻轻用手碰了一下宁蔓,她的身子直直倒下,阿紫与林福吓得面无血色。门后的墨如渊全身一颤,他迅速打开大门,墨晟熠已经抱起宁蔓朝着安宁苑的方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9章

  阿紫跟在墨晟熠身后,她满脸慌张,“贤亲王,不可呀!”
  阿紫深知,宁蔓在宫中树敌极多,贤亲王在凌墨殿的门口在墨如渊的面前将宁蔓抱走,这事若是传出去,可真是不得了。
  墨晟熠瞳孔一缩,危险的气息萦绕这阿紫,“若是还想活着,便住口。”
  说罢,墨晟熠便继续朝着安宁苑而去。
  阿紫全身一颤,竟然险些跌倒,墨如渊墨眸如海,脸色毫无变化走进了凌墨殿,心里却是一片空荡。
  靖皖茹迎了上去,她试探着说着,“圣上,臣妾伺候您休息吧!”
  墨如径直走向书案,他的眼扫过他为她准备的胭脂水粉,他为她准备的梳妆台,全身冰凉。
  墨如渊坐在书案前,他淡淡道,“若是爱妃累了,便先休息吧!”
  靖皖茹一颗心沉入大海,她已是知道,他待她这般不过是做戏给宁蔓看,他想宁蔓对他死心,他想保全宁蔓。
  她知道爹爹与哥哥的野心,也知道那一日终将会到来,爹爹送她入宫,不过是当她是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而他知道她入宫的目的,却依旧敬她,他除了爱几乎什么都给她。
  靖皖茹眼眶湿润,可是偏偏,她除了他的爱什么都不需要。
  靖皖茹深吸了一口气,她缓步走到墨如渊的面前,她手里拿着墨石轻轻研磨,她争她抢,她不顾一切将他身边的女人抛开,她只想要他,十年的相守,敌不过这个认识一载的宁蔓,她不甘心,又岂能甘心。
  她要将他夺过来,无论是人是心,都一一夺过来。宁蔓有他的爱,可是她却有整个靖家,这般,足以。
  墨如渊盯着奏折,却是眼神空洞,他所想所思全是今日白天宁蔓身着单衣站在雪地里面的场景。
  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那般看着他,光是她的眼神,他便不敢想了,头部传来一阵抽痛,墨如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放在书案之上,他的手上青筋暴气,冷汗起了一身。
  靖皖茹见墨如渊有样,凑近他关切地问道,“圣上,您如何了?”
  墨如渊摇头,他看着眼前的靖皖茹却已是昏花不已,他的手微微挪动一下,书案上的奏折悉数落到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手脚无力,他鼻间是淡雅的香味,这香味是宁蔓喜欢的味道。
  再睁开眼,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恍惚,失了神志,墨如渊伸着一只手覆上靖皖茹的脸,眼里是无尽的柔情,“你来了?”
  靖皖茹先是一惊,之后便是狂喜,她扶着墨如渊,“如渊,我来了。”
  一声如渊,冲破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缓缓靠近她,声音近乎乞求,“来了就不要走了,不要走了。”
  靖皖茹点头,“不走,皖茹不会走,皖茹会一直陪着如渊。”
  他靠近她,她闭上眼,可是墨如渊却是抱住了她,他的声音略带哽咽,他的身子微微发颤,“雪地里一定很冷,你身着单衣,又未穿鞋。阿蔓,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靖皖茹全身一颤,她的双手耷拉在身侧,他竟然将她当作了宁蔓。
  靖皖茹深吸一口气,可是那又如何,他已经错将她当作宁蔓了,他已经选择放弃他们的感情保全宁蔓的性命。
  靖皖茹唇角勾笑,她微颤的双手缓缓环在墨如渊的腰间,“如渊,只要让我做你的女人就好,我所求的不过一个完整的家。”
  墨如渊的身子亦是微微一颤,“阿蔓,我所求也不过一个完整的家。”
  靖皖茹身子瘫软,她顺势倒下,墨如渊本就恍惚,也被她的力道带得倒在地上,他眼神朦脓,嘴里叫的一声一声,却全是宁蔓。
  安宁苑内,墨晟熠黑着脸站在屏风前面,宁蔓躺在床上,身上还紧贴着带着冰渣的衣服,阿紫手里拿着衣物,看了看屏风外面的影子又看了看宁蔓毫无血色的脸。
  她壮着胆子道了一声,“贤亲王,奴婢要给娘娘换衣服,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墨晟熠眼里漆黑一片,他薄唇微启,说出来的一字一语足以将人冻成冰。
  “阿蔓若是着凉,本王便摘了你的脑袋。”
  他记得她最怕冷了,每到冬日,手便像冰链子一般,要靠着手炉才能过冬,那一年她瞒着老师偷跑到他的军营,军中男儿无人用手炉,他差人赶了几十里路才到了军营外的小镇上为她买了手炉。
  但是她做事总是大大咧咧,好好一个暖壶总会被她弄到水里,来去一趟小镇得花一天的功夫,他怕她着凉,没事的时候总是握着她的手。
  后来他才知道,她并不是做事大大咧咧,她是故意将手炉落入水里;每当他握住她的手时,她总是将头虚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不说话,可是脸上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手里的温暖渐渐让她的小手暖和,她的笑让他的心渐渐暖和。
  墨晟熠微微颤抖着,她是最刚强的女子,她可以为了爱不顾一切,也可以为了恨不顾一切。她是最执着的女子,执着于爱恨,执着于生死,执着于唯一。
  阿紫为宁蔓换好衣物,却在看到她的脚的时候尖叫起来。
  墨晟熠全身一颤,已然是方寸大乱,他一掌劈开竖在他与她之间的屏风,两步到了宁蔓的床前,他的眼亦是看见她的脚,心下一沉,闷声道,“阿紫,你出去。”
  阿紫被墨晟熠的举动吓得面色卡白,她机械地点头以后便出去了。
  墨晟熠盯着她的脚,用锦帕一点点擦拭着脚上的血迹,他小心翼翼,像是呵护着稀世珍宝。血迹已经干涸,伤口处还有未融化的学渣。
  她以为他为了胜利将她推入胥笙的怀抱,她以为他为了报复胥笙在胥国屠城,她以为他们都是因她而死。
  墨晟熠的眼中闪泪,阿蔓,你是否知道,我不敢将真像告诉你,爱能让你活着,恨也能让你活着,而真像却会让你痛不欲生。与其如此,不如让你恨着我。
  墨晟熠的手颤抖着,他为她涂药,他为她包扎,她的脚微微收缩,一滴灼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脚上。
  宁蔓全身一颤,亦是睁开了眼,她盯着雪白的纱帐,“贤亲王,你逾越了。”
  墨晟熠的手了顿了一顿,却又开始为她包扎。
  宁蔓坐起身来,她一把推开他,直直站在他的面前,雪白的纱布又被血水染红,她不稀罕他为她做的一切,她盯着他,一字一顿道,“贤亲王,我是圣上的女人,还请你出去。”
  他看着她,她明明很虚弱,却还是很逞强,她明明很需要人的安慰,却将所有人都拒之千里。
  是他,让她为自己建造了一个坚硬的外壳,除了墨如渊,她怕是已经将所有人都挡在她的坚壳之外了。
  他道,“照顾好自己。”
  一句话以后,墨晟熠便缓缓离开了,他的步子极慢,他的心在期待,期待她一句告别的话,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阿紫见墨晟熠走后,便急急进了宁蔓的内室,宁蔓依旧站在地上,她摇摇欲坠,像是马上就要倒地。阿紫扶住宁蔓坐到床上,她皱着眉头看着宁蔓的双脚,满脸疼惜。
  “娘娘,圣上就算被外界的疯言疯语暂时迷了眼,但是奴婢相信圣上很快便会明白过来。”
  宁蔓双手用力握住阿紫的手,握得阿紫的手生疼,她的声音颤抖,“阿紫,靖贵妃可还在凌墨殿?”
  阿紫眼中神情闪烁,她不敢看着宁蔓,她小声道,“娘娘,您该休息了?”
  宁蔓的手越加用力,她的身子亦是微微发颤,她是紧张了,极其紧张,“阿紫,你告诉我,靖贵妃是不是一夜待在凌墨殿?”
  阿紫低着头,“娘娘,您太虚弱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她的眼瞪得大如铜铃,两行清泪流出,她的青丝贴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脸更加娇小,她喃喃道,“他是帝王,帝王的爱注定不属于一人。”
  宁蔓松开手,胡乱擦掉脸上的泪,她的声音极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靖贵妃以前也留宿过凌墨殿,却是没有和他在一起,这次……这次……也该是这样,他一定是为了让我死心,为了让我离开,他才故意这般。”
  宁蔓说着,她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他想让我离开,他想独自承担,不……不要……”
  阿紫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可是阿璇死后,安宁苑只她一名宫女,倪贵人的脚又受伤未愈,她想去请太医,却是如何也放心不下宁蔓。
  阿紫焦急的问道,“娘娘,您如何了?娘娘……”
  她只得一声一声呼唤着宁蔓,宁蔓却是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突然她走到铜镜前,她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苍白的脸,她抚摸着自己的脸,声音惊恐,“阿紫,为何本嫔憔悴成这副模样了?快,赶快为本嫔化妆换衣,本嫔要去凌墨殿。”
  “娘娘,不要再去了,休息一会儿吧!”
  宁蔓却又转身,她翻着一件件衣服,嘴里喃喃道,“这件太素,这件太华丽,这件又已经过了时气,怎就没有一件穿的出的衣服。阿紫,你去吩咐尚衣局为本嫔做几件像样的衣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0章

  宁蔓的手顿住,她不喜在脸上画上浓浓的妆容,她不喜在服侍上花太多功夫,可是为了他,她却甘愿做一个虚假的女人,她可以不要原本的自己,她可以和他的后宫女子争芳斗艳,只要他的心是属于她,她便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冰室之内,是他救了她,法场之上,是他亲自将她接回宫中,西门之前,是他点灯等她,断崖之下,是他紧紧握住她的手。
  那时他没有放开她,这时她也无论如何不能放开他。
  忙活了一阵,宁蔓却终是停了下来,“阿紫,本嫔饿了。”
  阿紫终是破涕为笑,她扶着宁蔓坐下,可是眼里却依旧担忧,“娘娘,您想吃什么?”
  她想着与他一起吃过的清粥点心,心里一阵苦涩,她道,“清粥。”
  阿紫点头,“奴婢这就去为娘娘做,娘娘先休息一下。”
  宁蔓自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眉头微皱,是否是她太瘦了,他才会以为她不能与他风雨同舟?若是,她便多吃一点。
  很快,阿紫便端上了清粥,宁蔓闷头吃着,一碗一碗毫无停歇的意思,吃过以后又扶着胸口吐着。她太过虚弱,她的胃承受不了。
  阿紫急得眼泪哗哗,她喊道,“娘娘,不要再折磨自己。”
  宁蔓停住所有的动作,难道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在折磨自己?她抬头,“阿紫,本嫔想要快些恢复身体。”
  阿紫点头,“娘娘想要快些恢复不难,只要娘娘多休息,奴婢再去太医院未娘娘请来太医开几服药,奴婢相信娘娘很快便会好起来。”
  她木讷地点点头,“好,本嫔以后就多休息,你快去太医院请太医吧!”
  说着,宁蔓便和衣躺在床上,她道,“阿紫,你放心,本嫔不会乱动乱跑,你快去请太医。”
  阿紫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她点头,“奴婢这就去为娘娘请太医。”
  她愣愣地盯着白纱帐,眼睛大大睁着,良久也不曾转动一下,直到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才知道是太医来了。
  隔着纱帐,她将手伸了出去。
  来者屹立在她的床前,却是没有为她把脉的意思,韩子轩淡淡对着阿紫道,“阿紫,本官为娘娘把脉需要绝对的安静,容不得半分打扰,你……”
  阿紫明白韩子轩的意思,她道,“还请韩太医细细为娘娘把脉,阿紫这就出去。”
  阿紫出去以后,宁蔓深吸了一口气,韩子轩是大墨第一御医,又与倪贵人交好,阿紫请他来也是情理之中。
  宁蔓收回手,她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韩子轩唇角勾笑,“不过是将你曾做的事情还与你而已。”
  “我承认自己对胥国,对胥笙都有亏欠,你们有任何怨恨只管冲着我来,若是如渊有任何闪失,我绝对不放过你们。”
  韩子轩的笑意更深,“宁蔓,你还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曾以为你喜欢太子,后来才发现你不过是大墨派来的细作,我曾以为你勾引太子殿下,是因为深爱贤亲王,想帮助他,可以后来你又进宫爱上了圣上。”
  韩子轩满脸讽刺,他道,“你的戏一直演得很好,这次这般的苦肉计也演得极其逼真,多少人都被你骗了,可是我却不会。”
  宁蔓坐起身来,“韩太医,你是特地来讽刺本嫔?”
  韩子轩转身坐在圆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泯一口,“讽刺谈不上,我只是在述说一件事实,仅此而已。”
  宁蔓冷笑,“韩子轩,你的所作所为也已经够了。太后身上的曼陀罗种子粉末,太后香烛里面的致幻药物,哪一样不是死罪?胥国已经灭亡,以你们的力量不可能复兴它,本嫔奉劝你一句,也奉劝他一句,忘了吧!”
  韩子轩额头的青筋猛跳,他握住茶杯的手微微发抖,“一句‘忘了吧’说得很是轻巧,等你经历了这些再决定,究竟能不能忘。”
  说罢,韩子轩起身,“还有,我来并不是特地来讽刺娘娘,而是有一件大事想告诉娘娘。今天一早福德宫的万公公便去了凌墨殿,宫里的老嬷嬷带出一块带血的绢布,万公公在福德录上也记下了日期。我这么说,娘娘该明白微臣的意思了吧!”
  宁蔓全身一僵,她的声音微颤,“他是君王,理应如此。”
  韩子轩唇角勾笑,“是吗?可是在微臣的记忆里,婉容娘娘一直是一个自私之人,只允你负别人,不允别人负你。”
  宁蔓眼神一冷,她吐出一字,“滚。”
  韩子轩毫不介意宁蔓的恶言,相反,他惹她怒了,他的心里极其爽快,“微臣会为娘娘开几副养身的药,微臣虽然希望娘娘死,但却更希望娘娘生不如死,娘娘要活着才行呀!”
  韩子轩脸上挂着笑,他踱步出了宁蔓的内室。阿紫见韩子轩出门,她连忙迎上,“韩太医,娘娘如何了?”
  韩子轩淡然一笑,声音温柔,“无碍,我这就开几副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再多加休息,过几天便会大好。”
  阿紫点头感激道,“谢韩太医。”
  韩子轩又道,“宫中凶险,我又寒门出身,日后还得依赖娘娘保身,又何来感谢一说,我配好药便差人送过来。太医院里还有事,这便走了。”
  阿紫点头如捣蒜,“韩太医去忙吧,奴婢自会在娘娘面前谈及此事。”
  韩子轩点头,后便大步离去了。
  阿紫推门而入,见得宁蔓已然起身,她看着宁蔓痴呆的表情,心里一颤,问道,“娘娘,您如何了?”
  宁蔓回过神来,“阿紫,你去将福德宫里的万公公请来。”
  阿紫点头,她为宁蔓倒了一杯清水,“奴婢这就去。”
  宁蔓接过清水,阿紫又道,“娘娘,今日奴婢去太医院请太医,太医们皆以为娘娘已经失宠,都不愿来为娘娘看病,只有韩太医愿意前来,韩太医出身寒门,又加上圣上钦点他为大墨第一御医,已是被其他太医排挤。娘娘,韩太医是个极好的人,日后娘娘重获圣宠可千万不要忘了韩太医。”
  宁蔓拿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着,韩子轩真是好本事,短短时日内不但收买了倪姐姐的心,现在更是连阿紫也为他说话。
  阿紫没有注意宁蔓的异样,已经转身出了安宁苑。她的心里是极其欢喜的,虽说娘娘暂时失了圣宠,但是娘娘有了想抓住圣上的心,一切问题便不是问题了。
  一炷香时间不到,万公公便来了安宁苑。
  宁蔓已然换好衣物等着他,她的眼眸扫过万公公头上的银发,他比起上次更加苍老了。
  宁蔓抬手示意阿紫退下,阿紫退下以后,万公公咳嗽几声,面上为难,他道,“老奴已是猜到娘娘宣老奴是为何事。”
  宁蔓双手紧握,手心里全是汗,她红唇微启,“如此,万公公便告知本嫔真像吧。”
  韩子轩或许会骗她,但是万公公却是不会,自从万公公进入安宁苑,宁蔓看着万公公脸上的为难,她便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她不愿相信,她还抱着一丝侥幸而已。
  万公公缓缓道,“婉容娘娘,圣上的心思老奴不敢揣测半分,但是老奴相信,圣上如此做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宁蔓身子颤了颤,她的声音很冷,“本嫔知道了,万公公退下吧!”
  万公公行礼退下以后,宁蔓痴呆地坐着,阿紫与她说话,她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很快,天黑天又亮,她按时吃药吃饭,韩子轩的药很管用,她的身体在很快恢复。
  不过三天的时间,她脚上的伤口已然结疤,这天,她换上桃红宫裙,披上白色的狐裘,阿紫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缓缓走着。
  大墨提前入冬,今天的雪下得极大及早,她看着花圃里面除却一点绿叶便全是光秃秃的一片。
  安宁苑的萧条如同她的心,她缓缓走近花圃,这花圃里面的一花一草全是倪慧雅所种。
  宁蔓伸出手抚着绿叶上的雪,她淡淡道,“阿紫,这几日都有哪位娘娘留宿凌墨殿,圣上又到过哪个宫里过夜?”
  上次,她派阿紫前去打听他在哪位娘娘宫里留宿,宣幸过那位娘娘,她不过是想支开阿紫而已。而如今,她却是急迫地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他不再宣见她,她也不能再入凌墨殿,如今的她,已是被囚禁于安宁苑了吗?
  宁蔓眼里一片澄澈,指尖的雪融化为水,她淡淡勾起一丝微笑,他虽是不见她,可是她的心依旧没有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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