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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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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太君本想多留延哥儿的,只是精神实在不济,便让彭娘子带他回韶熙园。

    彭娘子牵着延哥儿的手走出来,站在庑廊下说话的几个小丫鬟们赶紧跟了上来,帮着照看延哥儿。

    “柔兰呢?”彭娘子看了一圈,没找到柔兰的身影。

    一个小丫鬟答道:“柔兰姐姐说,夫人那儿要人伺候,她先回去了。”

    彭娘子颔首,柔兰和这些小丫鬟不一样,她们是照顾延哥儿的,柔兰是夫人屋里的,只是帮着提食盒才走这么一趟,先回去也是情理之中的。

    回去时,延哥儿就不及来时一般急切了。

    花园里的两株石榴开花了,延哥儿说要看花,彭娘子就带他去。

    石榴花红艳,延哥儿抬头看了会儿,道:“院子里的好看。”

    话一出口,彭娘子就扑哧笑出了声。

    院子里那一片云萝花也开了,这两年细心打理,成片坠下来,怎么会不好看?

    夫人最最喜欢的,也就是那些云萝花了,到底是侯爷亲手种的。

    “哥儿喜欢院子里的云萝花,那我们就回去看花。”彭娘子道。

    延哥儿应了,一行人往韶熙园去。

    走到半途,彭娘子却见到了柔兰的身影,她心中不由疑惑,柔兰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未回到韶熙园?

    柔兰前脚进去,彭娘子后脚也回来了。

    让小丫鬟们带着延哥儿看花,彭娘子去问守在门房上的沈婆子。

    “柔兰刚回来?还是又出去了一趟?”

    沈婆子有些奇怪,嘴上道:“娘子与柔兰姑娘一道去的柏节堂,一道回来的呀。”

    彭娘子抿了抿唇,这才去问柔兰:“我们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姑娘早回来了呢。”

    柔兰笑容一顿,下一刻就拉着彭娘子的手,走到了角落里,好言道:“娘子,我就是闷得慌,在园子里走动透气,娘子帮我瞒下吧,说出去了,都当我躲懒。”

    彭娘子了然,道:“你若真闷得慌,和锦蕊姑娘说一声,不用偷偷出去转的。”

    柔兰颔首:“我今儿个不也是看到有机会,趁着送食盒的名义,走动走动嘛,下回不会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锦蕊提着一只黑漆食盒,准备出去。(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八章 琢玉

    那些是杜云萝准备好了送回杜府去的粽子。

    原本这些事情,都是洪金宝家的去办的,杜云萝考量着锦蕊挂念薛瓶儿,便让她出府走一趟。

    反正杜府离前街不远,锦蕊回娘家走一趟,也不耽搁什么工夫。

    锦蕊领了对牌出府,把粽子亲自送到了莲福苑里,与夏老太太说了会子话,又去了清晖园。

    甄氏收下了粽子,示意锦蕊坐下说话。

    锦蕊有些忐忑,按说前回金家的事情已经翻篇了,甄氏应当不会特特问起来的。

    “锦蕊,”甄氏压着声儿问,“西南打仗,姑爷要去吗?什么时候启程?”

    锦蕊垂眸,甄氏问的是穆连潇,关心的是杜云萝,为人母亲者,都是如此。

    她斟酌着道:“侯爷这几日繁忙,奴婢没有听他和夫人说起要出征的事情,但奴婢琢磨着夫人那意思,大抵是迟早要去的,只是时间未定。”

    甄氏不禁叹了一口气,沉默片刻,又道:“罢了,我操心也操不完,把囡囡嫁过去的时候就晓得了,姑爷肯定是要打仗的。”

    话是如此说,甄氏情绪却不高,便让锦蕊退下了。

    锦蕊回了前街,进了薛家大门,从启着的窗户里,瞧见了薛瓶儿。

    薛瓶儿也望了过来,见是她回来了,弯着眼睛笑了。

    “爹娘呢?阿宝呢?”锦蕊进了屋子里,问道。

    “爹去做活了,娘去街上买菜了,阿宝……”薛瓶儿顿了顿,怯怯看了锦蕊一眼,晓得瞒着也不是办法,道,“阿宝去学功夫了。”

    锦蕊的心一沉,按了按眉心。

    她原本以为薛宝在吃苦一事上没有长性,半个月一个月就不耐烦了,但这一次,似是她猜错了。

    “阿宝练的怎么样?娘怎么说的?”锦蕊是担心的,怕薛宝受罪,怕薛四家的为此恼了。

    薛瓶儿扑哧笑了,靠在锦蕊肩膀上,道:“阿宝是瞒着我们去的,有一回回来,身上带着伤,叫娘看见了。

    娘以为又有人胡说八道,阿宝与人争执吃亏了,提着刀子要去报仇,阿宝才说了实话,说是在跟着侯爷身边的亲随学功夫。

    娘起先不肯答应他,说他遭那个罪做什么,爹也不舍得。”

    薛瓶儿说到这里,笑意渐渐少了,多了几分沉重:“还是阿宝自己说的,说以后家里要靠他,他说不过去别人,要是还打不过别人,还怎么护着姐姐们,等他挥拳头比别人都厉害了,就没人敢来欺负人了……

    娘那时候都哭了,哭完了也就答应了,还说让阿宝送拜师礼的,阿宝说真要拜师,人家就不教了,娘才作罢。

    姐,阿宝瘦了呢,也黑了些,我看着都心疼,要不是因为我,阿宝也不用这样。

    娘是铁了心让他继续练了,说男人就要有担当,敢出头,不能跟爹那样,总做老好人,回头只会被人欺负,她现在每天变着法子给阿宝做吃的,这不是又上街去买了嘛……”

    说到了后头,薛瓶儿的声音里添了些哭意,她吸了吸鼻子,闷闷的。

    锦蕊也难过,玉不琢不成器之类的道理,她比谁都明白,但她在得到消息之前,从没想过她家阿宝有一天也要琢一琢。

    “瓶儿,”锦蕊清了清嗓子,“你看,阿宝那么努力,你也不能辜负了他那份心,你要高高兴兴的,我和阿宝才高兴。”

    薛瓶儿应了一声:“我懂的,我不会犯糊涂的。”

    她不是不知道好歹的,她只有比从前更好,才能对得起一家子人。

    锦蕊没等薛四家的回来,她还要回府做事的。

    没想到,走到东街上时,迎面就遇见了薛宝和疏影。

    薛宝乐呵呵叫了一声“姐”。

    锦蕊看他,如薛瓶儿所言,薛宝瘦了,但也结实了些,露出来的手背上有两道红色的口子,不晓得是被什么划开的。

    知道薛宝的决心,锦蕊也不会拖他后腿,挤出笑容与他道:“学了就好好学,回家多吃些好的,长个头,也长力气。”

    薛宝猛一阵点头,与疏影告辞,就回前街去了。

    锦蕊朝疏影道谢,疏影微微颔首,道:“薛宝练得还不错。”

    疏影是个有分寸的,不会敷衍薛宝,也不至于拔苗助长。

    锦蕊回府去了,疏影抬头往上方看,就见鸣柳坐在沿街的雅间窗边,一面冲他笑,一面往嘴里扔着花生米。

    疏影上楼,入了雅间,倒了一盏茶,不疾不徐饮了。

    鸣柳关上了窗户,在桌边坐下,叹道:“那小胖子被你折腾了一个多月,竟然还有毅力?”

    “薛宝没那么娇气。”疏影答道。

    鸣柳忍俊不禁,真不娇气,能到十几岁了还那么白白胖胖的?是疏影没下狠劲去收拾吧?

    疏影不管鸣柳在想什么,问道:“爷什么时候来?”

    “我过来的时候,爷才刚刚进宫,我估摸着没一两个时辰过不来,”鸣柳又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面嚼,一面道,“我听说你娘挺喜欢小胖子的?”

    疏影挑眉,支着下巴看鸣柳,示意他有话直说。

    鸣柳也不绕弯了,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啊,你娘好说歹说让我来当说客的,她老人家说了,让你娶媳妇娶媳妇娶媳妇!她唠不动你,就来找我娘,我被我娘收拾还不够,再加一个你娘,我能怎么办?求你帮帮忙,赶紧娶媳妇!”

    疏影不说话了,这事情他理亏,还能怎么说。

    鸣柳啧了一声,建议道:“要我说啊,不如就锦蕊吧,反正你娘喜欢小胖子,小胖子也总跟着你。薛家那儿都知根知底的,又是夫人身边的。”

    疏影捏着一颗花生米往鸣柳脑袋上砸:“这是打算把夫人的墙角都挖干净了?别胡说八道了,传出去坏了别人名声。”

    “夫人许是乐见其成?”鸣柳躲开了,又道,“云栖和他媳妇的事儿,不就是夫人点头答应的?”

    疏影沉默了,半晌,又饮了一盏茶,才道:“不一样的,锦蕊姑娘和云栖媳妇是不一样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九章 抄经

    到底不一样在哪儿,疏影没解释,鸣柳就完全摸不到头脑了。

    薛家的事情,疏影都是听薛宝说的,当初为了打动他,让他教他功夫,薛宝没少说家里的事情来打动人,翻来覆去就是大姐不容易二姐倒霉,为了让二姐归家,大姐又要攒好几年的银子。

    疏影的娘也是个停不住嘴的,问了薛宝不少,回头就来跟疏影说,薛家的姑娘是不容易。

    疏影听得多了,大致也就明白了,他有些佩服锦蕊,不是每一个姑娘都想锦蕊这样有魄力。

    可也就是佩服而已。

    鸣柳胡说的事儿,他压根没起过念头,他要跟着穆连潇去战场的,尤其是现今西南乱着,这个时候娶媳妇,不是害了人嘛。

    疏影不吭声了,鸣柳也安静了,他在琢磨疏影的话。

    不一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最不一样的,是云栖对着锦灵一见钟情,追着求着要娶回家,而疏影对锦蕊没那等心思吧。

    夫人身边的丫鬟里,他们几个最熟悉的也就是锦蕊了,尤其是在岭东的时候,经常打交道,如果会动心,大概早成了。

    鸣柳轻咳了一声,道:“话又说回来,不能因为云栖跟他媳妇黏黏糊糊的,就指望也找个能黏黏糊糊的,多少夫妻,不是媒婆一张嘴就成了的?你要觉得锦蕊姑娘不行,就让你娘从媒婆那儿挑一个,赶紧成了,省得我来当说客。”

    疏影嗤笑一声,语气里全然不认同:“我要是成亲了,你还能逍遥自在?你娘可比我娘厉害多了,到时候不管你点头不点头,直接就把大礼给过了。”

    鸣柳一下子就哑声了。

    一直等到了一更天,穆连潇才匆匆过来。

    他这几日忙碌,饶是体力好,脸上也有些疲态,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安排好了事情,这才起身回府。

    刚进府没多久,韶熙园里就得了信了,杜云萝便让人留了门等着。

    穆连潇先去了柏节堂。

    吴老太君还未歇下,见他来了,笑着道:“今儿个延哥儿亲手包了两粽子给我。”

    “他总念着您,”穆连潇也跟着笑了,陪着吴老太君说了一会儿话,犹豫着道,“之前二哥寻我,说他想尽快去西南。”

    吴老太君的眉头微微一皱:“圣上那儿怎么安排的?”

    穆连潇低声道:“暂时还没增兵,但估摸着也就这几个月。”

    吴老太君闭着眼,沉吟道:“原本就该去的,连诚若能去,就让他去吧。”

    穆连潇从柏节堂里退出来,五月的风吹在脸上,不冷,反倒是有些粘,其实,岂止是穆连诚,他也是要去的,想去的。

    韶熙园里,除了东稍间里点了灯,几乎都已经暗了下去,但就是那么一点昏黄灯光,让他整个人都暖极了。

    他有两天没回来了,迎接他的依旧是杜云萝灿然的笑容。

    夜深人静,院子里已然能够听见些许夏虫的鸣叫,不吵人。

    穆连潇箍着杜云萝的,闭着眼睛,半睡半醒。

    他这两日几乎没怎么睡过,便是娇妻在侧,也没什么旖旎心思,萦绕心尖的唯有踏实和安稳。

    只要她在,那就什么都好,都放心了。

    杜云萝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的睡姿一直就没好过,除了十月怀胎,挺着那两个小东西动弹不得的时候,她的睡相就没老实过。

    这会儿也是手脚都扒拉在穆连潇身上,还觉得不够舒坦,又往他怀里钻,寻了个满意的位子,才沉沉睡了。

    五月间,蜀地的军情急报不时送去京城。

    杜云萝从穆连潇那儿听说了一些,两军互有胜负,还胶着的。

    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圣上所谓的打西南的异族,其实真正想动的是蜀地的世家,尤其是像刘家那样的已然和昌平伯勾结在一起的世家。

    御书房里热闹,瑞王府阴沉沉的。

    南妍县主自然不会出入瑞王的书房,她连李栾的书房都极少过去,从他们父子的神色里,多少能猜到一些情况。

    李栾在南妍县主跟前掩饰得不错,不管外头如何,那些情绪,他是不肯带到妻女跟前的。

    只可惜,南妍是个知情人,又很了解李栾,才能从他的面上窥得一二。

    李栾忙碌,南妍倒是空闲。

    想着下个月的六月十九观音大士成道日,她备了笔墨,认真抄些经文,等过些日子交给皇太后,送去国宁寺供奉。

    经文和檀香,能让南妍的心静下来。

    她是个一根筋的性子,认定了的事情,哪怕是死路,也会一条路走到黑。

    她知道,是她把蜀地世家出卖了,她在断瑞王的臂膀。

    若消息走漏了,李栾跟前,别说是这几年的恩情不存,往后的生活可想而知,但南妍还是选择搏一把。

    这就是人心,她的心大了,她不愿意让李栾弑父。

    也不知道这一场战事什么时候结束。

    不,应该说,在永安二十七年,皇太后薨逝之前,能打成什么样子……

    熬吧,多少人都等着结果呢。

    不止是南妍县主在抄经文,杜云萝也在抄。

    慈宁宫里的意思,今年兴兵,战士多有伤亡,要在六月十九做一场水陆道场,皇太后重视,外命妇们都马虎不得。

    宫里来传了话,让杜云萝抄经,她便依着准备起来。

    庄珂来韶熙园走动时,笑着摇了摇头,她是爱莫能助,她不信佛教,心不诚,就不能抄写经文供奉了。

    反倒是穆连慧那里,时隔几年,又写起了经文。

    她是皇太后高抬贵手才能归家的,这个当口上,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把戏给唱了。

    六月初,随行国宁寺的口谕到了定远侯府,杜云萝领了口谕。

    说起来,自打出阁前那次随行起,这些年,她也没上过国宁寺了。

    宫里定了六月十八出发,二十回京。

    定远侯府呈上去的,除了杜云萝和穆连慧抄写的经文,还有徐氏绣的一套佛蟠。

    这一回,杜云萝和黄婕一辆马车,一路去,她不由想,那年一起去国宁寺的人,与现在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章 年老

    云华公主有孕在身,自是留在京中安养;穆连慧闭门寡居,起码这几年间,连进香都不方便去了;南妍县主依旧随行,她与诚王世子妃一道,而杜云萝身边,冒出来的是黄婕。

    圣上有心抬举叶毓之,慈宁宫里也是这么个意思,现今叶毓之去了蜀地,做水陆道场的事情,便没有落下黄婕。

    口谕送去景国公府的时候,小关氏是没什么反应,景国公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骂“小人得志”。

    黄婕嫁过去之后,有廖姨娘照应和调/教,举手投足,少了闺中女子的扭捏,添了几分年轻妇人的气息。

    她不排斥与杜云萝说景国公府里的事情。

    那些好的坏的,总要有人说,而杜云萝是最合适的人选。

    府里现在最操心的是叶瑾之的婚事,她年纪不小了,早就该说亲定亲了,再收拾收拾,连出阁都够了。

    只是一直没有说到合适的人家。

    景国公府前些年窥视皇后娘娘的娘家,这事儿在京中不是秘密,结亲不成,反倒成了笑话,又因为景国公府不得圣心,还有哪家愿意来结亲?

    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

    不但是老公爷夫妇着急,作为外家的关家也着急,亏得是小关氏当家,关家挑不出错来,若换了旁人家的姑娘,准要被冠上填房刻意打压原配留下来的子弟的罪名了。

    叶熙之是男儿,再等两年无妨,叶瑾之是真的等不住了,小关氏原本不掺合,也被关家那儿催着,替她相看起来。

    “估摸着是从姻亲里头挑一家,最有可能的还是关家那里沾亲带故的。”黄婕叹道。

    杜云萝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沾亲带故的,谁愿意娶叶瑾之呀。

    叶毓之都去西南了,明眼人都看着,就等着他功成名就回京来,往后离了景国公府,一样能在京中立足。

    杜云萝柔声问黄婕道:“大公子如何了?有收到家书吗?”

    黄婕一怔,耳根子都有些红了。

    见她如此,即便不开心,杜云萝也晓得答案了。

    “听说不好打,”黄婕皱了皱眉头,道,“我父亲说的,西南蜀地的状况与中原不同,与岭东、北疆也都不同,兵士很不适应。这次去的,好些都是从前打鞑子的,受得了北疆风雪,却叫蜀地的潮热给折腾惨了。

    原本,父亲是要领军令坐镇中军的,圣上也是考虑到他对蜀地状况不熟悉,才没有让他去。

    他是个固执的,为此,这半年多,都闷在书房里,整日里翻看蜀地的风物志和地图。”

    杜云萝莞尔:“我们爷也一样,他书房里就挂着蜀地地图,空闲时就琢磨。”

    两人相视而笑。

    国宁寺去年才修缮过,与杜云萝印象里的没有什么不同。

    等安顿好了,她去了一趟天王殿,站在廊下,回忆起那年她在此处把打好的络子给穆连潇烙上的事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连前世经历,不少都历历在目,又何况是几年前的温馨事儿呢。

    她舍不得忘掉,一点细节都不想忘。

    水陆道场顺利,皇太后和皇太妃却有些吃不消了。

    尤其是皇太后娘娘,一整日下来,几乎起不来身来。

    杜云萝过去请安,皇太后歪在榻子上,苦笑道:“真的是老了,才几年光景,撑不住了。”

    这话,杜云萝也不知道怎么接了。

    皇太后不怎么在意,什么千岁万岁的,嘴上念归念,心里都明白,人生呐,多少人连一甲子都走不完,多一年就乐一年吧。

    毕竟到了她这个岁数,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

    “你祖母的身体也不行了吧?”皇太后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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