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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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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金镯子,大娘给我看过,我认得的,那是姑太太的东西。”锦灵压着声道,“世子与二爷不在府中,二太太和夫人正在交接中馈,这个当口上,谁也不想把丑事放到台面上来,夫人也不想让二太太难堪。苍术死了快两个月了,能揭过去的也就揭过去了,只要你说句实话。”

    紫竹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锦灵,她摇了摇头:“揭过去?人命的事儿,是能揭过去的?”

    “不然呢?”锦灵笑了起来,“哪家后院没出过人命?夫人真要你给苍术偿命,光那只金镯子就够你受得了,你别忘了,胡同里好些人都是见过的。”

    紫竹打了个寒颤,刚刚明明怕得要命,可这会儿她却突然平静了下来,连脑袋都变得清晰了。

    她知道锦灵说得一点都不错。

    苍术到底是这么死的根本就不重要,夫人真要处置她,那只金镯子就够了。

    胡同里,不仅锦灵见过,好些姑娘家都瞧见过,她是赖不掉的。

    “夫人是想放过我?”紫竹抬眸,喃喃道。

    锦灵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真把丑事抖出来,谁都不好看。”

    紫竹咬住了下唇:“许是夫人想拿我去对付二太太?”

    锦灵眸子厉色一闪而过,扑哧笑出了声:“夫人对付二太太?为何?老太君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紫竹,你会这么说,是因为镯子的来历足够打击二太太了?”

    “我……”

    锦灵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紫竹:“你记得,夫人给了你机会的,你既然不肯说实话,就等着府里的妈妈们来抓你吧。

    苍术再有不是,也是韶熙园的丫鬟,就这么死了,总要给她老子娘一个交代的。”

    “你刚刚明明说能揭过去的!”紫竹抬声急急道。

    “是能揭过去,只看你怎么做了。”锦灵冷声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真话

    “我听大娘说过,”锦灵放柔了声音,抬手把散落下来的鬓发别到了耳后,露出漂亮精致的脸庞,“你从小就想当新娘子,说是大红喜服穿起来最好看,你****夜夜盼着,可算是要盼到上轿了,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被带回府里去吧?一旦带回去了,婚事就吹了。”

    紫竹眼眶通红:“我这样还能好好嫁人吗?我做过的事情叫他知道了,我的日子还有盼头吗?”

    锦灵道:“你做了什么?夫人自然想揭过去,是不会往外说的。你自己想想明白,是要风风光光嫁人,还是……”

    紫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咬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来。

    她看着锦灵,脑海里是去年深秋时锦灵坐着花轿到了柳树胡同的情景。

    震天的锣鼓唢呐鞭炮,叫她只看一眼就舍不得挪开目光的喜服盖头绣鞋,她当时就想,她嫁人时,也要这般漂亮,一辈子也就漂亮这么一回了。

    她是真的想嫁人的。

    紫竹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可张了张嘴,才发现要说出来是那么得难。

    可不说又如何?

    不说,她死路一条;说了,兴许还有机会。

    也许杜云萝真的会放过她,也许杜云萝会拿她来对付练氏,那她好歹能活到那个时候,也许,她说完就会被灭口。

    但,会有那么一丢丢的机会。

    人就是如此,没有希望时,心如死灰,一旦见到些光明,即便晓得那光明是海市蜃楼,是旁人诓骗她的,也会想要博一把。

    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紫竹眼睑颤动,嗫嗫道:“是我推了紫竹,是我害了她的性命,是我做的……”

    锦灵见她开口了,悬着的心也就落下来了。

    没有出声催促,锦灵只是静静地等着紫竹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也是被她逼的,我不想那样的,但她……”紫竹哽咽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双手害了一条人命,她掩面哭了起来。

    “她听说我有个镯子,以为是四爷给我的,她、她说我勾引四爷,说让我多问四爷讨些赏银,她要讹我银子……

    我、我定过亲的,我怎么可能去勾引四爷……

    我没有银子给她,她说要去二太太跟前告我,我、我没办法啊!

    真传到二太太那里,我死定了!镯子的事体说出来,我死定了!

    是我蠢,我就不该把镯子藏在枕头底下,我没想到二姐儿会翻出来还戴了出去,叫那么多人看见了……

    嫂子,你知不知道,二姐儿说,就因为她看到了莺儿有那么多好东西,她不想叫莺儿比下去,这才戴我的镯子去显摆的。

    嫂子、嫂子你让夫人留我一条命吧,我不是存心想害人的。”

    紫竹扑过去拽住了锦灵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锦灵心中暗暗一叹,道:“慢慢说,镯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紫竹的手猛得用上了劲,锦灵吃痛,吓得紫竹赶忙收了手。

    她垂着头,道:“镯子是安娘子的。

    有一回夜里突然落雷雨,杉奇怕四爷没带伞,我就走穿堂去寻四爷。

    四爷平日里在后院里用了饭,都是从满荷园边上的角门出来,穿过穿堂回前院的。

    结果那天我就发现四爷和安娘子在暗处做、做那种事……

    我当时吓坏了就跑了,四爷和安娘子谁都没有瞧见我。

    后来有一天,杉奇没空整理四爷换下的衣物,就让我帮忙,我收拾的时候发现了镯子,应该是四爷和安娘子私会时不小心卷在四爷衣裳里的。

    我、我就鬼迷心窍,把镯子偷了。

    嫂子,这么大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了,我一个字都没胡说,我是偷拿了镯子,我有错,可我……

    可我也怕啊,紫竹来逼我的时候,我怎么敢将四爷和安娘子的事情说出去?

    除了推她,除了推她,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啊……

    我这些日子也很怕,我怕她回来找我,我到底是害了人了,我闭上眼睛都做噩梦……”

    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紫竹趴在桌上哭得喘过气来。

    她害怕,她彷徨,可她不敢跟任何一个人说,连跟爹娘妹妹都不敢说。

    如今说出来了,如释重负,但依旧过不了心中的坎儿。

    锦灵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脑袋。

    她记得,那个杉奇是穆连喻的小厮,紫竹说的应当是真话了,

    对与错,是与非,世间哪有这么两极分明的事情?

    若她是紫竹,她也不知道,在被苍术威胁讹诈的时候,到底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紫竹出手推苍术的行为,其实也没那么难以理解。

    真要说因果,紫竹不该拿那只镯子,没有那只镯子,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至于练氏那里,紫竹不去告发才是聪明人。

    穆连喻和个寡妇有染,而且那寡妇还是他姑母身边的人,目睹了如此丑事的紫竹是不可能活下来的,练氏不会允许,吴老太君也不会允许。

    “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如实禀告夫人,你放心,只要你嘴巴紧,夫人不会为难你的。”锦灵叹道,“一会儿大娘问起来,就说是要嫁人了舍不得爹娘才哭了。”

    紫竹咽呜着,含糊应了。

    锦灵去外头问李家大娘要水。

    李家大娘奇了:“怎么了?”

    锦灵笑道:“问了我一些大礼上的事体,然后就哭了,说是舍不得你们。”

    李家大娘一怔,掏出帕子抹了抹眼角:“这孩子!叫你见笑了。”

    锦灵回到家中,从架子上取下一本画册,翻开看了两眼。

    画册里都是锦蕊前几年画的花样,锦灵瞧着好,就拓了一份装订起来。

    她拿着画册往外头走。

    到了韶熙园,沈婆子坐在倒座房门口缝衣服,见了锦灵,奇道:“云栖媳妇,这不是才刚走吗?怎么又来了?”

    锦灵扬了扬手中画册:“夫人想绣这花开富贵,却找不到图样了,晓得我那儿有,就叫我给她拿来。”

    沈婆子赔笑道:“胡同里人人都说你绣活好,花样也好看,这图册回头能不能借我拓两张?”

    锦灵掩唇直笑:“妈妈这是舍近求远了,我的花样都是锦蕊画的,她才是高手哩。

    光这花开富贵,她就画了不下二三十幅,每幅都有些不同,夫人问起她来,她都迷糊得分不清哪幅是哪幅。

    我因着绣过这幅,夫人说起来时我有些印象,这才去取了。”

    “那敢情好,”沈婆子笑着道,“我去求锦蕊姑娘给我画几幅,我给我家丫头绣个香囊。”

    锦灵笑着颔首,走到正屋前,理了理衣角,禀了一声后撩开帘子迈进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薄情(月票240+)

    东次间里,杜云萝歪在罗汉床上小憩。

    见锦灵来了,杜云萝示意她在边上坐下。

    锦灵沾着床沿坐了,习惯性地伸手替杜云萝按压额头。

    “问清楚了?”杜云萝舒服地叹息一声,道。

    锦灵压着声音,道:“问清楚了。”

    锦灵把金镯的来历、苍术威逼反被紫竹推入井中的事一一讲了一遍。

    杜云萝的眉头不知不觉就锁了起来。

    那金镯竟然是安娘子的,而安娘子与穆连喻有染……

    这个消息,是真的出乎了杜云萝的意料。

    安娘子作为穆元婧的贴身娘子,平日里起居都在一处,穆元婧拿镯子赏她到也说得通。

    可穆元婧会把成套的镯子拆开来打赏,然后自个儿还戴上了剩余的镯子吗?

    杜云萝说不好,也许,穆元婧就是那样的人。

    至于赏出去的东西,底下人是不是经常戴,当主子的可不会太关心。

    就像杜云萝,没少赏锦蕊和锦灵首饰,若是不翻册子,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赏过些什么,更不用说去问东西的下落了。

    安娘子在偷情时丢了镯子,也不会大肆寻找,以至于紫竹偷拿了金镯,府里都没有人知道。

    依锦灵说的,要不是李家二娘眼红莺儿有好东西,把金镯子翻出来戴上显摆,只怕这事体根本就不会见光。

    “夫人,要让紫竹到老太君跟前认罪吗?”锦灵低声问道。

    杜云萝抿唇摇了摇头:“这个当口上,祖母可不会愿意出这种事体。”

    事情立刻捅出来,二房遭殃不假,但苍术利欲熏心,韶熙园也不能置身事外。

    若能借此让二房大伤元气,杜云萝不介意背一个治下不严的罪过,但还不行。

    杜云萝押着紫竹去柏节堂,是伤不了二房的根本的。

    如此丑事,吴老太君岂会张扬开去?

    安娘子性命不保,穆连喻最多跪一跪祠堂,而且还不是以与寡妇通奸的罪名。

    练氏只要痛心疾首地在吴老太君跟前大哭一场,称病养上半个月,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反倒是杜云萝违背了吴老太君吩咐过了“平平稳稳”把中馈接过来的事体。

    杜云萝轻咬下唇。

    这般好的机会,这般严重的事情,她怎么能让它无风无浪地就过去了呢?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势必要借此事折腾二房一番。

    这事情一定要捅出来,却不能由她自己动手,即便只是让穆连喻跪祠堂,也不要把长房牵扯进去。

    借刀杀人,一直都是二房最喜欢做的事情,那就让他们也尝一尝这个滋味。

    杜云萝徐徐吐出胸中闷气,努力回想着前世与满荷园那屈指可数的来往。

    若她没记错,安娘子活不长了,应当就是死在这个八月里,失足落入了满荷园后头的小池塘,当时荷花谢了大半了。

    穆元婧当时似乎没有哭,很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陪了她十多年的安娘子的死。

    当时锦蕊私底下说过一句“姑太太薄情”,因而杜云萝才会记得。

    而自打安娘子死后,穆元婧变得越发不爱出院子走动了,逢年过节的家宴,多也是称病不来的。

    吴老太君去看过她一两回,见她精神一般,就让大夫给她开方子。

    谁知穆元婧的身体在一年后一落千丈,突然就病故了。

    吴老太君伤心不已,病了三个月才落地。

    杜云萝此刻回想起来,隐隐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穆元婧害死了安娘子。

    若不然,以穆元婧的性子,定是要闹一场,安娘子就算是真的失足,在她嘴里也会变成别人的阴谋诡计,甚至往她素来不喜的长房身上泼脏水。

    而穆元婧偏偏那般平静。

    是穆元婧知道了安娘子和穆连喻的丑事了吗?

    她那般信任的安娘子与她的侄儿纠缠不清,穆元婧一定无法接受。

    杜云萝抬眸看着锦灵,道:“不用让紫竹去祖母跟前认罪,这事体该由其他人捅出来。”

    到了八月里,府中事情杜云萝也能说上些话了,穆元婧推安娘子就不能以一口棺材送出去了结了。

    毕竟,府里四月里才刚出过一桩人命呢。

    苍术死在井里,安娘子死在池塘里,太像了。

    杜云萝缓缓坐了起来,都说抓奸要在床,想让事情再厉害些,就该抓个现行。

    只是,太不不容易了。

    又不可能使人****夜夜盯着穆连喻和安娘子……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杜云萝与锦灵道。

    她想好了,要是不能抓现行让事情提前爆发了,就耐心等到八月里。

    穆元婧推人落水,柏节堂里,杜云萝也好对吴老太君交代,毕竟,不是她特意寻二房麻烦、惹是生非。

    锦灵把绣花花样的说辞和杜云萝、锦蕊对了一遍,这才回柳树胡同去了。

    杜云萝坐在西次间里,又把事情来来回回理了理,按了按有些发胀的眉心。

    洪金宝家的来寻她,道:“红芙往后如何处置?”

    杜云萝沉吟:“留着她,起码她也没跟了别的主子,这会儿换了人,谁知道会安排个什么样的进来。空出来的二等位子也不用添人,祖母问起来,我会去解释。总归如今就我一人在,哪里用的了那么多人手,等世子回来了再添也不迟。”

    洪金宝家的是通透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杜云萝的意思了:“夫人放心,奴婢知道了。”

    杜云萝看着洪金宝家的,甄氏关照过她,洪金宝家的曾是夏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人手,对后宅的事体很有一套。

    略一犹豫,杜云萝把锦灵带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洪金宝家的。

    洪金宝家的瞪大了眼睛,愕然不已:“还有这等事体?这事儿要是坐实了,安娘子定是没命的。”

    杜云萝颔首:“只有安娘子会死,祖母不会把四叔怎样的。”

    “搁哪儿都一样,侯府里现在就四爷在京中,磕着了摔着了都有人看见,老太君哪里会下狠手罚?反倒是安娘子……”洪金宝家的顿住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见杜云萝望着她,她斟酌着道,“奴婢只是觉得,安娘子不似那种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知人(月票250+)

    闻言,杜云萝有点儿惊讶:“妈妈和安娘子有来往?知道她的性子为人?”

    洪金宝家的摇头,道:“奴婢与安娘子并无来往,只是二月十九时,奴婢听柏节堂里的妈妈说过几句。

    姑太太不信佛,从不拜菩萨,也不喜欢身边人拜。

    可安娘子似乎是信的,背着姑太太悄悄在给菩萨磕头,很是虔诚。

    奴婢想着,这般诚心向佛的人,真的会做出那等丑事来?

    那可是四爷,是姑太太的亲侄儿,她就算想寻个男人,也不至于非要找四爷的。”

    杜云萝不由沉思。

    洪金宝家的见杜云萝神色纠结,又道:“夫人,话又说回来,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是有不少人嘴里心里信菩萨,做出来的事体却龌龊极了,安娘子只能在后院里走动,而后院里又没什么男人。”

    杜云萝微微点了点头,指尖在几子上敲着。

    道理是这个道理。

    安娘子会背着穆元婧拜菩萨,自然也可以背着穆元婧去跟穆连喻私通。

    抬眸看着洪金宝家的,杜云萝低声道:“妈妈小心打听打听,看安娘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抓奸在床,抓不到,又有什么用?”

    洪金宝家的通透,颔首应了:“夫人放心,奴婢会小心行事,断不会打草惊蛇。”

    这事情要打探起来,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结果的。

    杜云萝倒也不急,前世今生,经历的岁月多了,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若能闹得大些,由别人闹开来,自然最好,若没有机会,左不过是等到八月里。

    这点时间,她是等得起的。

    五月末时,杜府里送杜云萝递了帖子。

    许嬷嬷亲自来的,笑盈盈与杜云萝道:“二月末时,二姑奶奶与二姑爷就从岭东出发了,昨日里刚刚入京,说是后日入府拜见老太爷与老太太,府里摆接风宴,请姑奶奶回去吃酒。”

    杜云萝好些日子没回杜家了,有此机会,自然不想错过,便去柏节堂里禀了一声。

    “这是好事,”吴老太君笑呵呵道,“我从未听你提过你二姐呢,你二姐夫是……”

    杜云萝笑着道:“二姐前些年就跟着我大伯父去了岭东,在岭东说亲成家的,二姐夫姓沈,是翰林院沈编修的胞弟。

    二姐夫与二姐这次进京来,也是想在仕途上搏一搏。”

    吴老太君了然,抚掌道:“说到科举,前阵子我听你婆母说,她娘家那儿来的消息,说是圣上明年会开恩科,这事儿**不离十,你二姐夫入京了,正好下场比一比。”

    杜云萝微怔,明年、也就是永安二十一年开恩科?

    她分明记得,永安二十二年大考,杜云荻金榜题名,永安二十三年开了恩科,施仕人中榜,施莲儿算计了杜云荻。

    为何今生在永安二十一年就开恩科了?

    还是说,前世也是连续考了三年,只是因为与她无关,永安二十一年的恩科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时隔半辈子,杜云萝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便按捺住了,道:“当真要开恩科?那我二姐夫来得可真是及时。说起来,我大姐夫也等着下场比试呢。”

    吴老太君大笑:“那敢情好,连襟两人一起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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