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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扶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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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焱教主所练的武功是雪丝,他若想独步武林,就必须把雪丝练至顶层。蓝焱教的夜明珠多,唯独能够练就雪丝的那颗却失踪了。
风曜然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圆球投在地上。黑球落地的瞬间炸出一股白烟。白烟消散后只留下风曜然一个人站在原地,当然还有浓重的熏烟味。
看着站在远处的白衣人,风曜然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淡淡的答:“路过的人,不必要向风教主你汇报吧。”
风曜然回过头,光洁白净的眉心点着一枚小巧银白的焰火图腾,微磕的眸子下面是艳红的面纱,挡住那张魅惑的面孔。转眼间,几条雪白的丝线缠住那人的脖颈,丝线的一头被几根雪白细腻的手指拈着。那人的脖子上被勒出几道痕迹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风曜然慢慢的接近他,狭长的眸子闪出几分妖冶的神采:“世上竟有如此美人。”
似乎是发现自己的雪丝把他勒疼了,风曜然收回雪丝合紧手有些阴柔的说:“你的脖子还好吧。”
那人这才向后避了避,道:“没事。”
风曜然扬起袖子,隔着面纱故作嗅一嗅的姿态:“嗯,本座也觉得这烟子的味道不好闻。”
他又说:“你与青芸宫有什么关系?”
那人说:“仇人关系。所以风教主,我对你没有威胁。”
风曜然眉眼含笑:“柳翼之,嗯,果然名不虚传。那么,我们下次再见。”
柳翼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向青芸宫走去。






第9章 第九章
地上一片凌乱,还留下刚才嬉闹过的痕迹。几近透明的粉色纱帘被微风轻轻地撩起,露出宽大的浴池。浴池里面泡满了粉红色的花瓣,一池的暖水氤氲出一片雾气。玉砌的池子边缘搭着一条细嫩雪白的小腿,带水的花瓣粘在白皙的皮肤上。
沐浴的美人似乎是听见了外面轻微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的花瓣有些慵懒的说:“难道刚才闹得还不够么?”
纱帘轻轻地被撩开,探出一张陌生而漂亮的脸。他的眼神似乎是落在沐浴人的脸上,似乎又不是停留在她的脸上。
她倒是随和的把带着花瓣的水浇在身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柳翼之放下帘子,淡淡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想这个样子与我谈,我是没有意见。”
在外面等了良久,竹鸢才披了一件薄纱从里面慢哒哒的走出来。她扫了一眼地下倒了一片的下属,不发一语的看着眼前站在月辉下耀眼的男人。
他不带任何情感的说:“把谢隆交给我。”
竹鸢放不下骨子里的傲气:“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没有商量,先杀了你,再考虑怎么折磨其他人。”他漂亮的眸子里虽然没有杀气,却也没有生气。
强大的气势压着她,她有些透不过气,不由得向后退一步。柳翼之用手捏着下巴,歪着头说:“要么,先杀了他们,再折磨你?”
当年无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她都能圆滑的全身而退。他分明是一副优雅闲适的摸样,却让人害怕。这次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护法大人的脖颈就被他掐在指尖,他说:“四大护法中的一个人死了,不知道青芸宫还能不能维持下去?”
竹鸢站直了身子,道:“好。我把谢隆交给你。”
柳翼之把护法推到一边,再次强调:“如果江湖上有一句关于我的什么传言,我第一个要找的还是你。”
当柳翼之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的时候,竹鸢还呆呆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有些人,就是因为无情而增添了绝艳般的美丽,让人无法自拔。

一辆马车停在桃花泉的大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从上面走下了,向门丁报了一个名字。
凤依走出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马车前面的一大口木箱子。她看了一眼,垂目不想再看第二眼。
中年男人抱拳说:“凤先生,这是我家公子送个您的谢礼。”
“嗯。”凤依淡淡的应了一声,回头向桃花泉走去,“飏儿,命人运回去。”
“凤先生当真不看一下么?”悦耳的声音响起。在朵朵桃花盛开最繁茂的地方,那人迎风而立,遍山的桃花,不及他的半分风姿。
凤依轻轻摇头,转而对属下说:“程蒙,先把箱子运到湖边。”
“柳公子奔波这么远,现在应该休息一下了。”她对雒飏说,“飏儿,你带他到前厅。”
雒飏走到一半,对一边的人说:“青衣姐姐,你带柳公子过去,我去看看凤先生。”
青衣道:“既然是先生让你们过去,自有她的道理。少爷还是亲自带柳公子去吧。”
雒飏与柳翼之互看一眼,转身向湖边的方向走去。青衣自然是拦不住。
凤依命人把箱子放进水里,自己拿着剑走到水边。剑渐渐的靠近箱子,却被人一把夺去。
雒飏握着剑道:“依,让我来。”
凤依轻轻地翻腕,剑又回到自己的手中。见柳翼之向前走一步,她说:“这是我们桃花泉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
雒飏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退到一边默默的看着水面。箱子打开的那一刻,水里冒出一股白烟,水里的鱼瞬间就飘起了一层。箱子里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凤依制服。她丢下剑,说:“把他压到暗牢去。”
“大师兄,师兄。”袭月带着哭腔扑过来,凄美的眼睛看着凤依,“凤先生。”
凤依挥挥手道:“把她一并带下去。”
她扫视一周,视线落在柳翼之身上:“柳公子,屋里请。”
照顾柳翼之坐下后,凤依道:“青衣,看茶。”
她坐到一边,客套的说:“多谢柳公子为桃花泉除害。”
柳翼之一直淡笑,不发一语。到是雒飏冲进来,笑嘻嘻的说:“湖里的第一朵莲花开了。柳翼之,你来的正好。”
“桃花泉的桃花开得正旺,飏儿,你先陪柳公子出去赏花,我稍后就来。”凤依说完就往后庭走去。
一人背向着他们,墨泼一般的黑发铺在雪白的衣襟上。雒飏有些好奇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人回过头,美眸睁得大大的:“雒公子,你说我是谁?”
柳翼之也知道也了解了雒飏唧唧歪歪的脾气,挡在雒飏前面说:“凤公子也觉得这里的桃花美么?”
凤依打着折扇赞许的点头,拾了一处石凳坐下。喜怒行于色并不代表他不懂事理,微愣了一下,雒飏屏退了所有的侍女。待其他人都离开以后,雒飏凑到她的耳边说:“你装成大男人,还是向那么一回事。”
凤依用和好的折扇轻轻地敲一下他的额头,回头对柳翼之说:“稍微等一会儿,会有人送一些茶水了。”
柳翼之点头,漫不经心的看眼前的桃花。
青衣把茶水奉好又退了下去。凤依端起杯子说:“尝尝看。”
白瓷的杯子里飘着几片薄如纱的水蓝色花瓣,芬芳的清香从袅袅的雾气中散发出来。柳翼之轻咂一口,放在舌根下滚一圈才徐徐的咽下。他带着笑看凤依一眼,再缓缓地把视线移开。
雒飏品茶到是有模有样,放下杯子道:“还是这种味道好,但难得喝上一回。”
“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花,香味这么特殊。”柳翼之看着杯里飘着的花朵,“似乎是在哪里闻到过。”
凤依自知身上有这种香味,自然不会让雒飏过多的饮用这种花茶。有的时候,体香并不是一种好事。她说:“这种话形似蝴蝶,名为蝶蓝。”
风吹起片片桃花落在杯盏里,凤依撩开被吹乱的额发道:“听说第一朵莲花开了,我们去看一下。”
层层的叶子中间有许多的花苞,欲张欲合的花瓣就像是瞬间就要绽开一般,却迟迟没有开放。唯独有一朵硕大的粉莲在一片碧绿中盈盈独立,粉红粉红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地颤抖。
雒飏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鲤鱼,问:“十里熏香的毒都解了么?”
“药效过了,当然就解了。”凤依说,“不过,还是要小心大师兄玩什么花样。”
柳翼之说:“是我把他带过来的时候没有认真检查。”
“不管你的事,他下毒防不胜防。”凤依道,“你不必自责。”
柳翼之的视线落到那朵初开的莲花上面:“你也一样。”
初次接触他的时候,凤依三番两次下毒与他。看来他不是一个不记仇的人。之后,凤依才真正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残酷,即使是杀人,他也能带着风轻云淡的微笑。说到底,他这次到青芸宫要人,也是一个例子。
“大师兄最后一招也泡汤了么?”雒飏略微思索一下,道,“我怎么觉得还没有完呢?”
凤依说:“现在只要把他看好,问题应该不大。”
说完,她轻轻跃起,脚点在莲叶上如履平地。莲花到了手,玉佩却掉进湖里。凤依回到岸边,把莲花教给雒飏,一边弯腰洗手一边打探着水势。水凉悠悠的,落在指间很舒适。桃花泉的鲤鱼不怕人,大片大片的游过来,在她的指间嬉戏。突然指尖一痛,一缕血丝在水中荡开。凤依收回手,一副愁眉看着水面。
鲤鱼蜂拥而至,大肆的掠夺那一丝血。雒飏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凤依用丝巾搭住伤口,淡淡的说:“没有什么事。对了,飏儿,你带柳公子到别处走走。”
柳翼之问她:“你掉在湖里的玉佩不要了么?”
眨眼间,雒飏一头扎进水里。凤依二话不说,也跳进水里。即使是在阳光明媚的春天,湖水还是那般的冰凉。湖面太宽,根本看不见雒飏的身影,越是往湖底找,光线越是不好。一群鲤鱼窜过来,凤依轻易的闪过,继续在湖底寻找。在水中看的不是那么真切,但凤依还是找到了雒飏。她拉住他的手臂,让他上去。他推开她,仔细的在水里寻找玉佩。在水里活动非常的不方便,凤依挥开打量游过来的鱼群,挡在雒飏的身后。指尖的伤口在浸泡下又开始渗血,凤依成了鱼群主要攻击的对象。
一柄剔透的剑向鱼群刺去,凤依慌忙的挡住。一旦鱼群受伤,就会相互攻击,后果会更加严重。剑尖刺入手臂,凤依闭的一口气被吐出,翻身向水面游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被剑戳伤的位置有鱼的啃食,但她顾不得。
手臂一紧,柳翼之把她带回岸上。凤依来不及摸一把脸上的水,又往河边走去。柳翼之拉住她。她愤怒的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飏儿还在下面”
她提起内力,对着水边叫道:“飏儿,上来。”
发现没有效果,她再次叫他。这个样子耗费内力,她维持不了多久。还好,水面上冒出了雒飏的头。
凤依松一口气,道:“玉佩我找到了,你回来。”
见雒飏上岸,她说:“送柳公子去换一套衣裳。”
她迈着轻飘飘的步子离开。柳翼之看了看手心里的玉佩,把手缩进袖子。
待凤依沐浴过后,雒飏已经在房里等她。他掀起她的袖子用沾了药水的布条清洗伤口。凤依别过头不看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口。包扎后,她说:“飏儿,你先下去,我想休息一下。”
雒飏踏出门地时候,她又说:“好好的照顾柳公子。”
他离开不久凤依就去了暗牢。
暗牢了四处都可以听见滴水的声音,虽然收拾的干净,但被低弱的光线覆盖了。
雒飏说:“大师兄,你觉得毁了桃花泉对你有好处么?”
谢隆坐在角落的桌椅边,一副调笑的摸样:“是不是你心爱的依又怎么了?看你急的。”
雒飏道:“无论什么事,到了你的嘴巴里,都变得那么龌龊。”
“你的意思是你不爱凤依呢?”谢隆靠在一边的墙壁上,道,“也就是说,凤依是单相思。”
他越说越有劲儿:“嗯嗯,你现在还小,估计不懂。”
袭月捂住他的口:“师兄,你就少说一句。”
雒飏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拿出一颗药丸道:“既然你喜欢用毒,那只好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袭月拦在谢隆面前:“飏儿,当年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师兄弟好好相处。现在师兄也遭到了报应,你就不要在伤害他了。”
雒飏冷笑一声:“对凤先生提师父的恩情或许有用,但是对我,不行。”
“你既然叫我袭月姐姐,那么姐姐求你一回行么?”袭月本就温柔,这么跪在地上求人总让人于心不忍。
“袭月姐姐,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雒飏吼道,“当时我们去整理被他破坏的医书和药房用了多久,姐姐你也看到了。我不谈他试图挑起桃花泉与江湖的战争,但是他毁坏了湖里的水,满池的鲤鱼变成了食人鱼。他是想毁了我们桃花泉的根基。”
桃花泉闻名不仅是因为旷世的医术,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环境好。都说人杰地灵,只有一方的环境才养一方人。桃花泉最重要的就是这里的水。
袭月愣愣的点头,站起来走到雒飏面前夺了他手中的药丸就吞下。她带着笑容说:“我替他,可以么?”
雒飏捏紧了拳头,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暗牢。凤依从黑暗中走出来,对旁边的人说:“把袭月给我带出来。”
她把袭月安置在暗牢隔壁的椅子上。袭月已经站不稳了,因为疼痛额前布满了汗水。凤依给她喂了解药,递给她一块丝帕。
“袭月,你总是执迷不悟。”凤依有些无奈的说,“也好,就让你死心。”
谢隆还是以刚才的姿态坐在那里,黑暗中他的眼睛泛着幽幽的淡光。他看了一眼来的人,一步跃到她的面前:“你终于还是来了。”
凤依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眸:“你终于还是背叛了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她的脸:“师妹,我现在才发现竹鸢盛名之下,其实其实难副。”
凤依扯开嘴角一笑,躲开他的桎梏:“但事实还是你背叛了我。”
“对于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当然要毁灭。”他理所当然的说,“现在我失败了,服输。”
凤依说:“如果你刚才想杀我,就已经成功了。”
“我杀不了你。” 他又坐到原处,说,“凤依,你杀了我吧。”
凤依偏着头问他:“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放心,我绝对不杀你。留着你,痛苦的活着。”
谢隆低声说:“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你真实的面貌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但是,不要告诉我,逼我背叛不是你的目的。”
她叹一口气:“可是你不该利用袭月。”
“她爱我,没有错。我不爱她,也没有错。”
“现在你倒是说的心安理得。她为你做了什么最清楚的恐怕也是你吧。”
“凤依,当初你照样是在雒飏面前心安理得的拉下面纱,让我看到你伤疤纵横的脸。你明明就知道我在外面,为什么还要理所当然的骗我?”谢隆大声的吼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理所当然的骗我?啊?”
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说:“你当我是傻瓜么?真的相信你会留一脸的伤疤?凤依,所以我的背叛是你逼的。”
凤依笑着说:“既然你知道,我也没有不要骗你。我对飏儿好,就是因为我喜欢他。你见过我随便救过人么?不妨告诉你,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喜欢她。”
“或许你也认为我救了柳翼之,但是你要清楚,如果我不救他,就找不到人来试出蕴墨的解药了,也没有人来证明桃花泉没有与青芸宫没有关系了。”她接着说,“大师兄,飏儿还小,只得由我亲自为他排除情敌了。”
谢隆不再说话。
“还有,我怎么可能杀你?我要你同我一样痛苦的活着。你要解脱也不是没有机会,等着飏儿明白我的心意吧。”说完了,凤依愤然的从里面走出来。
既然他认为自己喜欢雒飏,她就顺水推舟。听说喜欢一个人就希望知道他所有的事,凤依可不希望谢隆知道她所有的事。
笑容还没有在她脸上坚持多久就僵持住了,她问旁边的侍女:“刚才是谁在这里?”
侍女答:“柳翼之,柳公子。”
凤依愣愣的看着暗牢的出口,不发一语。
“凤依,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是我自作自受。”袭月目光呆滞的说,“但是,请你尊重我。”
凤依唤道:“暗月,你把她带走。”
从弯弯拐拐的暗牢走出来的时候,凤依心里异常烦闷。在柳翼之住的房外走了一圈,她始终没有进去。






第10章 第十章
湖水变得血红一片,上面地零八落地飘着鱼的碎片。莲叶还是绿油油的一片,浮在红波上形成极大的反差。荷花一朵比一朵绽放的旺盛,旺盛而妖娆。
服了味丹,凤依嗅不到糜烂的腥味。但眼前的凄凉却让她展不开愁眉。
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把所有的鱼都打捞起来,无论死活。”
柳翼之站在湖边漠然的看着水面,许久也没有换一个动作。
“凤先生,您要的东西我弄来了。”暗月说,“现在该怎么做?”
青衣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凤先生,雪虎病了。”
凤依对暗月说:“等会儿你再来找我。”
她说完就跟着青衣走了。
柳翼之还记得那只雪白的大虎,他问暗月:“那只老虎对凤依来说很重要么?”
暗月点头:“那只虎跟着凤先生很多年了。”
“哦。”柳翼之说,“你带着我去看一下。”
几丈以外的人都不敢接近雪虎。它疯狂的撕咬,狂吼,厚实锋利的爪子刨起厚厚的一层泥土。地面上倒着的几个人已经断气了。
青衣说:“它饮了湖里的水。”
凤依慢慢的靠近雪虎。它头顶的毛都竖起来了,露出带血的牙齿,喉咙里响着呜咽的声音。凤依摊开的手掌迟迟没有向它劈去。雪虎扬起脑袋,轻轻地在她的手心蹭一下。但是,它的眼睛渐渐变得发红,随时都有可能变得疯狂。最终凤依还是走回来,对青衣说:“杀了它。”
事后有人问她:“凤先生,雪虎的毛皮还很完好,要不要剥下来?”
凤依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暗月递给凤依一个瓷瓶。凤依说:“捉几条活鱼过来。”
几条鱼在水里咬的不可开交,水渐渐变成红色。浓郁的香味从凤依打开的瓷瓶里散出来。蓝色的液体渐渐被她倒进水中。
暗月问她:“为什么不在湖里倒些药材药材来解毒?”
“那样得要多少药材才能镇得住这么大的一片水域?”凤依静静的观察者水里的变化,又说,“再说,药材对其他的水生物或多或少有影响。”
暗月有些欣喜的说:“鱼竟然没有相互撕咬了。”
凤依松了口气:“你打量的采一些蝶蓝回来,压榨成水再倒进湖水的入口。”
“蝶蓝?”暗月有些不解的问她。
凤依微微抿了一下唇:“是蓝斯罗。”
“是。”暗月埋头答道。
凤依问道:“怎么没有看到飏儿?”
“听说有几个人找他,去了就没有见他回来。”
凤依有很不好的预感。此时刚好雒飏来了,他的神色有说不出的疲惫。
“飏儿,刚才是谁找你的?”凤依说,“我没有听说你在外面有认识的人。”
雒飏抬头看着凤依:“你说过让我去江湖走动走动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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