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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卓宇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去抚摸少女的长发。
白小仙自然不知道雍卓宇的想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坠子上,看着看着,小脸绷紧,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似是感觉到了白小仙的变化,雍卓宇说道:“这是一把钥匙。”
白小仙同意雍卓宇的判断,这个古怪的坠子,确实是一把钥匙。
放大镜下,坠子的表面,是繁复的纹路,那些纹路,让她联想到了钥匙上面的纹路。
那种必须和锁完全契合的纹路。
“我用了各种方法,也请了材料专家来看过,这项链所用的材质,非常奇怪,至少不管是用最锋利的工具,还是用高温,都无法弄断它。”
“这条项链,当初是怎么戴上去的?”白小仙喃喃自语。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发现,要想取下项链,关键在坠子上,其实坠子上的那些花纹,不仅仅是钥匙上面的纹路,也是蚀刻出来的电路板,你看坠子和项链连接的地方。”
白小仙又拿放大镜细细看去,发现坠子和链子连接的地方,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缝。
她立刻明白了,只有把这坠子形状的钥匙插进锁里,通过电流脉冲,那条细缝就会分开,就能取下项链。
当初,这条项链也必然是通过这种方法戴上去的。
白小仙的小脸越绷越紧,靠之,难道她为了拿到这条项链,还得先找到那把锁才行?
难怪那张支票上的数字,会有那么多零。
雍卓宇一直注视着白小仙,此时见到她那皱在一起的小眉毛,满脸的纠结懊恼,薄唇顿时勾起一抹嘲弄笑意:“项链你既然拿不到,还不放了爷,难到要非礼爷不成?”
“非礼你?”白小仙心情此时非常的不好,见雍卓宇居然还给她摆大爷架子,顿时更加不爽。
“姑娘我要睡觉了,你不是要在这过夜吗,那就如你所愿,祝你做个好梦啊。”白小仙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也不看雍卓宇,往卧室走去。
“臭丫头,真以为你能困住爷?”雍卓宇冷冷的说,话音刚落,噗噗几下低响,随后就是细铁链滑落的哗啦声。
白小仙一惊转身,就看见雍卓宇从椅子上站起来,本来缚住他手臂和小腿的铁链已经落断成两截,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袖珍手枪大小和鸡蛋差不多,藏在掌心里完全看不出来。
刚才他直接开枪射断了铁链!
此时,这把袖珍手枪的枪口已瞄准白小仙……
☆、016 给你穿个耳洞
白小仙看着雍卓宇手中的袖珍手枪,这混蛋被铁链捆在椅子上后,分明随时可以挣脱,却一直在装模作样诈她!
还让她给他喂茶水喝!
她这辈子,还没给谁喂过水喝!
白小仙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剔透的眸子从黑洞洞的枪口转到雍卓宇脸上。
男子深邃的眸子和少女剔透的眸子对在一起,视线相触的地方,电闪雷鸣,风起云涌。
“你想做什么?”
白小仙的小脸没有一丝表情,声音清冷淡定,对那把指着自己的袖珍手枪视若不见。
雍卓宇还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腰背挺直,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暗金色纽扣都被解开,半敞着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和小半个胸膛,黑色的项链坠子垂在线条流畅、充满力度的肌肉上,平添一抹邪魅。
“脱了爷的衣服,还想一走了之?”
凉薄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喑哑,与其说是威胁,不如更像挑逗。
“谁脱你衣服了,少胡说八道!”
雍卓宇一句话,成功打破了白小仙的平静,她又羞又气,脸上一热,啊啊啊,这混蛋明知道她是为了那根项链,才解开衬衣扣子的,还要故意歪曲事实!
无耻!
“没脱爷的衣服,那这几颗扣子是谁解开的?”雍卓宇斜睨了白小仙一眼,少女脸上泛起的红晕,眼中的羞恼,都让他心情越发舒畅。
“你到底想怎样?”白小仙不想再跟他继续胡搅蛮缠,明明知道她解开衣扣只是为了看到那根项链,却故意歪曲事实,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恶棍!
她一边说,一边思忖着以自己的身手,有多少概率能在雍卓宇扣动扳机前,上去夺下手枪。
“爷嗓子干了,想喝茶。”雍卓宇的手指轻轻掂了掂手枪,朝圆桌上的茶杯抬了抬下巴。
形势比人强,白小仙向来能屈能伸。
她走过去,坐在圆桌旁,重新烧水泡茶。
冒着热气的水,从电瓷壶的壶口,化为一条细水柱,注入到茶杯,碧绿色的茶叶打着旋,根根竖起,衬在白色近乎半透明的茶杯里,精致而美丽。
白小仙两手端起茶杯,递向雍卓宇。
雍卓宇的手一直很稳定,枪口始终对准她,另外一只手放在宽大的椅子扶手上,看见茶杯送过来,却没有抬手去接,而是抬了抬下巴,薄唇动了动,示意白小仙喂他喝。
白小仙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又恢复了那种天然呆,两只小手捧着茶杯,按照雍卓宇的要求,送向他唇边。
就在茶杯碰到嘴唇的瞬间,白小仙忽然动了,端着茶杯的两只手一松,一只手去抓他手指间的袖珍手枪,另一只手直接扼向雍卓宇的喉咙。
雍卓宇此时斜倚在椅背上,下巴微微抬起,白小仙端茶杯的手松开的瞬间,他双唇一张一合,雪白的牙齿直接咬住茶杯边沿,茶杯稳稳停在了他的唇上。
与此同时,他本来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已经如闪电般伸出,圈住了白小仙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扯来。
而白小仙已经抢下了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枪。
雍卓宇并没有试图夺回手枪,反而手臂一长,手掌直接扣到白小仙的后脑上,用力一按。
白小仙没想到会那么轻易就抢到手枪,感觉雍卓宇似乎是顺势放手,并没有阻止他抢枪的手法,一怔之下,整个身体已经被雍卓宇扯了过去。
她双腿一个踉跄,身不由已,已经跨坐在了雍卓宇的大腿上,同时上半身重重撞进他的怀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到小兔子瞬间被挤成了两坨摊饼。
好痛。
然后,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了男子身体上的热量,肌肉的力度,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里强劲的心跳。
羞恼之中,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她想挣脱他的手臂,可是那搂住她腰肢的手臂,就像铁钳一般。
白小仙手指一转,袖珍手枪的枪口已经抵住雍卓宇的太阳穴,冷声低喝:“放手!”
雍卓宇眸子依然冷戾,表情依然冷酷,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十九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被两只小兔子紧紧压着胸膛,身体里顿时涌起异样的热流。
这丫头看着单薄纤细,没想到有些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雍卓宇没有放手,扣着白小仙后脑勺的手反而加力道,同时下巴一低,向前俯去。
被雍卓宇含在嘴里的茶杯,另外一边直接送到了白小仙的唇上,随后,雍卓宇抬了抬下巴,茶杯里的茶水向白小仙嘴里倒去。
白小仙可不想让茶水流进鼻子里,只好张嘴接住茶水。
白小仙坐在雍卓宇的大腿上,两人同时咬着一只茶杯,少女一手扼着男人的喉咙,一手拿枪抵着男子的太阳穴,而男子的一只手揽住少女腰肢,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
两人之间的情形,古怪又有趣,明明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偏偏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旖旎气氛。
白小仙茶水刚进嘴,忽然感觉茶杯往下一沉,对方竟然松开了茶杯,她下意识的张嘴咬住杯沿。
杯里还有半杯茶水,若是掉下来,正泼到两人的胸前,而此时,她就压着他的胸膛,一旦衣服被泼湿,那种感觉,就好像两人之间的衣服不见了似的。
她会抓狂的。
某人见她咬住茶杯,立刻俯头,就着她的唇,啜了一口茶水。
“很好喝。”某人抬起头,毫无廉耻,洋洋自得的赞了一句。
无视白小仙眼里腾起的怒火,也无视那把抵住太阳穴的手枪,似乎已算准白小仙不会杀他。
白小仙确实不会杀雍卓宇,第一是工作原则,第二是不想给自己和小叔叔招来麻烦。不过,她也绝对不允许这货如此嚣张,手腕一动,枪口瞬间下移,抵在了雍卓宇的耳垂上。
敢在姐耳朵上磨牙,姐就给你穿个耳洞!
想到自己耳垂上的那一排清晰的牙印,白小仙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姐确实不能杀你,不过姐能给你免费穿耳洞!
白小仙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
……
------题外话------
雍少呲牙:不就是给耳朵上盖了个章吗,居然要拿枪给爷穿耳洞,二货作者,给爷滚过来,爷保证不打死你。
小仙儿:伦家的小兔子,咋那么惨咩?
二货作者猥琐笑:看文不收藏的,知道伦家的厉害咩,是想穿耳洞,还是想小兔子变摊饼?
读者君拿着狼牙棒冲上来,二货作者嚎叫“看文要收藏啊啊啊啊”,捂头狂奔……
☆、017 心塞塞到心慌慌
扳机扣下,无声无息,枪管里没有射出子弹,雍卓宇的耳垂完好无损,并没有如白小仙所愿那样,出现一个耳洞。
她一怔之下,下意识的又扣了下扳机,枪口还是没什么反应,顿时明白,刚才雍卓宇射断铁链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手枪里的子弹。
靠之,她刚才居然被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威胁了!
还像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似的,给他煮茶喂水!
啊啊啊,她又被这个该死的混蛋算计了!
“爷叫你小白,看来没叫错。”
雍卓宇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傲慢,带着点调笑,强烈的男子气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白小仙的身体微微颤栗,有怒意,也有羞恼。
狠狠摔掉袖珍小手枪,白小仙手掌一竖,掌缘往雍卓宇的颈部大动脉上砍去,这个地方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阻断对大脑的供血,让人暂时昏厥,却又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砍晕你以后,看姐怎么把你搓扁揉圆,让你以后见到姐就落荒而逃!
愿望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就在她的手掌掌缘将将碰到颈侧皮肤的瞬间,某人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本来扣住她纤腰的手往上一提,白小仙立刻像只麻袋一样,被抗了起来。
她的细腰挂在雍卓宇的肩膀上,头朝下垂落,眼睛正看见他的后腰,扎起的马尾在下面晃晃荡荡。
雍卓宇的一只手臂扣住了她的双腿膝盖窝,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眼,他手指只要稍微用力,白小仙就觉得浑身酸麻,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放下我,混蛋!”白小仙拼命挣扎,双手不停捶打他的腿,想要摆脱成为麻袋的命运,奈何受制于人,浑身无力,那软绵绵小拳头的捶打,更像是撒娇发嗲。
“啪!”
小屁屁一痛,白小仙瞬间怔住,都忘了挣扎,下一刻才反应过来,怒火立刻熊熊燃烧。
他,他,他居然敢打她的小屁屁!
“你动一次,爷就打一下!”
语气霸道,声音凉薄。
白小仙立刻停止挣扎,她知道这混蛋说的出做的出,形势比人强,只得忍气吞声,一张小脸已经憋的通红,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对她的所有欺侮,她都要从他身上连本带利收回来!
雍卓宇扛着一动不动的白小仙,迈着大长腿,开始慢悠悠的逛起来。从厨房到洗手间,从书房到卧室,小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个遍。
就像客厅一样,每个房间都无比干净,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同时,每个房间布置的也无比简洁整齐,每一样东西放的地方都恰到好处。
从房子里的各处细节,他仿佛能看到她掩藏在表面下的一些东西。
白小仙心塞塞,这是她的家,雍卓宇看的那么仔细做什么?难道还想以后都赖在她的家里不成?
直到雍卓宇扛着她,再次走回卧室,站到床边的时候,白小仙才从心塞塞转到心慌慌:“算我怕你了,你要住就住吧,这房间留给你,我去书房打地铺,放我下来。”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随后,她就像枕头似的,被雍卓宇扔到了床上。
雍卓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小仙,以及,白小仙身下的这张床,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
浅蓝色的床单和被套,上面用银白色的丝线绣着两只大大的卡通兔,两个同样颜色的枕头上面,也各绣着一只卡通兔。
白小仙虽然一个人住,但是她喜欢睡宽大的床,所以她给自己买了一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
可是在雍卓宇眼里,这床也实在太小了点,这床上用品也实在太一般,太幼稚了点。
他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小的床,也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幼稚的床单和被罩。
白小仙看着雍卓宇的表情,立刻在心里暗暗说,越嫌弃越好,既然嫌弃姐住的地方,那就赶紧滚吧,滚回你自己家去。
雍卓宇扯了扯嘴角,似乎看出白小仙心里的想法,冷哼一声,往床上一躺。
“喂,你穿着白天的衣服躺床上,很脏啊……”
白小仙刚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剪掉。
果然,某人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说的很对,我都忘了脱衣服。”说着,他伸手去解衬衣上的纽扣。
白小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我、我还没洗澡,我、我去洗澡……”头也不回的奔出了卧室。
雍卓宇没有阻止她,看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含着一丝戏谑笑意。
白小仙反锁了浴室的门,靠在门后,用手拍着胸口,试图让怦怦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真是个混蛋,竟然抢她的床!
生怕雍卓宇又要耍什么幺蛾子,白小仙匆匆洗完澡,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往里看去。
咦,床上怎么没人了,难道这货良心发现,自动滚蛋了?
“现在轮到爷洗了。”
雍卓宇的声音突然响起,白小仙一个转身,正看见红尘的背影消失在屋门外,雍卓宇关上门,提着个箱子走过来,他把箱子放到地上,从里面拿出换洗衣服,洗漱用品。
妈的,居然连这些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
白小仙面无表情,小脸绷得紧紧的,听到浴室的门关上,转身就往书房走去,很快就在书房打了个地铺。
书房门没有反锁,她也知道,在雍卓宇面前,反锁门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容易激怒他。
事实证明,白小仙没有反锁书房门是很明智的做法。
事实也再次证明,白小仙准备睡书房地铺的做法宣告失败,她直接被面无表情,冷冰冰的雍卓宇拎着脖子,提回卧室,扔到床上。
幸好,这家伙上床以后,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静静躺在那里。
这毕竟只是一米五的双人床,睡白小仙一个人,是比较宽敞,可是多了个一米八五的雍卓宇,突然就变得拥挤起来。
幸好床的另外一边靠墙,白小仙拼命往里缩,也不至于掉到床下面,她后背全贴在墙上,想要和雍卓宇离的越远越好,可是就算她整个人都贴到墙上,两个人之间,也不过仅仅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罢了。
她一动不动的观察着雍卓宇的动静,对方倒是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了雍卓宇的呼吸变得低沉细微起来,显然,他已经睡着了。
白小仙也是又累又困,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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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二货作者嚎叫:童鞋们,看文记得收藏啊,不然小兔子变摊饼啊啊啊啊……
读者君掏出狼牙棒,冷笑,酷笑,狰狞笑……
☆、018 小白的大杀器
白小仙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幽冷深邃的眸子,还在迷糊状态中的她,有瞬间愣神。
她是在做梦吗?怎么床上多了个人?
下一刻,才想起来,雍卓宇昨晚赖在了她的床上。
不过,她明明记得,昨晚睡着以前,自己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和这混蛋之间至少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为什么现在她会蜷缩在他的怀里,脖子还枕在他的胳膊上?
啊啊啊,这混蛋是不是趁她熟睡的时候,做了什么坏事?白小仙猛的一个哆嗦,双手下意识的伸出去,死死抵在雍卓宇的胸膛上,把他尽量推开,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
还好,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没有出现什么可疑情况。
她一个翻身,就想从雍卓宇身上蹿过去下床,可是身体刚刚抬起,腰间一紧,吧嗒一下,整个人摔在了他的身上。
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雍卓宇两只手搂着她的腰,仰脸看着少女泛着红晕的小脸,慢悠悠的说:“睡了爷,就想跑?”
有没有搞错!
“放开我,混蛋,我才没有睡你!”白小仙开始捏拳头,思忖着是不是一拳打扁这货高挺的鼻子。
“那就算爷睡了你好了,爷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雍卓宇一双冷魅的眼睛闪过狡黠和戏谑之意,显然,这个早晨他的心情极好。
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剔透细嫩的跟个玉瓷人儿似的少女,明明才认识她二十四个小时,明明她在打他的项链的主意,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甜过。
醒来的时候,鼻端都是她身上那清淡微涩的香味,让他想起夏天雨后,挂满水珠的青柠,而且,昨晚拼命往墙边蜷缩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想只怕冷小猫似的,依偎在他的身边。
于是,他看着她酣睡的小脸微笑。
于是,他伸臂把她搂进怀里。
就在搂进怀里的时候,她桃花瓣似的小嘴还吧嗒了几下,不知道是梦见吃到了什么好东西,还是为找到一处更温暖的所在而满足。
怀里多了这么一个女孩儿,心里也仿佛突然多了点什么。
只不过,是什么,他也不明白。
只知道,这种感觉,明明从没有过,可是为什么,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就好像,这感觉曾经深藏在心底某处,只是他从没发现。
此时,怀里的女孩已经醒来,就像只炸了毛的小豹子,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小脸儿泛着红晕,是羞也是恼,看的他越发心情舒畅。
就喜欢看她这种又羞又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