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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都未曾合过眼。
鲜于淳缓步到屏风旁,南棋以为是平常帮他搓澡的小厮,也就自然的趴在木桶边缘,吩咐道:“小简,你先搓着,我睡会,搓好了,再唤我。”
璀璨的凤眼微微的眯起,嫣然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宽大的绛红袖袍内露出一截*的手臂,修长白玉的手探入清水中,捞起雪白的澡巾。
宫内都是宫女伺候鲜于淳洗澡,这回轮到他帮别人洗,感觉很奇怪,也很新奇,眼前要是位倾城佳丽,必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图,可惜的是,小麦的肤色,健硕的背部,平平的胸膛,水下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该有的他都有,真是扫兴。话说回来,他朝国三皇子,咋就甘心沦落到帮男人搓背的地步??
起初他是打着别样的算盘,男人洗澡的时候意识最脆弱,他仅需稍稍灌个**汤,就可以让男人留下自己。这档搓澡事,到是叫他意外,不过主人既然这么说了,他这个要灌**汤的人也不好少了他的兴致,勉为其难的试试再说。
鲜于淳勉强靠近背对他的南棋,学着宫女帮他搓背的样子,依样画葫芦,先是从颈项沿着背脊的骨骼,慢慢的一路抹下来,一遍,二遍,三遍,鲜于淳自豪的钦佩起自己的学习能力,发觉也没想象中的难熬,再看那湿漉漉的背脊,就像闪着光芒一样,他好奇的用手摸了一把,评论道:手感硬实,张弛有力,想到自己,不免有些失落,这才是男性该有的伟岸身体。
扔掉手中的澡巾,拿起一边的胰皂,胡乱的涂了一遍,摔在脚边,赌气似的用双手用力的在男人背上又揉又搓,直到麦色皮肤呈现一道道红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然后穿过男人的腋下,绕到结实的胸膛。因为男人是趴着的,鲜于淳不得不把自己大半的重心放在男人的背上,整个就形成了从后面抱住的姿态。
睡梦中的南棋,是被胸前轻飘飘的瘙痒给惹醒的。
小简的手劲什么时候变得软绵绵的?再看那手,柔弱无骨,白皙滑嫩,却像是姑娘家的,爬在胸口*来揉捏去的力道,就像在瘙痒,他是非常正常的男人,虽然**淡薄,可也经不起这等挑逗。他非常肯定,这人不是小简,难道是府里的哪位大胆的丫鬟?
南棋一把抓住胸前的双手,男人的醒来毫无预兆,鲜于淳大吃一惊,如做错事般想要脱身,脚下才动了一步,不幸踩上被自己乱扔的胰皂,一个打滑,就要向后倒去,幸亏自己的双手还被南棋抓住,为了维持平衡,他只能拉住男人。
南棋也被眼前突发的状况吓了一跳,本能的把那抹红影向自己用力一拉,另一只手臂精确的搂过鲜于淳的腰际,以免被木桶边缘撞到。待一切平静后,鲜于淳整个身体坐在了木桶中,惊魂未定的靠在南棋怀里,喘着气。
相较与脸色被吓得难看的鲜于淳,南棋到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打量起怀里的人儿,水泻般的长发经过刚才折腾,稍显凌乱,两侧发丝微微掩盖了凝脂白皙的小脸,水亮的凤眼含情带媚,温润嫣红的小唇半张半合,吐着幽幽的气息,南棋忍不住低头靠近鲜于淳,一丝丝撩人的香气透过人儿身上,萦绕心头,*一紧,搭在腰上的大手用力一压,把鲜于淳的身体紧紧的贴向自己。
鲜于淳感应到男人的**,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眼见男人目光染上异色,气息微喘,逐渐靠近自己。
他他要干嘛。从没遭受过此事的鲜于淳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唇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他才非常清楚的想到一件事
他被人强吻了,强吻他的,还是跟他一样带把的男人。
他开始挣扎,*中的男人非常不满,一手扣紧鲜于淳乱动的手,一手扯下人儿的*。
被封住的红唇无法发出求救,只能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难道他堂堂三皇子就要被人给强暴了这种荒唐的事怎么能发生在他身上,他承认自己的相貌容易引起男人的窥视,那也仅限于断袖,可是,南府没有人告诉他,男人有豢养小官的癖好。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自己怎么脱身才是重点。可是天,男人的手毫无阻碍的划进亵衣,鲜于淳欲哭无泪,他的一世清白,即将毁于一旦。
南棋触到一片*的肌肤,一阵强烈的躁动,然后,*了半天,未有预料中的柔软。他吃惊的放开人儿,搭上半开的衣裳,而终于得到呼吸的鲜于淳才呼了一口气,就觉身上一凉,衣服可伶的尽数被扒下了。他呆呆的看着南棋,南棋愣愣得看着鲜于淳。似乎有一群乌鸦飞过,空气中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流。
南棋呐呐的问了句:“你是男的。”
………【十七。动情】………
鲜于淳边哼着小曲,边扯了跟青色带子,松松垮垮的挽住披散的长发,比了下修身的淡青锦绣衫,瘪瘪嘴,无奈自己的衣裳沾了水质,只好借用男人的衣服。只是男人的衣服有些过大,好在*勒紧,不会太臃肿,袖口过长,只能盖住了白玉的芊指,低调的颜色,使人失去了几分艳丽,多了一份稳重。
他是三皇子,本质是不会随着衣服而改变的。继续哼着小曲,踏出屋外,微敞的领口,一小片沐浴后的水嫩肌肤,经过秋风的洗礼,舒适清爽。
一路走向空谷轩,路经的丫鬟小厮不禁脸红的多看了几眼,大胆的上去行礼招呼,娇羞的躲在一边。鲜于淳当然不会错过任何戏弄的机会,借机偷摸了一把,把那些娇俏的南府丫鬟们惹的面红耳赤,全部跑开了。
喜笑颜开的到了空谷轩,见不到铮儿,扫了一圈,只有门前的鹦鹉不断的嚷着“花园,花园。”鲜于淳灵机一动,了然的转向花园。
才踏进花园,清风合着银铃般的笑声徐徐传来,间隙参合着男子浑厚的声音
茶亭内,男子巧言风趣,引得少女笑意频频,花枝乱颤,甚是一副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景象。
鲜于淳讪笑:“好你个南棋,竟被你捷足先登。”
想到今天中午的乌龙事件,一口恶气无从宣泄,自己无义务帮他搓澡,已经是仁义至尽,他倒好,又是亲又是抱的便宜占尽,再回头跟他解释,是把自己当成府内的丫鬟了,实际上,他对同性没有一点癖好,说的好似自己诱惑了他。真是捡了便宜,还卖关。现在更好,趁自己沐浴,先下手为强,约了佳人共度良宵。
负气的折断挡在眼前的梅花树枝,心里骂了数遍南棋混球的话,转身离开。
南棋正与铮儿欢乐的谈笑中,忽然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瞬间退去,铮儿敏感到南棋的波动,随着南棋的目光看去,只见几棵落叶的梅枝,不见外物。
“南大哥?”轻轻的唤着失神的人,他在看什么呢?
南棋回过神,鲜于淳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拐角,他挂上和煦的笑容:“水兄弟倒是性情中人”
鲜于是朝国国姓,为了不*身份,鲜于淳就以水于鲜的名字出现在南府。
铮儿漂亮的小脸一跨,“好端端的,为何提到他。”那个可耻痞子,说好南大哥回来,便离开,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计量,让南大哥二话不说,留下了他。
是啊,为何提到他呢,南棋回想刚才无意斜视到的一幕,是好奇他离去前的嗔怒一眸,还是心软离去后的寂寞背影呢?
“进来”
南棋手端一碗浓汤,推开鲜于淳的房门。
鲜于淳收起桌上的信纸,折叠好,藏在袖口,状似漠不关心的道:“南少爷,你怎么不去陪伴佳人,来我这做何。”
南棋放下手里的碗,一派谦和:“丫鬟说,你晚上未用餐,灶房已无糕点,暂要委屈水兄弟屈就一下。”
鲜于淳慵懒的端过碗,挑剔的用小勺子搅了下碗内的莲子木耳,淡淡的香甜不如御膳房的挂花莲子羹,实在合不上自己的口味,于是,很没胃口的放下碗,突然想到一件事,时辰过晚,南府伙夫都该休息了,这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该不会是主人亲自下厨?
如果真是这样,这南棋对他也算有心,嘴角挂上笑意,他把南棋按在桌前,戏虐道:“南少爷的手艺,我自然要品尝的,如果”他轻巧的转了个身,半躺在南棋身上,一手勾住南棋的颈项,一手端起桌上的莲子羹,“如果,南少爷不闲麻烦,就顺当喂了水小弟这碗莲子羹,如何。”
南棋失笑,知道怀里的人对中午的事还耿耿于怀,失礼的始终是自己,未能控制**,冒犯了他,再多的解释也成了蹩脚的借口。何况,再自己明确他同性的身份后,*的*非但没因此消退,反而有继续高涨的趋势,这一点,他是怎么也不能让怀里人知道的。
说到底,底气不足的他找不出任何拒绝怀中人的理由。带着愧疚的接过碗,刻意忽视来自人儿身上的香气,用心的舀起碗内的莲子,就像喂哺着幼儿,细心的吹去热气,送到鲜于淳温色的唇边。
这会换鲜于淳难看了,妖媚的小脸明显僵住。他哪是真让他喂,纯粹玩乐的恶根性作祟,料想他也不会对同性做出这种肉麻兮兮的事。岂料,海水不可斗量,他比自己还豁达,竟然一本正经的喂起来,要不是知道男人对铮儿有情,他真开始怀疑男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爱好。
此刻想这些也无用了,戏是他开的,在男人面前退缩,有损自己的形象。回头试想,他都不怕了,自己怕什么。
别扭的含进勺子内温热的莲子,不敢去看男人,勾住颈项的手无意识的*着男人束下的发丝,心中尽量想些乱七八糟的杂事,打发这段时间。
就这样,一个人专心的喂,一个人分心吃,气氛变得意外的和谐。
“喂,我说,”鲜于淳还是觉得该找些什么话题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你为何迟迟不娶铮儿。”他鲜于淳不敢说阅女无数,起码也对天陌的女人了如指掌,哪家姑娘如东施,哪家姑娘是西施,他完全可以倒背如流。铮儿非天陌的,那次街上调戏,他就明白。既然她寄居在南府,南棋处处对她有情,铮儿也不像是讨厌南棋的样子,那为何南棋还不迎娶呢。再继续摆在屋内,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横刀夺爱,铮儿可是非常符合自己的择妃要求呢。
南棋深深的惋叹:“我心向明月,明月照他方,我与铮儿绝不可能的。”
鲜于淳好奇:“铮儿心有所属。”
“恩,他们之间有婚约。”南棋继续把莲子羹送到鲜于淳面前,他含了口,边咬着莲子边听南棋继续,“那个人,现在是天陌城家喻户晓的宫廷乐师。”天陌的宫廷乐师只有一个,这等殊荣的职位谁都想要。
“宫廷乐师!!恩~”他低低的闷哼了声,从南棋身上跳了下来。
“怎么了?”
鲜于淳苦着脸:“咬到舌头了。”只怪自己一时激动,不甚牙齿碰到舌头,血腥味开始弥留在口腔内。
“你先等等。”南棋放下碗,迅速离开。
趁南棋出去,鲜于淳沉思起来。
回忆起那天,苏然病恹恹的脸色,死拉着自己去酒楼酗酒,被他一番旁敲侧击,才知道苏然为情所困,罪魁祸首就是残念。
他还记得苏然绝望的说着自己等了他十年,结果他人美眷已终成,就等回去娶亲。
苏然的坚强,是使自己走到现在的源泉。他佩服也羡慕着苏然,很多次,他都把苏然看成另一个自己,可是,小时候的苏然能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长大后的他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那么脆弱的他,就像连带摊开自己的软弱一样。他十分讨厌,他要过去那个不受外界影响的苏然,看着他假装的面具,他可以去戏弄,看着他开心,他可以陪着他一起欢心,唯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陪他哭泣。
“苏然,这次,我成全你们。”
南棋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淡盐水与一瓶药,他体贴的为鲜于淳漱完口,去掉血腥后,就帮他一点一点上好白药,并嘱咐他今晚断不能说话。
鲜于淳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观察着南棋的一言一行。
这个男人做事认真,贴心备护,铮儿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
鲜于淳垂下头,脸上还有男人温柔为他上药留下的热度,口中是冰凉的药性,他何时被人这般温柔的对待过呢。
翌晨,鲜于淳唤来南府的小厮,把昨晚准备好的信封交给他,嘱托送到琴匠苏然的住处。
考虑着自己在外住的时间比较长,担心苏然有事找寻不到自己,就写下了书信,一来,可以叫他宽心,二来,天淳阁有事,他也可以先帮忙打点。
小厮一手取过鲜于淳特意赏赐的银两,一手取走信件藏在袖口,笑逐颜开的退开了。
这时,送早点的丫鬟莲步缓来,鲜于淳吃惊的注视桌上的早点,为何没有他喜欢的糕点呢。
“今天喝粥?”
丫鬟恭敬回道:“少爷吩咐,水公子身体不适,不宜吃过激硬质食物,特别让伙夫另外准备了一些清粥和小菜。”
他十分错愕,意识到男人的用心,心中一阵*,情之已动容。
那个男人是在关心他吗,怕他吃过激硬质食物伤到舌头,又怕别人笑话自己的不小心,咬破了舌头,才说身体不适,这是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吗?
脑中流窜过苏然的一句话,犹如在嘲笑般的不断回响
你不爱,何以明白真正被爱的感受。
玉露一相逢,莫问谁情动,造物愚弄人,心存千千结。
………【十八。秋事(1)】………
苏然这边,想到鲜于淳的失踪,自己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就匆匆告别残念,着手开始寻找鲜于淳,打听了一天后,天陌的城民皆未见到自己形容的人,他颓废的回到自己的小屋,想着明日是否要见皇上,告诉这一切,就算皇上不看好鲜于淳,虎父无犬子,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谁料,回到小屋,已有人在等候自己,原是南府送信的小厮,看完信后,他才放下紧绷的神经,对小厮说,他会找个时间登门拜访。
送走小厮,苏然又接到宫内消息,十月初,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即将从邻国学习归来,皇宫内张灯结彩,喜庆融融,前不久的刺客事件也因此事被逐渐淡忘。
小绾伤势在乐坊修养后渐渐康复,因为案情多数疑点,她不再*行事,等着残念暗中调查的结果,可是,他们的线索在鲜于婷身上就中断了,能给他们答案的只有行踪飘渺的无尘和高位上的鲜于圣。无尘找不到,除非他自己回来,鲜于圣是唯一一个可以给他们线索的,可是苏然不想让鲜于圣知道当年的事,那个真相绝对会让鲜于圣崩溃,何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等待一个人的滋味。既然等了十年,那就让他带着希望继续等下去,直到他愿意放弃。
各种纠结后,残念暂时先放下鲜于圣,这会又碰上皇子即将回宫的事,大家都处于兴奋状态,不利于暗查,准备先缓一阵子再做打算。
这事还不到一天,残念接到大师兄的飞鸽传信,据说江湖上冒出个邪教帮派,烧伤抢虐,无恶不作,行为及其凶残,师父号集天下英雄,正忙着与邪教对抗,顺便提醒残念多加留意自己身边的人,遇到类似邪教的绝不能姑息。小绾听说这事,放下个人恩怨,准备去帮忙,现在师父正是用人之时,自己也可尽一些微薄之力。残念也正有此意,要不是宫廷乐师之职,不得擅离,他早二话不说赶去除恶。
苏然盘算着日子,初冬的十月已经不远,多事之秋却才正式开始。他忧郁得看着忙碌的残念,这个冬天,但愿自己能挺过去
近些天,天陌城来了一批奇怪的人,有商人,也有江湖术士,不为游玩,只为收购一些年代颇长类似碗碟的盘子。
南棋的古艺楼是天陌最大,器皿最全的古玩店,一天之内古艺楼被挤满了人,出手个个大方,南棋很是伤神,生意火爆固然是好,只是今日这生意,不同寻常,他这全部零零种种的古玩收集起来,也就五个盘子。价高者得,商人通常手段,没想到,不服气的硬汗开始拔刀准备抢夺,眼见情势不妙,倒被他们中一个不管年纪还是辈分都算是很高的人阻止,这才虚惊一场。也因此,南棋答应他们,从其他地方调用盘子,提供给他们,他们倒也爽快。
此后几天,南棋开始忙于各地搜罗,很少再回南府。
见不到南棋,鲜于淳心中撮合铮儿的计划一直不能实现,过一天慌一天,为了停止自己逐渐焦躁的情绪,他只想趁早结束这一切,自己也好功成身退。这天,他拉着同样想出来透气的铮儿找上南棋,说什么也要他百忙抽空,南棋拗不过鲜于淳,只好放下手中的活,答应鲜于淳,陪他们一天。
自舌头被咬后,鲜于淳对清淡的食物已经无味,趁机出来,大包小包的在天陌城搜刮了一阵甜点,甚至连街边的糖葫芦也不放过,铮儿看了毫不留情的奚落了一顿,鲜于淳不甘示弱的戏弄铮儿,气的铮儿直跳脚。
南棋走在他们后面掏完银子,半无奈半宠溺得看着他们就像玩乐的孩子一样打闹着。
这是南棋有生以来从没感受过的一种满足的幸福,如果要用他一生来换取这种幸福,该多好,希望他们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当鲜于淳与铮儿一路打打闹闹,路过绸段庄,鲜于淳才稳住脚步,想到男人给他穿的衣服,二话不说,拐进店内,决定自己做一套。
铮儿见鲜于淳挑三拣四的半天选不出一匹满意的布料后,很有先见之明的去附近看泥娃娃了。
路过巷口,她听到可疑的倒地声,好奇的弯进人烟稀少的巷子,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浑身是伤的匍匐在地,背上插着一支羽箭。
男子年轻的脸上染上殷红的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想撑起遍体鳞伤的身体,却像失去所以的力气一般,又虚弱的倒在地上,最后,放弃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少女,嘴里蠕动着:“救我。”
铮儿吓了一跳,想掉头就走,可是男子的“救我”又让自己心软,她小心的靠近男子,“我只能尽量帮你。”
铮儿帮男子处理完伤势后,回去再找南棋他们,他们已经在绸缎庄附近的茶铺等她了。她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那个男子,幸好那人自己有药防身,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