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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苏然换下一身的湿衣,穿上预先准备好的衣服,打着油纸伞,回到小屋。收回手中的伞,放置一边,屋内,不见残念身影。正当奇怪那人怎么消失了,灵敏的耳后,传来轻微的脚步,苏然正要转身,那人的速度却要比自己还要敏捷,长臂一伸,将人抱进怀里。
残念舒适的扒在苏然肩上,新鲜的香味从人儿身上飘入鼻中,他邪魅的咬住苏然有些湿漉的耳垂,发出模糊的声音,“好了?”
一脸挫败的苏然,知道某人又开始逗弄了,他哀怨的想,以前那个稳健老成的残念去哪了。还是说,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转性吗?
“恩,那些奇痒,可以压制一天。”
“这次真要好好的谢谢蓝颜了,对了,我有东西送你。”
“诶?”苏然转头,一头黑线的看着近处的人,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好像弯弯的月牙,盛装着闪亮的星星,形状优美的薄唇化开僵硬的弧线,形成可爱的朝上大弧。苏然幽怨的想,这种很白痴的笑容,突然出现在他的脸上,不会显得很诡异吗。“什么东西。”
残念一手抽出腰间亲手做好的竹笛,一脸献宝的送到苏然面前。
苏然瞪着竹笛,沉默了一会,冷静的问:“为什么是竹笛。”他不会吹笛,残念是知道,他送给自己做摆设吗。
残念不好透露心中那点小心思,他装似亲昵的缠着苏然,“小苏,你学好横笛,就用它吹给我听,好吗。”
学笛?苏然突然想到案几上的书,有些明白了,再看残念热切的表情,手中亲手做的竹笛,不忍泼他凉水,只好收下。
“我可能有些笨拙,不知道能不能学会。”这事,他完全就没心里准备。
残念开心的搂着他,“我相信你。”
将军府
蓝颜两指夹着一枚白子,慢条斯礼的按在一处被黑子围困的棋局上,对面的鲜于圣噙着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黑子,成功的收回棋局上成为死棋的白子。
“明知陷阱,还往里面跳,敢下这种棋的,也只有蓝颜你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皇上,鹿死谁手,还未分晓。”继续执起白子,蓝颜泰然自若的将重要一子,落到某处。
鲜于圣暗下吃惊,他怎么犯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低劣错误。看来,他大意了,却不知,蓝颜布下更大的天网,等着自己去编织小网。他放弃的收去棋子,准备再开一局。
蓝颜休手一摆,明确表示不再继续:“皇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赢你,朕怎么能见小苏,今日时辰还早,我们再下一盘。”
“皇上。”蓝颜头痛的扶着额,“已经三天了。”正常人谁受的了三天都在下棋,而且还是稳赢不输,这棋下的太没劲头。他能说是自食其果吗,鲜于圣想要见苏然,他又没理由阻止,想到残念临走前,再三拜托他,勿望任何人打扰他们,他左右为难,只能想出棋局定输赢。
“才三天而已,你若是累了,朕允许你先去休息,休息完,再继续。”
面对这样坚持不懈的人,蓝颜只有吊死在上面的份:“皇上,我的身体是小,你要保重龙体。这一盘,明天下吧。”
“蓝将军说的极是。”这时候,一旁伺候的沈昭雪劝慰。“皇上,明日再下吧。”
鲜于圣脾气上来就很倔,要做的事如果不在眼前做完,是怎么也难寝下的。“朕说了,不赢不寝。”
蓝颜犹豫得看着整理棋子的人,站在鲜于圣身旁的沈昭雪,随机一动,她恳请道:“皇上,要不让臣妾与蓝将军对弈一局,若是赢了,蓝将军承兑与皇上的承诺,若是输了,昭雪任皇上处置。”
鲜于圣思索了会,下棋不是主要目的,谁下的都无所谓,只要能赢蓝颜,他就可以见到小苏。现在雪儿自愿对弈,自然是好的,他很清楚,能够与蓝颜在棋艺上一较高下的,也只有她。
“蓝颜,你意下如何?”这个决定,还是要看蓝颜是否答应,他才是下赌的重要人。
鹰眸投向沈昭雪,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沉闷的应了声:“请皇后手下留情。”
沈昭雪失笑,款款坐到鲜于圣让出的位置,而鲜于圣走到另一边,悠哉的去喝茶了。
半柱香后,果然,鲜于圣大笑的站在他们两人之间,欢敞的对蓝颜道:“蓝将军,可认输了?”
蓝颜摆下棋,不卑不吭:“愿赌服输。”
“哈哈哈。”鲜于圣转向另一边收棋的人。“雪儿,你几年没动棋子,下棋布局还是这么精湛,蓝颜如何缜密,也逃不过你的法眼,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知弟莫如——”大喜过望的鲜于圣突觉说了什么禁忌的话,他收住话锋,再见棋局上的两个人,皆因他的话呈现僵色。龙颜一板,他转移话题。“蓝颜,何时带朕去见小苏。”
蓝颜恢复脸色,他看向对面门外飘扬的大雪,回道:“这场雪停了,蓝颜立即带皇上去见苏然。”
过着神仙眷侣的残念与苏然,还沉浸在恩爱生活的幸福中,远不知,世俗的纠葛,如何也无法被抛弃,该来的还是会来。
几天后,雪霁天晴。
苏然在残念每天希翼的目光中,以超长的速度,这天终于学会了吹笛。残念缠着苏然,非常想听成果。苏然有些胆怯,平时都是听别人的音乐,这下,要自己单独去吹奏,有些适应不了。残念看清他的犹豫,袖子一摆,将桌上的明羽携带到案几上,坐在案前,看着站在屋内的人,“小苏,把你心中所想的感情,化成美妙的笛声,我陪你。”
不得已,苏然想到过去他们种种发生的事,执起竹笛,凑到唇边,轻轻的吹动气息,芊瘦的指腹用心控制每一个充满神秘的圆孔。淡淡忧伤的音律,缓慢的从笛中流泻。
残念心领神会,执手开始弹琴。
蓝颜独自带着鲜于圣出现在小屋前,皆被屋内的音律感染,不敢进屋打扰。
“笛与琴,朕从没想到,可以做到如此切合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突兀。”做到这些,吹奏与弹奏的人必定是心有灵犀,他不禁为苏然感到高兴,如此看来,残念定然接受了苏然的感情。
比起鲜于圣,身后的蓝颜,鹰眸上的一对剑眉,挤压成一座小山峰,冷硬的俊脸上很不乐观。
苏然怎么会吹笛,难道他看了那些书?!!
………【四十四。误导】………
一曲琴与笛的协奏结束后,心灵相通的曲调不言而喻,苏然与残念相视而笑。
“好!”鲜于圣拍手踏进小屋,称赞道:“朕今天终于大饱耳福,这天陌与宜国的琴笛和鸣,居然在你们俩个身上实现,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契机。”他想到上次晚宴,鲜于淳与鲜于凉的合曲,虽然精彩,却无法打动人心。
残念和苏然顿了下,苏然率先回神,开心的看着冒出来‘打扰’他们的贵客。
“皇上!!小苏叩见。”
鲜于圣赶紧扶住苏然,豪爽的笑道:“这又不是皇宫,也不是天陌,礼节全免。”
残念朝鲜于圣微微弯身做礼,“皇上远道,定然有很多话与小苏相叙,残念先行退下。”
鲜于圣含颌,残念担心的看了一眼什么都不清楚的苏然,退出屋外,鲜于圣来此,想必是知道了苏然的病情。
出了小屋,残念看到一名蓝衣男子,立在屋旁,出神的望着几棵竹子,他了然上去,讪笑:“一根竹子,你心疼了。”
蓝颜若有所思的看着断了半截的竹子,冷峻的脸上有些担忧:“学笛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那也未必不是坏事。”
蓝颜失笑,“苏然是否碰过一本‘念’的书。”
念?不就是苏然一直在看的那本书?蓝颜提到绝不像偶然,难道那本书有古怪?不安的桃花眸盯住蓝颜,语气慎重的问:“那是什么书?”
见残念严肃的样子,蓝颜明白担忧的事可能会发生,他缓缓道:“那是一本笛曲杀人的心法,苏然没有内力,他学了笛不会造成影响,但是看了念,等他顿悟两者相互关系,自然而然,每当吹笛,他的脑中就会浮出念的心法,但由于他本身没有内力,想要形成的念,得不到发泄,慢慢积压在头脑中,最后就会造成神经错乱,以致走火入魔。”
残念转身就要回屋,蓝颜拦住他:“你想做什么?”
残念愤恨的说:“我去毁了那本书。”
“念已经存在苏然心中,你既是毁了也是无补。”
残念看着蓝颜,问:“你的意思,只要苏然不吹笛,就可避免,对吗。”
蓝颜默认。
“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提醒。”剩下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他不能在这些时间内,还给苏然带来伤害。
苏然的问题解决完,残念衍生出疑惑,他开始忌惮蓝颜,“蓝颜,有一件事,我非常迷惑。这些天下来,你告诉我们这片地方,阻止无尘杀我,无非都是在担心小苏,你说你与他非亲非故,若只是这么简单,可以让宜国冷硬的护国将军轻易动了恻隐之心,三番五次的帮助我们吗?”
鹰眸闪了闪,想到过去,他淡淡的回答:“十年前,我救了晕倒在雨中被火侵害的苏然,这场纠葛大概就注定了。”
“救了小苏?无尘呢。”小苏不是无尘救的吗。
“尘”犹豫看着残念,有些话,他还不能确定是否该说。
残念冷笑:“我既然抛下仇恨与苏然隐居,就不会在意过去的事,只不过,我们有权弄清身边的人,谁是敌谁是友,我们的安危,是由自己掌控在手里,而不是靠别人。”加重‘别人’的语气,残念意有所指的望着蓝颜。他虽然很感激蓝颜护着他们,可是,他残念不是软弱的人,小苏是他的人,理应由他来保护。
蓝颜回身,漫不经心的走到前方还在坚持着自己美丽的菊花苗圃,禁不住,弯身,摘下一朵雪融后,仍然有些湿漉的菊花,看的有些出神:“尘很喜欢菊花,喜欢它的凌霜傲然。如果尘就是菊花的傲然,那菊花的勇气,就是苏然,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成为协调的师徒关系。”脸色一顿,鹰眸犀利,投向残念,“因为你,苏然的存在,在尘的心中成为了利用的工具。”
“利用?”
“其中大半的原因,还在于我。这事,若要重述,还得从余家被灭开始。”蓝颜爱伶般的触摸着手中的菊花,慢慢的诉说着十年前的事:“余家被灭的那天,我与尘随后赶到余家,原本是想救人,最后,却晚来一步。尘担心这个噩耗传到鲜于圣的耳边,怕他受不了这种打击,决定封闭这个消息。再我们以为事情就这样瞒天过海,完美结束时。你出现了,快意堂的杀手也许低估了一个*岁的孩子,大意的让你跑了。也就在那一刻,尘临时改变了主意,既然他决定隐瞒鲜于圣余家被灭的事,那么,留下余怀书的儿子,迟早会被揭穿,那还不如,杀人灭口。”
残念惊讶的听着身前蓝色背影说的经过,顿觉有些可笑:“这就是无尘想要杀我的原因。”
“是的,我们暗中跟着快意堂的杀手,一直寻找你的身影,中秋那天晚上,有个鼻青脸肿的少年,不幸被快意堂的人撞到,盘问后,才知道你的躲藏处,那群杀手有了防范,不敢再贸然行动,决定他们人数到齐了,再捉拿你。尘暗自看的不爽,打算独自行动,我不愿他无辜杀生,就把他打晕了。那几天我一直管制着他,终于在一个雷雨的天气,尘再以受不了被约束,也是那时候开始,他”缓缓垂下眼睫,因为自己阻碍了他的计划,尘开始对他冷淡。淡色的嘴角泛起苦涩,继续说道,“那天,我想,不管你是死还是活,起码已经不在小茅屋了,我也便不再禁锢尘,当我们到了小茅屋,留下的只有被雨水冲刷的火势,烧毁的残屋,还有一个压着半段琴身的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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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的雨幕下,白衣的少年撑着白色的油纸伞,冰霜的白玉脸上浮起寒意,晶莹如玉的手急速一翻,一根幽蓝的银针出现在少年指间。
另一边的蓝衣少年见势,刻不容缓的抓住提银针的手:“尘,他不是余怀书的儿子!”
“都快要死的人了,这么被折磨,还不如我成全他,让他死的更痛快些。”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有机会救活。”蓝颜放开无尘的手,一手撑着伞,一手脱下外面的衣裳,罩在地上背部皮肤呈现糜烂的小孩,这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孩子,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护着身下的古琴,这份浓浓的感情,令人动容。所以,他宁愿冒着被无尘厌恶的可能,也要救他。
“哼,蓝颜,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从我要杀余怀书的儿子开始,你就不断与我作对,你当真以为可以救得了他们吗。”
“余怀书的儿子,他的命由不得我来做主。这个孩子,他的求生念非常强烈,我做不到你的冷心。”
无尘冷嗤:“他跟那个孩子生活了一段时间,余家的事或多或少知道了些,我怎么可能会看着你把他救活。”
蓝颜楞了下,无尘说的话惊醒了他。他要杀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自己要救这个孩子,恐怕是不行的,思考了下,只要能在不被无尘威胁下救这个孩子,什么方法都要试一下。“尘,这个孩子救活,对你来说,百无一害,你何必赶尽杀绝。”
“这么一个瘦弱全身骨头的孩子,对我有何好处。”
蓝颜看向孩子压倒在身下的半段古琴:“你看到那架琴了吗,那个孩子带着琴一直亡命,对他来讲,这琴很重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孩子身上,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找他。”
无尘沉吟,冷眸深邃的看着有些熟悉的古琴,笑的毛骨悚然,“你说的对,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要救活。”
============十年后分割线========
“无尘留下小苏,就是为了引诱我出现,再一举拿下我们,这样,余家的事,就算彻底结束,而他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被蒙在鼓里的鲜于圣只会一直在等,等到他失去信心为止。”
“尘的原计划是这样,可是,很多事还是会因为各种变故而改变,我们救回苏然不到三天,不巧我被宜王招回宜国,回宜国前,晕迷的苏然有些转醒的迹象,我想探问他与你的关系,对余家被灭知道多少,苏然迷迷糊糊,只说你叫残念,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潜意识,他想帮你隐瞒一些事,但是,起码天真的孩子让尘放下了杀念,他要杀的,只是知道余家被灭的人。”蓝颜笑了下,“也就那次,我帮他取名为苏然,就是希望,他能永远保持天然的纯真。”
残念回头,斜睨不远处小屋内,坐在桌前,两道开心的聊着家常的身影。“后来呢?”
“后来我回到宜国,他们的具体情况,我只能从几个安排在天陌的人那得到消息,说实在,我很吃惊,尘一改之前的冷漠,居然教苏然制琴,甚至收为徒弟,之后,也许他想明白了一些事,就把苏然带入宫中,他自己离开了天陌,到处飘荡,唯一再回天陌,也是几年后,那是他真正认可苏然的时候,他在天陌住了一天,为了逃避鲜于圣,第二天又离开了,那年,他来了宜国,我问他为什么放弃原来的打算,他什么都没有说。直到现在,如果你不出现在他眼前,或许他已经忘记这件事。”
大概弄清当年的事后,残念陡然生疑,一件彻底*他之前所想的事,令他困惑:“明羽那架古琴,不是无尘送给我父亲的?”
蓝颜迟疑,“尘所做的琴,除了那架送给鲜于圣的圣灵外,另一架琴,还没做完就被毁了,之后,只有修琴,没再做过任何一架琴。你父亲的那架琴,我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绝不是尘送的。”
残念想来也对,依蓝颜所言,无尘与他父亲,似乎不是自己原先所猜测那样,是他被明羽误导了,可是,既然明羽与无尘没有关系,他为何要去修理明羽?还骗了小苏,承认是自己做的琴。
………【四十五。传说】………
屋内,苏然对鲜于圣开心的讲述着这些天的幸福时光,鲜于圣就像个悠闲的听众,含笑不语,直到,明亮的龙眼,偶然间飘到苏然手中的竹笛,想到那一曲心心相印的和鸣,不禁惋叹。
“残念是个不可多得的琴师。”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选中的琴师,却要隐居,而一直看着长大的苏然鲜于圣大感世事无常,这会,他回天陌,又将孤老终生。
“皇上,你若是想听残念弹琴,我们每个月初都回一趟天陌,可好。”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皇上是他在那里唯一牵挂的人。
“每个月”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孩子,纤尘不染,一脸的天真,看的鲜于圣有些发酸,闷闷的回道:“好。”转而不敢再看那人,谨防控制好的虚假心情一扫而空。
他起身打量起小屋,普通简单的摆设,没有奢华多余的奢侈品,无心走到案前,若说唐突的物品,就是案上的古琴。他细细的观摩一阵,似乎在哪见过,樟木淡色面,面上是一副百鸟朝凤纹。看似一架完好的琴,对于看惯了琴的他来说,有些瑕疵还是能被发现的。手指触摸了下外缘一道极细小的缝横,他奇道:“这架琴曾经只有一半吗?”
苏然惊愕,蹒跚走来,小心回复每一个字,以免陷漏什么:“它跟我一样,经历了那场大火,琴身被烧毁了一半。”
鲜于圣颔首低垂,“一半吗那是尘帮你整好的?”
“恩。”含糊的回着,战栗的注意着鲜于圣的动静,只求他别再过问琴的事情。
尘会花费时间修复一架半琴?对自己兄弟的了解,他还没到了无知的地步。再入微观察琴身,鲜于圣越看越眼熟,突感吃惊,难道这琴不安的将琴身竖了起来,如果那地方没有被烧毁,或者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琴的背后,一定有字。
苏然满头雾水的看着鲜于圣竖琴的动作,然后仔仔细细的在琴背后,寻找着什么,最后,细查的目光,停留在原先琴身差点被烧毁的地方。苏然顺着鲜于圣的眼光,看到上面,竟然有个刀尖轻轻划在上面的小字‘怀’。苏然暗叫糟糕,这个怀,定是余怀书的意思,他以前也没注意到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