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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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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渣凌乱的俊脸飘过无助,他停下脚步,低首看着睡得很不稳定的人。“伤心吗,你在伤心什么?”

    墨府。

    “鲜于淳,我帮你们送回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铮儿在哪吗?”站在鲜于淳房间内,南棋询问单罗。

    “不急。”稍比南棋矮一个头的单罗拍上他的肩,以免牙齿漏风,语速放慢,“姚姐姐的行踪,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你还想怎么样。”这小鬼出尔反尔吗。

    卷卷不明白的歪着头看着单罗,“小罗,为什么现在不行?”南棋找了很多天,人都变瘦了,作为朋友,还是希望能帮到南棋。

    单罗也不隐瞒,“那个地方,就算我告诉你,你也见不到姚姐姐。”

    “这么古怪?”南棋不信。

    单罗还是有所保留,他们现在是宜国通缉的可疑人物,处境非常危险,能够不引起人的注意当然是最好的。

    “一句话,你要找姚姐姐,必须由我带你进去。”同样,老爹发现他不在,可能不会担心自己儿子遇到不测,不过,以他那性子,自己回去,铁定要尝锁链的滋味。到时候,再见卷卷,比登天还难。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见到铮儿,是他领着他去,还是告诉他自己去找,都不是问题。

    单罗精明的托着下颚,问,“为了保证安全起见,我问你,姚姐姐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另一个朋友的未婚妻。”

    单罗指着他,挑高眉峰,义正言辞:“你撒谎。”

    南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事,他没必要骗他,“我说的是事实。”这次真是被冤了。

    单罗冷笑了下,难道是他在撒谎吗。“姚姐姐已经成亲,怎么还会是你那位朋友的未婚妻,何况,她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你分明就是在说谎,让我怎么放心带你去找她。”

    南棋大受打击的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退后了一步,只听进单罗前半部分的话,后面的话,他早没心思去管了。

    “一个月怎么会”他颤抖的靠在一边的红木桌旁,低着头,扶着桌角,“是我是我扔下她,跑出去,所以才会这样。”有身孕,一个月的身孕,到底是谁玷污了她,自己又该怎么去跟残念交代。

    卷卷似乎看出端倪,他跑上去安抚的拍着南棋,转向单罗:“小罗,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问清楚再做决定。”

    单罗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桌子旁,坐下,“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如果我觉得没有任何疑点,我再考虑要不要带你去见她。”

    “事情的经过”南棋惨淡的笑了下,微微侧头,投向床上醉倒的鲜于淳;眸中太多的过往伤痛,闪不进,退不掉。

    再回首,他故作风轻云淡,大致回答:“一个多月前的某个晚上,我和铮儿同时被人下了春药,那时,我不忍做出伤害铮儿的事,也不想对不起她未婚夫,所以,匆匆去了青楼,也许,我那时已经气糊涂了,气那个给我们下药的人,自作主张,随意篡改命运。我只想着尽快解决*上的痛苦,好去找那个下药的人,问清原因,就这样,把铮儿仍在了房间。等我回来,再也看不到铮儿,也看不到那个人。后来,我开始寻找铮儿,直到有人告诉我,他在宜国看到一位与铮儿相似的姑娘,我才赶来这里。”

    单罗考虑着南棋话中的可靠性,“单听你一人说,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这样吧,等我哪天相信了,再带你去。”

    南棋怔了怔,有所顿悟,他也朝单罗冷笑了下,“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带我去。”如果真想告诉他铮儿的去处,他就不会这样刁难自己。

    单罗搔搔头,“你这么想,那就是你的损失。”要是他的话可信,没有疑点,自己和卷卷的事也落成,他当然会带他去见姚姐姐。

    “哼。”不明白单罗的苦衷,南棋有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他不愿带自己去见铮儿,他可以继续找人,起码他现在十分肯定铮儿是在宜国的。不愿继续在这耗费时间,他朝卷卷客气拜别。

    卷卷心思谨慎,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叮叮的跑到南棋面前,拦住南棋,“你还不能走。”

    这次换来南棋与单罗的不解

    卷卷半是哀求,半强迫的说:”你帮我们把淳淳带回来了,万一他醒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回到家中,他要是问起来,难道硬说是我们去妓院,把他背回来吗。”卷卷眼汪汪的摇着南棋的手,“南棋,你就好人做到底,等淳淳醒了,你再走好吗,否则,卷卷一定会被淳淳责罚的。”

    南棋左右为难,把鲜于淳带回来,已经是给自己的放纵了,说好要忘记这个欺骗他的人,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因为自己的私心,害了一个孩子,他做不到。

    卷卷见南棋动摇了,用力从大眼里挤出两滴珍贵的眼泪,“南棋,好不好吗。”再不行,难道还要逼他大哭才行吗。

    “好,等他醒了,我帮你们承担后果。”最后一次,当着普通人,面对鲜于淳就可以了。

    “好耶。”

    卷卷赶紧回头找下人,为南棋准备客房。

    南棋退出去后,单罗才问卷卷:“你什么要留下他。”胡乱编个带淳大哥回来的理由就可以了,不一定要南棋。

    卷卷抹去脸上的泪痕,杏眼发亮,就像发现宝藏一样,他拉着单罗:“南棋讲的那个给他们下药的人,说不定,就是淳淳哦。”南棋注意淳淳的那一幕,复杂,悲痛,各种掺杂的眼神。他就站在南棋旁边,看的很清楚,就算那个人不是淳淳,他敢保证,他与淳淳是认识的,并且,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

    单罗大概明白卷卷的意思了,看来,下面有事要忙了。

    而躺在床上的鲜于淳,早在南棋出现在红豆房间就清醒了,只是奇怪南棋为什么会找自己,碍于他没有做好相见的心理准备,才假装没有醒来。想不到,自己的逃避,使他听到另一段不知情的后续。

    眼角泪珠悄然划下。

    南棋,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还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铮儿,你此刻一定是恨着我的,是我,害你走上另一条不归路。



………【三十四。约定】………

    南棋客房

    卷卷晃着小腿,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一片切好的雪梨,悠闲的品尝着。

    南棋放下热腾腾的茶杯,对着旁边意有所图的卷卷说:“我说留下就一定留下,你放心吧。”

    “你误会啦,我正觉得烦闷,想跟你聊聊天,没其他的意思。”

    “跟单罗有关?”

    卷卷小身子一板,吞掉手里的雪梨,故作生气道:“除了他还能是谁,居然跟我说,淳淳再不答应我们的亲事,他就娶张家小姐去。”卷卷暗暗吐吐小舌头,千万被给单罗听到这句污蔑他的话。

    南棋傻了傻眼:“你是男的,成亲的话太荒唐了。”

    “有什么荒唐的,喜欢不就是要在一起吗,难道非得卷卷跟天下人说,我是女孩,才被同意吗?”

    这个问题,他有些头疼,怎么他身边的人尽是陷在这种混乱的感情中,他自己的感情都是稀里糊涂的。

    卷卷见南棋比自己还要烦躁,好奇心更甚,表面上一副好心的表情,“南棋,算了。我们说说其他的事。”

    “什么事?”

    “比如,你讲的那段过去啊,不是做朋友的我不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下面才是他找南棋的主题。

    “什么想不通的。”

    “最简单的。”他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说,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给你们下药,难道是你们有仇吗?可是你说你也要问清原因,但是他却走了,不觉得整个事情太巧了吗。”就像安排好的。

    南棋把茶杯咚的放置在桌上,语气不快:“这要问他自己。”

    有文章啊有文章,看来,南棋对那个人有很大的偏见。“那就不说他了,南棋,你觉得我家淳淳怎么样。”换个角度问。

    咯噔,心跳漏跳了一拍,南棋不明白卷卷又怎么把话题光明正大的转到他不想提的人身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狐疑的盯着卷卷。

    卷卷心虚,他打哈哈,“是这样的,一个有家室的人,老往妓院跑,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很没有责任心。把自家的娘子独留空闺,太不厚道了,是不是。”

    作为一个未婚的男子来说,南棋的确未想过鲜于淳妻子的感受,他真是羞愧,居然被一个少年轻轻的道出普及丢妻纵乐的现象,如此一来,鲜于淳的行为,太糟糕了,他如果再以过去三皇子*的生活面对现在的妻子,就算,传闻中的八公主长相奇丑,满足不了他,他可以纳妾,也不用去青楼来羞辱一个堂堂的宜国公主。也难怪,他到现在都未见到八公主,鲜于淳的行为,太伤她的心了。

    “卷卷,看不出,平常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门外,披着皮毛的绛红身影,鬼魅般的出现。

    卷卷抖了一下,淳淳什么时候醒的?

    南棋楞了楞神,没想到鲜于淳会过来,再看卷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惊恐,想到刚才的话,他替卷卷回答:“卷卷说的没错,你这样花天酒地,至八公主何地。”

    鲜于淳邪魅靠近起身想要逃离的卷卷,也不反驳:“你们说的很对。”他伸手一楸,大大方方的在南棋面前,把缩到一旁的卷卷暧昧的捞进怀里,一手轻佻的托着卷卷的小脸,面向自己,佯装苦恼的询问:“卷卷,你想为夫怎么做呢,是天天把你压在床上,还是让你‘痛’的下不了床,才能体现为夫是有多么的‘爱’你吗。”

    不要误会,所谓的压在床上,是指除了吃喝拉撒,全天都被绑在床上,啥事都做不了。那个‘痛’可以想象下,卷卷的小屁股要遭殃了。“

    卷卷干笑:“淳淳,你……你不用管我的,我刚才跟南棋开玩笑,你……你还是去飘红院,那里的姑娘姹紫嫣红,怎么能少了你呢。”

    “相比她们,你才是我的妻子,妻子寂寞,是相公我的失职。”

    卷卷欲哭无泪的转向南棋求救,而南棋很没心没肺的一派悠闲的在喝茶。不会吧,朋友一场,就这么见死不救。

    这不能怪南棋,起初他是非常担心卷卷会不会遭鲜于淳毒手,等他们的对话,越来越深入,他才知道,自己被卷卷耍了。

    想不到,卷卷就是那所谓的‘八公主’,这消息,他要慢慢消化,脑中非常混乱。

    鲜于淳凑近卷卷耳边,发下狠话:“待会再找你算账。”

    卷卷委屈的吸着红鼻子,等鲜于淳放开他了,他才嘀咕一声,“坏淳淳,我这不还是担心你。”然后叮叮的跑开了。

    鲜于淳无奈的扶着额,对屋内喝着茶的人,抱歉的说:“卷卷性子顽劣,给你填麻烦了。”

    南棋给自己切了一壶茶,没有想象中再次面对鲜于淳的烦躁,却是奇异的平静。

    “淳,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鲜于淳走至南棋身边,取走他手里的茶杯,放置一旁,“也许,你不会相信,南府里,很多事我都在隐瞒你,除了我的感情,不会欺骗你。”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红色的玛瑙珠,褐色的流苏,竟是南棋送给他的发簪,“我虽然贵为三皇子,可是,有几个人能相信,这支发簪,却是第一次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今生,第一个,喜欢的人送的。入赘到宜国,我想着你与铮儿在天陌共结连理,何苦自己再徒伤悲,就没敢再戴在头上,可是,又割舍不下你,只好藏在身上。”

    南棋心理一酸,他从没问过淳的想法,所以,很多事,他并不了解他,导致最后,他们互相伤害着彼此。这次,他明白红豆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是他伤了淳。起身,轻轻的搂住鲜于淳,“是我不好。”希望他们发现的还不会太晚。

    鲜于淳半欣喜半激动的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摇着头,然后想到什么,抬头,心疼的拂上男人憔悴的俊脸,“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当初,我只想着在离开前,能够成全你跟铮儿,却不知道,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事到如今,再去埋怨谁的过失也于事无补了,淳。”南棋认真的看着鲜于淳:“我们一定要找到铮儿,要知道她是否过得幸福,是否需要帮忙,一定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至于残念那,再想办法赎罪吧。”

    “残念……”鲜于淳退开南棋的怀里,忧心的坐到一边。铮儿他可以关心,但是残念,要他去赎罪,不就等于把他推给铮儿了吗,他最终做这些不就是为了成全苏然。

    “淳?”

    “南棋,你不是说我还有很多事瞒着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院子内,卷卷弯身,捧起一手未化的雪,揉成一团,对着前面的树枝,不轻不重的丢过去,雪团扒的打碎在树枝上。单罗斜靠着一旁的栏杆,看着外面重复同一个动作的人,实在不知道卷卷在生什么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会不会跟淳大哥有关?

    “单公子。”一位丫鬟走了过来,“驸马有请。”

    淳大哥找他?

    单罗紧锁眉峰,依卷卷的情况,绝不是好事。

    收拾一下心情,单罗随着丫鬟,走去正厅。外面的卷卷回头看了下单罗离开的背影,嘟着小嘴,继续手上的动作。

    正厅内。

    单罗站在厅中,鲜于淳慵懒的坐在上位。

    “要我带你去见姚姐姐?”他以为淳大哥找他,会责备他与卷卷关于妓院的事,没想到却是另一件叫他更难抉择的事。南棋也就算了,怎么连淳大哥也要找姚姐姐,莫不是真被卷卷猜中,他们都是认识的。

    “我说的很清楚,至于你所担心的安全问题,这些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只是去探望一个老朋友,关心一下她最近的情况,其余的,什么都不会做。”

    “那也不成。”单罗一口阻断鲜于淳,现在的关键是,他进去就出不来了。除非……他露出一口缺了门牙的洁白牙齿,转而爽朗的说,“带你们去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鲜于淳慢条斯理的问,他的条件,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了。

    “我要卷卷。”

    白玉芊指无意识的挑了一摞胸前的长发,狭长的凤眼紧紧地盯住下面的人,“单罗,你处事要比卷卷成熟许多,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卷卷除了玩乐,根本不懂感情。”

    一言被击中,单罗颓败的垂下头。这两天的相处,他也看清了许多。自己真心爱着卷卷毋庸置疑,可是卷卷能答应他接受他,多数是因为自己可以陪他玩乐,就像他的生命中多了一个玩伴单罗,而不是一辈子需要相爱的单罗。

    “我可以慢慢使他喜欢上我。”只要相处久了,卷卷就算现在没有那种感情,以后一定会有的。

    鲜于淳思忖了半刻,笑道:“卷卷若注定是你的,老天一定会给你。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请说。”

    鲜于淳站起身,缓慢的走向单罗,“我有个朋友,他为了一段不可能的爱情,等了他喜欢的人十年时间。如果你是真的爱着卷卷,我给你十年时间。十年内,只要卷卷没有爱上任何人,而你,也没有娶妻生子,十年后,我就将卷卷交托给你。”

    十年吗,虽然有些漫长,不过这也未必不行,这些时间,也够他脱离快意堂的生活。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不会反悔。”

    “只要反悔的不是你,绝对没有问题。”

    一朝约定少年痴,白雪晕红腹中剑,是非恩仇难相忘,情断不断理还乱。



………【三十五。行动】………

    宜国前一场的白雪未融尽,夜色的天空中,又开始新一轮的白雪盛宴,纷纷扬扬,为宜国大地披上新的银装。

    铮儿端着一碗热汤,推开房门,房内的男子脸色慌张,看清来人后,吐出一口气,继续对着桌上的烛火,埋首疾书。铮儿一手关上门,阻隔门外的风雪声,莲步至男子身边,将碗放下,无意扫了眼男子写好的字迹,只见尾款两个不可思议的大字。

    “蓝颜?”铮儿细声询问,惊恐的看着黑衣男子,“烈,你难道——”

    男子年轻俊俏的严峻脸色,在跳动的烛火中忽明忽暗。“该是行动的时候了。”折叠好信纸,他起身,“单雄忙于寻找儿子,不会把太多心思花在这里。胡金平……”薄削的唇线往上倾斜,露出不屑,“我那个师父,就一个草包。”

    他转向铮儿,大手柔情的包住她的双手,“待会,你准备下,明日一早,丁叔从暗道先带你离开这。”丁叔是这里米粮的老板,也是他父亲的一位旧友。他们一行人能住在这,全在他的计划中,为的就是这次行动的方便。

    “你怎么办?”铮儿担心的问。

    “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能走,否则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暗道在哪,万不得已,我会视情况而定。对了,”男子从脖子上解下一根红绳,拉出两个小巧悬挂的墨绿锦囊,他撩开铮儿的长发,将红绳系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恋的触摸着红绳下的两个小锦囊,“锦囊内的物件……”他转而严肃的看着铮儿,“铮儿,你千万不能让它们落入任何人的手中,否则,你将会引来杀身之祸,知道吗。如果明天之后,我能找到你,锦囊我会收回,因为,这个东西太危险了。”

    铮儿轻缓的点头,把两个小锦囊放进衣内,所触肌肤,还有男子留在上面的温度。

    男子搂住铮儿,有些不舍:“你会埋怨我吗,从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那件事后。”

    铮儿酸涩的摇了摇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埋怨,已惘然。眼前的男子,没有过错,他只是在街上碰巧遇到被下春药的自己,他所做的,只是为了救她,因为,某天的小巷子里,他遭人暗算,受了伤,自己路过,也救了他一命。事后,铮儿不想再回到南府,也没脸面见残念,若是一死,只怕对不起家中的父母。那时候,男子告诉她,他会承担一切,照顾她。从此,她也就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在一个个江湖人的周围,散布盘子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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