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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无谓的逞能,意气用事只会让你死无全尸!
一条条祖训在脑海里不断地盘旋,我握紧了手里的钢线,没有时间擦一下额头滴落的冷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随着对方张扬的大笑而强烈浮现……
——跑!快点跑!不然……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3 念能力
“哼,卑微的人类,你惹怒我了。”
少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了过来。
现在不是硬对硬的时候,抓紧时间跑路才是关键!只是现在对方占据了巷口的有利位置,想逃脱的话只能越过他了。我不禁有些悔恨,早知道就不选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地方解决了,敌方出乎我意料的威武雄壮啊。
“想跑吗?”少年只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动机,他歪了歪头,张开手臂做伸展运动。逆着小巷透过的微光,我清楚地看见了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擦,这是威胁吧这绝对是威胁吧!
汗浸的手指黏腻地几乎快抓不住钢线,冷风一吹,湿润的手指便被冻得僵硬起来,我不停地弯曲又伸直手指,一路摸索着爬升,直到摸到缀在钢线顶端的刀片上,然后用尽最大的力气握住。
“恩?你不过来吗,那我可要过去了。”少年捏着拳头,神情挑衅,细长的眼睑里写满了轻视。
少年五指成爪直冲我面门而来,我俯低身子,在他的手指快要触及我时猛地抛出钢线画出一个干扰近身的十字,接着屈膝,后脚跟抵着背后的墙壁用力一蹬,以雷霆之势穿过少年防御相对薄弱的左边。
错身而过的刹那,眼角瞥见了少年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
“呵……”低沉的嘲笑似乎就在耳边响起一般,我心里大叫不妙,贴近对方一侧的钢线瞬时脱手而出。
“你就只有这点程度吗?”少年不屑地说着,低沉的嗓音里透露出浓浓的失望。
糟了,怎么抽不动了?
大力的拖拽使我前行的步子一个踉跄,当我意识到是那个少年拉着我的钢线时,我当机立断地丢下右手的钢线,眼睛直盯着巷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黛米,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的身形一僵,控制不住自己侧身向背后望去。
坚硬的拳头重重地吻上了我的肚子,我的胃绞碎了似的剧烈地疼痛起来,酸的、咸的、苦的各种乱七八糟味道直往鼻子上涌,我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口腔里的涎水从嘴里喷溅而出。
少年亲昵地凑到我耳畔低语道:“嘻嘻,找到你的破绽了……”
艰难地打开因剧痛而合上的眼皮,一双笑弯了的金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让我有点回笼的神智又恍惚了起来。
……爱德华。
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呢喃出声,但眼里的这个爱德华确实是笑了起来,只不过是带着恶意嘲讽的笑,连平时被我嫌弃没有男子汉霸气的脸孔也生动地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
不是……他不是爱德华,他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我死命咬住下唇,努力唤回我的神智。
“黛米。我…喜…欢…你…哦~”
“爱德华”凑近了我的脸颊,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瞳孔剧烈收缩,手里的钢线脱手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僵直在原地,觉得我的世界好像崩坏了似的不停地重复那句话……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爱德华”的手覆上我的胳膊,张开的五指异常冰凉。只听清脆的两声“嘎嘣”。 “爱德华”便轻易地拧断了我的胳膊。
保持着双手抓着我胳膊的姿势,任由我身形不稳地在他的臂弯间颤抖。他继续收拢五指捏压我的关节,但两人间的距离又是那么的近,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在拥抱着我一样。
“爱德华”俯视了一会我惨白的脸色,不耐地撇了撇嘴,抬手间,我便像是破烂似的被他远远地甩了出去。
后背狠狠地撞上墙壁,喉咙里的腥咸直冲鼻头,我低垂着头,看着嘴角的一丝红色滴落在前襟的衣服,被黑色的布料吸收,晕染开一个圆圈。
身体无力地滑落到地面,被折断的胳膊以扭曲的角度垂落地面,我背靠在墙壁,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爱德华”。
“你这个混蛋……”嘴唇颤抖得几乎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不许你用他的脸摆出这种表情!!!”
“爱德华”挖了挖耳朵,没听见似的眨了眨眼,疑惑地反问:“哈?你在说什么?我的这张脸难道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吗?”他笑着,快意地笑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笑上似的大笑起来。
身体的调节能力开始发挥作用,我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晰,让我更清楚地看着冒牌的爱德华。
就像是游戏里的角色转换一样奇妙,没有任何征兆的,“爱德华”的身影突然就不见了,袭击我的黑发少年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我是嫉妒的恩维。是你们自己弄不清重要的人而已,这个可不怪我。”
他无辜地耸了耸肩。
少年弯腰拾起我掉落地上的钢线,再次抬头时重新切换成爱德华的形象。
我倒在了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跨坐在我肚皮上的“爱德华”提起拳头一拳一拳朝我的肚子、脸上招呼。身体很疼,在惨叫着呻/吟;“爱德华”的拳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能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
痛……可是我习惯了这种疼痛。
我咬紧牙关,不肯让一丝呻吟漏出牙缝。
似乎我觉得还不够,他站起身,不满意地左看右看,然后抬起脚踩上了我的肚皮。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又沿着肋骨一根根践踏过去,最后又用脚背拍了拍我的脸,踩上了我的额头。
在单方面的殴打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冒牌“爱德华”从肉搏中抬起头颅,似有所觉地看了看巷口。
他不悦地挑起了眉毛:“哦?他们来了。”
大有不再接着玩下去的意思,冒牌爱德华两手拉着钢线,拉紧绷成笔直的一条直线,然后平行地送到我的喉咙口。
尖利的钢线横向扎进了喉咙,我第一次知道了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临死时的滋味。
“再、见。”那双金色的眼眸就这么看着我说道。
喉管撕裂的脆响在脑意识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大得仿佛是听见了气球被戳破的刺耳声响。
四肢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视网膜上只能看见无穷的血色。我佝偻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我不想死啊。
眼皮好重啊……可是不能闭上眼睛,闭上了就永远也睁不开了。
我撑开眼皮,费劲地吞吐空气,把牙齿咬的咯吱响。
我、绝对不要死啊啊啊啊!!!
失散的气流突然静止了下来,然后下一瞬便强势盘旋着钻入体内,从皮肤上的每个毛孔渗透进去,直达血液,在筋脉网络上穿梭不息。
“这是什么?!”丢掉沾满了血液的钢线,名叫恩维的少年惊讶地看着我,划拉钢线的力度因突然爆发的气流而减弱。一束强劲的气流迎面扑来,恩维抬手挡在脸前,一连往后跳跃了好几步方停下。
我感觉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了……气流钻得我的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但却是说不出的通畅。体内好像在合成什么物质,这种物质如同一股暖流流经全身,最后停留在手指间。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指头流了出来,十个指头的知觉都回暖了。
恩维惊疑不定地看着周遭的气流,又皱着眉头看了看巷子口。他揉了揉脸,神情更加不耐,低声嘀咕了一句麻烦,他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巷子里,如同来时一般无处可寻。
捆住我的钢线在气流的席卷下被粗暴地弹开,我的十根手指如同拧了的麻花一样抽搐起来。我把手指紧贴地面缓解骨骼错位的灼热,但在忍耐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叫出声来。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爱德华和阿尔一路交谈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又睁开,注视着手指上抽出的十根纤细的淡蓝色丝线。
——这是念能力吧。看这丝线似乎和猎人里玛奇的念线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抚上脖颈处的裂口,把念线牵引至伤口处,然后颤抖着拉动手指,把念线穿入皮肤。
废掉的胳膊在移动的过程中不时使力不济,有好几次都使唤不动。我喘着粗气,咬牙穿缝着念线,直至把伤口从头缝合到尾,才肯松懈地松一口气。
有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响起,但我的视野开始模糊,捕捉不到任何画面。脑袋重重地磕到地面,我的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
——要是我没死成的话肯定要找那个叫恩维的混蛋算账!
脑海里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在扎根发芽,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在一个温暖的拥抱里沉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09版的恩维会变身蜥蜴,这个很影响形象的……不过03版的恩维没说会变,所以这里的恩维的能力就是会模拟样貌以及攻击力数值高一点而已。
☆、chapter34 暧昧
“唔……”我呻吟着睁开了眼睛,瞳孔因突遇强光而不适地收缩,我眯了眯眼,把被刺激出的泪水挤出眼眶。
“黛米桑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哥哥……”阿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转动脑袋对着他,却只能看到一角银色的色块离我远去。
我的大脑空了好几秒,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在我疲惫地合上眼皮时,门口传来的巨大的摔门声把我刚刚滋长的睡虫驱散得一干二净。
爱德华首当其冲地奔到我面前,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黛米你醒了!”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道:“这么大的声响,是死人也被你吵醒了。”声音沙哑得快认不出这是我了。
爱德华默了,低低地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还好吧?”看见我有想起身的冲动,爱德华连忙伸出手扶着我的肩膀。
胳膊的疼痛被激发了似的在他碰到我时发作,我忍住了疼痛,却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你你你没事吧……阿尔你快去叫医生!”爱德华一脸惶然,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尔领命,嗖地冲出门外,边跑边大声喊着:“医生!快来啊!黛米她不行了!”
“……”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我眼角抽搐地目送阿尔远去,激动地咳嗽了好几声。喉管里的血气上涌,嘴巴里都是血沫的味道,每咳嗽一声,喉咙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爱德华的脸色顿时苍白了:“黛米你的喉咙在流血……”
“唔咳咳咳咳。”我好几次想抬起手臂摸一摸伤口都不能成功,只能放任喉咙处的疼痛更甚。无法确认当时我强打着精神缝合的伤口的状况,不过从喉咙那块纱布的触感来看,伤势应该是有被处理过的,这样我放心了……
爱德华还在一旁紧张地看看我,又看看门口。我的全身都像是被车碾过似的,没有一处不痛的,我看着爱德华扶住我的双手,便顺势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额头抵着的皮肤紧绷绷的,我知道爱德华肯定是僵硬成石像,行动不能了。不过,我不想解释什么……我只想这样静静地靠着就好。
……虽然某个人用爱德华的皮把我揍了一顿,但我也不能对他有隔阂对不对,所以说我最多只是迁怒啊什么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爱德华我能揍你一顿么?”心里这么想着,我一张口就说了,因为情绪比较激动还把嗓子给扯痛了,最后一个尾音给颤得绕了三个弯。
爱德华瞬间斯巴达了,额头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个个浮现。
“先把伤给我养好,揍我这种事情你伤好后再说,不过你别指望我乖乖地挨揍不还手。”
我勾起嘴角,脸上的表情轻松了很多。
这才是爱德华啊,豆丁就应该软弱好欺才对,就算他偶尔会炸毛,也可以顺毛摸。才不会是那个趾高气扬的伪爱德华……把我打得无还手之力。
脑海里很快的闪过一幕画面,我怔了怔,艰难地抬头看爱德华。
如果当初我没有在那一瞬间怔愣的话,或许我不会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我苦笑着,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反应。真的就像是傻了一样。至于我这样举动的答案,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若不是被旁人点醒的话也许我就会这么略过去,把这当做和他平时的普通相处吧。
我一直被一种感情困扰着,每当靠近他时会憎恶,就像是相反的两个磁极,靠的太近会排斥。当初自己自定义的厌恶让我面对他时像是面对着太阳,不敢再进一步,害怕被自己内心的疯狂所毁灭,害怕被灼伤,害怕我伤害他的同时又被他所伤害。
我被强塞进某些情感,遇到令我熟悉的事和物时就会触发条件,跳出来折磨我一番,然后又把一堆的问题丢给我,让我自己去苦恼。
但这些负面的情绪毕竟只是影响,现在的我还可以控制,只是我一直害怕着有一天又触发了什么,然后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做了什么令我后悔莫及的事情。
“爱德华……”我抵着他的肩窝,轻声呢喃,把头埋得更深。
音量很低,但爱德华还是听到了,他问道:“你喊我?”
我顿住了没有说话,然后不明意味地提起一件事情:“我差点死了。”
爱德华沉默地闭上眼睛,低着头,僵硬地抬了抬手臂把手掌按在我的头上,轻抚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我在这里。”
我动了动重如铅铁的手臂,却无法抬起,现在的我算是个废人,连想要拥有一个拥抱都是奢望。
我可以做到的只有把我的头埋着,深深地埋着,不去想那些让我烦心的谜题,不去祈求任何我得不到的回应。把脸深埋在布料里,我不想让爱德华看见我的表情,无论是那种。
无论那些好的或是坏的表情,都会让我和他不知所措。
这样就好……一直到分开的那一天就好。
我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咬着嘴唇呜咽。
“黛米你是不是很痛啊?怎么一直在抖……”
“没事……我是想揍你想得发狂而已。”
“……”
……奇怪我这样讲话好像伤害了爱德华少年脆弱的心灵,算了我还是不说话了,一说话就得黄。
爱德华在隐忍地抖着手,我看不见似的移开眼。
……抱歉我只是条件反射,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恩,喉咙好疼,还是不说话了。
等到阿尔嗷呜一嗓子叫来医生,我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是很疼了。穿着白大衣的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没查出有什么问题,当然断胳膊断肋骨断喉咙身上大小淤青划伤什么的不算在内。
我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神经每叫一次疼痛,我对那个叫恩维的少年的滔天恨意就更深一重。
恩维是吧?我记住你了,等我把念能力练好了,我绝对要找你单挑一百遍啊一百遍!
女子报仇,十年未晚,我决定要报复一个人必须从现在做起。
但梦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我的两条胳膊打上了石膏以后连抬都太不起来。生生扼制了我对自身念能力的探究。
没法弄个水杯做念能力测试的水见式,我又不能开口对爱德华说我这样做的原因,结果就是把我的一腔热情憋得都发紫了。
之后连续一个星期内,我都只能在床上挺尸,除了看了很久天花板差点看出白内障以外,还有一件事是最让我揪心的。
胳膊碎了,别指望我能动手拿刀叉了,所以喂饭的任务只能交给爱德华兄弟俩。
所以每次一到饭点,爱德华捧着碗舀出一汤匙,然后别扭地冲我喊“啊~”的时候我就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啊~你快吃啊。”爱德华把汤匙递到我嘴巴前,我看了足足十秒,果断扭头。
“……你丫的,我都说了我不吃萝卜,你故意的,你存心报复,你……”
爱德华眼皮一跳,故作正经地说道:“哪有,是你多心了,萝卜对身体很补了,还可以治疗夜盲症,快吃了吧。”
……算了,等我复原了爱德华你给我等着。
吃饭的事忍一忍也就过去,最不能让我忍受的还是……上厕所。
爱德华:“你好了没啊?”
我:“……”
爱德华音量拔高两个台阶:“你快点啊,我要去睡觉了,哈欠~”
我:“……”
擦,上厕所催促人,这么不人道的事情,在解决生理问题的我怎么好意思回答嗷嗷嗷!
难熬的一周终于过去了,初步恢复行动能力的我被爱德华兄弟架着前往火车站,爬雪山过草地终于在火车站买到票坐上了位置。
清风扑面而来,我笔直地坐在座位上,姿势标准地和学堂里的学生有一拼,还是加强版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动的那种。
我很赞成爱德华兄弟没有停留下来而是带着我继续旅行,但我觉得,自己行动不便还是我的一块硬伤。
火车一路车震地行驶向远方。
——哐当。我的脸颊贴着桌面,身子四十五度角半倾侧。
“那个……爱德华。”
“那个……搭把手,起不动了。”
“再来一次就把你丢出火车窗外啊啊啊!”
“……我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黛米通窍了……
☆、Chapter 35 伪爱德华兄弟(1)
一声刺耳的鸣笛声后,伴随着喷涌上天空的浓烈黑烟,一路颠簸而行的火车终于缓缓地驶入了站台。
手指抽搐了两下,行李箱的把柄从指缝间脱手而出,眼看着就要砸在地面上。
旁侧伸出的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险些落地的行李箱,顺着手上的白色手套往上望去,我看到了少年瞳孔里因逆光而流动的金色光辉。
“啧,伤还没好就不要随便乱动啊。反正再多一个箱子我也提得动,你用不着太感激我。”
爱德华说着,把我的行李箱背在背上,空出的一只手递到了我的鼻子下。
“快点啦!”
指尖一阵轻颤,我没有过多犹豫地便把握成拳头的手覆在爱德华的掌心里,再慢慢张开,扣住他的手掌。
毫无间隙地契合。
我张了张嘴,被念线缝合得完好如初的喉咙并未因吞咽口水的这个动作而疼痛。我的另一只手握紧了松开,又握紧了又松开,最后还是徒劳地放松了下来。
一路顶着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