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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直接下毒杀了水夕蓝一行岂不是更好?”
“说你蠢你还真蠢!”为首之人不耐烦道,“且不说这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凭水夕蓝自小研制各种药物,尝尽各种百草,体质只怕早已百毒不侵,常理性药物对她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唯有水族秘制的紫金散一类药物才可以。水如风与四喜公公更加不能死在她面前,否则,我们不但会功亏一篑,更会有性命之忧。”
“小的明白了!”
夕蓝屋中,瘦子转身正要离开。
忽然,他迈出的脚下踏上一块略微松塌的地板,他脑子灵光一闪,迅速蹲下身轻敲地板,开始抓紧时间仔细查看。
……
胖矮二人早已回到房中,却不见瘦子回来,为首之人蹙眉问道:“老三呢?”
不会发生什么变故吧?
二人很迷茫地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为首之人起身,大步走向门口:“我去看看!”
说着,伸手去开门。
门刚打开,就见瘦子急匆匆地迎面闯入房内,脸上分明挂着兴奋,手中捧着一个带锁的小锦盒。
为首之人连忙关上门,蹙眉看着他。
“老大,你看!”
瘦子邀功似的将手中的锦盒送到为首之人手中。
为首之人捧起锦盒,睨一眼上面复杂的锁扣,邪笑起来:“这东西难不倒老子!”
说罢,其他人迅速递上一根铁丝,他伸手接过,不一会儿便撬开了锦盒的锁扣。
原来,他竟是撬锁的一把好手。
五人眸泛期待,均扫向锦盒内,想要一探究竟。
不料,盒内却是空无一物,盒壁上只刻有几个复杂难懂的图案,似是文字却又不像文字,五人迷惑不解地相视摇头。
其中一人泄气道:“咳,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竟然藏的如此隐秘,原来什么都没有,白高兴一场。”
“唉,是啊,亏我还在那里折腾半天才费力地将它拿了出来,没想到居然是个空盒。”找到锦盒的那名瘦子同样垂头丧气。
几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丧气话。
为首之人拧眉,仔细揣摩盒壁上的图案,沉声道:“也未必,既然水夕蓝将这锦盒隐藏的如此隐秘,这锦盒又看似年代久远,图案又如此特别,并非我族类所能通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怕唯有水夕蓝才能解开它。”
“老大,那我们怎么处置这锦盒?”
为首之人将锦盒扣上,带上锁扣,交给那名瘦子,吩咐道:“老三,你将这锦盒送回未央城,交与司马相爷,并把这里的事情同相爷一一细说。水夕蓝等人诡计多端,为防有变,你现在就走。”
“可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一旦被相爷知晓,只怕我们都会有性命之忧啊,老大。”瘦子犹豫起来。
为首之人眯眼,目光转向锦盒:“无妨!除去他的心腹大患,相爷是不会杀了我们的。”
“小弟明白了,我这就前往帝都。”瘦子点头抱拳,收拾好锦盒,装入包袱,转身离开。
其中一名杀手提醒道:“老大。若此物唯有水夕蓝才能解开,那我们杀了她岂不是可惜?”
“是啊,老大。”另外一人出声附和,又建议道,“不妨,我们私下将它留着。”
“是啊,是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其他两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为首之人猛地一拍桌子,抬手指着他们三人,气恼道:“你们三个总是如此不中用,做事长点脑子行不行。那锦盒复杂难解,若是以你我之力便能解开,我们早就在江湖中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了,又何必在这里去为他人效命。”
其中一人忙递上一杯香茶,一副卑恭的态度:“老大消消气,兄弟们这也是最近劳累,思虑不周,才会出此下策。”
“是啊,是啊,老大消消气……”余二人忙附和。
为首之人冷哼,拿起同伴敬过来的茶细细品着。
“那眼下,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吗?老大。”余三人又问道。
“不!改变计划!”为首之人闲悠地品着茶,笑容凛冽,“暂且先留下水夕蓝一条性命,待她武功废掉,便带回未央城交由司马相爷处置。其他人,一律杀无赦!如此一来,我等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至于皇后娘娘那边,想必相爷会替我们做主。难道你们不想跟着相爷一起干?而是听从皇后那等妇人之见?”
余下三人相视一眼,随即心底一片明了,异口同声抱拳道:“老大英明!”
离间计3
与此同时,青莲茶馆。
茶馆老板娘提着一壶香茶出现在楼上,扭动着婀娜多姿的玲珑身躯,踏着徐徐莲步行至紫衣男子与玄袍男子眼前,为他二人各斟一杯香茶,檀口轻启,声音宛如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几位客官,深夜了,我们这小店也是时辰该打烊了,二位若是住店的话,就请饮完此茶,移驾对面福来客栈吧,那里有上等的客房,定会让二位住的舒适。”
玄袍男子上下打量一番近在眼前美丽年轻的老板娘,眸子停顿在她微低的金色抹胸前,暗暗吞了吞口水:“今夜月色极好,来往人也不断,老板娘倒是好生急着打烊,我等本还想留此多多品味一番老板娘芳香四溢的好茶……”
说着,一只大手伸出,轻轻搭在了老板娘的纤纤玉手上,手指轻轻摩挲,眸色透着贪婪。
自他们几人进入这家茶楼开始,老板娘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凹凸有致的身段就深深吸引住了他们众人。
他们一行本就觉着,水夕蓝在邯都城并不会有什么大的举动,因此,心下戒备便松懈了些,借着机会,想要在此逍遥快活一番。
瞧着月光,这会已快过子时,老板娘会催促打烊也十分符合常理,便没有对她产生什么怀疑。
老板娘看着拉住自己猥琐的大手,眼睑微动,一丝狡黠快速隐过眼底。
似是想要闪躲玄袍男子一般,她微微一偏身,却不慎崴了玉足,整个身躯一下子便跌入玄袍男子健硕的怀中。
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她红了一张娇美动人的小脸,赶忙要起身赔礼。
软玉温香抱满怀,玄袍男子哪里舍得再松开,便趁机牢牢勾住她纤细的柳腰,对着她包裹丰满的抹胸处深吸一口气,赞叹出声:“嗯,茶香,人更香!老板娘真是好生会保养!肌肤若雪,弹指即破。”
紫衣男子与众同伴均露出奸滑的笑意……
他们从一开始踏入茶馆便看出这老板娘风搔多情,水性杨花。现在这幅楚楚可怜娇羞的模样,倒是更加迷了人的心魄。
低眼瞧着放置在自己腰间猥琐的大手,老板娘也不再矫情,妩媚展颜,抬起双臂肆意勾住玄袍男子的脖颈,眼波流转:“官人可要吓坏奴家了!”
“岂会,岂会,大爷心疼你还来不及……”玄袍男子得逞大笑,抬手勾起她玲珑精致的下巴,“那小娘子还急着催促我们离开吗?”
“你坏!”老板娘娇嗔一声,故意撒娇似的推搡玄袍男子一把。
玄袍男子笑的更加得意,随后便打横一把抱起老板娘,起身向不远处的一间内房走去。
老板娘低垂着脑袋贴在他胸膛前,手指轻轻抚摸玄袍男子的心口处,似是挑逗一般,惹的玄袍男子呼吸颓然加重,咬牙切齿加重手中的力道:“你这迷惑人的小妖精!”
老板娘低低浅笑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令他更加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
而他此刻却不知,在他看不见怀中人儿的蓝色瞳孔中,已然一片杀意凛然。
福来客栈……
夕蓝,水如风,四喜三人房间。
三名昏迷的守卫缓缓睁开眼睛,方才屋内发生的一切他们已然全部收入耳中。
方才他们就是假意昏迷,想要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微微一动内力,发现全身瘫软无力,内力像被抽空一样,扭头看向青烟徐徐的熏香炉,三人忙走过去将它熄灭,眉头不由都蹙了起来。
原来,他们竟然使用了紫金香,想要先废掉王爷一行三人的武功,再行下杀手。
抬手掏出衣袖下一块雕刻方方正正的白玉,上面特殊的绿色纹理传达给他们某种隐秘的信息。
他三人皆接到了同一个命令。
闻风不动,静观其变!
可是,这家客栈掌柜到底是何来头,竟然拥有皇室影卫头领才有的传达消息的皇室印鉴。
他,意图何在?
莫非……
正思索着,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三人立刻提高了警惕……
三人各自所处的房间内室中,床板缓缓翻动,由下面探出一条修长的人影来。
来人快步走到守卫面前,递出一颗丹药,拿出象征影卫身份的令牌,低声解释道:“我等受郡王爷差谴,与三位配合行事。快将此药服下,这是紫金香的解药。先离开这里,我们再做解释。”
三名守卫顿时恍悟,赶紧接过丹药服下,随后便各自随着各屋的来人从暗道中快步离开。
……
老三从客栈离开之后……
玄袍男子正抱着茶馆老板娘向内室大步走去。
这时,身后的一名随从忽然沉声喊住他:“头,那五人有动静,有一人离开了客栈,行色匆匆,手里还带着包袱,似要远行。”
闻言,玄袍男子猛然顿住脚步,不耐烦地回头望一眼福来客栈的方向,顺手放下老板娘,已然失了快活的兴致,不再理会于她,快步行至紫衣男子面前,冷声吩咐:“你们几个,马上去追,别让他给我跑了。剩下的,随我一同潜入客栈,若是有必要,对他们立即杀无赦。决不能让他们趁机坏了相爷交付于我们的大事。”
“是!”几人拱手得令,迅速消失在楼上。
”那奴家就先告退了!”
老板娘怯生生似的退下。
玄袍男子没有理会,只是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
老三一路行色匆忙骑着快马向邯都城郊外驰骋,紧抓手中的包袱,时不时向身后警惕性地望一眼,额上渐渐溢出些许汗珠。
身后不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该不会是冲他而来的吧。
不妙……
邯都城十字街某客栈。
几名身姿魁梧的男子立在房间阳台处,身上皆着统一的黑色劲装,望着楼下骑马奔去郊外方向的紫衣男子,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唯有杀气纵横。
“追!”
一声令下,黑影迅速消失不见。
同此情景类似,十字街另一家客栈中,几名身姿健硕的黑衣男子暗暗观察这邯都城微动的一切,眼中亦透露着骇人的杀气。
抬眼瞧见蓦然飞跃在街头的黑色身影,为首之同样一声令下。
“追!”
福来客栈……
三名守卫服了解药,在暗室中自我调息一番,顿感气血舒畅,内力也渐渐恢复。
“多谢诸位!”
三人起身抱拳言谢。
为首之人是客栈掌柜,他回以抱拳:“我们同为皇室效力,此事不足挂齿,三位暂时就先在此调息养伤,待事已办成,三位再行现身吧。”
三人默契地眼神交汇,没有多问,颇为配合,拱手道:“我等静候佳音!”
不时,二楼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掌柜冷冷一笑:“好戏马上开始了!”
月色薄凉,皎洁如脂,透着浓浓的杀气。
离间计4
二楼某房此刻已经打斗成一片。
四名杀手此刻已然身处险境,身上添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
玄袍男子心底不明,为何他们刚一踏入房间,这四人不问明来意便与他们缠斗起来,而且如此拼命,这是已经识破他们的来意了吗?
他手执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剑,看着为首之人冷笑道:“相爷养你们这群废物就是为了破坏他的大计划吗?很好,今日就让我等为相爷除去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听罢,为首之人仰首大笑,眸底一片决然与嘲讽:“相爷养你们又有何用,做事向来不用脑子,跟踪水夕蓝一路,居然连个线索都找不出。我等才要替相爷除掉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玄袍男子眯眼,眸底染上一层厉色:“这么说,你们当真得到了什么东西,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更不能活了。对了,还有你们家出走的老三,想必,此刻已经被我的下属截住,是生是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为首之人抿唇,狡黠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用本事来拿,杀了我们,取走东西。”
玄袍男子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东西在老三手里。”
“那你大可靠本事来查证,他手里的东西未必不是我故意设计的一个幌子。”为首之人故意吊他的胃口,“我们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想夺东西邀功?如意算盘打的实在不怎么样。”
言罢,四名杀手猝然感到身体一阵气血上涌,双眸赤红,圆目怒睁,周身杀气聚拢更甚,仿佛汇集了自身所有的内力,发了狠似的挥舞着杀气暴增的长剑向玄袍男子等人刺去,剑剑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利刃毫不含糊直要取走他人性命。
玄袍男子等人被忽然聚起的强大内力震的下意识退后几步,委实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在最后关头拼起命来,而且,他们此时的身手表现的丝毫不比他们差。
怎会突然内力大增……
殊死搏斗吗?
若夺不回东西,这些小人只会得志猖狂,不能留下他们,绝不能……
双方又缠斗片刻,玄袍男子身上终于挂了彩,左臂被利剑刺中,伤口极深,血流不止,几乎抬不起来。
他眼看着双方拼的你死我活,丝毫不为彼此留下活路。无奈之下便只好缓了声音,出言相劝道:“你四人快些放下武器,随我一同去向相爷请罪,何必如此拼命,伤了彼此的身家性命,我们同为司马家族效命,实在不该如此自相残杀。”
为首之人瞪着嗜血般的双眸怒吼:“老子就是要杀了你们,谁让你们要挡我们的财路。只要杀了你们,我们同样可以为相爷效力。”
“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能杀得了我们吗?”玄袍男子没想到四名杀手如此顽固,左臂刺骨的疼痛令他蹙紧眉头。双方僵持不下,几近两败俱伤。
“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就有本事杀我们吗?”为首之人又挥舞出一剑,厉声反问,再次狂妄不羁地大笑,双眸此刻已被红线布满,呈现血红色。
“你们到底得到了什么?居然敢如此猖狂。”玄袍男子疲惫地大喝,盯着他奇怪的红色双眸,“再如此搏斗下去,你们必定内力耗尽而亡。不如我们一起将东西献于相爷,也好一起为以后博条财路。”
“别跟老子玩花样,你们的作风别以为老子不清楚,老子凭什么要相信你,兄弟们,给我杀……”
又是一轮致命的攻击,玄袍男子连同手下,连翻抵挡下来,已然疲惫不堪,四名杀手虽然同样受了重伤,杀气却丝毫不减,凛然骇人。
玄袍男子拧眉,他们到底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东西到底在谁手上……
看目前的阵势,再这样耗下去,不仅得不到东西,反而会丢掉性命……
本该走为上策,但是,他们被死死缠住,根本分不开身,一个不留神,便会丢了性命……
客栈某屋中,掌柜与小二以及那名闯入客栈的妇人冷耳旁听这一切。
妇人浅浅一笑:“少主这噬心散当真厉害无比,叫这些人失了心底的分寸,一心一意只知道除掉眼前阻碍他们的人。如此一来,我们只管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掌柜颔首,掂了掂手中的黄色锦囊:“中了噬心散的人,只要动用内力,毒即刻就会遍布全身,从而内力渐渐暴增。中蛊之人只会被迷惑心智,听从内心最原始的安排。这也是他们贪念太深所致。少主就是看准了他们的贪念才将这东西交与你我,略施小计,方可成事。”
“那我们何时收拾残局?”
“很快了……”掌柜阴森森地笑着。
“你这样笑起来真可怕!”妇人笑着打趣。
与此同时,邯都城郊外某处树林。
老三与紫衣男子舍命搏斗,最后落的无声无息,满身伤痕累累,倒地而亡,死前怒目圆睁,眸底映着骇人的红色,死不瞑目。而包袱内的锦盒已然被紫衣男子夺走。
紫衣男子抬手擦掉唇角的血渍,对着老三的尸首破口大骂:“妈的,居然如此拼命保护这个东西,连老子的人都敢伤。”
正要打开锦盒一探究竟,蓦地感到身后一阵强烈的杀气传来,下意识闪身一躲,几枚银色飞镖瞬间与他擦身而过,身旁的一名同伴躲闪不及,不幸中镖而亡。
紫衣男子赤了眸子,冥感四周突然布满了杀气,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包围。
他心底颇为慌张,这么多人,只怕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抵挡的。
可是,不博的话只有一个“死”字。
他聚起内力,厉声大喝道:“来者何人,意欲何为?还不快快现身?”
逼他们现身总比暗斗少那么一丝危险。
“目的与你们一样!你手中的锦盒!”
一道冷冽的嗓音传入耳中,黑暗的丛林中缓缓走出七名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眸色黑的发亮,瞳光杀意凛然。
“不止有你们吧?阁下难道还不现身?”紫衣男子同身旁的几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