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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出去送送二弟,你在这儿自己好生呆着,不许乱跑,等朕回来。”离漾的语气透着不容置喙。
念清歌乖巧的应着:“知道了,皇上,臣妾哪儿也不去。”
离漾看她如此温顺也就放心了,三人同行朝玄朝殿的方向走去,离漾如白玉的高鼻梁折射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侧过脸,龙眸深凝:“从今日起,有关于朝廷,百里芷的事情谁也而不许透露给婉昭仪。”
德公公一拂身子:“是,皇上。”
离云鹤附和着点点头,他愈发的能感觉到念清歌在他心里的地位愈来愈重了,只是他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从方才在玄鸣殿里念清歌那失常的表现来看,离云鹤总觉得念清歌和离辰逸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
碎花散漫。
玄朝殿门口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大臣们,想来都是为了百里芷的事情而来的,放眼望去,为首的正是百里芷的父亲,跟在他身后的不是和他平时要好的大臣就是百里家族的人。
见状。
离漾英挺的剑眉微锁,五官分明而深邃阴沉,凉薄的唇角紧抿着,那是隐忍的弧度,发髻上熠熠生辉的龙冠将他狂傲冷然的气质挥发的更甚,只是那么一眼,就足以被他那天地间的王者之气所震撼住。
百里芷的父亲见离漾龙步款款而来,弯着老腰,老泪纵横的跪在离漾面前:“微臣参见皇上!”
离漾这才细细的看到他,他一袭朝服,只是腰封上束着白色丧带,离漾知道他是特意来提醒自己的。
“皇上啊,请皇上替小女报仇啊!”他说话虽然是凄声哀哀,但是言语之间却透露着强制和强硬。
离漾脸色一沉:“什么事情不能在朝廷上说,非要下了朝来宫中找朕,你是故意给朕难堪的?”
“微臣不敢。”他双手抱拳:“微臣希望皇上能够理解微臣痛失爱女之心,交出那个杀害爱女的人已解微臣心头之恨!”
听及。
离漾脸色骤变,龙眸阴冷,声音如冰天雪地的寒窖:“现在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况且这件事朕会处理,什么时候后宫的事轮的到百里家来做主了!”
他的话一字字早已敲打的够明白了,可是百里芷的父亲红着眼睛不依不饶,双手抱拳,一侧头:“皇上,百里芷是朕的女儿,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自然也是朝廷的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就是那念清歌杀害的微臣的女儿。”他的口气笃定,丧心病狂的态度让离漾捏紧了拳头。
“朕。。。。。。”离漾落地有声:“是绝对不会交出婉昭仪的,你若现在离开朕可以看在你痛失爱女的份上不追究你!”
谁知百里芷的父亲油盐不进,他定定的看着离漾,眼底是那不尊重和违抗,他声音冷硬,语气蛮横:“皇上,若是不交出那个念清歌,那,朝廷也是容不下这件事的!”
说罢。
一个眼色渡过去,跟在百里芷父亲身后的一群大臣纷纷拂袖而跪,声音响亮:“请皇上交出婉昭仪,还贵妃娘娘一个公道!”
“放肆!”离漾愤怒道。
离云鹤见状将手放在剑上迅速的站在离漾面前保护着他,望着下面跪着的这一群群披着羊皮的乱臣贼子真想杀了他们。
离漾递给离云鹤一个眼色,告诉他稍安勿躁。
“这件事朕自有打算!”离漾声音如珠盘,温怒显而易见。
但是那些大臣们不依不饶的,一遍遍的呐喊着让离漾交出念清歌来。
恰时。
空气中传来一道若空谷幽兰的不卑不亢的声音:“等一下!”
众人纷纷回眸。
惊愕之色挂在面容上,来人正是念清歌。
她一袭白色若仙的鲛纱长裙,里面裹着滚花边儿的淡粉色裹胸,轻纱曼拢,腰身玲珑,宽大如荷花的裙摆上刺绣着漂亮的小蝴蝶,那些蝴蝶随着念清歌的碎步恍若真实的一样,将要展翅欲飞。
她雪白的皮肤泛着水晶的光芒,红唇如丹,提起裙摆飞快的朝离漾飞来,在那一刻,离漾的心早已腾上汗血宝马‘哒哒’的朝念清歌的心里飞去,眼眸里全是念清歌那焦灼的模样,她这一路跑来,目不转睛的凝着离漾。
二人四目相对,一抹浅浅的温暖的笑意递给离漾。
那抹笑容是最无声的力量。
怀里一股馨香的清风飘过来,念清歌早已来到离漾面前,离漾面容紧绷推着念清歌:“婉儿,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他一边推着她一边说道。
念清歌的小手捏在离漾的手掌上,手心的温热让离漾心里一紧,抬眸望向她,念清歌清澈的眸子如一汪泉水,只是那么一眼,离漾只觉得她就将他心中的阴霾全部洗净。
“皇上。。。。。。”念清歌声音清清,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相信臣妾。”
骤然。
身后那乌压压的声音如龙卷风似的狂吹过来:“你是谁?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害死百里贵妃的念清歌。”
那轩然大波的声音让离漾的心一紧,他害怕无法保护好念清歌。
这个倔强的小东西,竟然敢不听他的话就这么来了。
“相信臣妾。”念清歌再次重复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轻轻推开离漾,念清歌如一株迎雪而开,迎雪而傲的冰凌花,面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大臣们,念清歌丝毫不畏惧,身上所散发的真的是念洪武将军那种威风凛然之气。
迎风而站,微风丝丝飘过念清歌的脸颊,白裙掀起那地上的细小尘土,她声音清澈沉稳:“我是念清歌!但是百里贵妃不是我杀的!”
百里芷的父亲一见到念清歌眼底划过汹涌的恨意,恨不得将念清歌杀了,他咬牙切齿:“你这个溅。人!杀了老夫的女儿还敢不承认!今日老夫就要替老夫的女儿报仇。”
离漾的心悬在空中才想上前阻拦,离云鹤适时的拽住了离漾,悄悄的在他耳边说:“她可以的。”
面对他的污言秽语,念清歌没有暴怒,望着他那老歼巨猾的面容,淡淡道:“我只当做你是在气头上,不过,我敢说你不能杀我!”
张狂的话语让众人大跌眼镜,一个个瞠目结舌的望着念清歌。
“你——你——说什么?你以为老夫不敢么?”百里芷的父亲气的浑身哆嗦,手一下子将剑拔了出来,刀光剑影露在空气中。
离漾怒火中烧:“放肆!谁允许你在进后宫带兵器的!”
念清歌淡漠不语,望着青筋凸起的他,如葱玉段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他拔出的剑,锋利的剑刃迅速的划伤了念清歌的指腹,鲜血涌了出来,离漾心疼的不行,急急唤道:“婉儿。。。。。。”
“容我和你说几句话,这些话很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无法知道的。”念清歌任由那红色的鲜血流在他的剑刃上,声音不卑不亢,勇敢极了:“若是说完这些话你还是想杀了我,想让我一命换一命,那么好。。。。。。”
说到这儿,念清歌目光清清的望了一眼她鲜红的鲜血:“我就用我的鲜血来洗刷你心中的仇恨!但是,不管怎样,你都不允许再来烦皇上!”
念清歌的勇气让众人刮目相看,他定定的看了她许久,最终将剑收起,冷冷地说:“老夫只给你半柱香的时辰。”
二人闪到了一边。
念清歌不顾手指上的伤口,将想说的话全部告诉了百里芷的父亲。
起初,从静谧到思考,从思考到犹豫,百里芷父亲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和疑虑。
他只给了念清歌一句话便带着那些大臣们朝离漾恭敬的一拂身子拂袖而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念清歌那个狐媚子(第一更)
被百里家族弄得乌烟瘴气的皇宫终于消停了下来,念清歌望着消失的一大群身影,心中的那块儿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离漾一个龙步冲上来将摇摇欲坠的她揽在怀里,温柔细腻的声音响起:“婉儿,没事吧。”
“没事。”念清歌摇摇头,血流不止的手指让她有些晕眩,但是她是坚强的,手抓着自己的裙摆,抠着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晕倒,她朝离漾浅浅一笑:“他们不会再来了。”
离漾抓起她流血的小手,整根手指全被鲜血染红,掌心里也是红彤彤的,离漾的心紧巴巴的揪在一起,急忙让德公公宣太医。
在众目睽睽之下,离漾将念清歌打横抱起回了玄鸣殿。
树丛下,离妃那双清澈却充满嫉恨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这一切,盯着离漾那过分的关心和疼爱,手揪着那树叶,将一整根树枝全部扯了下来。
“娘娘,娘娘你去哪儿啊。”山梅紧追着愤然离去的离妃。
离妃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精致的梅花妆拧着嫉妒和愤恨:“念清歌!那个念清歌现在明明是杀人凶手却被皇上如此疼爱!本宫看着来气!”
山梅道:“娘娘,皇上一定是受了她的蛊惑。”
离妃狠狠的瞪了山梅一眼:“死了个百里芷,来了个念清歌!没完没了,没完没了,后宫的女人多的如蝼蚁,让本宫气煞了!”
“娘娘,可是我们现在去哪儿?”山梅紧追着她的脚步。
“翊坤宫!”离妃道。
她现在和皇后联合在一起对付念清歌,现在当然是要彼此商量对策了。
*
翊坤宫。
金雕花栏,凤旋金柱。
皇后一袭尊贵的凤尾服慵懒的倚靠在那皇后的凤塌上,面前是一大器皿的冰块儿,在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的凉意,赶去了夏日的炎热,让人好生惬意,她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一口一口的品尝着。
忽地。
离妃那急促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还未等看清她今儿穿的是什么衣裳,离妃便朝皇后盈盈一跪:“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这一大早起来风风火火的这是干什么?”皇后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和涨红的脸色,眉宇间凝着皇后的凛然气场:“你是离妃,现在除了本宫,在这后宫里可是只有你离妃最大了!”
闻言。
离妃的脸色有些变幻,自然听得懂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她盈盈起身,嘴角上勾起一抹不自然的微笑:“臣妾不敢,后宫之中皇后娘娘永远是最大,也是最尊贵的。”
“哦?”皇后优雅的从凤塌上撑起身子来:“还是离妃妹妹乖巧,听话,懂事,嘴甜,不像那个百里芷,嚣张,狂妄,目中无人,若是再活个几天将那腹中的龙子生下来,岂不是要抢走本宫大阿哥的位置,岂不是要抢走本宫皇后的位置!”
离妃的眼底划过一丝阴狠,朝皇后缓缓走去,幽幽道:“所以说百里芷该死!她死的对!死的好!只有她死了才不影响皇后娘娘的宝座和大阿哥的前途!”
皇后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是喜悦和安心的,但是她也不是个善茬子,望着表面看上去单纯善良,骨子里却阴狠毒辣的离妃挑起一抹端庄的笑意:“离妃妹妹说的自然是在理的,只不过。。。。。。”
她说到这话时顿了顿,挑着凤眉凝着她:“这百里芷死了,贵妃的位置不就自然而然的非离妃妹妹莫属了么。”
离妃的嘴角轻轻一挑:“她百里芷除了那个暴躁的脾气哪有什么资格当贵妃呢。”
皇后的眼底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是呢,妹妹说的极对。”
“不过!”离妃的秀眉忽然紧锁,精神紧绷,皇后有眼色的屏退了宫人,朝离妃道:“妹妹坐下说话吧。”
翊坤宫外有崔嬷嬷等人把守,离妃坐在皇后的对面,皇后的手里捧着一碗轧好的冰块儿,上面淋了一层水果挤出来的汁液,她享受的绊弄着,离妃瞟了一眼,道:“念清歌,皇上并没有责罚念清歌,似乎不相信是念清歌杀了百里芷!”
“本宫早就知道了。”皇后朝嘴里送了一个冰块儿,舒爽的含在口中。
“皇后娘娘知道?”离妃诧异的问。
皇后不紧不慢的含化了那个冰块儿才慢慢的说:“那夜,皇上说要亲自审婉昭仪并将她带到玄鸣殿去的时候本宫早就看出来了。”
“狐媚子一个!”离妃生气的握拳!
皇后皱皱眉:“离妃妹妹在本宫面前真是愈来愈不知道收敛了,以前还知道做做样子呢,现在干脆暴露本性了。”
离妃一窘,后又露出一抹嫣然的笑意:“皇后娘娘说这话就是跟妹妹见外了,现在,我们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话里深意十足。
皇后一顿,将那碗冰块儿放在檀木桌上:“用不着你来提点本宫!若是有那闲心不如想想怎么对付念清歌!百里芷的父亲带着一群大臣们去找皇上闹事,让皇上交出念清歌,可是那念清歌还真的有两下子,不知道跟百里芷的父亲说了些什么,竟然就这么放过念清歌了!”
“本宫还真是小看那个狐媚子了!”离妃的水眸眯起。
“许是百里芷生前对那念清歌说了些什么。”皇后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离妃心虚的颤抖了一下。
“妹妹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儿呢。”皇后眼尖的发现了离妃的异常。
离妃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声音有些底气不足:“是么?许是晚上没歇息好吧。”
“那妹妹快回去歇息吧,本宫呢,也乏了。”皇后不愿与离妃多言,直接下了逐客令:“本宫就不送妹妹了。”
见状。
离妃也不好意思在赖着了,起身,朝皇后一拂身子:“臣妾告退。”
说着,玉步款款朝殿外走去。
“诶,离妃妹妹。”皇后忽然唤住她。
“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么?”离妃悠然的转身望着居高自傲的皇后。
皇后的凤尾妆拉到眼角,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她温和的笑笑:“三年一度的选秀又要到了,本来呢,本宫是要和百里贵妃商量的,可是现在百里贵妃死了,本宫只好有空找离妃妹妹商量了。”
“什么?”离妃惊愕:“皇上要选秀?”
皇后佯装惊讶的模样:“哦?难道妹妹不知道么?”
离妃呆呆的伫立在原地,皇后含笑提点:“无妨,现在知道也不晚,妹妹别忘了寻个时辰来本宫这儿,看看哪家的大家闺秀配的上皇上。”
事实上,离妃早已忍受不住那些话飞快的跑出了翊坤宫。
选秀,选秀。
嫌后宫的女人不多么?
离妃的脾气愈发的暴躁,不可抑制的暴躁,回到水离殿后砸光了所有的瓷器。
*
离漾对念清歌的紧张程度让人咂舌,将整个太医院的人纷纷招来为念清歌号脉,伤口的血好不容易止住了,离漾在确定太医说没问题后才肯放他们回去。
“皇上太夸张了,臣妾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点的小伤而已。”念清歌才想从龙榻上起来,一双大掌便将她牢牢的摁在那里。
面容上尽是担忧:“小伤?流了那么多血,瞧瞧你的脸都白了。”
“皇上担心臣妾。”念清歌望着他焦灼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傻瓜,还笑呢。”离漾揉揉她的发丝。
念清歌朝离漾伸开手臂让离漾抱她,离漾一勾唇坐在龙塌的边上揽着她:“婉儿,你对百里芷的父亲说了些什么?”
“臣妾现在不能告诉皇上。”念清歌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为何?”离漾问:“他老歼巨猾,朕害怕你落入他的圈套!”
“不会的!”念清歌笃定的说,眼底是坚定的神情:“相信臣妾。”
离漾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打从这件事情起离漾便对百里家族产生了芥蒂,处处提防,若是一旦发现他们有乱政的倾向,那将绝不姑息!
是的。
绝不姑息!
念清歌昏昏沉沉的在离漾的怀里睡着了,睡的不踏实,不知道何时起离漾替她盖好了锦被便离开了。
怀里的温暖好似被人一下子抽走了。
念清歌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是地牢,好像是地狱,总是很阴森,很恐怖,她蜷缩在一个草垫子上,一个高大的人影朝她慢慢走来,一点点逼近她,疯狂的质问她:“婉昭仪,我们约定的日子到了,到了,到了,到了!”
…
还有一更。
☆、第一百六十五章 皇上满意了么
“啊——”念清歌从噩梦中惊醒,满头是汗,醒来望了一眼四周,自己身在玄鸣殿,将晌午的事儿大概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
猛然想起来她和百里芷父亲的约定。
梦中的声音和现实的声音如出一辙,盘旋在耳:老夫给你三个月的期限,若是三个月之内不将杀害老夫女儿的真正凶手叫出来,那么,无论你在哪儿,老夫都会杀了你!
“皇上。。。。。。皇上。。。。。。”念清歌呼吸急促,她拼命的唤着离漾,但是偌大的玄鸣殿却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那过后回荡在空中的回声。
额头上香汗满溢。
念清歌急急的下了龙榻,穿上木蹄鞋在殿内来回的转悠着,心,空落落的,总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兜兜转转一下子闯入了一个旋转的檀木门内。
芳香四溢,清雅别致。
它的空间不大却别有一番风味儿,它隐秘在离漾御池的侧部机关,方才一定是她不小心碰到御池的那块儿大理石才会这样的。
让她惊诧的是那隐秘的旋转檀木门内的墙壁上用雕花刻满了满墙的*花儿,上面挂着的是一幅幅离漾亲手画的画。
全是小时候,他们小时候的画。
他们坐在*树下,他们捉迷藏,他们躺在青山绿水间。
许许多多。
但是,让念清歌震惊的还是那副她自己的美人出浴图。
离漾是何时画的?
她竟然都不知道。
殿外有响动声。
念清歌慌忙之下急忙离开了那个玄关门。
‘吱嘎’一声,殿门被推开,念清歌满心欢喜的跑了出去,急急的唤着:“离漾。。。。。。”
“是你。”念清歌望着伫立在她面前的离妃有些惊然。
“怎么不能是我?”离妃挑衅的看着念清歌,美眸流转:“你方才管皇上叫什么?”
念清歌一愣。
“若是本宫没听错的话,你方才直呼皇上的名讳。”离妃那柔和的神情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瞪着她:“婉昭仪,你胆子可真大,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念清歌毫不畏惧的对视着离妃的眸子,给她以一挑衅的笑容,勾唇一笑:“皇上都没说定我的欺君之罪,我倒是不知道现在百里贵妃一死,离妃娘娘的权利都这么大了呢,都可以替皇上定我的欺君之罪了呢。”
“你——”离妃狠狠的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