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家小主难受的紧,想喝酸梅汤。”崔嬷嬷随意一说,拿了梅子也没和他多说些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崔嬷嬷前脚走,百里殿的春柳后脚就跟了过来,看到崔嬷嬷急慌慌的有些疑惑,恰巧看到了内务府的公公收拾梅子,于是有心的问了问:“公公,你拿梅子做什么?宫中的人我记得都不爱吃梅子。”
那奴才将梅子塞进了一个木屉里:“哦,是琉璃殿的婉昭仪命人来取的说是身子不爽利想喝酸梅汤。”
春柳心中衣琢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离开了内务府,那公公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疑惑的唤着她:“诶,春柳姑娘,你还没说你要什么呢。”
*
崔嬷嬷煮了一大碗酸梅汤,冰冰凉凉的好是可口,念清歌‘咕噜,咕噜’的全部喝光了,胃里舒服了好多,她用丝帕拭了拭唇边的汤渍有些不满足的说:“崔嬷嬷,可不可以在多做几碗?喝了以后感觉好多了。”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只要小主能够身子爽利奴婢就高兴。”说着,崔嬷嬷将空碗拿了下去。
阳光甚好,睡衣正浓。
念清歌换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裙,歪斜的倒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着,暖暖的阳光透过窗纱细细碎碎的照耀在了她精致的面容上,让她愈发的柔和。
空气中,有一抹淡淡的温热的龙涎香的气息如一根软软的羽毛撩拨在了她的心口窝上,她的嘴角轻轻的扯开,只觉得暖暖和和的。
如蝶翼般卷长的睫毛的如小刷子似的一眨一眨的,念清歌只觉得面前大片的阳光被一个城墙堵住了,全身疲倦,好几次想睁开双眼却觉得异常的艰难,几番周折下来,她终于难耐的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上面还有一团飞翔在云端上的龙。
是他么?
在心里暗暗的思忖着,忽而,头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醒了。”
“恩。”念清歌迷迷糊糊的回答着,陡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脑子陡然精神起来,离漾正伫立在她面前静静的凝着她。
念清歌从美人榻上下来,朝他一拂身子,午睡后的声音有些沉哑:“臣妾参见皇上。”
“怎的这么贪睡?”离漾大掌拉起她的小手:“朕唤了你好几次都未把你唤醒。”
她微微一愣,他在这里已经许久了?有些窘迫的摇摇头:“臣妾也不知道,许是太热的缘故吧。”
离漾凝着她,将视线落在了旁边的檀木桌上,桌上摆放着许多空碗,碗底还有一些酸梅汤的碎汤,念清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将身子顺势挡在那里:“臣妾也没来得及让崔嬷嬷收拾,让皇上见笑了。”说着,念清歌就打算招呼崔嬷嬷进来。
恰时。
离漾深沉的话缓缓吐出:“看来她们说的是真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念清歌迷迷糊糊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辜的望着离漾:“什么?”
“为什么喝酸梅汤?”离漾指了指檀木桌上的酸梅汤,道。
念清歌眨巴眨巴眼睛,她怎能将今日的事情如实的禀告给皇上,现在时机还未到,只好浅浅一笑,露出那迷人的小梨涡:“夏日炎热,臣妾好像有些中了暑气,弄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让崔嬷嬷煮了一些酸梅汤来喝的。”
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的双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那檀木桌,沉声道:“那有必要喝这么多?听说内务府的梅子几乎都被你宫中的人取走了。”
念清歌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离漾一说话她就忍不住想跟他吵架,她勾唇一笑,开玩笑的语气说:“难道皇上还舍不得这些梅子么?”
“你知道朕在说什么!”离漾在念清歌面前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他的大掌拍向檀木桌,发出‘砰’的一声,脸色阴沉,暴风骤雨挂在唇边,说出的话如豆大的雨点砸在念清歌的心上:“念清歌,你应该知道朕最讨厌后宫这种争chong的方式了!”
…
两更完毕,咳咳,蚊子没有要虐啊。
晚安,蚊宝们,啵啵秋,(╯3╰)
明天见。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以后把琉璃殿当成冷宫
“念清歌,你应该知道朕最讨厌后宫这种争chong的方式!”离漾面容阴沉,眉头紧皱,声音寒冷,一字一句都蕴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唇角浅浅的笑意缓缓的僵硬在面颊上,望着离漾正儿八经的脸色念清歌知道离漾不是在和她说笑,她忽然间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就像个傻子似的,自己笑呵呵的和他开着玩笑,可是他却不领情的给了她一个冰冷的耳光。
洒进窗纱的阳光形成了斑驳的树影映照在离漾阴霾笼罩的面容上,他依旧英俊的令人发指,隐在树影下的面容显得愈发的阴冷,恍若地狱的撒旦,熟悉而陌生的眸子里竟然浮出了‘厌恶’的神色。
念清歌十分讨厌这样的离漾。
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满心的忐忑和不安,她在心里一遍遍的琢磨着,思考着,想着是不是今日在乱葬岗的事情被发现了,还是说有其他的什么事情,胸口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君心难测,念清歌有些时候真的是猜不透他。
借着温暖的阳光,念清歌的唇角扯出了一抹暖洋洋的笑意,至少她认为伸手不打笑脸人,笑吟吟的问着离漾:“皇上,臣妾做错什么了?还望皇上提点一二,请恕臣妾愚钝。”
“愚钝?”离漾薄唇淡淡的吐着这两个字,话语中蕴着一抹冷讽的味道,挑起龙眉,凝了一眼念清歌:“朕看你比任何人都要聪明。”
炎炎夏日,离漾如一股子冰凉的风将她的热气全部吹散,疑惑的看着离漾:“皇上若是来找臣妾吵架的还是回去吧,臣妾不想与皇上吵架。”
说着,念清歌将那些空碗推到了一边,打算回到美人榻上再小憩一会儿,方才小睡了一下胃里舒服多了。
离漾看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觉得十分恼火,龙步流星上前手掌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朝自己的方向狠狠的一拽,轻柔的念清歌直接撞到了离漾的胸膛上,纤细的手腕被他捏的很痛,念清歌咬着唇瓣,水眸倔强:“皇上,请放开臣妾,臣妾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眸子清清凉凉,离漾皱着龙眉,嗤笑道:“朕来了,这不正是你所盼望的,现在又在矫情些什么!”
“什么?”念清歌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皇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臣妾才从皇上那里回来怎么会再盼望皇上来。”
说完这话,念清歌好想咬舌头,这句话怎么说都是病句。
离漾瞳仁闪烁,冷哼一声:“后宫之中,哪个嫔妃不希望朕时时刻刻的陪着她们,偶尔用一些小心思朕都可以理解,但是。。。。。。”
话,顿。
离漾声音严肃道:“用这种法子来吸引朕的注意力让朕很厌烦!”
“臣妾听不懂皇上说些什么!”念清歌觉得今日的离漾无理取闹,干脆别过头去不理他。
半晌。
那如雷击的话轰隆一下子砸在了念清歌的头顶上:“喝了那么多酸梅汤假装有孕,念清歌,你的心计不是一般的深!”
‘嗡’的一声,念清歌的脑子如被塞进了深渊的海水里,呛的她无法呼吸,几乎到窒息。
什么?他方才说什么?
自己假孕争chong?
倏然回头,惊愕的望着他,眼底是那满满的不可思议和无法置信,望着离漾震怒的龙颜,念清歌的心里丝毫没有恐惧,害怕,盛满在她心头的只是那震惊和那伤心,失望。
眼睛,早已忘记了何时酸涩。
只觉得眼眶里湿湿润润的,离漾的面容也变得模糊起来,念清歌的手腕从疼痛到麻木,从麻木到毫不知觉,她的唇颤抖:“你说什么?我假孕争chong?”
“难道不是?”离漾眼底蕴着抹质疑:“你命崔嬷嬷去内务府领梅子,而且还默认了你孕吐的事情。”
“我没有!”念清歌朝他嘶吼着:“我不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是谁,是谁告诉皇上的!”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知道崔嬷嬷是不会乱说的,宫中人心险恶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崔嬷嬷去内务府领一些梅子就会被人陷害成了她假孕争*。
“怎么?”离漾的声音清冷,挑眉反问:“生气了?难道你还想杀人泄愤么?”
贝齿死死的咬着唇瓣儿,一股子血腥的味道迅速的窜到了舌尖儿上,念清歌气的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唇齿上下打架:“想杀人泄愤的不是我,而是——”
后半句话,念清歌强压住的给压在了心里,心里却如堵满了石头一般闷痛。
而是你心爱的离妃。
她望着离漾,忽然觉得替他可悲:离漾啊离漾,若是你知道你心爱的离妃是那么的龌龊卑鄙,那么的心狠手辣,那么的蛇蝎心肠,你会不会伤心死呢?
呵——
清脆的冷笑声在空气中长绵不休,她笑着笑着,只觉得泪流满面。
“你笑什么?”离漾冷冷的问着。
今日在玄朝殿有不少人纷纷找他说是琉璃殿的崔嬷嬷将内务府的梅子全都领走了,别的宫的娘娘想要几颗,但是都遭到了拒绝,说是是婉昭仪下了命令谁也不许给,只能给她一个人留着,因为她有了皇上的子嗣所以现在在后宫之中她最大,离漾听后震怒只好亲自来了一趟琉璃殿,当看到那好几碗酸梅汤时心中的火气一下子起来了。
念清歌望着他的目光很陌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离漾,也许后宫所有的妃子都拿你当成了旷世珍宝一样,怕你,爱你,念你,想尽各种办法争你的chong,讨你欢心,但是你记住,我念清歌没有那么下jian,更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法子来争你的chong,因为我根本不想得到你的chong爱,请你收起你肮脏的想法,不要栽赃在我身上!”
说着,念清歌狠狠的甩开离漾的大掌,小手狠狠的推着离漾的胸膛:“你走,你走,以后你就把琉璃殿当成冷宫,永远都不要再踏进来一步,我看看还有谁会乱说话!”
他硬邦邦的身子如一堵城墙似的,念清歌根本就推不动,手腕都酸了,离漾听到她这般说,一鼓作气将她两只手握住:“你说什么?不想得到朕的chong爱?你这是在跟朕玩欲擒故纵么?”
“呵——是啊。”念清歌冷笑着。
“你是指在回答朕的哪个问题!”离漾拧着眉头冷冷问。
又一声轻笑:“皇上自己猜。”
“你——”离漾被她气的语塞,而后龙眸死死的攥着她:“朕前脚才说完朕放过山梅是离妃要有身孕,你后脚便演出了你大量喝酸梅汤假孕的事情,难道这是巧合么?”
念清歌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继续说道,说的话越来越让人来气:“拼命的折腾内务府,要走了所有的梅子,又让崔嬷嬷传出去你吐了一天,不就是想引起朕的注意,念清歌,按照朕临。幸你的日子来看,你现在根本不可能有身孕!”
“我说过我没有!”念清歌的胸腔气愤的来回起伏,死死的瞪着红着双眼的离漾:“你爱信不信,若是不信大可以将臣妾再次打入冷宫!”
“你以为朕不敢是不是?”两个人纷纷在气头上,空气中的气氛紧张的凝固了,他黑曜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血色。
“你是皇上有何不敢!”念清歌声音寡淡,毫无感情的望着离漾。
他为何变化如此之大,曾经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永远记得那个*树下,那翩翩少年的离漾,他俊俏的脸上永远洋溢着阳光的笑容,恍若能够融化所有的冰冷。
离漾胸膛前的龙袍刺绣着张牙舞爪的飞龙,它腾空而飞,四只爪子狂傲的踩在云端上,像极了他此时震怒的样子。
偏偏令人发指的是他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吸引眼球,那么的让人沦陷。
念清歌想:她一定是疯了。
那毫无感情的眼神让离漾心慌,无端端的心慌,她为何会有这种眼神,离漾的手掌力道再次加重,龙眸变幻莫测的来回闪烁着:“你是羡慕离妃要有身孕了才会这样做的是不是?”
她淡漠。
离漾急了,嘶吼着:“说!”
她依旧默不作声。
离漾的眉宇间忽地凝着一抹狂风暴雨,声音冷沉,眼底涌着一抹浓烈的情愫:“好,你不说那朕就当做是你默认了,既然你这么想要朕的子嗣,那朕就成全你!”
(╯3╰)明儿万更。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别叫我婉儿(第一更)
一字一句如豆大的雨点狠狠的砸在念清歌的心上,话里,恍若蕴着暴躁,愤怒,冷嘲,念清歌的脑袋空白一片,麻木一片,还未好好的反应过来离漾话里面的意思,整个人悬空而起,离漾将她整个扛在了肩膀龙步流星的朝她的香塌走去,而后,将她没好气的摔在了上面,大掌轻轻的一撩,将那朦胧的纱幔全部落下。
毫无耐心的的将自己的龙袍扯开扔在了地上,上手又撕碎了念清歌的长裙,她白希染着一点红色的肌肤上就这样赤luo。luo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离漾毫不避讳的凝着她美好的身体,心中的怒火此时早已变成了燥火引着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血液。
他不知自己是不是中了她的毒。
有时,想将她怜爱在手心里,舌头上。
有时,想狠狠的在龙榻上惩罚她。
方才,她竟然说不想得到他的chong爱,那么,她想得到谁的chong爱。
离漾的性子近日以来愈发的暴躁,善变,狂傲,敏。感,只要碰到有关于念清歌的事情他都会变的十分认真,只要别人说点什么他都会往心里面去。
省去了温柔的前。戏和抚摸,离漾迫不及待的褪去了龙。裤,将早已昂。挺的的火。龙深深的刺进了她的体内,一下一下的在她柔软的身子里狠狠的撞击着,念清歌的双腿被他折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们的交。合处,念清歌只觉得羞耻极了:“不许看,不许看。”
离漾热火朝天,霸道的声音里蕴着一抹泄愤的满足感:“不,朕就要看,朕要看着你在朕的身下如何慢慢变乖,朕要你变乖!”
“离漾你混蛋,你欺负人!”念清歌的小脚丫想踹离漾,可是却压根儿碰不到他。
“对,朕是混蛋,朕是欺负人,那也比你强!”离漾大汗淋漓,疯狂的抽。动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落在她雪白的xiong上:“朕。。。。。。”
将想吐出来的话全部吞了进去,望着念清歌皱成一团的小脸儿。
所有的话在心口上过了一遍。
你偷走了朕的心,将朕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离漾第一次产生这种失控的感觉,他很厌恶这种感觉,他习惯了只手遮天的感觉,所以他不断的一次次的来尝试着,尝试着没有她的感觉,尝试着失去她的感觉,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做出一些让她寒心的事情。
他以为他可以做到无所谓,但是几次下来,他发现只要她表现出不在乎自己的样子,他的心脏就会闷痛闷痛的。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他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自己这种感觉。
“婉儿。。。。。。”离漾死死的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声音沙哑:“看着朕,叫朕!”
“别叫我婉儿!”念清歌厌恶的朝他吼着:“我不是你的婉儿!”
她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淡淡的红。粉,看上去如泡在银河里的仙女是那么的迷人,她的发鬓早已染湿,离漾的深眸如一头猛兽死死的攥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好,朕不叫你婉儿,朕叫你清歌。”
“清歌,清歌,清歌。。。。。。”离漾一遍遍的唤着,一遍遍的唤着。
“离漾,我宁愿你杀了我!”念清歌痛的秀眉直皱,小手死死的攥着锦被。
离漾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滚烫全部喷洒在了她的体。内,声音是舒适的颤抖:“不!”
最后一刻,离漾趴在了她的身上,细细的吻着她长长的发丝,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声音魅惑:“若是你乖一点,你可以不用任何法子争chong!”
她被离漾折磨的筋疲力尽,隐隐约约中好像自己昏睡了过去,隔着那朦胧的纱幔,念清歌仿佛看到了离漾一件件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裳,辗转一变,又变成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君王,她仿佛感觉到了那片薄凉的唇瓣儿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上下眼皮打架,最终终于抵抗不住那疲倦的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早已是过了用晚膳的时候,殿内黑暗一片,好像也没有将蜡烛点燃,睁开双眸,那股子黑暗的吞噬感让她有些不安,稍稍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难忍,手脚仿佛被拆过了一般,摸了摸一旁的锦被总感觉有些潮乎乎的,发丝也黏糊糊的贴在了脖子上,勒的她透不过气来,念清歌一点点的将发丝拨到了一边,闭了闭眼睛,出口的声音竟然是那般沙哑:“崔嬷嬷。。。。。。崔嬷嬷。。。。。。”
崔嬷嬷闻声赶来:“小主。。。。。。”
“掌烛。”念清歌道。
“是。”崔嬷嬷点燃了一盏暖色的蜡烛,照亮了琉璃殿:“小主醒了,是不是饿了,要不要用晚膳。”
念清歌试图的撑着身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酸痛酸痛的根本无法动弹,忍着难过翻了翻身子,望着纱幔下拘着身子的崔嬷嬷,问:“皇上呢?”
“皇上回了。”崔嬷嬷道:“小主想见皇上吗?皇上说了,若是小主想见他就前去请他。”
她撇撇嘴,喉咙干的狠,张了张唇瓣儿,道:“我现在还不想见他,他走了更好。”
“哦。”崔嬷嬷应着。
念清歌忽然想起了今日他们吵架的事情。
假孕争chong,要光梅子,疯狂孕吐。。。。。。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现在的人为了害她真是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肯放过呢。
想拢拢自己的衣裳却发现自己被离漾脱的干干净净的,她的衣裳,肚。兜,小。裤全都被离漾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锦被抓过来往身上一盖,吩咐着崔嬷嬷:“崔嬷嬷,你去内务府查查今天下午在你之后都有谁去了内务府。”
崔嬷嬷微微一愣,一拂身子:“是,小主。”
*
水离殿。
丰盛的晚膳堆了满满一桌子,离妃一袭紫罗兰芙蓉刺绣拖尾鲛纱长裙,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