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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红唇妖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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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不知。”怜昭仪说着谎:“臣妾为了逃离她的打骂,和她道歉后匆匆的赶来了翊坤宫。”
  “本宫看你的伤口有些红肿,想来在厮打的过程中很激烈。”皇后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本宫替你宣太医,让太医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了伤,而后我们再来说如何惩治婉昭仪,怎样?”
  怜淼见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了,于是梨花带雨的点点头:“多谢皇后娘娘,臣妾真的很不舒服呢。”
  
  晚上还有一更。
  蚊子想替离漾求个情,他会迷途知返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皇上,臣妾要告诉你一件事

  差了桂嬷嬷前去请太医,怜昭仪的哭声凄凄,打从进了翊坤宫这哭声一直不断,哭的百里芷心烦意乱的,‘咣当’一下子将茶盏拍在了檀木桌上,溅出了一些水滴:“哭的本宫烦死了,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死了人至于哭成这样?”
  百里芷发起脾气来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完全是跟随着自己的心情,怜昭仪吓的双肩一个劲儿的颤抖,抬眸,哭花了妆,掩着帕子:“贵妃娘娘,同是皇上的嫔妃,你怎能这样对我?”
  “你想让我怎样待你?”百里芷特不愿意听她说话,眼角拉长的妆容显的她尊贵无比,光在气势上怜昭仪就输了她一大截:“难不成你让本宫给你端茶倒水,听你诉说心扉?”
  “你——”怜昭仪被噎的脸红脖子粗的。
  百里芷赏赐她一个白眼,幽幽道:“本宫在这儿跟你浪费那么多时辰听你哭哭啼啼的已经够不错的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人,就是欺负软的怕硬的。
  百里芷的位份比她大,身份比她尊贵,脾气比她冲,怜昭仪自然是不敢在她面前嚣张的,只好将委屈暂时憋在肚子里,眼底划过一抹尴尬的仇恨。
  说话儿的功夫,太医到了,桂嬷嬷站到皇后身后,皇后端庄一笑:“太医,请给怜昭仪把把脉。”
  “是,皇后。”太医应着。
  怜昭仪被众宫女簇拥的扶到了座位上,挽起了袖袍,怜昭仪佯装虚弱的撑着侧额,气若游丝的喘着气。
  太医稍稍冒着腰,将苍老的五指叩在她的脉搏上,眉心一簇,露出喜悦的表情,而后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恭喜怜昭仪,贺喜怜昭仪,小主有了身孕。”
  一番话牵动了所有人的视线。
  众人全部看向她的小腹,怜昭仪兴奋的难以言喻,激动的手舞足蹈:“真的吗?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太医点点头。
  皇后的嘴角划起一抹苦涩的笑:“恭喜妹妹了。”
  百里芷的眉心紧蹙,一抹恨色划过,一个小小的昭仪竟然怀了龙种,为何自己的肚子这么不争气。
  离妃百感交加,偷偷的看着自己的小腹,酸涩难忍。
  有了身孕的怜昭仪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比别人尊贵了许多,赶忙用手帕拭泪:“皇后娘娘,臣妾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婉昭仪推的,臣妾想见皇上。”
  “真sao。”百里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嘲的骂着。
  皇后微微一愣:“桂嬷嬷,去请皇上来翊坤宫,另外,你们扶你家主子到内殿歇息。”
  怜昭仪才不客气呢,柔柔弱弱的被人簇拥来到了皇后的内殿,皇后的软榻繁华绚丽,古色古香的牡丹雕刻栩栩如生的缠绕在软榻上,怜昭仪从未睡过这么好的软榻,毫不客气的让婢女给她脱下了鞋子躺在了舒服的玉枕上,皇后用帕子掩了下鼻子:“妹妹好生歇息,皇上一会儿就来了。”
  “皇后娘娘,臣妾口渴了。”怜昭仪眯起眼睛懒洋洋的说。
  怀了龙种竟然敢胆大包天使唤着自己,皇后在心里思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吩咐着桂嬷嬷让她去斟茶。
  她的行为引得众人不满,眼神里的厌恶之色尽显。
  *
  玄朝殿。
  袅袅的烟雾萦绕在空中,离漾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负手而立伫立在香炉旁,将一柱熏香掰折扔在香炉内,沉凝的声音响起:“所有的罪证都已经搜集全了?”
  “回皇上,是,张侍郎府中的家丁,下人们都已经被微臣控制住了,张侍郎微臣也压到了刑部大牢里,现在等着审判。”回答离漾的正是念清歌的父亲念洪武大将军。
  “好,很好。”离漾赞许道:“念大将军做事果然是雷厉风行。”
  念洪武粗犷的一笑:“多谢皇上夸奖。”
  “恩。”离漾递给念洪武一盏茶:“念将军,这是冰山翠玉茶,这茶的茶花三年才开一次,很是珍贵,念将军尝尝。”
  茶的清新香气飘来,念洪武在空中享受的嗅了嗅,将茶盏接过,轻轻一品,茶香萦绕在唇齿间:“果然是好茶,多谢皇上款待。”
  忽地。
  殿外响动,念洪武一愣,低声道:“皇上,微臣要不要先躲起来?”
  离漾将大掌擎在空中,细细一听,摇摇头:“不必,是德公公。”
  念洪武的心落了下来,片刻,德公公推开殿门,一拂身子:“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念大将军。”
  “起来吧。”离漾淡淡道,眉宇间蕴着抹不悦:“朕早就说过,朕和念将军谈事的时候不要打扰。”
  德公公一窘,道:“回皇上,是翊坤宫那边来话儿了,说是怜昭仪在翊坤宫。”
  “她在翊坤宫?”离漾英眉一蹙:“什么事?”
  “怜昭仪在翊坤宫宣了太医。”德公公故意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慢,一番话说的略有深意。
  皇上恍然大悟:“宣了太医?”他满意的点点头:“朕明白了,事情都已经按照我们的方向来发展了。”
  念洪武沉默的点点头,德公公站起来,朝念洪武一颌首,伸出手臂:“皇上摆驾翊坤宫。”
  *
  翊坤宫。
  “皇上驾到!”四个字如一道响雷乍响在翊坤宫的上方,离漾迈着龙步匆匆来到了内殿。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等人齐齐跪下行礼。
  离漾粗粗的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念清歌,心中疑惑大起:“众爱妃免礼。”
  说罢。
  软榻上的怜昭仪便响起了蔫蔫的声音,虚弱的朝离漾伸出了双手:“皇。。。。。。皇上,来嘛。”
  离漾的眼底划过一抹浓烈的厌恶之色,他皱着眉头来到了怜昭仪面前坐到软榻上,打量了一下她红润的面色,冷冷的问:“什么事?”
  怜昭仪似乎感觉不到离漾的大变化,双手缠在他的手臂上,面露娇羞:“皇上。。。。。臣妾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朕现在不想听。”离漾的话如寒冰腊雪,凉到了怜昭仪的骨子里,他扫视了一圈,道:“皇后的寝殿岂是你能随便住的。”
  怜昭仪尴尬不已,欲解释:“皇上,臣妾。。。。。。”
  皇后急忙打圆场:“皇上,是臣妾让妹妹住的。”
  “送怜昭仪回菊。花殿。”离漾冷声吩咐。
  怜昭仪慌乱极了,感觉离漾和从前大不一样了,从软榻上爬起来,双手主动去挽他的手臂,却被他无情的甩开了,才想说些什么,离漾站起来,颀长的身躯伫立在那里,脸色阴沉:“所有人跟朕回菊。花殿。”
  *
  夏日的脚步匆匆的来到了每个人的身边,炙热的烈日火辣辣的烤在大地上,正值正午,烈日烧灼在人的肌肤上好似要活生生烫下来一层皮。
  念清歌白色的长裙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后背布满了一层汗水,里面淡黄色的裹。胸早已清楚的渗透出来。
  她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双手早已没力气了,小脸儿肿的好高好高,再加上太阳的烧灼,整张脸如被煮熟的大虾,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
  “小主,小主我们回去吧,已经够了。”崔嬷嬷看虚弱的念清歌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心疼的不能自我,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扶着念清歌的身子让她有个支撑点:“小主。。。。。。”
  念清歌摇摇头,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不,不能走,要。。。。。。要一直跪在这里。”
  “为什么啊小主。”崔嬷嬷十分不解,她能强烈的感觉到念清歌体内的力气已经被抽干了。
  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一。。。。。。一会儿,皇上。。。。。。皇上一定会路过这里,我。。。。。。我要让他看到。”
  善良,软弱一次次的击败了她,她也想用一些心计。
  “小主,何苦呢。”崔嬷嬷哭的泣不成声。
  念清歌全身是潮乎乎的,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汗水融化,她的双眸空洞无光,好似干涸的古井,抿抿唇瓣儿咸湿的感觉染在舌尖儿上,吞了吞口水,十分口渴,她头晕眼花,总感觉眼前是成片成片的星星。
  忽地。
  身后一阵搔动,崔嬷嬷下意识朝后面望去,心里一紧,对念清歌焦灼的说:“小主,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题外话
  最近蚊宝们的反应有些激动,甚至一些蚊宝用弃文来伤蚊子。
  一个文总要有一个跌宕起伏的过程,就像爬山一样,大家想让皇上身心干净,但是说句实在的,古代的男人还真就没我们现代的男人身心干净,皇上没有妃子是不可能的,离漾不是个渣男,他要慢慢变化,我们看的就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不是么?如果一开始就chong的令人发指,每天都是吃喝玩乐,打骂妃子,杀个人,跳个井啊这些事,我们也看不到他们的变化,蚊子的每部文都不一样,之前的仙侠文,大家觉得十分凄美,十分专情,很喜欢里面的男主,所以自然而然的去和现在的男主做一些比较什么的,蚊子能理解大家的心情,很心疼念清歌,但这是她成长的过程,我们陪她一起长大。
  蚊子的废话不收费的,超过一千字的字是免费的,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

☆、第一百二十章 婉儿,别哭

  “小主,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崔嬷嬷的余光瞄在了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上,离漾那一袭明黄色的刺绣龙袍格外的扎眼,让人想不注意都特别的难,龙靴上刺绣的龙纹在他生风的步伐中恍若活了一样,皇后的玉步努力的追着离漾的脚步想与他并肩行走,离妃和百里芷尾随在身后,怜昭仪被甩在了最后面,她的侧额‘突突’的跳动着,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
  宫人们紧张兮兮的大气也不敢喘,空气中凝着凝固的低气压,通常,离漾默不作声的时候是他情绪最差的时候,因为他会随时随地的酿造一场暴风骤雨。
  空气里那股子熟悉的龙涎香的气息在缓缓的凑近念清歌的鼻息,清醒着她的神智和心灵,她知道,他离自己愈来愈近了。
  挂了潮湿的汗水的长裙早已飞不起来,恍若背折断羽翼的鸟儿,她蔫蔫的倒在崔嬷嬷的身上,双腿感觉麻木不已,仿佛已经被人砍断了去,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更是不敢张开,只要稍稍一动就疼痛难忍。
  当一大片阳光遮挡在念清歌眼前的时候,她知道,他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离漾面容紧绷的望着蔫蔫的念清歌,薄唇紧抿,声音低沉蕴着温怒:“她怎么了?”
  崔嬷嬷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皇上,替小主做主。”
  第一次这么大胆的祈求皇上,今日之事,崔嬷嬷觉得念清歌真的是太委屈了。
  阳光缓缓冒出,离漾健硕的身子在念清歌面前缓缓蹲下,大掌轻轻的抚过她受伤的嘴角和红肿的脸颊,眉心紧蹙,眼底蕴着浓浓的心疼。
  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堪比任何灵丹妙药,念清歌的疼痛都消减了一大半,她难耐的睁开双眼,离漾英俊的面容映在她的眼底,她难过的想哭出来。
  离漾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眉眼,迷糊之中,念清歌恍若听到他轻轻的说:“别哭。。。。。。”
  震惊之余。
  怜昭仪的双腿打颤,她踉跄的扑了过去,准备先下手为强,将在翊坤宫说过的那番话打算在离漾面前重复一遍,她以为念清歌自己扇完耳光以后会灰突突的回到殿内歇息,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一直跪着,她是打算上演苦肉计么?
  演戏谁不会?
  怜昭仪吃惊且愤恨的推开崔嬷嬷:“皇上,她是装的,分明是她和她的婢女打了臣妾,她还在这儿跪着。”
  说着,怜昭仪焦灼心虚的拼命的摇晃着念清歌,一边摇一边问:“婉昭仪,你为何要诬陷我,你在这儿装什么晕倒,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你别想用苦肉计来迷惑皇上。”
  ‘砰’的一声闷响。
  怜昭仪被强大的力道推倒在地,她惊愕的望着那个始作俑者——离漾。
  他。。。。。。他方才竟然推了她,怜昭仪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伤心俱加,而后又迅速反应过来什么,在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皇上一定是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恩,一定是这样的,若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一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她恨恨的瞪着念清歌,这个溅。人竟然敢跟她耍心机。
  恰时。
  离漾弯腰将躺在地上的念清歌打横抱起,大步凛然的朝琉璃殿走去。
  怜昭仪目瞪口呆的望着离漾的动作,离妃的心绞痛,目不转睛的望着离漾消失的背影。
  “皇上,皇上你去哪儿啊。”怜昭仪声嘶力竭的呼唤着。
  德公公适时的拦在了怜昭仪面前,伸出一条手臂,指引着菊。花殿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绷着脸:“小主请。”
  “我要去找皇上,皇上为何去了那个溅。人那里。”怜昭仪想冲过去,德公公抓住她的衣裳,道:“小主稍后就知道了,请别让奴才为难。”
  六宫之主的皇后主动出面解决这种局面,她淡淡的牵过怜昭仪的手:“妹妹,许是皇上有些事情,你现在怀有龙种,一定要控制好情绪,保护好自己的肚子。”
  ‘龙种’最为重要,怜昭仪急忙翻然领悟:“对,我有龙种我怕什么,我要回去好生歇息,一会儿等皇上来了,我要亲自告诉皇上。”
  在众人的簇拥下,怜昭仪回到了菊。花殿。
  琉璃殿如今已然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对于离漾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已有数月没踏入琉璃殿了,殿内充斥着独属于念清歌的馨香气息。
  崔嬷嬷急忙将纱幔撩开,离漾温柔的将念清歌平放在软榻上,将玉枕摆放好,让她躺的舒适一些。
  离漾神色凝重的站在软榻前,崔嬷嬷从外面打来了一盆凉水,将面巾浸湿替念清歌冷敷:“皇上不要听信怜昭仪的话,小主不是那种人,也没有偷怜昭仪的镯子,这个镯子的确是皇上赏赐给小主的,小主一直戴着,根本舍不得摘。”
  听及,离漾的视线落在念清歌的手腕上,白希的手腕青紫了一圈,是怜淼拼命撕扯而留下的痕迹,离漾记得这个镯子。
  “把面巾给朕。”离漾淡淡道,他总是这么云淡风轻,什么情愫都隐藏在心底。
  崔嬷嬷怔愣一下,将湿漉漉的面巾递给了他,离漾尊贵的身躯就这样蹲在念清歌面前,大掌握着面巾细心体贴的一点点为她的脸颊敷着,每走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轻柔。
  “朕都知道。”离漾忽地出声,而后问崔嬷嬷:“她在外面跪了多久?”
  崔嬷嬷吸吸鼻子:“回皇上,跪了两个时辰,而且。。。。。。而且打了五十个耳光。”
  “。。。。。。”
  ‘嗖’的一下子,陡然觉得夏日的风降了大半的温度,离漾的手微顿,眉头紧拧,脸上结满了冰碴子,声音阴冷:“五十个耳光?谁干的?”
  崔嬷嬷被他的气场吓了一跳,结巴道:“回皇上,是。。。。。。是怜昭仪让小主自己掌嘴来惩罚小主。”
  离漾眸光微敛,黑曜的瞳仁闪过一抹杀意,崔嬷嬷将这一幕捕捉,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余光撇向崔嬷嬷,沉声道:“你先退下去请太医来。”
  “是。”崔嬷嬷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下离漾和念清歌二人,其他人早已识趣的褪下。
  琉璃殿清减了许多,可以说从来都没有奢华过,他淡淡的扫视了一眼,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美人榻上。
  曾经,就是在那里。
  念清歌美人出浴带着馨香的气息走近他,那*,他们悱恻*,相互拥吻。
  他按耐不住悸动的心,将面巾搭在一边,坐到念清歌身边,那股子龙涎香的气息迅速的占领了她的心扉。
  她的睫毛颤抖,眼睛却从始至终的一直闭着,她不愿意睁开,她不知睁开双眼后该如何面对离漾。
  离漾垂下头,细细的亲吻着她红肿的脸颊,干裂的嘴角,伸出湿润的舌头给她温暖。
  意识清醒的念清歌小手紧紧的攥着被角,久违的感觉让她有些伤感,眼角流下了一股温热。
  鼻息喘着紧张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一点节奏感也没有,很慌乱很不安的感觉。
  离漾忽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长臂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叹息:“哭了?”
  念清歌的呼吸忽然被剥夺,闷闷的靠在他结实的怀里。
  一言不发。
  半晌。
  离漾的声音再次徐徐传来:“怪朕?”
  她照样一言不发。
  “看来是怪朕。”离漾的语气有些落寞,将她温柔的推开,淡淡道:“那朕走了。”
  说话和动作一同并用,才想动弹,一个小手儿牢牢的抓着他前胸明黄色的衣襟,牵制了他的行动,离漾的眼眸低垂看着她黑乎乎的小脑袋,在看了看她抖动的睫毛,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离漾的心底开出了一朵喜滋滋的花儿,大掌握住了她软软的小手:“不想朕走?”
  倔强性子的念清歌完全不回应,只是僵硬的用动作来代替自己的回答,离漾想驯服她这匹烈马,想从她嘴里听出她的心里话,于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婉儿不想朕走?”
  回应他的只是两个人交替的呼吸声。
  离漾的大掌拉开的她的小手:“若不说话,朕便走了。”
  激将法果然好使,忽地,头顶传来念清歌别扭的声音:“你若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哈哈哈。。。。。。”离漾爽朗的笑了,她是一只别扭的小猫,当小猫‘喵喵’叫的时候就代表它的小傲娇开始发作了。
  离漾将大掌重新扣到她的小手上,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久违的触感,不知为何,离漾每每触摸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如魔力似的吸引着他。
  眉眼低垂,念清歌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就是不肯看一看离漾,他伸出手指抚摸着她来回偷偷转动的眼球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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