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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狂的事情,念将军,你可知道她究竟要挟勾结了哪些大臣?”
念洪武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信笺:“皇上,这是所有大臣的名单,微臣分别勾勒了哪些是被要挟的,哪些是勾结的。”
离漾展开信笺,白纸黑字,离漾迅速的从上看到下边,他的眸子淬着寒冷:“那些被要挟的大臣的子女可否追查出藏在何处了?迅速放出来。”
“微臣已经查到了,因为水昭仪提前没有做好转移的准备,所以微臣突击到了。”念洪武声音高亢。
“甚好。”离漾龙眸眯起:“这件事暂且勿要打草惊蛇,听朕的命令。”
“是,皇上。”念洪武双手抱拳:“那,微臣告退。”
离漾应着,视线落在念清歌身上,忽而道:“婉儿,你去送送念将军。”
他是特意想让他们父女俩说说话。
长廊外。
念清歌伫立在寒风之中,念洪武的鬓角有些发白:“看到皇上现在如此*爱你,爹爹也就放心了。”
“爹爹,你和水若离究竟是什么关系?”念清歌横刀直入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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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打钩钩(第一更)
“清歌。”念洪武的声音威沉:“你愈发的没有礼貌了。”
“爹爹,你回答我,方才为何还不告诉皇上太后的事情。”念清歌焦灼的问着,念洪武有意躲避她的问题。
她只好绕过来,追着他问:“爹爹,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和娘亲的事情?你和水若离是不是。。。。。。”
话音未落。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念清歌的脸上:“胡闹!哪有这样跟爹爹说话的!”
念清歌委屈的捂住了小脸儿,眼泪簇簇的掉:“水若离这样待女儿,你竟然还维护她,你也不是一个好爹爹。”
她扬长而去,带着伤心和失落。
念洪武攥起的拳头握起砸在手心里:清歌啊,不是爹爹维护她啊,若是让皇上知道是她杀了太后,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啊,爹爹这也是在保护你,保护我们全家啊。
她顶着红肿的小脸儿回到了玄朝殿,眼尖的离漾一下子变发现了她的异常,离漾一把将她拽过来:“脸怎么了?”
“没事。”念清歌蔫蔫地说。
“朕看看。”她红肿的小脸儿完全暴露在离漾的眼底,他心里一紧,急忙把她抱过来让她正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弄的?”
她捂着小脸儿,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小心弄的,皇上就别问了。”
“你犯错误了?所以念将军训你了?”离漾八九不离十的猜着,想想,除了念洪武应该没有人敢打她了。
“臣妾不想说可不可以?”念清歌忽而没了耐性,脑袋往离漾的怀里一窝,装挺尸。
“不想说我们便不说。”离漾顺着她。
念清歌这次回宫以来的确得到了离漾独一无二的*爱,但是愈是这样,念清歌的心里就愈发的矛盾与纠结。
她每每早晨苏醒后都照着铜镜,一照就是一个时辰,有时,她会静静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问着:“我真的变了么?”
离王府完全是一个空壳子。
离辰逸每日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烂醉如泥,天天生活的萎靡不振。
离漾时不时的将他唤过来共同下棋,但凡念清歌也在玄朝殿,离辰逸的心思便开始心不在焉了,视线总是追随着念清歌,丝毫不顾及离漾的感受。
久而久之,醋坛子的离漾也经不起自己的女子被其他男人觊觎了,于是叫离辰逸入宫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朝廷里里外外都在口口相传:离辰逸是最闲散的王爷。
而且还殃及到了念清歌,说她是祸国的妖女,说她让兄弟二人的感情愈发的冷淡,更有可能为了她兄弟残杀。
“那些老臣愈发的离谱了,当本宫是妲己了么!”念清歌拔掉发髻上的簪子狠狠的拍在妆奁上。
琉璃殿的宫人们跪了一地:“娘娘喜怒。”
银碳烧的火红火红,遮挡住了原本的黑色,屋子内染着荷花的清香,念清歌拖着裙摆来到暖阁内。
泱泱的水池内盛着满满的清水,里面种着些许的莲花,莲花旁的绿叶早已干涸,念清歌尖锐的护甲搅弄着平静的池水,勾出了一圈圈的水花,她将蔫掉的泛黄的叶子掐折丢到了水池里,别有深意的说:“夏日的花儿怎能开在冬日里,就算在温暖的环境和火炉也是照样枯萎。”
下朝后离漾还未褪下龙袍便焦灼的赶来了琉璃殿,念清歌正让人将水池里的水全部倒出去,崔嬷嬷把那些蔫掉的莲花和叶子也扔了出去。
“婉儿,怎的把这些撤掉了?”离漾看着宫人们出出进进问道。
念清歌扫了一眼离漾,温婉一笑:“这些花儿都是夏日养的,与其勉为其难的在冬日养不如待夏日再说。”
离漾屏退了宫人,将她拉到美人榻前,念清歌不肯直视他,取了一些精致的糕点,摆满了一檀木桌,她纤纤玉指擎在空中飞舞着,峨眉飞扬,美眸流转:“皇上,尝尝臣妾做的龙须酥吧,这龙须酥是臣妾用雪中的那层冰雪取其精华所做的,表面层层的丝酥也是臣妾一点点用银筷子挑起再缠绕而成的。”
元青花瓷盘儿里摆着可口的龙须酥,色泽乳白,千丝万缕,层次清晰,离漾看着念清歌万分期待的神情,素手拿起一块儿填到嘴里,口感酥软香甜,入口即化,回味甘甜,离漾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没想到婉儿的手艺真是不错,朕干脆聘用你为御膳房的金牌糕点师吧。”
“那臣妾每月给臣妾多少俸禄啊?”念清歌杵着下巴问,一双水眸闪着光耀。
闻言,离漾作惊讶状:“你还管朕要俸禄啊,朕管你吃喝不就好了。”
“皇上好小气啊。”念清歌撇撇嘴,她顺势别过头去,离漾忽地前倾着身子,双手托住她的下颌,认真的说:“朕一点也不小气,但你现在告诉朕是不是不开心了?”
“臣妾为何要不开心?”念清歌装傻的问。
离漾刮了刮她的鼻尖儿:“别瞒了,前朝那些话你不用往心里去。”
“其实臣妾也理解他们。”念清歌淡淡道:“他们也是为了皇上着想。”
江山社稷,玄璟大国。
曾经的史册上记载着一件又一件郡王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史记,前朝动荡,适当的给离漾提醒也是对的。
离漾摆弄着檀木桌上的缎盒,盒子里是念清歌平时闲来无事缝制的璎珞,这些璎珞是叶婕妤教给她的,她觉得很有特色便自己做了一些,离漾的指腹摩挲着上面的花样儿和纹路,淡淡道:“念将军已经将那些被要挟的大臣的家人们放了出来,现在安置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而前朝的事情朕会替你解决的,朕保证他们哑口无言,对你又会颇为满意。”
念清歌没想到离漾办事如此之快,现在水若离定是想不到自己私下要挟的把柄早已烟消云散。
“皇上做了什么?”念清歌不禁疑惑,那些大臣们的脑袋一直是顽固的,认准了什么一般很难改变,她的脑袋瓜儿一直乱想着,她凝着离漾狡黠的眸子,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急吼吼的捉住他的大掌:“皇上不会是要效仿水若离的法子吧,那可不行,皇上,你可不能拿江山社稷开玩笑,你也不能拿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清歌焦灼的模样甚是可爱,离漾的指腹一点点晕开她皱起的眉头:“婉儿,朕怎会这样胡作非为呢。”
“当真?”念清歌半信半疑的问着。
“当真。”离漾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竖起手指在侧额上作发誓状。
她嘟着嘴还是有些不相信,思忖了半晌,忽而勾起了小手指:“跟臣妾打钩钩,臣妾便信了你。”
离漾失笑:“都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瞧,皇上定是心虚了。”念清歌看他如此不配合自己,转过身子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离漾只好妥协,伸出自己的手指主动勾起了她的小拇指:“朕答应便是了。”
话落。
念清歌忽地多云转晴裂开嘴笑了:“这还差不多。”
二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念清歌纯真一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若骗人谁是小狗。”
事情一件一件的解决,离漾在抓那些和水若离勾结在一起的证据,只要浮出水面,他立刻一网打尽。
这*。
离漾宿在了琉璃殿。
然,自从离漾回宫以来整日都宿在念清歌的殿中。
纱幔飘飘。
香汗淋漓的两个人缠绕在绵软的香榻上,感受着彼此的火热,念清歌万种风情的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
离漾的似火的情愫全部释放在她的温存里,他趴在她的耳畔低语:“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纱帐香飘浅。吟,禁不住魂飞破碎。
脉脉丝丝春。浓,满满的一室旖。旎。
*
时辰如沙漏一般,转眼间已然过去两个月了。
冬,愈发的寒凉了。
厚厚的雪怎么扫也扫不净,梅花冒着严寒开的愈发的鲜艳夺目,成了宫中的一点*。
念清歌面容素净,披着白色的裘狐大氅呼着寒冷的白气弯着腰,小手抚在常青树的树根上奋力的喘着粗气,崔嬷嬷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娘娘近日是怎么了?怎么吃点东西全吐出去了?”
她咳嗽了两声,眼圈通红,脸色有些憔悴的摆摆手:“本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胃里难受的紧,吃什么都不爽利,不吃还很饿,吃了还想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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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太医把脉
卷在空中的飘雪稀稀落落的洒在念清歌墨黑的发丝上,她梳高的发髻上插着孔雀含珠的流苏步摇,流苏轻轻的摇晃着,念清歌歇息了半晌,干呕的她十分难过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手抚上了眉眼,只觉得阳光刺目,让她头晕目眩的。
顺着胸口,一股子凉风钻了进来,冻的她急忙拢了拢裘狐大氅。
“娘娘,要不要宣太医前来瞧一瞧?”崔嬷嬷关切地问着。
“不必了。”念清歌蔫蔫地说着,眉眼染着疲倦,眼底布着红血丝,脸蛋儿憔悴极了,唇瓣儿也没有血色:“还要去皇上那里,改明儿再说吧。”
一路上,宫女们丝丝哈哈的从她身边儿绕过。
厚厚的雪地,一排排脚印朝她缓缓走来,刺骨的寒风夹杂着胭脂粉的味道朝她席卷而来。
抬眸。
元昭仪一袭深绿色的裘狐大氅,手腕上套着暖和的护套,小家碧玉的模样在冬日里也算是别有风情。
“嫔妾参见婉妃娘娘,娘娘吉祥。”元昭仪声音温和,眼底融着那喜滋滋的笑意。
“起来吧,”念清歌凝着她喜悦的模样淡淡地说:“妹妹这么高兴这是要去哪儿啊。”
元昭仪起初是个文静,温和的女子,但在宫中熏陶的也开始变的利欲熏心,斤斤计较,跟在皇后身边也有了勾心斗角的迹象。
她拢着大氅起身,念清歌的视线落在了她纤纤玉手的雕花翠玉护甲上,她的位份低,每月的俸禄不是太多,怎的穿的,用的会这般的好。
念清歌疑惑的从她护甲上收回来。
“嫔妾要去皇后那里坐一坐呢。”元昭仪炫耀着说,恍若皇后是她的靠山她很得意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念清歌莞尔一笑。
元昭仪似乎瞧出来了念清歌今儿个气色不是很好,她佯装关切地问:“嫔妾看婉妃娘娘的气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宣个太医瞧一瞧呢?”
“多谢妹妹关心本宫。”念清歌倾世一笑,眉眼弯弯:“本宫只是吃坏了东西,胃有些不大舒服,不必大动干戈的宣太医。”
“那怎么行呢。”元昭仪虚情假意的说着:“婉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心尖*,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呢?”
她的话愈听愈恶心,念清歌秀眉一簇,有些不悦,声音也变的清冷:“元昭仪真是很有闲心,耽误了这么会子就不怕皇后娘娘怪罪么?”
元昭仪一愣,捂着嘴惊愕道:“瞧嫔妾这记性,真的要赶去皇后娘娘那里去呢,皇后娘娘说了后宫嫔妃稀少,死了的死了,关起来的关起来了,都没能有人为皇上开枝散叶,绵延子嗣,皇后娘娘貌似有意选秀女呢,说起来啊,这皇后娘娘真真的母仪天下呢,什么都为了皇上着想,为了社稷着想,从来也不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里里外外的话都是点给念清歌听呢。
念清歌心中划过一抹冷笑。
她怎的这么爱图嘴上痛快。
皇后倒是想争*,倒是想开枝散叶。
呵。。。。。。
念清歌冷嘲的暗笑。
“选秀女?”念清歌装出来一副惊愕的模样,掩着丝帕在唇边:“本宫可从来没听皇上说起来呢。”
元昭仪看她一副吃惊失落的模样,想趁着机会杀杀念清歌的锐气,火上浇油道:“这是皇上和皇后的枕边话儿,婉妃娘娘能听的到么。”
好一张伶牙俐齿,染满酸味儿的嘴巴。
念清歌眸光清冷的凝着她,眼底挑起了一抹嘲讽:“没想到元昭仪还喜欢趴在龙榻下偷听别人的枕边话儿,就算是皇上从未临。幸过你,元昭仪也不该如此勤勉好学啊,本宫推荐你一本书。”
“什么。。。。。。什么书?”元昭仪虽然心中有火气但是也不敢跟念清歌太过嚣张。
念清歌缓缓凑近她,带着馨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一抹流光的美眸让元昭仪后退了一步,念清歌的声音妩媚沉哑,轻轻地说:“金。瓶。梅。”
话落。
她缓缓的望着元昭仪那红到耳朵根儿的脸,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摇曳着纤细的小蛮腰,将那清凉的声音抛给了她:“元昭仪,快去和皇后商量选秀女的事儿吧,选完秀女,慢慢等到你而立之年许是也爬不上皇上的龙榻。”
元昭仪气的火冒三丈,才想说些什么,忽地发现念清歌弯着腰难过的蹲在地上不断的干呕着。
她疑惑的望着念清歌的一举一动。
崔嬷嬷焦灼的拍着她的后背,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飘进了元昭仪的耳朵里:“娘娘,怎么又想吐了,还是宣太医瞧瞧吧。”
“无妨。”念清歌喘了一口气,道。
有经验的崔嬷嬷灵光一闪,忽而觉察到什么,她紧张的捏着念清歌的手臂,严肃的问:“娘娘这个月是否来月信了?”
话一出口。
念清歌的心‘咯噔’一下子,在心中算算日子,月信已然拖了一月有余了。
一股子念头砰然冲出了心头,念清歌的小手攥着自己的毛领,眨着美眸看着崔嬷嬷。
恰时。
略显吃惊的元昭仪调整好自己的情愫,缓步上前:“婉妃娘娘,嫔妾还是给你宣太医吧。”
说着,元昭仪压根儿不给念清歌缓和的机会,直接招呼着自己身边的婢女:“还不去宣太医。”
她的嘴巴太快,念清歌根本拦不住,她此时难受的不想争执些什么只好作罢:“让太医一个时辰后来琉璃殿。”
现在她腹中是否有孕还不确定,怎能将太医宣到玄鸣殿呢。
元昭仪一愣:“臣妾知道了。”
崔嬷嬷扶着念清歌起身,她缓缓的朝玄鸣殿走着,元昭仪的眼底划过了一抹狡黠的神色。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翊坤宫去告诉皇后这个消息。
*
玄鸣殿。
离漾早已等候她多时,但她长长的裙摆牵绊着她的步子差点儿让她摔倒,幸亏离漾身手敏捷的及时将念清歌打横抱起:“看来以后连凤撵都不用了,朕就坐你的马算了。”
念清歌‘扑哧’笑了出来:“皇上是人中之龙,怎的能当马儿呢。”
“当婉儿的马朕心甘情愿。”离漾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随手从瓷碗里拿起一颗红枣塞到她嘴巴里:“补血养气,多吃有好处。”
她强忍住胃中的不适感吞下了那颗红枣。
倏然。
德公公来殿内禀告:“皇上,太医求见说是为婉妃娘娘把脉的。”
念清歌怔愣一下,不是说好了让太医一个时辰以后去琉璃殿把脉么。
转眼之间。
太医早已踏入了殿内,恭谨的朝离漾和念清歌一拂身子:“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婉妃娘娘。”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念清歌:“婉妃娘娘,听闻娘娘有害喜的症状,微臣特意来看看娘娘是否有了身孕。”
话落。
离漾激动的握住念清歌的手,面容噙着满满的兴奋,眼底闪着闪烁着光耀:“婉儿,你有喜了?真的?朕真是太高兴了。”
那颗心惴惴不安的挂在胸膛里。
元昭仪。
念清歌心中喃喃自语,她攥起了拳头,当真是给她来了一记重锤。
她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离漾眼底,他关切的问:“婉儿,你怎么了?”
袅袅的香雾让她回过神儿来,她娇柔一笑:“瞧元昭仪怎的比臣妾还激动,臣妾只是胃不舒服,在来的路上被她遇上了,她便以为臣妾有了身孕,还将太医折腾到这儿了,真是折煞了臣妾。”
“太医来都来了,正好给你看上一看,若真的怀了身孕,我们也好多加注意不是,尤其是现在雪天路滑,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离漾的声线激动的都变了音儿。
念清歌望着他满满期待的模样,心中一片涩然,若是没有喜。。。。。。
她垂着长睫,离漾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了梨花椅上,念清歌伸出纤细的手腕,太医在她的手腕上搭了一块儿轻薄的丝帕,而后认真专注的把着脉。
半晌。
太医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回皇上,回娘娘,婉妃并没有身孕。”
听及。
念清歌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淡淡的失望和落寞。
果然没能怀上。
抬眼望着离漾,他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波动,但念清歌却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小小的失落。
太医拂袖告退。
微叹一声,念清歌从梨花椅上起身,拂着身子,垂着睫毛,声音蔫如凋花儿:“臣妾并没有假孕,臣妾只是胃不舒服,请皇上惩罚。”
…
(╯3╰)两更送到。
☆、第二百六十一章 有你就够了
冬日萧瑟,人心更甚。
元昭仪。
一只胡乱巴结的狗。
本宫算是记住你了。
念清歌的小手攥着自己的裙摆,若是照以前也许元昭仪还会坑害自己一把,但是现在的离漾已经不是以前的离漾了,而她也不是以前的念清歌了。
心中的涩然不仅仅来自于后宫的尔虞我诈,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