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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河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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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个还在高兴卖了快一千块钱了,今个儿这卖钱的事物便被烧了个精光!可真真是一片心血付了东流。
  玉秀一边抹眼泪一边四下查看,在走到靠河一边时,忽然在枯草堆里发现一个机油瓶子。拾起这个瓶子,玉秀的愤恨上升到了极点,也不顾林民在后面吆喝,拽着瓶子便往村里唯一一家卖油的胡乃季家奔去。
  村里有谁到胡乃季家打柴油,胡乃季还是有数的。可这打油的瓶子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哪家有那媳妇无事的,才会在上面系根绳子做个标记,大多数的柴油瓶子都是统一从胡乃季家买的。再说,这人今天能烧林民家的大棚,明天也就能趁着自家不注意,来烧自己家的大棚,自己要是无意中得罪了,那遭殃的可是自己。
  胡乃季跟玉秀打太极,不愿意上来认。可玉秀握着瓶子杀气腾腾地往胡乃季家走,却是很多人看到的。于是,没过多久,大伙儿便知晓,林民家的大棚,不是失火烧的,而是被人蓄谋烧的。大伙儿猜忌愤恨的同时,对自家大棚更加小心翼翼了。那可是投了小一万呢!可不能让哪个瘪三犊子给祸祸了!
  林民家这一年的春节过得格外压抑,即使村西头的两个泥墙棚挣回了几个钱,却也比不过崂山棚被烧带来的阴影更让人愤怒。
  玉秀自问自己嫁到丁槐村这十几年来,除了遇上对有理说不清的公公婆婆,也没跟哪家闹过脸红,怎地就有人那么狠心,将自家好端端的大棚给点上了呢?
  心里藏了事儿,又回娘家给爹爹烧了个周年,二十九那日,林民去赶集时被迎面驶来的拖拉机擦了腿,伤了筋骨,大过年都下不来炕。年后没几天,玉秀一场感冒又躺在炕上歇了十来天才堪堪缓过劲儿来。
  大棚被烧了,可日子还得继续过。
  春天里雨水不够,田里的麦子需要浇灌。
  去年种了不少玉米,开春还得整地刨苞米根儿。
  有了事情忙碌,玉秀的心思好歹放下了一些,被病症熬瘦的脸颊上开始渐渐长肉。林民心里也有火儿,可看着自家媳妇被这事儿气得满嘴燎泡,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惹得她上火了。
  倒是云芝,闲来没事儿便到玉秀这唠嗑,包青天似的挨个分析村里有嫌疑的几个人,还别说,还真让她给说出了几分道理。玉秀心里默默记得,准备着日后好好打量一下这几户人家。
  玉秀晓得自家这些年挣了钱,惹得有的人家眼热,可再眼热也不至于上来给人烧棚。对云芝提出的,到村委拎着大喇叭骂那个缺德的阴鬼几句,玉秀也想过,可终究大棚已经烧了,再骂,也骂不回来了。
  不过林民家还是报了警,民警开着警车来村里晃荡了几日,除了给村里又添了些许谈资,再无其他进展。

☆、狗尾巴草

作者有话要说:  青蜡的一根茎,软软的一撮棉柔,落在丛中,露出一角。有那调皮的娃娃,以为是谁家的狗儿藏在其中,悄悄上前捏住软团,再一细看,揪出一枝青茎,原来闹了个笑话!——狗尾巴草
  夏天过后,雷达开始上小学,每天大清早便坐着班车往五里地外的邻村学校赶。青云也进入了高三,即将面临的,便是众人口中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到了高二下学期,随着数学和物理难度的增加,青云初中时的基础不扎实便真真正正地暴露出来了。要不是有生物和英语这两样算是文科优势在这压着,青云又有可能走初中时垫底儿的老路子。即使这样,每次月考也不过是晃荡在班里的中游水平,好的时候能上个前二十名,不好的时候,考四五十名的情况也有。
  磕磕绊绊,一家子忙忙碌碌地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林民忙完麦收,便去了市里打工;玉秀操持家务的同时,还坚持不懈地在村里观察妯娌给分析的几个可疑人物;青云连暑假都没放,便直接升级进了高三,学校美其名曰,这是“提前预热”,于是青云只得大热天的,天天在教室里与试卷奋斗;雷达呢,上了小学依然不爱学习,时不时地,还要跟他妈,还有老师打个“游击”,小学离镇上又远了好几里地,雷达这会儿就是想往舅舅家走,也没了那股耐力,现在,这小子改为到学校后边的游戏机店里扎根据点儿了,这让玉秀着实头疼不已。
  时间在众人面前,从没有停歇的时候,再枯燥无味的生活,一日复一日,也没真正有多难熬过。秋收时候,林民打工回来,青云也赶上了几天“十一”休息,雷达所在的小学更是厉害,直接给孩子们放了十一天假,简直是按着节日名称放的。
  好久没热闹的李家终于多了几分吵杂。
  玉秀在灶上忙碌时都能听到客厅里青云一边换台一边呵斥雷达老实点儿,还有雷达满屋子拽自个儿的玩具□□蹬蹬跑的声音。
  林民在院子里修三轮车,栓了脖扣的小花狗正在与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奋斗”,就连靠墙边上的葡萄架都显得滋润鲜活了不少,架子上的葡萄一串串的开始泛紫了,有的太沉,压得枝桠都弯了下来。
  玉秀忽然觉得,只要家里一直这般安逸,即使去年的那场大火损失了几个钱,也算不得什么。
  可玉秀家里尚算安逸,其他人家里就未必如此了。
  胡建国家,小女儿还不到一岁半,此时正踉踉跄跄地学着走路。
  小姑娘这会儿正被她妈扔在院子里玩泥巴,而屋子里,桑燕正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交缠着,喘息着,一阵鱼水交合的糜烂充斥着整个屋子。
  两年不见的胡晓月,此时正站在自家平房上,望着屋里的一幕心里冷笑。
  再使劲儿点吧!再缠绵点儿吧!
  让姓胡的看看,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货色回来?!
  胡晓月带着对象程峰回来已经有一个周了,这事儿村里人都知道,胡家两年不回来的大女儿,带着女婿回来了嘛!
  可村里人不知道的是,这程峰,压根儿就不是自己的什么女婿。
  胡晓月在市中心医院上班,做护士。本来长得就高挑水灵,因着家里的那些事情,胡晓月又养成了不爱说话的性子。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姑娘,按说着实不符合护士执业标准,偏偏不少男人就吃冷美人这一套,副院长程峰就是其中一个,还是最好这口儿的那个。
  程峰今年过了而立之年有七,早就成家立业,儿子都小学快毕业了。而他自己,因着有卫生局做局长的岳父,有医院里做院长的父亲,早早的,就升到了副院长的位子,这“副”字估计也挂不了几年了,医院在开发区设了分院,明年程峰便要调过去做院长。有着光明前途的程峰,别的嗜好没有,就是在女色这方面颇为开放随意。医院里又是小护士扎堆儿的地方,那每年新近的水灵灵的小姑娘,总有那么几朵格外出挑的“玫瑰花”,胡晓月就是其中的一朵,而程峰最好的也是这一朵。
  医院里,程峰“惦记”胡晓月这事儿,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可程峰惦记归惦记,惦记了近两年也没得手,这一次“十一”长假,胡晓月竟邀程峰去自己家乡玩玩,美其名曰,请院长来体验一下“农家乐”。
  这这,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
  白飞来的鸭子,怎能不吃?
  本已经有些退意的程峰听“梦中情人”这么一说,立马给媳妇打了个外省考察的幌子,假期一到便开车载着胡晓月往丁槐村赶来,车子后面还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不晓得实情的,还真以为这是女婿回家“孝敬”老丈人呢!
  程峰的到来受到了胡家老老小小的一直欢迎,年纪大些没啥,年纪大了才疼人不是,有胡建国在这做案例,其他都是浮云。再说,人家小伙子也是个事业有成的(哎哟喂,建国同志,那小伙不过比你小几岁而已),做事也有分寸(这句是针对程峰给胡家上下送来的各样不菲的礼物而来的),说话也和气有礼,出手更是大方不已(这句则针对赶集那日,程峰到集市上拎回了好几百块钱的东西而言的)。这样一个样样不错的小伙儿,配晓月这犟脾气的丫头真真是老胡家祖坟上烧高香了!
  只一个人高兴的同时心里还带着些许伤感,老胡太太不禁心下念叨:要是晓萍还在,这会儿也该带孙女婿回来了吧?
  这一日,胡建国骑着摩托车去了镇上,要去买大闺女想吃的鲤鱼,晓月则去了她小学同学家,家里只留了桑燕和程峰两个,外加小不点儿晓梅。
  说起来这桑燕,也是个奇葩。自打成亲之后,桑燕有两年多的时间没在跟外人鬼混,只在家里哄着胡建国,将家里的大小家私全拽到了自己手里。
  这只要是猫,哪有不偷腥的时候呢?这话不论男女,皆可适用。桑燕也是。
  桑燕本就是嫌贫爱富的主儿,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刘湘几句话给劝动嫁到丁槐村来了。真到了胡家才发现,丁槐村有钱的是不少,可那与自己嫁的胡建国毫无关系。胡建国倒是个勤快的,可因着前些年赌钱,胡家欠了一屁股债,自己嫁进来那会儿,过年时还有人上门讨债呢!不过那时候木已成舟,再说桑家村姑娘嫁人着实不易,桑燕也就这么忍了。
  可再忍,下地干活儿这块桑燕可实在忍不了了。桑燕活了近三十年,因着家里父母做活勤快,兄长也是个庄稼好把式,打小,桑燕下地做得最多的不过是捡几颗麦穗,给家里人送个午饭啥的,最累的活也不过是打理桑家那巴掌大的菜园子而已。后来,刘湘嫁进来,姑嫂两人做起了皮肉生意,家里又开起了小馆子,桑燕连做饭的活儿都省了,每日不过是逗逗小侄女,出门赶个大集,等等等等。由此可见,桑燕对去年秋天下地干活儿的事儿有多么地深恶痛绝,有多么地记恨愤慨!
  这样的日子一长,桑燕对胡家也没了好感,胡建国再能干活又能怎样?不还是没人家邻居林民家挣的钱多?老胡太太更是偏心,大儿子家的闺女没见她照看几日,老二家的闺女死了,她倒哭得跟死了亲妈似的,真真是偏心眼的可以!有了不待见,接下来桑燕便有些消极怠工了,屋子也不定时清理了,衣裳堆了一堆时才抽空用洗衣机搅搅,饭也是热一顿凉一顿,到了赶集日子,干脆从集上买包子、烙饼等熟食,更是省事儿。
  桑燕的变化胡建国看在眼里,可想到人家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姑娘嫁给自己这么个老男人,本就是委屈,又是个会撒娇、可人疼的,胡建国每每这么想想,也就忍了。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不知好歹,俗称犯贱。当年,胡晓月她妈对胡建国那是真真好吧,脾气好不说,不管是家里地里,那都是顶个男人使的好把式,胡建国那时除了农忙时累点儿,其他时候基本就是甩手掌柜,家里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可现在呢,大小活儿都落到他身上了,新媳妇懒成这样,还时不时冲他使使小性子,胡建国偏觉得这位就是好的,真真是活该被戴绿帽子!
  桑燕打程峰自自家胸口打量了一圈才跟自己打招呼时,便看上这人了。
  先不说这人怎样,单是他身后那辆小轿车,就让桑燕心动了。解春来他儿子去年也开了辆小轿车回来,后来大伙儿都传遍了,那是包他的富婆给他买的。眼前这位,这车比那辆还好还气派,再看这一身行头,比那电视上的大老板看着还气派(其实也就是程峰这些年应酬有些多,啤酒肚渐有规模,显得有些发福而已)。这样的人家,桑燕挺挺刚给孩子戒奶,仍旧颇为丰满的胸脯,心思有些琢磨了开。
  接下来的日子,真可谓是“郎有情妾有意”地顺利成章。程峰虽被胡晓月领回家,却仍是“看得见吃不着”的状态,可晓月她后妈桑燕,那可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了。程峰阅女无数,那双眼睛修炼的,什么女人,什么脾性那是一看即明,可比本职大夫专业得多!
  桑燕在灶上做饭时,程峰故意擦着丈母娘的屁股经过,桑燕能专门将身子往后仰仰;
  程峰逗弄小丫头晓梅玩时,手触着桑燕的小嫩手,两人能隔着孩子摩挲许久;
  ……
  胡晓月不是傻的,或者说她要得就是这种效果。这两人碰了头,说是西门庆与潘金莲也不过如此。果不然,还没两三天,晓月便发现桑燕去背柴火回来时,嘴唇便有些红肿了,晚上去上个茅房,回来时衣裳也带着些许凌乱。
  胡晓月不动声色,继续在胡家住着。没事儿时还故意支着她爸去这去那,自己也借故出门,专门给两人制造相处的机会。家里没了大人,当天程桑两人便在灶台上“活塞”了起来。后来几日,更是愈演愈烈,只要家里没人,两人便会瞅着机会纠缠。
  有句话说得着实不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来的果然是刺激,况且还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来的。对于程峰来说,这可真真是不一样的享受!桑燕不同于他以往弄到手的任何一个,小姑娘□□,羞答答地任你采摘,偶尔地,还要不依反抗一下,可桑燕不一样,她本就是做这个的,农村的这种行当的婆娘比起城里的坐台们又是另一种风情,对于程峰这种将书读到狗肚子里、把正经掖到后腚上的人来说,这位丈母娘,真真是太合他的口味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桑燕成功将程峰拿下,具体成绩看程峰越来越扁的钱包,还有手上早就没了踪影的名表便可知晓几分。
  胡晓月在丁槐村生活了二十多年,从丁槐村到最近的买鱼人家的距离胡晓月闭着眼睛都能算出,可桑燕不知道啊!她还以为买鱼真的要到镇上去买呢!哪里知晓,丁槐村的邻村就有一家专门养鱼的,不过是本镇唯一一家养鱼厂,自称马庄镇渔场,大家伙说习惯了就说镇鱼厂了,其实来回也不过二十分钟的光景。
  二十分钟,对于这两人来说,才来了一个回合而已。等到程峰“提枪”二度冲刺时,胡建国的摩托车已经推进了院子。开门声合着摩托车声惊动了炕上的两人,桑燕手忙脚乱地穿衣裳时,还期盼着正在院子里玩耍的闺女能挡挡他爸的步伐。
  可惜,穿得再及时也遮不住两人脸上未退的春情,况且,身上收拾利索了炕上却没来得及收拾多少。胡建国经人事这么多年,一打量便发现了问题!
  怪不得将孩子一个人扔在院子里呢!
  怪不得晓月去看同学这女婿没跟着去呢!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局桃花阵哪?!
  胡建国其人,说白了,那就是浑人一个。这两年因着前媳妇的死加上新媳妇的哄惯,行事上好歹有着些许收敛。可拿现在一句非常流行的话可以形容这人,身上再怎么喷古龙水,也掩不住本有的那股人渣味儿!这回子,看到这一幕,胡建国那原本就憋屈了不少日子的内心,忽然解放了!
  只见他将鱼袋子往地上一扔,奔进厨房,操起菜刀便朝屋里奔来。原本还有些发愣的程桑两人,见胡建国这架势,立刻慌了手脚,抱着头便往外窜去。
  可正堵在门口的胡建国哪能这般轻易放走两人,菜刀往门框上一砍,得,真是入木三分了!(纯字面意思)不客气道,“谁敢迈一步试试?谁敢迈一步俺就剁了他的狗腿!”
  这回子,程桑两人更是害怕了,也不顾前头炕上刚撂下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了,一个劲儿将责任往对方身上推,程峰更是直接,“我放着你家姑娘那么漂亮的不要,反而看上她?那怎么可能?是她一直勾搭我,我才上套的……”反正又不是亲岳母,真正那位早就见了马克思,这位不过是面上情分罢了,即使出了事,晓月也该不会怪罪他才是。
  胡建国才不管他俩谁勾搭谁呢,事情已经发生了,绿帽子他家父女俩也戴定了,这回子与其再听这些废话不如来点实际的痛快解气!胡建国再次操起菜刀,冲着两人便砍了过去。
  好歹他还知道杀人犯发,只拿着菜刀背儿冲人打过去。可程峰桑燕两人,哪个不是娇滴滴养大的,即使是菜刀背儿,这一刀下来,身上也被砍了个乌青。
  程峰还敢四下乱窜,桑燕因着日后还得继续在胡家讨生活,连窜都不敢窜,抱着脑袋生生挨了好几下子。

☆、野菠菜

作者有话要说:  肥大的叶子,粗褐的根,没有荠菜的新鲜劲,没有苦菜的受欢迎,出现在沟里,落生在田间,锄头一过便失了依仗,那肥大的叶、淡绿的花,全都随之成了过往——野菠菜
  村里本就没有太多秘密,胡家周围皆住人烟,胡建国吼起来声音又大,没多久,前后左右的邻居便竖着耳朵听明白了发生啥事儿。
  胡晓月悄悄溜出去,假装刚从外面回来。待到走到自家胡同口时,看到张翠花那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同情的表情时,便知道,她那愣头愣脑的爹定是将这事儿又捅了个人人皆知。
  哼!既然这样,那她就老老实实做个可怜的受害人罢!
  一进家门,胡晓月便端着脸给了正跪在院子里求情的程峰一巴掌,让你成日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看,这下终于有人收拾你了!哼,本姑娘也收点利息出出气!
  对于桑燕,胡晓月连手都懒得动,当年逼得她跟妹妹连家门都没法进,走了两年,家里更是连出来找的音讯都没有一丝,要是没有这个女人的“功劳”,打死她也不相信。更别说这次回来,要不是程峰拎的东西多,估计更是连住的地方都捞不着,原来还意思意思给她们姊妹俩住的平房,这会儿早就成了杂物室!
  所谓狗改不了□□,这种女人,有一便有二。自己打了她,不过是一时解气,还给她找了嚼舌的理由,就这么好好留着她,让她在这个家里慢慢熬,有她亲爹那样的人在,桑燕的日子能好过了才怪!既然你那么爱卖,胡建国又那么爱闹,好啊!我就这么看着,你们慢慢闹吧!
  胡晓月轻蔑地扫了眼一身狼狈的桑燕,连话都懒得对她说,直接抱起蹲在平房楼梯上哭啼的晓梅道:“哎哟,小姑娘脸上哭得哟!跟大花猫似的,来来来,姐姐给你擦擦。”
  “哎,这下干净了!咱们梅子可真漂亮,这双眼皮大眼睛,竟半分不像俺们姐妹!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这话说得就有些恶毒了!
  况且是在如此安静,又如此紧张的院子里。
  胡晓月这话,无疑给胡建国心里埋下了很大一颗怀疑的种子。
  胡家孩子,包括老二家两个,全都是单眼皮。胡建国跟他兄弟也皆是单眼皮,至于桑燕,这会儿即使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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