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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不会成功的,他们不是挖好了陷阱等着吗?”孟彩河端起身边的酒杯,轻轻的摇晃,里面的红酒如翻滚的血液,血sè浓郁。
“知道是陷阱,还让他们去,岂不是有损咱们的颜面?”
孟正堂有些猜不准孟彩河的用意。他看着孟彩河有些yīn翳的脸sè,虚心的求教道。
“呵呵”孟彩河嘴角带笑,抿了一口红酒,稍稍回味说:“后劲十足啊。”
孟正堂稍稍回想,脸sè满是不解。
财源社区,黄俊吃了午饭,换上大裤衩背心,走出房门,来到孙佳倩的门前。
叮咚!
随之门铃响起,孙佳倩打开了房门。
“黄先生,有事?”一身家居装的孙佳倩站在门内,看着突然上门的黄俊问道。
黄俊未作迟疑,干脆的说道:“孙小姐,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请您赐教一二?”
孙佳倩犹豫了一下,压下了让黄俊入屋一坐的想法,挡在门前说:“黄先生请讲吧。”
见孙佳倩没有让自己进屋的意思,黄俊也不卖关子,痛快的说:“我想请孙小姐给介绍一你海外的市场形势。当然,不是现在,而是明天上班后。”
“你想让我到你那去?”孙佳倩猜测着黄俊的用意,稍作考虑说:“好吧,顺便也想跟先生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那好,打扰了,明天见。”目的达到,黄俊再不久留,挥手道别。
站在门前商议事情,黄俊总感觉不舒服。至于孙佳倩房中有什么秘密,黄俊心有好奇,却必须强力压下。
看着黄俊走进对门的房子,孙佳倩当即关门。
孙佳倩靠在门上,看着自己房内摆放的一些照片,脸sè变的很是苦涩。
夏季的夜总是短暂,黄俊还没有什么感觉,已是天明。
坐在床上,黄俊揉了揉脸蛋,不疼了。晃了晃膀子,也没有挨打的迹象了。
好的这么快?黄俊赶忙下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肌肤粉嫩,光滑如斯,没有丝毫破损、肿胀的迹象。
“小宇,你把我的伤势修复了?”黄俊第一时间想到了小宇。
“呵呵”小宇带着小孩般清脆的嗓音说:“是啊,我吸收了一下游离宇宙能量,转变成了生机力,轻而易举的就把你的伤势治愈了。”
“这生机力果然了得。”黄俊对小宇的能耐更加的叹为观止。
吃了饭,坐车赶到公司。
在办公室内,黄俊跟汪毅辉等人对视了一眼。今天要做什么事情,大家已经心知肚明。
“老板,我去联系加工工厂,孙小姐陪我走一趟呗?”汪毅辉冲着黄俊挤挤眼说道。
“老板,我和美娜去统计木材的数量。”
……
对大家找的借口,黄俊点头默许了。
一辆辆车子快速的离开,祥瑞福照再次变成了只有光杆司令的空城。
黄俊没敢穿上道袍,那衣服太热了。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夏装,搬了两把椅子、一张茶桌放在了一楼的楼梯口。这个位置,进可攻,退可守,一旦外敌前来,有很强的变通xìng。
九点钟刚过,孙佳倩开着车赶到了祥瑞福照。黄俊瞅着孙佳倩的座驾,有些莫名的猜想。车子通体红sè,这应该是她喜欢的颜sè。火热奔放,应该是她的xìng格。
这车看上去并不怎么大气,有种小巧别致的意思,在男爷们驾驶的车子面前,有种小巧怡人的感觉。难道她是在用车子,表明什么态度?黄俊默默的想到。
再联想到孙佳倩和祝兴楠的传言,黄俊隐约的猜到了一种可能。
孙佳倩下车,黄俊赶忙起身相迎,热情的打声招呼:“孙小姐很准时啊。”
“处理了一点事情,让黄先生久等,抱歉。”孙佳倩先是道声歉,随后看了一眼黄俊摆放的桌椅,说:“黄先生的想法很奇特啊,居然在楼梯口办公。”
“这里凉快,视线广阔。公司里人手少,我且当做保安,防止小贼偷木头。”黄俊开着玩笑,招呼孙佳倩坐下。
孙佳倩看了黄俊一眼,心有所悟的暗自道谢。自己过来,与黄俊商议合作事宜。虽然内心坦然,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引起误会。何况,自己跟他年纪相仿,被人误解有谈情说爱之嫌,也不是不可能。
而现在处于屋外,很多闲言碎语可不攻自破。对于黄俊的安排,孙佳倩很是认可,并心怀感激。
孙佳倩的想法,黄俊无从得知。他只想有外敌来犯时,能够免顿臭揍,跑的快点。
给孙佳倩倒杯茶,黄俊开口问道:“孙小姐,现在海外的市场形势是怎样的呢,有没有比较准确的定论?”
孙佳倩见黄俊谈起了工作,表情严肃的说:“黄先生,我先说一下祝总对您所提条件的看法吧。”
“请讲!”黄俊朝门外看了一眼回道。
孙佳倩稍作斟酌说:“先生说要合作,必须用两成的木料当做酬金,祝总是持赞同态度的。但是另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买十赠十。”
“什么意思?”孙佳倩的这个说法,让黄俊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孙佳倩解释道:“实心木料必然有它的用处,但空心木料也有它的价值。将空心木料完全舍弃,就等于放弃了部分市场份额,这对公司发展来说,是不均衡的。”
“所以,你们想让我白送十棵空心木?”黄俊接过话茬,猜测道。
“对!”孙佳倩点头。
黄俊听着这话,沉思着看向了自己存放的木料。孙佳倩说的没错,只用实心木制作家具或者工艺品,成本太大,也不能满足低端市场的需求。
空心木不能完全舍弃,必须利用上。他们有这需求,我也不能无视啊。怎么在这其中,保障我的利益呢?
见黄俊考虑起自己的提议,孙佳倩索xìng品着茶耐心等待。
***
“你说什么,孙佳倩又过去了?”孟彩河yīn沉着一张脸,等着孟正堂问道。
“是。”孟正堂痛快的确认道。
孟彩河敲了敲桌面,脸sè难看的走到窗前。孙佳倩三天两头的向黄俊那边跑,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看上了这个野道士,还是想牵线搭桥?若是祝氏跟野道士走到一块,对孟氏的影响绝对是空前的。
心中担忧着,孟彩河转身,看向孟正堂说:“让铁柱去吧,尽可能的让他们俩长长记xìng。”
“也要对孙小姐动手?”孟正堂确认道。
孟彩河重重的点头。臭娘们,不知道收敛,整天的跟野男人勾勾搭搭,你想气死我啊。孟彩河对孙佳倩的举动,既爱又恨。·。com () 。。om ;听到黄俊这话,吴振彤和雷悍荣嘿嘿的笑了两声,不再多说话。
大家隐约的看出来了,孙艳对白冰寒有意思。为他们两个提供单独相处的机会,大家很有觉悟。
孙艳瞪了一眼车上的三人,有些羞恼的低下头。
离开公司时,黄俊是满腔的怒火。在外面转悠一圈,发泄了一通,黄俊的愤恨稍稍有些缓和。只是唯一的遗憾,让他气的牙痒痒。揍自己的那些人还没有找到,这仇暂时报不了。
有些郁闷的下车,黄俊当即发现院子中又多了一些木头。在天然伞买进的木头运送过来了。
“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暂且忍了。”
黄俊舒着气,走进了一楼的办公室。穿着道袍,在外面转悠一圈,黄俊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感受着铺面而来的凉气,黄俊扫了一眼在议事的汪毅辉三人,把道袍脱了下来,穿着背心,走到了三人的近前说:“冰寒,给孙小姐解答一个疑问。”
“我不问了。”孙艳在沙发上坐下,低着头打起了退堂鼓。
汪毅辉给白冰寒使了一眼眼sè,笑眯眯的等待起白冰寒的反应。
“说吧。”看着大家暧昧鼓动的眼神,白冰寒坐到孙艳的对面说。
“那个,我想问问那些木材经销商知不知道木材的虚实?他们为什么不打开铁皮钢箍,做到心中有数呢?”孙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困扰多rì的问题说了出来。
“这个嘛,说来很有趣。”白冰寒稍稍考虑了一下说:“给木头用铁皮钢箍,实际上不是经销商的本意,是木材提供商整出来的营销对策。”
“你应该也了解过了,很多贵重木材并不是咱们华夏固有的,需要到国外进口。木材是空心,还是实心,工人在砍伐之前并不知晓。可是,砍伐之后,若是不值钱怎么办?”
“所以他们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孙艳抬头,看着白冰寒问道。
“对。”白冰寒赞成的说:“实心木头还好说,挡不挡横截面无所谓,可实心木材跟空心木材的比例太悬殊了。空心木才至少是实心的四倍。”
“在海外,砍伐了木头,不管是实心还是空心都得运回来吧,不可能扔在那。怎么用数量庞大的空心木材获得比较高的收益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故弄玄虚。”
孙艳点点头,说:“若是这么说,我明白了加上铁皮钢箍的动机,他们是为了把坏木头跟好木头打包出售。可是,像木材市场上的经销商,怎么不打开看看,这样岂不是能够减少损失?”
白冰寒摇头说:“他们不是不想,是不敢。”
“不敢?”孙艳听着这个说法,诧异的盯着白冰寒说:“木头是他们的,他们怎么不敢?”
“呵呵”白冰寒笑着看了孙艳一眼。他算是看出来了,孙艳是真不懂,并不是没话找话。
见此,白冰寒耐心的说:“原因还得从木材提供商说起。提供商把木头从海外运回国内,在码头上就会让工人给木头横截面加上封堵,也就是铁皮钢箍。”
“然后,再把木头运送到大型堆放场,依照木材种类标上序号。到这一步,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些木头哪根是好的,哪根是坏的。就连提供商也只是知道好坏的比例,却是分不出那根好,哪根坏。”
孙艳神sè困惑的注视着白冰寒说:“为什么要分步骤进行?”
“就为了人心啊。”白冰寒表情无奈的解释道:“这贵重木材太值钱了,有的堪比黄金。高收益必然伴随高风险,要保证自己的利益,木材提供商必须想法设法的预防泄密,防止监守自盗。”
“这点,也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经销商不敢打开铁皮钢箍。一旦销售人员知道实情,可以对外贩卖公司机密,赚取不法收益。同时,就算是销售人员不贩卖信息,在客商赌木时,他们的表情变化,也会暴露一些情报。”
“客商都不是傻子,辩人实物的能力还是有的。他们能够通过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解读出木材的好坏、虚实。你说,有这些重重风险,经销商还敢打开封堵,去弄清虚实吗?”
孙艳摇摇头,说:“不会。那些公司的老板即便想知道虚实,也得让工人帮忙,这无疑增加暴漏的风险。”
“对,就是这个道理。”白冰寒点头附议,随之看向黄俊,说:“这也是老板为什么抢手的原因,他不需要开铁皮钢箍,就知道虚实。可以说,有老板的存在,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冰寒猜对了。”吴振彤接上话茬说:“老板在市场上转悠一圈,可说是威风凛凛。天然伞的祝兴楠亲自出面了,还表明了态度,动手施暴的人不是他请的。”
“木语木材超市呢?”汪毅辉若有所思的追问道。
“应该是他们请的人。”吴振彤才想道。
“老板?”汪毅辉听到这个结果,看向黄俊说:“你走了之后,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这仇必须报,还得下死手。”
“死手倒不用,我只要他们把幕后指使的人供出来,让那些小人颜面尽失。”黄俊表态道。
“老板,妇人之仁要不得哟。”撒美娜插上话,笑看着黄俊提醒道:“今天有人敢上门打人,明天就有可能上门抢木头。一旦咱们的公司壮大,危险系数也会逐步递增。”
“哦?”经撒美娜这么一提醒,黄俊猛然意识到自己想的过于短视了。
“你们想怎么解决?”黄俊环视一圈,请教道。
“瓮中捉鳖,把打你的暴徒引到公司,一网打尽。用他们的血,杀鸡儆猴。”汪毅辉说。
黄俊指了指在场的众人,不自信的摇头说:“这个还是算了,这里面就数美娜的实力最强,咱们几个也就是挨揍的料。你们不知道,他们里面有个高手。我用木头棍子砸他,他愣是没有感觉。”
“呵呵”汪毅辉心有成竹的一笑,说:“老板,你忘了咱们的暗棋了吗,他可就在咱们的周围。”
“你说战神?”汪毅辉这么一说,黄俊当即想到了遗漏的那个人。只是黄俊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实力,有些担忧的说:“他行吗,别到时候让别人把咱们一锅端了,那太丢脸了。”
“放心,他的实力绝对的过硬。”汪毅辉对战神很自信。
“他叫什么名,长什么样?”黄俊好奇的问道。
“屠龙军,五大三粗,比鲁智深还要强。”撒美娜介绍道。
一听还有这号人物,黄俊有些心动了,终于能报仇了。他满脸喜sè的看着汪毅辉说:“你们的对策是咋样的,说来听听。要把那群坏蛋引诱到这,恐怕不简单啊,他们也不傻。”
“谁派他们来的?找幕后的唆使的人就行了。”汪毅辉自信的说。
黄俊看着汪毅辉说:“你说是孟彩河和孟正堂?他们俩更不傻啊,知道咱们有埋伏还敢派人来?”
“所以嘛,需要加点力度刺激刺激他们。”汪毅辉建议道。
“呃?”一直不曾开口的雷悍荣错愕着说:“他们在老板的刺激下,今天突然涨价了,还能怎么刺激?再刺激,他们就该杀人了。”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汪毅辉、撒美娜和白冰寒先是一愣,随之变的满脸喜sè。
“赶紧说怎么办?”看着神神秘秘的汪毅辉三人,黄俊催促道。
汪毅辉冲着众人勾勾手指,说:“大家上前凑凑,听听这法子怎么样。”
雷悍荣等人赶忙凑上去。
汪毅辉说:“咱们这么办……正好,孟彩河他们涨价,影响到生意。人,气急攻心,就容易头脑发热做错事。好像,孟彩河对孙佳倩有想法,咱们也把她约过来。孟彩河一定怒火交加,难免错上加错。”
听完汪毅辉的计划,黄俊挠了挠眉头,心有顾虑的说:“这事实施起来,未必这么顺当。就算jǐng察不参与,木材协会也会干涉。”
汪毅辉嘴角带笑,给撒美娜使了一个眼sè。
撒美娜会意说:“老板,这里面有个隐情。孟氏跟木材市场的恶霸关系匪浅,他们有这份自信,估计跟jǐng察的关系也错不了。而这种事,一般情况下,会私自解决,不会报jǐng。”
黄俊转了转眼珠说:“你们的意思是,他们必然自信而来,而咱们就是要利用这份狂妄,让他们铩羽而归?”
汪毅辉三人点头。
黄俊犹豫了一下,说:“那行,实施吧。不把他们灭了,我心里不得劲。”·。com () 。。om ;黄俊稍作犹豫,还是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目视起前方。
正准备动手拼抢的客商,猛然看到说话之人,赶忙停止了动作,视线在黄俊和他的身上快速游离起来。来人,看相貌三十来岁。眉眼间带着大度、从容镇定,走路的步伐稳健,很有成功人士的派头。
看着姐夫的背影,孙佳倩的心中有些苦涩。短暂失神后,她不解的看向了黄俊,他今天的手笔有些大啊,甚至于有点不按规矩做事的样子,什么事情让他做出了如此过激的反应?
祝兴楠看着黄俊那身道袍,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说:“久仰大师的盛名,未曾亲自拜会,着实遗憾。今rì相见,兴楠甚是欣喜,大师之能果然与众不同啊。”
“哼!”黄俊头也不扭,气哼一声,带着满腹的气愤说:“的确是有盛名了,某人要搞小动作,也不会找错对象了。可惜啊,小道的骨头硬得很,想让我妥协,就做好衰败的准备吧。”
“哦?”祝兴楠听着黄俊似有所指的回答,皱了皱眉,心中顿生疑云。他迈步走到黄俊的面前,看了一眼黄俊的脸sè。
在看到黄俊脸上的虚肿和伤痕后,祝兴楠心惊的问道:“大师?你脸上这是?”
“哼!”黄俊没有回答,孙艳却是没好气的接过话茬,说:“有些人忌惮大师的实力,不敢正面对抗,却是想着用下三滥的手段,在幕后捣鬼。这种无耻的人物,就该让他天天赔钱,赔的倾家荡产。”
孙艳这么一解释,祝兴楠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看了黄俊一眼,神sè严肃的说:“大师,我祝兴楠虽然不才,可也是光明坦荡的人物。若是对大师心怀不满,势必当面锣对面鼓给你讲清楚规矩。背后动刀子,那种流氓手段,我不屑为之。”
“大师受了委屈,心中怒火难泄,我理解。可把怒火发在我这,哼哼,着实找错了对象。说句狂妄的话,我祝兴楠不惧任何人。”
祝兴楠甩下这句,气愤转身,快步离开。
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
黄俊扭头看了一眼祝兴楠离去的背影,心有领悟的皱了皱眉,说:“走,去下一家。”
回到车上,金算盘吴振彤说:“老板,我看这事不像是祝兴楠做的,很可能是孟家使的手段。”
“孟家?我和他们太有缘了。”黄俊一想起自己跟孟家的纠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