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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高大,凛然透有英武之气,显然来历不凡。
我一眼扫去,发现觉明那个书呆子和尚也赫然其中。我心中一喜,正想向觉明挤眉弄眼,做个鬼脸。
此时,只听师父曲子肃道:“望曦,这位是少林寺达摩院高僧济如大师,快来见礼。”言罢,向那老年和尚一指。
原来这老年和尚就是少林寺达摩院三大高手,人称“空如尘”之一的济如大师,我算是又开眼界了。
我赶忙屁颠颠的跑上去,双膝跪地,毕恭毕敬的磕头行礼,真比小鸡啄米还要虔诚,仿佛现在正在向一尊敬菩萨像跪拜,并朗声道:“晚辈胡望曦参见前辈!”我的嗓门洪亮而高亢,大厅里余音袅袅。
“少侠请起。”济如大师从座位上站起,便要伸手来扶。这位大师都给我扣上“少侠”的名号,我岂能不识趣?于是我就顺他的双手托扶,缓缓起身。
师父曲子肃在一旁,看得甚是过意不去,忙道:“大师太抬举小徒了,亲劳大师相搀。”
济如大师道:“人人皆堪作佛,不可轻觑。”
曲子肃向我吩咐道:“济如大师此番前来造访,一来是聊叙江湖情谊,二来是问你一些事情,乃是关于济尘大师的,但凡你所知道的一切,理应如实告知。”
“是,师父!”我朗声答道。
“我师弟济尘数月之前,去莆田少林下院讲经授武,在返回的途中,路过兰溪,不期卷入江湖奇事之中,后来又在嘉兴遭遇不测而负伤。有人传言是魔教下的毒手,我们四处打听,有武夷山的村民曾见过济尘,想必隐藏于武夷山,但我们少林寺同侣数十人搜寻大半个月,亦无音讯。因少侠与济尘相伴同行,直至嘉兴分手,故前来问讯。若得赐告若干线索,老衲感谢不尽,南无阿弥陀佛。”济如的一席话,就挑明来意。
“唉,这事其实酒星孔伶、还有伴梅庄的庄主之女丁素月也知晓。”我叹息道,心中浮想起与丁素月在一起的短暂rì子,其实很是怀念。丁素月与曲小简相比,虽然年纪稍长,相貌略逊,行为举止却更加成熟一些,实是一个好姐姐,反正两个各有各的好处,不知怎的,我觉得对丁素月竟有些难以割舍。天知道这是不是花心大萝卜的表现?
济如纯朴仁厚,哪里猜测得到我的小鸡肚肠,还以我在叹息什么人生感悟,便道:“少侠不必叹息,伴梅庄丁素月尽管亦有知情,但此女为倭寇掳掠,虽获异人营救,但下落不详。孔伶曾前来少林寺报过信,说他在兰溪白露寺附近就与你们分手,往后的事情也并不清楚,就算知晓,也多是传闻了。”
于是,我将从兰溪至嘉兴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如实说了。
“阿弥陀佛,建文帝藏宝图重现江湖,恐非吉兆。”济如听到此处,感慨道。
我大声道:“是啊,这多半是东厂、西厂那帮死太监搞的屁事!他刻意制造事端,胡乱扣一些大逆不道的罪名,借以打击异己,江湖上就有这些败类去配合,比如那死老白脸凌子丰,还有那个假冒韩孟远的崂山派人士。”我说得兴致勃发,唾沫乱飞,在场的几个同门师兄弟听得“哧”的笑出声来。
不料我的这席高见,马上遭到师父的训斥,“望曦,你胡说甚么,‘死太监’、‘死老白脸’这些疯话,今后不可乱讲,言语没一些尊重!”
“哦,徒弟我再不敢了。”我感觉有些扫兴。
“曲掌门,你这徒弟言语虽然略显粗俗,但识见却是高人一筹。名师出高徒,不得不敬佩啊。”济如很会圆场。
当说到将至嘉兴西塘的那个小酒店的时候,济如问道:“崆峒派的丘岑子竟与天羽帮的万翼勾结在一起?”
我道:“这个是事实啊。”然后,我就把曲小简在嘉兴高阳山的树上所见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是没有提及是从曲师姐那里听说的。我特别点明,有两个神秘人物在暗地里埋伏,不知用什么手段暗算了济尘大师,弄得济尘负伤逃走,想心那应是毒药暗器这类下流东西。
“树上所见?到底是谁在树上看到的?”济如奇怪的问道。
“是我家那个淘气的宝贝女儿。”曲子肃道,又吩咐旁边的一位弟子道:“去将简儿唤来。”
不一会儿,曲小简和曲小箬两人手牵手一同出现在大家面前,好一对粉妆玉琢的小美女。除了济如大师,其余少林众僧都不敢过分直视,觉明低着光头,口中念念有辞,估计是在排解心中油然而生的杂念。
“胡闹,你们怎么都来了?箬儿,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先回后花园去罢。”曲子肃对曲小箬道。
曲小箬嘟着嘴,说道:“我不回去,我要听姐姐讲故事!”
“既然是令爱所见所闻,适才已由胡少侠转述,曲掌门之诚挚,老衲甚是感激,就不必再重述了。你让她们回去罢。”济如说道。
曲子肃对他的两个宝贝女儿道:“不是简儿、箬儿,快来拜见少林寺的济如大师,然后你们可以下去了。”
“你就是济如?”曲小简向济如打量一番,没有来得及磕头,显然是好奇。她的妹妹曲小箬这时才六岁,也睁个乌溜溜、水灵灵的眼睛在旁瞅着。
师父曲子肃觉得两个宝贝女儿的行止不太礼貌,正想要开口教育,忽然前院负责跑腿的师兄苏飞又象猩猫一样,飞快闪了进来,道:“外边有一群人自称是天方圣教中人,有事前来求见!”说罢,便递上名贴。天方圣教,不就是魔教么?他们现在跑来做甚么?
师父曲子肃脸sè大变,接过看了,道:“你先带他们去望岳阁沏茶,我随后就到。”
正说话间,外面一阵嘈杂,六个人老实不客气的闯进会客厅的大门,卢山夏手按剑挡在他们面前,冷冷的道:“来到我河洛剑派,竟如此无礼,竟是想动手不成?”
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我们今番来此,并不是想来动手滋事,只是想找一个人,问一件要紧的事情,顺便取回一些东西!”
我抬眼望去,那个传授我“吸星移气术”的怪老头安萨里竟然来了!他想要取回什么东西?还要问什么事情?
哪里料到安萨里此时也瞧见了我,他指着我道:“嘿嘿,原来你竟在这里,妙极!我要找的就是你!”
我一听安萨里的言语,险些昏晕过去。这怪老头yīn魂不散,之前不怀好意,强硬的传授了我残缺不全的“吸星移气术”,现在又来搞啥名堂,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下够有我的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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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七章、失物】………
在座的众人听到安萨里的此番言语,都吃惊不小,齐刷刷的眼睛望着我,仿佛我就是外国进贡的珍稀动物,看得我有些恼火。
我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师父曲子肃便道:“原来是天方圣教‘流星尊者’安萨里驾临。胡望曦是我新收的徒弟,入门不久,也未有什么江湖经验,何时入你们法眼了?还特地上门来,岂不是有兴师动众之嫌?”
此时,以安萨里为首的天方教一行人已进得厅来,我发现那个洛水边的怪人赫然也在其列。他们进来之后,尚未落座,便发现少林寺的客人亦在此间。双方一见,整个厅堂的气氛就有些变味。
眼下,少林寺正在四处寻找下落不明的济尘大师,正自怀疑魔教从中暗算,拟先到河洛剑派来问些头绪,再做定夺。如今嫌疑肇事者自己送上门来了,料想不免引起一番唇枪舌剑。
济如大师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一如既往的平静,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安施主今rì不期而至,如此甚好,老衲亦有事相询。”
安萨里抚着他那略显花白的胡须,笑道:“少林寺济如也在啊,该不是你们在商量如何对付我天方圣教吧?哈哈。”
安萨里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时,我揶揄道:“我们河洛总堂厨房鸭子总是做得不好吃,刚才大伙一商量,都想起你老人家来了。”
安萨里奇怪道:“你们鸭子做得不好吃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道:“据说鸭子临死前,怨气是很多的,所以影响了鸭肉的美味。我们就在商量这事。”
安萨里听了一愣,道:“这有什么商量的?与我何关?”
我继续道:“与你关系可大了。”
师父曲子肃一见我在乱说话,刚要出言制止。我又脱口而出道:“我们打算请你来我们河洛厨房做佣工,专门负责用吸星移气术把每只鸭子临死前的怨气吸光,我们厨子做出来的鸭肉就必定鲜美无比。”
我的话说完,边上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曲小简和她妹妹曲小箬亦是笑容满面,嘻嘻而笑的看着安萨里。对此,少林僧众倒是无任何表情变化。很显然,笑话、讽刺这类诙谐之语根本撩拨不动他们佛家寂然澄静的心境。
师父曲子肃微皱眉头,板着脸,冲我轻轻摇手,示意我不要再胡说。我扭头向曲小简扮个鬼脸,便低头不语了。
安萨里听了我这种油嘴滑舌的言辞,竟然不生气,也不答理我,却对师父曲子肃道:“今天我要问的事情,应是你这位弟子知道。”
曲子肃道:“究竟何事?”
安萨里目光如炬,看了我一眼,道:“我圣教有一门久已失传的武功,近来重现江湖,据说你这位高徒似乎有所领悟。今天老夫此番前来,就是要向他讨回我教的失物。”
曲子肃惑然道:“贵教久已失传的功夫?我河洛弟子如何能学得到?难道我河洛剑派还传授你们圣教的功夫不成?”
安萨里道:“这门功夫名为‘风影星步’,乃是我教至尊无上的轻功,也只有教主和护教大先知才有资格修习。”
曲子肃道:“我这位弟子近几个月在洛水边放鸭子,本派武功都不曾修习,如何能学到你们圣教的武功?”
我听着他们的话语,才知道自己在剑冢中无意所得的武功“风影星步”,竟然是他们魔教失传已久的轻功。心想:“我施展“风影星步”的事情,只有常云起那伙衰人亲眼所见,怎么会流传出去呢?难道他们受责养马之后,愤愤不平,便到处在江湖上散布消息?假若我承认确有这事,那么我岂不是要被逐出师门?……”一时间思绪纷挠而至。
我以极快的速度思前想后,心中已自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为自己开脱此事,将那天与常云起他们的斗殴之时,我所展现出来的身法,继续归咎于他们醉酒胡说。
不然的话,我今后的rì子恐怕是危险丛生。非但不能继续当河洛弟子,以后估计要被魔教这些人天南地北的到处追捕。虽说我已经基本学会了“风影星步”,逃跑速度和成功率大为提高,但魔教的手段千奇百怪,万一我不小心,不幸被抓住,又不知道会关在哪里经受百般折磨,想来都觉得这样的生活当真是恐怖之至。
于是,我插话道:“我又不是你们主子,或那个什么大知了,哪里有资格学你们那个‘猫影猴步’,你们成心上门找借口滋事么?”我没有听清安萨里说的是大什么“知”,随便用个“知了”代替,武功名称我则是明知乱说了。
安萨里并未理会我的胡诌,对师父曲子肃道:“曲掌门,您是明白人,你们河洛剑派剑冢为何是禁地,你应当知晓。”
师父曲子肃道:“剑冢是我派历代祖师兵器归藏之所,当然容不得闲人任意进入,也是对先师先祖们的崇高敬意。”
安萨里听了,仰天大笑,道:“曲掌门可真会说笑,真可谓明白人说糊涂话。”
师父曲子肃未立刻答话,却转身向师叔卢山夏示意。卢师叔聪明伶俐,立即心领神会,便屏去本派一干低辈弟子,就连曲小简姐妹也被请出厅堂,只留下七八个入门已久的嫡传弟子。少林僧众自然原封不动,以济如大师为首,仍是好端端的坐在那边。
众人散去后,卢山夏师叔令人将厅堂的门窗一一紧闭好。大白天房子这样关得严实,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但这足以显示出这事情是何等的机密,事关重大。
如今,偌大的会客厅顿时空荡了许多。从窗纸透入的光,依旧令厅堂明亮。安萨里的脸上,此刻正挂着奇怪的笑意。
然后,师父曲子肃让大家分宾主落座,我则站在他们面前,象是一个在衙门受审的嫌疑犯,听候青天大老爷们的盘问追察。
师父曲子肃道:“流星尊者,适才人多,说话多有不便。现在在场的各位或德高望重,或与此事有关。我们且将话细细说来,却不可诬陷我河洛剑派清誉。”
我听师父这么称呼安萨里,感觉似乎也过于尊称这个老头了。不管怎样,“流星”听起来真象扫把星,有趣得很。想想也对,面前这个安萨里对我来说,就是一颗扫把星,我一见他就倒霉无比。
安萨里道:“曲掌门,既然现在无闲杂人等,我们快人快语,有话直说。你我心知肚明,我派失传已久的这门‘风影星步’神功,相传就是失落于你河洛剑冢之中,百余年来,再无人知其下落。”
我听到此处,忽有所感,估计是我狗屎运好,误打误撞,偶然得到这本武功秘笈,回想那天那只老鼠真是上苍安排的巧合之作。
现在,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即将揭晓,我关心的倒不是故事有多么离奇或者感人。我最在乎的是,自己如何想个万全之策,顺利逃过此劫。不要甫一入门,就被开除,那未免太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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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八章、祖师】………
整间厅堂安静异常,似乎在等待一个重大历史时刻的到来。我显然没有那么崇高的心境,我只感觉肚腹忽然胀胀的,有一点想尿尿,还有一点想放屁,然而迫于场合之特殊,便努力克制。
曲子肃道:“流星尊者,现在厅堂清静,杂人尽去,有事好说。不过请恕曲某妄言,有关剑冢之秘,尊者作为天方圣教首脑人物,应是早有知晓。想必你又什么新的高见,要不然,今rì你也不会兴致勃发,前来作客。敝派中秋举办盛典,怎么不见尊者率众前来道贺?”
师父的这席话令我很是钦佩,措辞锋芒,却含而不露,却将问题统统挡了回去,并蕴含责难之意。明摆着就是在说,本派中秋大典,你们天方圣教视若无睹,现在为了武功秘籍,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就上门来滋事,可谓无聊。
岂料安萨里道:“很好,曲掌门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还是由我来说罢!”
“有关剑冢之秘密,我曲某秉承先师遗训,只知其略。如今,尊者正好当着大家的面,全部说了出来,以免再惹江湖中人的猜忌。少林寺众僧可作鉴证。”曲子肃说罢,环顾四周,神sè淡然。
安萨里道:“所谓剑冢,表面是贵派历代祖师兵器归藏之所,其实是我圣教武功秘籍封存之处。”
此话一出,除了曲子肃,众人皆惊。曲子肃面不改sè道:“愿闻其详。”
安萨里嘿然道:“曲掌门言笑了,其中故事,你可能知道的并不比老夫少。”曲子肃却并不回话。
于是,安萨里接着道:“二百年前,贵派的开山祖师在江南游历,偶然结识了一位西域胡人。交往之后,甚是意气相投,一路上同行同住,品文论武,真可谓英雄惺惺相惜。”
曲子肃哼了一声,不以为然。我却猜想那胡人应是他们天方圣教的老大,极有可能是教主,要不然怎么入得了与我们祖师父的法眼?
安萨里道:“后来西域胡人与贵派开山祖师一同研武,以西域柔功、瑜珈之术的运气法门为印证阐发,帮助贵派开山祖师在原有内功基础上更进一步,撰著出《紫霄经》,并独创贵派剑芒之法,遂名动天下。”
我此时才明白,我们河洛剑派的《紫霄经》竟与西域胡人的帮忙有关,祖师爷真是英明神武,借他山之石以攻玉。不然,要想创出“逐浪”、“凌波”剑芒,还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安萨里道:“贵派开山祖师非常感激西域胡人,并有意结为兄弟。然而,那西域胡人却正有一件要紧事,急于完成,并请求贵派开山祖师援手,自然是得到了同意。西域胡人在贵派开山祖师的援手下,事情很顺利,但这事一办成,两人从此走上殊途。”
我虽不明白殊途具体是指什么,但可猜测西域胡人和我派开山祖师最终没搞到一起,难道他们为了财宝狗咬犬了?我竖着耳朵津津有味的听着。
安萨里道:“他们深入藏边的一座孤堡,合力将其中十数人尽数杀死。贵派开山祖师从中得到一本武功秘籍,正是西域胡人所寻之物,然而却据为已有,并不归还西域胡人。两人一路争吵,终至相约洛阳比武,以定夺这本武功秘籍的去留。”
“后来洛阳比武,西域胡人在贵派开山祖师的剑芒之下,输了半招,愤而遁去,约好十年后再来比试。可惜世事无常,西域胡人后来再也未能踏入中土。”安萨里说到此处,不禁有些唏嘘。
这时,济如大师忽然道:“见利忘义,人心贪浮,阿弥陀佛。”曲子肃淡淡一笑道:“故事说得不错。”
安萨里道:“那西域胡人便是我天方圣教的第六代教主赫吐布,那本武功秘籍即是‘风影星步’,多年前被藏边孤堡的一异僧所盗。彼时,赫吐布已立为我圣教继主,待得立功之后,就可正式接任。哪知贵派开山祖师竟如此为人,从此‘风影星步’在我教失传了。”
曲子肃道:“尊者说了这许久,竟只字不提我派开山祖师的名讳,想必深有用意。不过曲某却听闻,我派祖师爷殷以扬,在发现西域胡人赫吐布的真实面目之后,劝其洗心革面,脱离贵教,遭到拒绝,才有两人相斗之事。然而,那武功秘籍究竟是不是‘风影星步’,我们历代遗训都未点明,其下落就更是无从说起,想必随时间流逝,已经化为尘土。只因剑冢是我派禁地,故有诸多江湖谣传。”
“相传此武功秘籍封藏于铁管之中,亦有蜡封,要化为尘土,怎么可能?”安萨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