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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那个痛打我脸蛋,惊醒我美梦的人,很是不满,就是他的巴掌严重毁坏了我梦中曲小简的美好形象。
我借着酒劲,对他嚷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敢来打醒你大爷睡觉清修,给我马上滚蛋。”
我边嚷边抱起地上的被褥,摇晃着往自己的床板上爬,还是很想睡。
那人怪异道:“胡望曦,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河洛总堂张厨子,上次来过的啊。”
“哦,原来是熟人啊,好极,给你大爷倒碗热汤来,大爷口渴得很。”我没抬头,脱口而出。
“你喝酒了?喝醉了吧,我是来取鸭子、鸭蛋的。”张厨子道。
“什么鸭子、鸭蛋,等你大爷睡起来再说,你到外面伺候。”我答道,同时摸索着蹭到床边,又倒在上面,抱着被褥,继续睡。
朦胧中,我嚅嗫了一句道:“你该不是想来偷我的鸭子吧?”
经这一折腾,张厨子生起气来,道:“你这小子,怎么如此说话,被罚到这里来养鸭子还这般神气?这都啥时候了,鸭子都还关在棚里?”
我听了不以为然道:“大爷爱关鸭子在棚子里,你少啰嗦。再吵把你也关进去,看你还神气。”
张厨子怒道:“你个混小子,我回去禀告师父,回头重重加罚于你。”
我不耐烦道:“别再吵你大爷睡觉,不然现在就重重加罚于你,关你几天鸭舍。”说罢,我又昏然而睡。
张厨子骂将起来:“你这个混蛋醉鬼,年纪小小就如此滥饮,无可救药。”
我没理会他的咒骂,俯在那里,又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地上酒坛里美酒不错,你也喝点,喝了好睡。”
然后,张厨子好像又在屋内骂了些什么,就出去了。反正,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他一走,世界就马上清静了。很快,我又安然的睡着。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阳光灿烂,四处静悄悄的,头有点疼。茅屋内依旧飘逸着美酒的醇香。
我感觉非常口渴,看了看地上的酒坛,想起昨晚与孔伶喝酒喝到昏倒,又好像早上什么人来过。
出来茅屋,我发现鸭舍还关得好好的。听到我出来的声音,它们开始乖巧的叫唤起来。于是,我便开门放它们出来zì yóu活动,自己则烧了壶热水,头脑空白的坐在岸边喝着。
阳光暖烘烘的,鸭子们得了zì yóu,在河里开心的游弋,不时“嘎嘎”长鸣。渐渐的,我回想起早上张厨子的事情来。
这下,我的心情立刻变得郁闷而糟糕,心想:休矣,才放了半个月的鸭子,又发了酒风,漫骂本门的人。虽然不是师兄弟,至少张厨子也是在河洛庖厨做了十几年的,回去一定少不了向师父添油加醋说我一通坏话。师父又不知道会怎样重罚于我,会把我驱逐出师门么?我的河洛剑派生涯怎么就如此多舛?曲小简一定会对我的行为大失所望的。
想着想着,我心里越加的难过,落寞的回到茅屋,把那酒坛拎起来,晃一晃,还有一些残酒。于是,我便在岸边,靠在一棵掉光叶子的大树下,沐浴着阳光,抱起酒坛,用酒浇着愁闷,不觉又醉意渐生。
正当我合着双眼,享受阳光与酒意时,突然听到面前有人说话:“胡望曦,你还在酗酒?”
我惊开双眼,但见师父师娘立在面前,脸sè相当的不中看,后面一些若干弟子,在那里指指点点,说些什么。这下可真不好,借酒浇愁浇来这么多的围观群众。
更为糟糕的是,曲小简居然也在其中,不解地看着我。
我没敢把孔伶来喝酒的事情告诉师父,上次他跑去剑冢禁地找我已经足够惊世骇俗的,不想再给孔大哥添麻烦,亦省得师父想起那事再去数落曲小简的不是。
我只是交待说昨天下午有人经过,我招待了一餐饭食,换来一坛酒,晚上无聊喝醉,致使清早骂了张厨子,下午又嘴馋,把残酒喝完了。
随后,我受到了大家的共同声讨、一致批评。且正如张厨子所预言的那样,师父加大了处罚力度,把我在鸭舍“发配“的时间延长了三个月,并告诫我说如若再犯,即时逐出河洛剑派。
可能他们对我这个才入师门就打架斗殴随即又喝酒误事的弟子是相当的不满吧。估计他们现在对我的感觉,就好像当年学堂里的教书先生看到我一样头疼。
曲小简始终没有说我什么,大家临走时,她还趁众人不注意,装作拍我后背,塞了个小纸捻到我的后衣领里。
众人走后,我一个人在洛水边,把这个小纸捻展开,上面几行娟秀小字:“胡鸭蛋,今晨听说你酗酒撒了酒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受罚放鸭,只是暂时,切莫醉酒消沉。近rì师娘看管得紧,说是魔教在中原行动增多,江湖又将起波澜,不轻易放我出来。过些天我会来,鸭蛋要好好练功。”
看这内容,应当是曲小简在上午得知此事后所写。下午大家料定我酒醒了,才过来责罚我。
我看了后很是感动,还是我的曲师姐对我好,能包容我的过失,我一定要努力奋斗,改过自新……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很努力的放鸭、练剑。想到曲小简对我的殷殷期望,我做事情就充满动力,对于“风影星步”与“洛神剑法”,又有了更深的体悟。
那晚孔伶说的江湖逸事,尤其是那些各种剑法中的招式应对理念,给我启发很大。
我开始rì夜刻苦琢磨“洛神剑法”中的所有招式,发现在“风影星步”的配合下,有些招式中包含有虚招或先守再攻的,反而会显得画蛇添足。因为运起“风影星步”,就能保证我快速避开敌手的攻击,我只要根据当时的敌我方位,选择最佳的攻击招式反击即可,不再需要虚招或守势来过渡,对此我试着按自己的理解对“洛神剑法”的一些剑招给予了简化,并自我练熟。至于是否得当,我打算等曲小简再来的时候,向她请教一下,听听她的见解。
可以说,曲小简的小纸捻作用很大,这些天来一直激励着我奋勇前进。
五天后,夜sè刚吞噬整个大地,我照例早早上床,继续我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奋斗。
这时,柴扉外,响起扣门的声音,伴随着一句:“胡兄弟,我又来也。”
原来是“酒星”孔伶不期而至。刹那间,我是又喜又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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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一章、神禹】………
对于孔伶的到来,我欣喜的是彼此意气相投,相见恨晚,担忧的是若他又携一坛酒来,岂非今晚又要酩酊大醉?这当真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怀着相当矛盾的心情,我立即跑出去,把孔伶迎了进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孔伶居然真的抱了坛酒来,一副兴冲冲的样子。我一见之下,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而孔伶正自陶醉在他的美酒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变化,怡然自得道:“胡兄弟,前些天喝了你的高昌葡萄美酒,今天我特地带来一坛即墨老酒,与兄弟共饮同醉,礼尚往来,哈哈。”
听到“醉”字,我不免有些头疼,只是笑着请孔伶坐下。
随后,我忙到屋外把火盆中的炭火生起,用以温酒。
一会儿后,我搬着火盆回到屋内,语气有些歉疚的对孔伶道:“孔大哥,今天小弟我可否少饮一些?”
孔伶马上奇怪的看着我,道:“大哥的即墨老酒,乃是黄酒中的极品。兄弟不爱喝?嗯,看你也未生病。”
我报之以憨厚的笑,道:“孔大哥有所不知,前些rì与大哥痛饮狂歌过后,次rì一早,师门有人来找我,被我借着酒劲,痛骂回去。师父、师娘知道之后,很是恼火,亲自过来训斥了小弟一通,并罚我在此间多放三个月鸭子,说再发现我酗酒,就把小弟驱逐出河洛剑派。我现在是心存顾虑,想喝也不敢多喝。今晚恐怕要愧对孔大哥的一番美意,小弟实在是身不由己,望大哥包涵。”
孔伶一听,愕然道:“哦,竟有此事?”
“是的,也是小弟命不好,运气太差,偏偏就次rì有人来。自从那事过后,师门那边已有好些天没有任何人来了,狗屎运就是这么的不好。”我很无奈的答道。
孔伶显得愧疚起来,道:“想不到大哥还让你差点被逐出河洛剑派了。”
我忙道:“不关孔大哥的事,只是小弟就这种衰命。过了这些月,以后有机会再陪孔大哥开怀畅饮。”边说,我边向孔伶拱手致歉。
孔伶却突然抚掌大笑道:“要我们哥俩开怀畅饮,算何难事,何必要再等上几个月?古人哀叹‘纵使有花兼有月,可堪无酒又无人’,当前美酒、兄弟俱在,有我‘酒星’办不到的事情么?!”
我愣愣的看着孔伶,不解道:“既能开怀畅饮,又不醉酒,孔大哥有什么好办法么?
孔伶淡然一笑道:“用我这方法就是rìrì痛饮,也是无妨。”
我好奇问道:“难道孔大哥的弟弟孔仃给了孔大哥什么良药,可解醉酒?”
孔伶悠然道:“我没有什么解酒药,却有解酒功。”
我听了,高兴道:“解酒功是什么功夫,还有如此效用?”
这时,孔伶却似在回忆往事,然后缓缓道:“这功夫也是我的一个故人知己传授与我的。当年,我也是你这般年纪时,就已爱酒如命,酒量无敌,未遇对手。后来,我在洪都郡,遇到一个前辈老者,酒中豪杰。我们一见如故,豪饮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酒,后来我已不胜酒量,他竟然仍无异于常,谈笑自若,令我万分佩服。他也对我天生如此酒量惊异非常。惺惺相惜之余,他告诉我他的酒量好并非像我天生异禀,而是得益于一种奇门内功。后来,我们结为忘年之交,他还把这内功传授与了我。”
我问道:“这位前辈是谁?他就是会解酒功,才不会醉的?”
孔伶点头道:“这位前辈江湖号称‘酒武王’,早年是少林和尚,后来还俗,无门无派,行踪神出鬼没,其品酒与武功的造诣皆臻于化境,是当年江湖正派中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他传授给我一套‘大禹神功’,解酒极妙验。传说‘大禹神功’是上古流传下来一种内功。”
这些江湖故事,我真是闻所未闻,听来津津有味,回味良多,问道:“这位‘酒武王’前辈还健在吗?”
孔伶叹道:“如今‘酒武王’前辈早已乘鹤仙去。多少年来,江湖中再无此等英豪。”
我又奇道:“那为什么叫‘大禹神功’?大禹不是上古治理洪水的圣贤么?他老人家和解酒又有什么关系?”
孔伶道:“据史传记载,大禹在世时,有个巧匠,名叫仪狄。这位仪狄乃是我堂堂华夏最先酿造出酒的人。他将美酒进献给大禹,大禹尝后,赞叹其酒美味绝伦,然后疏远了仪狄。”
我疑惑道:“大禹为何要疏远仪狄?那酒不是很好喝么?”
孔伶笑道:“就是因为这酒太好喝了,令人不知不觉中醉倒。所以,大禹担心从此后世子孙中会有不少人沉迷于酒池,不思进取,乃至荒废世务,所以才疏远了仪狄。后来,大禹冥思苦想,专门自创了一种内功,用以解酒,好让后世子孙远离醉酒昏沉之境。后世之人便称此内功为‘大禹神功’。但这事就不见史书记载了,大抵朝廷史官对这些江湖事迹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我听得如痴如醉,恍然大悟道:“原来,孔大哥酒量如此之好,是喝酒时运了这种内功来解酒。”
孔伶摇头道:“兄弟不知,我天生酒量巨大,一般情况下,根本是不需要运‘大禹神功’来解酒的,自然喝下肚去,也没任何事情。”
“那这个‘大禹神功’,孔大哥是用来当作内功修习的?是不是内功修为上受益颇多?”我继续问道。
孔伶道:“当年‘酒武王’前辈在传授我此功时,曾赞此功不单只是解酒妙法,亦是武林另辟蹊径的上乘内功,似平实奇。说来惭愧,我回去后,修习‘大禹神功’时,发现此功用以解酒极妙,但当作内功来练时,却遇到一个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至今不解。”
我忙问道:“有什么问题令孔大哥只能把‘大禹神功’大材小用,仅用以解酒,却无法提升内功?这事情可以再去问问‘酒武王’嘛,问你师父也行,他们没告诉你吗?”
我觉得孔伶今晚讲的这些事情,jīng彩纷呈,比起市井街道的说书艺人讲的故事吸引我百倍。
孔伶有点悲伤道:“在我习得‘大禹神功’不久,‘酒武王’前辈寻即仙逝,无从问起。至于问我师父袁成霄,我栖云谷亦有门规,弟子不得习他派武功,违者逐出师门。于是这事,我始终没敢请教过师父。后来,师父故去,我和弟弟孔仃又一同探讨过这门内功,唉,可惜我和他都天资不足,思前想后,竟然无法参透其中奥妙。”
我直言道:“孔大哥兄弟俩,才识过人,都还不明白的事情,小弟一定是更加不懂了。”
孔伶自嘲道:“所以,这个‘大禹神功’仅仅被我这庸才当作解酒功来用,把一块美玉当作切菜的砧板,想来真是愧对‘酒武王’前辈,他若重生于世,恐怕要被我这个酒中知己、酒囊饭袋气得半死。至于是什么问题,你习后便知。大哥真希望你有一天能解出其中奥秘,也算了却我一桩心愿。不致使此等神功,沦为解酒的雕虫小技。”
我笑道:“我只要这‘大禹神功’能解酒就很满足了。哈哈,砧板也不错,让我从此能和孔大哥开怀畅饮,不用再担心被逐出河洛剑派。其中奥秘,我想我也是不会知道的。”
孔伶看着我,怅然道:“今天我传授给你‘大禹神功’,让我想到多年前,‘酒武王’传授给我的情景,两者是多么相似。世间相同的事情总在不停的各处发生,只是换了不同的人参与其中而已。如今,天下之大,知晓‘大禹神功’的,恐怕只有我了。”
我慷慨道:“孔大哥,你与‘酒武王’,我与你,乃至大家与‘大禹神功’都是有某种缘分才会聚在一起。有道是:劝君更尽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来,我们温酒喝。”
之前,我们光顾着谈话,酒坛都放置一边。现在我们才想起来动手温酒。
趁着温酒的功夫,孔伶让我简易的设立了一个香案,点上三支香,酒了些即墨老酒,祭了“酒武王”前辈。然后,孔伶晃着脑袋把“大禹神功”内容背诵了出来,那姿势感觉他是个教书先生。
“大禹神功”字数并不多,内容却古朴艰深,有点儒家经籍《尚书》的感觉。
我跟着孔伶复述了几遍之后,就一字不差的把“大禹神功”的全文背了下来。
孔伶赞道:“胡兄弟,真是好记xìng。我当年花的时间比你多一倍”。
听到孔伶的赞美,我想郑重感谢我爹娘,以及私塾老师任老先生。在我刚满六岁,他们就开始不厌其烦地强迫我背诵四书五经,久而久之,让我练就了这副好记xìng。
然后,孔伶对我道:“酒已温热,我们先喝,我慢慢告诉你如何运功解酒。”
说着,孔伶仍旧从他的袍袖中摸了两个古瓷杯出来。我不禁好奇的问道:“孔大哥身上到底带了多少个酒杯酒碗啊?”
孔伶乐道:“我身上连长剑都不舍得带,省下来的气力,全用来背负这些酒器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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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二章、冰河】………
有了解酒的“大禹神功”作保证,我开始与孔伶毫无顾忌的畅饮即墨老酒。
即墨老酒倒在古瓷杯中,sè泽棕红,醪香四溢,令我见了,很有一饮而尽的yù望。
孔伶道:“胡兄弟,这酒饮来泌人骨髓,素有“骷髅酒”之称,你来尝尝。”
几杯过后,我感觉恰如其孔伶所言,仿佛整个人浸泡于酒缸之中,身体流淌的是滴滴醇酒。渐渐的,我醉意生起。
观察到我渐有酒意,孔伶让我试着运起“大禹神功”,抱元守一;凝神静气,将丹田之气分为上下,各行于四肢左右经络。上气行于手太yīn肺经、手厥yīn心包经,把心肺间的酒气沿这两条经络,从双手拇指尖的少商穴和中指尖的中冲穴散出体外。下气行于足厥yīn肝经、足太yīn脾经,散肝脾间的酒气于双脚大脚趾的隐白穴与大敦穴。
我感觉这“大禹神功”散酒气的方法与“吸星移气术”中的移气有些相似,比如说都有散气于隐白穴。只是“大禹神功”会通过不同经络来散去身体相应腑脏的酒气,而移气术只是假借这些经络,传输、散去别人的内力。确切来说,一个散的是酒气,一个散的是内力。
随着我的运功,一股股热流,开始从我胸前、肋下各处涌出,沿着四条经络流动,经络亦变得发热起来。最后,这些热流在我双手双脚末端的这些穴位上散出,消逝于无形。
很快,我便感觉到酒意消失,头脑已无一点昏沉之感。
我开心道:“真是神奇,我只这么一运功,浑身竟然就像没喝过酒一样。”
孔伶笑道:“现在胡兄弟是想求一醉都不能得偿所愿了,嘿嘿。”
我问道:“孔大哥,为何体内经络有热流?”
孔伶道:“酒乃百药之长,至阳至热。所以运功解酒时,会感觉经络有热流涌动。”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再请问大哥,‘大禹神功’解酒如此神妙,当作内功来修习,有何难解之处?“
孔伶道:“胡兄弟,练‘大禹神功’时,行气也是如此这般,从丹田运真气向外散出,只不过比解酒要涉及更多的经络而已。”
我继续问道:“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孔伶无奈道:“一般内功修习,都是运气体内,周而复始的在体内循环,如同我们身体中的血一样。但这‘大禹神功’将体内真气散于肢梢末端的穴位后,按口诀这时人要将真气逆向循环。那就是说,我要将发散出去的真气原路返回,再收归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