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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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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土质不像江南,显得干燥,也没有那么粘,我进行的很顺利,挖掘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挖下去很多,只是这该死老鼠洞看起来很长。我还要继续努力。

    突然间,我铲子像是碰到什么金属的东西,发出金属相互刮擦的声音。难道这老鼠连银子铜钱也偷窃么?如果真的是银两也不错啊,听师兄们说,身为河洛弟子,吃住穿用免费,像我这种才来不久的,一年才给一两银子的“俸禄”,真的太少了点。我家给衙门办那点事,一年也能领十两银两呢。我总要准备点娶师姐用的老婆本吧,不能单纯成为入赘的那种,也太丢我堂堂胡望曦的体面了。想到这里,我jīng神抖擞,又在幻想下面有黄金白银千两的事情。

    结果很令我失望,我只在土里挖到一个长一尺的铁棒,比我的画笔长不了多少,上面锈迹斑斑。在月光下,我兴味索然的把玩了一下它,没觉得有什么便将它放进了我的画筒中,就当是个玩具吧。

    这样一来,我连老鼠也不想再找,发财梦破灭得太快了,心情大坏。

    正当我惆怅的时候,太师叔突然出现在我的桌子边,一点声息也没有,吓我一跳。

    干瘦的太师叔看着我,指指前面一小堆乱土,似乎在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便领他去,指着那个老鼠的洞穴给他老人家看。太师叔点点头,便又回去睡了。

    我才不想把刚才梦想发财的事情告诉他,一来我也不知道如何用手势表达,二来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念头。人不免有时是贪财嘛。

    现在,我要去睡觉。明天白天我再去看看那个锈铁棒,磨一磨,说不定我可以做一个锥子,以后鼓励自己好好学习河洛剑法,松懈时用它刺一下自己的屁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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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天命】………

    也许是昨晚吃得太多,或者菜肴太油腻,第二天早上,我便又生出去茅厕奋斗的yù望。我特意裤带上别着那根锈铁棒,立志在那里的青石板上顺便磨磨它玩,反正在里面也是无聊。

    茅厕里面的构造很简单,一条沟连着一个黄汤池,沟上压了两条青石板,人就蹲在上面解决问题。太师叔徐久悠常常到黄汤池挑些汁水,用来浇菜。因此,菜畦里的菜苗在肥料的滋润下长得很好,生机勃勃,让人很想把它们放进炒锅,吃到肚里。

    我进去之后,解开裤子蹲在那里,将这根锈铁棒拿在手里,在打磨前,又仔细看了看。这铁棒的两头还粘着些泥土,看不出它的两端是圆的还是平的。我用指甲抠了抠,有一头的泥土很快被我抠掉去了一些,再在石板上磨了几下,显出这一头是平的,只是锈蚀了,有些凹凸不平。

    然后,我用手去抠另一端,发现却不是这个样子。抠去泥土的同时,我发现指甲上带出了一些白sè的蜡丝,这头似乎竟是用蜡封的。原来这根铁棒是空心的铁管,这令我好奇心顿起。

    联想起这些月以来,江湖上传闻得沸沸扬扬的藏宝图,难道我走狗屎运,在此处得到了不成?昨晚还惆怅没挖到财宝,今天要实现了?大抵我还是有点财迷的。我不免又有点激动。里面会是什么呢?我真的急切想知道。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抠这个蜡封,并不时在石板上轻敲铁管。在我一番折腾之下,蜡封与铁管内壁渐渐失去了沾连,最后被我弄了出来。

    现在的我是如此的好奇心切,握着铁管,在另一只手里顿了好几下。一卷兽皮似的东西便从铁管中露了出来。我心想:真的会是藏宝图么?

    抽出这卷兽皮,立即有股膻味马上飘出来,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动物的气味。反正我们村子里的猪啊、狗啊,身上是没这种味道。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手有点颤抖的展开这卷兽皮,卷右最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什么藏宝图,竟然是“风影星步”四个字,隶书写就,古朴苍劲。后面的正文字就很小,虽若蝇头一般,却字字清晰可认。没有任何作者的名讳。

    然后,我略微扫视了一下卷文的内容,开始意识到这应当是记载了一门武功的皮卷。我感到很奇怪,怎么会在这里找到这种东西。

    难道剑冢之所以是我派的禁地,就是因为它的存在么?可是那也没有必要啊,直接把东西挖出来好好保管,不就高枕无忧了,何必把东西埋在地下,然后再把那么大的地方封锁起来呢?这也应当不是我们河洛剑派的功夫,否则也不会特地写在兽皮上,埋到地下。这到底是什么门派的武功呢?

    一时间,我也想不出原因来。

    那究竟如何处置这个皮卷呢?如实上交么?告诉师父大人,我偶然找到这个东西。可能会得到大嘉赞赏,那样我连上面的武功是什么也不知道,确实有点舍不得。

    转念我又想,我还是好好学学上面的武功,成为河洛剑派的高手,说不定在今后的rì子里,我在与魔教哪位高手的交手中,用上面的武功获得胜利,也可以一鸣惊人,然后师父会将曲师姐许配给我……

    片刻间,我的脑海里闪过发种种念头,思想斗争极其复杂。

    先不管那么多了,过下躺在土里,让我好好思考一下。打定主意后,我将兽皮卷好,插回锈铁管中,奋斗了一会儿,继续把铁管别在腰间,上衣垂下来遮盖住,便从茅厕里出来,见到太师叔正在菜畦里浇灌茁壮的菜苗。

    回到住处的茅屋,我将铁管放回我的画筒里,再把一支粗画笔的上端挂绳帽取了下来,把兽皮卷塞了进去,再把画笔挂绳帽扣好。这样就算有人发现我的铁管,也不会有什么。

    今天的我虽如往常一般,继续一个人默默清理着剑冢,但脑子里全是那张记载“风影星步”武功的兽皮卷,事情做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次,我路过那个老鼠洞,想了想,便把翻开的土,重新填实,用扫帚扫了些旁边浮土在上面,于是那里仅留下略微动过的痕迹。

    而卧在土里疗伤时,我闭着眼睛,浮想的也是那张兽皮卷。

    这确实的是很难的抉择。在我的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两个人,在那里互相论辩。一会,甲对我说:“非偷非抢,留下又何妨?”;过一会,乙又说:“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总之,我的思绪混乱得一塌糊涂。

    在我第三次埋在土里疗伤思考的时候,一片树叶飘落,正好落在我的脸上。突然间,我想到这片树叶本来无心,并不是有意要落到我的脸上,但上天却安排它落到我的脸上,岂非是冥冥中的天数?

    同样,我在丁素月外公家的小镇上,若不是无聊出去绘画写生,也不会遇到树上的那个曲师姐,这也不是上天的机遇安排么?

    那么今天,我遇到了一本这样的卷文密技,莫非亦是天意安排?如果上天不是要让我得到这卷武功,为什么昨晚我偏要搬桌子出去吃饭?为何我会离开一下去上茅厕?而且竟有只老鼠来叨我的鸡块?为什么我要去用铲子拍它,而不是用扫帚?为什么我要用铲子去挖它的洞穴?回想昨晚的一幕幕场景,一环扣一环的事情,当中如果有一个念头,我想的是另外一个,所得到结果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这应当就是天命吧。

    想到这里,最后我下定了决心,既然此物受命于天,那么习之就是正大光明的。刹那间,我感到很轻松,所有的顾虑顿时烟消云散。那一刻,我美美的躺在土里,感觉像冬天窝在温暖柔软的棉被中那么舒服。

    我发现人在心情舒畅的时候,思维也同样敏捷。我连今后在哪里修习“风影星步”的地点都想好了,那就是茅厕里。在那里面,不管我做什么活动,外面的人自然是无从知晓的。在茅厕里面发现的密技,还要秘密的在那里练习,也许这也是天意吧。今后,我可以自号“茅厕大侠”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先完整背诵下兽皮卷上的所有文字,以免天天带支铁管或毛笔,引起太师叔的怀疑。

    背诵诗文,我很拿手。这源于从小我爹还希望我博个科举功名,光宗耀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在父亲面前rìrì课诵四书五经,虽然当时很乖,都倒背如流,却令我在内心深处反感这些剥夺我玩耍嬉戏的书本,所以后来我在学堂里从来就不好好学习,令父母几乎放弃了我仕进的想法。不过这也培养出了我这项技能。

    随后,每天我的上茅厕次数也渐渐多起来。但每次在里面的时间,我有意控制,表现出正常的样子。而且,我也开始有意多喝水、多吃饭,多吃多拉,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那里奋斗。等到我打扫到第二代祖师夫妇的剑冢时,我觉得我都有点肥了。也许真的吃了太多的食物下去。

    可能因为我饭量的增加,太师叔徐久悠曾经试着与我交流。我对他拍拍我的肚子,又指指扫塔的工具,意思是近来劳动太多,因此吃得也多了起来。他好象搞懂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看样,他很快把这事告诉了外面负责送饭的武士,然后每天送来的饭菜,也就量多了起来。

    有时,太师叔也会和一起上茅厕,我觉得他是在看我为什么来这里勤快了,不过我每次在他面前都是有各种产出的,渐渐的他也习以为常了,不再关注我上茅厕的事情。看来,他还真是疑心很重的人。

    自从上次学过那个吸星移气术后,我对自学江湖上的武功,有了一定的心得,故而学起这个“风影星步“来感觉并不吃力。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在脑子里复习回放功法各种要诀,假想自己站立着如何运功,如何进退行止,腾挪蹦跃。

    整卷“风影星步”其实并没有什么难解的招式,更多的是运气导引、意念身形、换位移步的内容。就我这几天的练习效果来看,似乎整个身体轻快了许多,动作亦随之变得更为迅捷。我的周身各处经脉有一种说不出的畅通感,隐约还有一股暧暧的气流运行在各处经脉之间。

    对此,我感到很庆幸,这应当不是什么邪门武功,因为没有任何吸移内力、断骨伤筋之类的害人招式与内容。

    转眼间,八天过去。历代祖师夫妇的剑冢都清理完毕。其间,有些剑冢塔顶的青砖有些松动,我向太师叔比划着,拿起一些砖头示意给他看。然后,他安排人运进来些石灰与河沙,我拌好灰浆,重新将这些砖头砌好,并将每个塔身的砖头接缝,重新用灰浆抹实。

    经过我这番辛勤的劳动,所有的剑冢都焕然一新,青砖白线,显得整齐光洁,对此我非常有成就感。假若师父曲子肃忽然进来,见到此景,一定会好好夸奖我的。而且我的土坑疗法,也早已期满功成。

    明天,我就能从这里出去了。我很是期盼它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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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精勤】………

    翌rì清晨,我早早起床,把自己的所有家当收拾好,等待师父派人传讯让我出去。说是家当,也就一个包袱,里面不过就几件原先的旧衣服加一个画筒而已,银两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两,离两袖清风差不多远。

    前些rì的大典,我无缘参加,想必现在全派上下,会有新的气象。而曲小简师姐要被关在房间里半个月,我需过好些天才能重新见到她,很是想念。

    早饭过后,有人送来两套本门弟子的新衣服,让我换上。随后,我便顺利的离开了剑冢。临别的时候,我还向太师叔徐久悠笑着挥手告别,表示对他多rì来疗伤的感谢。

    见到师父曲子肃的时候,他并没夸奖我打扫剑冢如何的好,只是为我把脉确认了我的内伤已经痊愈。因门派事务过于繁忙,师父让秦邦严师叔平时传授我本派武功。我当时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之前秦师叔已经收下那个被我移光内力的常云起为徒,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从师父的屋里出来,我已得知渤海帮并入河洛剑派之后,人手并没有全部过来,只是由师父和诸位师叔亲自挑选了一些可造之才,进入河洛总舵,改习河岳剑法。余下的渤海弟子则继续留守辽东,成为河洛剑派的渤海分舵。而渤海帮挑选出来的青年才俊,都是由秦邦严师叔收为弟子的。

    这个事情令我很闷闷不乐,以后天天要和那群扛着乌龟盾牌刀的夯汉们在一起学艺,他们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虽然只是场误会,但他们却一直对我移光他们少主的内力一事耿耿于怀。可是对师父大人的安排,我也不敢违抗。难道师父是想让我们不打不相识,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么?

    果然,我被领到一个大院,照例我得向秦邦严师叔磕头行师礼,两边都是些健壮的大汉,全身上下打扮都是河洛剑派的黑sè服饰,约有十几个,在那里不出声的冷笑看着我,这使我感觉到了相当不友好的气息。

    更糟糕的是,我居然看到了“麻圆大侠”孟世平。对于常云起,我早就知道他拜在秦师叔门下,心里早有准备。而孟世平,我就不知道师父、师叔们看上他哪点优秀特质了,居然也把他列为可造之才,留在河洛内院。别人扔一个铜钱就能让他的盾刀偏转一尺。

    当然,常云起也在场,站在众弟子的最前列,chūn风得意的样子。经过这些天的调理,常云起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难道师叔真的把《紫霄经》内功心法给他了?而且这《紫霄经》应当比他以前学的内功更为深湛。但他才入门,怎么有资格学呢?我心想。

    秦邦严师叔扶起我,对众人说:“之前因为魔教的设计陷害,胡望曦师侄与大家之间有些误会,罪在魔教。今后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要尽释前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齐心协力,荣辱与共。”

    秦师叔话音才落,只听常云起拱手道:“师父英明,训示得极是,我等今后一定谨遵师父殷殷教诲,与胡师弟和睦相处。我河洛剑派定能雄踞中原,统领神州。”

    这番话我倒没听出什么诚意,溜须拍马、歌功颂德的意味十足。

    这个上午,秦邦严师叔就带领着我们这群新进门的弟子练习河洛十式。曲师姐以前教过我这些基本剑法。对师姐所教的东西,我是很用心学的。因此,不用秦师叔太多费心,我当场就能比划得有模有样,这令秦师叔有点惊讶。

    我在练功的时候,数了数这群渤海帮的“青年才俊”们,不多不少,十五个。我们站成四横四列,在这个大院子里整齐划一的举剑刻苦训练。我被他们挤到方阵的左下角。不过我对此一点也不在乎,我在学堂上课最喜欢坐得离教书先生远远的,zì yóu自在。

    中间休息时,秦师叔因事离开。常云起、孟世平他们十五个人则聚在一起,到院墙边的井里打水喝,我被晾在了一边。

    我知道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懒得理会他们,自己坐在另一边的石阶上,打算等他们喝好水后我再去。虽然是接近晚秋,但是在上午的阳光下挥舞长剑一个多时辰,还是很令人口渴的。

    但他们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井口轱辘边或坐或立,用他们特有的地方腔调说些什么,不时还有人向我这边瞟上一眼。那架式是要镇守水井了。

    我没有耐心再等他们离开,口中的躁渴使我向井那边走去。他们看到我来了,脸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sè,反而聚拢起来把井口给围好了。

    只见那个满脸痘疤的孟世平上前哂笑的看着我,yīn阳怪气的道:“胡师弟,您这是过来向我们常公子磕头陪不是的么?”

    还没等我说话,旁边又有一个国字脸一字眉的黄面汉子道:“小子,磕头要讲点规矩,要五体投地,每天早晚准时来我们公子面前跪拜,哈哈。”

    “各位师兄,我要喝水,让我到井边打水。”我没理会他们的揶揄,放慢了脚步,边走边道。

    “哟,原来您是要喝水啊,好说好说,给我们常公子磕过头自然就喝得到的。”孟世平冷笑道。旁边众人一片哄笑。

    “你们不可对胡师弟如此无礼。拿水瓢过来,我送水给胡贤弟喝。”一直倚在井轱辘上的常云起突然发话了。边上立刻有一个短髯汉子讨巧的递上一只水瓢。

    只见他站起来,到水桶里勺了一瓢水,便向我走来。

    我没弄清他想要做什么,反正不会安什么好心,便立在那里,静待其变。

    但见常云起大摇大摆走过来,白脸带着诡异的笑,鹰勾鼻的鼻翼呈现出扇动起伏状。

    走到我近前,常云起突然把水往我地上一倾,嘻笑着道:“胡师弟,快来喝水,快趴下喝水。”我面前地上立即出现了一滩泥水,又迅速被干燥的土地所吸收。此时,在常云起的身后,那群人见状纷纷大笑。

    孟世平又嘶声怪叫道:“你不是会吸星移气妖法吗?把地上的水吸上来就不渴了,哈哈……”众人继续跟着哄笑,饱含嘲讽之情。

    他们这样的举动令我相当恼火,再次激发了我骂街的本领。

    “哦,原来常师兄自从被我移干内力之后,四肢无力,每rì都是这样把水倒在地上,趴着喝的啊。师弟真的是佩服之至。”我对着常云起一抱拳,立即予以反讽。此刻,我的面上还洋溢着微笑。

    常云起听了一愣,还没等他接话,我又抢白道:“这也怪不得你。据我所知,凡是中了吸星移气**的人,一定会四肢着地行走几天。所以喝水吃饭只能那样趴着了。”

    “恭喜常师兄,你今天终于再次长大chéng rén,不用再像狗一样在地上踱步。”我又是略微躬身一揖,继续讥刺。

    我这一通不停顿的话语,令常云起登时白脸变红,继而转青,怒气冲冲,一时竟说不上话来。那群渤海帮的旧弟子们,一个个腾地站了起来,面露凶sè,看架式是要殴打我的样子。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师兄进得院来,老远就对我叫道:“胡望曦,师父叫你去一下。”

    于是我便跟着那位师兄出去了,不再理会那群气急败坏的人。我也很庆幸,就这样解围了,不然打起来我未必是对手,他们人多势众。

    我到了师父那里,礼毕。师父曲子肃对我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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