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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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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小简道:“那位老先生自己说的。他也曾硬逼着我学他的武功,我不想学,就变着法子往后拖。我说,河洛剑派的并派仪式请了我们神武镖局,爹爹自然会带我去,因此同师弟马上要赶回去,到时候再学也不迟。那老先生欣然答应,便径直走了。想必他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八月十五rì定会来洛阳参加河洛剑派的并派仪式。”

    胡玲耶道:“好,那我们一起去洛阳。”

    我听胡玲耶这么一说,脑瓜登时大了三圈。但有这个怪女人在,我与曲师姐一路上如同刺配的罪犯,哪里还有甚么好玩的?她就是一个超级累赘!可是我又不敢公然表示反对。

    曲小简道:“我们年纪尚小,不太懂事,姐姐你…”

    胡玲耶打断道:“叫我姑姑。”

    曲小简道:“好,姑姑你是世外高人,我们两个行事幼稚,言语俗气,未免扰你雅兴,恐不太好。我们还是各自赶路,洛阳再会罢。”

    我道:“是啊,姑姑,我们一路上会想你的!”我的语气饱含深情,。

    胡玲耶道:“在我面前,不可讨价还价。否则…”她明摆着在威胁我们了。

    曲小简道:“那好罢。姑姑,请你先替少林寺僧人、雁荡派六人,还有我们马匹解毒吧?”

    胡玲耶道:“好。”说完,她的身形一晃,脚步飘忽,如鬼似魅,片刻间已在那些中毒的九人周围绕行了一圈,她白sè的衣袖飞扬,仿佛弹出一些粉末在他们身上。

    过了一小会儿,少林寺僧人不在僵立在那儿,纷纷颓然倒地,呻吟不断。然后,雁荡派六人也扭动起来。反正他们终于是没有死,令我欣慰。

    我赞道:“姑姑,你的毒药真厉害!天下罕有!”毫无疑问,我这句话是拍马屁。

    胡玲耶道:“你们随我来。”她朝林子外面便走,我与曲小简知道她是去解马匹所中之毒,见她武功之高,也不敢玩花招,只得老实跟去。

    来到外边,胡玲耶将两匹马分别从树上托下。一匹马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她却举重若轻,看来她武功也是极高强的,似乎不在济尘大师和酒星孔伶之下。

    我们的马匹很快被解毒弄醒,恢复了活力。于是,在胡玲耶的威慑之下,她与曲小简共乘一骑,我独自乘一骑,接着跑路。

    我问道:“姑姑,我们先去哪里?”

    胡玲耶道:“找一处没人的地方,休息!”

    我奇道:“休息?天sè还早。”

    胡玲耶道:“我们今后白天休息,晚上行路。”

    我一听这话,险些气死,心下惆怅不已。谁让自己命途多舛,遇见这样一位来自遥远西域的神医姑姑,xìng格怪僻,且不按常理行事。这下我与曲小简有得苦头吃了。

    我相信:不久以后,我将会变成传说中的夜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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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江畔】………

    独耳神医胡玲耶要找那怪老头,不知所为何事,却硬将我和曲小简捎上,真可谓蛮横之至。我们的原计划是去南京探察天羽帮,现已行不通了。

    于是,我们在胡玲耶的英明带领之下,很快实践了昼伏夜出的生活方式,变成标准的夜猫子。

    我也终于弄清楚,胡玲耶的穿着为何如此怪异。原来是夜间无人,不怕有谁看见。就算运气不佳,偶尔撞上一些闲散人等,估计要跑的也不是这位胡大神医,而是那些人。因为无论是谁,半夜忽然瞧见一身白衣的怪人,都会想当然觉得是鬼来了!

    时值月初,夜间月亮是看不见的,只有点点星光相伴。对于夜观天象,我本来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如今半夜三更的赶路,四野无人,但闻虫声唧唧,感觉无聊之极,只好有事没事仰头望天,数着星星打发时间,倒是认识了不少星辰。

    这就样过了三天,白天睡觉,晚上跑路,我仍旧很不习惯。加之胡玲耶看管甚严,许多举动都逃不过她的眼耳,弄得我与曲小简忧闷yù死。

    此夜亥时,我们正吃着胡玲耶提供的干粮饼子,那是她将我们点穴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足有一大袋子,够撑好几天了。

    既然吃饭,我与曲小简便挨在一起,互相以目光交流,其意甚是惆怅。

    虽是半夜里,为了不泄露行踪,胡玲耶从不生火,这也甚合我意,至少给小动作带来了方便。

    此时,我们已不敢随意开口说话,只是假装牵手,顺便在手掌心或手背上划字。

    曲小简开始策划逃跑事宜,于是划道:“我们逃吧?”

    我划道:“如何逃?”

    曲小简划道:“前至当涂,长江隔路,渡江之时,或有机会。”

    我心下兴奋,照此看来,从前的那个长须道士所说的“凡有险事,逢僧化灾,遇水解难”即将实现了。

    我划道:“好,相机而动。”

    吃罢干粮,我们照例是要继续行路。幸好两匹马儿都还健在,没有被这种反常的作息时间气死。出发的规矩,仍旧是胡玲耶与曲小简共乘一骑,我独自乘一骑。

    旷野纵马驰行,虽是盛夏,但夜风扑面,颇感清凉。头顶之上,淡淡的银河横跨于墨蓝sè的天际,显得悠远而浪漫。可惜我却浪漫不起来!就连人身zì yóu都没有,何来浪漫?

    行至约莫三更,果然不出所料,一条长江浩浩荡荡的横于面前。前面已无去路,只有仰仗舟楫了。

    我们下得马来,遥望江面,但见雾气苍茫,难见隔岸灯火。

    胡玲耶领着我们沿岸走了百余步,忽见一个石碑,上书“采石矶”三个大字。原来这里竟是李白醉酒落水而亡之处。

    至于李太白醉后水中捉月的故事,我总觉得不甚靠谱,还曾跟同窗们讨论过数次,争得面红耳赤。

    因为我所见过县城里的那些酒鬼之中,颇有几个是饱学的秀才、举人之流。他们一旦喝醉,有的发狂撒疯,有的裸衣奔行,有的爬树歌唱,甚至有的满大街呕汁拉尿。然而在诸多异常的行动中,吟诗作赋的或去水里捞月亮的却一个也无!

    胡玲耶道:“你们在这里等我!”语气冰冷,就跟我们欠她许多钱财一样。

    我与曲小简齐声道:“是,姑姑。”话刚出口,我身上便感觉一麻,自然又被点穴了。曲师姐也是一样的境遇。这回却很不幸,连哑穴也连带捎上,我们开口说话的权利竟然都没有了。

    胡玲耶独自去寻找舟船。岸边就剩下我们俩个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小家伙,还被塞到草丛中,可怜的要死。

    照我看来,似乎没有必要。胡玲耶武功那样高明,就算我们给一个时辰先行逃跑,也会给擒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显是有人夜行而至。

    先一鸭公嗓道:“你说井木堂香主万翼何以失踪数rì?”

    另一人道:“听崆峒丘岑子言道,他们曾在嘉兴境内照过面,商议合力对付河洛剑派之事宜。”

    先前的那鸭公嗓道:“丘岑子已去了南京总舵?”

    另一人道:“正是,据传还得到帮主的接见。”

    毫无疑问,那两人来自天羽帮,所担任职司暂时不明。

    他们正要接着聊,忽闻马匹轻嘶,顿时止住脚步。不用多问,自然是我们的宝贝骏马察觉陌生人前来,感觉焦躁不安。

    那天羽帮的两人蹿到近前,想必看见了马匹。

    先前的那鸭公嗓轻声道:“这里怎会有马匹?”

    另一人应道:“左右有人埋伏?”

    我心里苦笑道:“没错,是有埋伏!老子正倒伏在草丛里,等着你们来踩踏。”

    忽然,他们惊叫道:“来者是谁?”

    我暗想:“难道胡玲耶这样快就回来了?”但是,话语随即响起,却非胡玲耶。

    来者平静的道:“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要你们做一件事。”

    那天羽帮的两人齐问道:“甚么事?”

    来者道:“赶快离开此地。”

    那天羽帮的两人颇为不屑,鸭公嗓道:“废话少说,咱们凭借手中刀剑来定论。”

    来者道:“没想到天羽帮角木堂贺炎贺香主竟这样大的火气?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鸭公嗓道:“你…你怎地知道…我的名字是贺炎?…”他话声颤抖,心中似乎略有惧意。

    来者嘿然一笑,道:“你身边的那位,想必是亢金堂冯休冯香主。”

    那个被称作的冯休的,并没有否认,却道:“请教尊驾大号?”

    来者道:“奉劝两位快走罢,再待片刻,若是独耳神医来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贺炎道:“西域的独耳神医?哈哈,她已经十几年音讯全无。”

    冯休也道:“哼,魔教余孽,江湖上早就没这等人物。她要是能够立即出现,我就剁手给你。”

    贺炎、冯休惊疑不定。好歹他们也是天羽帮有头脸的人物,被人几句话吓跑,岂不是过于丢脸?

    来者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怨不得谁。我先走一步了!”说罢,他象一阵疾风掠过草丛,顺手抄起我就跑。

    我被他拎在手里,心下大骇,并未想到被人顺手牵羊。这人居然是冲我来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草丛里?真是奇怪之极!

    正在此时,背后传来一声:“都给我站着!”胡玲耶及时赶了回来,拦在当路。

    那来者随即转向而跃,速度极快,倏忽退后十数丈,肃立于江边,却将我扔在堤岸之上。我心中一寒,暗道:“难道此人见带我不走,就想将我扔在江中?我与他又没有仇怨,何须如此?”

    胡玲耶道:“刚才是谁说要剁手的?说话算不算数?”

    那天羽帮的两人见来了一个全身缟素的怪人,都是一愣,随即醒悟。

    冯休脸sè大变,嘴头上却硬扛着,大声道:“自是我冯某说的,你就是独耳神医胡玲耶?”

    胡玲耶道:“既然已知是我,为何不剁?”

    不等冯休开口,贺炎接口道:“天方教在江湖上消失已久,独耳神医早已不闻,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

    胡玲耶道:“你想知道真假?好罢,出招!”

    贺炎道:“甚好!”他刷的一声抽出长剑,旁边的冯休跟着亮出虎头刀,眼见就要动手。

    半夜江边,采石矶旧址,曾是李白醉酒落水之处,现在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然而于我而言,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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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青隼】………

    夏夜,满天星斗,有一群闲人不去睡觉,在长江边逞强斗殴,我有幸成为观众。

    现场气氛十分凝重,眼见就要动手,我却在旁边胡思乱想。

    我颇为纳闷,为何天羽帮的香主随处可见?好歹他们也是该帮会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稍一转念细思,就登时想明白。

    首先,这家帮总共设有二十八堂,中层头目过多过滥,并非稀罕的品种。其次,采石矶距离其帮会的南京总舵太近,属于活动密集区。最后,自然归结于我这个家伙运气太好,经常遇见离奇之事。

    天羽帮亢金堂香主冯休,高调声称独耳神医胡玲耶如若立即出现,愿意被剁手。现在看来好象牛皮吹得大了,不免破灭,且面临有极高的风险。

    看来在江湖上混,大话不可乱说!

    然而,角木堂香主贺炎却比他更为激动!一言不和,就拨剑相向,显然自我感觉颇佳,也是个不怕死的。

    胡玲耶仍凝立不动,阵阵江风吹来,她的一袭白衣不住飘飞。

    贺炎突然一剑刺出,中途化作三招,疾攻向胡玲耶的咽喉、前胸、胁下。

    胡玲耶右手袖中突然伸出一柄尺许长的钢刺,只听“叮、叮、叮”三声,举手间已将来招全部卸去,动作轻巧从容。她身形飘移,绕开贺炎,径直扑向冯休。

    冯休见状,手中虎头刀亦已攻上,横砍直削,招数尽走狠辣刚猛的路子。胡玲耶的动作则更加快捷,身随意转,已然侧向避过刀锋。

    贺炎、冯休两人夹攻胡玲耶,丝毫不占便宜。只见她左手衣袖一挥,仿佛shè出淡淡的烟雾。

    冯休随即全身剧震,一声闷哼,有如遭受蛇咬蜂蛰,似乎中毒,但仍是强撑着。再经过数招,他的动作很快缓慢起来,终至身体僵硬,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状若雕像,却保持提刀的威武姿势。

    整个过程变化急促,颇为诡异。贺炎大骇,挥剑幻作光网,护住全身上下要害之处,尽取守势。

    我身边的那来者忽然拊掌,笑道:“九堇僵风散,中之则全身僵直,半个时辰不得解药,则致僵死。神妙!神妙之极!”这时我正倒在地上,方才看到此人竟是全身青衣,也是露出两个眼睛,一看就是夜间做坏事的类型。

    胡玲耶道:“算你识货。”她直视贺炎,依旧不转过头来。

    贺炎道:“此处乃我帮心腹之地,帮众甚多,快快替我兄弟解毒,咱们有话好说。否则待我高声喊叫,召集人手,你也讨不了好去。”他虽想威胁胡玲耶,但话语中却带着些许颤音,不免更增怯意。

    胡玲耶淡淡的道:“你喊一声试试。”

    那来者插嘴道:“你认为你喊得出来?她会送上菡香失音尘,专治嗓子洪亮之症,我劝贺大侠不要喊叫为妙。”

    胡玲耶对那来者道:“我须得对你括目相看了。”那来者笑而不答。

    此时,贺炎脸sè古怪,口中蠕蠕而动,象是含了一只臭虫,却不敢再吱声了。

    胡玲耶道:“你只须将他的手剁下来,我便放了你!”言罢,向冯休的“雕像”一指。

    贺炎摆出大义凛然的姿态,喝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即便毒死我,我也不做那伤害兄弟之事!”

    胡玲耶道:“好,有骨气。”她喟然轻叹,似乎有些感触,左手衣袖却轻轻一扬,贺炎紧跟着跳了起来,象被火烫了一下,其状可笑之极。假若我可以言语,早就笑出声来。

    然后的情景,令人不可思议,贺炎滚翻在地,做出全身搔痒之状,两手拼命抓扯。他用力之狠,竟然衣衫都撕破了。

    那来者又笑道:“遥夜痒疥粉,中之白rì无事,夜间则全身麻痒,天明方休,rì落复痒,三rì而止。妙哉!妙极!”

    那来者一连串说出三样毒药名称:九堇僵风散、菡香失音尘、遥夜痒疥粉,那都是胡玲耶的宝贝。难道这位独耳神医是专门研究毒物的?她治病救人的本事究竟如何?目前真看不出来。

    胡玲耶道:“阁下何许人?竟然如此jīng通毒术。”

    那来者道:“在下不懂用毒,只是知晓而已。”

    他们正聊着,贺炎却在那边努力搔痒,长剑早扔在一边,完全丧失了进攻能力。

    胡玲耶道:“你到底是谁?”

    那来者道:“我只是专门打探消息之人。”

    胡玲耶道:“打探消息?难道你是百雀门的?”

    那来者道:“不错。”

    胡玲耶道:“难怪你所知甚多。”

    那来者道:“承夸。打听消息久了,自然见识的事情会多一些。”

    胡玲耶问道:“你是青隼?还是白鹤?”

    那来者微笑道:“你问得快了,其实不必问的。”

    胡玲耶沉吟片刻,道:“百雀二使,翼分青白,青隼夜出,白鹤昼飞。你是青隼,我竟是一时疏记了。”

    我听到此处,忽然想起已经亡故的沈一钱,他的夫人冯氏好象就是托百雀门找寻其丈夫。我极想开口相询,却苦于哑穴被点,不能说话,只有惆怅的份儿。

    只听青隼道:“想不到今夜与闻名西域的胡神医会面,真是三生有幸。”

    胡玲耶道:“废话少说,这里的事情外人不便插手,我不来为难你,你自去罢。”

    青隼笑道:“你在威胁我么?”

    胡玲耶道:“威胁?你好端端的,抢掠我的人作甚么?”我清楚,她指的是我这个臭小子。

    青隼笑道:“我想问这少年一些事情?”

    胡玲耶道:“你就在此地问罢。”

    青隼并不理会她的这句话,却道:“咱们做个买卖如何?”

    胡玲耶道:“甚么买卖?”

    青隼道:“我交给你一件物事,你便将这位少年给我带走。”

    胡玲耶道:“那要看是怎样的物事?”

    青隼道:“关于天方石经的下落。”

    胡玲耶惊道:“石经?它在何处?”

    青隼道:“在我给你线索之后,你须得许诺,将这位少年随我带走。”

    胡玲耶道:“我答应。”随后,她忽自言自语道:“如果你高声说话,那末真主的确知道秘密的和更隐微的事情。”似乎在背经文,又象是念咒语。

    青隼道:“接着!”手一扬,抛去一物。

    胡玲耶伸手接住,抚摩片刻,道:“此木片上所镌刻的是真的?”

    青隼道:“西域文字,恐怕你心中已确然,只是过于突兀罢了。”

    胡玲耶道:“你从哪里得来?”

    青隼道:“这就不必问了。”

    胡玲耶又似在念经,道:“偷盗的男女,你们当割去他们俩的手,以报他们俩的罪行,以示真主的惩戒。真主是万能的,是至睿的。”

    青隼耐心的等她唠叨完,道:“如何?”

    胡玲耶点头道:“你暂带他去罢,问过之后,明夜还给我。”看来她拿到的木片,的确有价值。

    青隼道:“多谢。自此渡江后,向北七十里有座牛背山,山上树木茂密,明rì携此少年,归还于你!”说罢,拎起我就跑。

    如今的我,就是功能多样的货物,居然可以暂借。

    天知道青隼要盘问我甚么?难道是关于沈一钱的事情?抑或是打听那张古怪的药方的下落?

    问题在于,沈一钱已伤重身死,那张药方早就交给济尘大师。然而,济尘大师现在却踪影全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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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嫁祸】………

    青隼拎着我转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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