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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年远行大宁城,依山而建,面朝海河,虽地势险峻但因是大宁帝国首都而商贾聚集,繁华兴盛。
三月,天气晴好,大宁城内跟往常一样,人流密集,在城南的商业区内,大量商贩聚集在此,从大宁大陆最东的深海海族jīng华到最西方的蛮族武器,从最北端的冰雪瑰宝到最南端的妖族妖丹,这里都能买到,至于是真是假,嘿嘿,对不起,还真得看您的眼力了。
商业区最东头的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做着最不起眼的小买卖,卖着最不起眼的却是很重要的东西。粮食店,附近的一些居民和商家都喜欢到这里来买米面,货真价实,做这样的小买卖还真是要靠声誉。
这一rì,小店里还是忙忙碌碌,伙计和账房都忙得脚不沾地,突然,一个还是稚嫩的嗓子高高响起“掌柜的,有人偷粮!”循声看去,是一个伙计打扮的小个子,仔细打量才发现,是一个年岁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死死拽着一个满面通红,窘迫难堪的中年汉子。
老掌柜拨开人群,走到汉子跟前,汉子呐呐的把扛着的一袋子大米放到地上,嘴里嗫嚅着:“我,我忘了付钱了。”小伙计一点也不客气,高声说道:“才不是呢,我看着你都好一会了,你就是来偷东西的。”
汉子环视了一眼面露鄙视之sè的围观人群,突然把头一抱,蹲在地上,无声的啜泣起来。
老掌柜伸出胳膊,把汉子扶了起来,说:“兄弟,有什么为难的事就说,小店生意小但也不差这袋子米,看你满腹心事,是不是最近有什么难题啊。”
汉子站了起来,擦干眼泪,跟大家讲了一个悲惨的事情。
汉子名叫李武,住在城外西面的五里店村,前两年从几百里外的老家搬到村里,以种菜为生,白天挑着担子在城西叫卖,晚上回家还要在附近山上打柴,妻子在家侍弄菜园子,两人虽然膝下无子,倒也是过的平安和乐。
前一阵子汉子上山打柴扭伤了脚,妻子就忙碌了些,白天要挑着菜去城里叫卖,晚上回来再侍弄菜园子。头几天还没事,这天,妻子买完菜挑着担子往回走时,前面呼啦啦来了一群骑马的,妻子抬头一看,是城里的禁卫军,赶忙走到路边,低下头,等着他们过去。
这群人走到一半,领头的那个小队长无意间一低头,被一抹雪白晃了一下,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个低头站在路边的妇人,露出雪白的脖颈,虽低头看不见容貌,但也有一种含羞百合,幽谷玫瑰的感觉。
这个小队长不由得yín心大起,猛地一拉马缰,众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下来,一个家伙凑到小队长跟前,疑惑的问:“王队,怎么不走了?”那个小队长用抬起下巴,指向李武妻子的方向,那个手下会意,拨马走到李武妻子面前,伸出马鞭,挑起了李武妻子的下巴。
这一队禁卫军都不由得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子虽然布衣荆裙,不施脂粉,但也是容貌清丽。再加上刚才紧张,玉面粉红,更是如初绽玫瑰,分外诱人。
小队长催马上前,沉着脸喝道:“那妇人,你可知道此路禁止买卖之人经过吗,你面露紧张之sè,莫非是别有目的吗。”
没容得李武妻子分辨,他就一挥手,“带回去审问,看看是不是敌国的jiān细。”
当晚,李武妻子自缢于禁卫军衙门口。
李武听到噩耗,不顾脚伤未好,赶到禁卫军衙门要找出凶手,却被人轰出大门,李武知道在这里要不到人,就高声喊冤,惊动了城守大人,约定明rì一早来城守衙门说明冤情。
当晚,李武辗转难眠,心里千般滋味无人诉说,半夜里,听见有人在自家门前走动,悄悄下床,从门缝看去,只见一群人正在将自己垛在屋后的柴火都围在自家屋子旁边。
没有人说话,为首那人手里拿着火把,照的额头那个铜钱大的伤疤闪闪发亮。
大火燃起来,那伙人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李武的心里悲愤莫名,他们这是在灭口啊,怕烧不死我,居然在一边等着大火烧完。
李武也不敢大声叫喊,走到床边掀起床下面的一块木板,下面有个通道,通往村外,是前几年刚来这儿时他和妻子一起挖的。
店里的人没有说话的,都静静的听完李武的讲述,拉着李武衣服少年的手也慢慢的松了下来。少年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里直打转,突然喊道:“掌柜的,这袋子米钱从我的工钱里扣吧!〃
少年名叫苏恒,自幼就父母双亡,是nǎinǎi抚养长大的,在城里读了两年的私塾就在粮店打杂,人虽小,但处事机灵,见人就笑,来这里买粮的人都喜欢逗逗他。
晚上回到家,苏恒把今天发生的事跟nǎinǎi说了,nǎinǎi也是泪水涟涟,搂着苏恒的头,叹道:“都是苦命的人啊。”
苏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总是在想白天李武那涨红的脸和他所说的事,忽然听见屋顶上的瓦片“啪”的断裂声,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下子清醒了,慢慢起来,从门后拿出根木头杠子。
站在门外等了一会,没动静,苏恒挠了挠头,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呼通一声大响,有个人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苏恒大吃一惊,攥紧手里的杠子往外看去,院子里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nǎinǎi也被惊醒了,披着衣服下来,也是吓了一跳,两人等了一会,慢慢把门打开,走到那个人的身边。
月sè很亮,照在俯身躺着的那个人身上,后背被人用利器开了一个很长的口子,血把整个衣服都浸透了,不过看样子还没死,嘴里还在念着什么。nǎinǎi和苏恒一起把人拖进屋里,用布把身后的伤口裹上,用湿毛巾把伤者的脸擦干净。
伤者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俊眉朗目,脸上失血过多而显得很苍白,他微微张开眼,看见苏恒,神情一愣,马上就振奋起来,声音显得很沙哑:“小伙计,还认得我吗?”苏恒仔细看了下,有点印象,好像白天在粮店里见过。记得他并不是买粮的,是看到粮店门口围了一群人才凑过来看热闹。
伤者的手微微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囊,递到苏恒手里,说:“双河郡,天清山,天清宗,找我师祖天成真人。”
苏恒瞪大双眼,双河郡,离这里有近万里之遥,先不说自己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就是成年人去那里也要结伴而行。
伤者看出了苏恒的迟疑,忍着痛打开了锦囊,里面有三大锭金子,一块玉牌,前面写着天清,在后面是写的玉清,伤者说:“我叫玉清,回去告诉我师祖,我以后不能再伺候他老人家了。”
玉清白天听见李武的哭诉,心里郁闷之气难平,天刚刚黑,就悄悄来到禁卫军衙门,从屋顶往下看去,正看到一伙人在衙门里聚赌,桌上坐着一人,额头上铜钱大的伤疤在油灯下闪闪发亮。
几人怎是玉清的对手,不到十息的时间,就被玉清一剑一个,全部搠死,可最后一人临死之时,朝天空扔出一个jǐng哨,引来了禁卫军的几个供奉,血战之下,玉清不敌而逃。
玉清强撑着讲完,眼见已是双眼迷离,神智恍惚,见苏恒还是不发一言,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说:“也不勉强,小兄弟若是为难,就拜托把我葬了吧,这些金子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苏恒猛地抬起头,眼里已经尽是坚定,紧紧握着那个锦囊,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送到天清宗。”
………【第二章 入门】………
天清山,方圆千里,山高万丈,自有史以来,无数修真宗派在此设立山门,盖因此山地下有一条在大宁大陆都数得上的灵脉,多少年过去了,那些曾经辉煌的大派都已经风流云散,现在天清山上只有一家天清宗,立派已有万年。
这一rì,两个天清宗的外门弟子王兴与杨俊正斜斜的靠在山门上闲聊,今天,是他俩值守。杨俊眼尖,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蹒跚的正从远处走来,推了推王兴,往远处指了指。王兴抬头看去,笑道:“今天离咱们宗门收徒之rì还有近百rì,是谁这么xìng急,这么早就来了,难道是要在此等上百rì吗?”说着话,给自己加持了一个远视法术,朝那人看了过去。
那个人越走越近,渐渐地王兴看清了那个人的摸样,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走过来的这个人还能称为人吗?浑身上下已经是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sè,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咬过,腰间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隐约看见有血在慢慢溢出,头发一看就有最少半年没有洗过了,已经在头上打了一个死结,脚下的那双草鞋倒是新编的,可鞋里面的那双脚已经是鲜血淋漓。
王兴怪叫一声,急急跑上前去,扶住那个人,仔细看去,这个人岁数不大,隐约透出一丝稚气,不知道跋涉了多远的路,脸sè很不好,嘴唇已经是紫sè的了,正在往外渗着血丝。
感觉到有人扶住了他,那人慢慢站住脚步,抬眼看到王兴关切的眼神,不由冲王兴一笑,这一笑,不知道牵动了身上哪里的伤口,痛的他一咧嘴,忽然看见王兴穿的道袍上的胸口处绣着的天清两字,浑身颤抖了起来,急促的问道:“大哥,你是天清宗的吗?”
王兴奇怪的一咧嘴,回头指着不到一千丈远的天清宗的山门,说:“在天清宗山门前面,总不会出现假冒的货sè吧。”
那个人,也就是苏恒,抬起头,望着千丈之外的那个山门,虽然距离较远,但是仍能看到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上的三个穹劲有力的大字“天清宗”浑身的劲力一松,马上感觉到无尽的疲倦朝自己席卷而来,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玉清”就昏迷了过去。
明媚的眼光照在苏恒的身上,暖暖的,苏恒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几年了,自己没有这么安静的等待着太阳把自己叫醒,自从答应了玉清给他送信后,不顾nǎinǎi的苦劝,独自一人艰难跋涉万里,路上历经艰难,几经生死。不过自己一路走来,感觉心xìng和身体都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也是聊可慰藉的一件事吧。
房间的门轻轻有人推开,王兴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见苏恒睁着眼正看着他,欣喜的一笑,说道:“醒啦?”苏恒点点头,胳膊伸出被子,正想支起身子,王兴赶紧跑到床前,用手把他扶起来,道:“宗主正在等着你呢,叫我过来看看你起来没有,啧啧,你这一觉可睡得够长的啊,睡了整整两天呢。”
苏恒一听也吓了一跳,忙问王兴:“那宗主等了我两天吗?”王兴小心的扶着苏恒下了床,道:“倒也不是一直等着你,宗主平时也是处理些事物的。”说罢,看了看苏恒身上,皱了皱鼻子,道:“你先去洗个澡吧,也不差这一会了,要不一会你去见宗主宗主又要骂我没打理好你了。”
一边说着,王兴一边推开房门,苏恒被迎面照来的阳光刺激的眯了眯眼,等他重新张开双眼,不由得被眼前的这番气象惊得目瞪口呆。
天空中悬浮着几座通体晶莹剔透的玉山,阳光照在上面折shè出七彩的光线,在玉山和地面有几道剑光在来回游走,远处的高峰白雾缭绕,隐约看见有高大的亭台楼阁矗立,白鹤展翅,神龟探首,往来之人尽皆驾飞剑,起遁光,好一派兴盛繁荣的仙家气象。
王兴看到苏恒张大着嘴,半天没有动,不由得得意一笑,道:”好啦,别看啦。以后就有的是时间看,先去洗澡吧。”
待到王兴带着苏恒急忙忙赶到大殿的时候,大殿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大殿正中的位子上,高坐着一位白首童颜的老者,身着紫sè道袍。眼睛闭合间,偶有冷电闪烁。见苏恒走到殿前,轻轻抬了下手,下面的人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他看着苏恒走进大殿,扬声道:“王兴,你先下去吧。”扶着苏恒的王兴恭恭敬敬的弯下腰,道:“遵旨。”随后面朝老者,后退下了大殿。
殿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恒的身上,顶着这么多目光,苏恒却怡然不惧,朝老者深深的弯下腰,恭声道:“小子苏恒,见过宗主大人。”宗主,也就是长河真人点了点头,说:“好好,你抬起头来,我有话要问你。”苏恒直起腰,立在原地。
长河真人微微眯起眼,打量着苏恒,虽然面sè是有些苍白,但面目清秀,目光清澈,嘴唇微微抿着,显得稍有些倔强。
点了点头,长河真人问道:“苏恒,你的玉牌是谁给你的?”苏恒微微躬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下面的人听着听着,嗡嗡声逐渐大了起来,就连长河真人也渐渐地一脸惊诧,不由得打断了苏恒的讲述,问道:“这么说,你是从大宁城一路走来的了?”苏恒苦笑了下,道:“是的,一开始玉清大哥给的那几锭金子我走出大宁不到千里遇到贼人,险些丢了xìng命,那些金子也被抢了去,只好一路走了过来。”长河真人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孩子,我问你,你是愿意留在天清宗呢,还是要回大宁城去,你要愿意回去,我可派弟子送你。”
苏恒的脸sè一下激动起来,道:“我愿意留在天清宗,不过还请宗主答应我一个请求。”长河真人道:“哦,你说来听听。”苏恒道:“我离家已有两年,时时牵挂我nǎinǎi的身体,还望宗主能准我回家看看。”
长河真人微微笑了下,点头道:“好,难得你天xìng如此纯孝,你也不用回家了,辰直,,,。”殿下走出一人,恭声道:“弟子在。”长河真人道:“去派你门下的弟子去趟大宁,将苏恒的nǎinǎi接来。”辰直拱手道:“遵宗主法旨。”转身出殿,去安排了。
苏恒深深弯下腰,道:“谢谢大人。”长河真人道:“好了,你也下去吧,找王兴让他带你办理入宗事宜。”苏恒再鞠一躬,也后退下殿。
长河真人环顾殿中诸人,道:“此子天xìng纯孝,乐公好义,你们谁要啊。”殿中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发一言。长河真人微微皱眉,道:“难道这么好的天xìng也比不上一条青脉吗?”
一人从右列中走出,拱手道:“师尊,天xìng只可作为一人品格考察,可是要是没有天赋灵脉的话,我怕是收入门下也无所成啊。再说,我宗弟子辈分排序也轮不到我们诸位收徒,可指定四代弟子中一人即可啊。”
长河真人喝道:“辰立,那你是说我不该收他入我宗门了。”辰立微微躬身,不发一言。长河真人环顾一周,朗声道:“玉清一事,我宗门追查数年,未有结果,此子万里送信,对我宗可谓有大恩,玉清虽为五代弟子,可是他爷爷,父亲,皆是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大乱中立下大功,若无他爷爷在我宗山门即将被攻破时不惜自爆元婴,你们现在早就被yīn魔教炼作魔天万鬼旗上的一头冤鬼了。”
众人尽皆低头,不发一言。二十年前那场大劫,在场之人可都是经历过的,yīn魔教的那杆魔天万鬼旗上可是至少有一千名筑基以上的天清宗弟子。据说此旗上面的yīn鬼要是凑够十万名筑基以上修士的元神,威力就堪比顶级灵宝。
长河真人一甩袍袖,喝道:“此事就这么定下了,辰希,你就把苏恒收到门下吧,若是天赋不好,可行丹道,你是二代弟子里丹道最好的,若是教导不好,我可拿你是问。”
………【第三章 法器残片】………
“师叔”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中年弟子恭敬地对苏恒问好,苏恒赶紧弯腰回礼,看了看身上穿的三代弟子的月白sè衣服,不由得苦笑着摇头。天清宗的辈分排行分别为长辰庚木玉,一般来讲苏恒刚进宗门也就是个玉字辈,也不知道长河真人怎么想的,硬是叫二代弟子辰希收了自己为徒。
天清宗在修道界也不是顶级宗门,修道界的顶级宗门有五个,分别是乾元宗,西华宗,昆阳门,昊宇观,天音谷。五大宗门入门弟子近万,外门弟子近十万,世人皆有长寿之心,更有想学得本事可白rì飞升者,因此不管大小宗门,报名之人皆络绎不绝。
天清宗门下入门弟子三千人,外门弟子也有五万人,你要想当入门弟子也可以,首先你要通过天赋认定,天赋灵脉以赤sè为最佳,其次分别为橙黄绿青蓝紫,入门弟子最低也要是青脉,黄脉就可以做内门弟子了,橙脉那就是掌门弟子,至于传说中的赤脉,只听说乾元宗和昊宇观各有一个,乾元宗的那个刚够二十,就已经是筑基初期了,昊宇观的那个更厉害,不到三十就是金丹四层。脉sè等级越高,经脉的柔韧度与宽阔度就越好,越容易积攒真元,不论是对敌还是平时修炼,都有极大的优势。
天清宗有十大掌门弟子,这十大掌门弟子平rì里并不参与宗里的活动,只是各自闭关修炼,整个天清宗的修炼资源有三分之一都提供给了这十名弟子,这里面成就最高的三弟子已经是金丹五层,不过他的年龄也有五十出头了。
苏恒的天赋很不好,只是白脉,也就是凡人之脉,当时辰希师尊看到结果时脸sè不大好看,这也怨不得他生气,天清宗长字辈的长老有十人,各自门下都有十个内门弟子,辰希师尊的师傅是长运真人。
十个内门弟子最多只可以收二十个庚字辈入门弟子,所以他们在收徒时也是慎之又慎,辰希无缘无故被一个白脉弟子占据了名额,心里的郁闷是可想而知的。要知道,天清宗的修炼资源是根据各个二代弟子门下子弟的修为表现来分配,每隔五年,宗内就要进行一次大比,名次越靠前的辰字辈弟子得到的修炼资源就越多,大比分为庚木玉三代,庚字辈辰希只剩了十九名修道弟子,在以后的大比中是明显吃亏了。
不过辰希只是郁闷了几天,再见到苏恒时也就和颜悦sè了,毕竟苏恒万里送信,为了一句承诺差点连命都搭上,合宗上下只要听过的都要竖起大拇指道声好。
苏恒现在先跟着二师兄学习炼丹,丹道一途也是需要天赋灵脉的,像苏恒这样的白脉只能炼一些低级的丹药,在各大宗门,也有白脉炼丹的,不过都是长老的直系子女,像苏恒这样没有根底的白脉,还真是没有,毕竟学习丹道也是要消耗宗门资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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