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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麻烦你了。”叶沐蓁转身跟着服务员一起走去了员工宿舍,宿舍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叶沐蓁坐在床边,扬起虚弱的笑:“谢谢你,我处理一下,就离开。”
“恩,需要帮忙吗?”女孩看着她,担忧地问。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忙你的。”叶沐蓁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力气说。
“好,我工作没结束,待会给你带吃的。”服务员说着关上门,走了出去。
叶沐蓁抬起手,摸了摸额头,血已经凝固了,她太累了,走了那段山路,前前后后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她都以为这几回不来了,还是撑过来了。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无底地深渊里面。
韩毅轩回到旅馆,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她的房间,找不大她的书包,什么都没有,连气息都没有,只看见白色床单上面点点的血迹已经凝固,一行人又问了旅馆的前台,前台换班,所以并不清楚有谁来过,但打电话问了之前值班的,说了确实看到一个满身是伤的女孩,因为那个时候很多人回来住宿,旅馆忙起来,大家都最后没怎么注意那个女孩去了哪里。
韩毅轩坐在地板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猩红的双眼想困兽一样,这个时候的韩毅轩没有了从容,没有了冷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想珍惜的人,因为他受伤,他却连她都找不到。
所有人都很难受,苏慕情和温婉一直在问服务员,见到一个问一个,有的已经重复问了好几遍。
苏慕情抓住一个服务员的手,控诉地说:“她受伤了,你们怎么能不管,怎么可以?”字字诛心,苏慕情答应哥哥,答应父母,保护叶沐蓁,可是总是出差错。
温婉抓住另外一个胖胖的服务员女孩,声泪俱下:“你有看见她吗?告诉我你看到,我好怕,好怕她出事,你快告诉我你知道。”温婉垂下手,整个人哭得不能自已,冷毅然抓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摔倒在地。
胖胖的女服务员看着眼前声泪俱下的女孩,莫名眼眶一红,宿舍的那个女孩满身伤痕,如果再不看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眼前的女孩,服务员觉得她不会伤害那个受伤的女孩,所以她哭着说:“我知道她在哪,你们快点带她看医生吧。”
韩毅轩整个人一怔,爬了起来,跑到服务员面前:“她在哪?”他的疯狂吓到了服务员。
服务员缩了缩脖子:“我马上带你们去。”
所有人赶到宿舍,服务员一打开房门,韩毅轩马上冲了进去,靠着床边的女孩黑发披散,苍白的脸毫无血色,额头的血已经凝固,右侧的脸都是额头流下的血,她的右手垂在床边,手指的手一滴滴滴在地上,地上已经有一滩鲜血,身上那套黑双色运动服已经破碎不堪,到处是刮伤。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气,现在的叶沐蓁就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冰冰冷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韩毅轩眼眶灼热,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没感觉这么强烈,好像心脏被挖开一样空空荡荡的难以呼吸,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叶沐蓁身上,摸了摸她的脸颊,他想确定她是有温度的,不会离开他,触摸到的却是一手冰凉。
他抱起她,往外走,所有人都跟了上去,温婉眼泪一直掉个不停,晕倒在冷毅然怀中,冷毅然抱起她,跟着出去。苏慕情控制不住眼泪一直掉,不过一直强撑着,荣西羽拥着她的肩膀,陪着她。
白薇和颜路看着伤痕累累的叶沐蓁都红了眼眶,迟宸陪着她们,一行人坐上车,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荣西羽开车,苏慕情坐在副驾驶座,韩毅轩搂着叶沐蓁坐在后座,紧紧地抱着她,她的温度升高,整个脸红白交错,受伤发炎导致现在高烧不断。
叶沐蓁难受地呓语:“痛,好痛。”她的话无疑像利剑一样插入韩毅轩胸口,想代替她疼痛,想代替她难受,韩毅轩紧抱着叶沐蓁,一滴泪滴到叶沐蓁的脸庞上,叶沐蓁睁开双眼,意识模糊,好像看到韩毅轩紧闭地双眼流泪了,他在为她伤心,对吗?
叶沐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摸了摸他的手,轻轻地说了一句:“韩毅轩,我不值得。”然后垂下手,陷入昏迷中。
我不值得你流泪,现在的我发现,倾尽所有,我都只想你过得快乐,可我终究不是能让你快乐的人,就像现在。
韩毅轩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陷入疯狂的自责当中:对不起,没能保护你,对不起,我还是伤害了你。
☆、十三、阳光背后的阴影
叶沐蓁被送到了A市的市人民医院,秦阳是这家医院的外科权威医生,他们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打电话给秦阳,说叶沐蓁摔倒山下,受了很严重的外伤,秦阳刚好值夜班,看着眼前女孩狼狈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太熟悉,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来。
秦阳抬起头,对韩毅轩说了一句:“没事,相信我,她会没事的。”说着转身进了手术室。
叶沐蓁被推进急诊室,所有人都焦灼地在手术室外等着,韩毅轩看着双手之间沾满了叶沐蓁的鲜血,他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周身有一种凝重的气息。
温婉晕倒了,住在病房里,苏慕情整个人靠着墙,想来坚毅和坚强的她,此时此刻,只想把韩毅轩痛打一顿,荣西羽站在她旁边,握了握她的手,让她冷静,苏慕情看了一眼,沉下眼睑,走到韩毅轩旁边,荣西羽也跟着过去。
白薇和颜路坐在椅子上,白薇看着韩毅轩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难受。
“韩毅轩,如果你没有下定决心走到她身边,那么我请你早点放手,叶子,对于你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她是我们全家人珍视重视的人,是我和温婉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总会让自己伤痕累累,她总会让自己别成为累赘,今天她的逃避,何尝不是因为我们,我可以告诉你,连我们都不知道她的过去,她的过去必定是千疮百孔,要不然她不会过得如此小心翼翼,只想身边的人都快快乐乐,所以,我请你,求你,如果走近,好好待她,如果没办法做到,请你干脆一点,放手。”苏慕情声泪俱下的说完一番话,转过头,任泪水肆虐。
韩毅轩没有抬头,双手握紧,想着苏慕情的话,小心翼翼地活着,阳光笑脸背后的千疮百孔,这就是她吸引他的地方。“放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可能了,从看第一眼就没办法忍受她和他是毫无关系的,他只是需要时间,需要时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毅轩对沐蓁不一样,她会站在小山坡上,都是因为我跟她说,我从小喜欢毅轩,而我之所以从美国回来,也是因为她的出现,吸引了毅轩,我查了她的资料,知道她是孤儿,所以我跟她说她是孤儿的背景只会让毅轩难做,对不起,我没想到她还会救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薇站了起来,看着韩毅轩和苏慕情,哭着说完这段话,她看见叶沐蓁伤痕累累的样子,真的很内疚。
韩毅轩抬起头,微红的眼眶看着白薇:“谁准你对她说这些话的,白薇,我从没喜欢过你,你最好清醒。”韩毅轩握紧双手,白薇这个女孩,对他里说印象仅限于他们的父母是世交,所以她在他身边出现,他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没想到她尽然还痴心妄想。
“你该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苏慕情上前就要给白薇一巴掌,迟宸拉住了苏慕情的手。
荣西羽马上上前,拉开迟宸的手,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回美国吧,最近我想谁都不会想见你。”说着拉着苏慕情的手,走到一旁,安慰着。
三个人走了之后,走廊安静了很多,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韩毅轩总算明白那一句“我不值得”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和无奈,他还怪她忽略,还跟白薇亲近让她难受,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怎么样了,叶子醒了吗?”已经醒过来的温婉赶过来,小脸苍白,眼眶红肿,整个人跑过来抓住苏慕情的手急切地问。
“你还好吗,她还没出来,不要哭了。”苏慕情抓住她的手,帮她擦眼泪,心疼的奖她抱进怀里,温婉也用力地抱紧她。
“小情,她在我身边五年,替我挡风遮雨,在她需要的时候我始终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她为什么一直那么傻!为什么一定要躲起来!”温婉泣不成声,回忆起跟叶沐蓁相识、相知到现在的相惜,叶沐蓁总是闯祸,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总是偷偷地躲起来,但每次她跟苏慕情一遇到难题,总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去解决,无论是她父母亡故,叶沐蓁为了保护她被亲戚砸得头破血流,还是为了让苏慕白不再过混混生活,叶沐蓁总是尽力让身边的人过得快乐。
“她醒来我非骂死她不可,说好了不躲我们的,小婉,我们都不哭了,这丫头看到我们这样,估计又要难受很久,不哭了。”两个人分开,互相帮彼此擦眼泪,冷毅然和荣西羽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她们,又看了看韩毅轩,最后都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三个小时过去了,医护人员进进出出,韩毅轩的眼眸紧盯手术室,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秦阳走了出来,所有人都围着秦阳,苏慕情问:“秦大哥,她怎么样了?”
秦阳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女孩,摘下口罩,开口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左脚骨折,右手伤口很深,身上大大小小的割伤不严重,但失血过多,她本身就贫血,身体底子很不好,所以病后一定要注意营养,要不然很容易留下病根。”秦阳停顿了一下,思索着,紧蹙的眉头,迫人的双眼看着温婉和苏慕情,严肃地说:“她的父母在哪里?”
温婉和苏慕情紧张地互看一看,紧握住苏慕情地手,然后温婉紧张地回答:“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现在没有亲人,我们都是她的好朋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们说。”
韩毅轩看着秦阳凝重的表情,心脏不禁乱了节奏,焦灼地问:“她身体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韩毅轩想起上次晕车的事,看到她在吃药。
秦阳点了点头,继续说:“本来涉及个人隐私,但她的亲人都不在,所以有些情况我还是必要跟你们讲一下,全身检查报告显示她有严重的胃病,必定是从小留下的,但目前情况还不算太遭;还有,她身上有很多旧伤口,基本都淡了,但还是有一些很伤疤颜色很深,从伤疤的形状来看,伤她的利器有很多种,伤口大小和深浅程度都不一样,所以我猜想她可能曾遭受过很严重的虐打,所以,请你们务必关心她的心理状态,这类人的童年生活非常艰苦,容易给患者造成高度紧绷的精神压力,如果真是童年遭受虐打,建议接受心理治疗。”秦阳本着专业素养讲出了这番话,所有人都静默了。
“你们是她的好朋友,应该比较了解她的情况,所以建议你们跟她好好聊聊。”秦阳看着眼前两个女孩失去焦距的双眼,温婉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苏慕情震惊地开口说:“不,我们不了解,她身上的伤,还有什么破胃病,我们都不知道。”苏慕情说完整个人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秦阳说的话:长期虐打、生活灰暗、严重胃病,天啊,这些年她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在她和温婉之间的,而她们看着她蹦蹦跳跳,活泼开朗的样子,打着为她好的名号,看不到背着她们,叶沐蓁一个人静静疗伤的摸样,看不到她笑容背后的逞强。
她的隐瞒,她的云淡风轻,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痛苦的回忆。
韩毅轩整个人靠着冰冷的墙面,他一直到她的过去不简单,就算是现在,他依然不敢想象她曾经经历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她是迷,更是阳光,给他温暖的阳光。
曾经有人的离开给了他至今都没治愈的伤痕,叶沐蓁的出现无疑是这道伤疤的良药,她善良、勇敢,可爱的个性,总能让他感动和忍俊不禁,所以,长久以来的寂静的心,因为她的出现开始怦然跳动。
秦阳简简单单地一段话,无疑告诉他,活在黑暗和伤痕累累世界里的叶沐蓁,骄傲坚强的就像百合花:无论世界如何伤她,她依然要干净坚强地活着。
叶沐蓁躺在病床上,整张小脸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双唇,安安静静地躺在哪里,所有人都在病房里面陪着她,秦阳给她安排了VIP病房,空间很大,这一夜,所有人都守在她身边,几个人睡睡醒醒,韩毅轩笔直地坐在床边,一夜无眠,看着她,生怕她会消失一样。
清晨地时候,韩毅轩起身,看着病床依旧紧闭双眼的人,转身去了秦阳办公室。
秦阳看见韩毅轩,并没有感到惊讶,淡淡地开口:“一夜没睡?是想问她的情况吗?”
韩毅轩点了点头,做了下来:“秦大哥,你实话跟我说。”
秦阳笑了笑点头:“好,我知道,可是毅轩啊,你想清楚这个女孩在你心中的地位了吗?我知道你对她很不同,但说实话,她的过去必定是一段惨痛的经历,她的现在也必定也让你们之间很难靠近,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深情的孩子,但叶沐蓁这个女孩,并不是最适合你的女孩,如果你坚持,那么就要有走到底的决心,要不然你可能会毁了她。”秦阳经历过,伤痛过,他的不够坚持,差点毁了他的妻子,幸好,他爱上的是一个坚毅的女子。
“我会理清楚,也一直在衡量着,我不会让她再受伤,尤其是因为我。”韩毅轩坚定地告诉秦阳。
“好,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的贫血和胃病都比较严重,药物治理和膳食调理同步进行是比较好的,不过需要耐心;至于昨天的伤,左脚需要一定的康复时间,其他的都是皮肉伤,她醒来,麻醉过后,必定全身都痛,因为伤口实在太多了,所以如果撑不住,就打止痛针。”
刚说完,就见荣西羽跑了过来,高兴地说:“秦大哥,叶子醒了,你快去看看。轩,刚找你啊,叶子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你抱抱我吧
叶沐蓁睁开双眼,窗外的暖暖的阳光,让她的眼睛有一时的不适应,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窗帘,眼前的一切都是干净而明亮的,叶沐蓁轻轻一笑,闭上眼,深呼吸,“哥哥,蓁儿是不是很坚强。”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泪。
全身的疼痛都在提醒她经历的一切,昨天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她脑海里上映,心里还是堵堵地很难受,但目前的情况不容她在为韩毅轩和白薇伤神,她要压下一切,笑着面对他们,他们都为他担心了一整夜,叶沐蓁慢慢调整情绪,全身的疼痛还是让她皱了皱眉头。
重新睁开眼,看了看沙发小婉靠着冷毅然睡得安心的摸样,荣西羽和苏慕情靠着另一张沙发睡着了,叶沐蓁笑了笑,一醒来看到他们相亲相爱,她整个人感觉如沐春风,什么痛都暂时抛在后头,一边扶着打点滴的手,一边慢慢直起身,双眼看了整个病房,到底还是没见韩毅轩的身影,他不在,白薇也不在,原来都不在,沉下眼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你们是来照顾病人的吗,睡得比病人还死。”叶沐蓁靠着枕头,用尽力气说了这一句话。
温婉最先抬起头,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叶沐蓁,摇了摇冷毅然和苏慕情,所有人一下子跑到她面前。
“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对,我先叫医生过来。”荣西羽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温婉和苏慕情紧紧地盯着她,冷毅然也终于放下了高悬的心,叶子再不醒,估计温婉这小丫头该住院了。
“没事没事,好着呢。”叶沐蓁笑着说。
几个人聊着,秦阳走了进来,跟在他后头的是荣西羽和韩毅轩,叶沐蓁抬头看到秦阳,笑着说:“秦大哥,我们又见面了,这见面时间有点紧凑,麻烦你了。”
秦阳走近,笑着说:“小丫头原来是不想见我啊,来,我给你看看。”秦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叶沐蓁,这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就像阳光,很温暖很舒服,真是不容易的孩子。
“好的,谢谢你。”叶沐蓁一抬头,就看见韩毅轩深不可测的黝黑眸光正盯着她,就像以前一样,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让人动心却猜不透,叶沐蓁扯动嘴角,对着他笑了笑,旋即移开目光,她当真没办法从容应对。
“都没什么问题了,可能要躺在床上很久了,小丫头,现在是不是全身上下都痛,要止痛针吗?”秦阳看着眼前女孩笑意盈盈的摸样,内心莫名地被牵扯,善良的丫头,太像她了。
“不用不用,一点都不痛,我皮厚,还有,秦大哥,如果我问题不大,就让我出院吧,我回家养着,住着这么贵的病房,我这小小打工族当真扛不起啊,所以到哪都是养着,就放我回家自给自足吧。”说着还双手合十,可爱狡黠的摸样更惹人心疼。
秦阳一怔,有点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个女孩会说这样的话,聪明、懂事得让人心痛,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没说话,就听见韩毅轩说了一句:“不行,养好再出院。”韩毅轩站在床边,语气满满的不容置喙。
叶沐蓁可怜巴巴地看了韩毅轩一眼,又看了苏慕情,苏慕情果断摇头,温婉也果断摇头,荣西羽更是如此,冷毅然笑了笑说:“担心什么住院费,让羽给,就当他上次飙车害你的赔偿。”
荣西羽马上狗腿的点了点头:“就是就是,来虐我吧。”
叶沐蓁忍俊不禁,终于点了点头,这群朋友,当真是她人生的救赎:“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羽子,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吃?”叶沐蓁的一句小羽子让全病房的人都笑了。
叶沐蓁笑了,是真的笑了,其他人心里多少还是很难受,但都深深地藏着,默默地陪着她。
韩毅轩看着全身都痛的叶沐蓁,还能逗他们开心,被她吸引,为她担忧,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韩毅轩隐隐地担忧,她也许会因为白薇的话,渐行渐远,他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发生,他要找个时间跟她说清楚,韩毅轩也明白,如果要说清楚,也就意味着自己准备好了,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叶沐蓁真的很开心,暂时抛下了那些扰人心神的烦心事,她现阶段只能承担身体的疼痛,其他的并不想多想。
吃完早餐的叶沐蓁就赶着病房的一群人回去,苏慕情和温婉去给叶沐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