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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田园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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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哥的学费亟待解决;要盖新瓦房,就必须买砖,这就又需要一大笔钱;家里贫穷,自己随时可能会被嫁出去;……单单靠着几亩薄田和姜氏织的劣质麻布,能吃饱就不错了。再不想办法发家致富,恐怕这个家只会越积越贫,想要享受恬静平淡的农村小日子也将成为痴人说梦”

田圆踮着脚尖,从一块块泥砖间穿梭,在水井边的槐树旁坐下,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太阳一点点西移、落下,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火红的晚霞,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姜文轩也是踮着脚,生怕踩到尚未晾干的泥砖,找了个小木凳坐在她身边,学者她的样子,双手托下巴,望着晚霞。

“干嘛学我?”

田圆嘟着小嘴儿,开玩笑地说道。

“小圆儿,你说经商能够赚大钱吗?”

姜文轩依旧拖着下吧,没有笑,声音很小。

“当然能。”

田圆回答的相当干脆,事实也是如此。

“既然能够赚钱,那商人的地位为啥那么贱?”

姜文轩的脸色平静如水,而且在晚霞中映衬得更加深沉。

“人皆贱之而不自贱,这就够了。”

田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声说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便缄默不语。

士农工商,商人居于最底层,是社会上最卑贱的人。而事实却是,日子过得最滋润最潇洒的,也都是这些所谓最卑贱的商人。

西天的最后一点红霞消失,田有余和姜氏才停了手中的活,关了大门,收拾着准备睡了。

床在窗户旁,天气还不冷,并没有糊上窗户纸,田圆透过一层薄暮,望着天上的星星,憧憬着明天的广阳集市,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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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集市见闻

第028章:集市见闻

晨曦里,鸡不鸣狗不叫,姜氏却已经早早起床,洗漱过后,准备开始一天的活计。

由于今天要领着几个娃去赶集,自然要早点准备朝食,做在锅里,等田有余起来便能吃。

姜氏不停忙活的时候,天际发白,黎明既至,旭日将升,天边醉卧一抹胭脂红。

“姐,鸡叫了,天亮了。”

田浩然已经爬起来,揉着芝麻糊,趴在了田圆的床梆上,笑吟吟地说道。

田圆还在沉沉的睡梦中,被耳边突然而至的声音惊醒,身子猛地一颤,惊魂甫定地睁开红红的眼睛,定了定神,点了点他的脑袋,捏了捏有些堵塞的喉咙,轻轻说道:“浩然,你起太早了。”

“不早,姐,今儿个赶集。”

田浩然拉住田圆正在揉眼睛的胳膊,使劲儿撒娇似地晃了晃。

“你去看看娘做好饭了没?”

田圆拍拍他胖乎乎的小手,笑着说道。

“好。”

田浩然应了一声就飞奔出去,出堂屋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跤,“呱嗒”一声扑在地上,怔了怔,撇了撇嘴,扭头看旁边没人,又爬了起来,胳膊蹭了蹭嘴上的泥,跑到灶屋里。

“吱”的一声响,东间的门也被推开来。

“他娘,我看老天爷要变脸了,恁几个赶集,早点回来,别淋着了。”

田有余仍旧满脸倦意,整着衣衫走了出来,三步跨出堂屋,来到院子里,捏了捏地上的泥砖,又抬头看了看东边的天空,在水井旁打了半桶水,摸了几把脸,俯身钻进灶屋的白雾中,拍了拍田浩然的头,对着姜氏,轻声说道,随后咳嗽着出来了。

“浩然,屋里呛,你出去把哥哥姐姐叫起来,饭做好了,咱赶集得走了。”

姜氏站起来,一边吩咐,一边把不用的劈材往身后放,说罢,拍着身上落的灰,出了灶屋,又在水井旁洗了洗脸。

在“小喇叭”田浩然的不停叫唤下,田圆、田雨辰和姜文轩也都起了床,洗了脸,呼吸了早晨的新鲜空气,满心欢喜地准备出发了。

…………

从毛塚出发,穿过了陈庄、金庄两个村,这才到了广阳村的集市上。

广阳集市是周围几个村自然形成的,逢双开集,逢单关集。

一条并不宽广的“大路”两旁,已经陆陆续续有商人摆了摊子,蔬菜水果、染好的麻木棉布、小孩儿爱吃的零嘴、当然还有一些鲜有人光顾的金银首饰摊位等。

“娘,娘,糖稀。”

田浩然咂着嘴,拽着姜氏的袖子,指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老人守着的摊位,嚷嚷道。

这糖稀是蔗糖和蜂蜜熬制而成,用个小木棍一搅拌,小棍的头上就会沾上一疙瘩,老人手法娴熟地给四人每人来了一份。

“多少钱?”姜氏笑着问道。

“这东西贱,一文钱。”那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面色慈祥。

前世没有见过这种异世的“棒棒糖”,田圆犹豫着,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糖稀,甜而不腻,软滑可口,小脸上顿时铺上了万道霞光似的。

“文轩,小圆儿,好吃不?”

田雨辰吃得也是咂咂有声,羡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眼睛眯成一条缝。

姜文轩点点头,嘴里甜甜的,心中却是酸酸的,打生下来,被认定克家人开始,他便不可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得到爹娘的喜欢和疼爱,零嘴儿,是个不小的奢望。

“好吃,怪不得浩然一直嚷嚷着吃。”

田圆看了一眼吃着糖稀还东张西望的田浩然,笑着说道。

“花旗团子,花旗团子……”

糖稀还在嘴里没吃完,田浩然蹦着跳着,兴奋地叫了好几声。

花旗团子,也就是大米糕,做成了团子状,用线穿起来,一串三到五个不等,线头一般绑着不同颜色的纸条,彩色小旗子一样,因此而得名。

两文钱买了四个花旗团子,四个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小肚子都填饱了。

“上等的雪耳,延年益寿的精品,长生不老的灵药。男的吃了滋阴壮阳,女的吃了永葆青春。”

一个三十多岁男子面前摆着一个大箩筐,高声叫卖。

看到一处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田圆拉着姜氏的手,好奇地挤了上去。

“这好是好,也太贵了,咱泥腿子吃不起哦,看看还成。”

说话的那人,摇摇头离去了。

“不就是银耳吗,在这里改了姓成雪耳了?不大一棵卖五十文钱,也着实太贵了点,寻常农家人谁也不会花五十文,买什么看不到的‘延年益寿’和摸不着的‘长生不老’。”

看着偌大的箩筐中没几棵银耳,田圆暗自忖度,心中打着算盘。

这人是卖错了对象,这种堪比山珍海味的好东西,要卖就卖给富贵人家,钱自然来得快,也来得多。

雪耳,是富贵人家桌上一道刚刚流行开来的美味菜肴,更是药铺里的一味名贵药材。

“小圆儿,走吧,看这干啥,咱又吃不起。”

姜氏的话还没说完,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想起,让那些想要转身离去的人再次回头。

“你这雪耳咋卖?”

“五十文一棵。”

“你有几棵?”

“八棵。”

“我都要了。”

大家唏嘘不已,纷纷看向这名男子,二十来岁,一身长袍,儒生模样,生得还算俊秀,身上散发着淡淡药香。

田圆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昨天跑来药铺卖蝉蜕,掌事的就是这年轻人,姓柳名白羽。

看着这卖雪耳的人跟着柳白羽往药铺走去,田圆心中仿佛有只兔子,“噔噔”直跳。

“小圆儿,你是不是想吃这雪耳永葆青春啊?”

田雨辰看她入神的样子,打趣地说道。

“那么贵,肯定很好吃。”

田浩然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钦羡地说了一句。

“应该很好吃。”

田圆喃喃地说了一句,思绪早已经飞往了东边那片满是老坟,阴森森的树林里。

农家有两句俗话:日出日落胭脂红,不是雨来就是风;风是雨的头,风来雨不愁。

天色果然渐渐地阴暗下来,起了风,很多人开始摊铺。

“浩然,别乱跑,咱得快点回去,要是下雨,院里恁么多砖,恁爹自己挪不了”

姜氏拉住了想要往一边跑的田浩然,一手扯了田圆,着急地说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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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秋雨时至

第029章:秋雨时至

回家的路上,水坑中的蛙声齐鸣,风中夹杂或青葱或枯黄的树叶。

“娘,已经下了,滴我脸上了。”

田雨辰摸了摸额头上的一滴水,小跑着说道。

“快点”

坏了,这雨来得也太快,孩他爹一个人在家,院里的砖咋整?姜氏心急如焚,听到田雨辰这么一说,喊了一句,便加快了脚步。

“娘,腿疼得不得了。”

到了陈庄,差不多就要进入毛塚的时候,田浩然撇着嘴说道。

“雨辰,文轩,带着弟弟妹妹赶紧走,娘先赶回去,恁爹一个人收拾不及”

姜氏放开田圆和田浩然的手,摸着田雨辰的头,留下这么一句话,急匆匆地跑了。

不等姜氏跑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落下来,落在路上,每个雨点都激起一小片尘土,使得空气中有股浓浓的土味。

雨很快就成瓢泼的势头,土味被压了下去,空气中弥漫起一层濛濛水雾。

“哥,咱先到人家屋檐下躲躲雨吧。”

眼看身上头上就要全部湿透,田圆拉着田浩然,指着一户人家的屋檐叫道。

“躲啥雨啊,淋淋长得高。”

田雨辰不以为然,丝毫没有跟过来的念头。

“姐,我也要淋淋长高”

田浩然猛地挣脱了田圆的手,跑过去拽住田雨辰的胳膊,兴奋地又蹦又跳。

“恁几个要是生病了咋弄?”

浑身已经湿漉漉的田圆,有些生气,对着三个人大吼道,但是声音刚刚出口便被雨水割裂得七零八落,没有到三人的耳朵,便消失殆尽了。

“小圆儿,你先躲雨,等会儿不下了,你赶紧回来。”

田雨辰透过雨幕,看着屋檐下的田圆,笑着喊道。

发梢上的水,滴滴落在手背上。

看着三人越走越远,田圆无奈,心想算了,淋都淋成这样子了,多淋一会儿也无所谓,再次跑进雨中,跟上三人的脚步。

“嘘,如果爹跟娘问起,千万别说是专门淋的。”

来到家门口,田雨辰回头对着三人,眼神、手势和语言并用,咳了两下,推了个恰好能容得下身子的门缝,钻了进去,后面三人跟着侧身鱼贯而入。

“他爹,你累坏了,我就说今儿个不该去赶集。”

东间里,姜氏找了块布,递给赤身裸体的田有余,让他擦拭身上的雨水和汗水,又拿了件满是补丁的干衣裳,放在床梆上,心疼地说道。

“累啥,不累”

田有余穿上衣裳,顿了顿,抚了抚上面的褶皱子,拉开闩子,出了门,说道,“几个娃别淋坏了就没事。”

“咔哒”一声,东间的门再次从里面被上了闩。

“爹,俺娘哩?”

田浩然冻得嘴唇有些微微发紫,浑身瑟瑟发抖。

“恁娘屋里换衣服。”

田有余说着,便掐着田浩然的腋窝来到了西间,扯下了他身上的湿衣裳,“恁三个,别站着,湿衣裳都脱了祖宗保佑,千万别惹上风寒”

田雨辰和姜文轩都是三两下甩了汗衫,解了裤子,脱得精光,站在一旁的田圆红了脸,赶紧扭过头去。

田有余本想说啥,看到她的样子,指着外面说道:“小圆儿,你去东间,恁娘在里边。”

“爹,我也去东间,叫娘给我穿。”

田浩然伸着头,歪着脖子,看着田圆留下的脚印,嚷嚷道。

“啧恁多事,想挨打是吧?”

田有余点了下他的小脑袋,吓唬道,这才使他瞬间低了头,抠弄着手,噤若寒蝉。

三个人身上都擦干了之后,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在田有余的吩咐下,钻进了被窝里,并排趴着。

田圆敲门的时候,姜氏已经换好了衣服,扣着最上面的盘扣,笑吟吟地开了门,看到田圆红着小脸,身上滴着水,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让她进屋来,重新关上了门。

“小圆儿,以后咱是大姑娘了,不能天天跟着破小子学皮脸了,等房子盖好,你跟恁奶一起睡。”

姜氏看着羞羞答答红了脸的田圆,帮她抹干了身上头发上的水,找了件缝满补丁的大衣服给他裹上。

腰上用布带子绕了两圈,在背后系了个扣,又害怕勒得慌,帮她松了一松,这让田圆看起来像是刚刚“美人出浴”,穿了一件大睡袍。

“小圆儿,你知不知道你喜平姐的媒说好了,过两年就该出门子了?”

姜氏坐在床上,把田圆拉到两膝之间,擦拭着她还时不时滴水的头发,轻声说道。

“二大田丰银家的堂姐,田喜平今天才十岁,过两年也才十二,怎么嫁人这么早?”

田圆惊讶不已,心想十二岁着实太小了,便抬脸问道,“娘,喜平姐说到哪家了?”

“火神庙,听说是姓马的一家,男娃叫马光明,咱也不认识。”

姜氏随口说了一声,看到田有余进来,站起来,抚着田圆的肩膀。

火神庙在村庄和金庄的东侧,也是周围的几个村子之一。

“我叫三个娃钻窝里了,你看着找几件干衣服”

田有余对着姜氏吩咐道,看着被裹成粽子的田圆,蹲下来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试探着说,“小圆儿,你知不知道你喜平姐的媒说好了?”

“娘刚才说了,是火神庙的马光明家。”

田圆说完之后,顾左右而言他,“爹,新房子啥时候管盖好?”

“啥时候盖好,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田有余瞄了瞄正扒着一堆破烂衣服的姜氏,扫了一下田圆的刘海,满脸苦涩地笑了笑。

“爹,娘,房子漏水了”

“漏了”

田雨辰和田浩然两人光着身子,赤脚着冲进了东间,大吼大叫。

“别走穿衣裳。”

看着两个“小裸男”喊完就要掉头跑走,田有余一手抓住一个脖子说道。随后进了堂屋,猫着腰进了灶屋,顶了口锅在头上,疾步进了西间。

雨势很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房子陆陆续续又出现了一些漏水的地方,一家人齐心协力,又是水桶又是锅,最后连碗都用上了,使得几个屋子地上摆满了锅碗瓢盆,滴滴答答。

饭后,田有余和姜氏在东间里说话。

被困在屋里,跑不出去,田雨辰和姜文轩忙着认字,田浩然则是蒙头大睡,田圆抱着那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看着。

“咳咳……”

夜里雨势小了一些,但仍旧淅淅沥沥下着。

田圆在朦朦胧胧中,听到田浩然不断咳嗽和大口喘息的声音。

**********

(朋友们周末愉快下午或晚上还有一更~)

第030章:浩然生病

第030章:浩然生病

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

立秋之后,这场雨带来了丝丝的寒意,从昨个白昼里的暴雨如注,到夜间小雨的淅淅沥沥,直到黎明,仍旧没有停歇。

田雨辰和姜文轩睡得死死的,除了时不时的鼾声之外,再没有半点动静。

田浩然的身体紧紧蜷缩着,如煮熟后的虾,瑟瑟发抖,小脸通红,喘息地很厉害,咳嗽时断时续,呼吸间伴着一点微微的呻吟。

田圆一直处在梦魇之中,从半夜就听到田浩然的声音,但身体却丝死活不听使唤,脖子也像被什么箍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吱呀”一声,西间门被打开。

姜氏轻轻探进头来,看了看,恰好这个时候,田浩然安静了一会儿,没有咳嗽也没喘息,所以,她没能听到什么异样。

姜氏只是满心觉得奇怪,平日里田浩然都是早早起床,撒欢似得乱跑乱叫,今儿个竟然这么安静,生怕是昨个淋坏了身子,特意过来瞧瞧。

见没有动静,姜氏舒了口气,重新拉上了门,去灶屋准备着做饭了。

“咳咳……”

门刚刚关上,田浩然的咳嗽声又响起。

“姐,哥,我头疼……”

屋里嗡嗡嘤嘤响起田浩然弱弱的声音,鼻子堵着,嗓音也变了调子。

被他这么一叫,田圆猛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惊了一身冷汗,等手脚灵便了,赶紧下床,跑到田浩然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连呼吸都是热烘烘的,连忙跑出来喊道:“爹,娘,浩然病了”

被她这么一喊,田有余穿着衣服从东间冲了出来,姜氏也顾不得锅里的饭,在围裙上擦着湿手跑了出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农家人穷点苦点累点饿点冷点都不怕,就怕家里有人生病,别说没钱,就是手头攒得有俩钱儿,到最后也成药钱,所以逢年过节打牙祭,都不忘敬天地、拜祖宗,烧香磕头祈求家里身体安康。

田有余和姜氏跑进西间的时候,田雨辰和姜文轩正呆呆地趴在田浩然身边,迷迷糊糊,不知所措地看着。

“他娘,快去打点水,拿条手巾来。”

田有余伸出生满老茧粗糙不堪的手,摸了摸田浩然的额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吩咐姜氏,语气很急促。

“爹,我头……疼……呜呜……”

田浩然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田有余,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眼泪瞬间溢出来,打湿了脸颊。

“浩然,不哭,大夫开药吃了就不疼了,乖。”

田有余也是心疼不已,不停抚着他烧得红红的脸,抓起姜氏递过来的湿手巾,折了几下,放在他的额头,随后拉着姜氏出了西间,来到堂屋。

“他娘,上次老戚家还回来的钱还有一些,我去集上请大夫,你看着浩然。”

说完,田有余取下堂屋门后挂着的还湿涔涔的蓑衣和破旧的斗笠,在姜氏的帮忙下往身上一披,疾步走入雨中,出了大门。

“娘,浩然应该是昨天淋雨,沾了凉气和湿气,惹了风寒。”

田圆趴在床梆上,眼睛里噙着泪,看着不住流泪呻吟的田浩然,心如刀绞。

“你爹去请大夫了,抓了药,自然就好了。”

姜氏也是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哽咽着说了一句,随后长叹一声,“浩然下面,其实你们还有一个小弟,就是不小心凉着,惹了风寒,当时家里没钱,请不起大夫……”

“娘,没事了,都过去了,浩然不会有事的。”

田圆站起来,拉住说不出话的姜氏的胳膊,摇了摇,看了看田浩然,坚定不移地说道。

正像那首歌里唱的:有啥也别有病,没啥也别没精神。

姜氏无意间说出的这件事,犹如一根针,狠狠地刺着田圆的心。

“田圆,别忘了,就算你再怎么试图说服自己、麻痹自己、把自己当小孩子,也永远不可能像个真正的六岁小女孩一样,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前世再怎么缺少童年,再怎么渴望变成小孩子,父母面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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