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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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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会试便是这个时候放榜了。

    竹衣在榜前从头找到尾,恨不得趴上去看,终于灰心丧气的确定,上面没有少爷的名字。

    垂头丧气地回了府,对候在门前的大管家摇了摇头。

    除了世子所在的延龄院,整个礼贤侯府的气氛都有些压抑。田氏更是后悔道:“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谦礼下场,也省下这一场大病。”

    沈淳担心沈栗挫了心气,特意寻他去说话:“科考之事要论才学,也需运气。你此次应试诸多波折,不中是平常,中了才是侥幸。不要因此困扰,下次再考就是。”

    沈栗到没表现出难过的意思,反是看着有些诧异:“不应该啊。”

    “什么?”沈淳没听懂。

    沈栗一肚子纳闷:“怎么能不中呢?”

    沈淳骇了一跳,道:“你这孩子,科考无常,哪有必中的道理!想当年封阁老尚且两次不第……”

    沈栗压低声音认真道:“父亲不知,此次会试,儿子一看考题,就知道自己必中的——只名次差别而已。”

    沈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栗张了张嘴,忽然丧气道:“现在说也无用了,如今的问题是,到底谁下的手呢?”

    沈淳这个恨,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道:“你这夯才,快给老子说清楚!”

    太子瞪着雅临道:“你说什么?没中?”

    雅临期期艾艾:“这个……那个……”

    太子面色古怪道:“没中?”思量半晌,板着脸道:“吾要去见父皇。”

    邵英在儿子面前丢了一个大大的脸面,太子抱怨道:“自儿子正式读书后,父皇就不再诓骗儿子了,怎么如今又开起玩笑来?幸亏儿子没在沈栗面前提起过,不然,岂不叫他空欢喜一场。”

    邵英:“……”

    皇帝咆哮道:“来人,骊珠!去把简延志给朕叫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至诚至性杨举人

    会试一过,读书人便算是熬出了头,没有特殊的情况,殿试是不会辍落贡士的,只在名次的差别。进士也好,同进士也罢,将来至少能混到一个或高或低的官职,从此以后,他们将处于统治者的阶层,无论之前出身高贵或清贫,如今都已脱胎换骨。积年之后,混的好的甚至能青史留名,恩荫子孙。既得面子,又得里子。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心怀天下,也不耽误追名逐利不是?

    众位贡士喜滋滋相约去拜见坐师,要喝一杯清酒,作一作雅赋,吟一首歪诗,观一眼美伎……这个不可以有!

    一为庆贺国家有了新的人才,一为表示对这些未来官僚的欢迎,考官们也都兴致勃勃而来。

    对新进贡士们来说,这是个弥足珍贵的机会。

    即使将来中了进士,也不一定意味着将来就能飞黄腾达。起码,进士和同进士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一甲可以觊觎翰林院,三甲只能在正八品官职间徘徊,有些人绶职远些,差事做得差些,考评不好,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景阳。

    对很多人来说,这场聚会是他们在这个阶段能参加的最高规格,能最广泛地接触官僚和未来官僚的机会,说不定日后就要凭着此时所结交下的一丝同年之情在官场上辗转腾挪。

    而对那些自负才学横溢的新科贡士们来说,此时是在坐师面前表现的好机会。读书人的宴会上总是离不开吟诗作对,嗯,需要好好对待,投其所好。若是能得坐师一句夸奖,自然会声名远扬,比自己辛辛苦苦去养望要省时省力的多,美滴很!

    一开始,这场聚会还是蛮正常的,新科贡士们按照自己的打算,表面上温文尔雅地、暗地里风谲云诡地忙活着,间或有互相下绊子的,揭老底的。但总体来说,大家都很高兴。读书的终于苦尽甘来,寒窗十载,如今算是有了前程。考官们松一口气,会试平静地度过,没惹出乱子,可以向皇上交差了,还能在履历上添一笔。

    主考官是简延志,不过作为日理万机的阁老,简延志对宴请的兴趣不大,为了给将来的后进们一点儿面子,倒也匆匆过来走了个过场,很快便离去了。剩下的考官中,马司耀身为主官国家教育事务的礼部尚书,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主角。

    马尚书很得意、很快活,很是心中舒畅。区区一个不怎么正式的宴请自然不会让马尚书动容,小小的新科贡士们也不入眼,但今日这场宴请上,嘿嘿,没有沈栗!

    这也是马尚书放低身段,特意来参加这场宴请的原因。

    乡试中,考官马司耀和考生沈栗掐起来,让马大人痛心疾首的是,这一场架他没打赢。

    丢脸了!现眼了!出丑了!

    马司耀一口气憋在胸中,这些天来都没睡好觉!时常半夜忽然坐起大吼:“竖子敢尔!”吓得马夫人琢磨着是不是给老爷请个道士驱驱邪?

    昨日榜单出来,揭了糊名,沈栗不在其中!马司耀努力调整表情,才没有在同僚面前失态,回到家中跳脚大笑——马夫人终于“确定”老爷得了失心疯,一叠声地叫儿子去请道士。

    沈栗!你也有今天!

    绕是你舌如刀,唇如剑,说得天花乱坠,也抵不过会试放榜一个排名!竖子,你落榜了!

    与考官争执,若是最后能得个好名次,勉强能说此子性格张扬,日后多多历练就是;一旦落榜,所有的过失都要你担着。

    酒过三巡,马司耀神思微醺,说起了君子。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马司耀微笑道:“各位贡士不如在‘君子九思’中选题赋诗吧。”

    能在读书人中脱颖而出的,或许观念有差别,做事是奇葩,但至少也算聪明人。马司耀和沈栗这一场口角早传说的沸沸扬扬,虽则马司耀是要求以九思为题,大多数人心思一转,就知道马大人所关注的重点是什么。

    果然,以“恭”和“敬”为题的诗文,都入了马大人的眼,被大嘉赞赏。

    有反应慢的,此时才明白过来。看别人得到赞扬,不禁心中焦急,一下狠心,索性做的更直白些,直接拍起马屁:“所谓知易行难,读书人俱知恭谨,然能时时、事事常省自身者几何?此次乡试,竟惊见有狂悖不堪者不服管束,于贡院之中,号舍之内喧哗鼓噪,令人惊诧,令人厌恶。

    及至考后,方知此人乃沈栗沈谦礼。噫,想此子曾做‘提携玉龙为君死’之句,于我等读书人中薄有声名,又得以出入东宫,想是少年英才,孰知此人竟做此狂妄之态?

    呜呼!诚令吾等读书人羞于提起,又有何面目朝见东宫也!”

    这段话说的文绉绉,字斟句酌,马大人在座上听得心花怒放,摇头晃脑,摆手大笑道:“唉,沈栗这个后生啊,聪明劲儿还是有几分的,可惜了,出身侯府,多多少少有些这个……啊,纨绔脾性,又贪玩了些。年轻人嘛,老夫身为长者,不会计较,此事以后也不要提了。然则,汝等都是栋梁之才,要常省自身,万不可耽于享乐,更需谦虚谨慎。以免浪费了才华,否则便是再聪敏,也难免有落榜之恨。”

    底下有深恨自己没抢到这个露脸的机会的,也有暗地里不以为然的。那拍马屁的洋洋自得,有和他交好的低声道:“何苦出这个风头,沈栗到底出身好,若是听了你这番言语,他不能与马大人如何,还找不了你的麻烦吗?”

    马屁君哼道:“这场宴请一过,这沈栗的名声就要臭到底了,哪个还要怕他?你不必多言,在下心中自有思量。”

    劝他的翻了个白眼。不管沈栗的名声如何,他也是侯府子弟,你当人家只会打嘴仗吗?不用别的,等到会试时先找些闲汉打你个筋断骨折,你还怎么下场应试?便是报官也抓不住人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躲你远点。

    马大人兴致上来,愈加滔滔不绝:“谦虚谨慎,既是立身之道,也是为官之道。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须知一念之差,则兴废万户。嗯,此次会试,若评策论,当以杨苎为首。”

    众人都去看杨苎,只见这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瘦削之人,皮肤微黑,长得倒是端正,听马司耀提自己的名字,慌忙道:“学生才疏学浅,不敢当大人称赞,还是请大人评论众位同年的文章吧。”

    马司耀哈哈大笑:“好,年轻人就是该这样谦虚。唔,之前杨公子声名不显,大家都不熟悉他。不过,才学到了,就如锥处囊中,其末立见!其文章正如其人,步步谨慎,思虑周详。策论写到这个地步,其实可以直接拿来用了。便是简阁老看了也是赞不绝口,老夫这两天还寻思着要向皇上推荐呢!”

    众位新科举人惊呼一声,纷纷用嫉妒的眼神看向杨苎。向皇上推荐,这文章能得龙目一观,此人日后岂不是要平步青云了?有反应快的,已经开始向杨苎献起殷勤来。

    只见杨苎越发表现出惶恐之态,把谦虚谨慎的品德发挥的淋漓尽致,苦苦推辞马大人的看重,言辞十分诚恳。

    马大人越发赞赏道:“年轻人,就该如此恭谨!不必多说,老夫身为礼部尚书,自有向皇上举荐英才之责,怎能让国家错过如此青年俊杰?”

    杨苎:“……”马大人,求您不要这样看重我!

    誊录官杨菽曾私下里嘱咐过杨苎:“满景阳都说沈栗必然落榜,因此他不中也无人会怀疑。那策论着实的好,正好拿来与你换了。只是要记得,得中后万万不可张扬,更不可将那文章在众人面前宣讲,以防被沈栗听说。他是什么出身?什么手段!若是出了半点纰漏,你我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策论被拿到皇上面前去,沈栗会不会知道呢?杨苎泪流满面。

    马大人大赞:“好!竟恭谨至如此,果然至情至性也。”

    杨苎:“……”马大人,马司耀,可饶了我吧!

    此次宴请在马司耀的主持下,差点变成了斥责沈栗宴。顾临城不声不响眯在一旁,心中琢磨着宴席散后要不要给礼贤侯府送个信儿,以免沈家报复起来伤及无辜。

    马司耀正在口若悬河,指点江山,宫里来人了:“宣礼部尚书马司耀,顺天府尹顾临城……等人觐见。”

    小太监笑嘻嘻道:“诸位大人,万岁爷宣召,快请吧?”

    顾临城颤声问:“公公,却不知出了何事?老夫怎么觉着皇上宣召的都是……”

    都是会试的考官呀?一个没落下,挨个点名。

    小太监眨眨眼:“哎呦,顾大人,这您可难为奴才了,皇上的意思,奴才一个小小内监怎么可能知道呢?”

    马司耀脸色苍白,追问:“简阁老也被宣召了不曾?”

    小太监点点头:“奴才领命时,有人去宣简阁老了。”

    完了,还真是一个都没少!众人心里咯噔一声,坏了,不是好兆头啊。

    考官们都走了,宴席顿时乱了套。

    新科贡士们面面相觑,心头直如小鹿乱撞。若不是还勉强撑着读书人的体面,还真有放声嘶鸣的冲动。

    把会试考官们一个不差地拎走,摆明了是会试出了纰漏,这可怎么办?天也!怎生是好?

    倒也不怪众人如此慌乱。科举之事,只要出了半点问题,都不会是小事。

    提起科举的纰漏,众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舞弊案。只要和舞弊两个字沾边,轻者成绩作废,重则要掉脑袋!

第一百九十四章 听皇上的

    新科贡士们乱作一团,互相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对方:你打小抄了?没有?那买考题了?也没有?谁作弊了?快快投案自首,不要连累大家!

    正在慌乱无措之间,忽有缁衣卫冲进来道:“众位贡士且回去吧,只是旬日内不可离开景阳,不可更换住处,不可到处藏匿,若有召命,不可耽搁。”

    有人颤声问道:“军……军爷,可是会试果有问题?”

    “不知道!”那缁衣卫促道:“快些离开。”

    有人情达练的,忙足足的掏了银子道:“拿与各位兄弟喝茶,军爷,可给些提点。”

    那头领斜眼道:“上面没说。不过,这还用猜吗?若不是会试出了纰漏,偏难为你们这些新科贡士做什么?还不准离开景阳,不就是怕有人逃走?”

    “不好了,有人昏过去了!”人群中传来惊叫声。

    循声望去,嚯,噼里啪啦晕过去好几个。

    有一晕不醒的,也有须臾就醒来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是谁?究竟是哪个杀才连累了我等!十年寒窗啊,为了凑够路费银子,家父把地都卖了,呜呜,都没了,如今都没了啊!”

    贡士们静了一静,都跟着哭起来:“今日万事成空也!”

    会试舞弊的帽子一扣,甭管有没有参与,整批人有一个算一个,成绩全部作废。皇帝仁慈些让你重考,能不能再得中还在两说;皇上心情差些,指不定就革除功名永不叙用了!

    忙忙活活小(大)半辈子,就这样一朝成空?花费过许多钱财,就这样打了水漂?好容易百尺竿头,就这样掉下去了?

    一众缁衣卫都埋怨头领:“不过一句话,就叫这些酸丁发了癫,倒不好收拾。”

    那头领喝到:“还不快走,请去衙门里喝茶。”

    贡士们很痛快地……嚎哭着走了,口中喃喃地诅咒:“若叫在下知道是哪个,必要著书立碑,叫你遗臭万年!”

    留下一地仍昏着的没人管。

    那头领哼道:“所以老子不爱理这些酸丁们,偏他们迎风流泪,跟个小娘似的。把这几个弄醒,都轰出去。”

    会试考官一嘟噜都被拎到乾清宫,其中一个还是阁老,内阁首辅坐封棋不住了,忙跟入宫。

    骊珠远远地给封棋打了个手势,示意皇帝正在盛怒。

    封棋有些犹豫,想着是不是换个时间再来。

    邵英道:“把他宣进来,凡科举无小事,正好叫他听听。”

    封棋进来,见皇帝高高在上,满面怒气。太子坐在一侧,眉头微皱。几个考官都跪在地上,俯首帖耳。

    封棋虽是老资历,又是首辅大臣,也不敢在皇帝盛怒时稍有懈怠。只瞥了一眼,忙大礼参拜:“老臣给皇上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

    邵英摆摆手道:“起来,爱卿知道朕不讲究这个,骊珠,给封爱卿上个坐。”

    封棋坐了,几个考官还在地上跪着。封棋两眼一闭,装着没看见。

    太子道:“父皇,地上凉,让众位大人起来回话吧。”

    邵英点点头:“既然太子求情,起来吧。”

    几个人又谢了太子,才颤颤巍巍爬起来,俯首躬身,胆战心惊。

    “说吧。”邵英沉着脸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说什么?

    邵英拍了拍桌案,不耐烦道:“快着些,难道要朕动用缁衣卫?”

    听了一声缁衣卫,封棋的眼角抽了抽,看向几个考官。

    还是简阁老先开了口:“皇上既宣了臣等来,想是乡试出了纰漏。只是臣等着实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臣等惶恐。”

    邵英漠然道:“不知?”

    几个考官同声道:“臣等惶恐。”

    “惶恐个屁!”邵英大怒道:“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着法不责众是吧?妄想!朕这里从来就没有法不责众这个词!骊珠,去宣邢秋。”

    封棋忙道:“皇上息怒,若是轻易动用缁衣卫调查臣子,只恐朝廷不安。”

    缁衣卫怎么查案?打到你说为止。好人进去照样脱层皮,出来后还能不能做官可就两说了。

    太子也求情道:“父皇,简学士儿子是知道的,断不会做出有损朝廷之事。此事或是有些误会也未可知,父皇再慢慢问一回可好?”

    简延志向太子投去感激的目光。他自己是问心无愧,但只要因为乡试的问题进了缁衣卫,名声就算毁了,就算日后能查明是清白无辜的,也肯定做不成阁老了。

    邵英沉默半晌,哼道:“太子来问。”

    “是。”太子恭敬道,转过头问简延志道:“简学士,请问此次会试,可曾发生什么可疑之事?”

    简延志这个冤枉。作为主考官,所有中榜的贡士都算他的门生,这是主持考试的好处,不好之处就是但凡出了一点儿问题,第一个就要找到他的头上。

    简延志仔细回想,也没有找出什么不妥之处。他能爬到阁老的位置上,本来办事的手段就不差,会试之中若是真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他当时就能发现。主考官的权利大,整个会试从拟题、监考,到阅卷、排名次,都绕不过他,说实话,底下人想要作弊,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但简延志总不能再说一句“臣惶恐”吧?那是找死。思来想去,简延志把马司耀卖出来了:“除了会试第一场时曾经有一段喧哗,其他别无异处。若是真有人作弊,此时倒是个好时机。”

    马司耀心头一跳。

    太子挑眉问道:“为何喧哗?”

    马司耀和沈栗这场对峙早就传遍景阳,简延志便是不提,皇帝和太子也会知道,故此他说起来也没什么顾忌:“因着礼贤侯府之子,东宫伴读沈栗在考场上大睡,马大人欲逐他出场,两人争执起来,言语了几句。”

    “哦?”邵英问道:“谁赢了?”

    简延志顿了顿,含糊道:“沈栗口才略好。”

    “哼。”邵英阴着脸道:“为官半生,不如一个秀才,反叫人从头到脚的挑毛病,你这考官倒是做得好。”

    简延志瞄了一眼马司耀,听皇上的话音,果然是早就知道此事的。

    马司耀:“……臣惶恐。”

    “你是该惶恐。”邵英道:“因为沈栗不在榜上。”

    马司耀蓦然抬头。简延志几个考官惊异地互相张望。封棋微微皱眉,看向太子。

    太子回视首辅,目光坦然。封棋眨了眨眼,又低眼垂头,恢复万事不知的样子。

    邵英问道:“沈栗答完卷了吗?”

    简延志答道:“回皇上,会试三场,沈栗均已答完。”

    太子问:“请问阁老,他有作废的考卷?”

    卷面污了的,破损的,考官都不会去看,自然没有成绩。

    简延志答道:“臣等不曾特意去寻沈栗的考卷,不过据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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