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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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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嬷嬷讪讪道:“都是奴才不会说话。”

    李氏赶蚊子似的摇了摇手,都不想和这蠢货说话。

    彭嬷嬷知道办错了事,怕李氏又远了她,心中忐忑,又殷切地没话找话道:“也是七少爷,病了怎么不和夫人说!”

    李氏苦笑:“罢了,问候子女本是我的责任。母亲都看出栗儿脸色不对,偏我没注意。”

    彭嬷嬷眨了眨眼,不明白李氏为什么又要替沈栗说话。

    田氏训斥李氏时,李氏窘迫过度一时蒙了,又迫于田氏威势,当时确实是想跪下请罪的。这时冷静下来,李氏才想到不能跪。

    她是执掌侯府将近二十年的主母啊,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这一跪,她以后还有何面目再教育子女,管理奴仆?面子都掉光了。

    好在沈栗及时转移话题,她才又站直了。

    罢了,既然沈栗做的面面俱到,无甚错处,我索性也像婆母说的,拿出些做母亲的气度。李氏暗道。

    李氏知道,她不能再叫婆婆不满意了。

    李氏有个最重要的弱点——她不能生了。在古代,不能生是七出之条,足以否定一个女子在家庭中所有存在的理由。要不是还有世子在,要不是还有个好娘家,李氏在田氏面前早没位置了。

    沈栗如今对侯府来说越来越重要,对他们这一房也越来越重要,世子太弱,十二哥儿太小,李氏再敢做出针对沈栗的姿态,田氏就真敢收拾她。

    这才是沈栗的砝码,我不争不抢,行的正,坐得直,只管好好做事。有了出息,这侯府自然有我的位置,哪怕嫡母和嫡兄也动摇不得。

    李氏幽幽叹了口气,真不知自己汲汲营营大半辈子,到底得了什么好。

    “彭家的,以后你就在这院子里伺候吧。”李氏道:“以后让槐叶跟我出去。”

    槐叶原是姚宏茂家的丫头,后来给沈淳做了证人,姚宏茂被抄家时,沈家就把她的身契赎了出来。

    这槐叶偏偏不肯走,要留在侯府做个丫头。李氏觉得也可以,侯府的大丫鬟过的副小姐的日子,比普通贫民家过得好,留她两年,找个沈淳的下属嫁过去,也算全了这丫头作证的情谊。

    槐叶当日能逃过姚宏茂杀人灭口,起码是个伶俐有眼色的,在府中一来二去就入了李氏的眼,如今李氏身边没有拿得出的人手,就想起了她。

    彭嬷嬷当然是不愿意的,只是她不敢质疑李氏的决定,只好狠狠横了槐叶一眼,不情愿的应是。

    槐叶沉稳的很,脸上并没露出什么喜色,只恭敬应了。

    李氏满意地点点头,道:“天色差不多了,给我整理整理,还要去何云堂等新妇敬茶。”

    容蓉新婚之夜受了惊又挨了骂,吃了好大一个下马威,敬茶时一副恹恹的样子。与沈梧站在一起,夫妻两个看起来一对病娇。

    李氏见了脸上笑容都是木的。

    田氏也暗暗叹了口气,孙媳妇刚进门就不得婆婆喜欢,以后怕是要家宅不宁。自己一个太婆婆,难道还能押着儿媳妇喜欢孙媳妇?

    好在沈梧倒是对容蓉很满意,时不时出言圆场,沈栗又有心活跃气氛,房里才热闹起来。

    田氏招手叫容蓉近前,搂着她道:“好孩子,昨天让你受了惊,搅了你的好日子,今日祖母给你出口气!”

第六十四章 疯狂沈丹舒

    世子床下爬出了蛇来,当然要有个交代。

    六姑娘沈丹舒被带上来。

    众人都没觉得意外,刚刚敬茶时没见沈丹舒,大家就预料前夜之事多半与这个满腹怨气的女孩有关。

    此时的沈丹舒已经不只是一个稍显尖利的侯府姑娘了,曾经秀丽灵动的双眼黑幽幽的,透出仇恨的光来,反而愈加显得明亮。

    被带到堂前,也不与众人见礼,只站着冷笑。

    田氏怒道:“丹舒,瞧瞧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哪有个正经姑娘的做派?还不过来给你大嫂道歉!”

    沈丹舒斜着眼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敢情祖母这会儿想起来我是侯府姑娘了?您问问这院子里的,谁把我当成正经侯府姑娘了?”

    田氏恨道:“你还想要如何?自打你姨娘去后,众人怜你年纪小,都让着你,反而惯得你无法无天!往日别人都不和你计较,昨日乃是你大兄的好日子,偏让你搅得不安生!”

    “我姨娘死了!”沈丹舒尖声道:“我姨娘死了!谁不知道她死的冤!可你们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容着凶手过得舒心!我不服!我不服!”

    “叶嬷嬷已经偿命了!你还想要如何?”李氏怒道:“关梧儿什么事?你说,你在他床下藏着毒蛇,是安得什么心?”

    “怎么就没咬死他呢?”沈丹舒凶狠地看着李氏惊怒的脸,歪着头轻声刻薄道:“不是你的意思,叶嬷嬷怎么会逼死我姨娘?想用一个奴才的命就抵了我姨娘的命,你自己倒过得安稳,想的美!”

    “大兄,那条蛇好看吗?”沈丹舒又凑到沈梧近前笑问:“妹妹特意给你挑的呢。搅了你的婚礼,真是不好意思,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有个坏心肠的娘呢?哈哈哈哈!”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田氏怒道:“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狠毒的心肠!”

    “祖母,您真是的。”沈丹舒做出一副埋怨样子道:“前两日不还说是夫人心胸狭窄,才容不下我姨娘的吗?这会子怎么又成了孙女心肠狠毒了。”

    李氏脑袋里轰的一声,顿时气晕过去。

    房里霎时乱做一团,掐人中的掐人中,灌茶水的灌茶水。

    李氏好一会儿才醒过来,放声大哭。

    世子听说田氏私下里这样议论母亲,自然是不高兴的,一边安慰李氏,一边用不满的目光看向田氏。

    田氏却没发现世子的不满,她现在正看着沈丹舒愠气呢。

    沈丹舒前段时间常找她说林姨娘,田氏曾感叹李氏当日若不立即驳了林姨娘要把十二哥儿记为嫡子的请求,没准儿林姨娘不会那么想不开。田氏却没想到这话竟在沈丹舒的嘴里转了一圈,今日竟在众人面前添油加醋地说出来,活活气晕了李氏。

    原也是好好的孩子,如今竟变成泼妇模样!田氏是真想狠心处罚她,可心里还是有几分舍不得。

    自打林姨娘一死,田氏对外甥女的怜悯又复苏了,并且全盘转移到沈丹舒身上。再说,儿子还在外头,倒不好处罚孙女。梧儿看着也无事,嗯,不如等到慎之回来再说。

    一会儿工夫,田氏的想法转了个弯。

    “来人,”田氏想了半晌,气道:“先把六姑娘送到庄子上去,等慎之回来处置。”

    “祖母!”沈梧不满道。

    沈栗见田氏沉着脸,在后面偷偷扯了世子一下,沈梧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昨日世子大婚,床底下叫沈丹舒偷偷放了条蛇,今早新妇敬茶,又叫沈丹舒搅得天昏地暗,田氏说给容蓉出气,结果自己和李氏倒都给气饱了。

    “老身乏了,都出去吧。”田氏意兴阑珊地挥挥手,老太太自己生闷气去了。

    世子出来只盯着沈栗:“七弟为何拦我?六妹妹要害我,又气晕了母亲,祖母竟然只把她送到庄子上了事!”

    沈栗道:“这事大兄和母亲虽然是受害者,却是不好开口的。”

    世子怔了一怔,道:“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难不成她害人还有理了?”

    沈栗道:“林姨娘是在父亲出征之后才生了十二弟,结果满月就自尽了,如今再处置六姐,落在别人眼里,倒真成了咱们容不下林姨娘和六姐了。”

    沈梧恨道:“这么说反倒拿她没办法了?”

    沈栗苦笑道:“不然又如何?祖母今日何尝不是叫六姐气得够呛?”

    世子郁郁恨道:“这个搅家精!”

    沈栗摇头叹道:“这事先放一边,刚刚乱的很,什么话都没问明白,六姐到底是怎么得了那条蛇?又是怎么放到大兄房里的?”

    沈梧一怔,拍拍脑门道:“真是气糊涂了,走!”

    当日沈梧新房里闹闹哄哄,被人蓄意藏了东西还情有可原,可沈丹舒到底是深闺女孩,怎么能找到毒蛇?

    沈丹舒:“我还道大兄舍不得我这个妹妹,特意来送行的呢。”

    沈梧气道:“日后你不是我妹妹。”

    “别说的好像把我当过妹妹似的!”沈丹舒冷笑道。

    沈栗道:“六姐,毒蛇毕竟是真能咬死人的,这不是赌气的事。”

    “我倒恨他不死呢。”

    “六姐!”沈栗道:“我问你,你是真想害死大哥?”

    沈丹舒想说是,看着沈栗黑沉的脸色,嗫嚅半晌反问:“要是真的,你敢怎么样?”

    沈栗道:“不敢怎么样,可我却不会把一个能对骨肉亲人下手的人当家人的,大兄说以后不认你,你可以当做气话,但弟弟要不认六姐,是一定不会再让六姐你有机会回来的。”

    “你敢!”沈丹舒色厉内荏道。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沈栗道:“你仇恨母亲,能对大兄下手,就能对我,对二姐、八妹、十妹下手,甚至为了你所为的复仇谋害任何人,这样的人留在家中,早晚要招祸,别人能不能容忍我不知道,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沈丹舒低头不语。

    “我不是恐吓六姐,前几天古学奕才被诛了九族。”沈栗冷漠道:“律法上动则诛族,为了避免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被牵连杀头,像六姐这样卯足了劲儿害人的姐妹,我可要不起。”

    “说的好!”沈梧赞同道。

    “六姐,我知道你是仗着祖母有几分心疼你,因为当初叶嬷嬷是母亲的人,母亲和大兄就不好和你计较,你觉得闯了祸去庄子上躲几日,就可以安枕无忧继续回来闹。”沈栗道:“不行!”

    沈栗冷笑道:“你的依仗是以别人把你当亲人看,当沈家人,做事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偏偏我不是!六姐,我偏偏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把我当亲人,我才把别人当亲人!你要把我当仇人,哪怕是我亲姐姐呢,我也容不得!”

    “六姐,你说句痛快话!”沈栗盯着沈丹舒道:“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我姨娘死了!”沈丹舒哭道。

    “林姨娘的死和母亲没关系!你自己未必不清楚!”沈栗厉声道:“你只不过是心里不痛快,想找个人恨罢了!”

    “是叶嬷嬷逼死了我姨娘!”沈丹舒尖叫道。

    “是林姨娘自己的野心逼死了她!”沈栗叹道:“人有点野心不一定是坏事,可偏偏有时候、有的事是容不得人有半点野心的!”

    沈梧在一旁听了,心有所感,默默看着沈栗。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沈栗道:“林姨娘如是,你亦如是。六姐,你就没想想自己以后会如何?”

    “我哪有什么以后?”沈丹舒伤心道:“我姨娘和夫人闹翻了,夫人本就瞧着我不顺眼,我这辈子算完了。”

    “所以你就可着闹?”沈栗与沈梧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绝望的人果然最疯狂。

    沈栗道:“六姐想差了,你不单是林姨娘的女儿,你还是礼贤侯家的姑娘!”

    沈丹舒抬头看向沈栗。

    沈栗道:“母亲按照规矩管家,六姐只要守着规矩过日子,只凭你的出身,将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沈梧板着脸道:“从小就整日里胡闹,规矩礼数一塌糊涂,难怪总是闯祸。”

    沈栗柔声道:“林姨娘已经去了,六姐哪怕是为了十二弟着想呢。”

    沈丹舒抿了抿嘴,迟疑道:“我如今都要被打发去庄子上了,莫非还能挽回?”

    沈栗与沈梧对视一眼,方道:“六姐这回搅了大兄的婚礼,最委屈的是刚进门的大嫂,咱们家无论如何也得给容家一个交代。不过,过一阵子,父亲回来时,大哥求求情,想必会让六姐回来的。”

    沈梧应道:“只要你说出毒蛇来源,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胡闹了。”

    沈丹舒低头轻声道:“是我的奶娘给我的。”

    沈丹舒的奶娘黎嬷嬷是岭南人,能拿得出蛇来还真不稀奇。

    沈栗道:“藏蛇的主意是谁出的?”

    沈丹舒道:“黎嬷嬷说只是吓唬一下大兄,那蛇的牙已经拔下去了。”

    沈栗苦笑道:“我的傻六姐,若真是拔掉了毒牙,今日祖母为什么非要把你打发到庄子上?”

    怕你再害人,才打发的远远的。

    沈丹舒慌道:“我……我不知道,黎妈妈为什么要骗我?”

    沈栗又问:“蛇是谁藏起来的?”

    沈丹舒道:“是黎妈妈!趁着看新娘的时候偷偷丢进床底下的。”

    沈栗沈梧二人哭笑不得,主意是黎嬷嬷出的,事是黎嬷嬷做的,原来沈丹舒只是个背锅的!

第六十五章 父皇保佑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念着我那外甥女的好。”田氏疲乏道:“思量着为她报复。”

    林氏做事张狂,在沈家的风评不好,人缘极差,她死了,沈家的湖里连个水泡都没冒出来,谁知道如今还有人念着她的好。

    黎嬷嬷漠然道:“老奴当初死了儿子,还是林姨娘给的钱发葬的,如今老身孤苦一人,还了她一命也是应该的。”

    沈栗道:“这是什么话?你要是真记着林姨娘对你有恩,就不该挑唆着六姐做糊涂事,如今倒害的六姐被赶到庄子上去,你这算是报的什么恩呢?”

    “和你们姨娘一样拎不清。”田氏道:“谋害主家,留不得了,让她陪着林姨娘去吧。”

    “你母亲可好些了?”田氏问。

    沈梧恭敬道:“说是急怒攻心,李府医已开了药,要好生养几天。”

    按说,气晕了李氏其实也有田氏的份,若不是乍然听见婆婆暗地里说她心胸狭窄,李氏也不至于被气倒。

    只是田氏不却不这样想。

    沈丹舒这些日子整天作天作地,李氏又安生多少?

    先是闹着要退亲,又嫌弃儿子的婚礼牌面小,新媳妇刚进门就给人家一顿排头,还明里暗里针对沈栗,哪一样是侯府夫人该做的?

    “背地里说她是老身不够谨慎,可老身以为她越发小家子气却是没错的!”田氏心想:“这会儿说急怒攻心,难不成还要老身抛下做婆婆的脸面给她赔不是?”

    田氏沉着脸道:“那就叫她精心养着!梧儿,你媳妇进门就受了委屈,回去好好安慰她,不要让亲家以为我们府里没规矩!”

    老夫人话里话外不肯和母亲和解,揪心啊!沈梧发愁;母亲不肯给妻子面子,三朝回门,容老太爷不会把本世子打出来吧,沈梧更发愁。

    婆媳关系果然是千古第一麻烦事也!

    沈栗却已无暇顾及沈梧的头痛事了。他原是为着沈梧的婚礼向东宫告了假,如今销假,立时被太子拐到了工部去。

    现今的太子可不是大半年前的傻白甜了,经过八面玲珑钱博彦和腹黑皇帝邵英洗礼,太子脱胎换骨,瞧着很有些精明样子了。

    工部正在研究沈栗所献热气球和黑火药的制法,太子请示了皇帝,最近一直赖在工部。

    工部虽然都属文官,却对诗词歌赋不怎么敏感。

    像一般文人,见了沈栗,都要说一声这是那位“提携玉龙为君死”沈七公子,到了工部,雅临介绍了半天,众人都没反应,后来太子提了一句所献“黑火药”云云,呼啦一声都围上来,沈栗一脸懵逼地发现工部众位大人眼里似乎闪着绿光……

    有把沈栗当宝的,自然也有不吃这套的,工部右侍郎尤岑就不待见他。

    “太子殿下,此乃工部重地,岂可容小儿随意进出?殿下待此子优容太过了。”尤岑道。

    众人都惊奇地看向尤岑,咦,还有这么没眼力见儿的?

    你这么驳太子的面子真的好吗?

    太子殿下一向宽厚,还可能不和你计较,你难道没听过这位沈栗的威名吗?

    这可是盛国官场上新冒出来的……净街虎啊!

    尤大人,你撑得住吗?

    沈栗偷偷问雅临:“这位大人怎么样?”

    雅临一愣:“什么怎么样?”

    沈栗道:“这位大人的风评怎么样?学生的意思是他是真的古板呢?还是刻意针对学生?”

    沈栗的声音并不小,起码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抽了抽嘴角。叫沈栗这么一问,尤岑要么是古板,要么是刻意针对,反正没好。

    工部尚书布飞章咳了一声道:“尤侍郎做事一向认真,这个,沈七公子曾在军前制成过热气球和黑火药,如今太子殿下带他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对对对,”工部众人乱七八糟地附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殿下和沈公子还是随老臣来看看两种物品的进度吧。”布非章道。

    “对对对,去看看,去看看。”众人又点头附和,拥簇着太子一行人向着场地走去。

    至于尤岑,嗯,被众人身形一挡,再散开时,竟然神奇的不见了。

    沈栗自然不会不依不饶。好歹也是个右侍郎呢,再说,看工部众人这么维护他,想来人缘差不了。

    工部做事比沈栗那时在军前七拼八凑对付出来的好多了,沈栗一摸布料,就知道差不了——又轻,又密。

    布飞章自得道:“这是以前织工专为宫里织的蝉羽绸,用的还是前朝的工艺,里面夹了各色水鸟的羽毛,水泼不湿,原是宫里做伞用的。只是陛下嫌它过于奢靡,所耗甚大,不叫用了。

    这次做这热气球,偏要这又轻又结实还不透气的布料,老臣立时就想起它来。

    用这种布料来做热气球,不但结实耐用,更兼华丽鲜艳,老夫此时还能想起以前琼林宴时宫人们轻持的蝉羽伞那华光闪烁的样子……”

    布飞章陷入回忆,遥望东方,似乎能望出什么持伞宫女似的。

    背后有人推了推,布飞章才赧然回神,正色咳了咳。

    沈栗眨眨眼,犹豫了一下。

    布飞章立即道:“沈小哥有何见解,不妨说来。”

    沈栗看了看太子,见太子微微点头,方才迟疑道:“布大人,刚刚提到这布料所耗甚大,不知成本是多少?”

    布飞章捋须道:“一匹怎么也要几百两银子,主要是各类水鸟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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