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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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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呢?再过些年呢?沈家如今都第四代了,家族人口滋衍,子弟日渐增多,年轻一代开始出仕入朝,都依附着侯门为官,积年之后,沈家便不单是一个家族,而是朝中的一个派系了。

    沈淳再想隐退,靠着他吃饭的这些人怎么办?

    牵挂太多,移交权利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便是沈家有心慢慢撤身,只怕将来的“少帝”也没耐性等。

    邵英当初那么忌惮玳国公府,除了玳国公自己贪恋权柄,又何尝不是因为郁家人口繁盛,几乎遍及南方军中。只凭郁家人占着的那些职位,便教皇帝不安。故此玳国公的野心方一冒头,邵英便立刻将他抽下去。如今再看郁家子弟过得是什么日子?

    父子两个面面相觑,眉头紧皱。

    沈栗站在文臣班里,沈淳身在武勋列中,父子两一文一武辅佐太孙,这是做权臣的节奏。

    礼贤侯府一直是要做忠臣,皇帝偏要将沈家向权臣的路上推!

    想做权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做了权臣之后要如何安全退身,则是一件更不容易的事。

    沈栗叹息:“只怕太孙坐稳皇位之后,咱们沈家就要变成杀一儆百的那个‘一’了。”

    沈淳忽地站起:“何至于此!咱们沈家从来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不会不给咱们沈家留后路的。”

    沈栗抿嘴,轻声道:“儿子不信!”

    “谦礼!”沈淳喝道。

    “儿子只知道当年父亲被诬杀人时,皇上心中清楚父亲是冤枉的,仍旧要判父亲有罪。”沈栗道。

    “奸臣掣肘,皇上当时也是不得已。”沈淳道。与其说要说服沈栗,更似要说服自己。

    “临朝当政,什么时候都会有不得已的。”沈栗摇头道:“皇上能因为奸臣掣肘而牺牲父亲,难道就不能为太孙牺牲沈家么?”

    与从小受着忠君教育的沈淳不同,从穿越过来去敲登闻鼓那天开始,沈栗打骨子里就不相信看似温和的邵英是个重情义的人。

    邵英登基时的情况并不算好,如今却基本上完成了“集权”的过程,单凭一张温和的脸,怎么可能做到?

    能爬到皇位上的人,尤其是参与过开国的皇帝,最是懂得什么叫做取舍。

    沈淳呆立半晌,幽幽叹息。

    说实话,如今的皇帝确实与他印象中一起出生入死的皇子截然不同了,哪怕沈淳立志做忠臣,也不敢将家族兴衰完全寄托在皇帝的恩典上。

    “那你说要怎生应对?”沈淳妥协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皇上也没透露半点意思,难道为父现在就准备辞官?”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军学释权

    沈栗连忙摇头。

    皇帝要用你时,便只有老实办差的份儿,请辞是不行的。装病……万一被人发现,便是欺君之罪!

    再者沈栗心中清楚,沈淳壮年赋闲,蹉跎多年,心中未尝没有遗憾。如今好容易回到军中,再要他放弃,也嫌太过不近人情。

    “左右不是一时半刻就要应对的事,车到山前必有路,日后慢慢思量便是。”沈栗道。

    如今不过是猜想罢了。太孙还小,待他登基,到他开始知道忌惮沈家,至少还要一二十年,如今倒不必着急。

    沈淳郁郁不已。

    事关家族兴衰,就是要提前打算才是。比如当初的“武转文”,自家布局了多少年?接连两代都在文官家中选媳妇,自己上交兵权,又养出了谦礼,前前后后三十余年,沈家才有这等光景。

    若皇上真打算将沈家推到浪尖上,现下不想,事到临头可来不及。

    沈栗口中说着不急,心里也难免惦记。一连多日难以成眠,眼眶都有些发青。沈淳看着不像,特意将儿子叫去书房打算好生与他谈论一番以作安抚,不料沈栗拿出来厚厚一打文书。

    沈淳愕然,接过仔细观看,微觉惊讶:“军学?”

    沈栗点头道:“儿子那日在街上遇到郁辰兄弟,忽想起玳国公。军中如玳国公及其府上世子等因各种原因闲置的将官可不少。这些人无法再掌兵,但论起兵法韬略、对敌经验教之年轻将官却是更胜一筹。就此赋闲未免可惜,不如教他们出来教学。一则可将他们的学问掏出来,二则这些人也算有个差事。”

    沈淳继续翻阅沈栗的计划:“如国子监一般设军学,选拔军中优秀青年兵将入学……“

    沈淳顿了顿,声调微提:“请皇上遥领武祭酒之职,凡入学者,非经皇上审批不得结业?”

    “每年能进入军学学习的兵将并不多,皇上能看的过来。”沈栗点头。

    沈淳思量半晌,轻笑道:“你这办学倒像个噱头,意在削减将领的权柄啊。”

    军中大将都是由皇帝任免,而中下级军官晋升虽也报兵部、吏部审批,但其实都是由长官提拔起来。除非功勋特别耀眼,别人遮掩不住,下级将官想往上走,首先要得到长官的青睐,才能保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升迁的名单上。

    故此军官任免往往都受大将们的影响。久而久之,难免便要形成派系。对中下级军官来讲,皇帝太过遥远,他们往往更崇敬主宰他们生死荣辱的长官。这显然,这不符合皇帝的利益,也是皇帝一再忌惮在军中颇有威望的大将的原因之一。

    现下沈栗是要给皇帝一个借口,来绕过大将们,甚至绕过户部、兵部来直接干涉年轻军官的任免。

    皇帝遥领武祭酒,这军学要教授什么学问、法度、思想便由皇帝说了算。更重要的是,军学的学生们的确仍是由将官们推举上来,但皇帝却能决定让不让学生结业。

    不能结业,还谈什么升迁?

    对皇帝来说,这又是一个控制将官们的好手段——若是厌恶了谁,便不教或少教谁推荐的将士结业。积年过去,便足以悄声无息地削减这人在军中的势力。

    沈淳感叹:“你这篇策论一定会得皇上喜欢。”

    “只是想教父亲日后安全些罢了。”沈栗垂目道。

    沈栗这个提议意在削减领兵大将的权柄,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作为武勋头领的沈淳。削减权利不是好事,但对如今的沈淳和礼贤侯府来说,这恰恰是他们所需要的。权利少了,惹来的猜忌也会相应减少。

    “还望皇上能了解咱们家的忠心。”沈栗幽幽道。

    “难为你能想到这个。”沈淳叹道。

    “此策还要父亲上奏才好。”沈栗道:“儿子如今是文官,不宜谈及武事。”

    沈淳摇头失笑,倒也未推辞。他才复起,正是需要拿出些功业向皇帝表明忠心的时候,手中这份策论确实再好不过。沈栗想出这个主意,原本就是为了他,如今由他亲自上表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谁都没想到,沈淳复起后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提议兴办军学。但凡头脑清楚的,都能想到这军学背后的奥妙。

    沈淳莫非是赋闲太久,脑筋出了毛病?他才复起,争权夺利还嫌来不及,怎么偏要将手中的权柄向外推?

    邵英果然龙颜大悦,简单地与内阁打了个招呼,便着人筹备军学事宜。

    如今武勋中以沈淳为魁首,这个主意由他来提,便可替邵英抵挡下大部分将领的不满。理由也非常充足,将那些不能掌兵的将领安置下来,也可体现皇恩。诸如玳国公之流,毕竟是驰骋沙场一生的老将,其军略才智就此搁浅,着实可惜。若是教他去军学教书,不接触兵权,也不虞他掀起风浪。

    见连日来神情郁郁的邵英好容易露了笑脸,骊珠双手合十道:“奴才可要好生感激沈侯爷。这几天万岁爷闷闷不乐的,奴才心里好似油煎。阿弥陀佛,今日可算是雨过天晴!这往后您可得多见见沈侯爷。”

    邵英摇头失笑,点着折子道:“沈家倒是出了个好主意。”

    “沈侯爷自来为万岁竭忠尽智。”骊珠笑道。

    邵英放下笔,思索道:“沈卿倒是有竭忠尽智的心,不过他偏于忠直,心思耿介些。这个主意多半不是出自他手。”

    骊珠眨眨眼,试探道:“沈侍讲?”

    “也不知沈淳是怎么养出这个儿子的,年纪轻轻,竟是成精了。”邵英轻笑:“沈栗这是担心他老子复起后太过惹眼,先一步教沈淳卸权。”

    伸手拿起那份折子在案上磕了磕,邵英曼声喟叹:“沈家从来都是这么有眼色!”

    有沈淳出面提议,又有以玳国公为首的“赋闲”将官的推动——玳国公父子都要闲的长出草了!有了这个机会,跟斗把式地扑上来,就算不能掌兵,好歹算是个差事。不是彻底远离朝廷,对家族总有些益处。

    计划出自于沈栗之手,故此初建军学时沈淳便难免要教他来往几趟参谋细节。沈栗只少说多做,除了颇为了解他的玳国公父子,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其中的作用,倒也不甚显眼。

    老将说起军事来,俱都滔滔不绝,沈栗听得头胀,又是小辈文臣不好参与其中,便悄悄起身出来,在学中闲逛。

    “这便是我等将来读书的地方了?”行到廊前,便听到有人说话:“没想到咱们这些舞枪弄棒的竟也要正儿八经进学了!在下只小时读过半部《论语》,几篇《孟子》,如今早忘光了!还不知将来要怎生过关呢。倒是武兄,原就是有名的大才子,日后进学,正是如鱼得水。咱们可是一锅吃饭的兄弟,往后还需你好生照顾我等。”

    “正是正是。”几个人乱哄哄道。

    沈栗转目看向被这几日围在当中的人……眼熟!这不是武稼吗?

    “既是军学,想来便不只是如国子监般教授读书而已,诸位兄弟不必忧虑。”武稼道:“不过,字还是要认全的,想军中出息的大人们哪有不会读书的?”

    “也是,据说咱们大人以前也是个草莽,如今都会吟诗了。”有人附和道。

    武稼是半路投军,其实与普通将士很有些隔阂,一直被同僚们疏远。如今面临进学读书的问题,兄弟们知道他书读好,总算开始接近他,一来二去,逐渐表现出接纳他的意思。

    武稼心下喜悦,正说的高兴,余光正见沈栗。

    “沈栗!你怎么在这里?”武稼惊声道。

    沈栗正要转身离开,不期被他叫住,轻咳两声:“随家父来看看。”

    沈栗如今已不是无名之辈。几个军官大都身份不高,听说是礼贤侯府那位凶残七爷当面,都安静地抱拳施礼,听武稼与沈栗说话。

    沈栗微笑回礼,温和道:“几位敢是提前来看学堂的?”

    武稼有些别扭地点头:“如非意外,我等应在第一批学生之中。”

    学堂还未启用,自也不是能随便看的。但武稼之父好歹算个官,出面周旋,教武稼带着他的同僚提前来见识一番。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这杀才

    倒也算不得大事,然而到底不合规矩。武稼有心隐瞒,却也知沈栗精似鬼,与其徒自遮掩再被对方揭穿,倒不如索性说来,好歹落个坦荡。

    几个将官面上微微变色,担心沈栗抓住此事小题大做:他们好容易有个晋升之路,若是因此被取消了进学的资格,岂不冤枉?

    沈栗微笑点头,提醒道:“诸位有心向学,原是好事。只是学堂如今并不准随意进出,各位在外边看看便罢,几位老将军在里面商议大事,还是不要轻易打扰才是。”

    这是在提醒他们。老将们身边都跟着大堆的护卫随从,他们若是懵头懵脑撞上去,怕是要被当做心怀叵测之徒。到时候别说进学,搞不好还要去牢里走一趟。

    众人吓了一跳。怎么,里面还有几位大人?

    武稼不觉骂了一声:“那几个只管收银子,连这个消息也不知道,真是坑苦了我!”

    他原是为了做人情才带着同僚来此,若是出了事,别说人情,不被人恨死才怪!一朝折进去几个将官,便是上头的长官也饶不了他。

    一时倒怀疑起是不是有人故意给他下绊子——自与公主的亲事作罢,武稼的遭遇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历的挫折多了,这厮的心机看涨。

    虽有些别扭,到底还知道与同僚们谢过沈栗提点。沈栗也未在意,只不过是件递句话的小事,彼此唱个喏也就过去了。

    知道学堂里还有重臣,几人不敢耽搁,匆忙出来。彼此面面相觑,出了一身冷汗。

    “原是在下疏漏,险些连累了诸位,在下这厢给兄弟们赔礼了。”武稼歉意道,实实在在长揖一礼。

    众人七嘴八舌道:“武兄原是好心,道什么不是?既称兄弟便不要如此见外。”

    因出身不同,众人本是对武稼敬而远之。然而因军学之事几次接触下来,众人发现这个官家子虽时不时掉书袋,有些清高,却也称得上坦直率真——能作为驸马的候选人,武稼的人品才干自也算过得去——对方既肯纡尊降贵,众人也没有向外推的道理。

    经此一事,众人也算得同休共戚,见天色还早,便相约去喝酒压惊。

    武稼的酒量哪里能与这些军中大汉相比?不一时便被灌了个七荤八素,俯在桌上酣睡。众人正在兴头,也不管他。待散席时他倒醒了,正听见同僚们交口称赞沈栗平易近人,与人方便,难怪年纪轻轻就登上高位……

    见他清醒,有人笑道:“正好!你那小厮背不动你,我等正要相送,可巧你就醒了。”

    武稼没精打采摇了摇手:“诸位先行,在下醒醒神再离开。”

    众人遍即散去。

    好好的人情没做成,还差点连累了同僚。武稼慢腾腾出来,想起方才众人称赞沈栗,心中愈加憋气。

    倒教这厮白捡个人情!

    武稼忍不住仰天长叹:“沈栗这个杀才!”

    “沈栗这个杀才!”身后传来句咒骂,竟是与武稼异口同声。

    武稼惊了一跳,回身打量,那人也不意有人与他“同骂”,正驻足细看。

    “武稼?”

    “何大人?”

    虽是不熟,两个人倒也彼此认得。正是何泽当面!

    何泽眨了眨眼,轻笑道:“原是武公子在此。”

    “给何大人见礼。”武稼目光闪烁。

    “刚刚听武大人呵斥沈栗,怎么?莫非此人又来找武大人的麻烦了?”何泽心中微动。

    何家始终垂涎军权,却一直插不上手。多年前召了沈栗的三叔沈涵做女婿,要杀害沈淳谋夺礼贤侯府,结果教沈家处置了,为此还遗祸无穷。何、沈两家的恩怨皆是由此而起。这许多年来,一则皇帝疑忌,二则机会难寻,何家在军中一直缺少助力。

    手中没有兵,何家便只能暗地里搞些阴谋诡计,想要筹谋大事也没有依仗。

    眼前这个武稼……曾因妄言才经武事被沈栗批驳,两人颇有过节。因皇室曾有意许配公主又临时悔婚,武稼甚至一度疯癫,如今日子难熬,怕是对邵家也怀恨在心。

    听说此人投了军,这样的人自家能不能拉拢呢?

    若是将其拉到何家帐下,正可成为家族在军中的钉子。他是官家子,素有才名,又有功名,起步便比其他军汉高。若是好生提拔,将来未必不能登临高位。

    何泽越想越觉着有门。武稼之父武宴乃是个言官,督察院嘛,一向是何家的地盘,武宴对何家的态度也一直不错。

    值得一试!

    何泽打定主意,轻笑道:“沈栗这厮素来恃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中。在下与他在督察院共事时也对他颇为头痛。如今时辰还早,阁下若有空,不妨一起去喝杯茶?”

    武稼眉头微挑。

    何泽此人……若说武稼见了沈栗是有些别扭,何泽才是真正仇视沈栗的那个。

    他说沈栗恃才傲物,武稼只当耳旁风:这人有个好处,他确实有些孤标自傲,但到底是个讲理的。武稼心中清楚,当初在酒楼中妄议才经武,的确不合时宜。被才茂撞个当面,若非沈栗“出言教训”,才茂还不知要怎生折腾。固然沈栗是为才茂着想,不想他打出人命,然而武稼确实因此少遭些罪。何况集松之围后,还是沈栗出言开解,武稼虽执拗着投了军,但总算是不发癫了。

    倒是何泽自己,是无才也傲物。这个人忽然表现出折节下交的意思,多半是另有所图。

    何泽认为督察院一向是何家的地盘,到了武稼这里,只能说是曾经。武稼小时候也曾颇为敬仰世禄何家,但伴随着他成长年月,何家的丑事层出不穷,在武稼眼中,何家,尤其是何泽早没什么威望了。

    武稼垂目。何泽想岔了,与沈栗相比,倒是何家更令他心怀芥蒂。

    何泽觉着武稼会因皇室“悔婚”便心中记恨,却忘了当初赞同甚至推动和亲之事的,正是站在颖王身畔的何家!

    集松之围后,颖王卒中被废随即气亟而死,太子与宁王殿下失踪,待他们好容易回来,皇后便重病不起,紧接着皇帝就被大臣气吐了血,忙着赶封棋下台,忙着推立皇太孙……一件件一桩桩仿如走马观花,和亲之事又是皇上心中痛处,没人顾得上查,也没人愿意再提起。

    唯有武稼,半疯半癫之中也不忘到处打听公主之事,到底教他察觉在北狄使团前来景阳提亲时,何泽曾以鸿胪寺官员的身份,凭着出借、归还琉璃屏风的借口频频出入颖王府。

    武稼心中冷笑,颖王这辈子都没出过景阳城,他是怎么与北狄人联系起来的?颖王当初在朝上请令公主出降的折子写的花团锦簇,颇有古风,说不定就是出自哪位“何”之手!

    深吸一口气,和亲之事,别人不愿再提,可他想查啊!

    不但失去了一个出身高贵、自己也钟情的妻子,他的人生际遇、武家整个家族的境况都被扭曲的天翻地覆。

    这件事不查清楚,武稼死都不能瞑目。

    既然对方送上门来……武稼微微笑道:“前辈相邀,晚辈安敢推辞?”

    何泽大笑:“什么前辈晚辈?称我一声世叔便是。”

    两人换了个地方,清茶两盏,点心十份,慢慢谈论起来。何泽恨沈栗咬牙切齿,武稼有心附和,不一时,两人的交情便因这“同仇敌忾”紧密起来。说道激烈处,两人又同时咒骂:“沈栗这杀才!”

    白驹过隙,斗转星移。

    同一个茶楼,同一个房间,又是一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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