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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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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抚夷民的好处近在眼前,这提议只要上奏朝廷,就没有不准的道理。沈栗偏要扯上他,明显是在送人情。

    说什么都需自己做主,牵涉民生,交到地方官吏手中就不成?无非是因为在朝廷派人下来经管之前,谁先与夷民联络,谁先替朝廷铺路,谁就能立个首功。说不定后来者还要依靠自己铺的路做事。

    才经武心下微感愉悦。他救了沈栗一回,沈栗便立时想着回报。人情交情,不就是这样来的吗?虽说救人时只觉是职司所在,良心使然,但救了个知恩图报的总比救了个无动于衷的强。

    “老夫独木难支,还请贤侄一同署名。”才经武毕竟不擅民生,也没有撇开沈栗的意思。

    沈栗点头道:“全凭将军做主。”

    说罢此事,沈栗又向才经武请示:“漂泊日久,难免急着回程。小侄打算明日动身。”

    才经武微微皱眉:“贤侄病体未愈,这路上颠簸……”

    沈栗苦笑道:“实在拖不得了。好在小侄年轻力壮,想来无事的。”

    才经武也知沈栗必须快些回去,这里距景阳太远,那边若出了什么变故,沈栗无法及时应对。况且皇帝也一定急着召见他。

    “既如此,须得带个郎中同行。”才经武打算道。

    “多谢将军费心。”沈栗赧然道:“小侄还有一事想要拜托将军。”

    才经武笑道:“通家之好,何须客气?尽管说来。”

    “小侄想请将军多派些人手送我。”沈栗道。

    才经武怔了怔。

    按理来讲,虽然大家都知道沈栗不可能附逆,但在朝廷没有正式下结论之前,才经武确实应该加派人手护送(监视)沈栗回景阳的。然而才经武一直在为此事犯难,怕引起沈栗反感,不料今日对方竟自己提出来。

    才经武未免有些迟疑,想就势应下,又疑沈栗只是客套。

    沈栗观才经武神色,心下一转,顿时明白。只苦笑道:“这两日听易十四讲述景阳消息,小侄担心……有人不想教小侄平安回去,还请将军庇护。”

    才经武恍然大悟。

    因参了沈栗一本,玳国公府都倒了。固然根源是玳国公所作所为引起皇帝忌惮,但此事无疑充当了导火索。郁家人要是聪明,此时就应该老实本分,但就怕有哪个迷了心眼的热血上头。

    何况沈栗又是东宫属臣,那些想拉太子下马的也一定会伺机而动。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 回朝

    既然沈栗自己开口请求,才经武便大方派出一批好手护送。

    抛下两家交情不提,沈栗如今是带着功勋回来的,万一教人在自己手中出了事,才经武要拿什么与皇上和礼贤府交代?

    顺便,还带上了尤行志。这人不算战俘,却是龄州案的首犯,也是证明沈栗清名的重要证据。

    沈栗与童辞得的不算大病,但因路上颠簸一直迁延未愈,众人只好护着他二人慢行。因此才行到半路时,沈栗与才经武的奏折已经到了皇帝面前。

    沈栗回来了!

    自他失踪后,大臣们掐架都掐了多少回,玳国公府更是因此隐退。因此当这个消息传来后一时竟有些朝野震动的架势。

    皇帝没有动作,但却默许太子立刻派人去接。

    太子也理直气壮,丝毫不顾避嫌。

    谁不知道湘王世子入景阳后湘王最年长、最有可能的继承人就是他的二公子,这人死在沈栗手上,再讲沈栗附逆,谁信?何况沈栗还带了罪魁祸首尤行志回来?

    现下沈栗唯一可令人质疑的,就是他在未得到授权的情况下擅自制作并使用了火药。

    然而沈栗在奏折上写的头一件事,就是为此请罪。

    沈栗并未为自己辩解,只道自己也曾犹豫不定,但当时未曾料还能有机会活着回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一定要尽最大努力给反贼造成最大的损失,“惟盼同归于尽耳。”没想到虎口余生,不但将在湘州探得的消息送回军前,还阴差阳错逮倒了尤行志。

    “回思既往,冷汗频频。臣自知万死,不敢自辩,惟待圣裁。然狐死首丘,叶落归根,乞令回朝,一睹圣颜。绞缢寸磔,死亦瞑目也。”

    沈栗的态度是,我知自己该死,但我要回咱们自己的地盘上,看看皇上才甘心赴死。

    皇帝……感动了。

    封棋参谋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沈栗当时别无他法,唯此术可以解危,其所作所为均有利于朝廷,若重判则令臣子伤心,日后从事不免畏首畏尾。然此行终究有违律令,不罚亦有损朝廷威仪。依臣之见,不妨按律判刑,再由皇上赦免。”

    封棋也不是偏向沈栗。这位阁老都修炼成精了,皇上没这个意思,他不会说出口。

    沈栗擅自动用火药这件事,确实不能追究。古代信息不通畅,将在外,战事瞬息万变,大的战略需要请示,但碰上紧急情况,就要尽其所能。你不教他随机应变,多半会输。罚了沈栗不要紧,将官们不敢打仗了怎么办?另外,当年太子在大同遇上狄人进犯,也是凭沈栗造出了火药才勉力支撑下来。此时追究沈栗,再教人把太子咬出来呢?

    封棋的意见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但皇帝有赦免权,可以赦其无罪。这样就把“最终解释权”放到皇帝手中。底下将官可以事急从权,但下决定前要掂量掂量,自己“从权”之后,能不能得到皇帝赦免。

    到底是首辅,揣摩皇帝意思,提出的建议滴水不漏。

    邵英果然很满意:“封爱卿所言极是。”

    得,别人还没参人呢,沈栗先自己认错,事情在皇帝和首辅口中一转,已经了结。有这两位表态,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才经武派人保护,半路上又有东宫侍卫相迎,沈栗这一路上虽碰到了一些虫豸,但也算有惊无险,安安稳稳回了景阳。

    缁衣卫指挥使邢秋已从龄州转回,奉皇帝命令在城门口相迎,要立时带他进宫。

    沈栗此时仍然久病未愈,“虚弱”道:“小侄也想尽快见朝见君王,只恐过了病气给皇上。”

    邢秋见沈栗病得面容瘦削,也吓了一跳,连忙命人向宫里禀告。

    皇帝令太医先来诊治:“若无疫疾,可即令入宫中。”

    太医的结论是沈栗是过于耗费心血,又失于调养,久病不愈,恐留后患。

    皇帝就想起这是沈栗第二次被诊出损耗心血,心下愈加恻隐,向骊珠道:“这孩子也忒心实,什么事情都要下死力去做。”

    骊珠笑道:“身沐圣恩,敢不尽心竭力?这都是臣子的本分。”

    皇帝感叹道:“话虽如此,做到的能有几个?便这片忠诚之心也是难得。”

    骊珠垂目,人还没进宫,先得了这个评语,沈栗圣眷不衰。

    邵英见了沈栗也是微微一惊。此时沈栗已由宫人服侍,沐浴更衣,算是修整了一番了。然而仍然掩不住面上病色,眼眶都陷下去了。

    太子和诸位阁老也在,或许心思各异,但面上也都是关切的表情。

    见到皇帝,沈栗一头扑到在地,忍泪道:“微臣……恭请圣安!请太子殿下安!”

    “快扶起来,”邵英忙道:“赐坐。”

    沈栗有气无力坐下,眼泪汪汪望了一眼皇帝,又看了眼太子,忙撇过头,抬手擦擦眼角泪水。

    邵英、太子及众位大臣也忍不住唏嘘。

    若抛却君臣身份,沈栗十多岁入东宫伴读,也算是邵英看着长大的。自前年将他放出去兴建市舶司,一年多就开始为朝廷送银子。都觉着他可以回来了,不料竟横生波折。好端端一个人被劫走,后来竟失去踪迹。看他奏折上叙述,何止一次危在旦夕,真真是挣出命来!

    唯有何宿心里这个腻味。沈栗也太会哭了。

    “回来就好。”邵英难得说了句家常话:“你父亲时时盼着你,如今可以安心矣。”

    提到沈淳,沈栗愈加激动,惭愧道:“为臣不谨,致使为逆匪所乘;为子不孝,令父母悬心。微臣……微臣羞愧万分。”

    “人有旦夕祸福,谦礼无需自责。”邵英道。

    骊珠眼睛一抽。嗯,皇帝又将沈栗被劫之事定性了。想参沈栗为官不谨的人也可以歇了。

    太子也微微松了口气。

    事实上,沈栗当时的职位是市舶司副提举,与湘州细作尤行志作乱之事没什么职权上的瓜葛,他纯属是被古家牵连,不得不参与进去。可谁叫他是被劫的那个呢?

    沈栗起身叩谢道:“多谢皇上体谅。”

    邵英摇手道:“邢秋已查明真相,你在龄州案中确属有功无过。是龄州府同知祁修文故意拖延救援,才令尤行志得手。”

    沈栗恍然,怪不得当时他带的一队人都被砍杀,援兵仍迟迟不见。

    “微臣死里逃生,已是万幸,唯叹当时随臣追敌的兵卒牺牲的未免冤枉。”沈栗叹道。

    邵英冷哼道:“便是图谋私利的人太多,才搅得朝廷不得安宁!”

    祁修文是玳国公府门下,沈栗听出邵英意有所指,未再多言。

    玳国公是对礼贤侯府落井下石才被皇帝怀疑野心过大,这档口沈栗也不想教礼贤侯府背个落井下石的嫌疑。

    沈栗遂仔细叙述起自己的经历。因尤行志是在他未入龄州时就开始策划诸事,沈栗便要从前年离开景阳时说起,也算是在帝国最高权利集团面前述职了。

    这些事在沈栗的奏折上都有提及,但毕竟不如亲口说出来,众人又时不时提问……一直讲到天黑。

    沈栗所作所为无不可对人言,哪怕何宿问来问去,也没有半点破绽。倒是他如今体力虚弱不耐久坐,见他被何宿为难,众人心底都有些不忍。最后邵英都不耐烦了,直接问其他几位阁老:“众卿可还有疑问?”

    阁老们俱都摇头。

    沈栗做的事都是有据可查的。尤行志还活着,夷民大巫祝褐槲与才经武保持联系,也可作为人证。阁老们所需做的不是鉴别沈栗有没有说谎,而是判定他的行为有没有触犯律法。然而沈栗唯一触犯律法的就是私自动用火药,此事已有定论,无需旁人赘言。

    邵英遂向沈栗道:“说说你后来与才经武一同署名那折子上说的与夷民贸易事。”

    才经武的坛子多深皇帝心知肚明,这主意只能是善于民生事的沈栗出的,又交由才经武实施。

    沈栗是由人搀进宫里,出来时皇帝赐坐小轿!

    这个消息一传开,朝中风声已定。

    当时几位阁老都在宫中,他们都没找出纰漏,想参沈栗的人左思右想,除了脑筋过于死板的,都将折子收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思收敛

    李雁璇扯断丝线,将刚做好的小衣衫照着儿子身上比了比。

    香栀奉承道:“可说是亲娘呢,这衣衫竟似贴肉长出来般,再合适不过了。”

    李雁璇轻笑道:“哪里就有那样好?你也知我的女红拿不出手,不过是担心这孩子皮肤嫩,找出些轻软料子为他做个小衫。都是平常样子,再没甚稀奇的。”

    “少夫人还是给府上绣娘留条活路吧。”香栀一拍手:“你这衣裳裁剪得好,若是绣功也出众,可教绣娘们怎么过活呢?”

    “促狭。”李雁璇嗔道。

    主仆两逗了一会,李雁璇望着儿子不觉又出了神:丈夫出门办差一去不返,儿子如今将将两周岁,还没见过父亲。

    沈栗刚出事时,婆家、娘家联起手来瞒着她,香栀回来也道沈栗万事顺利,因惦念她才生产,才将她的贴身丫鬟打发回来听用。那时李雁璇初为人母,每日里照顾儿子手忙脚乱无心他顾,倒也被瞒得一时。然而当儿子满周岁时,婆母小心推说因沈栗在外未归,这周岁宴只自家人过,不请宾客时,李雁璇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到外人,丈夫的书信也许久未至了。

    李雁璇到底没有问出口,唯恐听到令自己失望的答案。家里人瞒着她,她便也装作丝毫未觉,不过骗自己罢了。只背着人悄悄流泪,一忽儿猜丈夫遭遇不测,一忽儿想丈夫移情别恋。

    只是儿子早慧,如今话也说的伶俐,已经知道找父亲了,可教自己怎么敷衍他呢……

    “少夫人!”房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却是多嘴丫头樱桃。

    香栀方欲怒斥,樱桃上气不接下气嚷道:“咱们少爷回来了!”

    香栀捧着的茶盏就落了地:“你说什么?”

    “少爷!”樱桃跺脚道:“少爷回来了,已经到了老夫人院里。”

    李雁璇忽地起来向门外跑去,跑到门前,又匆匆回来,一把抱起儿子复又冲出院子。

    田氏年事已高,眼睛都花了,只抖着手将沈栗的脸反复摸了又摸:“乖孙儿,我的谦礼,终于回来了,我的孙子回来了。”

    沈栗大声答:“是,祖母,不孝孙沈栗回来了!”

    屋内人无不流泪,便是世子沈梧,一时间也有些热泪盈眶:天也,这孙子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沈栗失踪,沈淳只好将沈梧拉出来凑数。这位始终对沈栗有些嫉妒的世子,才开始真正品尝到作为侯府子弟所要面对的压力。

    沈栗穿来时,侯府同样面临倾覆的危机:沈淳被诬杀官。结果沈栗跑去告御状,到底捞他老子出来。

    而侯府眼前的困境,却立即压垮了沈梧。哪怕沈栗只是被参,皇帝也没有立时问罪的意思;哪怕到后来因邢秋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府外的缁衣卫也变得颇为通融,甚至允许沈家有限度的与外界交往,沈梧也常觉困窘。

    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沈栗是不可能投敌的,但沈梧所过之处,仍是人人退避,唯恐沾惹麻烦。冷待已算客气的,就连出言讥讽者也比比皆是。沈梧哪受过这个?若非沈淳逼着他,世子爷恨不得钻回后院,永远也不要出来。

    当初沈淳说他不成时,他心里未尝没有愤愤不平的意思。总觉着自己从落地开始便按着侯府继承人来教养,怎么也比庶出兄弟强些。如今沈淳催着他出头时,他倒真的觉着自己……不成了。从侯府落难不到一年功夫,世子病了五次,将侯爷愁的长吁短叹。

    故此今日沈栗回来,十分惊异地发现大兄沈梧是打心眼里真诚地欢迎自己。

    不欢迎他的是容蓉。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没有丈夫宠爱,没有亲生儿女,偏丈夫又是个不争气的。看样子竟是真心对沈栗服气了!

    难不成日后教大房看着二房面色过日子?再仔细点说,难不成教我这世子夫人去看李雁璇眼色?

    沈栗私底下曾说后悔为沈梧与容蓉牵线,但容蓉并不恨沈栗。毕竟没有沈栗她也做不成侯府世子夫人——她恨的是李雁璇。当初明明都说她的命好,李雁璇是低嫁,如今却完全颠倒。

    凭什么?就凭你嫁了个好人?

    全家人都盼沈栗平安归来,唯有容蓉希望他出事,希望李雁璇失去丈夫。

    紧咬着牙,容蓉才勉强自己露出个笑脸。

    郡主扫了她一眼,心下微觉不悦。

    与祖母田氏哭过,又被生母颜氏抱着哭,沈栗使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她们开怀。才收了泪,门帘一掀,李雁璇抱着儿子进来,直愣愣看着沈栗。

    眼见着沈栗向自己招手,微笑道:“怎么发愣?许久不见,看着竟是瘦了些。”

    李雁璇小心翼翼伸手碰了碰沈栗,才觉是真的。也不顾得长辈、仆妇们就在跟前,一头扑在丈夫怀里,放声大哭。

    孩子还被她抱在手中,见母亲哭得撕心裂肺,也倒未如平常儿童般跟着哭起来,竟张着小手来打沈栗:“打坏人!”

    支吾两下,觉着自己打不动,还回头去找沈淳:“祖父,打他!”

    沈栗原忙着安慰李雁璇,不期竟被他逗笑,抱起来道:“可是我儿沈宣?这般厉害,倒有些咱们沈家的风骨。”

    沈淳自得道:“像你小时候,也像我!”

    郡主上前接过,嗔道:“便是你父亲整日里带在身边,好好的孩子,教的他这般气大。”

    沈梧的丑哥是庶出,不得沈淳看重,还是沈宣降生后才借光得了个名字沈宁。沈淳一则牵挂儿子,见到沈宣便有些移情,再者这也是他头一个嫡孙,实在稀罕,故此有空时便令人抱到身边亲自照看。

    沈栗不以为意道:“男孩便是勇敢些才好,知道保护他母亲呢。”

    沈淳点头道:“就是这个理。男儿须得支撑门户,宁教他烈性些,不可过于柔软。”说罢瞪了眼沈梧。

    沈梧只做不知。他在家中惫赖,总有亲老子、亲兄弟可以依仗。外面那些人太狠辣,本世子支应不过。

    蹉跎多年,沈梧的那点血性到底被磨平了。

    因沈宣这样一闹,李雁璇方止了泪,只是哭得力竭,一时站不起来,沈栗便扶她在身边坐着。李雁璇微觉羞怯,到底不忍避开。众人都怜他们久别重逢,故作不觉,看的容蓉越发嫉恨。

    听沈栗说了一会故事——这里有女眷,沈栗便将经历中凶险处含糊过去,只向有趣里讲——沈淳打断道:“谦礼还病着,今日就到这里吧。他如今饮不得酒,宴席也罢了。教他好生回去休息。”

    众人应是,俱都起身。

    郡主忙道:“妾身已叫郎中伺候着。”

    沈栗忙自怀中取出一张纸道:“面君时蒙皇上给请了太医,已得了方子。”

    郡主接过,笑道:“再好不过!”

    沈栗央道:“我的那个随从童辞也劳母亲吩咐两个下人照顾。”

    “放心。”郡主应道:“俱都交给我。”

    沈栗遂向沈淳道:“儿子有话与父亲讲。”

    这是应有之义,他才从外面回来,自是有许多事要和沈淳商量。

    嘱咐李雁璇先带儿子回去,沈栗与沈淳来到书房。

    沈栗是真的疲乏了,只歪在软塌上慢慢地讲。

    沈淳虽心疼儿子,却知须得尽快与沈栗通气,此事耽误不得,只好硬着心肠来听……

    “这么说,你这段时间的经历已得了皇上、太子与众位阁老定论,想必明日朝上参你的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沈淳若有所思道。

    沈栗点头道:“儿子在湘州的行踪始终有夷民做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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