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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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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朝廷所持的火药是出自于沈大人之手。”尤行志也未掩饰,直言道:“湘州也需要这火药。”

    童辞二人的抽气声更大了。

    沈栗微微恍然。

    其实现在朝廷所制成的火药仍有很多不足,没有现代工业,做出来的东西只能说是土雷。但用在战场上,仍能给敌人造成很大困扰。

    湘州准备谋反准备了十几年,家底算是充足,但到底是与举国之力为敌。盛国的国库再穷,也不至于被这场战争拖垮;湘王攒的家底再多,也经不起长期消耗。

    湘王原本是打算快速攻往景阳,途中以战养战。没成想,湘兵虽打的奔放,朝廷的大军手中有火药。战局与湘王预期相差巨大。

    唯一能让湘王觉得安慰的,是如今好火药的产量仍不算大,又要防着北狄兴兵,邵英没舍得给玳国公世子太多。又受湘州气候影响,火药的威力减少了些。

    可僵持的战局仍令湘王坐卧不安。

    以一域攻一国,拖得越久,湘王的胜算越小。

    湘王觉得,无论如何,本王也得把火药弄到手。

    可自前些年宫门夜开案后,景阳被守得跟个铁桶似的,邢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率领缁衣卫过篦子。别说湘王要往朝廷工部安插人手,探取火药配方,就是想派人混进相关官员府邸做个仆人也不容易——不但缁衣卫要查,不混成世仆,只能在门口扫地,连近身伺候的机会都没有。

    工部没指望,还有谁知道火药的配方?

    沈栗!

    托出身的福,皇帝没把沈栗弄到工部关起来。

    沈栗要是仍在景阳,湘王也拿他无可奈何,想把沈淳的儿子、东宫的辅臣从国都偷出来,难如登天。

    谁叫沈栗跑到龄州来了呢?

    尤行志在龄州潜伏日久,可惜,他这个缁衣卫千户的前程已经到顶,再想往上爬,实在太难。尤其是湘王起兵以来,缁衣卫行动越加频繁。指挥使邢秋一是为了完成皇命,也是借机清除异己,不但纠察百官,自己内部一样要查,好些人都被问罪。尤行志自觉有些待不下去,生怕有朝一日露出马脚,被押到刑场上剐了。何况他在龄州任差,对湘王的帮助并不大,难以得到重用。

    听说沈栗要来,尤行志立时动了心思。

    他想回湘州,总要有个由头,至少不能说自己被查怕了,只好灰溜溜逃命吧?

    若能将沈栗带回去,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龄州,还能立上一大功,在王爷面前好生露一回脸。

    “您既打定主意离开龄州,自然巴不得功绩更大些。除了将在下抓走,索性顺手让龄州乱上一乱。”沈栗推测道:“所以你帮助海寇来劫法场,唔,在下原觉着麻高义表现有些出格,想来也是尊驾在背后鼓动。海商闹事,文人上书,龙神娘娘劫法场、抢富户——若是件件都如尊驾之意,如今龄州必然大乱,您在湘王殿下面前确实要被高看一眼。”

    “可惜,有沈大人周全谋划,麻高义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胡三娘,哦,也就是你们说的龙神娘娘,她是姜寒的三女儿,也没搅起什么大风浪。实在浪费本官心力。”尤行志喟叹道:“不过,请沈大人往湘州一行才是要紧事,余者皆是为此,便是有些瑕疵也不妨事。”

    沈栗苦笑道:“龄州近来风浪不断,今日更是走了姜寒,如今在下也入尊驾罄中。尤大人所求皆如所愿,何言瑕疵?”

    “不敢当,”尤行志得意道:“得沈大人夸赞,本官着实惭愧。”

    “却不知胡三娘一旦得知大人帮着麻高义拿捏姜寒,后又故意利用在下表妹泄露劫法场的消息,以图用海寇吸引官兵和水师,方便您暗中下手,会如何气恼?”沈栗忽问。

    尤行志微笑道:“你当胡三娘不知道麻高义之事吗?那人还是她救走的!姜寒那布政使做得好好的,又怎会再认她一个海寇回去?又怎么会答应她一起去湘州?本官只是帮她认回父亲而已。至于消耗了一些海寇,权当是给本官回报吧。”

    “只怕这个回报并非胡三娘自愿付出。”沈栗叹道。

    “那女人愚钝的很,事急从权,本官只好自行处置。”尤行志曼声道:“何况本官还救出了她的姐姐?不然凭她手下那些海寇,可没法劫古家姜氏出来。”

    “若非您想引我家少爷出来,只怕也不会好心救姜氏。”童辞忽然道:“否则你既救了胡三娘的姐姐,为何没派人去救姜家其他家眷?”

    “官兵四处镇压,本官手下也没多少人手。”尤行志悠然道:“实在是力有不逮。”

    童辞看了眼屋外拼杀的叛贼,冷笑道:“缺少人手?”

    “童辞!”沈栗头痛道:“禁言。”

    你和他争这个做什么?难道还真的要为胡三娘鸣不平吗?

    “看看,”尤行志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位先生的道行显然差了些。”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嫁期未至逢死期

    童辞回过神,意识到如今是人在檐下,立时缄口不言。那百户敬佩地看着他:好胆!沈大人与这狠人谈论时尚且谨慎,您居然敢当面抬杠?

    此时屋外战斗已趋平息,几个侍卫进来,朝尤行志点点头,径直走到沈栗等人身边,劈头一刀,杀了百户。

    童辞见机得快,侍卫过来时就觉出不好,立时抓住沈栗衣裳,缩到他身后。

    沈栗瞥了他一眼,上前微微阻拦道:“这是在下随从,还请手下留情。”

    侍卫们看向尤行志,见上司点点头,方收刀退下。

    童辞死里逃生,喘息不已,感激地看着沈栗。

    “大人,”侍卫禀告:“有个人冲出去了,属下已令人跟上。”

    尤行志望向沈栗,轻笑:“礼贤侯府门下,果然名不虚传。”

    沈栗并不答话,只心中企盼飞白能顺利逃脱。

    “既如此,不必追了。”尤行志起身道:“不要耽搁时间,官兵须臾即至,我等须得赶快撤离。”

    听得尤行志说要离开,沈栗立即转头目视神龛。

    尤行志见了感叹:“沈大人体察入微。”

    “官兵将来,尊驾带着这么多人,不可能在外面行走,再者如今城门已经关闭,不准进出。大人欲走,想来另有蹊径。”沈栗摇头道:“这片屋子看着废弃已久,其中家什破烂,唯独此屋中的神龛显着新鲜。”

    谁看不出其中蹊跷?多半是地道。想来这片屋子平日里也并不是如外观那般真正被废弃了,该是个据点。

    尤行志但笑不语。平日里仔细观察自是会觉出不对,但危急关头,又有几人能注意到?那个姓童的随从,不就没有发觉吗?

    上前几步,亲手触动机关,神龛移动,露出其下洞口。尤行志催促:“沈大人,请吧。”

    沈栗默默盯着地道。

    童辞紧张地看着他:这一去是往湘州,其中干系太大,少爷大约是不肯的。

    尤行志似笑非笑:“沈大人?时间紧迫,还请快着些。”

    沈栗闭了闭眼:“还有个问题,在下的表妹呢?”

    “据说阁下并不喜欢那位古姑娘。”尤行志皱眉道。

    “姜氏说的?”沈栗道:“那是我表妹,是我姑母所出!”

    尤行志眼神闪烁,轻咳一声:“古姑娘……在路上。”

    沈栗闭口不言,当先走了下去。童辞咽了咽口水,连忙跟上。

    见沈栗肯走,尤行志轻舒一口气。此去湘州路途遥远,沈栗若是执意反抗也是麻烦。

    望望屋外一行人众,向手下使个眼色,随即走下地道。

    得了他的暗示,底下人一声唿哨,余下的缁衣卫与红衣人调转刀头,杀向方才还协作砍杀官兵的海寇。

    海寇们武艺本就及不上这些好手,又是猝不及防之下,惨叫也未发出几声,俱都见了阎王。

    见没有活口了,众人方依次下了地道。

    地道里空气潮湿,便是有火把也嫌昏暗,巷道狭窄,窘隘处只容一人来去。

    沈栗走了半晌,忽问:“这地道通向哪里?”

    “直通城外,不久即见海滩。”尤行志笑道:“这地道确实不好走,委屈沈大人了。”

    沈栗叹道:“万幸。”

    尤行志奇道:“什么?”

    “所幸这地道如此狭窄,不能容大批军队进出。”沈栗道。不然,就凭尤行志掌握的这个地道,龄州说不定就要易主。

    尤行志怔了怔,坦然道:“不错,在下确实想过建议湘王殿下派兵从海上来。可惜这地道太窄,若是兵丁一个个进来……”如此多一批人,还未集结完毕,那边官府就已经发现了。

    沈栗点了点头,价值不大,因此撤走是才毫不在意地暴露。

    有人道:“或可令人由此进城后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尤大人在龄州经营多年,也未图谋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沈栗笑道。

    如果城门那么容易被打开,怕是攻城的都会想着里应外合之计,各地也不会那么热衷于筑城了。

    事实上,在战争中能成功里外呼应打开城门的事例并不多。冷兵器时代,守城方对城门的“执着”是可以被信赖的——教敌人从外面破坏是无可奈何,教人从内部打开……那才叫死不瞑目呢。

    “闭嘴!”尤行志呼喝手下:“不要信口开河。”

    沈栗摸了摸墙壁:“掺杂岩石,怪不得尤大人没想着扩建。”

    “这地道多半是前朝留下来的,后来被在下发现。”尤行志道:“也不知筹建者挖来做什么用的。”

    沈栗的脚步忽然顿了顿,随即抢上几步。这里稍显宽敞,古冰容正气息奄奄倒卧一边。

    沈栗轻轻将其扶正,见她胸腹间有血迹渗透。向童辞招了招手,童辞连忙上前帮着查看。

    古冰容还有些知觉,睁开眼见是沈栗来,有气无力道:“表兄,你真的被他们抓来了?都是我……我又闯祸了。”

    沈栗尽力平静道:“他们原本就是奔着我来,倒是我连累了你。”

    顾不得男女大防,检查一番,见古冰容肋下有个小孔,沈栗瞳孔缩了缩,望向尤行志:“是谁下手?”

    尤行志轻咳道:“姜氏。”

    “用簪子?”沈栗问。

    尤行志点点头。

    沈栗闭了闭眼。

    姜寒出首时,姜氏就曾试图用簪子攻击沈栗,没能成功。如今这一簪子到底刺在古冰容身上。

    古冰容喘息道:“她恨我偷听了消息,又告诉了你。”

    沈栗听表妹喘息的痛苦,狠狠瞪了尤行志一眼。

    古冰容能听到劫法场的消息,俱是出于尤行志的安排,她今日会“跟踪”姜氏而来,也是对方手下蓄意引诱。

    尤行志摸摸鼻子,含糊道:“姜氏的儿子趁她们争闹时跑了,姜氏就对其下了狠手……若是知道阁下对古姑娘如此看重,在下不会任由那女人行凶的。”

    沈栗冷笑:“在下表妹会些身手,若没人相助,姜氏怎么可能伤到她?”

    尤行志转头不语。

    童辞附耳低声道:“伤口虽小,却刺透内脏,虽不会立即就死,却无法医治了。”

    沈栗心下明白,轻声叹息。以现下的医术,这种伤是根本没法救治的。

    姜氏是要古冰容慢慢地死!

    古冰容虚弱笑道:“我还当他们把我扔进这地道里再没人会知道呢,谁想临死前还能见到亲人。”

    “沈大人,我等还需尽快上路。”尤行志催促道。

    沈栗默然,起身背起古冰容继续前行。

    尤行志迟疑一下,到底未曾阻拦。

    古冰容在沈栗背上,沉默一会儿,忽贴着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表兄,其实我当初要嫁你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好人家,我知道家里败落了,才想嫁到侯府去,好教那些嘲笑我的人羡慕。”

    沈栗听出不祥之意,低声道:“不要胡思乱想。你自小被拘在家里,见的人少,才会被几句闲言碎语误了。”

    “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古冰容喘息道:“我得说完。”

    沈栗道:“你说,表兄听着。”

    古冰容沉默片刻,幽幽道:“后来我是真的喜欢表兄了。你那么好……样样都好,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我怎么能够不喜欢,怎么能够错过你……”

    沈栗但觉肩上渐湿,该是古冰容泪水留下来,轻声道:“我娶你,表妹。”

    古冰容轻叹道:“不,如今我不想嫁给表兄了。我仔细想过表兄那天的话,觉得给表兄做妹妹确实要比赖上表兄做妾好的多。”

    沈栗但觉喉头哽咽,平静一番,低声道:“我娶你,我得把你的牌位放到祠堂里去,教你日后享受香火。”

    女子未嫁是不能进祖坟的,也不能享受供奉。沈栗是打算将古冰容算作良妾,教她在沈家的祖坟找个角落——其实无子的妾能不能有幸埋入祖坟还在两说,但古冰容本就有沈家的血统,她受难与沈栗也有些牵连,沈栗想尽力为她争取。

    不过想叫她去的安然些罢了。

    “是真的?”古冰容喜道。

    “是真的。”沈栗道:“我回去就和姑母提亲。”

    古冰容抽泣道:“我很欢喜。你要告诉我父亲母亲不要伤心。”

    沈栗俱都应下。

    这女孩伏在伏在沈栗背上,气息渐弱,竭力说一句:“表兄,我喜欢你。”

    言罢气绝。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破船一艘

    古冰容甘心瞑目,沈栗不由大恸。

    这女孩不过十六岁,自幼被养的有些骄纵,又囿于流言蜚语,故嫌左性、冒失,却着实当不得一个“坏”字。

    凭她是沈家的血脉,凭她那出众的美貌,总会有个好前程,嫁一个好人家,如家人希望般和和美美、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待日后相夫教子时,思及年轻时莽撞岁月,不过哂然一笑。

    然而如今她却无声无息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道里。

    更令沈栗耿耿于怀的是,表妹虽死于姜氏之手,却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是为了他,古冰容不会缠上姜氏,也不会被尤行志轻易利用,不会被姜氏恨上,不会最终挨上那要命的一簪子。

    如今就算沈栗答应娶她,也不过空担个妾室的名分,凭她的家世,何至于要赔上性命与人做妾?

    童辞是知道沈栗与这位表姑娘的一些渊源的:这女孩活着时,少爷不想娶她;她死了,少爷却为之伤心不已。

    微微叹息,童辞低声劝道:“少爷节哀,表姑娘也算得偿所愿,当死而无憾。”

    “怎么会没有遗憾?她才活了几岁……一个牌位能抵什么!”沈栗哑声道:“姑父姑母当如何恨我!”

    童辞默然。

    照理说沈栗对古冰容也算仁至义尽。这姑娘是自己掺和进此事的,沈栗得知险情,也立时追上来,更是为此落入陷阱。又主动提出要纳她为良妾,教她日后享受沈家的供奉。

    说是纳妾,如今不就是娶个牌位进门么?自古只见女子抱着亡夫的牌位成婚,哪见过男子娶牌位的?何况是个妾!人家正妻还好好活着呢。却要少爷日后如何与侯府交代,如何与少夫人相见?

    然而,表姑娘她……殁了啊。

    好好的女孩,前几日还见她精精神神跳着脚作天作地,如今却成了一具苍白尸体。

    别说沈栗扼腕,作为旁观者的童辞,亦是心中恻然。

    尤行志摸了摸鼻子,讪讪然无话可讲。

    他一直叫胡三娘利用她与姜氏的关系,出入古家,从姜氏口中探听沈栗消息。在这对姐妹口中,这位古姑娘愚蠢疯癫,仗着与沈栗有亲,硬赖着人家做妾,沈栗烦她烦的不行。

    故此当姜氏执意要杀古冰容时,尤行志不以为意,无声默认了。

    哪成想沈栗竟肯捧人家的牌位进门!

    死了都要,这分明是放在心头的。

    人家倒贴你都不肯,谁能知道你喜欢?

    这些文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

    “沈大人节哀。这个,如此绝色女子年轻夭亡确实令人可惜。不过我湘州历来出美女……我家殿下也有几位美貌郡主,以大人的才学,到时定能得王爷看重,将来娶上一位郡主……”见沈栗与童辞俱都怒目而视,尤行志轻咳一声,艰难地将话说完:“如今追兵将至,古姑娘既已殁了,还请放下她吧。我等该专心赶路才是。”

    童辞抖抖嘴唇,正思量着如何为少爷争执几句,却见沈栗一声不吭,将古冰容痛快放下,为她稍整仪容,又将在怀里掏出手帕遮起她的面容,随即在地上划下“沈栗之妾古氏”一行字。

    长身站起,沈栗低声道:“走吧,官兵追上来总会为她收敛的。”

    他连自己的前路都看不清,将这女孩的尸体背出去,又如何安置呢?还不如留在这里,至少能得副棺材。

    沈栗心中郁郁,再不与尤行志搭话,一行人默默赶路。

    这地道相当长,到后来,墙壁上已无人工开凿的痕迹。沈栗微微恍然,这该是个天然洞穴,因生的巧妙,穴底与龄州城接近,故此有人继续开凿,令其通到城里。这地道用在军事上不太可能,该是被用来作为逃命之途的。如今时过境迁,原主人已不可考,倒叫尤行志用来撤退,也算物得其所。

    众人只走得脚酸,方到得出口,果然距海不远。

    尤行志教人负着沈栗与童辞,众人撒腿狂奔。不一时到得海滩,但见海上遥遥有艘大船。两三只渔船已候在海边,见了众人,忙向岸边靠来。众人等不及待渔船靠岸,直接涉水过去爬上船。

    接了人,渔船疯狂摇橹,不一时到得大船边。原来这里并非港口,大船靠不得岸,只好先叫渔船接应,到得海上才好换船。

    尤行志一直防着沈栗作难,不想沈栗虽有些不悦,倒是一直老老实实,未有抵抗之举。如今登上大船,尤行志更是松了口气,沈栗一副文弱之态,他那随从童辞驼背猥琐,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今这一船人还看不住两个文人吗?

    一声令下,尤行志连声催促开船,侍卫立时吩咐下去。

    沈栗自出了地道便一直教人背着,此时才被放下。举目环视,微微沉吟:“尤大人欲从海上走?倒是可以避开路上盘查。不过这船也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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