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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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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投靠的地方?”

    “若是有,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景阳不易居,本官送你些银两,不如回乡去吧。”

    “乡中已无家人,哪里都不易居。”童辞苦笑道:“家父为富不仁,到底被人收拾了,累及儿孙受苦。”

    沈栗挑眉:“看你并无怨恨之意。”

    “也算自作自受,没什么可怨的。”童辞淡然道:“在下没想着报复。”

    “你如今有什么打算?”沈栗问。

    童辞迟疑着试探:“府上……可要教书先生?账房先生在下也做得。”

    沈栗似笑非笑。

    童辞赧然道:“在下知道像府上这样的人家向来不用外人。”

    “不是不用外人,却要家世清白,来路清楚。”沈栗坦然道:“阁下无根无源,便是寻常人家也要三思。”

    童辞叹息道:“在下知道,只是尽力一试罢了。在下……实在无处容身,又别无长技,去做苦力也没人用的。便是得了大人的银两,也不过是坐吃山空。罢了,想来命该如此,原还觉绝处逢生了呢。”

    说着,这秀才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哭起来。

    沈栗默然。

    童辞哭了半晌,抬起满是疤痕的脸,希冀道:“便是做仆人也行。”

    “要卖身,自去寻牙人,何苦选我家?”沈栗道。

    “別家也不收,牙人嫌我丑。要过饭,抢不过乞丐。”童辞可怜巴巴道:“大人既救在下一回,索性救到底吧。”

    原来是没卖出去。

    “你若非要在这府上找差事,没有!”沈栗漠然道。

    “不在府上便能有?”童辞两眼放光道:“只要给口饭吃。”

    沈栗低头看着这毁了容的秀才,童辞讨好地笑笑,一张脸越发丑陋了。

    “罢了,我家有间铺子上缺个账房,你可以去试试。”见童辞喜笑颜开,沈栗止道:“若是不好,你还是拿银子走人吧。”

    “大人放心,在下最擅算学,保准出不了差错。”终于赖下来,童辞松了口气。

    目送此人离开,沈栗教多米:“嘱咐人盯着他。”

    “少爷放心,”多米嘟囔道:“此人看着确实可疑,当初不该心软……如今好人也不易做。”

    新年头一个大朝,皇帝下了一份出人意料的旨意。令何宿、金德寿之湘州,“协同”湘王清查赋税人口等事。

    竟一次出动两位阁老,朝野震动。这是对湘王表示尊重,还是湘州的问题已经严重到需要阁老压阵了?

    何宿与金德寿暗苦,皇上果然起了疑心。此去湘州,为表清白,也需尽力给朝廷一个交代。但若认真追究,又怕得罪了湘王府,将以前与之“合作”的过往翻出来。

    这是个两面不好做人的差事!

    此时两人还不知道,若是不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这趟两面不讨好的差事,便要成为送死的差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官职由何而来

    与带着昏迷的温率黯然赶赴湘州的两位阁老不同,这一年的正月对沈栗来说是双喜临门。

    孩子已经在妻子腹中孕育,升迁的消息也随之传来。

    沈栗从翰林院七品编修,被越阶提拔,一跃而成正六品詹事府府丞!同时,还兼任从六品鸿胪寺右寺丞。

    说起来,还是詹事府府丞的官职更加耀眼,但朝中或有嫉妒的,却都不觉惊奇,令人感觉来的蹊跷的,反是鸿胪寺的官职。

    先说詹事府。所谓詹事府,统率府、坊、局之政事,以辅导太子,这是个专门为太子服务的部门。下辖左、右春坊,司经局,可以说,几乎所有东宫属臣,都归詹事府驾驭。

    于东宫来讲,这是个十分重要的机构。

    詹事府从上往下数,有一名正三品詹事,两名正四品少詹事,再往下,就是府丞两名,也就是沈栗得到的这个官职。主要职责就是辅助上官的工作,嗯,也就是给人做副手,顺便学习经验。

    其实正六品并不算高——就是沈栗的五叔沈凌,当年得老侯爷恩荫,在比沈栗稍长的年岁,还得了个五品官职呢——但詹事府的职位尤其不同。

    拥立之功之所以那般吸引人,就是因为一旦自己所效忠的君王登基,就可以越过积累资历所要耗费的时间与心血,直接青云直上。

    如今的东宫稳如泰山,在詹事府任职,岂不摆明了前程远大吗?

    以沈栗的年岁,能得到这个职务,怎不教人眼红?

    然而除了太过年轻,任谁也挑不出其他理由来阻止沈栗的升迁。

    论出身,为保证不要教坏了太子,詹事府的主要官员都要由旧勋大臣来充任。沈栗出自礼贤侯府,祖上是随着先皇打天下发家的猎户,对皇室的忠诚自不必说;论资历,沈栗算是到太子身边较早的,他至东宫那会儿,詹事府还没有正式组建呢。比他更早的几个,在宫门夜开案时不幸都被人毒死了;论功绩,这些年来几乎所有东宫机密沈栗都参与过,最难得的是,沈栗做事细致小心,从无大的纰漏,甚至屡屡建功。

    事实上,詹事府的架子虽然搭起来了,太子却还是更愿意把差事要交给自己的伴读们处理,令一些大臣颇为头痛。嗯,太子私底下有个奇怪的观念,他不太信任那些在来到东宫之前就已经身居高位的大臣……这得怪太子的前后两任太傅,一个差点把太子教迂了,一个在东宫受难的时候束手旁观。在被这两位坑过以后,太子嘴上不言,心底难免存有芥蒂。沈栗便越加被倚重。

    因此沈栗近些年其实一直以伴读的身份参与詹事府事宜。于今而言,只是正式给了他一个官职而已。

    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但所谓鸿胪寺右寺丞是怎么来的?沈栗一头雾水。与沈淳在书房中猜了半晌,也没能领会皇帝的意思。

    沈淳皱眉道:“如今五寺之中,数鸿胪寺最清闲,所谓寺丞更是个副职中的副职,跑腿的差事,若算恩荫,倒也可能。不过,也不是你这个年纪该得到的。”

    你这个年纪,能破格提拔至詹事府已是不易,为何能兼任他职位?

    太子也不知其意:“你这府丞吾是知道的,父皇却未曾提起过鸿胪寺。”

    沈栗带着一脑袋疑问踏进鸿胪寺衙门。

    迎面碰见个吊嗓子的:“跪——”

    沈栗便是一愣。

    这位也是吓了一跳:“欸,您这是?”

    沈栗微笑拱手:“在下沈栗……”

    “沈大人!”这位忙道:“下官司宾署鸣赞程可贵,给大人见礼了。早听说大人要来咱们鸿胪寺任职,哎呀,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见谅。”

    沈栗笑道:“您这是练习赞唱呢?果然好嗓音。”

    “哎呀,不敢当大人谬赞。”程可贵满面堆笑,微微躬身道:“下官是新进小吏,不熟悉差事,不知不觉就随口来了一句……”

    “程可贵!”忽然有人怒道:“你又在官署里放肆!这里是你大吵大嚷的地方?”

    “温……温大人!”程可贵一哆嗦,磕巴道:“下官……下官……”

    沈栗转目看去,却是一位五旬长者,身材微胖,穿着正四品官袍,后边跟着两个人,正一脸怒容看着这边。

    鸿胪寺是正四品衙门,沈栗早听说寺卿姓温名易思,大约就是这位。

    “可是温大人当面?”沈栗恭敬道:“下官沈栗,给大人见礼。”

    温易思转头看向沈栗,一张脸顿时和蔼:“原来是你,啊,稍等。”

    说着,一张脸又板起来,怒斥程可贵:“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程可贵一溜烟跑掉。

    “此人惯会偷奸耍滑,”温易思向沈栗道:“因他有副好嗓子,吏部便把这人推来鸿胪寺,其实一点也不当用!嗨,老夫与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跟我来。”

    温易思引着沈栗见了几个官吏,又在官署中转了转,交代道:“咱们这里如今清闲的很,朝会、经筵、祭祀事务都有人负责,你每日来点卯,如遇司宾署有事,随手帮忙就是。”

    沈栗一愣,温率的意思是没什么差事交给自己,这是闲置?莫非自己初次见面,也同先前那个程可贵一样,恶了长官?

    温易思见沈栗一脸莫名,摇摇手:“说起来,还是老夫向皇上请旨,调你来鸿胪寺的。”

    沈栗恭敬道:“承蒙大人看重,只是小子后学末进,并无殊世之才,却不知……”

    “听说你会外邦之语?”温易思笑问:“贵府产业中也与外邦商人交易。”

    沈栗点头道:“确有此事,下官家中有几个铺子,常有外邦商人光顾。也有来兜售货物的。当年与这些人交易粮种,下官闲来无事时,便学了几种外邦语,只是俱都不甚精通。”

    “这便是了。”温易思笑道:“咱们鸿胪寺也掌典外邦朝贡使臣等事,颇听了几次沈右丞的名号,老夫琢磨着,那些外邦人不识我朝礼仪,实在不好打交道,既然沈右丞对他们熟悉些,总比由吏部随便往这里塞人好。”

    沈栗微微恍然。

    与盛国一般官员相比,沈栗算是与外邦人交往颇多的,如今沈栗手中还握着几个小型的手工工场,一直与番人保持交易。

    这些产业看着不甚起眼,实际上却为沈栗攫取了大量财货。由于他根本不参与本地商业交易,盛国这边反倒不知详细情况,甚至于沈淳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非常富有。

    但对番商们来说,沈栗不但是个好主顾,还是位颇为和蔼的官员。在回国后,难免提起这位慷慨的盛国贵族和他的产业中那精美的货物。

    番商们远道而来所换取的货物,在回国后大多是提供给贵族们的,也只有这些人能承担得起这些“奢侈品”。一来二去,鸿胪寺便在前来盛国朝贡的使臣们口中偶尔听到沈栗的名字。

    在鸿胪寺中,负责少数民族及外国朝贡使臣事务的是司宾署。而温易思是个比较严肃的官员,对吏部安排到司宾署的那些下属十分看不上眼。

    你不熟悉差事倒也罢了,连句外邦话都不会说,怎么与人应答?只伸着手比划,是耍猴戏呢?

    那些番邦人眼里的戏谑都要溢出来!

    不成体统,丢尽我盛国脸面!

    听到外邦人口里颇为敬佩地冒出沈栗的名号,温易思早就在心里惦记上了。只是那会儿沈栗还在翰林院熬资历,温易思碍于规矩,没好意思开口。

    待听说皇帝要格外提拔沈栗,温易思立即坐不住了。翰林院编修是七品,我鸿胪寺出一个从六品官职怎么样?

    没成想,邵英告诉他,要把沈栗安排到詹事府。温易思话都出口,遂坚持道:“右寺丞向无固定职司,也不要他****在,只有番人来时应付差事便罢。”

    于是,沈栗便又兼理了鸿胪寺右寺丞。

    对此,沈栗觉得差事清闲,温易思自觉得手下有人可用,都很满意。

    此时无论温易思还是沈栗自己均未料到,他与鸿胪寺的瓜葛还要持续很久。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将人还来

    车里烧着炭盆,沈栗怀里揣着手炉,微眯着眼,脑中仍在思量着差事:东宫那里是做惯了的,无需多虑;倒是鸿胪寺这边,虽是闲职,然而上司下属均不熟悉,还是要费些心思……

    思忖半晌,困乏渐渐上来,沈栗自觉回府还要一段路程,裹了裹身上披风,便要睡去。

    “少爷,”半梦半醒之间,忽听多米召唤,抬眼看去,见多米竟顾不得待他应声,径自掀了车帘,探进半边身子,一脸诡异地轻声道:“少爷,前面好像是缁衣卫和腾骧左卫的人在对峙!”

    “什么?”沈栗忽地坐起:“怎么可能!你眼花了?”

    “是真的!”多米强调:“把路都堵了,还有将兵器出鞘的,看着是要真打。”

    谁这么大胆子?在景阳城中,大街之上,敢抽出兵器打群架?

    有损朝廷颜面,怕是所属长官的都会被参,邢秋和才经武要倒霉。

    沈栗便欲探身出去观看。

    “别,少爷。”多米劝道:“这事怕是不好管吧?要不咱们绕道……”

    “打起来了没?”沈栗问。

    “还没。”

    “那就得劝。”沈栗摇头道:“既碰上了,不劝是不成的。回头真打起来,还要追究咱们束手旁观之错。”

    多米无奈,提醒道:“那少爷可要小心些,缁衣卫本就凶横,腾骧左卫也是骄兵,未必肯听劝的。”

    沈栗点头:“我知道。”

    能劝就劝,劝不得便是拖延些时间也好。缁衣卫向来消息灵通,拖得一时,说不定邢秋便能赶来弹压。

    此时百姓们早吓跑了,除了对峙的两方,大街上空空荡荡,了无人烟。

    沈栗站在马车上,倒比多米望的远些,果真是两相对峙,沈栗微微皱了眉。

    有缁衣卫警惕地看过来。

    沈栗问:“看衣着,里边竟是你家指挥使在与人争吵?”

    那缁衣卫斜眼扫了扫沈栗穿戴,知是官员,倒也不紧张。皮笑容不笑道:“怕是大人看错了,不过是缉拿罪犯而已。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大人还是赶快归家去吧。”

    “另一位看着官职也不低,”沈栗自顾自道:“敢与你家大人放对,不会是才将军吧?”

    那缁衣卫板着脸:“刚说大人看错了。”

    “你倒知道替上官遮掩!”沈栗冷笑道:“既知不是好事,为何不拦着?”

    那缁衣卫扭头不语,心下无奈,倒是想拦,哪里拦得住?

    见这里马车迟迟不动,那边对峙的人中又跑出一个,竟是才经武身边的易十四。沈栗叹道:“果真是你家将军。”

    易十四苦笑:“给沈大人见礼。”

    “这是真的要打?”沈栗道:“引我去见你家将军。”

    越往人群里去,气氛便越发紧张,到得才经武与邢秋身边,见他二人身后的侍卫兵卒俱都刀剑出鞘。

    “两位大人好兴致,”沈栗悠悠道:“且摆好了姿势,容下官想想折子应该怎生写。”

    见是沈栗来,邢秋与才经武倒是冷静了些。他二人与沈栗俱是熟识,又有在三晋共事的交情。

    “原还想着明日怕是要有人参二位御下不严,”沈栗叹道:“小侄才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趟一趟浑水,把这些兵卒拦下——谁成想是两位亲自上阵?竟是小侄多管闲事了。”

    邢秋微微赧然:“是才将军拦阻本官。”

    才经武仍怒道:“要他交出我的儿子来!”

    沈栗讶然看向邢秋:“莫非才兄惹了祸事,被纠拿至缁衣卫?”

    邢秋轻咳道:“无有此事。”

    “那夯货不知什么时候混进缁衣卫!”才经武怒道:“他哪里是做这个的材料?将人还来!”

    “才兄入了缁衣卫?”沈栗微惊。

    邢秋无奈点头:“在三晋那会儿就是了。”

    沈栗仔细回忆,邢秋是三晋窝案后期到过大同,也就是说,那时才茂就加入缁衣卫了?

    “五天前才与我说,”才经武恨道:“随后人就不见了。还来!活的死的都要!”

    邢秋怒道:“他自有差事,恕在下不能奉告。才将军再要浑闹,下官只好下令拿人了。”

    “尽管放马过来!”才经武冷笑。

    “才兄三日前还来找我要了三千两银票,说是与人出份子一时不凑手,叫我不要与将军说。”沈栗幽幽道:“需要这么多银钱,才兄怕是不在景阳城中了。”

    才经武不意才茂竟还撒谎朝沈栗借过钱,愣了半晌,茫然道:“我儿如今到底在哪?”

    沈栗看向邢秋,邢秋摇头不语,见才经武不再纠缠,心里松了口气,立时带着手下便走。

    才经武热血冷却,呆愣愣看着邢秋走掉。

    沈栗见才经武一时竟显出颓唐之态,忙将他让至车中。易十四知不需打了,也连忙示意兵卒散去,跟上马车,听沈栗在车中劝才经武:“缁衣卫行事诡异,想来邢指挥确实不能告知才兄下落。”

    才经武失落道:“便是凭我的荫庇,才茂也能得个官职,为什么要去缁衣卫卖命?”

    “才兄……”沈栗迟疑道:“近来言谈中,才兄确有些要上进的心思。”

    不然沈栗也不会轻易便给才茂银子。人的想法,多多少少总能从言谈中显露一些,沈栗是觉着才茂要正经做事了,才放银子给他。没成想,才茂确实是找了正经差事……跑到缁衣卫去了。

    “便是要做缁衣卫,每日里巡街也好,可如今他踪影皆无,”才经武呻吟道:“怕是去当探子了。他是傻的,哪里能做得这个!”

    沈栗安抚道:“才兄在三晋时便与丁柯周旋过,手段应是不差。况且他平日里半点声色不露,若不是才兄这回自己告诉了将军,您不是也被蒙在鼓里?”

    才经武默然半晌,叹息道:“原恨他没出息,现在这杀才肯要强了,还不如没出息那时省心。”

    才茂足足在景阳消失了大半年。才经武到底心焦,虽不再带着手下与缁衣卫放对,却也隔三差五找上邢秋要儿子,以至后来,这位指挥使听说才经武在附近便跑。

    在才经武又一次威胁邢秋再不交人出来便要同他闹到御前时,才茂终于回来。

    同他一起的,还有何宿以及几个当初一同派往湘州的兵卒。

    这是朝廷派往湘州的人员中有幸活着回来的几个,其余官吏连同金德寿金阁老,都永远留在那里,尸骨无存。

    何阁老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抵达景阳时已经昏迷不醒。兵卒侍卫身份太低,也不知具体详情。作为唯一活着来的缁衣卫探子,才茂得到了面君的机会,随后成为缁衣卫千户。

    也算出息了,然而回府后还是被他老子狠抽了一顿。

    湘王世子立即求见皇帝,在得知湘王妃在自己被送往景阳后不久便绝食而死的消息之后,湘王世子向邵英献出湘州兵力防御图,湘王与朝臣来往名单、湘王府属官名单等物。这些都是湘王妃十几年来慢慢搜集,又精心缝在世子亵衣里的。算是一个母亲能为儿子留下的最后退路。

    当年身为太子的邵英为湘王世子请封时,已经对未来绝望的湘王妃偷偷找到邵英,与之约定,若湘王将来果有不臣之心,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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