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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武修-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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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雷似有所思,在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后,他还是完全相信了这个事实。毕竟,在半年前与闻之东大战那时候,无忌就已恢复罡劲,而且一举突破橙罡五层,听他说的时间用得也不长,相信他此次突破黄罡境界,也是因为那本冲息拳秘籍的缘故吧。

毕竟,这可是汝南宗关于锻炼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最为详细的武学秘籍,其价值甚至要远远超过庄子中许多的秘籍,能令无忌在半年时间晋升到黄罡境界,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盛宁雷目光炯炯,伸手轻轻在盛无忌肩膀上拍了一下,他的心中充满了骄傲,道:“好,黄罡境界,没想到在我盛宁雷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到有突破黄罡三代弟子出现,实乃我盛家庄之幸事。”

说到这里,他心中忽然一动,似是想到了甚么,轻然一叹,道:“唉!当初你父亲便也是如你一样天资聪慧,在你这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是黄罡初境,只可惜……”

“只可惜甚么?”

盛无忌眉目一挑,听到父亲这个既陌生又亲切的名字,他那原本平静的内心砰然一动,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发生了甚么事,让得三位叔伯对自己都是横眉冷眼,这在他心中是一个结,总想找个机会弄清楚,既然今日提到这里了,那么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整理了一下心情,他深吸了口气,看着一脸凝重的爷爷,语气诚恳道:“爷爷,其实我一直对于我父母的死耿耿于怀,我当时问过红姨,她似乎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不肯告诉我。无忌如今已是年方十七了,对许多事情都有了分辨的能力,爷爷,您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嘶!

听到盛无忌的问话,盛宁雷手一颤抖,刚刚端起的茶盖,恍然一声,跌落在了桌面。

僵硬的脑袋缓缓转过来,对上那双坚定的眼神,盛宁雷出于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似乎对于当年一事愧疚难当,兀自长叹口气,道:“唉,当年之事全怪我一时糊涂啊,否则你父亲也不会死,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全怪爷爷?”盛无忌听得有些迷糊,撇了撇嘴,追问道:“爷爷,为什么说全怪你呢,你能不能说清楚些,无忌很想知道。”

“唉!”

又是一叹,面对盛无忌不快的追问,盛宁雷兀自沉吟良久,最终还是扛不住内心的自责,将曾经往事徐徐道来:“其实你母亲原是咱们开平县忘家庄的千金小姐,十七岁年纪,罡劲修为便已达到橙罡七层,长地貌美如花,又年轻漂亮,在加上良好的身世,自然拥有无数的追求者。

当时你的三位叔伯包括你父亲也都十分喜欢你母亲,但因为凌云乃我盛家庄长子,而且对你母亲的爱慕之意最为浓烈,因为我与忘家庄庄主私交甚好,所以便与忘家庄订亲,将你母亲许配给了你大伯凌云。

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你母亲真正喜欢的是你父亲。两人私下发生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说,居然还在凌云成亲的前一页,带着你母亲私奔,我当时一怒之下,便一掌打在你父亲胸上,当时我的修为在黄罡四层,而你父亲不过是黄罡初层,整整差了三个级别,自然你父亲也因此而去世。

你母亲为此伤心欲绝,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在后来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怀上了你父亲的骨肉,也就是有了你。当时你母亲不忍心,于是便在生下你,直到你长大到六岁之后,上吊自杀而去。

而你几位大伯也因为你母亲的死去甚为伤心,尤其是你大伯,也不专注武艺提升,夜夜买醉,经过好一段时间,才从悲痛中走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们那晚并不是私奔,而是在做最后的告别,简单的说就是要从此断了关系。而当时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他们俩要私奔,才导致了我一怒之下将你父亲打死那件事情。”

误杀了父亲之后,爷爷才感觉到心疼和后悔,仿佛是他心中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他的语气愈渐低迷,讲到最后的时候,音量已经低地微乎其微了。

听完爷爷的话,盛无忌这才恍然大悟过来,难怪三位叔伯老是看自己不顺眼,处处针对自己。原来母亲是与大伯有婚约在先,而父亲却是…不过,爷爷说母亲是自杀而死,这倒是荒谬,自己六岁那年可是亲眼所见母亲被赵夫人活活勒死的。

兴许,也是赵夫人不忍见大伯如此伤心下去,才痛下狠手将母亲杀死,这样才能彻底断了大伯的念想吧。

良久过去,房门被人敲响,家丁传话来说晚膳已备好,叫爷爷去用餐。

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盛宁雷走到盛无忌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了无忌,咱们该去用餐了。”

盛无忌点了点头,随即跟着盛宁雷去往了大厅。

第六十九章、最后晚餐

走在半路上,回想着爷爷方才说的那番话,盛无忌心里就似是打倒了五味瓶一般难受,万千感慨混杂其中。

原来父亲是在爷爷一怒之下而一掌劈死的,若是此时的父亲尚且健在,他的修为起码在黄罡两三层之间,有绝对的实力保证,相信庄子里的人谁都会对他退让三分,那自己这么些年来也不至于被这些人任意欺辱。

只是可惜,或许命中自有劫数,父母却在自己年仅六岁时便已双双逝去。不过更可恨的是,爷爷居然糊涂到说是母亲因悲伤过度上吊自杀而死的,殊不知,是因为赵夫人为了让萎靡不振的大伯振作起来,残忍将母亲活活勒死,以此断了大伯的念想。

哼!

这个心如毒蝎心肠的恶毒女人居然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活生生的杀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等着瞧吧,你还想派娘家的人杀我,只怕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活到那天,迟早有一天老子会将你赵家的人统统杀死,让你也尝尝失去至亲之人的痛楚。

盛无忌心中愤恨不已,在建立在赵夫人的痛恨上又增长了一分。至于爷爷,虽然他只是因为误会而错将父亲一掌劈死,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没有事先调查清楚而枉杀了父亲,母亲更是因为他而间接致死,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否更加坦然的面对爷爷,或者说他将这往事道出来之后,又将以如何的心绪面对自己。

来到用膳大厅的时候,所有人几乎全都到齐了。

除了盛家庄的长辈及三代弟子之外,还有今日在武场参加观摩的那些客人们也都纷纷入座,盛无悔因为伤势过重而未能参与,不过在大伯的功力疗伤之下,内伤已经基本上恢复过来,至于那些皮外伤,却是伤筋动骨,暂时还不能下床,便不能来厅用膳了。

盛家庄是百年传承的大姓庄,除了在家规礼仪方面十分注重,更是在用膳方面也极为精巧。三代弟子坐在左边,庄中长辈坐在右面,至于叔伯们的妻子都是属于外姓,则是没有资格同席的。不过赵夫人却是大夫人,其身份地位自然比其他几位夫人高上许多,所以他是与盛宁雷坐在一起,位于席间正上方。

而在席上的座位也是根据各自修为的高低而分化座位,像如今修为不过才赤罡九层的盛晚秋则是坐在最后一个位子,但身为长子长孙,又是武艺修为第一人的盛无意则是坐在第一个位子上,与他父亲盛凌云正好面视对上,挨着盛宁雷而坐。

不过因为今日情况特殊,所以将客人们统一安排在右面,而盛家庄的弟子们则是坐在左边,第一人是盛凌云,接着是盛凌风,这样按照辈份与各自修为而依次坐下来。

原本因为武艺尽失而失去用膳资格的盛无忌,今日不仅获得了用膳的资格,而且还在盛宁雷的特意安排下,靠着盛无意身边坐下来。这也间接地说明,他此刻在庄中三代弟子中的地位,已是仅此盛无意的第二大弟子,若是按照武艺修来来分配,只怕盛无意也只能坐在盛无忌的后一位,若不是今日有客人在场,顾及他的颜面,兴许盛宁雷也就那样做了。

当听到爷爷这样安排时,盛无忌心中无比激动,但是片刻之后,他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按照爷爷的吩咐,坐在了盛无意后一位。不过他也固执的将这一切认为只是爷爷的事后补偿而已,早已酿成的过错,难道就想这样,轻易安抚掉自己这颗幼小受伤的心灵么?

深深吸了口气,旋头环顾四周,众人丰富多彩的眼神尽皆眼底。

却是见得众人的目光中有的是惊愕,有的是激动,还有的是高兴和欣慰,当然面对更多的却是嫉妒与愤怒。

特别是长孙盛无意,那眼中似乎随手都要喷出火的双眸中,充满了哀怨与茫然,那是一种刺眼的精光,里面包裹的复杂心绪,或者只有盛无忌才能体会出来吧。

收回眼神,盛无忌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这对于自己今后的发展会起到怎样的作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此不在是任何人口中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是地位仅此盛无意但修为却远远胜过他的三代弟子,自己的人生道路,也注定从此不在平凡,或许无限的际遇与坎坷,漫漫征途,正在等待着自己去开辟大厅用膳持续进行着,所有人把酒言欢,畅谈今日的年初较技如何精彩,聊谈一年以来县中发生的重大事情,当然也有三代弟子摆谈着各自的修为,平时修炼是如何提升的等等这些。

不过,盛无忌对于这种与大家一起用膳的环境却不是太适应,因为这些年来失去罡劲的缘故,除了盛晚秋之外,更是与他们没有多少情分可言,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径顾自的挑着白晃晃的米饭,嚼着无味的鱼肉,感觉没有甚么味道,与天叔的手艺比起来,真是差距太大了。

同样,昨天擂台上那个看似生龙活虎的假公子,今日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了那种张扬,而是收敛住了心绪,自从白天来到盛家庄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含蓄,内敛的大家闺秀的风范,也不多话,也不评论,只是总给人一种冷眼旁观的感觉。

或许她只是来开平县座客的一个匆匆过客吧,对于开平县这个小县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今日坐在一起,指不定明日之后便不知踪影了。这样也好,本来盛无忌还担心着她会把自己将闻胆天弄死一事说出来,但是观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不大可能了。

心中这样想着,盛无忌脸上紧绷的表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夹起筷子正准备夹一块肥肉尝尝时,徐成却突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似乎发生了甚么重大事情。

盛宁雷眉头微皱,止住了与丁老爷的交谈,放下筷子,沉声道:“徐成,怎么回事?甚么事情这么慌里慌张的,没看到我们正在用膳么。”

徐成抹下一把汗,粗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忙道:“老,老爷,兵尉大人到了。”

众人顿时脸色一惊,要知道兵尉可是一个大人物,掌握着一方新兵的总教头,其职位相当于一个七品文官,地位是非常高的。

往年来县里接送年初较技的第一人,也不外乎是像盛无悔这种官阶还属于最底层的士尉,毕竟开平县不大,而且受朝廷重视度也不高,自然是没甚么大人物来这里的。可今年却不知为何派来一个兵尉大人亲自下来迎接,虽然不知道真正原因,但无论如何,这对于整个县城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事情了。

盛宁雷慌忙起身,出府相迎,而那些客人们也赶紧跟着出去迎接,当然盛家庄的三代弟子们也是紧跟其后,其中自然也包括宁紫荆和盛无忌了。

只是他们还未出大厅院落几步,兵尉大人便在庄中家丁的引领下来到了院落门口。

这兵尉大人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排场,而是一身紫色素衣,头上扎了一个白带扎结,不过浑身结实的肌肉却是硬将原本显得宽松的素衣撑得饱满有致,在加上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和满脸络腮大胡相衬,给人一种彪悍却又不失莽撞的感觉。

这便是征战沙场数年以来所自然养成的那种一脚触地,便能撼动一切的凌厉气势吧。而且还能隐约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罡劲充沛的气息萦绕周围,虽然无法看透他的真正修为,但至少有一点可以断定,此人应在黄罡五层之上,或许已经超过了盛宁雷的修为。

而至于他身边的三四名护卫,同样也是一样的素衣打扮,腹部右边的腰带上架着一柄朴色阔刀,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走起路来也是大张大开,一看便是军中之人。

头一回看见军中的兵尉大人,无论是丁老爷,还是那些客人,甚至包括盛宁雷及其他长辈们脸上也都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虽然他的排场不大,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但就是这样的气势,却给人一种无法抵触的感觉。

就在兵尉大人步出门口,踏下石阶的时候,盛宁雷以及客人们赶紧上前行礼,随后恭维阿谀之声不绝于耳,眼神中都带着一丝讨好的成分。

“哈哈,诸位太客气了,本尉不过是奉上面指令,特来贵县迎取各庄年初较技第一人获得游历资格的弟子而已,无须各位如此劳师动众,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兵尉大人虽然模样甚是彪悍,但是说起话来却是随和亲近,完全颠覆了以往人们对军人的那种刻板的印象,更有一种军民本一家的感觉。

“兵尉大人真是卑谦有礼,想我无悔在您帐下任职,真是他百年修来的福分啊。”盛宁雷笑着回礼,言词之中无比透露着对兵尉的赞叹之意,他身边的客人以及三代弟子们也都相继附和。

“无悔资质聪慧,平时做事又机警,而且修炼勤奋不说,更是能很好的办好我交代给他的任何一件事情,若是照此发展下去,今后准是朝廷不可多得的将相之才。”

兵尉大人言词委婉,不说滴水不露,但一听就知道他在这种客套话上面是左右逢源的老手了。略微停顿了一下,问道:“对了,不知贵庄此次年初较技的获胜者,是哪位弟子呢?”

盛无忌身子一颤,来不及思索就已被盛宁雷拉到兵尉大人面前胡乱赞扬了一番,兵尉大人那锐利的目光扫过盛无忌全身,似乎觉得这个皮肤黝黑,身材消瘦的小年不是特别出众,不过他居然能夺得第一人的身份,想必武艺修为也不低。

不过他也没多在意,只是微微点头,随后在盛宁雷的引领下正要进大厅之时,眼神不自觉的看到了站在丁老爷旁边的宁紫荆,不由面色吃惊,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刚要失声喊出来时宁紫荆慌忙碰了碰身边的护卫一下,那护卫浑身一激灵,疾步走上前,道:“兵尉大人,盛庄主已在厅中布置好了晚膳,还请入厅。”

他说话的时候,还不停朝兵尉大人挤眉弄眼,似乎想要遮掩甚么事情。

听到护卫的话,兵尉大人那即将喊出声的话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吞回了肚里,仿佛是像在看甚么怪物一般盯着宁紫荆片刻之后,心中也豁然放了下来。

既然她不肯让自己说话,那么证明她不想在这些人之中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以自己目前的地位,那是决计得罪不起这位千金大小姐的,还是依着她好一些,否则一会儿说错了甚么话,那只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的。

想明白了这点,他也不便在说甚么,而是随着盛宁雷的引领朝着大厅走了进去。而那些客人们包括盛家庄的长辈,甚至盛宁雷也没发现这个问题,而是与他一道走了进去。

不过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盛无忌倒是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由眉头紧蹙:这兵尉大人怎么回事?见着那宁紫荆怎么一脸惊愕的神情,这女子究竟是甚么身份,居然能令堂堂执掌军中新兵训练的兵尉大人都有如此反应,可见她的背景颇为复杂。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倒也只好作罢,兀自摇摇头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第七十章、绮罗家族

南方黔省。

黔州,地处大承王朝江南中部,风景秀丽,人文气息浓厚,出了许多位王朝的状元探花之辈的大学士。而且交通便利,尤其丝绸商业更为发达,是仅次京城上京的第二大州郡。

占地几乎包括方圆近千里,呈发射状的四面延伸纵长。沟壑垒台,层层绿意高山环抱下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一匹精壮的捍马正架着一名灰谵小帽,看似家丁模样的年轻小厮,顺延朝着不远处的那家修葺华丽,古色古香,许多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奔驰着。

乍然看来,那却是一个庞大家族的住宅,门匾上赫然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隶书大字:赵府。

而门口左右两边正站着几名持刀家丁,目光汹势,行路若信庭一般稳健的来回交错巡视,看察着府外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那匹精壮悍马奔到了府邸门口,几名家丁遂上前询问,待到已经不休不眠奔了好几夜,累得连眼皮子都几乎睁不开眼的年轻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透彻的翡色玉佩表明身份之后,便在巡视家丁的引领下入了府。

大厅正堂。

一名赤身半裸,浑身绽出古铜结实的精干肌肉的粗壮大汉接过年轻小厮递出的那封信,随椅而座,拆开信封,摊开信纸看了一遍,不由皱起了眉头,喃喃呓语着:“这废物居然成长起来了,姐姐三年前的唯诺才导致今日的事情发生啊。”

兀自慨叹一番,这粗壮大汉起身站了起来,套上虎雕花纹的外套,看着庭院上空白皑一片的打旋在地面上的雪花,沉吟良久,沉默不语。

夜半归去,天地依旧苍茫一片,幕色笼罩下的黔州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尤其是伴着数之不尽的雪花,一切都显得如此安谧祥和。

时至年后时分,天气逐渐回暖,虽然雪花未消,但是被白雪完全覆盖的大地已经慢慢融化,泥土翻新,传来一阵清新的芳香,远道过冬的鸟儿大雁成批结队的赶了回来,筑巢的筑巢,觅食的觅食,一物一景似乎与天地混为一体,构成一副妙不可言的至尚美景,或许天上神仙所居住的地方相信也不过如此吧。

“御吉,那废物只是一枚棋盘上的小卒,他虽然对于你无意哥哥今后的庄主之位会稍微有点影响,但是也不值得我们花太多精力浪费在他身上,我想你姑姑也是小题大做了。所以你还是要把最重要的事情做好,成功刺杀掉省府掌管外事的洪统领,这对于我们赵家今后的发展十分重要,明白么?”

迷雾朦胧的景色宛如一个轻舞漫纱的红尘少女,将万象落座的处处家院笼罩其中,迷离香的那独有的清香之味,混着这一道虽有些低沉却略显苍劲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正堂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而发出这声音的,正是先前那名似乎刚刚打完拳而**半身的粗壮大汉,此人是赵夫人的弟弟,便是盛无意的舅舅,赵络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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