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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外姓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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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秋冬福身应到。

    旁观到此,沈嫣已然看出苏卉瑶与洪洛之间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可言说之事,而沈妍也是知情的。苏卉瑶行事素来有分寸,这会子突然要出去,想必是有什么话要对洪洛说。沈娆最是玩心大的,见到苏卉瑶要出去看雪,当即也要跟着。话没说出口,就被沈嫣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只得悻悻地作罢。

    洪洛一时弄不明白苏卉瑶心中打的是何主意,只高兴终于有机会与苏卉瑶单独说说话了。苏卉瑶走后不久,他便寻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漫天风雪之中,苏卉瑶缓步慢行着。洪洛没费上什么力气就追了过来,与她并肩而行。

    “姑娘喜欢看雪?”走了一段路,苏卉瑶都没有与自己交谈的意思,洪洛便是寻了个话头开了口。

    苏卉瑶淡淡说道:“殿下一直盯着我瞧,再不出来,怕是连四妹妹都要看出不寻常了。”

    洪洛本无意隐瞒,被苏卉瑶说出来,也不觉得窘迫,笑着自嘲道:“原来是我惹得你不自在了。”

    苏卉瑶道:“殿下明知你来我便无法自在,却还是冒着风雪特意赶来普愿寺,想是有话要对我说?”

    洪洛一愣,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特意为你而来,不是因缘巧遇呢?”

    苏卉瑶并没有切实的线索去证明,只是刚才一个人坐在窗前,想着今日的事情,越发觉得这场原以为的偶遇不是巧合。她简单回答道:“猜测罢了。”

    听到这话,洪洛脚下一滞,随即快走几步到了苏卉瑶对面,挡住了她的去路:“可见你我也有心意相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给你我一个机会呢?”

    洪洛这样直接大胆,苏卉瑶并没有恼。经历前事种种,她也了解,若是生气恼怒有用,也不会有今日了。她反问洪洛道:“殿下可曾仔细想过我当初说的那番话?”

    苏卉瑶能这么平静地与自己说话,洪洛暗暗松了口气。“自是想过。你道我是太子,做不到你所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那只是你所认为,怕也是天下人所认为的。如果,我今日在这里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不管将来如何,我保证此生唯你一人。如此,你可愿为我敞开心扉,接纳我呢?”

    那种承诺普通人做来都难如登天,一个未来的皇上拿什么保证呢?这话苏卉瑶没有问出口。她摇了摇头,“殿下将来要肩负的是国与民的福祉,江山社稷与儿女私情孰轻孰重,殿下应当权衡得出。”

    “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自我坐上东宫之位起,就有人将这些话无数遍地告诉过我。”说这话时,洪洛脸上竟有悲伤之色:“是啊,我是太子,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大局,哪怕婚事也只能为了江山为了社稷的利益去做取舍,无法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注定要做孤家寡人。”

    “殿下……”

    “那你告诉我,若是我不做这个太子呢?是不是你就没了那些顾虑,愿意与我在一起了?”

    ”

    洪洛说得伤心,苏卉瑶想要劝慰,却被他生生打断。之后的惊人之语让苏卉瑶心襟一动,并非为情,而是有感于洪洛的身不由己。他说自己是孤家寡人,她何尝不是?她是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不知道为何而来,不知道何时会走,无谓在这异世留下不该有的牵绊,苦己害人。

    “你若为我不做太子,岂非将千古骂名集于我一身?”苏卉瑶掩下心事,循循善诱道:“单单是我便也罢了,累及整个国公府,我是万死难辞其咎。殿下既真心待我,何以忍心见我背负重重枷锁,难活于世呢?”

    洪洛苦笑道:“你不是冷情之人,明知我对你一往情深,你考虑到了自己,考虑到了国公府,独独没有为我的这份情深想过出路,可见你心中真是半点没有我。”

    “殿下错爱,是我无福承受。”看着洪洛发红的眼眶,苏卉瑶心中也渐渐难受起来。

    “细细想来,你从没给过我机会。为什么,就因着我是太子,因着太后不同意,因着你自愧于你落魄的家世?”这个问题始终悬在洪洛的心头,就算苏卉瑶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可言,他也想问一个水落石出。

    “全都不是。”眼见洪洛是有些明白了,苏卉瑶决定把话说得再彻底一些:“不能回应殿下对我的那份心,无关身份和家世,只因为在我心里,三哥哥是兄长,殿下也是,我对你们并无半点男女之情。记得初遇殿下时殿下曾说过,要我将你与三哥哥一样看待。殿下倘若真心怜惜于我,也请将我与大姐姐他们一样视作亲人吧。恩爱长久难,亲情却是无论隔着多远的距离,历经多长的时间,都永远不会消失。”

    苏卉瑶的话伴着风声入耳,洪洛看着眼前的女子,沉默不语。广袤的天地之间,二人如塑像一般立在其中。风雪渐欲迷了人眼,却仿佛吹开了心头的积尘,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融化,心境亦随之开始通透起来。

第二十一章() 
在雪中站了许久,两个人身上都覆上了一层雪白,苏卉瑶手中的暖炉也不似出来时暖和。上苍仿佛是懂人心一般,偌大的风雪适时地停了下来。洪洛抬头看了看,继而伸出手要替苏卉瑶掸去肩头的落雪。

    没想到洪洛会有此举动,苏卉瑶一下愣住了。等回过神来想要避开时,只听得洪洛说道:“你既说了视我为兄长,还望以后再不要与我如此见外。”

    洪洛说得诚恳,苏卉瑶不好再刻意躲避,由他去了。洪洛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小心翼翼,可落雪再多,也有弄干净的一刻。他也知拖延无益,便是收回了手,说道:“走吧,是时候回去了。”

    “嗯。”苏卉瑶点头应了一声,此外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洪洛冲她笑了笑,率先朝前走去。苏卉瑶转身跟在后头,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执着至此,眼前这个对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应该是可以将自己放下,去开始真正属于他的未来的帝皇之路了。

    看到苏卉瑶与洪洛回来,沈妍悬着的心才是稍稍放了下去。苏卉瑶没有多说什么,只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沈妍会意地没有多言。大家收拾了一番,便是离开了普愿寺。

    回到沈府,众人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看到洪洛与沈辰濠老太太很是意外,但想着姐妹几个在一处,苏卉瑶又是个懂事的,倒也没怎么担心。

    老人家畏寒,大雪天里只能待在屋子里头,心里头闷得正发慌。看到苏卉瑶她们带回来的红梅煞是好看,心情稍稍好转起来,拉着众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因着洪洛还要赶回宫,才让他们散了。众人又去见过大夫人,也是寒暄了一阵子就出来了。尔后众姐妹各自回了屋。

    “姑娘,这花儿放在哪儿?”秋冬将红梅插好后,连着瓶子一起端了过来问到。

    苏卉瑶环视了一圈屋子,细细思索了一番,最后指了指窗台旁边的香案,说道:“就放在那儿吧。咱们这儿没有梅树,放在那里,这几天倒也能应个白雪红梅的景。”

    “诶,好。”秋冬应了一声,走过去将花放好了。

    “哎呀,这花儿真好看!”就在此时,春夏打了帘子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那瓶红梅,禁不住赞叹到。

    “可不是,”秋澜进跟着走了进来,颇为遗憾地叹息道:“还是秋冬姐姐好,跟着姑娘去了,能亲眼瞧一瞧那树上的是个什么样的,想必比这个还要好看吧。”

    春夏没有多想,笑话秋澜道:“这摘下来的与树上长得还能分个彼此?自然都是一样的。”

    苏卉瑶一听秋澜的话,就知道她心里生了别扭。也难怪,在秋冬跟春夏进来之前,服侍苏卉瑶的只有她与赵嬷嬷,要论亲近,除了她们再无旁人。虽说她并不是原来那个人,但是初来乍到所见的只有秋澜与赵嬷嬷,秋冬与春夏初来凭风园的时候,苏卉瑶心里也是有个亲疏远近的。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从来不是靠相处的时日来决定。服侍她的四个人之中,秋冬与她的年纪最接近,又是个明事理的,渐渐地,苏卉瑶与她能说的话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那次午睡早醒,听到秋冬劝慰赵嬷嬷的话,她心里对秋冬更是高看一等,不由得对她多了些亲近。

    这次出门,不方便带着许多人,便也只选了秋冬跟着,但不仅仅是出于亲近,还有更多旁的考量……

    “姑娘,热水备好了,赶紧去沐水驱驱寒气吧。”赵嬷嬷从里屋浴室走了出来,对苏卉瑶说到。

    苏卉瑶跟着赵嬷嬷去了。等她们离开了,秋冬才是说道:“这次出门,大姑娘二姑娘四姑娘都只带了一个丫头在身边,姑娘总不好把屋里人都带上。外头天寒地冻的,姑娘是考虑到你们年纪小,身子单薄,怕冻坏了你们。嬷嬷又是有些年纪的,雪天出行多有不便,这才只带了我去。你刚才说那样的话,仔细伤了姑娘的心。”

    春夏这才察觉出秋澜的话中有话,想着平日里苏卉瑶待她们种种的好,也觉得秋澜的话失了妥当:“我跟姐姐进园子的时间短,姑娘待你们的情分自然更重些。我们平日里那么要好,你可切莫多心才是。”

    看着秋澜神色松动,秋冬上前握住了她和春夏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咱们在一处伺候姑娘,是难得的缘分。你与春夏同岁,便也是我妹妹,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姑娘是个亲和宽仁的主,这是咱们的福分,咱们唯有好好珍惜,尽心伺候。要是咱们之间生了嫌隙,闹出不快来,姑娘难做不说,外头的人也会说姑娘的不是了。”

    秋澜年纪小,却不是个一味耍性子的。听春夏那么一说,心里已有几分愧意。再听秋冬这么一分析,想起苏卉瑶刚才并没有接自己的话,想是心里难过了,不由懊悔不已:“秋冬姐姐,是我糊涂了。我保证,以后再不会有那样的心思,再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这便是了。”秋冬笑道:“你若想去亲眼瞧一瞧普愿寺的梅树,待明年,咱们再求着姑娘去一趟。”

    听到这话,秋澜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将衣裳拿与秋冬,秋冬便去了丫鬟们专用的浴室。

    泡在温暖适度的热水里本是极度惬意的事,但想到刚才秋澜的话,苏卉瑶心中有些疙瘩。她将双手搭在浴盆沿上,看着赵嬷嬷问道:“嬷嬷觉得,我这次单单带了秋冬去普愿寺,做的是否欠妥?”

    赵嬷嬷宽解道:“秋澜还是个孩子,说话做事总有欠考量的时候,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苏卉瑶瞪大了双眼:“嬷嬷听见了?”

    赵嬷嬷点了点头。她出去喊苏卉瑶进来沐水,正好听见秋澜的话。

    苏卉瑶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清楚为好:“嬷嬷听见了却不说,是不是也在伤心呢?”

    苏卉瑶问得认真,赵嬷嬷却是觉得好笑:“我的傻姑娘,嬷嬷我是多大年纪的人了,岂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开?秋冬是个稳妥的人,姑娘多与她亲近,我最是高兴。毕竟姑娘以后的路还长着,有那样一个贴心的人在身边,嬷嬷我便是有一天不在了,也可以放心了。”

    苏卉瑶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还说不伤心呢,这种胡话也说出来了!”

    赵嬷嬷对这种事根本不介意:“姑娘是个明白人,自然分得清我是说赌气的话还是真心替姑娘着想的话。”

    苏卉瑶还是不乐意:“那也不许说那些晦气话,嬷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赵嬷嬷孑然一身,没有嫁过人没有自己的孩子,于她而言,苏卉瑶在名份上是主子,在情分上早就是自己的闺女了。她能如此真心待自己,赵嬷嬷心里暖暖的,眼眶也开始发热。怕苏卉瑶看出来多心,连忙俯下身去试了试浴盆中水的温度,借机拭去了氤氲出的泪。

    ………………………………………………………………………………………………………

    原本红梅花开,春节便也临近了。可巧今年润了一个七月,故而春节比往年推迟了一个月。而苏卉瑶,正是要在这一个月之间,于涟水州与京城之间往返一趟,因为原主人的双亲的祭日就在这期间。

    初来之时,苏卉瑶还觉着奇怪,这原主人的母亲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嫁的自然是同等门第的公子,夫妻二人走了,父家的财产女儿不得继承,母亲的嫁妆也当退还国公府,归在女儿名下才是。可原主人一点家产都没有,一切吃穿用度皆是沈府出钱。但凡有一点家私,她也不至于受了闲气半夜寻了短见。直到上次从宫里回来,老太太叫了她去佛堂感慨起前尘往事,她才弄清楚个中详细——

    当年,老国公与老太太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全都爱若珍宝。谁想因缘际会,原主人的母亲因为一次偶然邂逅了当时赴京赶考的一名秀才,二人一见钟情。

    后来,那名秀才考取了榜眼,原本前途一片大好,只因性情耿直不阿得罪了上司,到底被寻了个不是,贬斥做了个有名无实的小官,外放去了涟水州。大小姐不顾家族反对执意下嫁跟随,气得老国公断绝了与她的一切往来。莫说嫁妆,甚至不许包括老太太在内的所有人与她联系,直到临仙逝了都不曾释怀。

    大小姐身体本就不好,虽有夫妻恩爱,女儿承欢,但对双亲的愧疚、对亲人的思念始终郁结在心,药是从未断过。得知老国公去了的消息,更是伤心自己未能灵前侍奉尽孝,自此一病不起,勉强拖了半年,还是走了。正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的夫君在一年之后,也步上了妻子的后尘。

    临终之时,原主人的父亲将女儿托付于嫡亲的兄嫂,谁知他们却是个拜高踩低的,看不到国公府回心转意的可能,对她们并不理睬。可怜原主人尚未长成便骤失双亲,尝尽人情冷暖。若非有忠仆一心护主,她也等不到老太太派人来接了。进了国公府,日子慢慢地好过起来,可从母体中带来的病气本就难以祛除,外加受了多少苦,身子比起她的母亲更为弱不禁风,来了一年的时间,几乎是天天病着。

    了解到这一切的时候苏卉瑶就在想,原来的那位苏姑娘之所以难容入国公府,除却性情之外,想必也是对国公府的人有着恨意的。她替双亲抱不平,为自己抱不平,却不得不依附于此过活,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最终,竟是没等到解开心结便香消玉殒了。

第二十二章() 
“呸,真不要脸!现在姑娘日子好了,就一口一个大侄女儿的。当初老爷夫人去的时候,他们认定了国公府不会管姑娘的死活,巴不得把咱们都卖了换钱。老爷夫人祭日,老太太自会安排人护着姑娘回去,要他们巴巴跑来讨什么好?”听到苏卉瑶的大伯父与大伯母来了国公府,说是要接她回去祭拜双亲,秋澜气不打一处来,传话的人一离开,她就当即骂到。

    “你不要这样生气了。不管从前如何,到底沾着亲戚的名,总不能人来了还给打回去吧。”春夏从秋澜口中听到那些往事也是气愤不已,但她不敢像秋澜那样不管不顾地骂人,也不想火上浇油。万一生了事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哼,依我说,打死他们最好,省的来烦着姑娘!”秋澜怒气未消,咬牙切齿地恨恨说到。

    春夏何曾见过秋澜发这样的脾气,一时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只好闭了嘴,看向了苏卉瑶。

    赵嬷嬷担忧地望着苏卉瑶。往事历历在目,但人已经到了国公府,正在大夫人那里候着。去,她担心苏卉瑶见到了人想起伤心事;不去,有失国公府的待客之道。毕竟这里并不是他们在涟水州的家,如何抉择着实两难。

    在这件事上,秋冬也不好拿捏出恰当的主意,一切都得看苏卉瑶自己的意思了,便是也没有开口。

    从前的苦难苏卉瑶并未亲身经历,但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她从来都是厌恶至极。只是一来,这涟水州必是要回,二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好在国公府与原主人父家的人闹出不快。她对着众人露出一个安抚力十足的笑容,说道:“大老远的来了,总是一番诚意,咱们还是得去见一见。”

    赵嬷嬷没说什么,秋澜却是急了:“姑娘当真要去见他们?难道你忘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

    苏卉瑶冲着秋澜眨了眨眼,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狡黠起来:“要想出从前的恶气,避而不见是最末等的法子。”

    秋澜不明白苏卉瑶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她,春夏也是如此。赵嬷嬷好像是有些明白,又有些地方尚未琢磨透。秋冬最是明白苏卉瑶的心思,开口对众人解释道:“姑娘的意思是,今时不同往日,咱们背靠着国公府,他们巴结都来不及。从京城去涟水州的一路上,你想怎么做他们还能反着来了么?”

    秋澜一听,恍然大悟,欢喜起来:“姑娘说的是。既然他们想攀这门亲,咱们就给足机会让他们好好地表现表现。”

    说完这话,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苏卉瑶与赵嬷嬷、秋澜离开后,春夏好奇地猜测道:“姐姐,你觉得姑娘会怎么对付她大伯父大伯母?”

    秋冬笑道:“姑娘的话不过是为了消秋澜的怒气,以免在大夫人跟前失了礼,哪里真就想对付他们了?”

    “原来刚才姐姐是在跟姑娘唱双簧呀!”春夏有些失望地说到。

    秋冬说道:“好了,咱们没得在这儿议论姑娘的家事,快些去做事才是正经。”春夏点了点头,与秋冬各自忙活去了。

    去到大夫人屋里,苏卉瑶领着赵嬷嬷与秋澜请了安。大夫人免了她们的礼,柔声问道:“你大伯父大伯母说是要接你回去做祭礼,你的意思呢?”

    苏卉瑶乖顺地回答道:“瑶儿年纪轻,许多事想不周全,一切听老太太跟舅母的安排。”

    大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前些时候老太太就跟我提了。一应车马船只、跟去的人都早有准备,只等着时候到了再与你说。可巧那边来了人,有个熟门熟路的一路上照应,老太太与我还有你舅舅都能放心不少。”

    苏卉瑶朝着大夫人福了福,感激道:“舅母说的是。”转而看向了自己名义上的大伯父大伯母。

    男人一张褶皱遍布的脸上嵌着两只绿豆小眼,留了两撇胡子耷拉着拖到了下巴。因着个高体瘦,微微佝偻着杵在那里,活像一根垂头丧气的老树枝。女人倒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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