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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有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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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博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安然终于安静的睡着了,韦博轻抚她轻轻蹙起的眉头,拭去她眼角挂着的一滴晶莹的泪珠。

    安然睡得很安稳,很香甜,梦里她又来到了那片桃花林

    “你醒了,”董韦博看见安然睁开眼睛,淡淡的笑着:“你睡着的样子像一个小孩子。”

    安然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董韦博的怀抱里,挣扎着坐了起来,退缩在一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董韦博下了床,一阵摇晃,安然紧张的看着他:“没事,腿麻了。”

    “安然,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啊。”董韦博伸手摸摸安然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董韦博拎着一个袋子推开门:“安然,看我给你买的什么?”

    董韦博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粥,轻轻打开,一股淡淡的米香渐渐弥漫开来:“来,尝尝,我给你买了白米粥。”

    看着董韦博送到嘴边的粥,安然慢慢张开了嘴,白米粥特有的香甜滑糯,沁满安然的口中。

    安然慢慢的吃着,是啊,记不得多久没有吃到过这么香甜的饭了。

    “来,小心,你都好几天没吃饭了,粥也不能多吃。先少吃点,等一会儿再接着吃。”

    董韦博给安然轻轻擦了擦嘴:“来,喝点水吧。”

    董韦博打来一盆热水,从口袋里取出刚刚买的毛巾投了投,轻轻的擦拭着安然脸上的擦伤,安然痛得微微缩了一下。韦博停了手,变得更轻柔了,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擦拭着。

    “安然,你让我看看,你还有哪里受了伤好吗?”董韦博坦然慢慢掀开安然的被子。

    安然曼妙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董韦博轻轻地擦拭着安然的身体,看着她身上多处的擦伤和淤青,韦博的心不停的紧缩:“安然,我知道你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别怕,那都过去了,一切有我,你能把事情告诉我吗?”

    安然轻轻的摇着头,颤抖着嘴/唇;眼睛里盛满了恐惧,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安然。”董韦博抱住安然,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哦,对不起,我不问了,安然,不怕,不怕。”

    “安然,我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好不好?他们一定也非常着急啦。”董韦博慢慢的站起身。

    “不要。”安然紧紧拉住董韦博,满眼的恐惧,满脸的绝望,浑身不停的颤抖。

    天哪,你到底遭遇了怎样的伤害,会如此的恐惧与绝望,董韦博的心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安然,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你不用怕。”

    安然再也抑制不住委屈的泪水,任它肆意流淌,颤抖着声音哭诉道:“是他们把我赶了出来。”

    董韦博一怔,仔细凝视着安然:“你说什么?”

    “我怀了孩子,他们说是孽种,就把我赶了出来”

    董韦博的眼底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平静的问道:“那你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是”安然定了定神:“是有人把我从高处推下来摔的。”

    董韦博轻轻抬起安然的下颌,冷静的看着安然的眼睛:“你看清楚是谁干的吗?”

    安然脑中浮现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避开董韦博的眼睛,轻轻摇摇头。

    董韦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安然的肩:“安然你能给我讲讲事情的经过吗?说不定,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

    安然惨笑道:“误会?师兄,你知道,为什么我结婚那么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吗?”

    安然的笑意更深了,眼泪盛满了悲哀:“那是因为我的婆婆,一直在我喝的牛奶里放了复方炔诺酮乙片。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避、孕、药。”

    董韦博不由自主地一抖,他凝视着安然惨白的脸:“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我长了一张狐媚脸,和、和我妈妈一样会勾男人,迟早会和别人私奔,所以她不要我生孩子。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怀了孕,我婆婆说我红杏出墙,怀的是孽种,要把我肚里的孩子打掉。”

    安然紧紧抓住韦博的手,仿佛是在汪洋中抓着了一棵救命草:“师兄,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我也不知道怎么怀孕的,你相信吗?啊?”

    董韦博静静的听着,轻轻拭去安然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拥住她,坚定的吐出两个字:“我信。”

    听见此话,安然放声大哭



………【三十三】………

    董韦博站在医院的角落里,拿出电话拨出来一串号码:“喂,四哥,我是韦博。”

    电话那边传来鬼魅的笑声:“董少,好久没见。难得您还想着我这个老哥哥啊。”董韦博儒雅的笑着:“四哥说笑了,韦博,现在有件棘手事情,想麻烦四哥。”

    电话那端的声音沉稳了起来:“董少,您有事尽管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董韦博沉吟片刻:“好,我要你帮我查一个女人。”

    “谁?”

    “我不知道具体名字,我只知道她的儿子叫梁刚,家住辽城城南老区,和平路138栋。”

    “查她什么?”

    “一切,所有一切。”

    对方沉吟着:“我需要时间。”

    “要快,我也需要时间。”董韦博的话语不自觉的冷峻起来,眼镜片遮住了眼底流露出的寒意。

    “是,我尽快。”对方收起戏谑恭敬的答道。

    “嗯,保重。”董韦博挂断电话,儒雅的脸上闪着冷峻的寒意,令人不由的发抖。

    看见有人推开门,安然紧张地缩在床里,董韦博走过来轻轻地拥着她:“安然,别怕,是我。来,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换一下吧。”

    安然看见董韦博递过来的衣服里面居然有新的内衣,感激的接过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梳洗过了,衣服微微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韦博走出去轻轻带上门,站在门口等着

    “你进来吧。”

    董韦博推开门不禁呆住了,瀑布般的秀发披在安然的肩上,衬得她脸色雪白露着尖尖的下颌,两只眼睛黑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奶白色绣花孕妇裙罩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上,隐现出孕妇特有的美妙曲线。

    “安然,天气很好,我带你晒晒太阳好不好?”

    安然安静的坐在床边,两条白白的小腿垂在床下,两只小巧的脚不停的搅动着,难为情的低着头,小声的哼着:“我没有鞋。”

    董韦博露出诡异的笑容,弯下腰轻轻地抱起安然,在她耳边叹道:“你不需要鞋。”

    董韦博推着安然漫步在医院的花园里,安然抱怨着:“师兄,你一定要给我买鞋子,这样好像我是很重很重的病人似的。”

    董韦博笑着:“我喜欢啊,真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董韦博敏感的感觉到安然一阵颤抖,停下来俯下/身子:“安然,你怎么啦?”

    安然的嘴/唇失去了最后的颜色,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董韦博直起身顺着安然的目光看去,一个头发蓬乱,满脸沧桑的高大男人像只受伤的猎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梁刚慢慢地接近着安然,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着,不停的流着血,他俯下/身子凝视着安然苍白的脸,用手指捏住她那尖尖的下颌:“我终于找到你了。”

    安然愣愣的看着这个一身风尘满脸憔悴的男人,心中一阵颤抖,他的憔悴是为了自己吗?安然轻轻抬起手抚/摸着梁刚那满是沧桑的脸:“你在找我吗?”

    “没错,”梁刚一挥手,安然的嘴角开出了一朵鲜红的“小花”,鲜红的“花瓣”洒落在安然乳白色的裙子上,显得分外刺眼。

    董韦博挺身将安然挡在身后,轻轻地拭去她嘴角的血痕,转身冷冷的看着梁刚:“为什么打女人?”

    梁刚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我打的是我的女人,与你何干?”

    梁刚紧紧盯着安然茫然的脸:“*/人,难怪我翻遍的辽城也找不着你,原来,你躲在这里一家团聚啊。”

    安然浑身不停的发抖,眼里盛着深深的悲哀,无助的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

    “原来,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董韦博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难怪,安然会这样遍体鳞伤。”

    “遍体鳞伤?”梁刚的拳头重重的落在董韦博的脸上,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向胆敢挑战自己的猎物发起激烈的进攻:“你居然看到她遍体鳞伤,啊?”

    “不要打了。”安然跳下轮椅扑向董韦博,用自己娇小的身子掩住了他。

    安然悲哀的看着梁刚眼底里满是伤痛:“如果你再打他就先打死我。”

    梁刚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安然,你居然护着他,啊?我才是你的男人。”

    安然走过去拉着梁刚的手:“梁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领导,他是在帮助我。”

    梁刚凄惨的笑了起来,他轻轻抽出被安然拉着的手,决绝而又残忍的说道:“他帮你升官,帮你生孩子吗?”

    梁刚像一只在角斗中失败的猎豹,带着被撕裂的伤口,蹒跚着离开,他要保持最后的尊严,即使他已筋疲力竭伤痕累累。

    董韦博看见安然的脚*着鲜红的血,心中一紧:“安然,你怎么了?”

    安然方才觉出脚上疼痛难忍,董韦博抱起她轻轻放在轮椅上,仔细一看原来安然的脚底被玻璃碎片划开,鲜血染红了一片绿草。



………【三十四】………

    医生小心的查看着安然的伤口,安然痛的不停地发抖,董韦博紧张地着扶她。

    “伤口里还有玻璃碎片,必须清理出来。这样,我给你做个局部麻醉。”

    “医生,她怀着孕呢,打麻药对孩子有影响没有?”

    “放心吧,小剂量的麻药,没有影响。打麻药的时候会有点疼,你一会儿,抱紧她,免得她紧张。”

    “嗯——”安然轻声的哼着,韦博紧紧抱着她,感受到她轻微的战栗。

    董韦博把安然抱上床,轻轻地把她裹着纱布的脚放平,取过来一套新衣服,放到安然身边:“安然,你换下吧,不然血渍就洗不掉了。”

    安然看着韦博递过来的新衣服默不作声,韦博揉着安然纤细柔软的手:“听话,安然。来,把衣服换了吧。”董韦博放开安然转身躲到门外。

    安然看着董韦博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到卫生间,一会儿,便从那里传来水声

    董韦博甩甩手上的水珠,笑着对安然说道:“你先歇一会,我去买饭,想吃些什么?”

    “对不起。”

    董韦博板过安然的身子:“安然,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安然抬起头凝视着韦博:“对不起,请您离开吧,董局长。”

    董韦博僵在那里,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请您离开,董局长。”

    董韦博松开安然,停在半空的手好半天没有放下,他艰难的调动着自己的五官,终于挂上了久违的微笑,儒雅,温润,淡然,他拉开门并不回头:“保重,安老师。”

    “什么?她还不肯吃东西?好,我知道了。”董韦博挂上电话,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就像是一只困在笼中的野兽,在屋子里踱着焦躁的脚步。

    是谁在温柔的抚/摸自己的额头?是谁在偷偷轻吻自己的手指?安然不愿从梦中醒来,梦中真是令人温暖,令人安心。这是梦嘛?为何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清晰?

    安然慢慢睁开眼睛,在月光的照映下,她看清了那张满是牵挂的脸:“做梦真好,韦博。”安然阖上眼睛安稳的睡去,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董韦博一颤,原来只有在梦中,你才会如此温柔,才会将萦绕心头的名字唤出。

    萧妈妈推开门,放下手里的提篮,仔细地看着安然苍白的脸,翘翘的鼻子,尖尖的下颌,微微蹙起的眉毛,好像在睡梦中还在哭泣。

    感觉到屋子里有人,安然闭着眼睛,轻轻翻了个身:“我不吃了,出去吧。”

    “安丫头,你醒了。”

    安然猛的睁开眼睛,转过身,不由地惊呼起来:“萧妈妈?怎么是你?”

    萧妈妈扶住安然坐起来:“来,安丫头,靠着点儿,几个月啦?”

    “五个月了。萧妈妈,您怎么来了?”

    “嗯,是韦博连夜接我的,安丫头,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安然眼圈不由的红了,萧妈妈轻轻地抱着她:“哦,我可怜的丫头。”

    “傻丫头,不管有什么难心的事,也不能委屈着孩子啊。听萧妈*话,来,吃点,尝尝看喜不喜欢吃?”

    萧妈妈喂安然喝着小米粥:“怎么样?好吃吗?这小米粥啊,最养人啦,要不怎么坐月子都吃它呢。”

    “安丫头,你歇会,萧妈妈出去一下啊。”

    萧妈妈走出来,看见董韦博在走廊的尽头孤独的等待着,忙迎了过去:“韦博啊,你放心吧,安丫头已经吃饭了。”

    “那就好,有萧伯母您照顾她,我就放心啦。”

    “你,不去看看她么?”

    董韦博推推眼镜,淡淡的笑着:“不了,知道她很好我就放心了,哦,萧伯母这个您拿着。”

    萧妈妈接过韦博递过来的口袋:“什么啊?”

    “我买的洗发水,萧伯母,麻烦您给安然洗洗吧。”

    “好,我这就去打热水。”

    “那我就回去啦,有事给我打电话。”董韦博递给萧妈妈一个手机:“按2号键,就是我的号码。”

    “好,你放心吧。”

    萧妈妈推开门:“安然啊,萧妈妈给你洗洗头好不好?”

    安然感激的笑了笑:“谢谢,萧妈妈。”

    泡沫在安然的头上跳跃,萧妈妈轻轻地给安然搓着:“丫头啊,好好的活着,你这个样子啊,要是让你妈妈看到会多心疼啊。”

    安然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三岁那年,妈妈就不在了。”

    萧妈妈用毛巾裹住安然的头,看着她那苍白的小脸:“唉,我可怜的丫头啊。”

    萧妈妈轻轻地抱着安然,安然闻到一股只有妈妈身上才有的味道,让她感觉温暖,感觉安心,安然不由得环住萧妈*腰喃喃地喊道:“妈妈。”

    这是母女之间才能有的拥抱,这是母女之间才有的温情,它温暖着安然那颗孤独破碎的心



………【三十五】………

    夜色的辽城是孤寂的,董韦博将车停稳,掏出钥匙准备开楼宇门,阴暗的角落里钻出来一个黑影:“董少。”

    董韦博思忖着究竟是谁这样称呼自己,他慢慢转过身,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站在角落里。

    董韦博冷峻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那男子走过来,恭敬的问道:“是董少吗?”

    董韦博默不作声:“是四爷派我来的。”“哦,什么事?”董韦博听到“四爷”两个字,眼睛不由得眯起来。

    那男子走上前,拿出一个纸袋,双手恭敬地递到董韦博面前:“四爷让我面呈给您。”

    董韦博轻轻接过来,淡淡地对那男子说道:“好,你回吧。”

    看那男子消失的夜色中,董韦博才开门上楼。

    董韦博扭开书房桌子上的台灯,慢慢打开纸袋,拿出里面的几张薄薄的纸,一张照片落在桌子上,韦博捻起一看不禁愣住了。

    那是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微微的泛着岁月的痕迹,照片里两个笑逐颜开的妙龄少女正新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在萧妈*精心照顾下,安然迅速的恢复着,脚上的伤已经拆了肉线。

    “安然,看看萧妈妈给你带什么来了?”

    安然接过萧妈妈递过来的盒子,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双白色软牛皮平跟鞋,鞋面上点缀着粉色的小花,看上去清新雅致。

    安然拿起鞋子抱在怀里,眼睛不由的湿润了,喃喃地自语道:“谢谢。”

    萧妈妈暗暗的叹口气,默默无语的摸摸安然的头:“丫头,萧妈妈给你穿上试试啊。”

    鞋子不大不小刚刚合脚,萧妈妈由衷的说道:“哎,别说,这孩子的心真细,正正好好的。”

    安然并不诧异亦不追问,只是淡淡的笑着,能说什么呢?

    “萧妈妈,我想回家。”

    萧妈妈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敢问安然你要回哪里,只是连声应着:“好,好。那我准备一下啊。”

    萧妈妈在走廊的转角处悄悄拨通了董韦博的电话:“韦博啊,安丫头说,她要回家啊。”

    董韦博撂下电话默默地捻起眼前的照片,脑海里不断浮现着纸上的话,沉吟着沉吟着

    董韦博拿起电话按出一串号码,电话那端传来依旧鬼魅的笑声:“哈哈,董少,别来无恙啊。”

    “韦博,多谢四哥帮忙。”

    “客气,哈哈。能给董少做事荣幸之至。”

    董韦博并不与之客套:“东西我看了,有一事不清,一起交通事故,为什么会惊动刑警,然后却不了了之。”

    “董少,这个嘛,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您可以去问问当时出警的那个警员,他现在就是辽城公安局局长陈东平。”

    辽城市公安局坐落在离市政府大楼不远的前进路上,楼身掩在层层绿丛之中,不太大的院子停满了车辆,韦博好不容易寻着一个空位稳好车。

    陈东平刚撂下门卫的电话,就看见董韦博推门而入,马上腆着已经微微发福的肚子笑着站起身:“董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哈哈。”

    “陈大局长的安检工作真是严谨啊。”辽城的两大局局长相互抱拳寒暄着。

    陈东平把董韦博让到沙发上落座,亲自给韦博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来,韦博,品品我这极品龙井。”茶叶懒洋洋的在水晶杯里舒展着身姿,相互嬉戏着,盘旋着

    “老弟,上次我那个小侄儿上学的事情多亏老弟帮忙,改天我们一起聚聚啊。”

    “东哥,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老哥哥不必记挂在心上。韦博今日冒昧拜访其实是有一事相问。”

    “噢,什么事儿啊?劳动老弟大驾,一个电话足已。”

    “这件事时间久远啊,那是三十年前,在辽城西平路上发生的一起交通事故,当时,一男一女当场身亡,其中那个女的还怀有身孕。”

    陈东平深深吸一口气,眯上眼睛思绪迅速穿越时空飞回三十年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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