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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很静,大家以惊奇的眼神等待现年的讲话。
“有炊事班张爱民同志接管韩果的采购员位置,其原因,一是韩果在任职炊事班采购员期间,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为修理所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我提议作为司机培训选人员,二是张爱民同志,在炊事班工作两年的时间,不怕苦不怕脏,为修理所提高饭菜质量,付出了辛苦,作出了成绩,提拔为采购员,大家看看有什么意见,互相交流一下。”
我说两句,大个子张技师先开了头:“我认为没有必要换人,张爱民同志在炊事班干的很好,大家有目共睹,韩果在采购员的位置上尽职尽责,大家也看得清楚,既然两名同志在各自的岗位上干的都挺好,就没有必要换,要说韩果学司机的事情,我赞同,不过年前也学不了,到时再说,我不同意现在进行调整。”
大个子张的一番话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平静会议炸了锅。
司务长老宋激动的说:“我也不同意现在调整人员,要调整等到司机培训通知下来以后再动。我同意老张的意见。”
“我也同意老张的意见,都干得好好的,乱折腾什么啊?”老门说。
“我也同意老张的意见,现在调整采购人员能说明什么问题,为什么早也不调,晚也不调,偏偏在这个时候作出调整?”老韩说。
现年对老韩的讲话再明白不过了,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家属从来到部队后,基本上都是自己从市场上买菜,买油,买面,从没张口和炊事班要东西。现年想把话说透了,摆在桌面上大家都明镜着,话到嗓子眼又卡了回去。
现年觉得自己是一所之长,不能太冲动了,应该允许他们有过激的言行,再说局面这么难以把握,寡不敌众,弄得很难看了没法收场。
现年对大家的意见进行了最后的总结:“既然人员调整的事情多数同志不同意,就暂时搁下,以后有了成熟的意见后再执行,我家属来队到现在,基本上吃的东西都是我从市场买来的,请大家今后对我进行监督,从我做起,将来不管谁的家属来队了,都要一视同仁,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现年没想到调整人员的事会弄得这么糟,想起来心里就憋气,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理所长调整个采购人员都这么费劲,真***窝囊。
现年这几天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胃疼病疼得吃饭都成了问题,卫生队检查结果是胃溃疡,针也打了,药也吃着,就是不见好转,晚上疼得觉都睡不好。
修理所的工作不能*之过急,大面上能过得去就行了,现年安慰着自己,想调整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养养自己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段时间身体太糟糕,长期以往将会弱不禁风。
现年中午时间躺在床上休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眼睛闭上,大脑细胞仍然兴奋着。几支麻雀落在院里停着的汽车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吵得现年抑郁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安。
抬头透过窗玻璃,现年视线落在了院里停着的汽车上,汽车缺了配件,已放置了三个多月,多次和后勤姚处长催要,至今未能解决。
不大工夫,叽叽喳喳的麻雀闯进现年的视线,斜眼望去,窗台离麻雀十四五米,现年突然想起了气枪,翻身下床去取。
现年取抢回来之后,麻雀不见了,等了个把钟头,终于如愿以偿的守株待了兔。打开窗户,把气枪担在窗台上,瞄的准,打得稳,一枪消灭了一个,其它麻雀受惊飞往天际,慢慢的变成一个黑点消失。
等的心急火燎的,再没等到麻雀影子,现年枪瘾作,提起房角的啤酒瓶子走出房间,来到车前,选了位置放好。
再次回到房间,先瞄准,扣动扳机,“啪啦”一声,啤酒瓶子变成碎片飞溅,现年来了精神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置啤酒瓶,扣动扳机打碎。
现年后来一段时间里,想起来就摸出抢打几把,虽然有了不少的长进,但着靶率仍然保证不了百分之百,不着靶的弹头毫不客气的射进车体上再弹降回来。
天长日久,车体上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弹坑,就像沙枪打在了鉄板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任何部队都会出现叛徒,不管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现年内部出现了叛徒。
团长得知此消息后,暴怒了,本着教育为主,处理从轻的原则,现年背了个记过处分。
从此以后现年再没玩过气枪,在李梅带着维维离开部队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让维维真正感到了爸爸的伟大。
现年说:“维维,把枪带回家玩吧,爸爸再也不和你抢枪玩了,回家后就你自己玩。”
维维高兴的在现年胡子拉茬吃的脸上亲了一口,现年心里酸酸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现年工作没有新的起色,稀里糊涂的干了半年,在陆廷提升为四营一连连长的时候,他被调到了汽车连担任副连长职务,是平调。
这次的调动现年并不感到突然,他似乎有了思想准备,他厌倦了部队的生活,部队的舞台正在安批次的调换着演员。
现年的政治生涯虽然没有画上句号,但基本上已经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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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半夜叉鱼】………
第七十八章半夜叉鱼陆廷这段时间比较轻松,全年的训练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是年终总结,然后就是准备过年了。
李红正常分娩的话还差八天,该准备的已经备齐,到时去医院生产就行了,医院离得也不远,只要能够顺利生产,不用动手术是最理想不过的了,有好多事情是不能提前计划的,假如到时生产不顺利,医生要在你的肚皮上划一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虽然肚皮是你的,但你的听医生的。
临近生产期,有了陆廷的夜晚陪伴,李红睡得踏实,胃口也好,陆廷调着样儿的给李红调剂伙食,李红想吃什么,陆廷就买什么,做什么,除非天鹅蛋,市场上买不到的。
陆廷这段时间弄回来好多淡水鱼,大的有十来斤重,小的三五两,每次都是用玻璃丝袋子装着,倒出来就是好几脸盆,自己吃不了,就拿给后院的徐阿姨。
贵子和现年经常过来一起做着吃,李红听说他们一块从部队的鱼塘弄来的。
部队的鱼塘只从上次团长话深挖拓宽之后,不几天就下了一场大雨,池塘里积满了水,紧接着放进了大批的鱼苗,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鱼苗已经长成大鱼。
陆廷不知从哪儿弄来两挂丝网,每天在池塘拦腰放入,两端的固定橛子藏在水中,在岸边杂草树枝的掩护下,丝毫留不下痕迹。
在方便的时间内,贵子,现年,陆廷开始行动,将挂满鱼的丝网拉上岸后迅装入备好的玻璃丝袋中,回到宿舍再把丝网上的鱼一个个摘下来。
陆廷把不大不小的精品挑选出来,每天送往家属房,都是送给团里的主要领导,也不知道这小子送给长时怎么编的瞎话。
每天除了做鱼喝酒之外,逮鱼成了乐趣,特别是收网时的心情,即兴奋又害怕,成功的把装在玻璃丝袋里的鱼运回房间,望着活蹦乱跳的鱼时又是喜悦。
陆廷,现年,贵子三人中,现年算是做鱼的专家,多数情况下由他掌勺制作,最初不分鱼的种类,不管是鲫鱼,鲤鱼,还是鲢鱼,个头大的炖着吃,个头小的做汤喝。
后来陆廷从部队图书室翻来一本《烹饪技巧》,现年一手拿书,一手*作,研制出了油炸鲤鱼,鲢鱼火锅,鲫鱼蒸蛋等新的做法,无论从工艺还是味道上,虽然没法和饭店的厨师媲美,但大家吃了照样乐得屁颠屁颠的。
再到后来的做法,是贵子推陈出新,进行了大胆的尝试,不安常规出牌,把各种鱼混在一块清炖,炖熟后再加料,取名为“大团圆”。
加料步骤相当的灵活,淡了放盐,咸了加水,将陆廷厨房所有的调料统统少量放入调试,根据味道有选择的加量,最后结果是大家高风亮节,都让给贵子一人享用。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天气变冷,鱼池逐渐结冰,陆廷的丝网已派不上用场。
礼拜天晚上,管杰,贵子还有新来的两位技师王盛和李文在一起喝酒,喝到三更半夜,东扯葫芦西扯瓢,兴致很浓,贵子提起在靶场和杨岩一起抓鱼的事,引了王盛的灵感,王盛说:“冬天破冰叉鱼,麻麻辣辣炖上一锅,弄些烧酒,外面飘着雪花,屋里暖气融融,那种感受美死了。”
贵子听到王盛说破冰叉鱼就问:“怎么个叉法?”
“在冰上砸个窟窿,待鱼游过来喘气,用叉子对准,叉下就行了”王盛轻描淡写的说。
“咱们的鱼池现在能不能叉?”贵子好奇的问。
“怎么不能,只要有鱼,砸个窟窿就能叉到。”王盛很自信的说。
“咱们到鱼塘试试?”贵子来了兴趣,提议去鱼塘叉鱼。
王盛想想说:“没有工具啊,去了用什么叉?”
“那还不好办,你说怎么做,咱们技师这儿有工具,做个叉子还不简单?”管杰来了精神。
大概是喝了酒,大脑兴奋,大家一致赞同。
李文对王盛说:“我帮着做工具,你指挥就行了。”
贵子打开工具箱,取出能用得着的工具,打开维修车间的灯光,然后开始寻找材料。
“找个木把。”王盛说。
“多长,多粗?”贵子问。
“有锹把粗长就行。”王盛打着比方说。
“找两把锹,卸下锹头就行了,管杰办理。”贵子安排着。
“再找根粗铁丝,在砂轮上磨出尖,弄出造型后用细铁丝固定到木把上,这只能是简易的。”王盛交代着。
贵子正在琢磨粗铁丝哪儿有,李文说话了:“有了,把钢锯给我就行了。”李文接过钢锯走出房间。
不大功夫,李文就拿来一根两米长的粗铁丝,王盛说:“合适。”
贵子问:“从哪儿弄得?”
“你管从哪儿弄得干什么?用就是了。”李问笑嘻嘻的说。
“小心做坏事让人抓住。”贵子在提醒李文。
“抓他娘的头啊,三更半夜的,鬼才不休息呢?”李文嘿嘿的笑着。
折腾了一个半小时,两根鱼叉终于半夜研制出厂,王盛,贵子一人提着一根,管杰手拿电筒,李文一手拿锤子,一手拿脸盆静悄悄的来到鱼塘。
寒风刺骨,池塘结了厚厚的冰层,管杰第一个沿边踏入冰层,不料冰面太滑,加上刚喝完酒,脚下没根,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脑袋重重的磕在冰面上,翻身爬起来就骂:“日他娘的,这见面礼也太重吧?摔死我了。”一边揉着头,一边谨慎的退出冰面,站在岸上。
大家见机哈哈大笑,贵子捂着嘴,打着手势让大家小声点,李文一手捂嘴,一手捂肚子,笑得蹲在岸上。
王盛捡起李文放在岸边的手捶,脚底贴着冰面往里移动,选了一个位置,蹲下“嘣嘣”的砸洞。
锤子有点轻,砸了十几锤才破开碗口大的口子,一鼓作气沿边往外拓展,直到砸的脸盆口大,才住手。
“就这么砸,轮流来,快点,要不我撑不住了,冷的不行,多亏喝了酒。”王盛动员大家说。
按照王盛的指点贵子很快砸了两个孔,把锤子递给李文说:“你来砸,手电筒递给管杰,他残疾了,你还想残疾。”贵子一句话激怒了管杰,管杰接过贵子手中的锤子说:“谁***不砸三个洞,谁残疾,我先来!”说完就“嘣嘣”的挥舞着锤子,溅起的冰碴乱飞。
“把手电筒拿过来,鱼露面了!”王盛在刚才他砸的洞前喊道。
“我草,这么快啊,还挺赏脸啊!”贵子赶紧赶过来观看。
管杰,李文也随后过来,顺着电筒的光束看去,连个鱼影都没有。
王盛说:“鱼怕动静,小点儿声,我准备叉,李文照手电筒侍候,一会儿鱼就露面。”
没有手电筒照着,砸窟窿也不方便,贵子说:“管杰你再跑一趟,把你们电台的电筒拿来用用。”
管杰不愿去,说道:“你鬼孙子,鱼要露头了,叫我闪开,不去,要取你去吧。”
贵子无奈,自己又跑回电台值班室。
等贵子再次返回的时候,王盛已叉到三条,鱼儿搭着伙的露头唤气,看来它们在冰下的日子也不好过,氧气不足,憋得难受。
五点钟的时候,炖好的鱼端上了桌,四人又坐下喝酒,管杰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品了品,说道:“真***鲜啊!明晚继续呗?”
李文说:“以后就不用卖菜了,哈哈,过瘾!”
“封锁消息,快吃!待会儿就吹起床号了。”贵子说。
………【第七十九章酒后失命】………
第七十九章酒后失命。
现年被调到汽车连任副连长后日子很逍遥,连长是他任新兵连班长时带过的兵,关系也好处。主要还是现年想开了,不想再为政治生涯奔波了,这几年官职没长病倒长了,身体很糟糕,整天揉着肚子干革命,胃疼折磨的一米七八个头的他,体重还不到一百一十斤。
基本上是顶着个名字,什么事都懒得管,一切推给了连长,连长看在现年是自己新兵班长的情分上,尽量不打扰他,让他静心养病。
现年是睡了吃,吃了睡,还真长膘,和猪一样。
人就是这样,都有低谷的时候,也都有辉煌的时候,现年现在掉进了低谷,他认了,不再挣扎,一切从容不迫,将希望转移到了地方,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只能在低谷忍耐,等待。
陆廷的政治前景比较乐观,作训股参谋干了不到一年,就提成了连长,现在正在忙着工作交接。
好事往往成双,部队这边提升令刚下不到一个礼拜,那边老婆李红孕期结束,开始生产了,是个男孩,乐得陆廷的嘴想合都难,忙完这边忙那边,乐此不疲。
孩子起名叫锦程,寓意将来有个好的前景。
锦程白日时,现年,贵子,管杰等前来祝贺,陆廷也大方,在饭店摆了十来桌,*办的红红火火,大家喝的尽兴,陆廷,李红看了高兴。
锦程惹人可爱,聪明灵力,六个月就开始说话,喊爸爸妈妈口齿清晰,一岁时便与爸爸妈妈正常对话,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如日中天。
陆廷在四营一连任连长半年不到,就出了事,想起来让李红痛不欲生。
这天晚上,陆廷很晚了还没回家,按照往常礼拜天早就回来了,李红吃罢晚饭等了很久,有些放心不下,待孩子睡熟,便骑上自行车去营房找陆廷。
此时陆廷和连队的指导员,还有几个排长正在喝酒,这段时间全连迎接团里组织的训练大比武,大家都比较辛苦,利用礼拜天晚上的时间放松一下,是陆廷特意安排的,只是早上忘了告诉李红。
李红闯进陆廷办公室的时候,他们刚喝酒收了场,正在玩扑克牌,屋子里烟雾缭绕,与烈性白酒混合后的特殊味道呛得李红直咳嗽,一只手在嘴前不停的唿扇。
“你们能待的下去啊,还不打开门窗跑跑气。”李红进门就说。
“打开门窗屋里的热乎气就跑没了。”陆廷头也没抬的说。
大家见李红来找陆廷,二排长刘一说:“嫂子过来了,还是有老婆好啊,有人知冷知热,像我这单身汉,喝死了都没人管。”
“说什么小刘?下个月你不就有人管了吗?”李红知道刘一下个月结婚,于是说道。
“嫂子坐吧,我们玩几把过过瘾,平时也捞不着玩。”指导员给李红拖过一吧木椅子,放在了陆廷的身边。
李红不想坐,她担心孩子醒来,家里没人,就在陆廷身边说:“孩子自己在家,睡着了。”
陆廷听出李红的话意,是催促自己快回家,就说:“你等一会儿,再玩两把,好不容易过一个礼拜天。”
李红不想让陆廷自己骑车回家,她不放心,陆廷喝了不少酒,她从陆廷红红的脸颊和红的眼睛上就能看的出来。
陆廷说再玩两把,李红不好再说什么,她知道在外面得照顾陆廷的面子,特别是挡着陆廷手下的面,不能让陆廷下不了台。
李红耐着性子等陆廷玩完两把,还没收牌就迫不及待的催着陆廷往家赶,她担心孩子醒来见不到妈妈会哭,会嚎啕大哭,她心疼孩子。
陆廷真的喝了不少酒,走了几步直晃悠,脚下没根,就像随风漂游的稻草。
李红见状,忙说:“你不骑车吧!我载你走!”
房间的温度是热乎的,走出房间明显见冷,陆廷打了一个寒噤,冷热一击,脑袋昏沉沉的,心想也好,正赖的骑呢。就说:“明天早晨你再送我回来啊?”
“美的你,明早自己跑回来。”李红顾不上和陆廷耍嘴皮子,推车就走。
李红推车走出连队院子,来到马路上就上了车,陆廷紧跑几步坐上后座,一手楼主李红的后腰。
门卫的哨兵是陆廷连队的,老远就看到李红骑车过来,打着让行的手势,嘴里说道:“不用下车了嫂子。”看到后面的陆廷,又补充一句:“连长好!”
李红见没有别人,只有哨兵在场,也没下车,载着陆廷冲出了部队大院。
陆廷感到头昏沉沉的,脖子软软的,脖子托不住头似的乱晃悠。
李红骑车来到钉子路口,遇见一卡车驶来,灯光晃得李红挣不开眼,她怕陆廷不安全,有意将车把往路边拐。
拐的有点急,陆廷没有一点防备,一头栽了下来,卡车度太快,车脚从陆廷的脑袋上压了过去。
李红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得“啪”的一声响,陆廷的头被压出了脑浆,溅的周围都是,白色的脑浆,红色的血块交合在一起。
李红怎么也不相信是陆廷的刚才的响声是陆廷的脑袋出的声音,汽车压过去“吱——”的刹住了车,司机往后望了一眼,车也没下,几乎是在一两秒钟的时间内,卡车启动加,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前驶去。
李红懵了,甚至是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等反映过来,确认是事实后,拼了命的往部队跑。
待部队官兵赶到后,只能做善后处理了,估计卡车跑出